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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秘,不语云,2

小说:万秀阁 2025-08-20 21:30 5hhhhh 2170 ℃

杜雪萦就站在那石壁上,抱着手看着这五人眼中有些戏谑,若不是这五人都是有宗门庇佑的她不好把事情闹大,她非得把这五个精壮的家伙吸成人干。

白绫蠕动,香风阵阵,随着五人此起彼伏的低吟,一股股元气流入杜雪萦的身体,能明显感觉到她的境界在缓慢提升,这也证明了眼前的五个男子并不是一般的臭鱼烂虾,只是碰上了杜雪萦这样诡异的能力无法应对而已。

杜雪萦跳下矮墙,切断了所有白绫,任由这五人吊在此处哀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锵!”一声剑鸣从山间响起,杜雪萦抬头看了一眼,似乎山里有发生打斗,但她对此没有丝毫兴趣,她在这已经浪费了好几天的时间了,阁主之前所指示的那些宝物或者上古传承的位置基本都是错的,就算真的有好东西也被吃干抹净了,她此时得到了新的信息,必须赶紧去查看,便也不在此地停留,更何况她不想掺和别人的斗争,她只想赶紧离开此处,她和安铭义一样,此处的气息都令她非常不舒服,但是若是一点收获没有那她还是挺不好意思的,虽说阁主的意思是活着回来就行,但若是空手而归她自己也不甘心,只可惜没有安铭义相伴了……这也造成了她矛盾的心理,一方面要巩固刚刚晋升的境界需出来历练,另一方面又是因为那次初尝禁果导致有些乐不思蜀,所以她现在要在这秘境之中找到宝物的念想肯定是大于巩固境界的,毕竟要是真的在这种上古遗迹中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那必然是比她自身晋级都要有意义的多,所以找到宝物了她就能马上离开回去万秀阁找安铭义了,想到安铭义,杜雪萦的股间不自觉的流出了液体,那清冷的脸上浮现一抹嫣红,不过被面纱盖住倒也看不见,汹涌的蜜道很快也被白绫挡死,没有再流出奇怪的液体。

这么多日来杜雪萦都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忍不住了,那次初尝禁果之后便被师傅丢出来历练属实难受,因此在她自己都没发觉的情况下吸精的手法都变得有些极端,身体仿佛变得敏感,然而日复一日的榨取路人似乎并不能满足她的渴求,她清楚这只是因为她不愿意用身体直接吸取,缺乏快感的浇灌罢了,但是她又如何会接受别的男人将他们肮脏的生殖器碰到自己的身体呢?哪怕是榨取精液用的白绫也会在完成之后被切断,她觉得脏的很,那么看来也只有快点完成任务回去了,她闷闷地离开了此处,开始往地图上的标记赶过去。

女子表情狰狞,手上青筋绽起,浑身挂彩但也没有败下阵来,而她的对手其实也差不多,只是对方似乎一直在伺机逃脱,似乎并没有战斗的意思,这让她很是恼火,下手也一次比一次重,刚才已经成功击败了一个偷窥者,将他逼得使用阵法离开秘境,如今再见到一个自然不可放过,好让自己的师兄少些对手。

安铭义则一直处于被动,对方的攻击很是凌厉,稍有不慎便会受伤,而他已经好几处都被划伤了,而在这战斗中,安铭义也感觉到了自己的戾气在逐步攀升,面前之人的实力,并不简单。

那女子浑身刮起了风雪,显然是已经准备放杀招了,安铭义心中暗叫不妙,手中多了一根飞刀丢了过去,一瞬间飞刀停在了风雪之中,被一剑斩个稀烂,安铭义的手中突然出现一把漆黑的古怪长剑,女子脸色狰狞,并没有在意他用的什么武器,基本都会被她的风雪影响行动,她大喝一声:“死!”欺身便上,她已经感觉到面前的男子不一般,趁着她还能战斗她觉得必须除掉这个人,不然必然会给师兄带来麻烦。

但那女子并没有留意到,安铭义一直保持的克制似乎在变小,对方每一次的反击都越来越重,显然安铭义也已经开始生气了,显然这是一场无妄之灾,他清楚并没有招惹对方,但是她要逼退甚至杀死她见到的每一个在秘境中穿行的其他宗门弟子,安铭义难以评价这种行为,若是自己再弱一些,恐怕真会被她逼退了。

