镶着金边的锦衣卫袍服曳地而行，笔挺的身影立于陈府巨大的朱红门扉前，我双手握紧了朱漆的门环，又是一阵犹豫。这扇门，似乎重若千钧，拉开了，便是一条不归路。身为锦衣卫中的新鲜血液，我深知锦衣卫手中握着朝廷的利剑，一道令下，便能让人家破人亡。而今天，这道命令来得又是那么荒唐，荒唐到即使是我这样的新人，也能感觉到其中的冤枉和腐败。

心知肚明，今日的任务不过是个形式，令下之人只求结局，不问过程。一个个老辈锦衣卫已然领着抄家的赃物离开，车轮滚滚，扬起漫天尘土。遥望那袅袅尘烟背后，我的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火，那是对权贵的嫉妒，也是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愤慨。

推开门，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潮湿的空气和一地的狼藉。原本富丽堂皇的陈府此刻却像是被巨兽撕咬过后的残骸。慌乱之中，十几个丫鬟和下人跪在地上，头发散乱，眼中泛着恐惧的光。我心知肚明，这样的恐怖场面，她们必然是第一次遭遇。

我背负双手，一言不发地走进这个充斥着惊恐与哀求的庭院。我的脚步声响彻在这座空荡荡的陈府里，仿佛每一步都踏在那些下人们的心上，沉重而绝望。家奴们紧随其后，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了，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仿佛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光景。

我让家奴们站在一旁，用目光示意他们注意门口，以防有人逃跑。随即，我向那些跪地的女子走去。她们抬起头来，恳求的眼神里带着期望，仿佛我能给她们带来一丝生机。我深知，这些无辜者的生死，在这一刻掌握在我的手中。

“说实话，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我的声音冷漠，仿佛没有一丝感情，这是锦衣卫的标准语调。我知道相信这话的，终究还会灰飞烟灭，但那是后话。现在，最重要的是完成任务，按部就班地做好应做的事。

脚步声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如宣判者的铁锤，坚决而沉重。我从那群惊慌失措的丫鬟中挑选出一个看起来年龄最大的。她名叫二丫，年仅十五岁，虽然只是个刚刚初露女性娇嫩的小丫鬟，但在这锦衣卫眼中不过是个可怜虫，一个小小的生命，一个即将献祭的牺牲品。

我拉着她的手腕，几乎用力过猛地将她带进了院子一角的柴房，然后用力关上了那扇生满铁锈斑的木门，用铁锁咔哒一声锁上。柴房里阴冷潮湿，空气中混杂着木屑与霉湿的气息。微弱的光线从门缝隙中透出，照在二丫因恐惧而苍白的脸庞上。她的双眼充满了泪水，嘴唇轻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坐在一个破旧的木箱上，用下颚指了指身上的衣裳，冷漠地命令她：“把衣服脱了。”

二丫颤抖地解开腰带，饶是冷漠如我，看着如此年幼的丫鬟在我面前褪去衣衫，心中也不免掠过一丝负罪的阴影。她的衣裳层层落下，露出里面洁白的贴身小衣。一抹细细的汗珠从二丫的额头滑下，她的眼泪与汗水交织着，打湿了她的领口。

二丫犹豫了片刻，终于用颤抖的双手将贴身小衣一点点褪去，露出了下体那淡淡茸茸的阴毛，以及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身体。她的胸部隆起，尚显青涩而略带嫩红的乳尖在空气中哆嗦着，两团小小的乳房仿佛是未完全绽放的花蕾，敏感而紧张。纤细的腰身向下延伸，小巧玲珑的臀部和紧闭的阴唇，每一处都显露出未成熟的青涩感，尽管如此，在我的眼中，这一切并不具有半分赏心悦目的意义。

二丫抱紧自己，仿佛想要在这最后的关头守住仅剩的一丝尊严。她的身子轻轻颤抖，两腿紧紧并拢，试图遮掩住自己的羞处。但在那紧闭的阴唇间，已经可以看见因恐惧而渗出的少许水珠。在她赤裸的肌肤上，我可以清晰地分辨出每一丝栗色的小毛。

