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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姐共母】(原名俄狄浦斯哲)(1-42章),12

小说: 2025-08-20 21:29 5hhhhh 2160 ℃

  “咯咯咯……”姐姐笑道:“好好好,姐姐是要放生你,行了吧,姐姐走了哦?”

  “嗯”车子临驶远时,姐姐探头说:“下次见到你的时候,要是看不到你戴着吊坠,看姐姐不揍你!”

  我叹气频频点头,直到两辆出租车匿迹在灯火遪遪的大路,原来天色已经这么黑了,天黑到城市路灯都全部打开了……

  回到家才7点钟没到,偌大的大厅除了几个声控灯亮着就一些局部小灯打开,副厅平时妈妈用来放置黑胶音乐播放器的小柜推车不见了,鞋柜上却不见妈妈今早穿的高跟鞋。

  家里女主人缺席,我顿时觉得没意思,几乎两天没洗澡了,也没拿新衣服,健步如飞地冲到一楼浴室打算先来个VIP一万级的沐浴,结果走得太快脚下撞到浴室门下的一团硬物,那个痛呀,直接坐地板上呱呱惨叫。

  好在这种痛来得快去得也快,揉了一会儿疼痛感减淡,抬头瞧了瞧撞痛我的(罪魁祸首),这不今早老父亲带回来的药物纸箱嘛,放浴室门口做什么,我不禁好奇起来,里面都什么东西硬邦邦的,快给我撞散架了。

  纸箱外印着密密麻麻的英文,就一个食品安全标识和老爸公司Logo看明白了,其它什么奥地利鸡肠我真就大字不识一个,纸箱虽然满满的,不过上面拆开的胶带说明有人动了手脚的,我随手拿了瓶殷红色的瓶子出来瞅来瞅去,楞是一个字没瞅明白,气急败坏的掏出手机往标识里一扫,翻译软件显示五个字——现代五石散。

  五石散五石散……怎么名字这么熟呢,又在百度上查了一下五石散的关键字,才得知五石散原来是春药!之前和老父亲闲聊时听说老爸公司在开发什么女性专用的健身药,万万想不到啊,老爸说的健身药原来就是春药。

  老爸是知道我不懂英文才将这玩意随意乱放的吧,老爸都这么随意了,我拿一瓶应该不会被发现,我偷偷藏了两瓶放到裤袋里,心里盘算着以后有机会给欣欣姐试试,说不定在床上能骚浪一点,当然,她愿意试就试,不愿意就罢了,“技多不压身”嘛。

  待我确定想法后,谨小慎微的将纸箱封好,搬起箱子想放回看起来没被动过的位置,可能真是这玩意太重了或是脚还痛的原因,一不小心箱子从手中滑落,“砰”的一声巨响重重砸到地上……

  “老公……是你在一楼吗?”三层传来婉转悠扬的询问声,这磁嗓中温婉甜糯的声线,准是母上大人没错了,原来妈妈在家呀,我应道“妈妈!是我”

  等了半响,也没见三楼有什么动静,我似有不满的敞开嗓子喊道:“妈妈!!”

  妈妈也许是被我这鬼哭狼嚎的叫声感染了还是咋的,突然提高音量:“听到了,鬼叫什么呀!”

  得!还知道训人,说明并不是很生气,要不然以妈妈的性子,铁定一整天不理我。

  我憨憨一笑,快手快脚收拾好箱子,奔的往三楼跑去,却找不着人影,猜到妈妈在健身房里,轻轻推开面前那道窄门……妈妈赤脚在麂皮地毯上,正做着拉伸动作,高高挽起的黑发紮成发髻,分体紫色的瑜伽服,翩若楚桥的水蛇腰,沥沥香汗自那凝脂般的雪肤上游履,那么那么小的一个拉伸动作,水蛇腰却像献媚的舞女摇曳不止;本就丰腴的臀部被紧身瑜伽服裹得浑圆高耸,像极了榨出汁水的蜜桃儿,这么个肥腚,怎么就一点儿臃肿都没有呢?