就在女子使出全力刺出这一剑时,一股凛冽的气机锁定了安铭义,安铭义顿时感觉到了彻骨的寒冷,仿佛血液都冻住了,安铭义这下是真的完全生气了,黑剑丢在一边,两手握住金刚杵,手臂青筋暴起,“嗡——”杵尖刀光一闪,仿佛一道直冲天际的激光将女子手中的剑弹开,对方瞬间变了脸色,但还未从剑被打飞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白嫩的小手还未来得及发颤,那股巨力顺着武器传到了她的手里,虎口都被震出一个伤口,血流不止,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只带着风声的鞋底,安铭义一脚踹在了女子的脸上,仅仅在一瞬间金刚杵再次挥出,直接命中了对方的脖子,很明显能听到骨骼错位的声音,金刚杵的锋刃没能切开女子的皮肤,安铭义知道此人的狠辣,直接下了死手。

女子被远远击飞,在空中翻了好几个跟斗摔在了地上,刚才直冲面门的两次势大力沉的攻击将她打的失去平衡,狼狈不堪,她再度抬起头时发现安铭义已经站在自己面前了,宛如刽子手一般高高举起手中的铁杵,仿佛太阳出现了他的背后,女子已经看不清安铭义的脸,她自知已经落败,含泪闭上了眼,准备捏碎令牌离开,这一下若是打实在了她有可能尸首分离。

那带着呼啸声铁杵落下的一刻――

“砰――”

一声兵器交接,安铭义的金刚杵都被震脱手了,一道剑气擦脸而过,差点给安铭义的脑袋切了两半,安铭义浑身寒毛倒竖,远远逃开。

女子身边突然多出来一个剑眉星目的少年,手持一把铁剑,风度翩翩,一看就是那种很受女性喜欢的类型,铁剑横在女子身前,显然是他拦下了刚才的攻击,并把安铭义击飞了。

“师妹你没事吧。”少年转过头看向坐在地上的女子。

女子眼中的灰暗瞬间消失,看见少年的出现喜笑颜开,她对这个靠谱的男人又多了几分爱慕,擦了擦脸上的血,摇头轻声道:“没事,有点皮外伤罢了。”但脖子上的淤青作不了假,她摇头时脖子上传来的剧痛比杀了她还难受。

少年掏出一颗金色的丹药递给女子,道:“先把这个吃了,实在不行就离开吧,宁可不要宝物,性命要紧。”

女子瞪大了眼,以她的眼界如何不知眼前丹药的品相是如何之高,哪怕是宗门长老也不会随随便便掏出这种丹药,哪怕她是天剑门的圣女。

“师兄……你这丹药……”女子的眼神中满是惊愕,有些不敢接住这颗丹药,少年却不由分说地将丹药塞进了她的嘴里,入口即化,女子感觉刚才的伤瞬间好了七七八八。

少年嘘——了一声,道:“这是我自己炼的,不要告诉其他人。”说完便转头看向那个刚刚差点杀了他师妹的人。

女子惊愕过后便是喜悦,“师兄居然能炼制这种丹药?而且他还愿意将这种秘密分享给我吗?”女子如此想着,心里比吃了蜜还要甜。

安铭义并没有在二人调情之时偷袭,因为刚才那一下他很清楚这个看不清境界的少年,似乎是内外兼修,似乎安铭义所知的这般妖孽之人,都出自天剑门,那面前两人如此气质,又以师兄师妹相称,那估计只能是……

“天剑门的圣子,叶秋?”安铭义将剑和杵收起来,有些不敢置信,居然对上了这样的对手?从一个筋脉尽废的废人半年修炼成如此境界,安铭义难以想象,如果这个是叶秋的师妹,那刚才打飞的就是圣女了。

“我不知你为何下如此重手对付我师妹,你错就错在不该动她。”叶秋的眼神里已经带上了可怖的杀意,与刚才翩翩君子的样子判若两人。

安铭义紧张起来,他不善言辞,但他知道此事必然是对方不占理,他也已经做好了逃跑的准备,还是道:“你不知道?互为师兄妹你不知道他刚才还在用蹩脚的被偷看的理由随意杀人吗?”

