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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烛】情窦初开,1

小说:【禾烛】情窦初开 2025-08-20 21:30 5hhhhh 1920 ℃

禾生x左乐

但作者是写AB像BA十年选手

灾害结束后,两人上岛前,前途未卜,赶紧和初恋最后啵一个再跑

夜深了。

度过了白天最为忙碌和混乱的坎儿之后,灾害后的大荒城终于逐渐安静了下来。

灾害发生是一瞬间的事,事后处理和重建工作才是大头。

非常时期下,平常用来唱社戏办庙会的广场成了临时集散地,食堂把大锅被搬到广场中心分发赈灾口粮,周边临时支起了几个帐篷下乡长为首的村官们手忙脚乱的进行着安排调度清点确认传达报告,平常只能看看小伤小病的诊所门口临时铺满了用农用防雨布打底的临时病床,白天的时候为数不多的几位驻在医务员一直都在不停的过来报道的伤员之间跑来跑去,忙得焦头烂额。

这次的骚动,受伤的人很多,但好在没死人。被切除的地块大多是耕地,作为农业城市的大荒城本来人口也不多,和地块一起失去了家宅而流离失所的百姓基本都被暂时收容在了核心城周边。为此,行政管辖的设施基本都被临时征用了。比如天师府的讲堂和学生宿舍,还有左乐暂住的招待所。

当然,他是被下派下来的官老爷,本来按理说再征用也征用不到他头上,但是大难之后,群众大都没得个软榻的情况下他一个被发放下来派不上啥大用处的小公务员也不好自卧高枕,本着能为群众节省一点是一点,左乐把本就不多的行囊收拾收拾了往云青萍的房间一塞,姑且算是为灾区腾出了一间房来。今晚估计就在云兄的房间打地铺了。

换回了官服的年轻秉烛人背着剑在逐渐归于平静的大荒城中行走而过。

他有个大半天没有看到禾生了。

早前时候和小满倒是打了个照面,平常一直乐呵呵的少女抱着给牧兽用的药跑过广场,也是忙得四脚朝天的样子,但好在看起来精神得很。

禾生没在广场周边,也不像往常一样在地里,明明肩膀受伤了也没在诊所。

左乐本来只是为了观察和记录现状而漫无目的四处走动而已,但走了快一天也没看到昨天才一起出生入死的友人当然难免在意,走着走着目的就变成了找禾生在哪儿,等真的找到的时候居然已经不自觉地惦记了禾生惦记了大半天。

最后左乐找到他的时候,禾生正一个人坐在实验室午休用的行军床上,裸着上身,敞着肩膀上的伤口,手里拿着沾了酒精的无菌棉,嘴里叼着卷了一半的绷带。

“你这是在干什么?”

“……给伤口换药。”

“为什么不去医务室!”

“这也算不上啥大伤…………我琢磨着自己消消毒上个绷带自然就会好了。而且医务室感觉都忙成了一锅粥,这点小伤也不好去找他们添乱……”

“……”

左乐叹了口气,卸了剑往禾生床边上一坐。

“……算了,让我看看。”

禾生愣了一下,但也没躲,抿着嘴角任着微凉的手拂过自己的肩膀,带着刀茧的指腹划过小麦色的皮肤,触感让人心痒难耐。

左乐那张漂亮的脸近在咫尺一脸严肃。他离得太近了但好像又没自觉。

搞得禾生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可能还忍不住抖了抖耳朵。

“你这伤不缝针可是会留疤的。”

左乐皱着眉头看着禾生肩膀,被害兽撕开的伤口为经过了一段时间而失去了血色已经开始发白,翻出来的肉露出了粉红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了黍的广范围源石技艺净化所以没有被污染的迹象,但光是外伤看起来也很骇人。

“那也没啥。我一男的,哪怕肩膀上留个疤能有啥影响。”

听禾生这么一说左乐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但这人虽然随和但同时是头犟牛,以左乐对他的了解,他要是想好了不去医务室凭自己三言两语也说不动。

思巡些许,左乐扯过转身把官服脱到一边的桌子上,从随身装备里番出一个外观看着钱夹相似,巴掌大小包在大腿上摊开。

“坐着别动。”

“你随身都带的些什么东西……”

“军用伤痛应急处理包。”

左乐随口答到,从里面翻出缝伤口的针线,开始穿了起来。

这个薄薄的急救包,乍看起来是常规的没啥区别,但是里面装的内容物和常规的急救包比起来要偏门很多。紧急止血用的橡胶绑带和消毒用的酒精,缝伤口用的医用针线,应急用的万能解毒剂,还有需要紧急截肢的时候的凝血剂和尼龙束带,也不知道设计的时候都是想象的什么可怕的使用场景才会整出这么一组合来。

“你的职务这么高风险的吗…?……算了,我一普通民众也不好细问。怎么,你还会缝伤口?”

