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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秘,不语云,4

小说:万秀阁 2025-08-20 21:30 5hhhhh 5630 ℃

但不少人都不只是被白绫束缚着,以至于裤子都被撕碎,沉溺在幻觉的淫欲当中,两腿张开,被白绫缠绕着阴茎,一边颤抖一边射精,精液化作精纯的元气流入杜雪萦的体内,缓慢地恢复着她的体力。

但显然有些人是几乎不受幻觉影响的,但也看不清了,就比如叶秋和他的师妹。

“没想到居然是万秀阁?”叶秋冷静下来之后终于想起来那个挥舞白绫的人是谁,若是安铭义站在她身边,那只能证明安铭义也是万秀阁的人了,毕竟是皇室靠山,叶秋确实需要掂量掂量,但是一想到肚子上的伤他便无法忍受,自他穿越以来何时吃过这般大瘪,若是对方是什么境界高深的老怪物就算了,安铭义凭什么?

叶秋想了好几次凭什么,他知道,必须打败这个心魔了,不然修行路上可能不会再有寸进。

叶秋很快开始和师妹着手试探阵法了,而在另一边,安铭义正在那云雾中神出鬼没,不停收割着性命,他不在意什么尽量不要杀戮,他只是感觉——真的很爽啊。

血越溅越多,叶秋那边毫不知情,因为他也听不到任何声音,正在寻找阵眼,他明白这是一个活阵,若要破开只能找到阵眼,也就是布阵者,将她击杀就行,但这雾蒙蒙的着实不好找,他已经劈死了好几个疑似阵眼的人了,但都只是其他修士,只是身上缠绕了白绫,而且都在射精,这也导致了叶秋以为这些是杜雪萦的伪装,杀了就杀了,反正也只是炮灰,而在一旁的师妹也没有任何怜悯,或者收手的意思,似乎都被影响了心境,屠杀不过是顺手而为。

而他们却不知道在破阵的路上,人几乎都死光了,不过大部分都出于无法破阵的恐惧自己捏碎令牌离开了,剩下的只有被白绫裹住身体榨精的人,和即将命丧黄泉的愣头青。

安铭义眼看着其他人死的死伤的伤,再回过头来看时,发现叶秋已经站在了杜雪萦身后了,他吓了一大跳,但好在叶秋没有丝毫发现悬在空中布阵的杜雪萦,还在摸索着,似乎只是运气好摸到了那个位置,但对于此时的杜雪萦来说也是相当危险了,白绫应该是挡不住叶秋的剑的。

安铭义迅速奔袭过去,叶秋突然感觉到一阵危机感袭来,他向来很相信自己的直觉,连忙侧身闪开,明明什么都没看见,他还是感受到了一股杀气冲了过去,不用想,那只能是安铭义了,叶秋直接追了上去,留下圣女在原地继续破阵。

然而安铭义并不是准头差,而是杜雪萦告诉他最好逐个击破,先解决圣女最好,杜雪萦作为阵中最清晰的人,安铭义绝对相信他的判断,才有了刚才那一下。

叶秋在迷雾中凌空站立,闭上眼睛感受周围是否有人,但因为迷阵的干扰性确实非常强,他能感知到的有效范围非常小,但他还是捕捉到了安铭义的攻击,迅速抬剑格挡,却不知为何那攻击莫名重了非常多,震的他手臂有些发麻,但也仅此而已,根本影响不了他战斗,但在这种完全摸不清情况之中的战斗之中,叶秋这般实力也显得非常被动,手上突然被缠绕了白绫,他挥剑便斩,这种布根本阻挡不了他,谁知一剑斩下去竟然连剑都被包住了,叶秋顿感大事不妙,这白绫不是常见的布,他直接用力一拽,想要将操纵之人拉出,却突然失去了重心,他这才留意到自己的腿也缠绕了白绫,刚才扯的就是自己的腿,越来越多的白绫飞射过来,叶秋在怒吼中拼命挣扎着,但这诡异的白绫竟然纹丝不动,直到他的双眼也被白绫遮蔽,他也终于安静下来,裆部有一根颤抖的阴茎在白绫的缠绕下缓缓站立……

