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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变态的乱伦俱乐部,2

小说: 2025-08-20 21:29 5hhhhh 8420 ℃

  没等他妈妈喘过气来,第二鞭又抽了下来,这一次更狠,鞭子整个嵌进了肉缝,鲜血立时涌了出来,这一次他妈妈只来得及哼了一声就昏了过去。

  儿子放下鞭子,骂道:「骚逼,这么不经打。」一边骂一边抬起鸡巴冲着妈妈的脸上撒尿,尿水顺着她的脸和前额流淌,再顺着头发淌到地上。尿到一半,妈妈呻吟一声,苏醒过来,胯下钻进的疼痛令她大声地叫了起来。这一叫,儿子的尿正好尿进了她的嘴里,由于是大头冲下,尿水呛得她不由得咳了起来,这时从逼里逼外淌出来的鲜血也流到了嘴边,血腥和尿骚混合在一起。

  「啊,主人呀,妈妈好疼啊!」

  「疼?哪里疼呀?」

  「是,是妈妈的逼疼。」

  「看看你逼的样子,那还叫逼吗?」

  「是,是妈妈的烂逼,破逼,让儿子主人玩的臭逼,啊,真鸡巴疼啊!」

  「骚货,看你还敢不敢不上外面去偷男人?」

  「不敢了不敢了。妈妈以后再也不敢让别的男人操了,妈妈是儿子的奴隶,是我儿子的贱货,妈妈的破逼以后就让儿子操,让儿子干,还有妈妈的大屁眼儿都让儿子操,啊,我的主人,我的亲哥哥,亲爸爸,儿子是我的祖宗。」

  「操你妈的。」儿子说着,一下子把鞭把插进妈妈已经破得不成样子的阴道里。

  妈妈大叫了一声:「爹呀,插死我了。」汗水立即从头上冒了出来。一股水柱突然从她的尿道直冲而出,紧接着随着轻微的两声屁响从她的肛门喷出粘稠的稀屎,她竟然兴奋得大小便失禁,本来这样倒立的姿势是很难便出来的,但过分强烈的刺激,竟出现了这样的奇观。

  儿子出其不意,脸上竟被喷了个正着。他大骂了一声,突然丧心病狂地一手搂住妈妈的屁股,一手按住妈妈的后背,大鸡巴猛地插进妈妈的嘴里,上面伸舌头舔着妈妈不断向外狂喷的屎尿,疯了似的狂操起来。妈妈的嘴被操得发木,喉咙火辣辣地疼痛,终于在儿子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叫声中,大股大股的精液直喷进妈妈的喉咙里,呛得她涕泪齐流。

  二十分钟后,儿子用一条狗链系着妈妈的脖子从房里走出来,妈妈的屎尿已经擦干净了,但仍有血从阴部流淌,她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似的在地上爬着。一出门恰好碰上一个小伙子牵着一个老太太,两个男人见面打起了招呼。

