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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再一次追寻温柔

小说:罪恶王子的救赎之道 2025-08-20 21:29 5hhhhh 9590 ℃

在斯德姆巢都猛烈的暴风雨中,纤细的手指顺着湿润的地面缓慢蠕动,细长的指尖,似乎还没有习惯重力的束缚,挣扎着想要在现实位面中无拘无束地俯仰,只是被重力无情地拉回地面,一次次重重拍击在坚实粗糙的水泥地上。

在雨水冲过脸颊的刺骨冰冷中,一双淡紫色的眼睛缓缓睁开,无神地对着黑压压的天空,顺着眼角流下的雨水,宛若忏悔的泪滴,在近乎死去的面庞上述说着冰冷的忧郁。

粗壮的臂膀缓缓转动,从冰冷湿滑的地面上撑起健壮的上肢,那随着呼吸伸展的皮肤看起来几乎到达了极限,才绷住了其中几乎要爆体而出的紧致肌肉。银白色的长发盖住了他的半张脸颊,掩饰住那道醒目的灵能灼伤,像是掩盖住什么曾经的羞耻印记。

像是缓过神了似的,他的脚底板终于在冰冷的混凝土的刺激下有所动作,腿部的肌肉结束了预热,缓缓支撑起他沉重的身躯。

完美的艺术品,这种身躯大概连普通的阿斯塔特都会感到羡慕,如果羡慕这种情感允许存在的话。似乎感到了一丝不悦,男人猛地甩了几下头,试图甩开头发上黏着的水珠,但是完全没有效果——看来这个方便的功能并没有写入他的基因。一丝微微的愠怒划过脑海,但是很快便飘向了记忆的深处,同往日的混沌一起埋没,同丢弃在巢都底部的垃圾一般,被有意识地遗忘。

尽管大雨滂沱,道路两侧地店面却依旧灯火通明,穿着雨衣的行人来来往往,在那些繁杂的店面前走走停停,小贩的说笑声,行人讨价还价的骂声,彻底覆盖了一切思考的念头,人们依旧各自忙活着各自的工作,几乎完全没注意到一个接近两米半的大汉随着被裹挟的人流四处漂泊着。

突然,男人感受到了自己指尖传来的温暖触感,刺鼻的香水味让他的神经有一丝不悦,不过强烈的刺激还是让他转过头,自顾自跟着拉他的陌生人穿过汹涌的人潮,来到一条小巷里。“一看你就是新来的吧,“那人掀开斗篷,露出一头粗糙的亚麻色短发,擦着脂粉的鹅蛋小脸上露出笨拙的微笑,”那个,我也是初来乍到,小哥哥能照顾下我的生意吗。“男人缓缓低下头,看着女孩那渴求的石榴色双瞳,大脑中反复琢磨着语句的含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也不知如何回答。

“如果感觉舒服的话,给我个好评哦。”她笨拙地褪下男子身上早已湿透的紫色断袍,在雨水的润滑下,几乎没费力气,那短袍便滑了下来。男人身下健硕的双股间,那巨大的枪头就算是低垂着,却仍然雄伟不减,女孩咽了口口水,脸上泛起了阵阵红晕,“你真的很懂啊,你穿成这样,就是为了找刺激的吧。那就交给我吧。”

男子没有回话,只是木然看着女孩向那巨物奉上双手,将它高高抬起,随即便用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了它,温柔,缓慢地往复着,用顽皮的舌尖逗弄着这傲人的巨棒。熟悉的感觉宛若电击般划过男人的脑海,木然的眼光中恢复了些许知性,好熟悉,这种感官似乎超越了万年的跨度,如一发从久远时间射来的子弹,击中了沉寂的大脑。他不由低下头,打量起女孩起伏的胸脯以及嘴角流下的津液,流下的口水淤积在丰满的胸脯间,浸透了黑色的文胸,透过湿漉漉的单薄衬衣,可以看到女孩微微摇动的胸脯,在文胸的挤压下不满的晃动着,发出轻微的撞击声,“唔唔唔。”在这忘情的吮吸声中,男人的呼吸也也来越急促,他的大手缓缓摸向女孩蓬松的头发,突然地轻轻一发力,肉棒也随之猛地膨胀,几乎直接顶入了女孩的口腔。“呕!”受到刺激的女孩猛地向后一跳,一屁股坐在地上,有些惊恐地看向男人雄起的巨剑,那粗壮肉棒在昏暗灯光的照射下,竟显出几分寒意,男人的眼光望向惊慌失措的少女,丰满的胸部随着剧烈的呼吸飞快跳动着,惊恐下失禁的尿液湿透了精心挑选的黑丝,露出吹弹可破的粉嫩大腿肌肤,看着在雨中彻底湿透的女孩,男人突然像觉醒了什么似的,猛地向女孩扑去,将她紧紧压在了身下。

