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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现象(76-91完+番外1-8) - 1,2

小说:异常现象(76-91完+番外1-8) 2025-08-20 21:30 5hhhhh 3330 ℃

  见他低下头,嘴角翘着上扬,许姿几步冲过去,朝他小腿轻轻一踢,「你是不是又在回味,偷看我换衣服的画面?」

  将腕表挪正后,俞忌言挺直了背,点点头,「嗯,从小胸就不小。」

  仅仅半秒,许姿脸都红了,但不知哪来了逗人的趣味,戳了戳他的腰,「俞老板,说实话啊,你偷窥我的那段时间,有没有在这个屋子里,硬过?」

  「有,」俞忌言不否认,俯下身,眼尾一眯,眼神坏透了,「硬得太难受了,想冲进木屋,抱着你,大干一场。」

  许姿迅速捂住了自己的脸,嚷骂,「死变态。」

  要听的也是她,受不住的也是她。

  打破屋中暧昧气氛的是萧姨,敲门让他们下楼。

  随后,他们出了门。

  俞忌言和萧姨走在前头,许姿跟在后面,背带裙有两个深兜,她顺手就伸了进去,只是摸到了一个怪怪的东西,悄悄取出,吓了一跳。

  是一只过期的避孕套。

  她在想,为什么小荷的高中裙子里会有这种东西,可她不觉得小荷会在那个年纪就偷吃禁果。这事,如果被老狐狸知道,小荷肯定会被狠批,甚至挨揍。

  她立刻塞了回去。

  萧姨知道他们一会就走,所以特意早起,去院里摘了一些新鲜的葡萄。

  几串洗净的葡萄,盛在透明的玻璃碗里,颗颗饱满,细细的水珠像是能消暑。

  许姿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尝了一颗,熟透的葡萄,不酸涩,是带着清香的甜。不知是不是葡萄甜,她摇着椅子,嘴角像沾蜜糖的轻轻上扬。

  这一幕,刚好被萧姨看到,她端着一盆番茄退回了厨房,用手肘推了推正在煮葱花面的俞忌言,眼角弯弯,笑容慈祥温和:「你都告诉少奶奶了?」

  少爷的那些暗恋往事,只有她最了解。

  俞忌言用筷子搅动着锅里的细面,面色平静,「嗯,说了。」

  少爷如愿以偿,萧姨自然开心,但看着身旁这个由自己照顾到大的男孩,不禁想起了许多糟糕的回忆,心疼的摸了摸他的后背,「那个大家庭不温暖,没关系,你已经走出来了,现在和姿姿,有自己温暖的小家,就足够了,明白吗?」

  背后的手很轻,但却像拍到了俞忌言的心间,他沉了沉气,点点头,「嗯。」

  一会儿后,萧姨去院里忙活。

  俞忌言端着一碗葱花面走了出来,放到了木桌上,香气四溢。

  许姿疑惑:「就一碗,你不吃?」

  「吃,」俞忌言将她抱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后,然后让她坐在了自己腿上,搂着她的腰,学年轻人耍赖皮,「你喂我。」

  一大早搞这些,许姿手肘向后顶,「萧姨在呢。」

  俞忌言不知从哪找来的皮筋,温柔的替她散落在背后的长发,扎成了低马尾,「我警告她了,没我吩咐,不允许她进来打搅少爷和少奶奶。」

  知道他是在一本正经的开玩笑,许姿娇嗔的笑出了声,「有病。」

  可这,哪能是一顿安分的早餐呢。

  餐厅一角,污秽不堪。

  「你吃饭就吃饭,别摸我胸……」

  「别捏这里,疼啊……」

  啪,是一双筷子掉到地面的清脆声。

  「啊啊、嗯嗯……轻一点……嗯、这样舒服……」

  「别、别弄了……底下……好像湿了……

  ……

  半小时后,许姿去洗手间稍微擦拭了一下私处,刚刚被俞忌言玩捏了会奶,内裤上真沾了些黏腻的水液。

  从洗手间出去时,她见俞忌言已经去了外面。

  忽然,她被萧姨叫住,先递给了她一袋新鲜的葡萄,然后握着她的手说:「少爷呢,确实为人有些强势,但这性格很难改,只能你俩多磨合磨合。不过,他也有优点,比如,有担当,有责任感,为人也细心,信萧姨,你把自己交给他,他不会让你失望的。」

           ***  ***  ***

  从茶园回去的那天,俞忌言问许姿,要不要回悦庭府,他越是一副十拿九稳的样子,她越想唱反调,想挫挫他的锐气,她以还差2分拒绝了。

  其实,真还差那2分吗?

