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约稿】萨拉托加的深海化恶堕,2

小说:约稿作品 2025-08-20 21:29 5hhhhh 9340 ℃

萨拉托加咬牙切齿,被玩具弄得高潮到晕厥确实让她非常懊恼,但这并不意味她会承认这种拷问手段,当然,也不会屈服于它们。

栖舰刻意忽视了萨拉托加愤愤的眼神,自顾自兴趣盎然地说着。

“为了好好训练一下你刚破处不久的青涩小穴,我们来玩个惩罚游戏吧!规则很简单哦,只要在接下来的6个小时内忍住不尿尿就行了!怎么样,很轻松吧?即使是小孩子也能很容易地做到哦~”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还有,不要用那种哄小孩子似的语气,很恶心欸”

“萨拉亲真是好冷漠,明明对舰队里的其他孩子们都是那么温柔呢……不过,鉴于萨拉亲答应陪我玩惩罚游戏,我就勉强原谅你吧!”

“等等,我什么时候……咿呀!”

猝不及防地,栖舰的手指抵在了萨拉托加的尿道口,挑逗似的轻轻戳了两下,一个小巧的深海忌雷悄无声息地钻进尿道。只是萨拉托加的注意力都被栖舰的动作吸引了,并没有发现这小小的下流手段。

“呼……所以说,我什么时候答应过要陪你玩这种游戏了?”

栖舰只是傲慢地一笑,来自深海的恶意从那双漆黑的难以直视的瞳孔中毫不掩饰地倾泻出来。“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萨拉托加,阶下囚可没有拒绝的权利。”

栖舰强硬地撬开萨拉托加的嘴,将一瓶瓶掺了利尿剂的水灌进去,即使她因为灌得太急而连连呛到,栖舰也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执行时的栖舰眼神冷厉无情,手段刚硬残酷,动作果断迅疾,灌水这种本不会造成过多痛苦的前置步骤硬是被她做的像在执行水刑。萨拉托加从来没有觉得喝水会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喉咙一直充斥着水,空气几乎无法寻隙而入,鼻腔也因为灌水太猛而被水流侵犯,喘不上气的窒息的痛苦要比狂暴的水流冲击胃袋的胀痛更难以忍受。即使她被呛得连连咳嗽想要偏过头去,栖舰也会狠狠地将她掰回来继续灌,直到她的小腹都大幅隆起,被灌地一晃脑袋就满耳朵水声,一张嘴水就止不住地逆流出来,栖舰才堪堪作罢。

“好好忍住,别把水吐出来了,否则我会再灌双倍的量”

栖舰不是在开玩笑或是调戏,她真的会灌的。刚从水刑中缓过神来的萨拉托加,惊惧和恐慌还没消退,窒息的痛苦仍然很强烈,但她仍然不敢大口呼吸,现在如果张嘴的话,水就会从胃倒溢出来,而且呼吸的幅度太大,也会压迫到不就脆弱不堪的胃,一旦引起胃的保护性收缩,呕吐就一发不可收拾了。萨拉托加紧咬着嘴唇,几乎把下唇咬地发白,鼻腔承担起了全部的供氧需求,呼吸中粗重压抑的鼻息夹杂着混沌的水声。萨拉托加的指甲几乎把扶手抠出凹痕,她很痛苦、但很镇静地忍耐着,虽然花了很长时间,但总归是恢复到能开口说话的程度了。

“说到底无论我能不能忍住,你都会找借口玩弄我吧?明明被做任何事我都已经是无法反抗了,真不明白你为什么找这些道貌岸然的借口……”

(哎呀,还以为她的第一句话会是求饶或是呻吟之类的呢,竟然一本正经地指控我的做法吗?真是让人失望……又欣赏呢)

“阿拉,萨拉亲似乎摸出了拷问的一些套路呢,虽然你说的没错,但这些大家心知肚明的东西说出来可就有伤情趣了,在拷问调教这方面,萨拉亲可真是没有浪漫细胞呢”

“所以说我根本不理解也不关心你的什么‘拷问美学’……”

“如果你赢了,我就让你见见你的伙伴们,这个条件如何呢?”