圣女也不知道自己的师兄此时已经被白绫裹住榨精了,仍在努力寻找破阵之法,突然身边的云雾似乎散去了不少,但依旧看不见方圆一丈以外的地方,那人布的迷阵真当罕见,竟然能强到这种程度,突然她的脑中警铃大作,叶秋送她的护心玉突然变烫,“鬼祟之徒!出来!”她娇喝一声,抽出剑,顿时风雪缠身,一圈圈剑意以她的身体为中心荡开来,听得几声惨叫,似乎是那些被裹着的家伙被剑意伤到了,可能已经切成几块了,而那个“鬼祟之徒”如她所愿,出现了……

“嗡——”一片暗青色的剑刃从云雾中穿出,直接砸在了圣女的眉心处,“铛——”的一声在她的脑袋里回荡,但是没有发出任何多余的声音,云雾中依旧十分安静,她感觉自己好像一瞬间失明了,吐出一大口鲜血,像块破布一样飞了出去。接着就是一声巨响,她被打进了岩壁之中,形成了一个大洞,她努力想要挣扎,恢复意识,体内元气紊乱至极,但已经没有这样的机会了,眼里冒着金光的安铭义宛如杀神附体,在她飞出云雾之后迅速追击。

阵中的杜雪萦看见了安铭义的样子,心中也不免有些担心,这似乎不是平日里见到的安铭义,为什么 那根颜色深沉的金刚杵突然冒出了金光?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是这里的环境影响了他吗?

圣女只用了一瞬间就恢复过来了,眼里也冒出了凶光,进秘境几日来的戾气似乎得到了释放,但释放了没有完全释放,安铭义宛如流星一般飞进了那个大洞里,在她恢复的一瞬间用力一脚踏在了她的脑袋上,这一下也不能说有所保留了,甚至不像是安铭义原本的力量,圣女感觉自己的头骨都发出了咔咔的碎裂声,疼痛感瞬间盖过了杀意带来的兴奋,顿时七窍流血,接着便是脖子传来了撕裂般的痛苦,安铭义咬牙切齿,面容好似修罗恶鬼,吼叫着将那金刚杵一下接着一下砸在了圣女的脖颈上,之前一次没打出伤口,那便多打几次,金刚杵上微微闪烁着暗红色的雷光,每一次击打都会传出震天的响声,竟有些像正月的鼓声,在这峡谷之中回荡。

但是杜雪萦的阵法中的人依旧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圣女的脑袋歪在了一边,安铭义似乎一开始就知道她的脖子以下有防护,但又好像是出于之前没有击伤圣女的怨恨,如今也只切脖子,似乎誓要把她的脑袋砍下来那般,越砍越兴奋,饶是她的皮肉淬炼的坚如磐石,也抵不住这般癫狂的攻击,一道道砍树般的伤口出现,鲜血喷洒出来,她使劲想要抓着安铭义的腿将他挪开,但那只踩着她脑袋的脚却似山岳那般难以撼动,再这样下去她也只有死路一条,安铭义的敲击也越来越重,直到她的令牌掉在了一边,被安铭义挥舞金刚杵产生的罡风打的粉碎,她被强行传送出去之后才算消停。

安铭义一脚踩空,错愕了两秒,四处看了看,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一个伤痕累累的白衣女子从扭曲的空气中被丢出,脑袋和脖子被破坏的面目全非,但奇迹的是居然还有着呼吸,似乎没死透。

天剑门的门主黄霆沧早早来到了此处,他不急,他一直认为自己的亲传的两个弟子定然是同阶之内无人能敌,只是听守门的家伙说秘境里发生了很有趣的事情,可能大伙都会提前出来,所以他便来此处看看,来到没多久此处没多久后果然有很多人出来了,但是出来的人脸上都有些懵,黄霆沧随意抓了一个人询问了一下情况,直到那个白衣女子出现在他面前。

被控制住之后就连叶秋也无法抵御白绫缠绕阴茎带来的刺激,但他看见的更多不是淫靡的环境,而是曾经的屈辱,在他穿越到这个世界之前还只是一个被女神拒绝表白的舔狗,在大学里也没有什么朋友,喜欢玩的游戏《黎明杀机》还因为经常开4个箱子被大量玩家挂上贴吧导致经常匹配不到人,毕业之后工作也是经常被同事排挤,赚不到钱,沦为同学聚会的笑柄,最终在痛苦压抑之中上了天台一跃而下,来到了这里,但却穿越到了一个筋脉尽断的废人身上,那时的他为自己没死而庆幸,却也为这穿越后还继续当牛马而悲伤,不料竟然在母亲遗留的戒指上发现了一个残魂,那残魂竟然帮他重铸经脉,炼丹,修炼,带他踏入了修仙之路,甚至在展现了极高的天赋之后被天剑门的现任门主看中收为了亲传弟子……

所以叶秋不会允许有任何人阻挡他前进,就算对方强如神明,这也是他所走之道——杀杀杀杀杀杀杀!

