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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Hz,2

小说:入戏随俗的泰拉之旅入戏随俗的泰拉之旅 2025-08-20 21:30 5hhhhh 1440 ℃

“哈……呼……”

凌晨离开温暖的被窝,到山上来看日出——实在不会是我中意的休闲方式。

尤其是谢拉格的雪山。

久违的剧烈运动让我呼吸不畅,本想摘下面罩透透气,谢拉格却用像是一拳招呼在我脸上的寒风作欢迎,吹得我泪流不止睁不开眼,本该防风的兜帽却兜住了迎面吹来的风,让我除了呜呜风声什么也听不见。如果约我出来的人有歹心,现在就是暗杀我的绝佳机会。

呃啊啊——干燥冷冽到了极点的空气侵入体内,用体温加热它的过程让我的鼻腔一直到肺叶像是吸进了刀片一样隐隐作痛——

嗯?

不适的感觉消散之快,让人不禁怀疑刚刚一切只是噩梦的幻觉,不过,现在感受到的更像是幻觉:一阵温热、湿润的风,一点一点地沁入我的身体,被冷风摧残的干燥躯体奇迹般地恢复了水润。

风小了些,我总算能睁开眼——不是梦,是一只双手捧住我脸颊的水精灵。

“博士,我——真谢谢你愿意和我来看日出——嗯,你知道这座山上面的那棵树有一个传说吗?”

“这棵树?我确实不知道……有什么说法?”

“哼哼~难得有博士也不知道的东西~”

“那就请我们聪明~可爱~的水精灵教教我吧。”

在讲着树的传说时,柔胜于水的精灵却格外僵硬,姿势和语气不带一点变化,一开始,我觉得是她太过紧张,害怕自己不能全部说完就害羞地跑开——但到了后来,我就开始怀疑是不是水精灵来到这么冷的地方被冻住了。

当缪缪说完后顿了顿,像是鼓起勇气一般,终于不再撇过头去假意盯着那棵树,而是双目正视着我——看到那双眼睛,“冻住”的滑稽想法烟消云散。

这只水精灵正在暴沸。

“缪尔赛斯,既然你给了我讲了这么浪漫的一个故事,我也有一个你不知道的故事作为回礼——发出52Hz声音的鲸鱼。”

“所以博士你愿——欸,什么?”

“传说,在大地之外——一片无边水体之下,生活着一种巨大到不可置信的生物……”

……

当回忆到这一部分时,我心里不禁生出些许后悔来:大半夜不睡觉跑到雪山上用一长串的故事来传情达意的行为有些危险,也挺莫名其妙。

请让我为自己和我的小精灵辩护一番:自从有了“共感”这种作弊的东西,我和缪缪的交流就开始愈发抽象、超现实并且难以让第三者理解(尤其某位长期接触萨科塔的红发黎博利对此表示了极度的不满)在此向受影响的各位表示抱歉。

啊,不,我后悔的不是那晚去雪山上,我真正后悔的是:后来让缪尔赛斯知道了,那棵树是我帮喀兰贸易出的主意,借民俗传说创造了一个吸引情侣游客的景点。

不过,也算是扯平了——要是早知道“发出52Hz声音的鲸鱼”这个传说就是她刊登出来的……

——————

传说,在大地之外——那片无边水体之下,生活着一种巨大到不可置信的生物——古语称其为“鲸鱼”。

一般的鲸鱼用着20Hz的声音来交流——而有一只异类,她发出的声波,是52Hz的。

她飘荡在无尽的水中,一遍又一遍地呼唤自己的亲人、呼唤着友谊与爱情、甚至只是在表达微不足道的,与另一个个体交流的愿望——用没有其它鲸鱼能理解的,52Hz的声音。

又一次发出52Hz的叫声——她发声的次数已经多过了失望的次数——因为她麻木了,无边的水甚至不愿返还一点回音。

孤独比水更加紧密地包裹着她:她遇到过同类,却都无法接收到她的声波;她找到哪怕是最聪明的大脑,却也无法跨过这隔阂,无法穿过这窒息着她的孤独……

——缪尔赛斯本想用当时博士向她阐述的故事,去向面前的众人解释自己与博士之间的“共感”,但说着说着,她又回到了以前,感受到了那种想要表达的信息超过语言,致使自己在自己的情感中几乎溺毙的感觉。

但她不害怕。

因为她知道就算自己沉入孤独之海的深渊,也会有一个人抓住自己的手——

在讲述她怎样被博士从机甲中救下,博士怎样化解了她的坏心思,又是怎样不计前嫌地把她从水中拉起她的手,说出那句“我始终如一”……这些足够让其他人一生回味的,惊心动魄的经历,生死攸关的瞬间时,缪尔赛斯也没有如此失态——反而是讲到因为一盆办公桌上的绿植而开启的寒暄时,她卸下了久久挂着的微笑……

“我不知道怎么的,平时我可不会那样——可能是之前和博士经历了很多,心理上距离近了吧……我那时越说越激动,然后——”

溺水的人遵循本能地挣扎。

“缪尔赛斯?”