萨拉托加的话语蓦然哽住了,她急切地转过头直视着栖舰的眼睛,如果不是有拘束椅,她恐怕已经冲上来扑到对方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不会骗你,毕竟拷问也需要一些奖励机制嘛!”

“……”

萨拉托加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她的呼吸随着神经系统的兴奋而变得急促,手指局促不安地轻轻敲击着拘束椅的扶手。敌人的话是不能相信的,但如今,除了相信敌人的话搏一次见到同伴的机会,她什么也做不了。

“我知道了,我会玩这个游戏的,而且,我一定会赢。”

萨拉托加的语气异常地坚定,她的眉眼重新变得锐利,眼神闪闪发光,拘束椅缚住了她的身体,却不能缚住她身上熠熠的神采。在恍惚中,栖舰眼前这个深陷敌营饱受凌辱的少女,竟与出击时那个意气风发无往不利的萨拉托加的形象重合了。

(真是了不起)栖舰在心底暗暗赞叹(也许这就是……让萨拉托加恶堕的关键)

“气势倒是很不错嘛,不知道再过一会儿你还能不能淡定自如地说出这些话呢~”栖舰优雅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等待着即将上演的好戏。

“唔……”萨拉托加有些难耐地磨蹭着大腿,这点小动作一定会被时刻盯着她的栖舰发现,但她已经忍不住了。

这利尿剂效果可真厉害……体感时间也不过才过去三个小时,感觉已经快要出来了。

“呼…哈…”保持冷静萨拉托加,稍微转移一下注意力,那感觉并没有那么强烈。转移注意…转移…转移到哪里去好呢?快想点别的什么东西,别的……

就在萨拉托加被逐渐急促的尿意搅得心烦意乱之时,栖舰的脸突兀地凑了上来,吓得萨拉托加差点就泄了。

“你干什么!”萨拉托加往后仰着身子,想尽力避开栖舰赤裸裸的目光,可惜节奏完全被对方掌握了,她避无可避。

“已经忍不住了吗?”

“才没有这回事……”

“我可是看的很~清楚呦,从刚才开始啊,萨拉亲的大腿就一直在扭来扭去的,样子过于色情了很难不注意到呢!”

“所以说,那才不是因为……”

“不是因为忍不住想要尿尿吗?欸~那是因为什么呢?难道说只是萨拉亲欲求不满了才做出这种求欢似的动作吗?”

啊,糟糕,又被她的节奏带着走了,对话往不妙的方向发展了。果然从刚才开始就不该接她的话。

“萨拉亲不回答的话,那就是默认喽!那么我要好好地帮萨拉亲处理一下性欲才行呢。”栖舰的手指径直探向萨拉托加的小穴,那里因为尿意而异常湿润,只是抵在穴口就能触到止不住的涓涓细流。

“呐,萨拉亲,可别忘了,你是个阶下囚,而我是拷问官,稍微讨好我一下对你没有坏处哦?现在,好好的告诉我,为什么萨拉亲的小穴湿的这么厉害?”

“因为…唔,水喝的太多了”

“欸~是这样啊,原来水喝多了小穴就会变湿啊~还是第一次听说呢,这种事。那岂不是说明,萨拉亲每次喝水的时候,小穴都会像发情一样湿答答的?真是好色呢,萨拉亲的小穴”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但栖舰似乎并不在意,只是使坏地轻轻戳了一下穴壁上端。虽然以平常的力道来说,这只是很轻的近似于试探的动作,但对现在的萨拉托加来说可真是不得了,这份些微的刺激穿过穴肉直抵膀胱,尿道突然的压迫感叫她差点失禁。

“呐呐,那又为什么,萨拉亲的小穴会吸地这么紧呢?”