叶秋突然眉头一皱,回头看了一眼,女子闭上眼轻轻摇了摇头,叶秋松了口气,师妹没有被偷看就好。

叶秋也不多说,提剑闪身冲向安铭义……

此时圣墟秘境之外……

一名紫衣女子背着一把弓来到入口处,坐在石头上晒太阳的老者偏着脑袋看了一眼,得,又来一个漂亮女人。

“前辈,开一下门。”女子面带微笑看着老者道。

老者闻到一股有些熟悉的馨香,但他并没有太在意,只是随口问道:“宗门令牌呢?”

女子从袖中拿出一个紫色布包,那缠绕其上的紫绫自动解开了,里面是一个饱经风霜的老旧木牌,上面依稀还能分辨出“九星宫”三个字。

老者看了看令牌,又看了看女子。

“九星宫……还在收新弟子吗?”老者的声音中似乎有些不可言说的情感。

女子点了点头,指了指自己,道:“亲传。”

老者拿过令牌,上面满是划痕,历史气息厚重,如今都是玉牌,还有什么宗门会用这种普通木头做令牌呢?

“你师尊……她还好吗……”老者握着木牌的手握的很紧,语气都带上了紧张。

女子摇摇头,道:“师尊已于五个月前病逝,修为全无,她只想那般自然死去,抱歉……萧前辈,师尊死前不让徒儿给您发讣告,只留下了一张遗书,让我把这个交还给您。”说罢女子将背上的那把橘色的弓拿下来。

“这是……茶弓?”老者伸出有些干枯的手握着这把看上去平平无奇的弓。“九星宫……真的已经不在了吗?”老者的眼神更浑浊,抬头看向女子,似乎期待着她给一个否定的答案。

但是她没有,甚至没有说话,只是拿出一张折的有些旧的草纸,两人站了很久,没有说一句话,老者没有哭,苦笑了一声,有些胆怯道:“师姐她……临终前有骂我吗?”

女子似乎是有些意外老者问出这个问题,笑着摇摇头:“她很羡慕你。”

“不应该的……”老者摇着头喃喃道。抬头看向女子,咬牙道:“是洛水芸毁了九星宫。”

女子楞了半晌,依旧摇摇头,道:“那是她自己的选择,师尊知道就算没有她没有跟着剑域天魔的徒弟跑了,九星宫依旧是撑不下去的。”女子顿了顿,“已是强弩之末,吊着那一口气不如散了,倒是落个安逸。”

老者语塞,他知道自己也不过是找个借口罢了,他收起茶弓,抽出剑准备开门,突然想起来什么,抬头看向女子的脸,双眼似乎少了一些浑浊,问道:“丫头,可有名号?”

女子没有任何迟疑,答道:“名云咏,姓幽。”

老者持剑的手停留了很久,最终还是动手划开了空间,嘱咐道:“剑域天魔的徒孙也进去了,你若是遇上了,尽量帮帮他吧,说不定也能从万秀阁的弟子身上得到一点你想要的东西……”他顿了顿,补充道:“比如洛水芸的东西。”

女子好像没有听到似的朝老者摆摆手道别,便闪身进入了秘境。

老者默默收起弓,他知道,一个时代已经过去了,看着天上一道疾驰而来的流光,他眯了眯眼睛,嘴巴一咧,似乎是好戏要开场了。

安铭义感觉有些喘不过气了,叶秋仅靠一只手便可将他压制的寸步难行,他甚至游刃有余,一招一式尽显实力,但处于极大压力中的安铭义依旧在寻找破局之策,即便他知道这是完全的碾压,好在那个女人还没恢复过来,不然一打二安铭义非得马上离开。

想到此处的安铭义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不动声色撇了那个女人一眼,手中突然出现三把飞刀,几乎是用了安铭义认为最快的速度丢向那个少女。

当然,这三把东西造不成多少伤害,即便安铭义丢出的飞刀能将石头都打碎,即便那女人处在恢复期间防御力会变低不少,但安铭义清楚叶秋这种人的性格,已经将那个女人视为自己的禁脔了,他必然会将他的女人保护到极致。

果不其然,铛铛两声,叶秋已经站在女子身前将两把飞刀挡下,但却听到身后的女子发出一声痛呼,一把飞刀插进了她的小腿,鲜红的血液染红了白嫩的肌肤,叶秋惊讶之余瞬间怒不可遏,但就是这一刻的分心被安铭义逮到了偷袭的机会,仅此一刻,安铭义知道这是此生绝无仅有的机会(