杜雪萦突然瞪大了眼睛,她竟然感觉到白绫逐渐束缚不住这个家伙了,叶秋被榨取了几下之后白绫裹成的茧开始出现布帛撕裂的声音,“找到你了!死!”叶秋竟直接挣断了浑身白绫,长剑直指杜雪萦,却瞬间被一把铁杵挡住了,叶秋没有愣着,剑被弹开后直接出拳,迅疾无比,安铭义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被这一拳打飞出去,这一下给杜雪萦争取到了挪动位置的机会,叶秋没能破阵,但他判断出杜雪萦估计不会跑的很远,凌厉的剑意释放开来,空气都好似被切开了,看上去是要暴力破阵了,安铭义调整了一下姿势再度冲入迷阵,被那剑意再度逼退,安铭义手里的金刚杵上暗红色的雷光开始逐渐变为了金色,电流的噼啪声更加刺耳,而安铭义仿佛已经变了个人似的,好像感受不到在身上流转的雷光,将他的表皮烫伤。

叶秋感觉到了一股极致的杀意朝自己冲来,他也不再躲避,直接迎战,用剑挡住了金刚杵,安铭义又是一脚踢出,被叶秋轻松化解,剑意在安铭义的腿上留下了大量的伤痕,但下一瞬一只手从云雾中伸出,快到叶秋难以看清,那手掌重重打在叶秋的脸上,砰的一声巨响,爆炸好似山崩将叶秋直接轰飞。

“掌心雷??”叶秋捂着满脑袋的血惊怒道。他印象里这招的上限很低,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威力?而且安铭义的境界真的能爆发出这种力量??

叶秋再次感觉到杀意扑面而来,连作出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又一次被击飞,但在云雾中依旧看不清任何人影,此时已经顾不上破阵了,他怒吼一声,对着那即将冲到脸上的杀意全力攻击,这一次硬碰硬轮到叶秋被完全碾压了,他已经开始怀疑攻击他是否另有其人,但是场内有几人能有这实力,有这实力也进不来啊,必然会被门口的老头卡死。

叶秋被那巨力再次打飞出去,随身携带的银针被打掉散落开来,被一道白绫随意一卷,一百多根银针出现在杜雪萦的手里,但叶秋并没有察觉,杜雪萦凝视着叶秋的背影,不自觉出手了,也不管现在的体力已经接近极限了,叶秋每一次被金刚杵拍的脑袋嗡嗡响都会被不知不觉插入一根银针,那些地方连杜雪萦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位置,但就是这样鬼使神差地做了。

被连续攻击了很长一段时间,饶是叶秋这般的炼体强者也开始支撑不住了,“师傅……我……顶不住了……”他默默想着,忽然脑中传出一声叹息,气场突然发生了变化。

叶秋的实力竟然瞬间提升了千百倍之多,“欺我徒儿……真是该死……”声音空灵,仿佛是一个来自荒古的大帝,他重新拿起叶秋的铁剑,只是随意一挥,竟直接出现了一道排山倒海的剑气,但随后一个金色的光影宛如流星坠落,直接冲散了那剑气,那鬼上身的叶秋被一根浑身缠绕着雷电的铁杵直接贯穿,他的眼中出现了前所未见的惊诧,那漫不经心全然不见,眼里只剩下一个漆黑的拳头,一个快到看不清的模糊身影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完完全全的压制打击,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谁也不知道叶秋究竟犯了如何的滔天大罪,安铭义拳打不足,加上更狠的脚踢,足跟从上到下重重砸在叶秋的眉心,但是物理攻击实际上不能对此时叶秋造成多少伤害——那便加大力气直到将他的头骨打碎为止。

鬼上身的叶秋仿佛看见了天上闪烁着自己的死兆星,实际上那是他的左眼被天雷烧烂产生的火花,而安铭义仿佛也被附身了,每次攻击犹如山崩,速度胜似闪电,哪怕将自己的手砸的满是鲜血也毫不在意,眼冒金光面相忿怒,加上那根金刚杵,像极了传说中的密迹金刚。