并没有给萨拉托加喘息的时间,栖舰迅速地做出刁难般的追问。

“因,因为……要漏出来了”

“什么什么?什么东西要漏出来了?萨拉亲不说明白的话,我可听不懂呢~”

“如果不夹紧的话,尿尿就要漏出来了!”

以赴死般的决意,萨拉托加喊出了这句话,与此同时栖舰在她小穴里作乱的手指也停了下来。

“是这样啊,萨拉亲的小穴变得这么湿,夹得这么紧,是因为萨拉亲在努力憋尿啊~”

不要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啊混蛋,你明明心里最清楚了。

“萨拉亲早点承认不就好了吗?我啊,可是最喜欢憋尿的女孩子了!”

被你喜欢才是件不幸的事吧!

“忍耐着尿意,憋得满脸通红的女孩子的表情,会比平时可爱一万倍哦?”

喜欢憋尿就自己去玩啊,把自己的变态性癖强加到别人身上真是最差劲了

“但是说到底为什么要忍着呢?难受的话尿出来不就好了吗?萨拉亲也是,从刚才开始就一副很下流很难堪的表情”

“呼,你不用费尽心思劝我放弃,我已经说过了,会赢下这场游戏。”

“欸~我还以为至少会稍微动摇一点呢”

出乎意料地,栖舰竟然安分地不再扰乱萨拉托加了。时间在沉默中一分一秒地流逝着,每过去一会儿,尿意都变得更强烈一些,但是,离胜利也更近一些。

直到……清脆的时钟嘀嗒声打破沉默。栖舰把一个摆钟立在萨拉托加面前。

“这是个倒计时,离游戏结束还有两个小时,到时间后它就会发出铃声,在那之前如果你失禁了,就算你输,反之就是你的胜利。怎么样?比起漫长的不知何时到尽头的折磨,像这样有明确的终点,会更有动力吧?”

确实如此,但……嘀嗒嘀嗒,嘀嗒嘀嗒,这钟的走针声实在是过于美妙,让人忍不住想起水珠一颗颗滴落,涓流汇入大海,瀑布一泻千里……实在是太不妙了

“这钟可以静音吗?”

“不可以呦~”被秒拒了。

或许是因为有走针声的衬托,萨拉托加觉得这份诡异的安静更加的难耐了,连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有些吵闹,前面的几个小时,栖舰几乎什么都没做,只是单纯地看着萨拉托加,但这反而叫她非常不安。

果然,这份不安应验了,倒计时跨过一个小时的关口,与此同时栖舰站起身来到萨拉托加面前,俯下身子……非常有压迫感,萨拉托加大概能猜到她想要做什么了,对即将降临的命运感到恐惧,她的瞳孔微微地颤抖着。

“萨拉亲,已经快要到极限了吧?没关系的哦,尿出来也没事的,尿出来会很舒服哦!你已经努力到现在了,稍微任性一下也没关系的吧?”

栖舰的指尖抚上萨拉托加的小腹,因为憋尿的缘故,膀胱已经胀的非常明显,很轻松就能摸到那个让萨拉托加痛苦不堪的隆起,只需要轻轻把手指搭在那里,就能收获萨拉托加压抑沉闷的低吟和止不住的轻颤。

“不……”

“‘不’?你还是苦苦挣扎着不愿解放自己吗?固执的可怜的萨拉亲,现在就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吧?在倒计时的前一秒泄出来,和现在就泄出来,结果都是一样的哦?说到底就算你赢下这场游戏见到你的小伙伴们,也改变不了什么,这种无谓的坚持和努力有何意义?”