  妈妈从面前的镜子中瞥捩一眼在她背后的我,缓缓起身,由于上衣到腋下小小镂空的吊带设计,那满溢而出的雪白乳肉我尚能窥见一二,虽是沉甸甸白花花的一大坨香肉,但我很清楚不过是妈妈酥胸的冰山一角。

  玉脖上淋漓的香汗让妈妈有少许的不舒服,微微的耸拉着,我见状忙从小柜推车上拿来干毛巾递给妈妈:“妈妈,毛巾”

  妈妈也没说话,边擦汗边斜眼打量着我,着实给我盯成了长斋绣佛,身体动弹不得。

  就在这尴尬时分,我饿了两顿的肚子“咕咕咕”的发出抗议叫了起来……妈妈轻叹一声,不冷不热问道:“吃了没?”

  “忘记了~”

  “忘记了?”妈妈蛾眉轻蹙,丹凤眼眯得窄长长的呵斥道:“平时给你这么多零花钱,饭都能忘记吃!饿死你算了”

  妈妈嘴里骂骂咧咧的,却绕过我下楼,我笑嘻嘻跟在妈妈的身后,知道母上大人是要给我做饭去了。

  “妈妈~你今天为什么要拉黑我微信呀?”

  “谁让你这么烦?我在开会呢,一直嘚不嘚不嘚的给我发信息。”

  我委屈极了:“我是您儿子呀,就这把亲儿子微信拉黑,可把您儿子的心给痛成稀碎咯……”

  妈妈瞟眼过来,左下角泪痣被眼皮遮去小半,展现酒涡嗔怪道:“你有意见?”

  见妈妈貌似心情挺好,我得寸进尺开玩笑道:“儿臣不敢”不多会,妈妈端着四菜一汤过来,我像饿死鬼投胎一样狼吞虎咽,但对香喷喷的红烧肉始终敬而远之,妈妈在边上关心道:“吃点肉啊,不吃肉你怎么长身体呢”

  我正色道:“嗯……我不吃肥肉”

  “唉……”妈妈长叹气,将我不要的红烧肉端到自己近处,舀了一小碗米饭也开始吃晚饭了。

  良久,妈妈开口问:“想不想加回妈妈的微信?”

  “想!”我猛的抬头,妈妈用筷子搅拌着腕里的米饭,神情略略疲倦:“吃完饭,跟妈妈回老家走一趟……”

  ……

  “慢点吃,还有时间”妈妈看我鼓动着腮颊大吃大嚼笑了,乐呵呵的询问:“够不够?要不要妈妈再给你炒个西红柿鸡蛋?”

  我一口气吞下还未嚼碎的大块瘦肉,嗡声说:“嗯……够了,妈妈回老家干嘛?”

  对家乡,我可以说是毫无印象的,我在华海市出生,逢年过节都待在这个城市里,以往学业紧张,妈妈从来不会勉强我去走亲戚串门什么的,长期下来,导致我对家乡的事情挺感兴趣。

  “你外婆的身体……”妈妈迟疑了一会儿,改口言简道:“你外婆想见你一面”“哦”我低头继续大吃大嚼,倒不是我薄情,而是真的对家乡的人和事缺少情感,“就这点反应呀?以前不经常打听你外婆么,对自己长辈这么不关心,等你妈以后老了,你是不是也打算这样不管不顾的?”

  这么好的拍马屁机会我可不能错过,忙又吞下一块大肉,用筷子在空中比划一番说:“妈妈像花儿一样美丽,不会老的”

  “傻子,花儿凋零不是比人快多了?”