铁杵的尖峰直戳叶秋的腹部,就在叶秋还在为自己多穿了一层防护庆幸之时,安铭义突然感觉到极度的狂躁,伴随着一阵低沉的咆哮,电光火石之间安铭义握住金刚杵的力量骤然攀升,爆出一声惊雷,叶秋被强行击飞,顺道撞飞了还在恢复的师妹,两人飞出了很远。

安铭义顿时惊醒,他顾不上追击,忙不迭跑走了,生怕叶秋反应过来追上自己,那是真的会被大卸八块的。

叶秋愤怒地冲天而起想要再战时,却发现安铭义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低头看了看腹部的伤口,从左边胸口下方直到几乎右边大腿根,叶秋并不觉得有多痛,但要在他这种级别的炼体修士身上留下这种伤,而且还是隔着一层宝甲,叶秋知道那绝不是属于安铭义的力量,若是他有这般力量何至逃跑,必然会追击,想到此处他不禁有些后怕,赶紧回去看看师妹如何了,好在她没造成太大的伤害,不过有些狼狈,叶秋将身上的龙鳞甲脱了下来,递给了她,道:“那个人很不寻常,你穿上这个,跟着我吧。”

女子看着眼前的龙鳞宝甲震惊地无以复加,师兄竟然还有这种宝贝吗?这半年来究竟有了多少奇遇啊,但她很快便看见了叶秋腹部正在滴血的伤口,心疼地摸了摸,道:“那师兄你的伤……”

叶秋摇了摇头,道:“皮外伤,何足挂齿。”这话倒是实诚,对叶秋来说算不上多大伤害,比他穿越过来前的那个世界受的伤好多了。

安铭义在逃跑时突然发现了一处废墟里似乎传出了微弱求救声,他有些好奇地走进去看看,赫然发现里面竟然吊着五个人,全身都被白绫所缠绕,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脚也被另外的白绫吊起,拳头被白绫织起的大球包在里面,那白绫织成的球上面延伸出两道白绫将双脚的脚踝也牢牢捆住,五人是否是赤身裸体安铭义不清楚,但是下半身一定什么都没穿,因为五人的阴茎都统一高高竖起,且被白绫裹的如同蚕蛹,一条白绫从阴茎上面垂下,下方吊着的正是五人的令牌,从令牌样式上看五人似乎不是来自同一宗门,有一人的嘴里的白绫不知为何掉了,这也让他有了求救的机会,但是被榨取过之后的他很是虚弱,说话都没什么声音。

白绫上传来的熟悉体香让安铭义感觉到腰子一阵幻痛,但这也给安铭义传达了一个重要信息――师妹曾经在这里过?而且看上去离开了也不是很久。

安铭义将那个唯一能说话的人解救下来。

男子坐在地上喘着大气,对着安铭义不断道谢,若是他一直被吊在这里,那后果简直不敢想象,岂不是要在这吊一百多年等下一次秘境开启?

然而安铭义对男子的道谢没有多少兴趣,他只是随口应付了几句,便问道:“你说把你们吊起来的人是那个白绫谪仙,那你知道她往哪去了吗?”

男子答应道:“兄弟你也是被她吊起来了?我有一法,可以用使用者遗留物找到物品主人的位置。”

安铭义点点头,心中自然是无比兴奋,没想到进来这么快就找到了,但是等会估计要使点手段,总不能让这人去找师妹报仇。

几人被分别解放下来之后,唧唧歪歪争论了好久,有咬牙切齿说要报仇的,有勃起冷静不下去还在怀念刚才白绫缠绕的触感的,甚至还有偷偷藏了一点白绫的,当然,安铭义没有留意到谁藏了,但是白绫确实少了一截。

不过这几人的仍不知道,被“白绫谪仙”榨取过之后,会产生怎样的后遗症,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男子拿起刚刚缠绕自己阴茎的白绫,有些尴尬地开始施展法术,在施法期间,安铭义身边的一个刚刚还被吊着的男人撞了一下安铭义问道:“哎,兄弟,被白绫谪仙捆过的感觉如何?”