栖舰非常优雅地,但也非常恶意地在萨拉托加膀胱的位置画着圈,划圈一圈、轻戳一戳,伴随着这些玩闹般的调戏。拷问官必须是轻慢从容的,急迫焦虑是留给受刑者的,这场游戏的胜负不仅仅是由萨拉托加的生理耐受度决定的,心理战亦是制胜的关键。心态的博弈,拷问官先急了,那就输了;而受刑者意志松懈,便是败北。

“不……”

呵,还在嘴硬呢。栖舰在心底放肆嘲笑。瞧瞧,瞧瞧,我可早看出来了,这么长久的折磨,膀胱已经鼓胀不堪,将要倾泻而出了吧?我看得见哦,你的额间、两颊都是冷汗淋漓;我闻得到哦,空气中逸散着一丝咸湿闷热的尿骚味;我听得到哦,尿液在膀胱中随着碰撞发出的阵阵晃动声,即使你刻意把喘息声放的粗重也不能掩盖住呢;我感受得到,你的小穴也随着尿道括约肌的收缩而猛烈抽动着。这些细微的信号早已出卖了你,提前宣扬了你败北的事实。身体的痛苦和精神的压迫恐怕早就已经击溃你了,嘴上还说着拒绝也不过是用来安慰鼓励的自己。不过,骗骗自己也就算了,你可骗不过我~

撒,来吧,酣畅淋漓地泄出来吧!用最盛大、最壮观的失禁秀,来为这早有定数的游戏画上句号!

“不要小看我啊!你这深海的杂碎!!”

栖舰没有等来预料中的豪华失禁秀,反而被狼狈不堪的萨拉托加狠狠吼了一嗓子。不只是栖舰,萨拉托加自己也愣住了,她向来性子温婉,即使对敌人也没有说出过这种粗鄙之语(指杂碎)。但也许是是被激起了血性,也许只是想好好反击一下,萨拉托加接着刚才的的劲头继续输出:

“从刚才开始你就一副很狰狞很恶心的表情一直盯着我看,眼神下流得我都块吐出来了……你那是什么意思?认定了我一定会坚持不住,在期待我失禁吗?一直在整这些无聊的语言陷阱,妄想用几句软绵绵的话就能让我放弃?你的拷问美学未免太华而不实了!”

萨拉托加可能没注意到,她在说这番很有气势的话时,脸上的表情也很一言难尽,被情欲薰得变形、被尿意逼得扭曲、但仍刚正地映射着不屈的意志,因此显得非常可怖和色情。

(即使她下一秒突然死去,恐怕也不会漏尿)

被劈头盖脸怒斥的栖舰,盯着萨拉托加涨得通红表情扭曲的脸,心中浮现的却是这个想法。

哦,多么伟大正直的英雄,多么可歌可泣,令人敬佩,感觉心灵被净化,快要光堕了……当然不会。这就是栖舰想要看到的,她现在无比确定了,萨拉托加比之前的任何一个舰娘都更有恶堕的价值。

“失态了……是呢,言语攻击对你是毫无意义的,我竟然忘了这一点,这样侮辱你的决心,真是抱歉。不过,这是我的xp,请你姑且忍耐一下吧”

“呃,没关系?”说到底我作为阶下囚,即使对你的拷问方式有什么意见也没意义吧?

“果然想要攻陷萨拉亲,还是直接从身体下手来的高效呢~”

“别把我的身体说的好像很弱似的……”

“难道不是这样吗?”栖舰微微一笑,手指探进萨拉托加的小穴,仅一个指节,就能感受得来自穴壁上方的沉甸甸的压迫感——那是膀胱承受的重压。即使隔了一层肉壁,从那里传递下来的力道也足够把小穴压迫得苦不堪言了,难以想象尿道口和膀胱口是顶着多大的压力、多长久的疲惫在维持着收缩的。

“意志无法凌驾于肉体之上,话说的再漂亮,做不到的事情就是做不到的哦?”