  “那也是最美的一朵花。啊不是不是……我是说,妈妈不会变老的”

  妈妈微笑的抚摸着我的头发,表情温柔却难掩其兴嗟:“傻孩子,哪有人能不变老的呢……”

  我急了,想说点什么安慰妈妈,正欲张口突觉呼吸困难,胸口气管明显感觉到被什么东西堵住,张大嘴巴只能发出“嗬嗬”的呼吸声。

  妈妈脸色骤变,“怎么啦怎么啦,呛着了?”勺了点汤急道:“先喝口汤”我抓着妈妈的手腕嘎嘎灌了口汤,仍觉上气不接下气,窒息感逐渐爬满全身,有那么一瞬间我真怕自己会不会给呛死了,脑袋缺氧的叫了几声妈妈,站起身拼命的呼新鲜空气。

  妈妈也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轻拍着我的后背不断询问道:“好点没,舒服了没,能说话了么……”其实到这个时候,我感到呼吸已经慢慢恢复正常了,不过有点惊魂未定,双手撑在餐桌上,闭眼不吭一声……

  “哎呀你说话呀!”妈妈声音都变得沙哑了,从未见过母上大人这般受窘的模样,我谐谑心起,故意装做哮喘病人托着长尾音“嗬”的发出呼吸声,嘴张得格外的大就是不回答妈妈一句话,一副要生要死的样子,吓得妈妈花容失色,语带哭腔:“怎么了,到底好点没?林林,你别吓妈妈呀”

  受这气氛的渲染,我演得兴起,弯下腰按住胸口断断续续发出快要断气般的痛苦呻吟……

  “站直身体站直身体……”妈妈看我没有好转,箭步跑到我的背后,玉手怀住我腹部同时重复按压,由于身高上的悬殊,妈妈上半身几乎紧紧贴在我的后背,顷刻间触到一团香脂软玉般的肉蒲,暖洋洋的,丝丝入扣的滫滑,柔软度非人间物质可以比拟;随妈妈按压动作挤压松开,绵软感一下紧凑一下懈开,毅然成了一种色情按摩,我想象着那双藏在瑜伽服里的绰约酥胸,此刻该是像充满气的浑圆气球被挤扁,乳廓外扩,然后又恢复,然后又外扩……因为这团触觉实在太柔软了,我能感受到酥胸受外力影响变幻着不同形状。

  “好了没有?林林,说话,别吓妈妈”这头我享受着,妈妈声音已经快要滴出眼泪了。

  老爸刚回到家,蜗行牛步走过来,放下公文袋斯文斯文的问:“怎么了?”

  妈妈找到了宣泄焦躁情绪的对象,跺几次脚上来就冲老父亲喊道:“你死那里去了!儿子呛着了”

  老父亲也不生气,走过来手按了按我的胸口,毕竟是医科毕业的博士生,冷静问道:“呛着多久了?”

  “好久了,你快看看儿子到底怎么了”其实也没多久,是妈妈太紧张了。

  “我不正在看嘛”老爸不耐烦的说,出奇的是,母上大人居然没反驳,老父亲终于硬气了一次……老爸在我胸膛脖子摸了个遍“能不能呼气?胸口有感觉到闷吗?”

  我本来就没什么事,生怕父母瞧出端倪,干脆装哑巴继续演戏,爸爸见我难受,轻推开妈妈走来作势要抱住我,估计是要帮我把呛住的食物吐出来吧,被妈妈抱着很享受,老父亲就算了……我怦地一挥手,挺直身板不装了:“哎别碰我,两条汉子抱一起干嘛呢”

  妈妈明显表情一怔,继而满脸的恼怒,蛾眉愈挤愈紧,雍容煞红煞红的,抓起筷子恶狠狠扔在玻璃餐桌上,瞪了我一会后迈步走进卧室“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知道自己又搞砸了,想去给妈妈认错去,爸爸拦住我叹气:“你没事惹你老佛爷干嘛呢……”拍拍我肩膀说:“我去吧,你收拾一下,晚点陪你妈妈回家乡,你外婆今天电话里一直念叨要见你”

  ……惕惕不安坐在沙发上等待父母的卧室打开门,不知道过了多久,妈妈开门训道:“还不换衣服,打不打算回不回去了?”