  「嗨,你好!」

  「你好!」

  「是你妈妈?」

  「是。她也是你妈妈?」

  「不是,是我奶奶。」

  「啊,看这老逼长得还不错呀!妈妈,不知道两条狗见面做什么吗?」

  「是,主人。」妈妈果然像条狗似的把头伸到那个老太太的屁股底下闻了起来。那个老太太看了一眼主人,也心领神会地转过来闻起对方。

  两人两「狗」便在这里互相聊了起来。

  月清和儿子张浩也正在找房间,正好看见这两对人「狗」,月清心里突然有一种难以克制的情绪,逼里更加湿润,牵着儿子鸡巴的手不由得用上了力。

  张浩叫了起来,「轻一点儿,妈妈,你弄疼我了。」

  月清抱歉地道:「对不起,妈妈……」

  「妈妈,看见他们的样子兴奋了,是不是?你想不想我也这样牵着你?」

  「想。」月清想也不想地回答,「不过,」月清狡猾地一笑,道:「却不是牵着我,而是牵着你。」

  「啊,妈妈你想虐待我呀?」张浩叫了起来,「不过,我可不喜欢被人虐待呀!」

  「啊,那真太遗憾了!」月清露出失望的神情。

  「别灰心,妈妈,我有办法让你满足。不过,你要虐待的是女人。」

  「女人?是谁呀?女人也行啊。」月清着急地问。

  「操你妈!」

  「儿子,你怎么骂起妈妈来了?」

  「我不是骂你,而是真的想操你妈。」

  「你是说?」月清突然明白过来了。「你是说,你要我虐待你的姥姥?」

  「是呀,那老骚逼我上次操她的时候,就一直求我虐待她,我把她的逼都打肿了。你想一想,女儿虐待妈妈是多么令人兴奋啊!」

  「是呀,是呀!」月清脑海里浮现出妈妈跪在自己面前,求自己虐待她的情景,不由得呆了。

  张浩说了一声你等着就不见了。月清独自一人坐在房间里,打量着四周。这是一间不足十平米的小房子,但由于对面是一块整面墙的大镜子,所以显得房间很大。

  月清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虽说已年近中年,但身材确实保养得很好,双乳依旧高耸,唯有一丝遗憾的是小腹有些凸起,她微微欠起屁股,刚才在大厅里儿子非要操她的屁眼儿,弄得她现在还有些不敢坐。

  一想到儿子她就忍不住血往上涌,真是没办法,平时自己也是堂堂的国家干部,没想到居然这么喜欢挨操,而且还是自己的儿子。月清想如果自己不是因为有这份工作,会不会肯当妓女,她想了一下,会的,自己一定会当妓女的。想到妓女可以不断地让不同的男人操,而且还有钱赚,一定是非常快活的。月清伸手摸着自己已经湿透了的逼,心里想着我要大鸡巴。

  想着想着,就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啊,大鸡巴,给我大鸡巴,我是大骚逼,欠操的大骚逼,啊,儿子呀,快点儿,你在哪儿,妈妈的逼好痒呀,来呀,操我呀,鸡巴,鸡巴,大鸡巴呀!又粗又大的鸡巴使劲操进我的烂逼里,啊……啊!我是人尽可夫的臭婊子,骚妓女,我要当妓女,我要天下的男人都来操我,瞧呀,我的逼扒开了,你们快点进来呀,啊啊啊,我的儿子。」

  张浩和姥姥进来的时候,月清好像已处于神智不清的状态。张浩的姥姥已经六十岁了,是一个十分富态的老太太,看起来月清的皮肤是继承了她妈妈的,两个乳房又肥又大,向下坠着,胯下的阴毛很浓,屁股大的像一只磨盘,不过由于喜欢受虐的原因,她的身上有很多疤痕,尤其是双乳、屁股和阴部,后背也是布满了鞭痕。

  看见女儿淫秽的样子,本来就湿漉漉的老逼更加湿了,她走上来跪在女儿的两腿间,看见女儿的手在自己的逼里狠劲地抽插着,马上凑上嘴帮女儿舔起来。

  张浩则站在姥姥的背后,扒开姥姥的大屁股用手指塞进姥姥的屁眼里抠着,姥姥非常配合地用力向上抬着屁股,并尽可能地把两腿叉开。张浩先是一根手指然后两根,再三根,姥姥的屁眼随着他的抽插,发出卜卜的声音。姥姥的屁眼看起来长年被插,早已是其大无比,决不亚于阴道,张浩没费力就将五只手指同时插了进去。

  姥姥闷哼了一声,屁眼儿用力向外一挤,张浩只觉得有一股冲力要把他的手顶出来,他屏住气,乘姥姥的屁眼儿往里收的瞬间,一用力居然把整个手都塞进了她的屁眼里。

  他姥姥痛得大叫起来,突然却变成了一声闷哼,同时伴随着清脆的掌声。却原来月清不知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看见妈妈舔着自己的逼,而儿子在妈妈的后面用手抠着她的屁眼儿,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居然抬手就给了妈妈一个大耳光,月清妈白白净净的胖脸上,立时有了一只五指掌印,身子一歪,带动下面的屁眼儿一阵疼痛。