叶秋的身体被打出了云雾,重重砸向峡谷两边的地面,而安铭义依然在疯狂追击,似乎是已经迷上了那种尽全力殴打一个打不坏的沙包的感觉。

所以安铭义也没留意到那边已经体力不支的杜雪萦,连阵法都难以支撑了,云雾范围越来越小,那些还在被白绫裹住榨精的家伙们被放开,浑身赤裸也不敢呆在这了,直接启动阵法离开了,也没看见他们一开始要杀的杜雪萦和安铭义,只听到了悬崖之上震天的响声,想必是有强者在战斗,那就更要逃跑了。

幽云咏站在悬崖边上,她早就出来了,那个洞确实只是一个很平常的一个因为地质变动而产生的,没有所谓的传承,但里面留着的确实可能是九星宫的遗产的最后一块拼图,而她也没想到万秀阁的这个年轻女子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学会并在紧急情况下布置出“覆日流云阵”

“看来有机会要找她学一学了。” 幽云咏笑着道,掏出一条沾满了精液的紫绫,正是刚才裹着安铭义阴茎的那条,对着杜雪萦的位置直接丢了下去,转头离开了。

在幽云咏走出秘境之时,看见一个满脸怒气的男人站在边上,怀里还抱着一个被打的面目全非的女子,还在维持着微弱的呼吸。身边围了很多穿着天剑门宗门服饰的弟子,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你!停下!叶秋呢?!”那男人的剑直指幽云咏,喝问道。

幽云咏皱了皱眉,这关她什么事,但想到叶秋那被当铁沙包打的情景她便觉得有些好笑,不过那个家伙下手还真是重啊,居然将天剑门的圣女都打成了这样,能不能活都是个问题了。她依旧摆出那标志性的微笑,歪了歪头,道:“与其担心那个废物,倒不如想想怎么救活你剩下的这个唯一的徒弟吧。”说着她指了指黄婷沧怀里的女子,大笑着飘走了,黄霆沧大发雷霆,却被守门的老者一剑拦下,二人瞬间剑拔弩张。

叶秋在被疯狂殴打之时也没忘记挣扎,但双手骨头都被打的稀烂,即便外表看上去完好,也无法挽回了。

“倒反天罡!死不足惜!”安铭义的嘴里发出了咆哮,又是一记重拳打在叶秋的下巴,金色的雷光又一次贯穿了他的灵台,但是依旧没有在表皮造成任何伤害,可见叶秋身体在有意防御的情况下那身体防御力的逆天,也就眼睛这种地方防御比较薄弱,但在他的有意防御之下安铭义已经无法对他的另一只眼睛造成明显伤害了。

“抽骨扒皮!灌以雷霆!”安铭义的脑海好像响起了欢呼声一般,提醒着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安铭义两手握住金刚杵一脚踏在叶秋的胸口,高举手中铁杵,这个世界仿佛活过来了一般,一道恐怖的天雷打下来,随着安铭义挥下金刚杵,一声响彻秘境的巨响……一个玉牌的破碎的细微声响……

“师傅救我!”在秘境之外,二人剑拔弩张之时,叶秋的声音突然打破了紧张的气氛,一个残破的人形从空间门中挣扎着爬出,黄霆沧吓了一跳,自己那个同阶无敌手的徒弟竟然成了这副模样,他连忙将圣女交付给周围的弟子,去看从门中爬出的安铭义,一触摸到他的身体,黄霆沧惊呆了,“他身上怎会有天雷!?秘境中的世界不是早就死了吗??”他抬头怒气冲冲地质问守门的老者道。

老头摊了摊手,一副混不吝的样子。

下一刻,一个白衣人影从门中走出,怀里抱着一个被白绫重重包裹的东西,身背一把暗青色的铁杵,虽然穿衣完好脸戴面纱,但不难看出其冰肌玉骨,气质出尘,宛若天上来的仙子,把一众天剑门的弟子眼睛都看直了,那种冰冷中又带点烟火气的媚意着实少见。

众人之中只有黄霆沧智商还在线,他立刻阴沉着脸道:“万秀阁?我觉得你们需要给我一个解释,为何要将我的两个徒儿伤至如此?若是不知道秘境之中不可杀戮我不建议以长辈的身份教教你们。”说罢身后一众弟子终于反应过来,秘境门都消失了,那就证明他们是最后一个出来的了,那么将他们的大师兄伤成这样的,也只能是他们了。

杜雪萦无语至极,不愧是“正派大宗门”,讲话当真冠冕堂皇,若不是圣女率先屠杀,又怎么变成如今的样子。

就在众人即将动手之时,“黄宗主,你怎么也学会了你徒弟那一套耍赖啊。”空气中忽然传出一道声音,众人循声望去,一道金色的锦缎在空中缠绕了几圈,一个穿着华服的女子突然出现在了空中,顿时香气熏人欲醉,在场的所有天剑门的男弟子都无法掩饰地勃起了,瞬间口干舌燥,只有黄霆沧受的影响没那么大。“媛公主?真以为你们皇室就能无法无天了?”