  我高兴的跳起来:“回去回去,我先去洗个澡!”

  

  第24章:充电宝的助功

  宽敞的地下停车场,灯如烛火,响遏行云的“咔嗒、咔嗒……”声断续而回廊,这是妈妈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的踩踏声,我跟在她身后,见那肥腴的臀部颠颠簸簸,借着停车场不太均衡的光线“暗送秋波”,耸高时被灯光洒得亮晶晶的,然后又藏于昏暗的光线中,一展一匿,莲步间好不诱惑。

  其实妈妈极少穿这种超过5CM的高跟鞋,我是有些许惊悸的,不过,很快就有了答案,“老婆,回老家就不要穿……不要穿这种高跟鞋了,多不方便”老父亲在妈妈边上谨言慎行的暗示道,并将西装外套披在妈妈身上。

  “我不冷!”妈妈低喝一声,将西装外套给扔了回去。

  “哎这天气怎么能不冷呢,穿上穿上……”

  老父亲的心思我是知道的,想说妈妈漏肩又不敢明说才出的这种损招。这一路到停车场,母上大人貌似火气未消,虽然没骂我,但气都撒到了老父亲的身上,可怜我的老父亲有理说不出……应该是不敢说,一直唯唯诺诺。

  见父母推搡不下,我脱下外套,踮起脚尖披在妈妈身上:“妈妈穿我的吧”妈妈瞧了我一下,抓住外套衣襟笑靥浅浅,朝老爸说:“我穿儿子的”

  “还有这双高跟鞋,太高了你穿着不舒服,等我上楼给你换一双”老父亲依然不罢休,说完就转身往家里走。

  “你给我站住!”妈妈烦了:“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呀。今早儿高跟鞋鞋跟断了,家里没有新的鞋子了,我以为我喜欢穿高跟呀?”

  “哦……”,爸爸喳喳嘁嘁的吐出一个“哦”字,旋即从口袋掏出一小笪现金:“儿子你拿着,待会给你妈妈买双新鞋子”

  有钱领我怎么可能拒绝?快步伸手过去,小时候给妈妈买东西总会剩下不少钱,而剩下的自然都是我的。

  就快要拿到钱的时候,妈妈冷眼斜晖过来,威凛凛的道:“你敢?”

  我马上收手放置脊背,低头小声的嘟囔:“自然是不敢的”

  “哼”妈妈傲睨哼了声,抡着食指捶了捶我的小脑壳嗔怪道:“给你惯的,就知道不劳而获”

  我尴尬的摸摸自己的小脑壳,偷偷抬眼给老父亲一记眼神以示求救。

  “好了好了,不买就不买,儿子陪着你我放心”

  老爸边说边递给妈妈一车钥匙,走到某车辆面前掀开车篷布,一辆颇具年代感的银白色老古董——保时捷911 Turbo,看着改装了不少,更加复古老旧,没看出升级了多少。这也是老父亲非要跟着我们到停车场的原因,因为妈妈今天没开她的大G回家,而老爸想他的老古董“活动活动”。

  妈妈盯着车子看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大长腿狠狠踹了一脚车门道:“什么破车花了我三百多”妈妈嘴里说的300多可不是真的300块钱,是300多万……

  “咚咚……”妈妈又踢了两脚。

  “老婆老婆……”老爸的样子心都要滴出血了,走过来也不敢出手阻止,幼声劝道:“别踢了,车子贵呢”

  “你也知道贵啊?”