当触及到水之外的实物时却慌张地一触即分。

“抱歉,我……”

因为害怕得救的希望只带来再一次失望。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你是不是想说……”

直到自己离开那永不见天光的囚笼,直到自己就站在自由的空气当中……与他。

52Hz的呼唤、52Hz的哭泣、52Hz的呻吟、52Hz的所有不得抒发——

“我——我——“

太多、太久的情感被唤醒,自心底上浮,堵塞在了喉管,让她又一次哽咽。

鲸鱼找到了能倾听她的同类。

而孤星,也终于找到了他的伴星。

“从那之后,我们开始越来越频繁地‘共感’……我本来(哭腔)都快习惯(吸鼻子),只是一激动就会不由自主地,和别人(吸),真的没想到……”

水精灵擦了擦自己的眼泪,低下头偷偷看了手提包里的小化妆镜确保自己的仪态没有太失礼之后抬头——看到了对方失礼的一幕:

凯尔希以一种极度疲惫的神态向后瘫倒在办公椅的靠背上,让那张和罗德岛差不多同龄的椅子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能看见这位精干的罗德岛领导人如此……示弱,是一件稀奇事,坐在长长会议桌另一端的缪尔赛思想。

在会议桌的两侧长边,坐着的都是罗德岛的资深员工:煌、W、亚叶还有她的母亲莉莉娅。

不过,从刚才的谈话内容也能知道,这次会议并不是罗德岛与莱茵生命的正式会谈,而是——

“缪尔赛斯女士,倘若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或许博士和你生活在一起,才能够获得他应得的幸福……咳,请当我们没有请你来过吧,缪尔赛斯女士,你可以走了。”

坐在两旁的干员们好像还没从刚刚的故事中缓过神来,对缪缪的敌意也消散许多。

“敌意”,是的。“那个莱茵生命的小姑娘,才认识博士多久,然后就把博士的魂都给勾跑了!”这些和博士共事乃至出生入死才日久生情的老婆们怎么可能咽的下这口气?于是就有了今天这戏剧化的“拷打缪尔赛斯”一幕,会议室的大屏幕上还放出了S.W.E.E.P.偷拍到的缪缪大晚上把博士带到谢拉格雪山上影像,作为缪尔赛斯“居心不良企图谋害博士”的罪证。

缪尔赛斯明显地感觉到,虽说自己的故事打动了众人,还有凯尔希盖棺定论为自己洗清了“嫌疑”,但大家的视线反倒变得更加灼热,仿佛要从眼里射出激光将自己这只水精灵烤干。

“咳咳~哪个……其实大家不用担心啦,就算和大家担心的一样,我是在哄骗博士的话——博士不是还有你们吗?”

“煌小姐和博士一起作战那么久,那种战斗中默契是一般的相处换不来的呀。”

“凯尔希女士很有威严,但和博士相处时却不会像其它聪明人之间那样碰擦不断,反而是一直在不谋而合,这多宝贵啊!”

“亚叶还有您的长辈莉莉娅,虽然没有亲眼看过,但听你们提到博士,已经和他像家人一样相处了吧?”

“W小姐虽然不知道和博士有什么过节,但他能那么信任你,想必关系也不浅呢~”

“你们每个人都和博士有着独一无二的经历,对于博士来说你们每个人都是不可替代——”

“差不多得了,拍马屁也不会给你好处的。”W打断了缪尔赛斯的话,但缪缪并未因此尴尬——因为她看到就算是看上去不大好相处、脾气最爆的W,此时眉头也舒展开了。

“欸——看来果然是这样善解人意的可爱女孩能抓住男人的心啊……”煌伸了个菲林式懒腰后趴倒在了会议桌上,她也跟着凯尔希“投降”了。

“这种后宫统领式的发言,果然是输了吗……”亚叶小小声地发表了小女生似的抱怨,她的母亲莉莉娅则垂着眼愣神,像在消化事实。

“欸,所以……”虽然早有所怀疑,但是听到亲口确认,缪尔赛斯还是有些惊讶。

“没错,我们,是博士的‘妻子’。”凯尔希终于睁开眼正色道。让缪尔赛斯知道这不是玩笑。

“虽然你说的不错,我们对于博士都是独一无二的……但,谁在面对自己的心上人时不会有一点占有欲呢?缪尔赛斯小姐……我们这样很失礼,但请理解我们的一点私心,和担忧……”亚叶跟在她的老师后补充着。

“就是啊,你看亚叶和她妈可是亲生关系了,博士操她妈没去操她时不也闹别扭。”

……

缪尔赛斯陷入了沉默。

不过,亚叶好似是受了W的启发,竟没有同往常一般面红耳赤地反驳,而是为之加一把火:“对!对啊!缪尔赛斯小姐!博士……那方面的需求很旺盛!而且玩法很变态的!”她极尽全力地以过来人身份劝退着缪尔赛斯,“虽然博士在和你初夜时可能很温柔,但是等到他暴露本性——”

“什-什么啊!我和博士……根本就没有……”

……

这次,轮到罗德岛的大家陷入沉默了。

“哈?!!”

“——难道你打算告诉我们,雪山告白那晚你们回到旅馆后就睡觉了?”