  张浩顺势把姥姥按在地上,叫道:「妈,快点,你用手掏我姥姥的逼,咱们在她的身子里握手。」

  「好呀!」

  月清立时从椅子上下来,一屁股蹲在妈妈的脸上,身子向前一伏,一只白净的小手就掏向妈妈的阴道。月清妈不管女儿,外孙儿怎么样,只是自顾自地舔着女儿蹲在脸上的骚逼。

  月清的手只掏了几下,就顺利的进入了妈妈的逼里。「儿子,我碰到你的手了。」

  「我也是,真好玩!妈,使劲儿,把我姥的这层肉皮抠破了,让她大便和骚水都走一个洞。」

  「好呀!」

  母子俩使劲抠了起来,这一来,月清妈不得不叫了起来。

  「啊,痛啊。我的逼和屁眼儿让你们这两个小骚逼抠烂了。」

  张浩叫道:「谁是小骚逼?」

  「啊,是小骚逼和大鸡巴!」

  月清妈疼得出了汗,一只大屁股拚命地往后缩。月清突然抽出手,「啪啪」地使劲儿打着妈妈的逼门,打了一会儿不过瘾,脱下脚上的高跟鞋,看准妈妈的阴道,猛地一下把鞋塞进了妈妈的逼里。张浩兴奋地把手从姥姥屁眼里抽出来,叫道:「还有屁眼儿。」

  月清果然脱下另一只鞋,塞进了妈妈的屁眼里。月清还嫌不够,站起身来,把脚伸到妈妈的嘴边。

  「老骚逼,快点舔我的脚趾头。」

  「是,是。」月清妈完全屈服了,乖乖地把女儿的脚趾头含进嘴里。张浩站起来从墙上摘下皮鞭,递给妈妈,月清接过来,「啪」的一鞭子抽在妈妈的肚子上。

  「贱货,像狗一样爬过来。」

  月清妈果然像狗一样爬到女儿的脚下。

  「告诉我,我是谁?」

  「你是我女儿。」

  「啪!」

  「谁是你女儿?」

  「啊,我是你女儿!我是你的奴隶,你是主人!」

  「告诉我,你的逼里塞着我的高跟鞋舒服不舒服?」

  「舒服,谢谢主人!」

  张浩在一旁笑道:「学得很快嘛。」冷不防一下子把月清推倒在椅子上,月清还没反应过来,小逼里就被儿子的大鸡巴插进来了。

  「告诉你的奴隶,让她看着你挨操。」

  「听到没有?好好看着我让儿子操逼。儿子,你想让妈妈做你的奴隶吗?」

  「对了,你妈妈做你的奴隶,你做我的奴隶。」

  「啊,妈妈好兴奋呀!儿子,好儿子,我的好主人,使劲操我吧,操你的妈妈吧,把我操死!把我的逼操烂了,操坏了,啊!」

  月清妈躺在地上,一只腿高举,两只手一前一后抓住插在屁眼和逼里的高跟鞋,拚命地抽动着,眼睛不眨地看着女儿和儿子操逼,这种乱伦的刺激,令她不住地高潮。

  月清勉强抬起身子,挥动手中的鞭子打在妈妈的身上,「操你妈,你这个老逼,为什么不叫?叫呀,说你喜欢挨操,你是个大骚逼,是个老婊子,你看见我儿子操我,你的逼是不是痒了?是不是想挨操?贱货!」

  「啪!」

  「骚货!」

  「啪!」

  「贱逼!」

  月清打一下,骂一声,自己也被儿子操得前仰后合。

  「操你妈……我操你妈……我操你妈大逼!」

  张浩一边操着妈,一边狠狠地骂着。

  月清听得血脉贲张,骚水开闸般地泄出,上身完全伏在椅子上,向前探出手抓住地上妈妈逼里的高跟鞋一下一下地捅着,口中念道:「好儿子,你操我妈,操我妈,操我妈!你想操你妈就操你妈,你想操我妈就操我妈,妈妈就是给儿子操的,操吧,操妈妈逼吧,逼呀……逼呀……逼呀!我的大逼呀」