“客官大人,我们能不能……”还没来的及说话,女孩的所有求情和呜咽便被男人的舌头粗暴的顶回口腔,他的手指熟练地凑到女孩已经完全湿透的穴口,轻柔而迅速地抚弄着,他强硬地将女孩压在地面上,尽情听着女孩那包含着快乐与恐惧的呜咽,身下横在女孩小腹上的巨剑越发地膨胀感到时候已到,他突然高高将女孩抱起,随后迅疾地将他胯下的巨物刺向了早日润滑的洞口。

“啊!“一声悲惨凄厉的长鸣彻底打开了男人头脑中的开关,他的紫色双瞳几乎燃烧着凝视着女孩无助起伏的身体,每一次攻击都直接透过花心,深深刺入了女孩未经人事的子宫,几乎在进入的一瞬间,女孩便失去了直觉。她任由自己的衣服被粗暴地撕裂,宛若一个布娃娃般在男人地操弄下起起伏伏,关节无助地在冰冷的风中摇摆,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下。

男人眼中的火焰愈发猛烈地燃烧,他猛地咬住女孩起伏摇摆地双峰,贪婪地舔舐着每一片肌肤,像是品尝自己战利品的猛兽。

冰冷的雨水落在火热的肉棒上,霎时间化作了蒸腾的水汽,“嘶“男人微微咧起嘴角,口中发出满意的哼哼声,冷热交替的刺激使他的攻势达到了顶点。他赶忙在自己还没有厌倦之前,最后咬住了粉嫩乳尖,舌头一路向上再度攻入了那温暖地口腔,和女孩瘫软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唔“在野兽般的哼哼声里,男人狠狠耸动腰间,将自身的狂野毫无保留灌入了怀中的娇躯。”呵。“一声长叹中,女孩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乳白色的液体灌满了食道,从她的口腔里涌出——男人的攻势击穿了她的整个身躯,宛若一枚爆弹,彻底击碎了她的心脏。

像是未满足的野兽,男人将那玩坏的玩具扔到一边,重新披起已然湿透的短袍,向小巷外走去。

昏暗的灯光下,女孩的尸体斜靠在垃圾桶上,嘴中浓烈的石楠花气息述说着猎杀者的满足。

“总算找到那家伙了吗。“一个身着蓝色盔甲的男人冷冷低下头,看着眼前向他展示亚空间信息的智库,轻轻闭上眼,”开始吧。“他粗糙的大手轻轻抚过怀中已然永远沉睡的银发美人,”我会让弗格瑞姆物尽其用的,伊弗蕾妮。“

“我能感受到那不安躁动的灵魂。”英帕丽自言自语地睁开双眼,那受祝福的眼中溢出帝皇才会拥有的淡金色光芒,结束了虔诚的冥想,她站起身,那雄伟丰饶的躯体在突然的重力拉扯下微微一颤,就算是结实的尼龙布料都无法承受住这震颤着的丰饶躯壳,黑色紧箍的胸部和突出的丰臀发出一阵悠长的余震。教堂大厅的金属立柱,在烛光的映衬下映射出她柔顺反光的雪白长发。她长叹一声,粉嫩的嘴唇微启,无声地宣告祷告的结束,微微隆起的琼鼻,发出一声轻柔的哼哼声。眼角的美人痣轻微压下了双瞳中的闪耀,为神圣的威严抹上几分女性的柔和。