“只在培训的时候在缝过硅胶模型,在活人身上缝这是第一次。虽说再差也比不缝来的要好,但我也不是专业从医的,缝得丑可别赖我。”

“成。”

禾生嘴角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我信你。”

左乐点点头,按住禾生的伤口。

第一针下去,戳下去得时候倒是快准狠,但不够熟练,针尖触碰到皮肤的那一刻,穿过皮肤的动作略显笨拙,毕竟没有麻醉,禾生紧咬牙关,无声地倒抽一口凉气儿,看着左乐捏着针尖轻轻刺入自己健康的皮肤,紧邻伤口的边缘,然后穿过到另一边,每当针线穿过皮肤,都会带来一丝丝的拉扯感。

到最后合上伤口打结收尾的时候,左乐也冒了一身冷汗。

负伤的少年看着面前如释重负的的小公子哥,他缝得时候手倒是很稳,但这一缝完了反而指尖发颤。禾生不禁眼头一热,抓住那双微微颤抖的的手,攥在自己的手心里,触感微凉,更是让禾生觉得心绪难以言状。

最后话到嘴边,只能平平道一声谢。

“谢谢。”

“没事。”

左乐轻飘飘地说到,

“你救了我一命,这算不上什么。”

“……你还在介意?”

“那当然。就像你说的,我身奉公职,而你是民众。危机关头,本应当我来救你才对的。”

“但你是我的朋友啊。”

禾生抢着说到。

少年澄澈的双眼盯着年轻的军官那像是在躲闪着什么的脸,压在喉头的感情呼之欲出,却依然不知该如何把它化为吐露而出。压得他呼吸困难。

“救朋友需要理由吗?”

“………嗯,谢谢你。”

迟疑片刻,左乐脸上的表情也稍稍柔和了一些。

不知道是在谢他救了自己一命,还是谢他愿意称自己为朋友。

也或许迟钝如他也或多或少开始感受到这气氛让人坐立难安了,他随即站起来身来,甩开禾生一直握着自己的手。耳尖莫名有些发烫。但是左乐决定不去管它。

他干咳了两声,

“我帮你上绷带。”

“好”

“顺便打点热水给你把身上擦了吧。你伤口不能碰水,但不清洗身体也会增加感染的风险。要是发炎了的话可能还会发烧,一时半会儿就更好不了了。”

“啊?这就我自己去吧!”

“别客气,挚友有伤在身,我为挚友两肋插刀不是很正常。”

“……那行吧。”

左乐和小满虽然经常说禾生固执,但是就禾生对左乐的了解,这人也一样轴得要命。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就随他吧。

然而,不到两个小时之后,禾生就后悔了。

“啊啊啊停停停停!”

禾生是真的急了,啥体面和内敛都顾不上了,口一快口不择言话不过脑子直接冲口而出,

“哪有人让好朋友干这档子事儿的!怎么着你是觉得我救了你要以身相许吗!”

“那还真是可惜,我不是什么年轻貌美的黎博利少妇,你就当自己是那个好心出手相救却被反咬一口老好人吧。”

也不管从小就长在大荒城的禾生有没有听过这两个分别来自东国和米诺斯的外国童话,左乐反手一按就把挣扎着要坐起来的禾生摁回了床上,扣得他一动也动不了。

放平常可能两人力气不相上下,但要论擒拿那受了伤的农业天师和在杀场上摸滚打爬两年的武官那还是不好比。

被按倒的禾生睁开眼往上一看先看到的是实验室的白炽灯和天花板,但占据视界七成的还是左乐那张五官精致的脸。带着氤氲的钰青色的眼睛里映着禾生窘迫的表情,濡湿的发梢滴着水,啪嗒一声滴下来落到禾生的脸颊上。