“唔……那我就做到给你看看”

萨拉托加半眯着眼睛,调整了呼吸节奏,她此刻的内心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的坚定镇静,这份自信绝不是空谈,她非常清楚自己身体的情况,虽然很痛苦,膀胱感觉要爆炸了,尿道好像也要收不住了,但她的身体似乎藏了某种莫名的力量,她觉得自己尚有余裕,可以撑到倒计时结束。

是的,如果是一般的剧本,接下来的剧情就该是萨拉托加历经折磨,在极度的困境中逆袭,在敌人的棋局中胜天半子,赢下这场惩罚游戏。接下来无论是怎样的结局,是敌人毁约将她彻底调教恶堕,还是敌人守约真的让她们相见,都无所谓了,萨拉托加做到了她能争取的一切,已无愧于舰娘的身份。

可惜,在这场敌人筹划的游戏中,败因从一开始就已种下,游戏开始时栖舰在萨拉托加尿道中植入的那颗深海忌雷,是它在其中暗暗发力,才让萨拉托加不至于失禁。它不是诱使萨拉托加失禁的那种赤裸裸的恶意,那种程度太低级了,它是一颗包裹恶意的幻象糖果,给萨拉托加美好自信的错觉,再到最后——打破幻象。

“所以说萨拉亲对自己的身体太过自信啦!你真的认为——凭你那副碰一下就能高潮的杂鱼小穴,能够忍这么久?”

栖舰俯身,意味深长地舔了舔尿道口,引起一阵震颤,在这震颤中,萨拉托加后知后觉的发觉了自己尿道中的异样。

“你看,倒计时还剩最后两分钟哦,我会让你在最后一分钟时,畅快淋漓地泄出来哦~”

“你到底想做什么?”

“哼哼~还不明白吗?我什么都不会做哦~但是我很有自信哦,让萨拉亲漂漂亮亮地失禁!”

萨拉托加的大脑在仅剩的几秒中高速地思考着,她的神情也从困惑扭曲为惊恐,甚至失却冷静剧烈挣扎起来。

“哎呀,终于明白了吗?”栖舰的笑容愈发灿烂。

“不……不要!”这不是渐增的压力,身体已经适应了深海忌雷的辅助,如果突然松开,那毫无疑问、无可避免会漏出来的,尿道括约肌本身也已经很疲惫了,几乎有些麻木抽筋,这绝不是靠努力或是意志什么的就能办到的事。萨拉托加的瞳孔随着秒针逐渐向终末逼近而陷入绝望。

“时、间、到——”

“呜——”

“噗噗噗呲啦啦啦啦——”

一阵非常厉害的水声,伴随着萨拉托加绝望的悲鸣和肉体解放的极致舒畅,她华丽盛大地泄了出来,正如栖舰预想的那样。力道强劲的尿流如箭般激射而出,这激情、这昂扬,旋转跳跃飞舞着,揭开了这荒唐而又盛大的失禁秀的表演序幕;末了它又慢条斯理优雅体面地退场,即使结束了仍有断断续续的尿珠挂在穴口,叫人回味无穷。

这可不是随便在哪里都能看到的廉价失禁秀,尿流粗长持久、连绵不绝,嘘声由急转缓、回音悠长,气味沁人心脾、久难忘却。这份极致的精彩与淫靡,表现力与性张力的完美融合,还有谁能做到?还有谁能做到?!

就连阅历丰富的栖舰也看呆了眼。倒计时也礼貌地不去打扰这场表演,直到漫长的排尿结束,它才姗姗来迟地献上象征着游戏结束的钟声。

“铛——铛——铛——”

萨拉托加只觉得这钟声尖锐刻薄,刺的耳朵疼,仿佛在嘲笑的失败;但这钟声也太过沉闷压抑,像一把大锤敲得她脑门晕乎乎的。又或者这其实只是她耳中的嗡鸣声?根本没有响起什么钟声。

“萨拉亲,大失败呢~”

烦人的声音冒了出来,与此同时也印证了那钟声的真实性。游戏的胜者狠狠羞辱败者,这是理所当然的,然而现在的萨拉托加根本无心理会栖舰。

“萨拉亲,难道是被打击得心如死灰了吗?欸~好弱~~”

“所以我早说过了嘛!萨拉亲的忍耐是没有意义的,早点尿出来多舒服~”

“但是不得不承认呢,萨拉亲尿的好厉害!量也很多呢!不要难过嘛萨拉亲,你在h方面的才能是很值得骄傲的哦~”

“萨拉亲?萨拉亲~为什么不回答呢?难道是刚才尿得太爽让你高潮失神了吗?”