“博士太累了啦……”

“然后你和博士天天粘一起什么也没发生还只是普通朋友?”

“对,对啊。”

……

这段带有奇幻色彩的柏拉图式恋爱让众人艳羡——但既然都发到P站R18区了,大家显然不是来看柏拉图爱情文艺故事的,再说,既然凯尔希都已经拍板,缪尔赛斯的“前辈”们也决定帮一下这位新来的姐妹。

——————

我把震惊、错愕、感到不可理喻的众人抛到身后,冲出营地,不要命地跑着。

萨米的雪真大,没有穿上外勤的衣服就跑出来,我很快就被冻僵了——但我不觉得冷。

“呼、呼……”跑出不到几十步,到了我大腿根部的积雪阻碍了我继续前进,我只好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最后摔进了雪里。

为了表彰我和母亲共同获得的学术成就而展开的大会——我把这样隆重的场合搅了个地覆天翻,还赌气跑到狂风暴雪的营地外,叔叔阿姨们应该在发了疯地找我吧,妈妈,肯定会很难堪的……

“哈哈……哈哈哈!”想到这里,虽然快要被冻死了——但我从来没有感到这么痛快!母亲——这是我谋划已久的报复!

惊喜吗?我再也不会是您天才光环的陪衬,您传奇事业的注脚了!您去找其他人做你的乖乖女吧!

虽然没跑出来多远,但这么厚的雪,他们肯定找不到我了吧……

火气过去,我才发现自己身体的温暖止不住地流失……

雪,竟然是死在雪里,我讨厌雪。更讨厌那个比雪还冰冷的女人,我的继母——缪尔赛斯。

你从来只在意你的研究,只在意萨米,只在意这片雪。

我拼命地追赶你的脚步,我以为只要追赶上了,就……就……

你为什么爱这片雪胜过爱我?

我逐渐感受不到冰冷……

我的意识在消散……

真是……窝囊的死法,要是有来生,我会不会有不一样的……

“要是有来生……”

冰冷消散,我感受到从未有的温暖——因为我是个婴儿,在襁褓之中。

“她被迫走上了一条不属于自己的道路,我希望她能再活出自己……”

抱着我的男人,你是我素未谋面的父亲吗?

“博士,你想好了吗?”

他身旁那个女人……我的养母——缪尔赛斯。

……这是在墓园?

“我会收养她。”

我看向他们所凝视的墓碑。

“既然她是你在世上的延续……”

墓碑上写着我的名字。

“继承你妈妈的名字,也叫做‘霍尔海雅’,好吗?”

……

“停停停……”我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消化着这巨量的信息。“总结起来就是:霍尔海雅下了个蛋之后挂了,我们结了婚还收养了她女儿?再然后我在科考极北时失了踪?你为了找我也就一直投身到科考中,最后我们‘一家’都消失在-”

“什么‘一家’!那只是预言——不对,谣言!”

“——那你还为了这把我关进禁闭室,还从科考队伍里开除了我?”

我并非因为被关禁闭什么的而发怒,只是回想起了在禁闭室里的感受:

一夜无眠,闭上眼便是那张布满惊恐、扭曲表情的脸——那是我从没想过会在缪尔赛斯脸上出现的表情。 过分安静的禁闭室,让我脑子里不停回荡着,水精灵嘶哑又带着哭腔的声音……

而这煎熬着我们两人的源头,竟然是一则荒唐的“预言”!连缪缪这种高知女性都上了套,和我聊了没两句就说着什么“竟然真的都对上了……”要禁止我再踏入极北,想必是那骗子说些模棱两可的话合上了我的言行……他妈的江湖骗子,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非——

与此同时,罗德岛。

“唉——什么呀!”

“哎哎哎-煌你问出来什么没有?”

“好消息是,博士应该不会在科考时失踪。”

“坏消息呢?”

“其它什么都没说——‘因为听到她的预言,缪尔赛斯跑去找了博士’,这确实是应验了——但这算哪门子预言嘛?”

“也算是个好消息?说明博士不一定就选缪缪嘛,我们还有机会!”

……

两人与凛视不算熟悉,因此没能察觉到一向唉声叹气,深度体现“长远看去万事皆悲”的独眼巨人艾启尔,带着抑制不住的微笑谈论自己的预言意味着怎样不得了的事情。

“对不起……博士……”

缪缪本就是因关心我的安危,才莽撞地做出了这事——再说,看到那双闪着无辜光彩的水汪汪大眼睛,又有谁真的能生起气来呢?

“好啦好啦,既然只是误会一场——先把我的手铐解开吧。”

“那个……博士如果想惩罚我……”

缪尔赛斯在我手上那副高科技的莱茵生命手铐上按下几个按键,两个金属环失去磁力约束,从我的手腕上脱落下来。

我悄悄记住缪缪按键的顺序……

“我一点也不生气哦缪缪,但是既然你这么要求……

“呜!欸博士!这是?!”