我淡漠的目光未曾在二丫身上逗留太久，便转向了身后的木墙，仿佛在寻找更多的光线，以便更准确地执行接下来的“命令”。在柴房中，二丫的抽泣声是唯一打破这死寂一隅的声音，而我的心，却仿佛比这冰冷的柴房还要冰冷。

我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嘶哑而缺乏温度，“转过去。”命令般的语气不容置疑。二丫身体一僵，泪眼里闪过一丝绝望后的释然，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更糟糕事情的准备。她颤抖地转过身去，柔弱的背部对着我，那细致的脊椎线条如同轻折的芦苇，在我面前轻轻摇曳。

她可能以为自己即将遭受更加深重的侵犯，然而，更加深沉的命运，已然在一瞬间降临。我迅速伸出手臂，如同猎鹰一般狠狠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手掌用力一扭，只听“咔擦”一声轻响，那声音虽轻，却足以划破天地间的宁静。二丫的身体突然间失去了任何力量，犹如失去支撑的娇花，瞬间软塌在我的手里。

我可以感觉到她生命最后的余温，以及身体在我掌中的最后一丝抵抗与颤抖。她的肌肤依旧光滑温暖，只是不再有任何生命的气息。这最后的抽搐并非生命的挣扎，而是死神冰冷手触碰后的回响。一种奇异的平静随之而来，伴随着二丫失去生命力的身体，从她的下体涌出的那一股温热的尿液。液体顺着她白净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慢慢积聚成小溪，在我的袍子上留下了一片污迹。

我把她的尸体从怀中释放，那无生命的躯体在我力量的推动下，如同破损的布偶般倒在了地上。尸体摊在冰冷的柴房地面，本是充满青春气息的肌肤现在却失去了光泽。死亡将她原有的温暖和柔软封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厌恶的冰冷和粘稠。脖颈处扭曲的线条凝固了她最后生命的痛苦，脸庞依旧面向着天花板，双眼空洞地望着无物。

我皱起了眉头，任由那股失禁的液体渗透进自己的袍衫，感受到了一种污秽的触感。我终究没能抑制住自己对这种湿冷的厌恶，便用脚狠狠踢了那具尸体一脚，将其推离自身。二丫的身体无力地翻滚了几下，最终停在柴房角落的阴影中，成为了这场风波中又一具无声的见证。

我推开柴房的门，双眼在院子的丫鬟们里扫视一遍，目光停留在刚刚抹去泪痕的牛妞身上。她柔弱的身体缩在一个角落，两只小手紧紧地攥着裙角，大眼睛充满了震惊和恐惧。牛妞只有8岁，身形纤细得像是一阵风就能刮走，稚嫩的面庞上带有几分不谙世事的无助。

我迅速走过去，粗暴地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拖进那已被死亡沾染的柴房之中。门关严实，喧嚣的外面世界仿佛与这个封闭的空间隔绝。我头也不回地盯着牛妞，目光如刀，冷漠刺骨。当她瞥见二丫惨白的躯体几乎咫尺之遥，横七竖八地躺着，那尚余着几分羞红的脸庞因失去生命而变得特别刺目，牛妞立刻惊恐僵硬，像是断了线的木偶滑坐倒在冷冽的地板上。

她的泪水开始不受控制地流淌，但出于极致的恐惧，她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一双原本天真烂漫的大眼睛现在只剩下对死亡的恐惧和对生的渴望。我对她的恐慌不屑一顾，一把铁爪般的大手伸向了她的衣物。我烦躁地一把拉住她那件薄薄的棉袄，用力扯下，不理会那把袄子上绣着的小花如何破碎在地。

随后，我开始有条不紊地剥去她一件又一件的衣衫。每一次当我的手触摸到她如雏鸟般柔弱的皮肤，就能感觉到她死死地震颤，她的身体在我手下如同没有骨架的软泥，总是试图蜷缩成一团。她那尚未发育的胸膛平平的，粉嫩的肌肤在寒冷中略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所有的衣物都被摘除后，她的稚嫩显露无疑，原本天生的曲线在我眼前毫无掩饰地展露。下体的嫩肉中央，没有半点阴毛遮掩的娇嫩肉芽，湿漉漉的，那是恐惧的液体，与生理的不自主反应混合，她的小腿不停地颤抖，甚至因为无法承受眼前的苦难而忍不住想要封闭自己的意识。我几乎可以感受到她皮肤的软滑和心跳的颤动，她还是那么天真无邪，完全不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不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