方才,左乐给说要帮受了伤的禾生擦身,禾生虽然不情愿但也勉强应了,这一应不得了,左乐说要去打水一去去了个一小时,禾生正想着这是灾害影响了水供给系统?的时候左乐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背心和打底的长裤,头发滴着水回来了。

左乐面无表情地小声说要去打水就随便洗了个澡,抱着水盆和毛巾坐回了禾生床边。

他脸颊上气带着微红,线条漂亮的脖子上带着水珠,靛青色的头发也还没来得及擦干。大概是事出突然没准备好换洗衣服,左乐现在穿的看起来像是平常穿在官袍底下打底黑色背心和贴身长裤。他穿官袍的时候包得严实,下田的时候又穿得宽松,修长的手脚和平常都被盖在长衫下的尾巴根也露了出来。

禾生这好像还是第一次看到左乐的尾巴根。左乐是禾生认识的唯一一个斐迪亚,也不太清楚城里的评判标准,但,这是能随便看的吗?这感觉像是看到小姑娘的肚脐眼和咯吱窝,脑子里明明清清楚楚地知道这没啥不能看的,但是就是不知道眼睛该往哪儿搁,盯着看也不是,故意撇开眼不看也不是。

见鬼的平常都没注意他这身衣服怎么还是高跟鞋!

“……………………”

“手抬起来。”

“………好。”

禾生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啥,只知道自己脸颊发烫,心脏砰砰作响,血液循环这么快肯定不利于伤口愈合。左乐微凉的手拿着毛巾沾着温水顺着禾生光裸的上半身擦过去,刚刚擦去血迹和汗渍禾生身上立刻又出了一身新汗,像是体温调节机能出了啥问题一样身上越来越热,腹中平生一团火,不听使唤地往下半身涌。

……发育正常身体健康的十八岁大小伙子!夜深人静和心上人独处一室!还被这心上人脱光了在身上摸来摸去的,有点反应那不是很正常吗!啊左乐不是刚洗了澡回来他的手怎么还是凉凉的!这人体温怎么这么低!别摸了!

对!可恶!我就是喜欢他!

事到如今没啥而且好藏也藏不住了。

骗师长骗同僚骗妹妹骗得过这好兄弟但再怎么着也骗不过自己。

禾生啪地一下抬起右手一把捂住自己肯定比高粱还红的脸。

他本来没啥自觉的,但是现在有了。

哪有正常男的和好兄弟共处一室被他摸两下就裤裆支帐篷的,有的话这人肯定看他好兄弟的眼神不正常!啊,我就是!

小牛拉耸着毛绒绒的耳朵长叹一口气,烦躁地一甩尾巴打在了左乐的小腿肚上。

“怎么了?”

“没事…………。”

禾生本来以为自己以后会和小满结婚的。

他们两小无猜,一起长大,大家都是孤儿,互相都觉得彼此是兄妹,当然也起不了啥歪心思。

但是结婚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吗,你找到一个想和她成为家人的人,然后成家。大荒城里禾生认识的长辈们都是这么过过来的。门当户对又两看不相厌,禾生和小满本就差不多是一家人了,结婚无非就是再多一张证搬进一间房。

这么一想真像是电视剧里考进了城见过了城里的漂亮姑娘就忘了糟糠妻的负心汉书生。

还好小满对自己也没啥想法(大概)。

那啥,哪个天师府文青同袍说过来着,恋爱不是谈的,是落入其中的。

不然怎么会有坠入情网这词。

这个大概是初恋。

城里来的姑娘虽然不是姑娘,但是漂亮是真漂亮。

“上半身擦完了,”

给禾生擦完了后背,左乐板着那张漂亮的脸给转身毛巾换了个水,然后不容置否地把手往禾生的裤腰上一搭,

“脱裤子。”

“哈——????”

话说回头。

禾生理所当然地反抗了,然后被比他略大一岁的少年秉烛人两三下给制服了下去。

裤头一扯下来,少年腿间那挣脱了布料的束缚的充血玩意儿几乎是弹出来的。险些没打到左乐的脸上。被心上人扒了裤子禾生躺在床上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进行了一个逃避现实。

左乐也看着禾生这反应心里倒是透跟明镜似的,他虽然自认木讷,但又不傻。禾生这点初生牛犊的城府藏不住啥事,左乐也不是第一天长成这样了。又不是白活了十九年,同窗同僚,街坊邻居,萍水相逢的,知根知底的,对左乐示好的人海了去了。谁要是喜欢自己,那还是看得出来的。