  她心里已经有了明确的答案。

  日子又没声没息的过到了周五。

  手头上没活的人,踩着点就走了,才七点一刻,公司里竟只剩三四个员工,还包括许姿。

  江淮平和徐友华最终和解了。

  这也就意味着,她和韦思任,没输没赢。

  或许是江淮平最近高尔夫俱乐部的项目,进展非常顺利,对徐友华的那股怨气能咽下去了,达成了和解,也依旧支付给了许姿一笔不菲的费用,只是,在聊天中,他说了嘴了一件事。

  促成他拿下项目的人,是俞忌言。

  这真是让许姿摸不清状况了。

  这只老狐狸明明知道江淮平追过自己,竟还愿意帮「情敌」,不知藏了什么阴谋诡计。

  在陷入沉思时,一通熟悉的电话震醒了她。

  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她犹豫了许久,最终接通了。

  韦思任:「有空吗?想和你聊聊。」

  见许姿没出声,他又说:「我保证,这是我最后一次找你。」

  最后她同意了,地点约在了市区的南江边。

  最后一片霞云被扫去,明月升起。

  夏夜的江风绵绵稠稠,韦思任望着江水,身影高瘦临风。停好车后,许姿站在小道上,静静望了会那张背影,她觉得熟悉又陌生。

  察觉到背后有人,韦思任回头,笑,「来了?」

  许姿慢慢走了过去。

  俩人,并肩而站。

  许姿抬起手,看了眼时间,「我只能和你聊半个小时,一会还有事。」

  韦思任的目光从她的脸,挪向了无名指上的婚戒,问题过度得显然很生硬,「姿姿,你过得幸福吗?」

  那道目光并没移开,许姿瞬间将手背到了身后,并不想与他在这里耗时间,她有些烦,「韦思任,说重点。」

  她算是一个果决的人,喜欢一个人时,可以义无反顾,但对方一旦踩上自己的原则底线,也能不留情面的从此不相往来。

  这般冷漠的态度,让韦思任适应不了。毕竟,他一直是被追逐的一方,贪婪的「享受」着她的偏爱。他带着笑说,「我离职了,也把身边那些关系,都处理干净了。」

  他胜就胜在有一张极致清秀的脸庞,还有温和亲近的笑容,能将他心底的阴暗面,完美掩盖。

  许姿皱起眉,盯着他,冷笑道,「你不会是想说,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吧?」

  「是,」韦思任就像在真心忏悔,看不出一丝谎意,「之前为了生存,我做了许多身不由己的事,我承认,我是被利益熏心过一段时间,但那天在庭上和你对打时,我突然觉得自己很丑陋,也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帮一个恶人。」

  听着这些,许姿并没有一丝感动,只觉得很荒谬,「你的意思是,是我点化了你?」

  迟疑了会,韦思任点头。

  许姿觉得眼前的人,很可笑,甚至是可耻,「韦思任,我告诉你,这个案子,我胜券在握。相反,你不是因为良心发现,而是因为,你怕输。所以,你假装身体不适,因为你知道,就算徐友华最后换律师继续打,你也不会失去常胜将军的头衔,甚至外界还会说一声,韦律师带病工作,辛苦了。」

  她几乎是气着说完了所有的话。

  韦思任一惊,被狠狠噎住。

  江风太粘稠,闷得许姿的心,很不顺畅。对这个喜欢了十年的男人,她积攒了太多压抑的情绪,此时,她有些控制不住,爆发了出来,「韦思任,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笨?你是不是以为,我还是那个你招招手,就会凑过去的小女生?」

  韦思任哑口无言。

  许姿眼周红了一圈,起了淡淡的鼻音,「我承认我很喜欢过你,也惦记过你很多年,但是,」她抬起自己的手,婚戒在路灯下很刺眼,「我结婚了,你是在破坏我的婚姻,你明白吗?」