咔嚓!毫无防备面向我的缪缪就这样被推着转了半圈,双手被我反铐拘束了起来,再抓住肩头顺势一拽——一只水精灵就到了我的怀中,被我双臂牢牢禁锢胸前,动弹不得。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怀中人也是配合得很,几乎是自己坐到了我的腿上。

呼,自投罗网的小精灵……我的身体莫名地躁动,大抵是因为近来寒冷的户外作业,把我的欲望封冻了起来——而在这温暖的禁闭室里休息了一天一夜,积攒过月的欲望已经彻底复苏,只等猎物-

“欸……”

手指触及缪尔赛斯脸颊的那一刻,我后知后觉——不是我要把缪尔赛斯上了。

是她要把我给上了。

“呼……呼……”水精灵不再抑制她的喘息,“博士真是,明明能感觉到,都不知道人家很想、很想要你吗……”

缪尔赛斯回过头来看向我,原本清澈如水似的眼神此刻却黏稠得几乎能拉出丝来。

我还误以为是自己的欲望发作——没想到是这坏家伙用共感一直向我灌输她自己的欲望!

“共感”,让缪尔赛斯与我立下了一个既非书面,也非口头的约定:每一天都要过得开开心心——这样,两个人呆在一起时才能用共感分享各自的喜悦;这样,当谁遇上烦心事或是危险,对方才能第一时间感受到,去帮助彼此——而缪尔赛斯竟然为一时玩心特地害的我担忧……

“哈……博士……博士?”

缪尔赛斯察觉到一丝愠怒。

“……博士?!别走!对不起!”

我则是感受到扑面的愧疚与慌张。

“我没有——我不是想故意利用你对我的关心,我一开始确实是为了那个预言才来——后来知道是个误会,再加上听前辈们说你喜欢这样的玩法……就想用这种方式来谢罪……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个傻姑娘……”

明明那作不了假的共感足够证明她所言非虚,被我栓在那张焊在地面上的“反思椅”的缪缪还是焦急地挣扎起来,叮铃当啷的锁链声音与精灵因愧疚而含糊的高速辩白在我彻底走出禁闭室后也不消停。

“傻姑娘,你怎么会是傻姑娘呢?都说了,我一点也不生气。” 过了不到十分钟,我又出现在缪尔赛斯面前:刚刚故意扮出一副生气的样子,主要是为了小小地惩罚一下过分的缪缪——当然,另一部分原因是缪缪慌慌张张好欺负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

“博士!”看到我并不因此怪罪于她的水精灵破涕为笑,下意识抬手擦擦眼角的泪花——手却被镣铐的锁链拦在了半空。

不过,我不打算给她解开——毕竟,教训给完了,也该给一些奖励咯……

“我能感觉到,你没有骗我。有人能这么关心我,还记着我的喜好,我肯定很高兴哦~”

“所以,我准备给缪缪一点小小的回礼~”——好多条从浴室拿来的白毛巾,这是待会会用到的妙妙工具~

“那……呜……”

共感就是方便啊,一下理解我想要做什么的缪尔赛斯红着脸偏过头。

“你的欲望都快把我给烧穿了,这时候却开始害羞了吗?”

“缪缪还是个处呢~但是这么强的性欲——难道说……天生就是要被用来调教的性奴体质?”

坐回那张椅子,缪缪也坐到我的大腿上。我一边用嘴唇贴着她的耳朵吹着气说悄悄话,另一边手指不安分地在水精灵锁骨水润的肌肤上划着圈。

“要是再来一个很激烈的初夜,让你变得更淫荡些的话,啧啧——以后一辈子都恢复不了了吧?”

“啊啊……”

颤抖愈发剧烈,怀中美人柔骨似水,让伴随着欲望的挣扎好似一阵湍流打在我的胸口——确实无愧于“水精灵”一族的名号,好像抱着一个巨大的水宝宝,对于习惯久经锻炼的弹性十足矫健肌体(详情见凯尔希、煌、W、亚叶篇)的我来说,这种让人恨不得一头扎进去的柔软实在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耳朵红了呢?被这三言两语刺激到了?”

语言配合着共感,激发着淫荡精灵的性幻想:被调教、被淫虐、被鞭挞……被操!还只是前戏的前戏,水精灵就已经冒起了蒸汽,等正式开始时就该见到她滚烫暴沸的模样了……哈哈,该怎样煮沸一只水精灵呢——用“热得快”插进去~

“呜啊……博-博士……好……硬”

还隔着衣物,但缪缪已能感觉到“软座”变成了“硬座”,被拷在背后的双手胡乱摸索着想要取出我的“热得快”,却被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这么着急吗?骚·精·灵。呼——”

“呜呃❤——”

我的吐息打到缪缪的耳廓那一刻,她的呜咽声一下变得细不可闻,像是一只烧开水的水壶,而伴随那悦耳叫声的,是怀中尤物猛地一阵抽搐,自到我怀里时,她就一直花枝乱颤,而水精灵总算是抑制不住,泄了好些水出来,量大得好似失了禁,柔顺吸湿的高档内裤兜不住成股成股的爱液成了坨,潮湿温热的触感甚至穿透了我的防水裤子传递到了我的大腿。

哪怕是用上最高超的调教技法,一夜之中能有一次半次喷水就已经是天资卓绝的女性了——缪缪如此轻松的潮吹让我生出一股无名火:还没有把你种付打桩、肏到逼飞奶炸就可以这样喷水?那我很没参与感啊。

那么……操到失禁,这是我为缪缪初夜定下的小目标。

“失-失禁?等、等等博士,不是说要是很激烈的话,会-会——”

“唉,这种能力也有不好,不太方便给你惊喜——缪缪,不想一辈子来当我的性·奴·隶·吗?”