当然,他可以装作什么都没看到,权当无事发生,就和以往一样。

可唯独这次,左乐也喜欢他。

这情况着实是头一遭,左公子也整一个破罐子破摔了。

这次岁家姐弟们凑在一起在这儿弄出这么大动静,作为偶然亲临现场的唯一一个在任秉烛人,要是调令来得早估计他明天就得启程回百灶向上禀告。那这一走,他和大荒城的农业天师估计这辈子也都不会再有机会见上一面了。可能再过五十年,要是运气好没有因公殉职,等左乐退休了可能会回来这边看看禾生的万顷良田实现了没。

天下之大,责重于山。此生所求非为欢好,而为秉烛过长夜,守得天下平。

但是他才十九,又难得喜欢上了一人。可这人不是官家的小姐也不是走仕途的才女,考虑的稍微多一点点,这种苗头就该赶紧掐死。

但可能真的是因为禾生救了自己一命,又或许是他无能为力地看着禾生在眼前随着下沉的地块一起落了下去,死而后生的体验动摇了左乐的判断。

既然再也见不到了,又箭在弦上,不如就顺水推舟趁今晚把能办的事儿都办了,好歹还能给未来的自己留个想念呢?

禾生身上的味道有点淡淡的发咸,像是刚蒸好的碱水馒头。

自己一定是被蒙了心智才会这么想。

军官场上训练的时候大家睡得都是大通铺,洗澡也是一起洗,同性的裸体见得多了去了,但这个场景和人生中经历过的所有体验都不一样。左乐这也是第一次。都硬走到这一步了他其实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多少有点庆幸禾生把脸背了过去,不然他就会看到自己虽然努力控制住了情绪把脸板得面无表情,实际上面红耳赤得和他没啥不同。

左乐伸手顺着禾生结实的小腹一路向下摸,心一横,纤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禾生那看起来就已经硬得发疼的那玩意儿握在了手里。

“啊、哎!?喂你…!”

也不管禾生已经被眼前这状况惊得话都说不清楚了,左乐其实内心也心跳得飞快根本都听不清禾生在说啥,一整个手足无措。

好烫。

捏在手心里的那东西又粗又硬,左乐的手也不小但是一只手还包不完,不知道是丰蹄的种族特征还是只有禾生的是这样,左乐忍不住吞了口唾沫,握紧了上下捏了一下就听到头顶禾生倒吸了一口凉气。充血的阴茎在手中随着身下少年的脉搏而跳动,像是什么个活物。

不知道着了什么魔,左乐也没多想,几乎是随着本能地俯下身,张嘴就把手里那发烫的东西含了进去。

“左乐!…等等…!住手!”

还是该叫他住口?

眼前这光景看得禾生眼睛发直,左乐那张漂亮的脸埋在自己的大腿间,薄薄的嘴唇覆在自己勃起的男根上,红唇白齿之间时不时能窥见他用小舌头试着地舔舐着口中的巨物,想张开嘴把它努力吞进去,但又不得要领,只好小心翼翼地让柱身避开自己的尖牙,用柔软的口唇去抚慰充血的器官。

从未经历过的强烈的快感直击脑天,酥麻的感觉从下腹爬上后腰,沿着背脊骨散向全身,根本使不上力也停不下来。湿热而温暖的黏膜包裹住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舌苔滑过嘴敏感的顶端,舌尖就着因为快感而不断冒出透明腺液的小孔舔,像是在吃糖一样,但左乐神情恍惚的表情色得不行,那个看起来不卑不亢实际上把官民有别刻在骨子里的小公子,平常那张一张开就开始说官话的嘴含着勃起的男根,挂在耳朵上的精致的耳坠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禾生一晃神甚至都快想不起来他平常那副云淡风清一本正经的样子了。伸出去的手去本来是想把他推开的,结果最后变成了把手指插进了他的发间,反倒像是要把他的头按住一样。

左乐别说舔了勃起的阴茎根本连摸都没摸过别人的,舔起来当然也没啥技巧可言,但是对付禾生完全够用了,大家都是第一次,根本没啥比较对象,更多的是初体验的震憾和冲击。

要不了半许禾生招架不住了,毕竟处男哪经得起这般伺候。

“哈、停…!左、啊,放开…!”