媛芷羽皱着眉头看向杜雪萦怀里的安铭义,道:“师妹,你先带着师弟回宗门,这里我会处理。”

杜雪萦点了点头,轻点玉足,带着安铭义飘走了。

“妈的!别跑!”其中几个天剑门的弟子眼见伤害他们大师兄的人要离开,叫骂道。下一瞬就这几人便被锦缎撕碎了衣服,直接缠绕了下半身好似包了一个大包子,不出几息便跪倒在地,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干瘪,媛芷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这群人,而黄霆沧想要阻止也来不及了。

“无法无天?这话你确定要对着我说吗?” 媛芷羽冷着脸缓缓飘落回地上,“傻子都能猜到,你那个废物徒弟的性格,定然不是安分的主,满脑子就靠他那半年多的修习去击败各种苦修十年甚至百年的修士,将他们多年来的努力打个粉碎然后留下一句莫欺少年穷,也就你这种人会放他出去为非作歹了,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

“你!”黄霆沧被她的话气得够呛,但他在刚才确实忘了万秀阁的靠山是高手如云的皇室,他的宗门就算再大,也耗不过他们的。

“把他们几个放开,天剑门不会再和万秀阁对上手。” 黄霆沧脸色难看地指着那几个被锦缎裹住裆部,脸上欲仙欲死的徒弟道。

“庆幸这次你家徒弟对上的是我师弟吧,他向来不喜争斗的,不然你家那个叶秋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媛芷羽咧嘴一笑道,将锦缎收回到自己的袖中,身影化作几道鹅黄长绫飘走了。

杜雪萦带着安铭义回到了万秀阁之中,几乎是马不停蹄,而此刻已是深夜,杜雪萦直接赶到了安铭义的房间当中,将他放到了床上,白绫散开,露出安铭义那精壮的裸体,安铭义依旧神色痛苦,胸口附近都是焦黑的痕迹,尤其是心脏的位置,仿佛天雷直击,但好在安铭义不知为何身体对于高温有了很强的抗性,没有被烧出伤口,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杜雪萦手忙脚乱地搜寻着治愈的药物,口服的,外敷的,能试的都试了一下,但安铭义除了吐血,一点好转的反应都没有,他微微睁开眼看向杜雪萦,似乎在笑,手里抓着一道白绫,使劲扯了扯,杜雪萦握着安铭义的手,不知该如何,她转身想出去,道:“我去找师傅……她会炼丹,她知道怎么解决的。”

但安铭义却突然又吐出一大口血,那液体似乎还在闪烁着雷光,杜雪萦不敢走了,安铭义依旧抓着白绫,嘴里冒出一句奇怪的话:“没人能解决的……这是我自找的……这是……历劫必经之路……”说话的声音仿佛不是安铭义的,但杜雪萦也不会在这种时候讲究这种事情,她试着向安铭义的体内注入自己的元气查验一下伤势到底如何,但越查越是胆战心惊,她将安铭义身上剩下的衣物都脱下,好在只有胸口附近烧伤的比较厉害。

但是那又能如何呢?杜雪萦几乎不懂药理,她又如何救治安铭义,好似命定那般,她的脑海中突然想起那个残魂给自己传授的双修之法,如果那个真的有用……

但愿这双修之术能起到她预想中的效果吧,杜雪萦轻咬着唇,解开衣带。

“师妹……这是做什么……?”安铭义努力想要抬起头看杜雪萦,却看见了白花花的肉体骑在了自己身上。“没事的,师兄……到天亮就没事了……”杜雪萦摸着安铭义的那张斑驳的脸轻轻说道。安铭义的鼻血流了出来,杜雪萦的大腿紧紧夹着他的阳物,白绫开始在床上蔓延,逐渐攀上安铭义的身体,“来……试着按我说的方式来运行你体内的阳气……”杜雪萦轻轻挪了两下身子,交合处发出了呼噜噜的声音,杜雪萦已经将安铭义的阴茎齐根吞没,白绫仅仅束缚了安铭义的手脚,也只是防止他乱动,接着杜雪萦开始讲述经脉的运行规则,安铭义开始尝试,开始时阳气每经过一个穴位都好似被雷劈了似的,剧痛无比,但他忍住了,杜雪萦也没发现怎样,她则反方向运行经脉,每当察觉到安铭义的肉棒开始莫名其妙地变软时就会用蜜壶夹紧,施予媚术让其保持硬挺。