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在她未来的世界里，可能再也没有了玩耍的童年，没有大小姐温柔的笑容，只有阴冷的苦难和无尽的黑暗。

在那冰冷而幽闭的柴房中，我把刚脱衣裹身的牛妞横摁在了水缸的边沿，我可以感受到她柔弱的肉体在我手下挣扎，那充满恐惧的力道异常地执着，仿佛要将生命的火苗拼死一战。穿过一层层的水面，我看着她小巧的身躯像一只折翼的小雀一样在水中挣扎、拼命地扑腾，她本能地反抗没有让她明白，反抗的力量最终都要屈服于死神的召唤。

她的头发像水草一般在水中漂浮，漆黑的丝缕在涌动的水流中舒展开来。微波荡漾中，牛妞稚嫩的身子还在本能地进行最后的抵抗。她那未开发的小乳房在水下剧烈起伏，随着水波轻轻晃动，那双原本充满生机的大眼睛渐渐失去了光彩，变得呆滞与空洞。

缺氧所带来的痛苦让她的四肢无措地翻腾，小小的手脚在水中悄然无声地奋力挣扎。我可以感到每一次她筋疲力竭的抵抗送来的水花洒在我的脸上，那是她生命的召唤，但我却无动于衷。我知道，只要我不松手，一切都将宣告结束。

然而战斗并不漫长，她的生命之火渐渐减弱，水缸里的激烈动作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搐。我甚至能够透过浑浊的水看到她那肿胀的阴唇，一开一合之间，散发出了一股混浊的黄色尿液。随着她生命力的流失，那股污染了清水的水雾也缓缓散开，最终，所有的挣扎和水波都停止了，缸内的世界归于沉寂。

死亡的宁静让我在牛妞的尸体上停留了片刻，眺望着无生命的小躯体在水中安静的样子，她的皮肤因为长时间浸泡，变得苍白、细腻，就连最后一缕呼吸都被水泡带走。待到水中再无波纹，我这才慢悠悠地把她的尸体从水中捞出。

我将牛妞的尸体拖曳到二丫的身边，一个接一个，就像演出完毕的傀儡被随意堆放。这两具小小的尸体，一个背对天空，一个胸贴大地，都在以最终的姿态告诉世人，生命有多么脆弱和暂短。二丫的腹部被牛妞的小身躯无声地压着，就如同冰冷的世界压在了一个也不过十来岁的躯壳之上，开始的呼吸与最终的沉默交织成了这场悲剧风波中最后的绝响。

寒风中，我再次走出了房门。不经意间，一个妆容精致、身段婀娜的丫鬟跌跌撞撞走了过来，她勉强露出一副媚态，用颤抖的声线主动说要跟我一道走。她的神色中有一丝希冀，仿佛渴望逃离那些不堪回首的往日。

我们踏进被血腥气息填满的柴房，小翠的脸色一变。两个不再呼吸的身体，一个依然浑身湿淋淋，一个面朝青天，冰冷绝望的场景对她造成了极大的震惊，然而，她还是硬生生地压制住了心中的恐慌。在死与暴行面前，她强行让自己镇静下来，迅速回到现实。

她的嘴唇紧抿，自我介绍道，“我叫小翠，今年14岁，”她的声音低垂，透着悲凉，我从她声音中听出了那带着压抑的愤怒和仇恨，“我是被这陈家以便宜价格买来的，后来又被那该死的陈家少爷强行夺走了我的清白。”她看似真挚地向我叙说着自己的不幸与遭遇，仿佛希望我能成为她复仇的帮手。

我面露微笑，似乎被她的话感动，实则心中冷笑连连。这陈家以律法自居，我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锦衣卫记录在案，随手可查，这套路似乎对他们行不通。小翠还是天真的以为，用身体的证据就能让人动容。

小翠见状，更加卖力地进行着自己的表演，她一件件褪去衣裳。脱下粗布质地的下衣，露出了刚刚发育的身体，身上的肌肤白皙细腻，少女的线条渐渐显露。双腿微微颤抖，却也透着几分试图诱惑的挑逗。