安铭义汗颜,能如何?半年前被杜雪萦用白绫裹住全身和安伶烟一起把自己榨到晕厥,那被束缚的感觉胜过他私底下发泄欲望的任何一次自慰,但这些怎么可能被这人知道啊,要是被几人知道自己是万秀阁的那岂不是完蛋了,于是他便随口应付道:“挺……挺舒服的,好在我不喜欢被动,所以没有被榨取太多。”

闻言除了那个施法的男子,另外四人面面相觑,然后看向安铭义异口同声道:“我们也不喜欢啊。”说罢安铭义满脸窘迫,那第一个问安铭义的男子似乎察觉出了什么,眼神里似乎突然出现了同情,拍了拍安铭义的肩膀道:“兄弟,我知道这有点难以启齿的,没事,我理解你。”

“啊?”安铭义被这一句干懵逼了,理解什么?

不过也不容几人继续多想,施法已经完成,那一截白绫化作无数光点,朝着一个方向飞去,几人顿时激动起来,朝着光点移动的方向奔去,但各自心怀鬼胎,谁也不知道对方满脸兴奋是在期待着什么。

秘境入口指定的就是那个高塔,此时还有几人在附近游荡,他们不是大宗门弟子,也无心获取宝物,他们只想蹲在此处埋伏,待到秘境即将关闭之时去从别人身上偷点东西,故而藏的也是十分隐蔽。突然那高塔又一次出现了光点,几人抬头看了眼,其实刚才安铭义来的时候他们就想上前打劫了,但天剑门的圣女突然出现打乱了他们的计划,那个疯女人进来没多久后便大开杀戒,甚至已经有一个已经殒命于她的剑下,连传送阵都没来得及开启,此事传开之后,这几人自然也不敢轻举妄动,就那么让人跑掉了,只可惜了,这种时候进秘境的基本都是愣头青,少了这么一个打劫对象,如今又看见一个,周围也没有其他强者,他们早就按捺不住了,迅速出现,围着高塔好似在树下盯着爬上树的人随时准备围攻的狗群一样。

一道紫色的倩影缓缓从高塔落下,周身飘荡着无数紫色丝布,飘然若仙,将几人全部看呆了,没想到居然还有意外收获?还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几人开始估算自己的实力,以及对方的实力,很快他们的脑子里就不只有打劫的想法了。

幽云咏捂着鼻子,眉头皱起,她感觉呼吸此处的空气非常难受,也不知究竟是什么人能在此处生活。

“别动。”幽云咏的脖子上突然出现了一把剑,凛冽的剑光闪烁着危险的信号,幽云咏没有动,看了一眼剑上的倒影,似乎有几个人在自己身后,看上去是来打劫的。

“公子,人家身上可没有多少好东西啊。” 幽云咏微笑着道,她没有转头,仅凭气息她便感觉到那几人不过臭鱼烂虾,只能干些小偷小摸的勾当,倒是这剑不错,估计也是偷的。

“呵呵……我们从不会向美人索取财物。”几人说话间已经开始淫笑了,道:“心情好还会多留几块黄金。”

几人已经对幽云咏的身子垂涎欲滴,她身上散发着一股好闻的花香,凹凸有致的身姿即便是长裙也无法完全掩盖。“噢?黄金?” 幽云咏轻笑一声,转头看向几人,持剑之人被吓了一跳,差点切到了幽云咏的脖子,大喝一声:“干什么!把脑袋转回去!”其他人也准备好了动手,幽云咏却笑眯眯地没有动作,男人哪里还能忍受这种轻视,打算给她一点教训,却被突如其来的一道紫绫束缚了双手,长剑“当——”的一声被弹开,没有在幽云咏的身上留下一丁点伤痕,几个人瞬间意识到大事不妙,幽云咏的身后射出无数紫绫,仿佛只发生在一瞬间,几人连叫喊的机会都没有,嘴巴被紫绫捆死,两个脚踝和手腕捆在一起,在地上打滚,喘着粗气想要逃离。

幽云咏哼着小曲,足尖勾起那把长剑,弯下腰看着刚才把剑横在她脖子上的男人,长发陆续垂下,她拿着长剑笑着拍了拍男人的脸,一脚踩在了他的背包上,咔的一声,精准踩碎了他的令牌,男人便尖叫着浑身冒光,被传送出去了,他若是求一求门口的老头,那说不定还能进来,但是没了传送阵,能不能活着出去就是个问题了。

解决完几人之后,紫绫统统缩回到了幽云咏的衣物下,她拿出一张地图,那是她的师尊在临走前交给她的,她此行的目的正是这个,她的师尊并没有说明这是什么,只知道这是洛水芸在最后一次联系九星宫时交给她的东西,她清楚这估计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但她不在意,自从那次洛水芸的无心搭救之后,她便发誓要去追随,为此她才在九星宫落魄之时加入,正是为了重走一遍洛水芸走过的路,她的学艺不精,故而也不可能力挽狂澜再现九星宫辉煌之日,她恢复了漂泊的状态,而那个在皇宫当新皇后的洛水芸,便是她在世间的唯一念想了。不容多想,幽云咏便往地图上的唯一标记去了。

“狠狠揍她一顿!”