实际上那是因为疼痛导致的性欲下降,安铭义每当被强行起立时会减缓一部分疼痛,这也是他能坚持的原因之一。

功法的内容不多,杜雪萦很快就讲完了,她时刻留意着安铭义的状态,她能感觉到安铭义全身都在发热,呼吸急促,杜雪萦也差不多,白里透红的肌肤变得更加诱人,与安铭义那般狼狈当真天差地别,“师兄……准备好了么?”杜雪萦轻轻扭动了一下腰,似乎是在调整位置,安铭义用力地点了点头,咬紧牙关,让阳气最后一次冲穴——

“咕噜——”两股气在一个热乎的地方相撞,安铭义的精液和杜雪萦的蜜液在同一时间喷洒出来,两人的体内好似刮起了龙卷风,安铭义知道不能停下运行,即便身体剧痛,但眼泪是控制不了了,四肢被束缚也挣扎不得,强行运行经脉让他痛的涕泗横流,只有裆部是舒服的。

反观杜雪萦则在强行压制快感,不让自己叫出来,她也没想到这功法竟然这么刺激,竟然真的能将快感放大几十倍,那被填满的感觉以前也不是没有,但从未有过这次这般刺激的,越是运功越是难以忍受,但为了安铭义能继续恢复,她决定反其道而行之,放开了身心交合——

唰啦啦~唰唰~嘶——

杜雪萦仰起了脑袋,数不尽的白绸从她身后射出,已然分不清是幻术还是真的丝绸,安铭义瞪大了双眼,很快便被那喷香的丝布尽数缠绕。

“哈啊~不好意思~师兄……我还是喜欢你被包着的样子~”杜雪萦轻轻扭着腰吐气如兰道。

令安铭义没想到的是,被裹住之后反而没那么痛了,不过他现在也无力挣扎了,杜雪萦的花芯处形成了一个小小的阴阳漩涡,向二人持续分配灌输着快感和元气,而安铭义和杜雪萦的处境区别在杜雪萦没有受伤可以自行释放快感,而安铭义则全身剧痛只能被动灌输元气和给予快感,没有挣扎的余地,估计是因为功法的创造者本身就是一个控制欲很强的人的缘故吧……

疯狂的交合持续到了黎明时刻,安铭义的剧痛基本已经消散,但也没了体力,两人就这样沉沉睡去。

直到当日的中午……

“哇,都灌成泡芙了。”璃诗韵托着下巴端详着二人在床上的姿势喃喃自语道。

房间里突然出现一个人把杜雪萦吓了一跳,受惊之下有些许漏出的精液被蜜穴重新吸了进去,看到是师傅才放下了警惕,有些不好意思地将安铭义的阴茎放出,龟头与蜜穴藕断丝连。

“你出来一下。”璃诗韵拍了拍杜雪萦的肩膀道,似乎对这个画面已经见怪不怪了,说完便走出了房间。

杜雪萦又蹭了蹭安铭义的身子,留下了一个吻便起床了,安铭义还在美梦之中,身上的伤势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璃诗韵看着容光焕发的杜雪萦,知道她又突破了,有些高兴地捏了捏她的小脸,道:“记住以后不要再吸的你的师兄晕过去了,你现在学的这个双修之法就挺好的。”

杜雪萦有些腼腆地点了点头,还未等到璃诗韵继续说,她便问道:“师傅……那个阵法,真的是那个……魔女留下的吗。”

璃诗韵的嘴张了张,眼神突然有些郑重,道:“我这次来就是为了和你说这事的。”

杜雪萦点了点头,安静下来没有继续问,洗耳恭听。

“其实也不应该叫的这么陌生……你是这几年才入门的,水芸的事其实你们也没必要知道,但最近她已经开始威胁到你师姐头上了,我也只能和你们说清楚那些年的事情,还有就是……” 璃诗韵指了指屋里,道:“你师兄就是解决这件事的最佳人选,当年之事,也是师傅我不动脑子,才导致了现在这般状况,若是能和平解决那便是最好。”