银白色的法袍被身体的曲线撑了起来,以至于本该严丝合缝的胸口露出一道黑色的缝隙——尽管国教为了得体已经给她配了最大的法袍,但依旧无法掩盖修女身体的魅力。那身躯宛若想要抗衡帝皇神圣的意志,尽情地,不屈地向世界展示着自己的富饶与肥沃。

“走吧,去摆渡迷途的羔羊。”她微微一笑,宛如寻找孩子的母亲般轻启双唇,轻轻呼唤出那个已经被列入禁忌的恶徒,那令万人唾骂的名字:“弗格瑞姆,回家吧。”

顺着巢都密密麻麻的巷道一路蜿蜒前行,弗格瑞姆在这巨大的都市中不安地探索着,他的呼吸越发地急促,眼中的紫色能量跃动着,口中发出轻微而沉重的呼喊声。快乐,忧郁,焦躁,愤怒,奇怪的情感随着那女孩的死亡像是梦魇般袭来。

精神在一片空虚的荒原上扭曲着,匍匐爬行着,宛若被扔出襁褓的孩童,痛苦地呼唤已经失去的名字,“沙,沙历……”亵渎的名字已经无法说出口,背叛的弃子只感到口中一阵哽塞,随即被空寂的死亡所笼罩,不论如何,那庇佑的神明已经消失,以至于连概念都灰飞烟灭。这是他背叛的代价,他将背负这份空虚,在匍匐中反复品尝蠕动不安的死亡,弗格瑞姆的眼扫过无尽的亚空间荒原,那本应是色孽宫殿的位置,现在只剩下荒芜的岩石,岩石之上,无数灵族的雕像站立在永恒的亚空间风沙下,任由狂风在死的雕塑上啮出一道道祭奠的刻痕。

叛徒爬行在荒芜的都市间,终于,他在金属的丛林中痛苦地抱起头,发出意义不明的嘶吼。

为欢愉之神献祭了一切的他,大概连悲伤的泪水,也不再被允许。

倏然间,暗黑的天空被柔和的光芒点亮,弗格瑞姆抬起头,眼中亚空间的黑暗被温和不知不觉地包围起来,就连那象征死亡的灵族群像都沉入着柔和的光芒中,每一个被啮食的孔隙都跃动着耀眼的光辉。

眼中亚空间最后的残像被那太阳的暖风驱散,迎面扑来的淡淡香气中,弗格瑞姆眼中不安的能量四溢消散,银白色长发的妇人,正带着他不曾理解的微笑,向他走来,以至于雨水的寒意都被遗忘。

雨水几乎失去了速度,顺从地从她的长发上缓缓滑下,眼角留下的雨水在柔和金色光辉的照耀下像是圣母的泪滴,顺着闪耀的轨迹诉说着奇迹的慈悲。那身躯每迈出一步,便要微微颤动,炫耀自身的丰饶。透过湿透的白色法袍,黑色的尼龙表皮下拘束的生命正焦急地颤抖,索求着充满爱意的抚摸。

她轻启双唇,银白色的吐息模糊了她柔和的面容,圣女轻叹着伸出双手,缓缓抚过弗格瑞姆冰冷的面颊。英帕丽踮起脚尖,纤纤玉手抚过了福根湿透的发梢,满含爱意地凝视着这帝皇的弃子。

随着弗格瑞姆的呼吸渐渐平缓,英帕丽用双手抱住弗格瑞姆冰冷的脸颊,双眼渴望地凝视着他有些苍白的双唇,嘴里发出慈爱的低语:“孩子,向我倾诉你的悲伤吧。”

几乎像是本能一般,弗格瑞姆猛地沉下头,冰凉的嘴唇紧紧贴上了英帕丽的唇瓣,他的舌头粗暴地,贪婪地探入英帕丽湿润的口腔,逐渐敏锐的舌尖感受着这温暖的崎岖,缓缓探向渴求的舌尖,于是,两人的舌头便纠缠在一起,相互感受着对方的温度,弗格瑞姆闭起眼睛,感受着英帕丽舌尖的每一寸突起,透过她的味蕾,弗格瑞姆几乎能感受到一股迷人的香味,透过舌尖敏感的神经,刺激着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以至于其胯部猛地灼热起来。身经百战,做尽亵渎淫行的昔日恶鬼竟然感觉到脸颊一热,像初次品尝爱的少年一般,感到一丝羞怯,他不舍地睁开眼,像是渴求般地凝视着女人深邃,温暖的金色双瞳,等待着那认同地回答。