最终，她那才刚刚透露出雏毛的秘密部位彻底暴露。她的阴毛因年纪尚轻而显得不太茂盛，仅有一把稀疏的黑色绒毛覆盖着娇嫩的肌肤，她颤抖的手指将我的掌心按在了自己刚露出嫩红的阴蒂上。小翠用力地将我的手往她的秘处一摁，试图通过这种方式表达出陈家公子是如何毁掉她的清白。

但是，我心里明白得很，那晚小翠主动爬到了早已酒醉的陈家公子的床上，她精心布置了这一场游戏，却不知命运的齿轮早已转向她意想不到的黑暗深渊。她的这份演出，在我心中无异于一出可笑的闹剧。

我感受着她私处的温度，共鸣着慌乱中仍然企图用身体说话的小翠。她那柔软的内唇，被初次的共融而泛起淡淡的红晕，触感既新鲜又使人心动，小翠似乎以为这种委身之举可以打动我，换取我的同情和支持。然而，她不知道，她的一切都在我的算计之中，如同苍蝇掉进蜘蛛网，即将展开的悲剧才刚刚上演。

面对小翠的哀求和自曝其身，我表面上做出了相信她的样子，反应看起来像是要给她安慰和支持。但心中的阴谋如同毒蛇般潜伏，而我已经准备好了出手。在她期待反应的眼神中，我突然有力地掐住她细嫩的脖颈，开始将她向后推。

小翠惊慌失措，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往后退，我的手指却仍然深深插入她那湿润紧凑的阴道中，摩梭着那滑腻的内壁。就在这时，小翠的后脚被一旁已经冰冷的尸体绊住，她惊叫中失去了平衡，重重地坐在了牛妞的肚子上。

沉闷的冲击声中，牛妞本已没有生命波动的躯体，竟像有什么东西被压迫，从她尚未僵硬的小嘴中涌出一道水流。而我更加用力地掐紧小翠的细颈，像把玩一个无力的玩偶，将她狠狠地顶在墙壁上。小翠的双脚蹬动，却无法触到地面，只能在空中无力地踢打。她的面庞渐渐涨红，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解，她的双手无力地拍打我的手臂，挣扎着，看起来就像是在打情骂俏一般，仿佛是一场残忍的游戏。

随着她窒息，她的阴道开始不自主地收紧再放松，显然是她生命力即将耗尽的反应。我能感觉到那束紧的肌肉如急流般刺激着我的指尖，那种触感既让人兴奋又有些凄惶。不久，随着她生命的终结，那收紧的肌肉猛地一阵收缩，紧紧地圈住了我的手指，仿佛是在无言的诉说最后的不舍，然后骤然释放。

彼时，她的脸色由红转白，挣扎的双手也全部垂下，生命的火苗熄灭，只剩下了一具渐凉的尸体。透过手指，我感觉到一股暖流从她的阴道中洒落，流淌而出，是她生命的最后一滴痕迹。尿液沿着我的手指顺流而下，湿润了我不甚熟悉的触感，最后沿着牛妞的侧腹滑落，间接造成了另一幅悲惨且扭曲的图画：那尿液正滴落进了二丫张开的口中，仿佛那沉默的两具尸体都在参与着一场死亡的宴会。

身体的触感与冷静的头脑形成鲜明对比，我嫌恶地将小翠的尸体放下，然后几不在意地用她自己的一束脏乱的长发去擦掉了沾染在我手上的所有痕迹。这一系列动作如同画家勾勒最后一笔，结束了一个命运的轨迹。小翠的尸体无助地倒在两具冰凉的躯体间，她空洞的眼球仿佛还在向这个世界哀求着什么，但此时的我却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只剩下深深的厌恶。

当我走出房门，心中原先蓄积的耐心已然耗尽。眼前的景象让我露出满意的冷笑——我的家奴们已经在别处处理掉了所有的男人和老人，能力和效率都令人钦佩。眼下，整个庄园只剩下恐惧中的两个小丫鬟，她们跪在地上，肩膀瑟瑟发抖，清楚地感受到了死亡的阴影。

我没有做出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单腿微曲，一手背后，另一手轻轻摆了摆，示意我的家奴们去处理那两个还未完全开发的小丫鬟。我冷漠地吩咐他们，要他们办得干净利索，别留下任何麻烦。随后我拉了一把太师椅坐到一旁，以玩味的眼神观看着接下来的场景。