“一辈子……性奴-啊呜呜……”我将手指插入缪缪口中,食指与中指夹住那条香软的小舌往外轻拉,让她含糊地说不出话来。

随后,被卷成卷的一条毛巾被递到了她的嘴边。

缪缪用力咽了下口水,不只是因为被迫张着口会让口水流出来,更是作着心理准备:若是咬住了这块毛巾,待会无论被怎样玩弄,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条毛巾此刻俨然成了写着恶魔契约的羊皮卷,一旦接受,肉体、尊严乃至一切都将被出卖——用以换取的,将是无上的……快感。

真的要继续吗?在亲手将恶魔放出笼子,用自己的躯体喂养祂之前,还有挽回的余地,只要表现出一点小小的抗拒,祂就还会是自己所珍爱的那个他,会用娴熟又温柔的手法把双方带入极乐,创造值得回味一生的美好回忆……

天堂,还是地狱?

“呃唔……啊——”缪缪闭上眼,尽力张大了嘴巴。

“真乖~开玩笑啦,初夜不会把你嘴塞起来的啦——”

“嘿嘿,那博士打算-”

缪尔赛斯睁开眼,视野却还是一片漆黑。那条毛巾转而遮住了她的眼睛。

“——免得一会儿操得太激烈,让你喘不过气来。”

“!”缪缪受惊小兽似的打了个颤,“——博-博士真是的,净说这些下流的东西,一点也没有绅士风度哦……人家的初夜,当然要温温柔柔地对待我~水精灵很柔弱的~”

“缪缪。”

“……你会温柔的,对-对吧?”

“有必要在能和你共感的人面前那么不坦率吗?”

“唔-唔……我,那个”,缪尔赛斯头顶的蒸汽又多了一些,“只是,只是听了‘姐妹’们的故事,很好奇,所以才止不住的想——不是我要-”

缪缪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一边无师自通地岔开双腿前后摆腰,用女性最为私密娇嫩的三角处肌肤摩擦着她的“坐位”,我的裤子就这样被她用屁股一点一点地被蹭了下来,直到……

“嗷❤!”

被顶起的肉棒绷到极限的内裤终于解开了它的束缚,阳具一下弹得指向了我的肚脐,甚至甩了些前列腺液到了缪缪那白大褂上,未尝人事的缪缪被这样剧烈的反应吓了一跳,娇叫一声——光是听着这声音,我就要射了。

我强抑制着直接扒光开干的念头,慢条斯理地把毛巾塞进缪缪手铐与手腕的缝隙,防止接下来的粗暴操作对我心爱的水精灵造成任何不愉快的体验。

而缪缪也很是配合,把自己那条吸饱了自己淫水的内裤蹭到股沟一边,趁此时上下摆动臀部,用少女娇嫩富有弹力的臀肉尽力(尽力是因为缪缪的身材实在……)包夹住肉棒撸动,我们两人的汁液如此交融——连插入都还没有,缪缪的蜜裂与我的下身就已经如身经百战一般黏腻在了一起。

我已对前戏与润滑轻车熟路,以让我的妻子们感受到更加澎湃的快感,避免任何不适乃至受伤;而对于缪缪这个未经开发的雏更是哪怕下身涨得再痛苦也不能急躁——

不过,是共感的加持,还是感情的力量,又或是上天的恩赐?我绝不想诋毁降临到我身边的天使,但——缪缪哪里像未尝人事的处女?比被媚药渍全身的性奴更加敏感,比接客过数百人的妓女更加熟练,比最为下贱的肉便器更加……淫乱……

啊,提到性爱必要的流程,还有另一件更重要的事……

“缪缪……你带套了吗?”

“嗯?呃……这个……没有。”缪缪微微转过头,像是想和我交换意见,偏过的头露出了红扑扑的脸颊与充满情欲的眼神,“……里面……‘那个’在我的……里面……”

“……哎!不是啦,现在怀孕……太-太早了点,我是说我可以用我的能力操控精液不进去……应该吧,我也没试呜噢噢噢噢❤——”

我更加用力地用双臂箍住怀中的精灵,以防她从我身上摔下去——还只是轻轻挺腰,让龟头一触即分地叩了叩穴口,不,应该只是蹭到了阴唇吧,缪缪就直接弓起了背,如被甩上岸的鱼一般发疯似的抽搐。尽管缪缪眼睛被毛巾蒙住,但如此高昂的淫叫不难让人联想,她已无法保持平日娇俏可爱的眼神,而是翻起白眼,一脸阿嘿颜了。

失去了内裤的阻碍,水柱一阵接着一阵强有力地射出,先是直直向下打到我的大腿,随着缪缪的柳腰支撑不住向后倒去,喷出的水柱开始一股一股地提升着发射角度,最后也是最盛大的一股几经竖直向上,受引力作用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四散的清澈液滴生造出了一阵彩虹。

……是不是喷的太多了?