“继续吧,孩子。”像是展开了一道温暖的立场,雨滴变得不再冰冷,像是温暖的淋浴,以微弱的速度触在弗格瑞姆的脸上,缓缓蒸发,散发出一股甜腻的芳香,本来冷寂的空间氤氲着温暖的蒸汽,英帕丽的身影随即变得暧昧,模糊。

“不!不要变成这样。”像一个渴求母亲的婴儿般,弗格瑞姆无助地伸出双手,切实,紧紧地抱住英帕丽,英帕丽温柔地将手搭在弗格瑞姆纤细的手上,凝视着弗格瑞姆的双眼,认真地点了点头。

随即,弗格瑞姆一把扯下了已经被温暖雨水浸透的法袍,白袍被那爆发的巨力甩飞,飘飞入寒冷的雨夜。英帕丽的脸颊露出淡淡的红色,眼中金色的光辉缓慢的悦动,尼龙的修身服再也没有办法拘束那膨胀的几乎要腐败的母性,反而以闪耀的尼龙光泽化为欲望的帮凶,以闪烁衬出英帕丽胸脯那因急促呼吸而产生的剧烈颤动,固执禁锢的尼龙放弃了神圣的使命,与那丰饶的胸脯一同起舞,对渴爱的孩子发出最后的诱惑。

随着弗格瑞姆指尖传来臀部轻柔的触感,他将英帕丽缓缓托起,抱到胸前,英帕丽的左手挑逗般地抚过弗格瑞姆胸口粗糙的肌肤,右手则一颗一颗,缓缓解开胸口的搭扣,刚解开到第三颗,那对顽皮的玉乳便已急不可耐,倏地从胸口蹦跳而出,任由温暖的雨水顺着雄伟的乳峰缓缓流下,那粉红色的乳晕在温和的橘色光芒下像是樱桃般可口。“呣,“弗格瑞姆忘情地吮吸着这泛着乳香的山峰,舌头贪婪地绕着那粉红的樱桃打转,唯恐错过任何一点的方向。英帕丽双手抚过弗格瑞姆散乱的长发,将他的头颅进一步抱向胸口,嘴里发出满意的呜鸣声:”来吧,孩子,尽情地把所有东西都告诉我吧。”

没有回答,英帕丽闭起双眼,感受弗格瑞姆灵巧贪婪的舌尖舐过自己双峰上的每一片肌肤,扫过其间那深深的沟壑,那舌头不时又在山峰驻足,吮吸起微微溢出的乳汁,那丰饶的胸脯被这亲昵所感染,在愈加猛烈的呼吸声中剧烈地起伏,一双白兔由是激动地颤抖,在充满母性的温柔呻吟中一遍遍抚过弗格瑞姆有些粗糙的脸颊。终于,那舌头似乎感到了满足,夹着些许香甜的乳液,重新和英帕丽敏感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交换着身体的甜美,似乎连弗格瑞姆冰凉的身体也有了人类本来的温度。

英帕丽的双腿夹住弗格瑞姆的腰际,顽皮地刮蹭着弗格瑞姆腰间敏感地皮肤,两人的舌头不舍地分开,再度彼此凝视,彼此的嘴角都沾上了对方湿润的体温。英帕丽臀下坚硬的触感,暗示着最终的时刻。不需要提示,她缓缓拉下拉链,露出了雪白色的内裤,精美的蕾丝花边是教廷的骄傲,出自国教顶级工匠之手。然而这纯白却不知何时早已湿透,在那微小的起伏中,其后捍卫的门户不时浮现着,对弗格瑞姆发出无声的邀请。

弗格瑞姆的双手滑向英帕丽臀部两侧,缓缓褪下碍事的尼龙外皮,露出其中纯白濡湿的连体内衣,随着尼龙皮裤退过大腿,被拘束的肉体终于完全解放,晶莹的雪白皮肤在雨水中欢快舞蹈起来,荡起一圈细密的水珠。弗格瑞姆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他焦急地,又畏怯地抬起修女的身躯,那肉体微微的颤动促使着他找准机会,用自己骄傲的长剑,发起决定的攻势。