  这句话,却像刚好踩中了韦思任敏感的怒点,他抬起头,变了脸色,「许姿,你太单纯了,俞忌言他能是什么好人?他在背后玩的手段,你又知道多少?我或许不是什么好人,那他更不是。」

  许姿一怔,「你很了解他吗?」

  韦思任喉咙一紧,张皇的别过头,看着幽静的江面,沉着气,声线低了许多,「是他拉我下的水。」

  「你在说什么?」许姿惊讶的蹙起眉,「你的意思是,你被富婆包养,给恶人打官司,都是俞忌言逼你的?」

  没抬头,韦思任也不出声。

  许姿也没再看他,想先冷静一会,她望着脚边被风吹起的浅草,骤然间,联想起了茶园里的一些事,模模糊糊,但也能拼凑起来。

  她很快便抬起眼,声紧的问,「你以前,是不是在茶园见过俞忌言?」

  她迫切的需要一个答案。

  那块遮掩秘密的纱布,像是被突兀的掀开,韦思任的心慌张乱跳。

  沉默往往就是答案。

  抚平了方才糟乱的情绪,许姿平下心来说,「韦思任,我觉得那年暑假在茶园,可能发生了许多我不知道的事。你敢不敢,当着俞忌言的面,把你口中所谓的恩怨,从头至尾的叙述一次?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看看,我会信谁?」

  韦思任使劲咬住牙,沉默了许久,不过,他没有拒绝。

              第八十章:哄哄我

  夜越渐深幽,银白色的月光照在江面,显得桥下这一角,气氛更肃冷。

  南江离恒盈不远,驾车只用10分钟。

  俞忌言从石板阶梯上缓步走下来,见韦思任刻意朝许姿挪了半步,他及时伸手,将她拉到了自己身边,是身份的示威,但他很礼貌,伸出了手,「好久不见,韦律师。」

  社会地位的高低,的确决定了人的气场。

  显而易见,韦思任输了不止一截,同俞忌言握手时,他的手腕被有意的往下一压,他不悦的迅速收回手。

  许姿并不知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但捕捉了他们握手的小动作。随后,她抬起眼,问去,「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没料到,先开口的是俞忌言,他神色淡然,「那年我在茶园,见过韦律师几次。」

  韦思任同样淡定的点点头。

  观察了他们一会儿,许姿切入重点,「俞忌言,韦律师说,是你逼他走上不正义之路的,是吗?」

  韦思任有些惊讶,但并不是因为她的问题,而是,她生疏到连自己的名字都用「律师」代替。

  俞忌言挺直着背脊,外人觉得他城府深,有一半原因来自于,他有着很强的情绪管理能力,面色始终平静,声线低沉,「我这人做事,向来不逼人……」

  话还未说完,他就见许姿朝自己翻了个白眼,自然不是生气,甚至是可爱的。

  俩人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亲近互动,都入了韦思任的眼里。他好像突然意识到,许姿的心,比他想象中,偏移得更迅速。

  俞忌言的目光挪向了韦思任,滴水不漏的娓娓道来:「张慧仪女士是我的朋友,当年她有一件事很棘手的事,想让我帮忙处理,于是,我把她带去了我姨妈的律所。恰好,我从姨妈那得知,韦律师的家人得了重病,急需一笔费用,我便向姨妈提议,看看是否能把这个难得的机会给你。」

  他忽而皱眉,假装思索,「可我并不知道,后来你们产生了如此奇妙的缘分。」

  韦思任心紧到无法出声。

  「他说的是对的吗?」许姿的语气冷漠到,像在出庭。

  韦思任忍住气,点头,「是。」

  桥下的路灯忽明忽暗,三人脸上的表情是模糊的。

  但韦思任看到俞忌言,朝自己得意的挑了挑眉,那副自若的神情,就像是在故意激怒人,而他也的确中计了,「俞老板,真有这么好心吗?」

  他就是看不惯眼前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从前是,现在更是。过去,他的一双脚,狠狠的踩在过他的头上,以至于,后来掉入他亲手设的陷阱里,那口气,怎么都咽不下,即便,知道他位高权重。