我的家奴们动作迅速而粗暴，三两下就将那两个小丫鬟的衣物扒得一干二净，露出了她们稚嫩未成熟的身躯。家奴们将她们的四肢分别压住，这一切动作几近专业，毫不犹豫地在她们颈部干脆利落地割断了颈动脉。血液自洞口喷射出来，暗红色的血液染红了池塘边的土地。

剧烈失血下，小丫鬟的身体开始不自主地抽搐和痉挛，如同断了线的木偶。在这种濒死的状态下，我的家奴们毫不犹豫，将自己的欲望强加于她们的身上，穷凶极恶地奸淫她们抽搐的躯体。我看到家奴们如野兽般的侵入使得她们的肛门和阴道被粗暴地撕裂，血肉模糊，更混合着她们体内的温热血液。

在这样残酷的轮侵和虐待后，家奴们终于满足了自己的兽欲，赤裸裸的尸体横丢在池塘边，十二三岁的少女面孔因为受到极度恐惧和痛苦，而呈现出一种扭曲而惨白的表情，脖颈上那惨不忍睹的伤口和撕裂的私处，形成了终极的侮辱。她们的眼睛张开，瞪得大大的，仿佛是在控诉着世间的不公，也或许是在追问自己为何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整个过程，我就在一旁静静地观看，目光冷漠而淡漠，对于眼前的血腥几乎是麻木的。我的家奴们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后，侍候在一旁，等待下一个命令。我淡淡地扫了一眼那一地的血泊，以及两具被亵渎至极的小丫鬟尸体，脑海中竟然涌现出几分诗意般的唏嘘，对于生命的脆弱和欲望的恐怖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

我站在一旁，冷眼观察着家奴们依照我的吩咐忙碌的身影。他们的动作毫不拖泥带水，精准且高效。一具具男仆和老仆的尸体被搬到院子中央，随后家奴们粗手大脚地将他们身上仅剩的衣物撕扯掉，赤裸裸的尸体展现在我面前。

我注意到他们中有的面色青紫，显然是勒死的；还有的额头上带着愕然，死状未免凄惨。家奴们接着按照我的命令用脚踹在尸体膨胀的腹部。我听到了压抑的“吱呼”声，混杂着“噗嗤”的声响，那是排泄物被迫从尸体内部挤压出来的声音。恶臭随即弥漫整个空间，我见惯了鲜血与死亡，然而这肮脏且不堪的气味，依旧让我不免皱了皱眉头。

处理完尸体内部的排泄物后，我的家奴们将一张大布铺在一边等待的板车上。那些昔日行走如风、声音悦耳的男仆与老仆，如今只是一堆无声无息的尸体。家奴们像在处理废旧的杂物一样，毫不讲究地将他们一个接一个地抛抓到大布上。那些被勒死的尸体瞪大的眼睛，就像是对这世上的不公和无情提出了无声的诉求，但在我面前，这一切都毫无意义。

尸体被丢上车后，形成了一端沉重的负载，我走近些，一股腥味和排泄后的残留气味冲入鼻孔，让我感觉到了一丝不快。因为好奇，我伸手触摸了一具尸体的腹部，皮肤已经开始变得冰冷，肌肉的松弛也与生前那结实厚实的腹肌截然不同。我感觉到了死亡的寒冷和生命流逝后肉体的僵硬。这种触觉让人感到了一种沉重的现实感，这是生命的终结，是存在过的人，变成了一具可以随意摆布的躯壳。

随着尸体被整齐地摆放在板车上，布满了车板，宛如丢弃的死猪肉那般，没有了生命的尊严。它们被一层旧布遮掩，好像这样就可以掩盖死亡的事实。但眼前铺满尸体的板车，却清晰地告诉我：他们曾经是活人，曾经有着自己的想法和情感，但现在，一切都止于此，他们甚至连死后的尊严都不曾拥有。

我轻挥手臂，家奴们随即行动起来，往柴房的方向走去。片刻后，他们拖着一具瘦小的身躯走了出来。那是二丫的尸体，她的脖子以不自然的角度歪斜，显出我之前用力过猛拧断她颈椎的痕迹。