  老爸赔笑道:“哎……这车不好买,这不老婆大人有这身份,有这关系比较容易买到嘛,再说了,这钱我随时还你的”

  “林林上车。”妈妈坐到驾驶座上冲我叫道,我蹒跚坐过去刚一系好安全带,老父亲从副驾驶车窗探来大光头说:“照顾好你妈妈啊,没什么事不要到处溜达,有空给你妈买双低一点的高跟……”

  “嘟……”母上大人不耐烦的长按着车喇叭,并侧首瞪着老父亲。

  老爸看看身后,因为妈妈这个长按喇叭发出的响声,停车场内大部分车辆的报警系统也跟着发出“嘀呜嘀呜……”的笛声,等笛声消弱,老爸才把大光头收出去,文质彬彬的说:“我回了,注意安全”

  话声刚落,妈妈踩着油门就从老父亲面前驶过……

  约莫半小时有余,我始终眺望着车窗外的风景,从高楼大厦、雕栏玉砌到远方重峦叠嶂,林木葱郁之中的小瓦房子,随着夜空可见度逐渐攀升,繁星铺满眼眸,亮灿灿的星星像一堆银沙色的碎金子,银河贴脸,使人确切地感受到和大自然生活在一起。

  但我想,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旁边坐着我最爱的女人——我的母上大人。

  车子驶入匝道时,遮光棚挡住了我的视线,我把头转回来,偷偷觊觎这个驾驶位上让我如沐清风的女人,妈妈换了一身火红主色的印花旗袍,胸前三角交叉的领口,白皙秀颀的丹顶鹤脖子挂着条珍珠项链,项链很长,却无垂坠重量感,因为项链的尾端全搭在了那饱满高耸的酥胸之上,与其相衬,愈加魅惑诱人;妈妈的坐姿特别的端正墨韵,身子板直板直的,楚腰际的布料看着松松垮垮,尚未能与腰部紧贴,却已内陷了许分。

  “想啥呢?”妈妈抬眸从车内后视镜瞥了我一眼问,我下意识收回目光,略略低头的角度,猝然窥见妈妈仿如“)”右括号的侧背线条,圆润肥臀下是开叉的袍摆,原以为这双白嫩嫩的美腿不能再白了,怎料从小腿到大腿根,越往上就越白,如慢慢堆积的白色颜料、柔光下的霜雪,我真的忍不住去想象妈妈那片大腿根中间的风景,那个曾经的“故乡”,到底又是怎样一番画象?

  我摇摇头想驱散对妈妈的邪念,照这样下去,自己真成变态了……

  “晕车了?”妈妈专心致志的开着车,却伸来一只柔荑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

  “不是……”我抬头看着妈妈回道,这张纤尘不染的华贵雍容,似有驱去世间俗欲的蕴雅,自带不予亵渎的气场,教人清心寡欲,可一看妈妈熟得能滴出水来的身姿,又难免浮想翩翩,真是折磨死个人儿。

  我将脸转到车窗边,装作继续看风景,装身体不舒服今天已经试过一次了,再装一次怕被老妈打死。

  “你又怎么了?”妈妈将车内后视镜拧过来对着我,自己则时不时从后视镜里打量一下,“没什么啊,我看风景”我不以为然的随口答道。

  “四面八方都是墙,你看什么风景你告诉我?”

  我忘了现在是在高速隧道里呢,周围全是泥墙,我看个屁的风景我看。略显尴尬的坐直身体,轻轻“咳”了声,也不知道说点什么。

  好在妈妈没有深问,抿嘴微笑,露着浅悄小梨涡,略有嗔怪的说:“不舒服要告诉妈妈,不要一个人忍着”

  “嗯……”

  “要是累了可以躺一会,到了妈妈喊你”

  “嗯”我可能真有点贼胆心虚,虽然清楚这种事不说没有人会发现,但还是惟恐妈妈发觉我对她有非份之想,脑子空荡荡的,全被妈妈引导着行为,闻言就闭上了眼睛,即刻进入待眠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半睡半眯的被母上大人喊起来,揉揉眼角,四下观察周围乌漆麻黑的,不解朝妈妈问:“到了?”

  “没到,你爸这破车哑火了”妈妈闷吐气,对我说:“你手机给我”我将手机交到妈妈手上,心里也是一阵的烦懑不安:“那我们现在在那?离家乡有多远?”