  许姿紧紧皱眉,扭过头,「可俞忌言为什么要害你?」

  韦思任看了看别处,再挪回视线,没逃避,只是像在避重就轻,「我承认,我年少时对俞老板有些无礼,」转看许姿的眼神,有点虚,「俞老板之前来茶园给你送过情书,但被我拦住了。」

  许姿大惊,「你为什么没经过我的允许就这样做?」

  韦思任连撒谎都不会红脸,「因为我听茶园的人说,那段时间乡下出没的人很杂,而俞老板当时的行为,看上去的确有些鬼祟。我见他好几次都躲在树下,像在偷看木屋里面的你,我担心他心存不善,所以拦住了他几次。」

  他立刻朝俞忌言弯腰致歉,「俞老板,当时是我失礼了,对不起。」

  树荫下的无声,是回应。

  俞忌言看韦思任,如同看小丑。

  不知是不是心里的那杆称,本身就更偏向于另一侧,许姿选择了继续问韦思任,「所以,你认为俞忌言对此耿耿于怀,记仇十年,然后故意报复你?」

  她过于针对性的语气,让韦思任一阵心寒。

  「你觉得这有逻辑吗?」许姿冷笑,「除非,还有别的事,没有告诉我。」

  一时间,俞忌言和韦思任像同时沉了口气。

  16岁的那个暑假,许姿其实就只是在茶园里,平平淡淡过了一个月,日子娴静,一点波澜都没泛起过,如果,非要揪出一件,也有。

  是一个午后,她提起长长裙摆,小跑去湖边,远远地朝蹲在草地的韦思任打招呼,却依稀看到他朝身下的人扇了两巴掌,但他很快将人轰走了,后来,她问他,那人是谁,他只随意的说了嘴,一个小偷。

  她不确定,被扇的男生是不是俞忌言。

  许姿索性挑明了问,「当年你是不是打过俞忌言?」

  韦思任脑袋一懵,被逼到绝境的这一秒,他彻底后悔了自己的贪赌念头,也低估了许姿与俞忌言之间的感情。

  他答不出口。

  「没有,」俞忌言意外解围,「韦律师只拦过我送情书,并没有其他过分的行为。」

  许姿怔住。

  韦思任费解,而此时,俞忌言伸出了手,是调侃也是和解的语气,「当时我的确貌不惊人,总被别人说,像个黑猴子,况且我的行为的确见不得光,被你误会成坏人也正常,你作为我妻子当时的同学,想要保护她,我也理解。」

  盯着眼底的这只手,韦思任根本不愿握,他被堵到哑口无言,胸腔里压着被侮辱般的怒。

  三人静了片刻。

  打破僵化局面的是俞忌言,他抬起手,看了看腕表,也见江风越来越凉,牵住了许姿,扬着温柔的笑,问,「回家吗?」

  许姿很默契,回应了一个漂亮的笑容,「你先上去,我有话和韦律师说。」

  俞忌言怔了半秒,但尊重她的意愿,松了手。他走上了台阶,双脚刚落到平地时,悄悄回了身。

  几阵江风将老树的阔叶吹得直摇,树下是一对男女的浅影,可让他看到了惊讶的一幕。

  许姿扇了韦思任一巴掌。

  不过,他只是笑了笑,扭过头,大步走回了车边。

  韦思任就算彻底输了,也绝不能让自己丢了气势,所以走的时候,依然昂首挺胸。

  迈巴赫停在后面,车里没开灯,连外面的路灯都照不来几寸光,黢黑一片。俞忌言靠在车椅上,平视着前方离开的身影,若有所思了会。

  「俞老板,」许姿拉开了车门,坐到了副驾驶上,语气稍微有些阴阳怪气,捋了捋被江风粘到脖边的发丝,「没想到,你还给我写过情书啊?」

  俞忌言默不作声。

  许姿将手伸向他眼皮下,掂了掂,「统统拿来,一封都不能少。」

  「扔了。」俞忌言声很淡。

  说的跟真的一样。

  车内,静了一会。

  忽然从许姿嘴里冒出两个字,「骗子。」

  她身子朝俞忌言靠过去,张开手掌,在他头上揉了揉,就是下意识很想做这个动作,像在抚摸一只大狗狗,她斜着脑袋去看他,「我们小鱼鱼,真的好喜欢我啊。」

  不经意里,都亲密到都取上了昵称。

  只是一个摸头的行为,在俞忌言这里都是挑逗,他一把抓住了头上白细的胳膊,压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越过了这个话题,眼神变得很有侵略感,「什么时候跟我回家?」