  她觉得一股阴精从逼腔里直冲而出,她达到了高潮。

  张浩抽动了有几百下,突然间加快了速度,月清知道儿子要射了,更加用力的向后耸动着屁股,同时加紧了对妈妈的抽动。月清妈已经来了几次高潮,看见外孙子的神情也知道他要射了,突然爬起来冲到外孙子的后面,跪在地上就舔起外孙子的屁眼和阴囊。

  张浩大叫了一声,突然趴在妈妈的背上不动了,屁股痉挛似的耸动着,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有力地冲进妈妈的阴道里。月清反过身来,扶起儿子坐在椅子上,月清妈犹自不舍地吸着外孙子鸡巴上残留的精液。月清突然一伸手打了妈妈一个耳光,喝道:「贱货,躺在地上。」

  月清妈果然顺从地躺在地上,月清叉开腿,蹲在妈妈的脸上,把逼里的混杂着骚水的精液挤出来,流进妈妈的嘴里,月清妈兴奋得咕咕地大口喝着。

  祖孙三代达到了各自的高潮。

(五)

  大厅里孙氏家庭早已表演完毕,现在台上表演的是一对年纪不很大的母子,母亲把儿子的精液用嘴吸了出来,然后又吐在手上,展示给观众看,随后又一点一点地舔进嘴里,样子极其淫荡。

  二人表演完毕,康莉小姐又走上台来,这一次她干脆什么也没穿,妩媚实为淫荡的一笑,道:「现在我们为大家奉献一个特别节目,由于雪女士和她的儿子为我们现场表演『小逼吸烟』。大家掌声欢迎!」

  一个年约四十岁上下的女人,和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一丝不挂地走向台前,小伙子手里捧着一个小木盒。两个男侍者搬上来一把躺椅放在台前。

  那位于雪女士面带微笑,坐在椅子上,两腿高举叉开,分搭在扶手上。她的儿子站在她的身边,鸡巴正对着母亲的脸。

  于雪女士侧过脸,张口含住儿子的鸡巴,前后撸动起来,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胯下掏摸着,不时地将中指插进阴道里,不一会儿,逼口就变得湿漉漉的了。

  这时,那个小伙子打开了小木盒,里面是一排排粗大的雪茄。于雪女士吐掉儿子的鸡巴,转过脸来,两手搂住双腿,屁股向上抬起,这样就使整个阴部包括肛门成45度角向上,她的阴部刮得非常干净,隐约露出的阴道嫩肉是那种令人想入非非的粉红色。

  小伙子先取出一支雪茄烟慢慢塞进了妈妈的阴道里,于雪女士试着动了动,又用力提了一下肛,示意儿子没有问题。「啪」的一声,小伙子打着了打火机,把火苗渐渐凑近烟头,于雪女士突然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就在这时,小伙子的火机已经开始点燃烟头。

  于雪女士不失时机地又深吸了一口气,同时提肛收腹,烟头亮了一下,众人屏住呼吸,不错眼球地看着,只见随着于雪女士的吐气放松,有一股青烟从她的逼口四周冒出,随后她加快了吞吐的速度,看上去真像一个人的嘴在吸烟,终于整个烟头都亮了起来,这位四十多岁的女人竟然真的用阴道点燃了雪茄烟。

  小伙子不罢休,从盒子里又拿了一支,这回他是放在自己的嘴里点燃,然后再把它插进他妈妈的逼里,一连插了六根,烟越来越浓,于雪女士也更费力地提肛缩肛。

  谁知还没完,小伙子点燃了第七根雪茄烟,这一次竟把它塞进了他妈妈的屁眼里,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又是整整插了六根,到此,于雪女士的阴道和屁眼共有十二根雪茄烟在燃烧。

  众人的欢呼声响成一片。

  十二根雪茄烟在于雪女士的抽动下,慢慢地缩短,从她的屁眼和逼口不停地向外冒着烟,而她现在看起来十分地悠闲。半个小时过去了,雪茄烟越来越短,小伙子监视着烟的长度,以免烟太短烧了皮肤。终于有一根眼看就要烧到头了,小伙子把它拔了出来,就这样,完一根拔一根,十二支雪茄烟终于彻底抽完了,但由于烟太多,她的屁眼和逼口还是感到很灼热。众人报以热烈的掌声。