  “我怎么知道?我都是开着导航的,手机还没电了”妈妈用我手机捣鼓了几下,忽然一问:“你手机怎么上不了网?”

  我接回手机看到信号格子空空如也,心里凉了大半“妈妈,这荒山野岭的……苹果手机信号很差……”我愈想愈怕,这种地方过一夜还是挺恐怖的,又联系不上别人:“妈,咱不会要在这种地方过夜吧?会不会有蛇啊很大的老鼠之类啊?我老怕这种爬行动物了”

  “别自己吓自己,”妈妈拍了拍我的头顶说:“下去!”

  “啊?您还赶我走啊?”我没反应过来。

  “谁赶你走了?你出去试试能不能链上信号,可能是车里信号不好”妈妈又给我来了一记看傻子般的白眼,也确实,我在母上大人面前就是个傻子。

  “那您陪下车,外面这么黑……”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抱着妈妈的大腿撒娇道,妈妈本能的把美腿缩到一边,却没推开我,训道:“看把你怂的,赶紧下去!”

  我这手瘾过得正爽呢,将丰润大腿搂得更紧了:“我不,妈妈陪我下去就下去,不然就不下。”

  妈妈压低蛾眉,声音出奇的温柔:“妈妈……葳脚了……”

  “您还能葳脚?”

  “嗯,可能是踢你爸这破车的时候扭到了”妈妈说完还摸摸自己的脚踝子,看来不假。

  我一方面心疼,一方面想继续过过手瘾,伸手按着妈妈的小腿说:“我给妈妈揉一揉”

  “啪!”妈妈一下拍开我的手啐道:“别闹!先下车看看信号”

  言下之意,是下车查看信号之后能给妈妈按摩?不管是不是,我抱着侥幸心理,载歌载舞的下了车,可在车外等了几分钟,手机还是一格信号都没有,无奈对妈妈说:“妈妈……不行。”

  “你去后座那里把妈妈手提包拿过来”妈妈表情很冷静,就是有点疲累。

  我判断母上大人肯定是有后招的,谁知妈妈竟然从爱马仕包里掏出前段时间我带回家里的充电宝!我就说那天充电宝怎么无缘无故不见了,原来被妈妈“没收”了呀。

  “啧啧……母上大人果然思虑周全,儿子佩服!”我忙上前双手作揖,恭维道,结果马屁拍得太急,报应来了——“你这充电宝怎么充不了电呢”妈妈蛾眉微显焦躁,双手抓着手机和充电宝摇了摇问我。

  “啊?”我楞了一下,“我看看”拿过充电宝仔细查看,见充电宝存储电量上灰蒙蒙一片,大觉不妙。

  “妈妈……这个,您看啊,充电宝这个玩意嘛,它本身也是要充电的……放这么多天没用了,所以……”

  “你就跟我说,能不能用!?”妈妈冲我问道,全然没了几秒前的冷静佳人模样,我也不绕弯子了,截钉截铁的答道:“不能。”

  “嚏……”妈妈重重的哱息,认命般上身倒在座位上。

  其实我现在也有点躁躁的,夜晚荒野一样的不知名地方,与外界联系不上,一个在性欲爆棚年纪的儿子和性感美母会不会发生点什么呢……

  

  第25章:漪澜浸韶华

  古朴阒静,杳无人烟。

  一列列幽暗的林荫小径直泯灭至地平线,望去无际;车内昏灯昧然,淡缈缈的一片。

  “轰嗖嗖……”带着划破长空的噪音,一辆打着通明前灯的大型货车高速驶过,余光慢逝,照在旁边停泊的轿车上,车窗映出美妇倩倩的诱人幽影。待噪音完全散去,车内传出窸窸窣窣的,带着享受与满足的女人娇吟,穿插晚间夜莺高亢的鸣叫,女人的娇吟时而清晰,时而低沉,是种使人颅内高潮的协曲。