“对!狠狠揍她!”几人山间奔跑,光点越来越少,说明已经很接近了,几人便起哄涨涨士气,安铭义没有说话,众人还以为他害怕了,倒也没说什么。

杜雪萦站在悬崖边上,周身白绸飘荡,风中带有一股她非常厌恶的气息,不过也逐渐习惯了,她查了查地图,似乎就在这边上,那个地图在此处标记了神殿,但她没有看见类似的建筑,倒是悬崖对面的那个巨大的蛇骨残骸非常晃眼。

“小声点……”几人在废墟中放慢了脚步缓缓朝着杜雪萦走去,似乎想要偷袭,安铭义为了暂时不暴露身份也只好跟着做了,谁知走了没多久,杜雪萦便转过头来,看见了几人,倒也没有惊慌,反而距离最近的一个男子看见了她的满眼轻蔑,面纱下的脸看不清其他表情,他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拿出武器大叫着,朝她冲过去,这回还多了个人,说不定胜算高些,而且这么近若是她直接来抓他们肯定也跑不掉了,另外几人自然也是一样的想法,这都闻到杜雪萦身上的香味了,可想而知他们离的有多近,安铭义被几人突然的一嗓子吓到了,也装模作样地站起身冲了起来。

杜雪萦袖袍一挥,“唰啦——”数不尽的白绫从她身后暴射而出,她本人也轻轻一蹬,飘了起来,环绕在无数雪白丝布之间,她的身影当真如同谪仙那般飘逸而优雅,无数白绫缠向几人所在的位置,而他们看见这个情况的想法竟然在一瞬间情欲大于求生欲,还想着去抓那白绫,被自愿捆住榨精,但很快便反应过来了,若是被束缚在这百年之久那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几人连忙靠咬舌头让自己再度清醒,那白绫却已经近在咫尺了,其中一人尖叫起来,一下撞在了安铭义身上,将他撞的一个踉跄差点摔倒,那白绫瞬间捆住了他,很快那仿佛铺天盖地的绸缎全数缠绕上了安铭义,那五个人一看有人遭殃了便没命地往反方向逃跑了。

而此处白绫纵横交错,也无人敢随意靠近了。

杜雪萦缓缓降落,安铭义也被白绫捆着缓缓提上空中,两人很快便抱在了一起(实际上只有杜雪萦能抱住安铭义,因为安铭义被捆住了)。

“喂!你为什么害他!”很远处的丛林中几人在争执着,几人都看见了推了安铭义一把导致了他被杜雪萦捆住的那个人,虽然都在庆幸自己逃掉了,但锅还是要甩的,那就必须有一个人背锅来减轻其他人的负罪感了。那个推了安铭义一把的男人此时无地自容,虽说他知道别人都在甩锅,但安铭义被他推了一把也是不争的事实,只能默默祈祷有人去救他。

“师妹……你……你先冷静一下。”安铭义缩着脑袋小声道。

此时的杜雪萦正挂在安铭义身上深深吸着他身上的气味,仿佛此处的空气都清新了不少,安铭义正是被她这个行为吓到了,她抬起头,淫欲被她掩饰的很好,想起半年前的那次意外,她的语气中还带有些许怯懦:“师兄……你……恢复过来了吗?”她摸着安铭义的脸,从安铭义所展露的气息来看,似乎那次榨精没有产生负面影响,半年多过来了安铭义的实力反而暴增一截。

“恢复?什么恢复?”安铭义疑惑道,楞了一会他才意识到杜雪萦说的是什么事,他笑道:“早就没事了,而且师妹你那时候不是因为差点因为走火入魔了才那样没有节制嘛,也没造成什么大麻烦,阁主和师姐们也帮我调理好了。”

“真的吗?”杜雪萦把脑袋轻轻靠在安铭义的胸口,似乎在感受着安铭义的体温,虽然安铭义也很想伸出手抱她,但空有余而力不足,身体被捆的太紧了,而且这弥漫着的莲花般的体香,他很快便感觉到有地方在发烫。