“我说——”

就在栖舰大肆炫耀自己的胜利,各式羞辱萨拉托加的时候,后者却突然开口打断了她。

“其实游戏的计时在我失禁的那一瞬间,也就是深海忌雷解除的时候,就结束了吧?”

“萨拉亲~这可是污蔑哦?游戏输了就要好好承认,不可以耍赖!”

“我感觉到了,深海忌雷会发出轻微的震动,频率为一秒一次,在它震动了21600次,也就是六个小时后,才突然解锁。”

“哇~萨拉亲原来早就已经发现了这个小忌雷吗?什么时候发现的?”

“从它第一次震动开始我就注意到了,并一直在心里计数。”

“萨拉亲可真是不得了呢,但说到底这些都是你的推测吧?你凭什么认定深海忌雷是真正的倒计时?我说过那个钟才是倒计时,你也确实在钟响之前就失禁了,说到底还是萨拉亲输了嘛!”

“那个钟确实是真正的倒计时,你一开始把它拿出来的时候,它和我的计数时一致的。但最后的几分钟时,你突然故意扰乱我,就是为了把我的注意力从钟上移开,偷偷把倒计时延长了一分钟,让它在我失禁后才敲响。最后一分钟时,你又把我的注意力引回到钟上,我发现钟的倒计时和我计数的结果不一样,所以才会那么慌乱。”

“……萨拉亲,各种意义上都很厉害呢,在那种情况下还能这么清楚地对深海忌雷的震动计数。我本来以为萨拉亲只会笨笨地扮演‘不屈的战士’的形象,轻易地被调教玩弄,在快感中失去了思考能力,到最后自己都忘了自己在坚持什么。现在看来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说过了不要小看我……真不知道你这些恶趣味都是为了什么,我费尽心思去取得这场游戏的胜利,但似乎这也只是变成了供你玩赏的乐子。”

“呵呵,难道说感到挫败了吗?至少现在,庆幸吧,我承认你的胜利。”

“……如果我直到最后也没有发现你的这些小把戏,你会遵守约定让我和她们见面吗?”

“那当然是不会啦~如果你是那种落入调教就不能冷静思考的无趣的蠢货,那么你就不值得拥有这个机会。”

“我还真是…差点被你蒙骗了啊,你果然是我熟知的深海,狡猾、恶劣、不择手段。”

“嗯…多谢夸奖?”

“总之,既然我赢了,那就遵守约定让我看看其他舰娘的情况。拷问也需要奖励机制,对吧?”

“萨拉亲在担心着自己的同伴们吗?”栖舰咯咯地笑了起来,并不为萨拉托加冷硬的语气而感到不快,“明明自己也才勉强喘了口气,却心急火燎地去关心同伴呢,就是你这点最讨人喜欢啊!可以哦,那么就让你看看她们的样子吧。不过要做好心理准备,可不是每个调教官都像我这样温柔。”

栖舰大手一挥,浮空的显示屏中展现出了舰娘们遭受凌辱的身姿,或是被触手捆绑玩弄,或是坐在三角木马上被滴蜡,或是被缚在十字架上忍受鞭刑。

“不……”

萨拉托加看着遭受痛苦的同伴,无比痛心却又无能为力。

这副软弱的神情,还真是第一次见呢,果然只有同伴是她的软肋吗?栖舰有了个新的想法

“(低声)3号,借一下你那边的山风……我知道她才刚受过一轮调教,就是要这样效果才最好……我不会对她做什么的,只是让她和同伴见个面而已……对了,待会麻烦你表现的残忍一点……嗯哼,你知道我总是有很多主意的~”

拷问室的门突然被踹开,一个身影被粗暴地丢了进来,白浊的粘液在地上蹭的到处都是。尽管被折磨的形容模糊,萨拉托加还是一眼认了出来。

“山风!你,你怎么样了,你还好吗?”