  车窗氤氲,车灯从里到外,为其涂了一层暮霭,除却女人妖艳的幽影,另有一道无论身形、身高皆与女人相差甚远的黑影,即使从窗口外看去,不难看出这个少年样的黑影竟对着女人上下其手……

  “嗯~~”妈妈香腮染赤,软体猛地一缩,酝酿得长长的呻吟从喉关涌出。

  我耽惊一怔,手捧着妈妈的皓白玉足无再所措,胯间泛起闷闷的炙热,怵怵的看着妈妈。

  妈妈雍容上天然般的胭脂红晕更甚,却不改母上大人的高贵架子,用力拍了下我的手背嗔道:“你给我轻点!”

  从车子哑火至今,约莫过去了大半个小时,我自告奋勇要给妈妈按摩一下崴了的脚踝子,妈妈开始是拒绝的,还说什么到了市区找家按摩店给别人按,虽然是女技师,但一想到妈妈的这双美腿落到别人手里我就难受得要命,最后在我“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恳求下,妈妈拗不过我,就成现在这样了。

  “这……这样呢?”

  我那里懂什么按摩,手覆在妈妈柔软无骨的小脚上,少了丝袜的断层感,如触刚剥壳的鲜鸡蛋,却比鲜鸡蛋多了一种囊气球似的弹力,异常的娇嫩。与妈妈的雪肤相比,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手掌是粗糙的。

  “嗯……”妈妈浅哼着如兰吐息,且芳气袭人,给本就暮霭的车窗薰上一滩潮湿。

  我只顾自己享受了,始终拿不准力道,想放肆抚摸又怕给妈妈惹怒了,心理无形上了层无法逾越的藩蓠,导致作怪小手微微的颤粟。

  可欲望的种子一旦埋了根,就只有生根发芽的份。

  见妈妈雪白肥腻的大腿根自镏金边裙摆溢出,白花花的晃人眼球,我脑子闪过一张裸体的白雪公主,睡在金光闪闪的、铺满金银财宝的河床上的画像,妈妈就是那个白雪般的美妇,而正对她上下其手的儿子我,毅然是满脑污秽的小矮人。

  我知道这样想很无耻,手却依旧从妈妈匀称的小腿慢慢攀至脚窝子,那里手感有隐晦的内凹,积汗如潮,好不黏滑。也是这一下稍不同样的手感,我冲动的俗欲得以刹停,偷偷瞟一眼母上大人的反应……

  妈妈不知何时臻首悄靠在车窗上,少缕青丝抚容,以往精神气十足的细眉软踏踏的,凤眸轻闭,假寐状。

  我内心挣扎些许,耳边宛有恶魔怂恿,驱动着手掌往上攀抚,每小动一下,又如响起天使的劝告,矛盾的两极竟让我感到内心刺激爽利,蹑手攀到妈妈大腿根下面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自己大脑一宕,一种莫名的禁忌感推搡着我的动作,手掌想更进一步,却不听使唤似的楞在原位,颤粟愈发的昭彰……

  定了定了神,我又偷偷打量起妈妈。

  “嗯~~”许是车厢太过窄,妈妈趿拉着高跟,竟将一双雪腻大长腿伸直搭在我的膀部上,火红色旗袍的胸襟交叉处,是条椭圆的镏金边开口,犹见深邃的诱人沟壑,雪腻的鼓满而溢;宽松的布料牢牢托着两团风硕乳瓜,随小腹呼吸一涨一缩,水蛇腰像无静态,明明了无动作,却似田里扭游的水蚺,婀娜摇晃,美不胜收。

  “嗯~~……”妈妈浅升着音色,像是鼓励我更进一步,也壮了我的贼胆……

  我盯着妈妈旗袍侧面镂空,开衩口下的大腿根,横看直看见不到内里今人期盼的粉嫩肉光,一抹恶趣味般的袍布,轻遮腿心处那道炫目而幽荫的画景,只许于幻想中勾勒那曾娠妊了我的,萋迷的神秘地带……

  “啪!”妈妈忽然一巴掌打在我手背上,睁开美目瞪着我,神态带有轻许的薄怒。

  我已经魔怔了,迟钝了几秒才问:“怎……怎么了,妈妈不舒服么……?”