  这是他最迫不及待的一件事。

  这样深深的对视,像被迅速擦燃的火星,而许姿也莫名喜欢在车里调情,她将自己的手,刻意往他的腿根处挪了挪,碰到了那团被紧紧包住的硬物。

  一张极其明艳的脸,此时的表情,千娇百媚,俞忌言一掌箍住她的后脑,另只手带着她的手,由慢至重的揉了揉自己的性器。

  他本来就更擅长得寸进尺,极具磁性的声线像是从胸底呼出,「再乱动,我让你现在就试试……」

  故意没说完那污秽的词,但掌心用力将许姿的后脑一按,双腿间的热流直扑向她的脸庞,她身子不自觉的往后抵抗。

  可俞忌言听到的却是吞咽口水的声音,他用拇指摩揉着她后脑心的位置,「怎么?就这么馋?」

  是啊,他到底是那个压制人的老狐狸,真玩起来,还是斗不过。许姿奋力挣脱开,重新调整好了坐姿,懒得理人。

  斑驳不清的树影,摇晃在车前的玻璃上。

  俞忌言还没打算开车走,像还有话要说。他靠向车椅,双手挽在胸前,悠然的闭上了眼,轻声说,「许姿,你欠了我十年,该怎么还?」

  许姿听笑了,「你暗恋我,我又不知道,我欠你什么了?」

  「我不管,」依然没睁开眼,但俞忌言此时的固执,不再是以往的强势,而是带点孩子气的任性,「我只知道,你让我那十年,夜夜都难受。」

  许姿出不来声,只觉得毫无逻辑。

  修长的手指在胳膊上轻轻弹动,俞忌言放下了面子,像一个非要讨到糖果的小孩,「老婆,哄哄我,嗯?

           第八十一章:校服,Dance

  越被偏爱,人往往就越放肆。

  「俞老板,」许姿用手捂住了俞忌言的双眼,娇嗔满面,「你闭眼。」

  「干什么?」他故作镇定,其实心早已被勾得发痒。

  「叫你闭眼就闭眼嘛。」

  一旦变得亲近,她撒起娇来就没个限度。

  俞忌言别提还能有什么自制力,顺着本能就闭上了眼,嘴边还浮起了浅笑,期待她会如何哄自己。

  只是,随着车门「嘭」一声,他知道自己被耍了,猛地睁开眼,只见许姿走到了车前,手里握着车钥匙,朝他挥手晃脑。

  车里,他透过树荫晃动的模糊光影,静静看着那张漂亮明媚的笑容,按下了车窗,明明江边的空气是粘湿的,可他竟闻到了一丝甜味。

           ***  ***  ***

  这两天,许姿去了上海出差,要到周五才回。

  俞忌言耐不住性子,本打算订周五下午的机票,直接飞过去抓人,但她好像料到他会这么做,提前警告了他。

  敢来,她就敢减分。

  所以俞忌言只能每晚靠打视频解渴,说是给许姿看咪咪,但镜头分明对准的是他自己,故意半裸,玩浴后湿身诱惑。

  脱了严肃禁欲的西服,这只老狐狸的骚花样,层出不穷,当然,许姿才不上套,回回逗逗咪咪后,直接挂断。

  但陷入「热恋」里的男人,总有点和正常人不同的异常反应,比如,俞忌言认为这是一种调情的方式,甚至,乐在其中。

  周五下午。

  一场关于高尔夫俱乐部项目的会议,从1点开到了4点,憋在会议里太久,俞忌言有些头疼,回到办公室后,坐在桌前,揉摁着太阳穴。

  忽然,搁在Mac旁的手机,震了震。他瞅了一眼,是一个陌生的成州号码。

  他接通了,不过很意外,是韦思任的声音。

  「不好意思,要耽误俞老板几分钟,」韦思任倒是开门见山,「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俞忌言起身,慢慢走到了窗边:「什么问题?」