“啪“随着皮裤完全脱落的水声,那长剑瞄准缝隙急速刺出,深入到英帕丽的子宫之中,在生命的母巢里搅动起来。”啊——“圣女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叹,眼中骤然的痛苦很快被温柔淹没,随即化为深情的长吟,她的嘴唇贴到弗格瑞姆的耳畔,轻轻舔舐着弗格瑞姆的耳廓,似乎在说着无声的低语。

弗格瑞姆的抬起一只手,无情地扯下了最后一点搭在英帕丽身上的尼龙外皮,那雪白而丰饶的完美身躯便一览无遗。他的身体忘情耸动着,一次又一次冲撞着英帕丽柔软的子宫壁,他的脸颊和英帕丽紧紧贴在一起,透过他粗糙的皮肤,弗格瑞姆依然能感受到那柔软双峰的摩擦,他用近乎迟钝的感官寻觅着,想要让身体每一个细胞都能收获此刻的喜悦。

“啊啊啊!“英帕丽的呻吟化为放荡的叫声,她舒适地仰起头,感受着腹部那来自生命的跃动,顽皮的乳峰随着颤抖的身躯以及弗格瑞姆的冲撞上下翻飞,雪白的臀部也在一次次的冲撞重不安分地跃动。银白的长发不时抚过那不安分的身躯,夹杂着兴奋的汗水和雨水,连同门户分泌的甘露,将快乐洒下饥渴的大地。

雨声刺激着弗格瑞姆更加敏锐的感官,他不由加大了幅度,同时向英帕丽的身躯发动最后的攻击,弗格瑞姆的巨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冲撞着英帕丽。他将英帕丽的身躯按在地上,将那光滑的美背贴在胸前,双手抱着英帕丽的腰,手指不安分地在那健美的腰部抚弄着,他闭着眼睛,和回过头的英帕丽吻在一起,耳边只剩下交合的碰撞以及圣女忘情的呻吟,手指触碰到肚脐眼时,他感受到英帕丽身体激动地颤动起来,弗格瑞姆地手指搅动着这被雨水注满的水洼,感受着腰际每一寸肌肉的颤动。

两人的身躯都兴奋到了极点,弗格瑞姆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那从未见过的顶峰即将到来,要是能永远持续下去,该有多好,随着头脑一阵空白,弗格瑞姆感到眼前一黑,准备释放出了自身所有的爱意。“呜唔……啊!“在这绝顶的呻吟中,弗格瑞姆感到英帕丽的门户突然一紧,随即便将挤压的苦闷释放一空。他无力地向后瘫倒,满意地闭上了双眼。

当弗格瑞姆再此醒来时,他又一次感受到了雨滴冰冷的触感,恢复知性的他抬起头,看见英帕丽正仰面趴在地上,身体已经失去了起伏。乳白色的汁液从绯红的门扉中渗出,和冰冷的雨水交缠在一起,同那白雪般晶莹的肌肤一并浸润在冰冷的雨水中。“喂,英帕丽!“不知从哪里得知的姓名,弗格瑞姆本能似的叫道,他冲上前,一把翻过英帕丽,迎接他的,只剩下冷寂的脸,微闭翻白的双眼中,金色的生意已荡然无存,只剩下空无的死亡。

“英帕丽!“弗格瑞姆终于感受到一阵久违的钻心刺痛,就如那日手刃兄弟时那般,他仿佛听到了玻璃碎裂的声音,在空无的亚空间中响彻。他将额头轻轻贴上英帕丽的脸颊,将舌头探入已经冰冷的口腔,却再无温暖可寻。他将头埋入那冰冷的双峰之间,拼命刮蹭着这冰冷的胸脯,却只剩下冷寂的拍击,冰冷湿润的雨水混着最后溢出的乳液流入他的口中,只剩下冰冷的甜蜜,