  康莉小姐拍着手走上台来,祝贺母子演出成功。

  「各位女士,先生们,在看过这么精彩的表演后,我真的感到很惭愧,如果有一天,我的逼能说话,我一定用它主持节目。好,开个玩笑,让我们再一次用热烈的掌声感谢于女士的精彩表演。下面,请大家欣赏一首歌曲,演唱者市歌舞团的青年演员甜甜小姐,她演唱的歌曲是《逼的奉献》,有请甜甜小姐!」

  一个二十多岁的女演员一丝不挂地跑上台来,丰乳肥臀,胯下修剪得整齐的阴毛染成了红色,头发也是染得五颜六色,两乳间随着她的扭动,晃动着一根绿色的人工阴茎。

  她一站下,从胸前拿起了那只绿色的人工阴茎,原来那是一只话筒,用嗲声嗲气的声音说道:「各位女士,先生,晚上好,我叫甜甜,在这里有一个外号叫『大吃』,嘻嘻,当然是只在这里叫的,意思是吃不饱,不过却不是指我上面的嘴,而是说我下面的嘴吃不饱,就是你们说的挨操不够。在家里,我爸爸,我哥哥,加上我的那些叔叔大爷,每天都掉着个儿的操我,我还是不过瘾,你们说,我骚不骚啊?」

  「骚!」众人大叫。

  突然有人叫道:「操你妈!」

  甜甜笑道:「太好了,那位大哥,谢谢你操我妈,等一会儿我表演完了,我就把你引见给我妈,我妈妈的逼比我还骚,她老是和我抢鸡巴,大哥,你最好把她操死!」

  「我连你一块操死!」

  「太好了,大哥吊下死,做鬼也风流!好,我今天为大家带来一首根据《爱的奉献》改编的淫曲,叫做《逼的奉献》,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音乐响起,甜甜随着音乐晃动着,一只手抠着胯下,随着音乐一下一下地前后动着。

  「这是逼的呼唤,这是逼的奉献,在做爱中沐浴春风,这是性与爱的源泉。这是逼的呼唤,这是逼的奉献,我和鸡巴共浴春风,鸡巴和逼在抽插中享受高潮。啊,只要女人都献出你的逼,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啊,只要女人都献出你的逼,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

  中秀此时正在和妈妈方兰躺在通往大厅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里,母子俩刚刚做完爱。中秀靠在床头上抽烟,老太婆方兰趴在儿子的旁边用两只肥大的吊瓜似的奶子夹着儿子的鸡巴,不时地用舌头舔一舔。

  「老逼,喝点什么?」

  「喝你的尿。」

  「操你妈的,天天喝还不够?」

  「我儿子的尿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饮料。」方兰笑着,爬起身来,一伸手按下床头的一个红色按钮。「等一会儿你喝啤酒,我就喝你的尿。」她挨着儿子躺下,也点起了一根烟,叼在嘴里。

  「儿子,你刚才操我屁眼的时候,就差点把我操尿喽。唉,毕竟年纪大了,一激动就夹不住尿。乖儿子,你说实话,妈妈今年都七十多岁了,皮也松,逼也松了,连屁眼儿也松了,有几次都夹不住屎了,有一次大孙子仲平领了几个同学一起操我,真就应了那句话『把我都操拉稀了。』你今后还愿意操妈妈吗?」

  「当然愿意,只要你还能挨操,我就操你,别说你才七十多岁,就算再大十几二十几岁也一样,而且更过瘾。不过我也是快六十岁的人了,精力大不如前,现在操你已经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恐怕你也满足不了。」

  「不,不,儿子,只要你操我,玩我,我不在乎你操我多长时间,只要我一想到插到逼里的大鸡巴是我儿子的,我就非常兴奋。假如真有一天,你不能操我了,而我也老得不能挨操了,只要我们能相亲相爱地在一起,我就很高兴了。」