  韦思任:「那天晚上,你为什么没有当着许姿的面,说出茶园的实情?」

  四点的阳光还是刺目,俞忌言拿起遥控器,将百叶窗拉下,一道道横条的光影映在他身上,眉眼平静,「我这人记忆力不好,的确不记得韦律师有没有打过我?」

  「俞忌言,别装蒜,你只是不敢说下去而已,」韦思任怒到不再客气,「你不就是记恨,当年我把你的情书扔到湖里,你和我起争执时,失足掉下去,差点淹死,所以设陷报复我吗?你敢摸着你的良心说,当年张慧仪威胁我前途的那些话,不是你指使的吗?」

  「我没有,」俞忌言迅速否认,「我从来没有让张慧仪威逼过你。」

  韦思任越过了这个话题,因为另一件事,他更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替我解围?你明明可以许姿更厌恶我……」

  「我不想。」俞忌言声冷打断。

  韦思任不解:「什么意思?」

  沉了沉气,俞忌言悬垂在一侧的手,稍稍握紧,「因为,你是她第一个喜欢的人,你在她心里曾经完美无缺。澳门那次,我承认,我是出于私心,故意让她见到你的另一面,但点到即止,我绝不会让她知道,她那么喜欢的一个男生,差点成了杀人凶手。」

  隔着屏幕,也能听到韦思任惊慌的吞咽声。

  俞忌言的声线压得有些重:「韦律师,我是不是失足,你心里很清楚。」

  韦思任彻底哑了口。

           ***  ***  ***

  和韦思任结束通话后,俞忌言又处理了会工作,刚准备走,却被突然闯进的费骏留住。费骏就家里爸妈吵架那点琐事,磨磨唧唧到了8点。

  反常到像是在刻意拖延时间。

  进家门前,俞忌言已经猜出了些端倪。

  果然,门被解了锁,能知道悦庭府密码的只有他的「妻子」。他推开门,黢黑的屋里,唯一的光亮,是投影仪投射出的,淡蓝色的光,浅浅的映在木地板上。

  他还猫腰换鞋时,音乐就播放了起来。投屏里是一支女团的MV,他隐约看到字幕,Xg-《Left Right》。他不熟知这些女团,只知道和上次演唱会的不是一个组合。

  宽敞的客厅里,忽然出现了一个高挑的身影,朦胧的轮廓里,女人身上穿着一件校服,偏日式,白衬衫塞在黑色褶裙里,小腹显不出一丝赘肉,软腰极细,纤细的小腿上还套着一双白色长筒袜。

  身姿跟着旋律扭扭,说是16岁的少女,也的确不为过。

  俞忌言将西服挽在手臂里,他早就被眼前清纯漂亮的身影勾走,哪还记得放衣物。

  屋子里,是跟着MV变幻的舞台光影。

  显然,这是许姿拿手的舞蹈,每个动作都是卡着点的流畅舒适。俞忌言就没再看过投屏一眼,双眼像嵌在了她身上。

  是一首节奏律动感很强的歌,MV的舞蹈也偏动感,但置身在暧昧的氛围里,许姿自然将动作改得更撩人了些。

  她刻意朝俞忌言走近了些,这让他眼前的视物更清晰。他直勾勾的盯着她,无意间,竟有种欣赏美人舞姿的金主错觉。

  许姿抚着半裙,妩媚的做了一个蹲下的动作,起来时,臀部有意无意蹭到了他的腿,桃腮带笑,又清纯又欲,有让人忍不住想要夺走她此时所有春光的冲动。

  后来,她所有的动作,几乎都是贴着俞忌言跳的。

  她就是故意的,但他也的确没出息,只是被她摸了摸胸膛,被那饱满的臀肉蹭了蹭腿,下面就起了反应。

  俞忌言喉咙发紧,一道侧影刚好覆在他修长得脖边,此时,喉结滚动得很清晰。

  歌还在循环放,许姿已经停下了舞蹈,一整首跳下来,衬衫都被细汗浸湿,也特别的疲惫,她懒洋洋的趴到了他身上,下巴抵在他结实的胸口上,食指滑过他的脖颈,「俞老板,喜欢吗?」