“这……缪缪要不休息一下?你……你这不是又在故意逗我玩吧?”

这次,我宁可是缪缪的把戏——对一只水精灵来说,流失这些水分倒不会有脱水危险,但这过分异常的敏感体质,让人不由得再次开始担心起来。

“呼……呼……不对、不对……怎么会这样,还没有开始就……博士!我知道了,是‘共感’!”潮吹两次已经抽走了缪缪的大部分气力,发软发抖的下肢不说行动,就连站起身都需要我的搀扶,“我被‘内个’之后把舒服时的经历共感给你,你舒服了又共感回来……就像把麦克风靠近音箱,就会发出很尖的声音一样!”被共感折磨得够呛的缪缪久违地使用了比喻。

“有道理……不对啊,那我怎么没事?而且如果是这样的话,之前其他的感觉也应该被放大啊?”

水精灵用内八姿势勉力站起调整呼吸,紧夹着大腿也无法抑制那自蜜裂来的潺潺水流——但如此狼狈的状态也挡不住她那古灵精怪的活力:“来,博士——现在可是严肃的科研时间啦!”

说是共感其实不太准确,我与缪缪之间的这种能力显然与拉特兰人的共感有着明显区别,而这样一次全世界只有两个样本的研究实在缺乏置信度——不过,有句老话说得好:享受过程比结果重要。

不过,若是光以我的视角来回顾实验过程,接下来的文字可能和小刻吃多了萨尔贡菌子后所写游记无异了,好在我们可以凭借实验录像这一客观的载体对当时的场景再现。

(羞涩的水精灵当然不可能愿意对着镜头做爱,但是她说录下实验过程是必须且正当的——好吧,看来过度使用共感会对精神状态有些副作用。

在休息一夜清醒过来后,她本来是想马上销毁掉这段影像的,但是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我们决定复盘一遍这一珍贵的“特殊共感研究暨初次插入式性行为记录”。

就像醒酒的人看自己发酒疯的录像,缪缪一边手捂着眼从指缝中偷看,一边头顶冒着蒸汽强忍着看了一半。

为什么只看了一半?因为我们被视频里那个淫贱至极又恰好与缪缪一模一样的女孩勾起了性欲,又跑去“复现”我们的实验……)

缪缪咕噜咕噜地喝下一大杯水,很快就从她的第六次潮吹中恢复过来。水精灵这一点实在是强悍,补水对她来说就像补血一样;也难怪在萨米这个偏僻地方,她也在营地里奢侈地安置了一个大浴缸。赤条条地扑进热水里的水精灵,一如跑到了回血水晶旁的游戏BOSS,一次接着一次的高潮乃至潮吹都不能让她感到丝毫疲倦。

可惜我没有这种能力。

“缪、缪缪,真的不用休息一下吗……刚刚已经去过那么多次了。”

“欸~你在担心水精灵脱水吗?——再说,刚刚都是你在‘照顾’我,该轮到我服侍你啦……”

是的,为了严格控制变量,做了一个小时,我们也没开始“正题”,除了发酸的手臂与舌头,我可没有得到一丝抚慰——但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吃亏的,因为缪缪绝顶时所分享给我的那些光怪陆离的感觉,让我在没有任何触碰之下射精了几次,我几乎要怀疑自己患上了男科疾病——

嗯?

不适的感觉消散之快,让人不禁怀疑刚刚一切只是春梦的幻觉,不过,现在感受到的更像是幻觉:一阵温热、湿润的风,一点一点地沁入我的身体,被透支摧残的干枯躯体奇迹般地恢复了活力。

抹去溅到眼睛的“缪汁”,我总算能睁开眼——不是梦,是一只双手捧住我脸颊的水精灵。

“哼哼,博士看我的皮肤是不是更水嫩了?”

调控水的能力可不止是弄出一个大水球砸人,生命离不开水,通过对体内水的控制,缪缪既能成为最恐怖的杀手,也能成为最神奇的医生。

不过,现在她什么也成为不了——精力一恢复,我两头的火气都涨了起来:是时候好好教训这个三番两次让我难受,在初夜不好好挨操却搞什么实验让我一直忍着不能插入的小鬼了。

“哎呦!”水精灵被我按进浴缸,拽着那盈盈一握的腰一翻,她便乖巧地跪趴在了水中,规模不大但挺翘的屁股和那香滑的肩膀露出水面,中间塌下去的柳腰成了连接两座黄金岛的间潮汐地带,被我们剧烈运动所生出的波浪拂过,于水面之下若隐若现。

“再重复一遍这一组的实验内容,感觉遮蔽与双-唔呜呜——”

“改主意了,我要把你的嘴巴塞起来——这是你勾起我欲望又不好好平息它的惩罚。”卷成卷的毛巾捅到了缪缪的嗓子眼,填满嘴巴后我又用另一条毛巾捂住了缪缪的口鼻,在脑后打上死结以防毛巾被吐出来。再加上一条蒙眼的毛巾,缪缪可爱的正脸被就被毛巾结结实实地捂住了(这为之后录像的打码节省了不少工作量)。