射精的前兆比禾生之前人生中经历过的任何一次都要猛烈,下半身的肌肉一瞬间全都绷紧了,还没来得及把左乐推开呢,只觉得眼前一阵明灭,回过神来时迸出的精液已经全交代在心上人的嘴里了。

抬起脸来的左乐那又薄又长尖尖分叉的小舌头上挂着白色粘稠的液体。

视觉的冲击敲得禾生的脑子咣咣作响。

一想到那全是自己射出来的,更是忍不住一阵口干舌燥。

左乐一脸恍然,像是没回过神的样子盯着禾生眨了眨眼,舌头一卷居然把嘴里的精液全咽下去了。

“…有点腥……”

“你…!

都来不及等喘息平复,禾生羞愤地一个打挺坐起身来一把捞过左乐的细腰,连举带抱地让他坐到自己平常记录分析科研数据的桌子上,也懒得管左乐刚刚给他缝好的伤口会不会绷开了。

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头,要把这个小公子哥给操翻过去。

禾生伸手去脱左乐的衣服的时候他居然还很配合,脱背心的时候甚至主动乖巧地举起手来,于是三下五除二禾生就把左乐也给剥光了。

这里是实验室。

随时可能有人进来。

两个人赤身裸体站在平常自己和老师办公的房间里这个这个客观事实一瞬间让上了头的禾生差点冷静下来,但左乐好像看出了他在想啥,纤长的臂膀搭上禾生的肩。

“我进来的时候锁了门。”

……好你个小烛台!一开始就没安好心是吧!

听他这么一说,禾生就放下心和自己最后一丝理智挥手说再见了。

左乐那薄薄的嘴唇在无机质的白炽灯下反射着水光,看起来特别诱人,成功放弃了理智的禾生盯着看了十秒,便顺从本能地亲了下去。

禾生少年的初吻是自己的精液的味道。哪儿有这么糟糕的初吻。但是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少年的初吻本来该是青涩,但干柴烈火的两个刚成年的大小伙子哪能亲亲嘴就算完,浅尝截止的亲吻就只有最开始第一下,很快就变成了唇舌交缠。左乐的嘴唇和舌头都偏薄,禾生则和他相反,嘴唇和舌头很厚实,左乐很快就发现虽然都没经验但是和禾生亲起来自己根本占不了上风,没一会儿就被他亲得喘不过气儿来。

刚被脱光的时候还两人都还只是半勃,亲了不到半分钟就全硬起来了。

两个人都是七荤八素的,自己的心脏吵得要命,对方的心跳声也隔着胸腔传了过来,途中禾生的鼻血啪嗒一声滴下来落到左乐的锁骨上两个人都放着没管。只是抬起手擦了下继续。

少年农人粗粝的指尖顺着左乐光裸的背骨往下摸,最后停在他尾椎的鳞片和皮肤的分界点上反复打转,连在自己都没怎么摸过的地方被他人按揉拿捏的触感让左乐不自在地甩了甩尾巴,把禾生桌子上的书本文件和天师仪全都撂倒了地上。

但禾生此刻目中都是眼前人,完全没有想分神去捡的样子。

耳鬓厮磨了片刻,左乐扯着禾生的手伸向自己主动敞开的双腿之间,

“我涂了点急救包里的医用凝胶……”

小公子低着脸满面通红,像是在强压着不要自己的廉耻跳出来作祟,他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了。

“可能不太够,但是,刚刚洗澡的时候我自己也准备了一下……应该,已经可以了……”

“你这准备也太充分了点吧……??”

禾生被惊得哑口无言。

但还是禁不住好奇,抵在左乐下身的指尖顺势往里稍用力一按,柔软的黏膜立刻顺势裹了上来。

“嗯、啊……”

轻微而又发甜的娇声从薄薄的嘴唇滑落而出。

禾生咽了口唾沫再大着胆子把手指往里探去,那内里紧致而湿热,一颤一颤地,像是欲求不满地主动在把外侵者的指节给往里带。禾生强忍着忽如其来来的口干舌燥,顺应着情欲和些许的好奇,一边探入一边试探着把手指增加到第二根再往里面扩张,不稍些许,禾生的两根的手指就被身下人的后穴给全部吞进去了。

两根手指稍微翻搅起来那里就会响起粘稠质的水音,声音算不上大,但在这安静的空间里听起来异常清楚,左乐皱着他那张红透了的漂亮的脸,禾生每动一下,他都像是在强忍着,却又克制不住地抿着嘴角不断发出细小的喘息声,淫靡的表情和他平常一身正气的样子简直是相去甚远,但一对比更是让人觉得加倍的煽情。

这、这人怎么回事!好色啊!