  俞忌言在抑制膨胀的情欲,微微压下眉额,「所以,这算是在哄我吗?」

  「嗯,」许姿撅起嘴,「我刚下飞机,就来给你跳舞,诚意还不够吗?」

  她身子骨太软了,一直往俞忌言身上倾,怕她倒,他及时撑住她的背,却摇头,「不够。」

  许姿轻轻翻了个白眼,「难怪都说,30岁以上的男人,特别难搞。」

  「嗯。」俞忌言还不要脸起来。

  她故意退了一步,「那算了,改天继续哄。」

  突然,她整个人被俞忌言单手托起来,她没几斤肉,身子轻盈得很,他不费力的将她放到了茶几上,俩人的身影正对着投影。

  许姿不知是羞涩还是紧张,「你要干嘛?」

  俞忌言看着她身上有些老旧的校服,将手伸进了百褶裙里,抚摸着她的大腿根,「第一次去附中找你,你穿的就是这套校服,那晚,我第一次做了春梦,梦见你穿校服和我做爱。」

  许姿的脸迅速涨红,别开了眼神,不想理人。

  手指越摸越上,指尖勾住了内裤边,快碰到了温热的私处,她身子不禁敏感的一抖。

  忽然,俞忌言抽出了手,环抱住了她,抚摸着她的后脑,喉咙有些像被火烧,「许姿,我真的娶到你了。」

  许姿坐在茶几上没动,头搭在他的肩上,「嗯。」

  俞忌言垂下手臂,俩人胸贴胸,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起伏。那缕炙热的气息顺着她的鼻尖滑下去,而后,湿热的唇又顺着她细长脖颈,吮舔了一遍,「老婆,我想看你穿校服自慰,想让你榨干我。」

  八十二章自慰(H)

  后来,许姿嫌弃俞忌言一身是汗,让他先去洗澡。

  男人的欲望一旦上头,在浴室里根本呆不住,冲洗了十分钟左右,他裹着浴巾走回了客厅。可他发现,客厅里稍微变了些样。

  歌停了,投影里的画面和刚才是两种画风。

  淫秽不堪。

  沙发上的女人,白衬衫解开到了第三颗,里面没有胸衣,雪白浑圆的奶子若隐若现,一双纤细的长腿大幅度的摆开,百褶裙全堆在了腰上,手指抵在底裤边,像在静候一个人的到来。

  俩人中间隔着几道朦胧的光晕。

  俞忌言听到了沙发上有浅笑声,「俞老板,听费骏说,你最近天天泡健身房,腹肌好像是更结实了。」又刻意的挑逗,「这么怕我榨干你啊。」

  倒也不是怕被她「榨干」,但俞忌言的确有点小心思,他觉得练出优越的线条,能刺激对方产生情欲,也不失为是取悦她的一种方式。

  他手里好像还握着一个私密的东西,只是先放到了一旁。

  看到等的人来了,许姿也开始渐入佳境。

  投影是她的一时兴起,在没碰过性爱这件事前,她一度以为自己是性冷淡,但自从被老狐狸变着花样压了数次后,她发现自己好像是一个很「贪玩」的人。

  在这点上,他们兴趣相投,都贪恋性爱里的新鲜与刺激感。

  即便要当着他的面自慰,许姿已经不觉得是一件羞耻的事,是取悦彼此。

  她没做过这件事,有一点点生涩,一只手将内裤扯开一条缝隙,粉红肥嫩的肉瓣暴露在空气里,用食指试着塞入肉穴里,可是没怎么湿,这样直接进入会疼。

  见她不知该怎么弄,俞忌言沉着声,将身子挪近了一些:「我帮你。」

  许姿发现他并没有动自己,只是双臂撑在沙发上,不过,很奇怪,只要这只充满力量感的身体罩住自己,感受着那扑面的炙热气流,她底下就会湿。

  「俞忌言……」她轻喃,「怎么你一靠近我,我下面就湿了……这不科学……」

  「因为你喜欢我。」俞忌言眸色渐深。

  这话弄得许姿羞涩的垂下了头。

  「干嘛害羞?」

  她撒娇般的撅起了嘴,「我今天未成年。」

  显然,这只小妖精已经将自己代入到了角色中。

  俞忌言眉眼一挑,「那我就勉为其难,做个变态。」

  说完,他坐在了正对面茶几上,欣赏起来。

  这会儿,底下已经湿了许多,许姿又一次试着将手指伸进了穴口里,刚刚伸进去时有一点疼,但完全入进去后,却是一种被自己填满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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