  中秀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起来看了一眼,原来是妻子打来的。

  「谁的电话?」

  「是静茹的。」

  方兰听到是儿媳妇的电话,就说道:「问问她,我孙子回来没有?」

  中秀接通了电话。

  「喂,是我。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是呀,我一直和妈在一起,对,哈,对,我刚操完她。对,这老逼总是挨操不够。对了,你这次出去让几个鸡巴操了?才三个呀?过不过瘾?好,妈让我问你仲平回来没?回来了?什么?啊,这臭小子,他一直舔你屁眼哪。是呀,妈也舔我鸡巴呢。行,让仲平接一下。」

  「儿子呀,你什么时候从你大姨那儿回来的?是啊,你大姨怕又骚的不行了吧?对,你再操她的时候多操她的屁眼儿,对,她最喜欢人操她的屁眼儿了。你奶奶呀,她正在舔我的鸡巴呢,好吧,你等一下。」

  中秀把电话递给妈妈。

  「你孙子要跟你说话。」

  「还是我孙子惦记我。啊,大孙子啊,是呀,你爸爸操了我一天了,奶奶的逼好舒服的,你想没想奶奶逼呀?想呀,等我和你爸爸回去就让你操奶奶,好不好,乖孙子?对,使劲儿,呆一会儿把你妈妈操死,对对,奶奶的逼永远是乖孙子的,告诉奶奶,你妈妈的逼骚不骚呀?操死她!好,给你妈妈吧。」

  「啊,静茹啊,你儿子操你了吗?对啊,中秀说你今天跟三个大鸡巴操,怎么样?什么?真的呀?那赶明也介绍妈妈我认识一下,让他们也操操我,行,你问问他们喜欢不喜欢操老太婆,唉,不行了,就是老了,刚才我和中秀还说呢,对,你比妈妈强多了,你保养得好呀!啊,不用了,等一会儿,我们在这里吃完再回去,对,你和仲平吃吧,好,等一下。」

  老太太把电话交回给儿子。

  「好,放心吧,我们再休息一会儿就回去。你也早点歇着,别让仲平操的太累了,好,再见!」

  「仲平说他大姨怎么的?」

  「他说他大姨总让他操屁眼儿。」

  「哈,这个骚货,还是这爱好,当年你爸爸操她的时候,她就喜欢让你爸爸操屁眼儿,有了儿子之后,还是经常让儿子操她屁眼儿。」

(六)

  这时,有人敲门。一个头带白帽的,差不多二十多岁的裸体女仆走了进来,她谦恭地躬身站在床前。

  「你好,夫人,先生,请问有什么吩咐?」

  二人这才想起刚才按铃叫了服务。

  「啊,请给我们拿一些啤酒和吃的,不要甜口的。」

  「是,还需要其他什么吗?」

  方兰从儿子身上抬起身,伸手摸了一下小姐下身修剪得整整齐齐的阴阜。

  「小姐,你来这里多长时间了?」

  「三个月了,夫人。」

  「喜欢这里吗?」

  「喜欢,主人和夫人对我们都很好。」

  「噢,看来你很喜欢被人虐待?」

  「是的,夫人。」

  方兰突然用力拉了一下她的阴毛,这位女仆痛得不由得叫了一声,随即露出笑脸,低声道:「谢谢夫人。」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牡丹。」

  方兰转过头来,对儿子道:「怎么样,儿子,让她在这儿伺候伺候你吧。你今天操了一天妈妈的老逼了,换个口味玩玩吧。」

  不等儿子回答,就转过头对牡丹道:「你去吧,先到总台打钟,然后把吃的拿来。」

  「是,夫人。」

  牡丹鞠了一躬,向后退了几步,带上门出去。

  「又搞什么?你这个老骚逼,我已经有些累了。」

  「放心吧,儿子,就是因为你累了,才让她来伺候你呀。这里的仆人都是经过特别训练的,她来三个月了,已经算是老人儿了,一定是训练有素的。」

  这个骚老太婆摸着儿子的鸡巴,爱惜地道:「它已经操了我一天了,等一会儿就让它享受一下小逼的滋味。」

  方兰叉开腿用手摸着自己的老逼,叹口气道:「想当年它也是细嫩粉红的,男人见了,都恨不得把它整个吃下肚去,你爷爷最喜欢把我抱在怀里,像给小孩把尿似的,两手托着我的腿弯,向两边掰开,把我的小逼当宝似的展示给家人或朋友们看,我当时也是非常自豪。你奶奶这时候总是在一旁把我的逼扒来扒去,向客人们解释这是什么,这怎么样,舔起来是什么滋味,操起来是什么感觉。」