禾生一边强压着自己的心跳以免又冒出鼻血来,一边努力地试着回想起只在当年为了考学而不得已地翻过几遍的课本上看过的知识,试探着一边扩张一边在柔软的肉壁缓缓地按揉,拇指抵住会阴,中指边摸索边向上按,些许,指尖隔着肉壁找准了地方,他轻轻一按,怀里的小公子立刻像是触电了一样的抓住禾生的手臂,撑不住似的发出平常根本无法想象的妩媚的颤音。

“啊,啊…!别,别按那儿…!”

“不舒服吗…?”

“都,都说已经、可以了!快点插进来…!”

左乐嘴上凶的虚张声势但声音听起来都快哭出来了,这要换平常禾生可能还会和他争一争,但现在只觉得左乐这样子可爱。虽然这一完全是让左乐把自己准备妥帖了白送上门儿来的情况让禾生多少有点不爽,但事到如今也忍不了多久了。而且跟一开始就射过一次的禾生不一样,左乐自己到现在为止还一次都没有发泄过,应该比禾生来的更难受。

“行…那你别逞强,记得疼的要说。”

禾生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握住自身已经又硬得发疼的勃起,抵上左乐下身那多少还没有完全打开的穴口,慎重地慢慢把腰往前推,顶部的伞状一点点撑开括约肌,把狭小的肉穴硬生生打开,被紧致的内壁绞紧的触感带来的刺激太强烈了,和以前自己用右手处理的时候根本没法比,明明刚刚才射过一次了,下身居然一点变软的迹象都没,反而因为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的期待而兴奋得血脉偾张,大概是活了十八年人生中最硬的一次。

“已经,全部…,进去了。”

禾生的耻骨抵在左乐的尾巴根上,两人好结合处紧紧的贴在一起,刚成年的小丰蹄粗硬的阴茎被整根纳入左乐薄薄的腹中,把他后穴的皱都给全都撑没了,被绷紧的边缘薄得跟张纸一样。

左乐的额头上浮着一层薄汗,看起来像是喘不过气儿的样子,抬起手抚上自己的小腹,隔着一层皮肉抚摸着禾生的一部分,那副样子太诱人了,看得禾生又是一阵晕眩。心跳和呼吸根本不受控制,禾生强咬住后牙,忍住现在想要立刻大力操翻他的冲动,深吁一口长气,

“左乐,你没事吧…?我可以动了吗?”

“嗯…”

左乐点点头,颤抖着双手挽住禾生的肩。

禾生先是带着些许安抚意味地轻轻吻了一下他紧缩的眉头,然后托着左乐的腰把他放到在桌上,双手抱住他的膝盖,先是稍退出来了一些再像是把自己的体重压上去一样,一捅到底。

“……嗯、啊…啊—!”

体内深处被重击的左乐的背骨立刻像是一张弓向后绷起来,平常藏在高领下的白色喉结上下滚动,压在他身上横冲直撞小牛的那玩意实在是太粗了,根本不需要什么技巧光是像是发情期的牧兽一样不管不顾地抽插也能压迫到他体内的所有敏感点,像是要把他给填满了。

“左乐…,你,放松点…!绞得太紧了,嗯…!啊”

每次顶到深处都会响起黏腻的水音,肉体碰撞的声音和甜腻的喘息声五一不侵蚀着五感,充血勃起的阴茎翻搅着压迫着柔软而濡湿的软肉,五感都被对方占据了,像是现实世界越飞速地自己们远去。

活性多肽。羟色胺。多巴胺。

禾生的脑子里唐突地掠过好些个只在课本上才看过的名词。

过量溢出脑垂体荷尔蒙直接变成了颅内麻药,把所有快感都给加倍放大了。

他再也没法多想啥了,禾生一把把用来左乐捂住自己的嘴的双手给扯到一边,用自身的体重把左乐柔韧上半身往这边折,左乐比他还要高半个头,插入的状态下亲起来很费劲。但是亲过一次就知道亲起来比较舒服。终于能够着的时候他几乎是咬上去一样把左乐的嘴唇给含进了嘴里。