“那若是不能和平解决呢?还有,是解决什么事??”杜雪萦的语气突然急促起来,她一听到此事要安铭义出面她便急了,平日里恬静的她也着急了起来。

璃诗韵见状也有些无奈,她很讨厌做这种思想工作,但毕竟是欠了她的,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培养了安铭义的妹妹,还把金刚杵和咒剑给了他,也算是补偿了。璃诗韵道:“万秀阁的我们几个,即便实力再高,若是没有皇室的庇佑,那麻烦事是很多的,而且媛芷羽也是我们的一份子,我们不可能对她和她母亲的生死坐视不管吧。”

杜雪萦安静下来,脸色有些发青,她似乎听过这么一回事,在外游历时听说过皇帝立了新后,但她知道老皇帝因为修术不精而衰老已经闭关很多年了,重新立后这件事非常不合理,她想过这可能会给媛师姐带去一点麻烦,但没想到已经危及了生命。

但一边是安铭义,一边是师姐,杜雪萦并没有权利去取舍,因为整件事情和她其实没有一丁点关系,璃诗韵会来告诉她这件事也仅仅是出于对他们两人感情的尊重,以及她作为《覆日流云阵》的唯一传人,她也有这个必要去知道创作此阵之人如今已是何等样貌。

“好……我知道的……那我们还能待多久……”杜雪萦的语气里似乎是哀求。

璃诗韵的嘴角抖了几下,有些生气道:“怎么搞的跟生死离别似的,为师既然会派他去,自会保障他的安全,你们俩爱待多久待多久。”说完便拂袖气呼呼地转身离开了。

听完这句杜雪萦才回过神来,好像是啊,师傅她老人家办事一直很靠谱的,又怎会做无准备之事,想到这她才安心下来,突然想起刚才璃诗韵好像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她大声问道:“师傅,你刚才说的‘泡芙’,是什么东西啊?”

璃诗韵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看了杜雪萦一眼,然后盯着她的下面,面无表情道:“没什么,家乡那边的一种糕点罢了。”

杜雪萦没搞懂,糕点?那又是什么糕点?会长得像……穴一样吗?她倒是没想太多,心满意足地走回了房间,安铭义还在床上躺着,只是脑袋处似乎有一点被压过的痕迹,她爬回床上,摸了摸安铭义身下那根硬邦邦的阴茎,想要再看看安铭义的脸。

就在她将脸往安铭义的方向凑过去时,突然撞到了另一张脸上,她又被吓了一跳,安铭义的脸上不知何时又骑了一个人,此人一身青色仙裙,挽着长绸飘带,身后又有着如蒲扇展开了一片雪白,正鼓着腮帮子看着杜雪萦,脸上有些生气。

“哥哥伤的那么重你还来打搅他休息??”安伶烟生气道,身形逐渐凝视,似乎是习得了某种隐匿的身法。

“什么?我这是双修给师兄疗伤,倒是你才在打搅你哥哥休息吧。”杜雪萦抱着胸慢慢道,说着还扒开了了缠绕在安铭义阴茎上的白绫,在这白绫之下还缠绕着些许青绫,正缓缓蠕动着,稍微收紧了一些,安铭义阴茎上的经络变得清晰可见。

此时安铭义的肉棒被两种颜色的丝布缠的紧实,在清晨的金光下反射着令人血脉贲张的柔和丝光,脸被压在一对粉嫩的肉蝴蝶下,似乎是二人的争吵真的惊醒了他,他发出了呜呜声,杜雪萦连忙便将缠绕安铭义身体的白绫收回到广袖之中,然而白绫之下还有一层青绫,安伶烟有些不好意思地也将这些绸缎收回到了自己的袖中,屁股挪了挪,安铭义已经被安伶烟坐的满脸水渍,好似世间最甜的蜜,让安铭义有些情迷意乱,安伶烟连忙将哥哥的脑袋放到了自己的膝上。

“师妹……烟儿?”安铭义揉了揉眼睛,一幅没睡醒的样子,不过要是换作别人,可能就真的以为自己在做梦不愿意醒来了,但下身的滚烫感觉让安铭义感觉不太妙,自己似乎刚出龙潭又入虎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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