尸体被随意扔在泥土上，接着，其中一个壮实的家奴潜下身，大脚踏在她已经冰凉的小腹上。因为生前的饥饿，她的肚子几乎没有什么食物残渣。只见几滴尿液悄无声息地从她的尿道中流淌而出，湿润了泥土。随之，她体内因腐败产生的肠气在腹部的压迫下，从肛门中发出嘶嘶作响的声音被挤了出来，空气中弥漫着窒息的气息。

家奴不以为意，蹲下身子，目光漠然地翻开了二丫的阴唇，又用手掌用力挤压她干瘪的小腹，检查是否还有其他积液可排。然而，除了前面流出的稀薄尿液，没有任何多余的排泄物。为了彻底确定，他粗鲁地将指头戳进了二丫松弛的肛门内，那里黏腻而冰凉。他拨弄了几下，确认真的没有什么东西，这才停止了动作。

处理完这些令人作呕的事情后，家奴稍微整理了一下二丫的身体，丝毫没有尊重的意味。随即，他用脚背把二丫的尸体挑到旁边。因为压迫和搜刮，肠道里仅剩的气体和尿液都已经被排净，这个曾经跳脱活泼的少女，现在只剩下一个命运被我终结的空壳。

二丫的阴毛上依旧点缀着几滴未干的尿液，泛着一道暗沉的光，那原本光滑柔软的皮肤，如今却苍白僵硬，失去了生命的温度。她瘦削的身体就这样被摒弃在冷漠的土地上，宛如一块丢弃的腐肉，无声诉说着这个世界对她最后的冷遇。在我命令下，家奴们对待死亡的态度就如同对待日常的杂务一般，二丫的生与死，在他们眼中，不过是日复一日琐碎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

随着我的命令落下，几名家奴进入了柴房，他们拖出了一具小巧的尸体——那是刚刚被我溺死的八岁丫鬟牛妞。她的肌肤因为浸泡在水中而泛白，连同那直挺的小鼻梁和紧紧闭合的嘴唇，都是死亡的冷静见证。

家奴们熟练地将尸体放平，一个壮硕的男子踏上牛妞的小腹，用力一脚踩去。倏地，一股水流从小嘴和鼻孔中溢出，这是她死前，因为恐惧故而大量喝下的水分。鼻孔内的水沫混杂着气泡，嘶嘶作响，连同嘴里的水，洇湿了她的发丝。紧接着，更多的水分从她的尿道涌出，湿透了她身下的尘土。

不久，家奴们在压迫下，从牛妞木然僵硬的小肛门中挤出了一节已经变干的粪便。它是死前未曾排出的最后残余。家奴不留情面，手指勾起那节粪块，随即将其弃于一旁。接着他们用力一扯，撑松了的小肛门，让嵌在肠道壁上的黄色稀粪便显露出来，尽管只是些许残留，但它足以说明这位小丫鬟生前的食物消化过程。

一切物质的排出都完成之后，一个家奴轻轻地用脚尖挑了挑牛妞的尸体。体积轻的尸体在这一挑下就像无荷的草上泛起的水滴，轻易地被翻转几圈，然后趴着翻到了一边。牛妞幼小的面庞压在下方，尘土粘附在她的额头和脸颊，那双死亡之前还含泪的眼睛，现在已是毫无光泽。

我目无表情地注视着这一幕，心中并无太多的涟漪。对我而言，这些丫鬟仆人不过是一根根可以随意丢弃的蜡烛，燃尽了就熄灭，消失了就无需再去想念。这其间的仪式和处理，只不过是为了保持我的权威和秩序，维护我主宰一切的地位。

就这样，牛妞的小尸体横陈在一旁，如同那肮脏的地面上的一段断枝，在人们的忽略间，走向了彻底的腐朽。死亡带走了她年幼的生命与梦想，而留下的，只有在这个腐败世界中，被肆意凌辱和遗弃的肉体。

家奴们按照我的吩咐走向柴房，手脚矫健地把一具年轻的尸体拖了出来。那是小翠，她刚刚在试图勾引我的时候，被我一手掐断了呼吸。她的脸上仍保持着一副哀求的表情，仿佛死前的绝望还未完全消散。