视觉和嗅觉遮断了,再然后是……先拿两条小毛巾攒成团让缪缪握住,再用厚一些的毛巾裹紧她的拳头,最后在手腕处打结,完成!现在缪缪的双手形如东国动画里的“哆啦A梦”,连触觉都被剥夺了不少。

“最后,还有这-”

缪缪没能听清我最后的几个字,就被隔音耳塞剥夺了听力。

若我将“共感”视作一种“通信协议”的猜想正确,那么它极可能有如下的正反馈起振条件:“通信”双方需要共同拥有某一种较为强烈的感觉,还需要尽可能排除除这一感觉外其它感官的干扰。这便是我们实验的设计依据。

无法用视觉与听觉来预测我的行动所带来的刺激,加之堵嘴束手让她无法发泄溢出的快感……

本就被加码的快感,再加上反复放大的共感。

会怎样呢?

噗叽——

过度充分的润滑让缪缪的鲍鱼比汤里的鲍鱼还要水滑,本想一杆到底来惩罚她的我龟头竟然滑开,失去平衡的我胯部撞在了缪缪的屁股上。

这一下带来的刺激倒也不小,被拘束成废人的缪缪重复着她为数不多发泄快感的方式:发出呜呜声,把腰拱到成C字,以及从下体喷出一股水柱。

爱液扎破浴缸内的水面,打出一圈一圈涟漪,让我更加期待起了缪缪被破处时的反应。

刚刚的失败让我不得不慢下来,扶住棒身,缓缓向前开拓,正是这“慢”,让我从未如此深刻地体会“破瓜”二字,过度紧密的处女穴道宛若被黏合到了一起,而坚定向前缓缓推进的肉棒像是一把狰狞的凶器,一点一点地撕开“粘合”的穴肉……

咕啾——嘶嘶——

被挤开的水声……被撑开的肉声……

我屏息凝神,专注地慢慢动腰,感觉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但定睛一看才发现不过进去了一个龟头。从缪缪上半身像个拨浪鼓一样发疯似的挣扎来看,想要再这样慢慢下去是不太可能的了。

四肢着地后入式,俗名“狗趴式”——不止是姿势像,更因为这种姿势最方便训练雌犬:揪着那头金色的长发当作狗绳向后拉;双手卡住脖子拼命掐;直接按着后脑勺把整个上半身按倒地上;拽着手腕当作缰绳拉起上半身;用尽全身力气左右开弓狠抽小屁股……那一种方法都能轻易地压制住缪缪徒劳的挣扎,让她觉醒母狗的天性。

但显然,既然龟头已经探进,那最快的方法是——

啪唧——

“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唔❤❤❤——”

当被捂住的尖叫达到顶峰,缪缪的所有动作停止一瞬,不止是肢体的挣扎,连条件反射带来的颤抖,乃至呼吸与心跳都停了一拍。

打破这反常安静的是一阵水声。

浠沥沥……

与之前的潮吹不同,这是失禁。缪缪极度敏感的身体在破瓜之时,全身所有部位被剧烈的快感强行切断与精神的控制,清澈的尿液自然而然地漏了出来,在同样清澈的浴缸水中晕染开来。

缪缪被快感冲击得失禁,而我也不太好过:

“阴险”,这是我对缪缪阴部的第一反应。外面有多光洁滑腻吹弹可破,里面就有多曲折崎岖:阴道内成百上千层层叠叠的肉褶,哪怕是专门为抒发性欲而造的飞机杯也无法比拟,再加上密密麻麻的小肉刺,若我并非身经百战,只怕是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就是这舒爽得灵魂出窍之时,缪缪阴道内一圈接着一圈的肉褶竟然开始各自按着不同方向蠕动,不,是有配合地吮吸起来!好似千张口同时吮吸着我的肉棒,与马眼相对的宫口也有节奏一张一合,宫颈肌肉如小嘴般试图将侵略者纳入体内。

但缪缪明明已经爽到昏迷失禁了?是缪缪生来就是个肉便器,把床技写入了无意识状态,刻进了身体里吗?

不对,我怎么也开始动起来了?!明明刚刚的挺入已经刺激得我牙酸,为了延长时间与给另一半消化快感的时间,按经验我在这时是不会再动的-

“缪缪醒醒-缪缪!我-控制不了——你的里面吸-呃嘶-”

“呃-呃啊-我-我也控制不了齁齁❤——”

很幸运,也很不巧,我们的猜想是正确的,现在共同享有同一种强烈感觉——快感的我们,能清晰地感觉到,双方的感觉正在不断地向彼此来回传输,递归放大。

共感,也让我们达到了真正“灵肉相融”的境地:身为男性的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如燃烧般滚烫,排出卵子;身为女性的缪缪,能感觉到自己的睾丸持续地皱缩,把精子榨出体外……再继续下去,罗德岛和莱茵生命的两颗聪明大脑就要被烧坏,变成只会做爱的玩具了——