萨拉托加心痛而又怜惜地搂住山风,查看她的状况。意识模糊的山风微微睁开被浊液糊的朦胧的眼睛,努力想要看清眼前人的模样,很可惜,她失败了,但她还是凭借声音认出了萨拉托加。

“咳……咳咳……是萨拉姐姐吗?”

山风想要开口,但胃里涌上的媚药堵住了她的喉咙,声带一震动就咕噜噜地冒上来,她吐了好几口才勉强说出话来,声音哑的不像是这个曾经明亮的少女。

“是我!是我……太痛苦的话就不要说话了,稍微休息一会儿吧,现在不会有人折磨你的。”

萨拉托加让山风枕在自己的膝盖上,好让她躺得舒服些,并替她拂去脸上的污迹,温柔地按摩着她的小腹。

“萨拉姐姐,你呢?她们有没有欺负你?”

出乎意料地,山风并没有哭泣或是撒娇,反而关心起萨拉托加。这让萨拉托加心里更为愧疚,同伴们都遭受了敌人如此残酷的虐待……明明,自己才是这些孩子们的前辈,自己才是应该承受这些的人。

“没有哦,我很好。小山风也是,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萨拉托加在山风的额间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这样啊,那真是……太好了……”

或许是因为之前的折磨消耗了太多体力,或许是因为在萨拉托加的怀里太过安心,山风很快睡着了,发出了可爱的细微的鼾声。

萨拉托加留恋着这份温馨,她继续轻抚着沉睡的山风的脑袋,就像以往的每一个平静安宁的午时一样,但也有些许不同,这次她的动作比往日更温柔,她的眉眼比往日更缱绻,像是……在做着永不再见的告别。

栖舰也不催促,安静在一旁等着,等待萨拉托加下定决心。

安置好熟睡的山风后,萨拉托加膝行到栖舰脚边,抓住她的衣角,低声祈求着:

“请放过她们,她们还只是一群孩子,对你们没什么威胁。我才是这次作战的队长,她们都是奉命出航,没什么有价值的情报,放了她们对你们也没有什么损失的,求你了……”

栖舰眯起眼睛细细打量着主动放低身段的萨拉托加,她不可抑制地感到愉悦,连嘴角也忍不住咧出一个幅度大的夸张以至于有些癫狂的笑容。栖舰从没见过如此姿态卑微的萨拉托加,而现在她知道了,卑躬屈膝的萨拉托加是如此的美丽。

“你这样让我很为难呢,萨拉亲,我的那些同事们可都玩的正起劲,要叫停她们可是要费好一番工夫。况且,你这可不像是求人的态度,你是在和我谈判吗萨拉托加?因为她们没什么战略价值就要放了,你当深海是慈善机构吗?”

栖舰努力收住嘴角的笑容,扯了扯眉头,作出很是苦恼很是不耐烦的样子。

“拜托了,求你……只要你放过她们,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放过她们!”

萨拉托加的声音颤抖着,手也颤抖着,同伴们承受的痛苦似乎让她感同身受,甚至更甚于她自己经受拷问,连呼吸都扯出一丝丝的阵痛。

“呵呵~”栖舰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她抬起萨拉托加的下巴,直视她模糊的泪眼。“真拿你没办法,可以哦,既然你想代为受过,那么就做好觉悟吧。舍身将他人推出泥潭,自己可是会陷得更深。”

说罢,栖舰就抱着沉睡的山风离开了。

目送着对方的身影消失,萨拉托加收回了那副低微的姿态。

“没想到有一天我会沦落到哀求敌人的地步……所幸她是个好说话的家伙,哀求是有用的,不然我现在恐怕就和其他舰娘一样沦陷在调教地狱中了吧?不过话说回来,作为深海,她也对我太过温柔了吧?难道说是有什么陷阱吗?”