小翠的身形苗条，皮肤光滑细腻，哪怕在死亡的笼罩下，仍难以掩盖她青春期身体的美好。但这并不能吸引任何人的同情，一名家奴依照我之前的实践，粗暴地将脚掌放在她的小腹上重重一踩。立刻，一小片窄粪由她的肛门中喷射而出，从大腿内侧流淌，溅到周围的地面上。她的尿液在我之前掐住她喉咙时已经被放干，因此并未流淌出更多的液体。

家奴虽然面对这样肮脏的情景难免皱起眉头，但在我的统治下，他不得不压制住内心的厌恶。我提醒家奴去检查小翠的下体，声称不太干净。家奴停顿了一下，照做不误，将手指插入了小翠的阴道内部，指尖仔细翻搅，甚至翻开那紧致的阴唇，细致察看阴道内壁。

小翠的里面出乎意料的干净，只有一些死前由生理反应分泌出来的爱液，还挂在粉嫩的阴道皱折上。紧密且光滑的阴道管道没有别的异物，显然即便不再是处女，她的内部与其他未经人事的少女相差无几。家奴对我深意不明地抬起头来，我淡淡撇了撇嘴，表示是因为我个人觉得她不干净，不值得我再多看一眼。

家奴在我冷漠的目光下领会到了我的意思，见状随手一脚，足尖力道恰到好处，将小翠的尸体踢飞。在空中画出一道惨淡的弧线后，尸体重重坠落，打了几个滚，最终停止在老远的地方，尘土漫天。她的身体如同抛弃的垃圾一样躺在冰冷的大地上，孤单而又凄凉。

小翠的死亡，对我而言，不过是平淡如水的一场游戏，结束了就可以撇开不顾。对于她曾给予的勾引，我更是没有半分留恋之情，她在我眼中，已经不再是人，而是我可以随意处理的一件物品。尸体终将被风化，化为泥土，但我的命令与地位，会永远如铁律一般，横亘在每一个角落。

按照我的吩咐，家奴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扯下了陈府的大门帘，铺在院子的一角，那是绸缎和粗布相搭的门帘。然后他们开始一一地把五个小丫鬟的尸体拖了过来，家奴们动作熟练，依次将尸体平摊在门帘之上。

我冷眼旁观，见到他们随即开始将门帘的一角抓起，慢慢地卷起。五具年幼的尸体在卷起的过程中慢慢挤在了一起，那冰凉的皮肤，仿佛在死后还可以感觉到对方的气息。她们贴身的部分摩擦，压挤，还能看出少女身体的弹性。

在尸体之间，对方的血迹、未吞下的口水、或是未曾排尽的排泄物，在这狭窄而冰冷的空间中相互蹭过，扭曲着形状。有的从尸体微微张开的小嘴中渗出，有的从松弛的下体中流出。它们在这个不知名的“同床”上，默默记录了生前的恐惧与死后的冷寂。

卷起来的尸体依稀保留着原来的轮廓，但在这紧缩的束缚中，它们不再像生前那样散发着温暖。从正面看去，五个小女孩的头颅堆砌在一起，各自的表情交织着，有愤怒、有恐慌、有悲伤……它们却都归于一片死寂。从背面看去，十只纤细的小脚丫和那褴褛的下体若隐若现，脚丫因为死亡变得苍白又发黄，冷冷清清，没有了往日的灵动。

家奴们将卷起来的门帘掂在了肩膀上，迅速地抬着向外走去。他们铺上了一块脏污的麻布，把卷在里面的尸体掩盖，仅留躯体的轮廓隐约作显。这样，便开始了通往乱葬岗的长途行走。

在浓烈的夜色中，我骑着黑马，悠然跟随在他们后面。我的眼神凝重，脸上却没有太多的表情。夜风凛冽，吹动我的衣角和马鬃，却似乎吹不散我心中的阴霾。我知道，这些小女孩们的尸体被送往乱葬岗，不会有人记得她们的存在，她们的名字将会随着这一夜的脚步，最终消散于历史的风尘之中。

随着我们渐行渐远，乱葬岗的方向逐渐显现出一抹朦胧的轮廓，就像是这个黑暗世界中的一片庇护所，接纳所有被丢弃、遗忘的生命。而我，依旧是那个决定她们命运的主宰者，带着沉重与权力的冠冕，向着远方孤独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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