  “往那摸呢?不会按别按算了!”妈妈趿了趿脚,重新调整“躺”姿,好在没将美腿给收回去。

  不知不觉我的手已经快摸到妈妈的大腿根了,手指碰到那团软实的臀肉,真教人心里直挠痒痒,不过老妈已经有点生气了,再放肆肯定会适得其反。我艰难的收回手掌,并努力回忆电影里技师按摩的情节说:“会按会按,我用心点,妈妈不要急嘛~”

  “我这是跟你急?妈妈要是急了才不会跟你这么多废话”妈妈伸腿轻轻踢了我一下,别说,还挺爽的。

  “是是是!我的母上大人要是急了才不会说话,直接就打死儿子了”

  “噗嗤”妈妈绷不住笑出声,弓腿搭在我大腿上:“我打你做什么?妈妈又不是母老虎”

  因为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妈妈大腿根面积暴露得更多,大腿压着肥臀,臀肉圆鼓鼓的外溢又大了一圈,活像一个大肉盘。

  我不敢作妖,喉头本就干旱,“咳咳……”两声将眼神移到别处,妈妈看我眼神飘忽,疑狐的顺着我刚刚的视线望向自己的私处,毕竟不是小女生了,我刚在看什么妈妈瞬间明了,美靥顿时愁颜赧色,忙挺腰捋直旗袍的裙摆,可妈妈的水蜜臀太过丰腴了,这个姿势大部分的旗袍布料都被臀部占去,无论如何是会暴露一点的。

  见遮裆无果,妈妈干脆将美腿平躺下来,如此一来倒便宜了我,看不到腿心处就看腿呗,又不寒碜。

  “小混蛋,你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妈妈小嘴啐骂,伸手就要拍打我的小脑壳,从小被妈妈抽到大,没意识也有经验了,出于本能我身体微微的后倾,嘴里唠唠道:“哎哎哎!您看,您这就要动手打儿子了,我爸可从来不打我!”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给母上大人给刺激到了,妈妈柔荑悬在半空,突然像是攒足了劲儿,好一会才咬着嘴唇,狠狠地在我脑袋上呼了一巴掌。

  “那你以后跟你爸过去!”

  我一手依依不舍的抓着妈妈的美腿,一手按着自己的小脑壳,妈妈不是第一次拍我脑门子,但以往我能感受到妈妈是有控制力道的,这次太狠了,脑袋被拍得晕乎乎的,我有点错愕的看着妈妈……

  “妈妈长得这么美,今天还穿成这样,我又不是故意偷看的~”我鼓着个腮帮子,像是对妈妈讨说法。

  妈妈又可气又可笑的盯着我:“哼!还怪我了?”

  “是啊,谁让妈妈长得美若天仙呢~”

  这是给母上大人的赞美,也算给自己逾越之心找的借口,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要怪就怪我的妈妈长得太美了。

  “你少给我灌迷魂汤,你妈不是小丫头子……那么好骗!”

  我暗忖道果然老妈子不吃这套了,于是将妈妈披在肩膀上的外套取过来,改披在其旗袍开衩处,遮去大半的春光:“这下妈妈满意了吧?”

  妈妈余怒尚未完全褪去,一潭清水的眸子,簇在一起的眉头渐渐地卸开,看来并没太生气。

  我知道妈妈嘴里的“小丫头子”说的就是欣欣姐,继续扯赎子说:“妈妈,我发誓我的女朋友不是骗回来的,是正儿八经的互相喜欢……”

  “那你俩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出于意料的,妈妈居然对我的感情史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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