但我们停不下来。

并非是单纯的因快感而不愿停下,我们两人像是被更高的存在控制了身体,无法控制自己“做爱”,只是进行着“交配”:我失掉了引以为豪的理性,操弄时不再有女伴所钟爱的几浅几深节律或是刺激G点;缪缪失掉了天资颇丰的感性,不再通男人心思地做些撩人的小动作或是说些淫语。

我们在无意识地缠绵交媾——这是稍好一些的说辞,从录像来看,我们的动作同两条狗的交配别无二致。

控制着我们的,是我们自己无疑。但我们对“我”感到陌生,因为那是彻底的“我”。

被社会塑造出的“自我”被洪水似的快感冲垮剥离,留给我们的,只有繁衍的天性,自然而然,返璞归真。

人从自然中来,最原初的审美由自然培养:自然的即是美的。刚刚的动作之所以 “不雅”,是社会种种规则塑造的“我”与自然原初的“我”对抗形成了“不自然”。而当我和缪缪同时被人类所不曾体会过的快感彻底“杀死”,只将淫乱肉体与纯洁灵魂留在世上时,录像所记录到的,是最极致的性爱。

不需要,也不再思考——不必为道德而顾虑对方感受,不必为爱而迎合对方行动——因为只要当“博士”与“缪尔赛斯”交媾繁殖,一切,都是自然的,都是完美的。

啪咚-啪咚-啪咚-啪咚-

“呜哦❤-唔呜❤-哦齁❤-齁齁❤-”

无需任何章法,我每一次随意的挺弄都刺在缪缪的G点,剜弄她全身最为敏感的软肉,供给她最需要的刺激;

无需刻意配合,缪缪被操得无意识地发动起了能力,操纵水在浴缸中造起了浪,而这浪恰好与我的操弄同拍,插入时浪推着我的腰,拔出时水流牵着我的臀。

就像一个顶尖的运动员,有着最优美的体态,以最自然的姿势,在旁人的破风配合,甚至环境中空气流动的加持下突破极限——我们在这一天人合一的状态下也突破了极限:一秒两插甚至一秒三插的恐怖频率持续了整个录像的后半段。每次拔出时,冠状沟从肉褶的夹带刮出因摩擦生热变得滚烫的汁液,落入浴缸中泛起白雾。

浴缸水位也因此不断上涨,开始时支于水面上的缪缪在视频进度条的四分之三时就已被完全淹没,后来水直接从浴缸满溢出来。缪缪的控水能力,加之我的前后挺动,在小小的浴缸里搅起了触及天花板的巨浪,浪扑下来打到了浴缸之外。缪缪又不停地补充,到后面,浴缸中已经没有多少原本的水了,我们就泡在缪缪的淫水里,连发疯都不能及地做着。

人类难以做到的打桩操弄与共感反复放大下的性快感,突破了大脑处理的极限,在缪尔赛斯被毛巾蒙死的脸上,高潮与痛苦共享同一种表情。一切都在消逝,只剩下快感。

只有快感,即是无快感——因此需要痛苦。

必须有快感在前方吸引,有痛苦在后方追赶——这是为了生存,而生存没有理由,因为生存就是理由。

生存需要延续,所以性爱快乐;死亡断绝延续,所以孤独痛苦。

缪尔赛斯,你需繁衍,延续精灵的血脉。

缪尔赛斯,你需……受孕。

精关大开,精液滚烫灌入穴道;子宫沉降,卵巢皱缩注入卵汁。

——这是无法克制的,被写入基因的程序。

在精子与卵子结合着床的那一刻,我们……快乐。

——那是无法违抗的,基因所奖励的极乐。

后记:

后半段是根据缪缪共感到我脑子里的东西写的,不过,毕竟我们还有各自的事业,不能那么快放产假,我还是让缪缪吃了避孕药——还说什么能用能力把精液弄出去呢,结果那能力把尿道里的一点点残精都吸进去死死锁存了——可能这就是本我和真我的矛盾吧。

至于我当时脑子里想了什么?不知道,反正我一试图去想就头疼,按理说缪缪应该共感到了,不过她不肯告诉我。

另外,在实验结束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不再敢做爱,这主要是因为在“复盘”实验时没有往浴缸里放满水,没法“回血”的缪缪直接因过量的刺激昏厥倒地流出了鼻血。

但有一件事我没有告诉缪缪,我那段日子不敢和她上床不止是因为身体原因,更是因为这种超现实的体验逼着我反思了很多事情:

如果爱只是进化过程中保存在基因里的一种策略,如果我们能在一个玻璃罐子里用细胞、激素和其它无机物制造爱——那,爱该何去何从?

好在,被塑造的我,还是我。

研究并非毫无意义,至少,我们找到了能够享受这天赐的能力,又不被快感烧坏脑子的办法:用另外的感觉挤占共感的“带宽”,不要让快感独自充斥感官,具体做法嘛……

“我准备动了哦,保持警惕,耳听六路眼观八方~好好看有没有人过来——缪缪啊,电影结束后要不要再去遛一遛?”

情人节里的爱情电影场次,有一对依偎在一起情侣有什么奇怪呢?只要大家都好好欣赏电影,不去在意角落里那个女孩脖子上的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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