想要和他接吻。

刚学会接吻的少年像是溺水人拼死抓住浮木一样渴求对方的嘴唇,他们一边交换着吐息,一边羞赧地唤着对方的名字,旖旎缠绵,脉动着的性器埋入对方后孔火热的深处,摩擦着,搅动着,包覆着它的粘膜欢喜地颤动地痉挛着,发出淫腻的水声,宣告着一步一步攀上绝顶的预兆。

好舒服。不行。顶不住了。好想射。要射了。啊——

在临近绝顶之前左乐的双腿缠到了他的腰上,尾巴也卷了上来。

禾生庆幸自己还算结实,他自己的尾巴和大部分人一样除了偶尔能调整下身体平衡基本是个只能挠挠痒拍拍蚊子的装饰,但左乐的尾巴几乎跟大腿一边粗,还沉甸甸的几乎全是肌肉,这要是换个人来被他用尾巴这么拦腰一卷指不定得把脊柱都给绞断。

已经被逼到了极限的左乐抱紧禾生的后背,颤抖着从喉咙深处发出甜腻的低吟线条分明的身体随着断断续续的射精抽搐一般痉挛着,白色的粘稠液体沾满了两人的小腹,和浓度完全不同的汗液一起顺着肌理分明的腹肌流下。

“啊…!等,等等…!禾生,小禾…!…停,停下,让我缓一会儿…嗯、啊啊啊…!”

“左乐…再忍一下,马上就好了……”

“啊、啊啊……!哈啊、啊、嗯…啊啊……!”

完全反抗不了的射精感翻涌而上,让初尝禁果的少年顾不上身下人的哀哀求饶,强烈的快感悉数剥下了小公子的官正凛冽,四颗小尖牙在慌乱中生生扣进禾生的肩头肉里。但大概是血上了头脑子的认知都被扭曲了,连痛觉都被作为快感给并入了情热的奔流。到最后的最后,在那薄薄的腹中把浓稠的欲望化作的白浊全都吐出,精根沥尽之后,还来不及余韵,就像是被拉下了闸一般,禾生的意识断了线。

END

※私设左乐的牙有点对人体无大害的神经毒,紧接着当然是禾生醒来左乐已经不告而别禾生怅然若失自己的初恋怎么连个喜欢都没说出口就结束了,但是没几天大家马上就都上了岛,左乐做这件事之前其实已经做好了五十年之内见不到禾生的准备,所以几乎是一周之内就又在岛上见到禾生的时候差点原地尬死自己立刻扭头就跑。然后被追妻火葬场。(网络俗语做be动词的错误的使用方式)

※接下来就成了下乡城里少爷拔O无情&被玩弄的农村小妹(di)含泪控诉这种80年代乡土电视剧。

只不过少爷才是被推的那个然后又推了一次他俩就成了。

※左乐其实也没经验但是功课做的太足,以至于禾生上岛后看任何一个和左乐以前认识的男的都觉得那是他前男友。(/手动滑稽)

※禾生虽然不记得了但是我觉得他的初恋是黍姐(十岁之前飞快的结束了)

最后补点两人上岛后的口嗨小番外。

话说虽然经常说左乐是城里小少爷吧但玉门内地方也偏得嘞!

番外一:

“小禾……”

梦中的小公子面目含春,锋芒毕敛,连叫自己名字的声音似乎都千娇百媚。

怀里还抱着一颗蛋。

太OOC了这百分百是在做梦。

这个该叫什么?俊蛇抱卵图吗?

禾生被吓得一个激灵从梦中惊坐而起,三步并做两步连滚带爬翻身下床,穿衣洗漱十五分钟的流程走完才终于冷静下来克制住了现在想立刻冲出门去找左乐的冲动。然而吃完早饭走到植物部的工位上,眼看到最近每天打照面的斐迪亚同事打着哈欠迎面走来,心中盘旋了一大早的疑问终于蚌埠住了几乎是没过脑子脱口就问。

万顷:你们是卵生的吗?

维荻:蛤?

最后虽然暂时和左乐连话都说不上,刚成年的小丰蹄还是赶紧找医疗部的同事要了点保险措施随身携带。当然,没过几天就用上了。

番外二:

左乐:万顷干员,你我身份悬殊,又志在南辕北撤,各向异方,这里还是放下儿女情长,彼此放过为好。以免日后徒生牵挂,互相拖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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