随后便是一阵布帛滑动的声音,伴随着安铭义身上的衣物全部破碎发出的声音,安铭义的那根已经准备好了的肉棒被一条激射而来的白绫卷成螺旋状一圈圈套了上去,“是真的恢复过来了呢……”杜雪萦眸中秋波荡漾,安铭义感觉浑身一凉,全身的肌肤与冰凉的白绫直接接触十分舒适,阴茎好似被人握住了,已经硬挺的肉棒被白绫完全包裹其中。

“师妹……等等……现在做不太好吧……”安铭义汗颜,此时杜雪萦身后便是那个蛇骨的脑袋,安铭义感觉那玩意在看着自己,但是不知为何勃起的更厉害了。

“不会不合适的……只要师兄想要了……哪里都合适的……”杜雪萦吐气如兰,双手环抱安铭义的脖子,轻轻吹气,那薄如蝉翼的面纱飘到了安铭义的脸上,将他的半张脸都包裹起来,安铭义瞬间憋红了脸,不过面纱没有罩住安铭义的嘴巴,但杜雪萦这样做的意图也非常明显,沉溺在面纱上的幽香之中的安铭义已经完全不会抵抗了,随着杜雪萦的丁香小舌撬开他的唇,“嗯……呣嗯……”两唇交接,杜雪萦发出了几声轻哼,不由自主地再次收紧了裹住安铭义阴茎的白绫,安铭义的肉棒跳动了两下,竟然被他忍住了,只漏出了些许前液,微微沾湿了白绫。

眼见没有射出来,杜雪萦更高兴了,似乎是安铭义的耐性更高了,她便加强了攻势,操纵着更多白绫延伸出来,卷绕阴茎,不断地盘旋摩擦,时而撸动。

“完了……完了……我们还是走吧……”男人看着那巨大的白绫网绝望道。另外四人自然也是知道处于其中的安铭义定然是没有了活路,都愧疚地不再甩锅,分别留下了自己身上的一件比较值钱的东西放在地上,跪在地上朝着安铭义的方向拜了拜,齐声道:“先生大义,我定然没齿难忘,愿来世安康。”

几人说完便抹着眼泪跑了,之后也定然不敢再靠近。

而安铭义的忍耐很快变成了纸糊的墙壁,被杜雪萦一吹就倒,那层层叠叠裹住阴茎的白绫里面湿的一塌糊涂,连子孙袋也不放过,无数的白绫以裆部为起点开始向安铭义全身扩散,很快便将安铭义的脑袋也裹紧了,安铭义在被完全裹住之前已经忍不住了,阴茎猛的一跳,安铭义双眼紧闭,呼吸急促,一大股精液爆射而出,“噗噜噜——噗噜——”似乎在完全被包起来之前他的脑子里响起一把声音:“少年……你……”那声音仿佛来自天外,但还没说完他便被白绫紧紧裹住脑袋和全身,啥都听不见了。

那声音似乎是传不到安铭义的耳朵里了,杜雪萦也没有察觉出什么,趴在安铭义身上,解开了封住蜜穴的白绫,任由汁水从中流出,阴唇紧紧咬住白绫肉棒,杜雪萦眼神迷离,微微仰着头,很享受地将安铭义的肉棒纳入紧实的蜜道,瞬间传来的充实感仿佛让她的身子敏感了许多,好似回到了那日的走火入魔的边缘,她知道那种感觉是用白绫榨取多少人的精液都无法获得的,若是能和身下的少年永远交媾,似乎走火入魔也挺好?

杜雪萦轻咬着樱唇,上下摆动水蛇般的腰肢,雪白的肉棒在蜜汁的涂抹下似乎更亮了,安铭义想要再忍忍,但是手掌被白绫缠绕着拉开五指,握拳也无法做到,白绫在全身缓缓蠕动,同时还会偶尔收紧,若是那几人知道安铭义的待遇与他们天差地别怕是气的当场归西,又有谁见过“白绫谪仙”这般脸色潮红的样子,就算有也不过是白绫缠绕下杜雪萦搭建的幻象罢了。

就在杜雪萦将肉棒齐根吞没,眼神迷离地回头想看看交合处是否漏了很多水,视线却直接对上了那巨大的蛇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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