萨拉托加的心中的警铃如凶兆般不安地敲响,但她无法追寻这份不安的源头,只得强压在心底。

“唔……即使有陷阱又如何呢,至少这样能保护其他的舰娘,这样就好了……”

拷问室外

“8号,你是认真的吗?把这些小家伙们放走,就为了让萨拉托加意志松懈?”

“当然。这番接触下来,我已经打探清楚了,萨拉托加完成转化的关键就在于能否放下同伴,只要她意识到同伴已经脱离苦海,自己作为队长的职责结束了,那么她很快就会堕落。”

其他深海栖舰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好吧好吧,你总是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就按你说的来。”

此时,在拷问室中坐立难安的萨拉托加,突然收到了来自山风的讯息“保重”,这条讯息看来是在栖舰的限制下发送,不然以山风的性子,肯定不会只留下这么两个字。

“从雷达传递的友军信号来看,她们确实是在远离这里。这群深海的家伙竟然意外的讲信用啊……嗯,走吧走吧,离地狱远点儿……”

“她们都已经走了,只剩你一个人在这里,不觉得有点寂寞吗?”

栖舰已经完成了交接事宜,回到了拷问室中。萨拉托加正望着舰娘们远去的方向出神——当然,她只能看到一堵墙。

“我倒是挺享受这份寂寞,至少她们不用和我在这里受折磨”

“‘折磨’,刚才萨拉亲经受的那些,可远远算不上折磨呢~”

萨拉托加的瞳孔中浮现了一瞬的恐惧,看来之前的玩弄确实给她留下了不小的阴影,虽然她一直在抗争,但她也并非坚不可摧。大概是觉得无所留恋,她疲惫地闭上眼,承认了自己的命运。狰狞的触手张牙舞爪向她袭来,而她不逃离也不拥抱,安静地等待。

大概是为了回应她的意志,这次栖舰要粗暴的多,它们肆无忌惮的分食萨拉托加的每一寸肌肤,夺去她温柔的触碰,再也不能从萨拉托加温暖的抚摸中寻求慰藉,如果现在伸手,只会沾染一手的粘液,任谁也不会握住这样恶心的一双手,只会厌恶地甩开它;触手们夺去她的视野,光芒堕入黑暗,再也不能看到萨拉托加明媚带着笑意的眼眸,即使从重重包围中寻得一个缝隙,也只能看到一双无神的、放弃了救赎的灰暗瞳孔;触手们夺去了她的呼吸,喉咙被塞满,更甚者往食道深处探去,气管也被压迫着,即使呼吸也只能嗅到带着催情作用的咸湿的触手粘液味。

触手争先恐后地向她身下的三穴进攻,一个接一个攀比似的想要钻进更深处。但是尿道就那么狭窄,膀胱就那么大,即使被撑到极限、被扩张、被撕裂,她也无法容纳更多,过度膨胀的膀胱发出了需要排尿的警告,而这警告得不到回应,它将永远的沉沦于这痛苦中。

阴道是被重点关注的对象,触手们也格外热情,作为舰娘生命之源的核心安置在子宫中,它的防护暂时阻挡了侵袭,但也摇摇欲坠,子宫已经被冲撞得错位,打开宫口也是迟早的事。

菊穴的触手就更为放肆了,嚣张地撕扯着柔软的肠肉,沿着曲折绵长的肠道往上钻,像是迫不及待想和侵犯口穴的触手接头。

小说相关章节:约稿作品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