他将英帕丽的身躯贴在自己身前,再度用肉棒深入已然冰冷的洞穴,企图寻找熟悉的触感,他将双手搭在英帕丽的双峰之上,指尖紧紧顶着那水润的肌肤,将其摆弄出各种形状,下身同时不断耸动着,一次次冲击着已然丢失灵魂的躯体,激起身躯一阵阵颤动,那丰满的躯体如同冰冷的水波一般,在雨夜的寒冷中,在无情的攻击下颤动着,雨水溅落在两人的接合处,双重的冰冷不禁让弗格瑞姆咬紧了牙关。

弗格瑞姆愈发忘情地冲撞着英帕丽完全冷却的身躯,那丰饶的女神像是风暴中的遇难船,只是无助的颤抖着,弗格瑞姆俯下身,紧咬住那翻飞的玉兔,双手紧握着圣女冰凉滑腻的臀瓣,让圣女的双腿夹紧自己的腰际,加快了腰部的耸动。

英帕丽的四肢无助地摇曳着,不时落回积水中,溅起一阵阵涟漪。她的头颅在弗格瑞姆的冲击下逐渐后仰起来,白色的长发披散在雨水中,摇动着银白的潋滟。

“啊!“伴随着愤怒,绝望与痛苦,弗格瑞姆深深将自己的分身顶入英帕丽冰冷的子宫,再一次献出了自己纯白的迷茫。

雨水顺着圣女的脸颊滑落,宛若圣母的泪水,宣告着帝皇最后的垂怜。

“好狼狈啊“弗格瑞姆回过头,看着那个熟悉的男人正穿着蓝色的动力甲站在他身后,”基利曼!。“弗格瑞姆狼狈地站起身,”是来看我笑话的吗?”,”我可没那个闲工夫。“基利曼的笑容一如既往像面具一般,令人捉摸不透背后的想法。“我只是来提供一些建议。”基利曼打了个响指,一旁的全息投影便自动播放起来。

“英帕丽是个有趣的帝皇分身。她似乎是帝皇有意分离出来的东西,不过这种东西,竟然现在才注意到,我也真是愚钝。”基利曼走上前,饶有趣味地打量着弗格瑞姆,”但正是因为这样,英帕丽就拥有亚空间属性,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被你杀死。“”杀死!”弗格瑞姆听到这句话,便彻底跪在地上,“哈哈,又是我杀的,哈哈哈!”“这种狼狈的样子,可不是我熟悉的弗格瑞姆。”基利曼面不改色,“我不会跟小孩子哭闹,接下来,我将一五一十告诉你拯救她的办法。”基利曼转过身,似乎不再想看到弗格瑞姆的丑态,“就在色孽被死神杀死的时候,你的诅咒也解除了,但是你的灵魂已经残缺了太多,所以死神同色孽死去时的部分残片刻入了你的灵魂中,“基利曼抬起手指,缓缓侧过头,”而死神是一切亚空间生物的杀手,也就是说,英帕丽的亚空间本质,也就是灵魂,被你的死神之力冲散了,就在你们打开“心扉“交流的时候“,弗格瑞姆慢慢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基利曼,期盼着最后的答案:”所以你必须想办法重新填满英帕丽的亚空间本质。“

“该怎么办?“”献祭,“基利曼一本正经地,几乎毫无感情波动地说道:”献祭无辜者的灵魂,直到重新填满英帕丽的亚空间本质为止。“”不敢相信这回是基利曼的建议。“”你的身体里封印着最后的色孽残片,你如果死了,色孽甚至有重新解放的风险,所以,你必须活下去,为此付出几百条人命,倒并不算什么要紧事。“”这还真是基利曼呢!果然还是一如既往。“”彼此彼此,毕竟我们都害死了重要的人。“基利曼回过头,缓缓走入雨夜之中,”忘了说了,你现在也算半个亚空间神,记得把英帕丽的身躯收进你的那部分网道里,可别吓到人。“

弗格瑞姆轻轻抱起英帕丽的身躯,站立在雨后的阳光下,感受着斯德姆珍贵的晴空,他打开了身后的网道传送门,将英帕丽的躯体收纳其中。“那么,就让我追逐到最后一刻吧”此时,弗格瑞姆忘却了完美的意义,向着那仅曾一见的温柔,发起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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