  「你现在的逼也很好呀!」

  「你别安慰我了,妈妈知道,现在我的逼无论在外观还是在收缩力上都不行了。」

  牡丹敲门进来,她手里端着一个不锈钢的盘子,上面放着啤酒和食物,她把东西放在床边的桌子上,躬身站在床边等候吩咐。

  方兰从床上下来,围着牡丹转了一圈,只见她丰乳肥臀,皮肤白嫩,突出的一点是,她的小阴唇非常长,而且肥厚,两腿紧闭的时候,就能很清楚地看见。方兰知道这样的女人,生性都是很淫荡的,她伸手摸向牡丹的腿间,牡丹顺从地打开双腿,让她能够顺利地摸到自己的阴部。方兰一摸之下,手指就变得湿漉漉的了,不觉笑道:「真是个小浪货,还没干什么呢怎么就这么湿了?」

  方兰把中指伸进了她的阴道里,哼道:「也够松的了,你什么时候被人开苞的?」

  「十三岁,夫人。」

  「怪不得,坐到沙发上去。」

  「是。」

  「把你的腿叉开,举起来放在两边,对,自己用手把逼扒开,好,自己先手淫一会儿让我们看看。」

  「是,夫人。」

  牡丹开始自慰。

  老太婆坐回到床上,把儿子花白的头抱在怀里。「小骚逼,你知道我抱着的这个老头是什么人吗?」

  牡丹已经开始兴奋了,口中滋滋有声,一双小手拚命地在自己的逼上抠着,时不时地揉几下早已经竖立坚挺的乳头。「知道,夫人,他是您的儿子。」

  「不要叫我夫人,叫我奶奶逼,他现在是你的爸爸,你现在开始叫,叫爸爸操你,说你喜欢爸爸的大鸡巴,愿意让爸爸操你的小骚逼。」

  「是,奶奶逼,啊,奶奶逼,让你的儿子,我的爸爸来操女儿吧,女儿的逼好痒啊,啊……啊……啊……爸爸,爸爸,我是你的亲女儿,是你操我妈逼才把我操出来的,你再来操操你的女儿吧。啊,奶奶,求求你,让爸爸操我呀!」

  中秀早已经兴奋得血脉贲张,一根鸡巴冲天炮似的向上竖立着,老太婆方兰赞道:「好,乖孙女,叫得好,继续叫,叫的越骚越好。小骚货,你跟你家里人谁乱伦?」

  「最早是我爷爷,后来是爸爸和弟弟,再往后就谁都有了,叔叔,舅舅,还有表哥们。啊,不行了,我一说这些就受不了,啊,我的逼呀,奶奶逼,妈妈逼,啊啊啊,爸爸,爷爷,大鸡巴快点操我呀,操我呀!」

  「你奶奶骚不骚?」

  「骚,不过我的爷爷,奶奶死了好几年了,不然的话,他们也和您的岁数差不多。我奶奶没有您长得丰满富态,她很瘦,可以说是干瘪,我记得她的奶子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很长,一直耷拉到肚脐上,不过我哥哥喜欢,因为他总是把鸡巴用她的奶子包着玩。我奶奶掉牙掉的早,那个逼嘴一瘪一瘪的,我哥哥和爸爸说,操她的嘴就跟操逼差不太多。她虽然瘦,屁股皮包骨似的,可逼却很肥,尤其是阴唇特别长,可能我的阴唇长就是遗传她的。」

  「哼,我看你的骚劲儿也是遗传她的。」方兰骂道,走到一边的墙上,从上面摘下一个塑胶的大鸡巴,一条腿蹬在床边拧动开关,那个塑胶大鸡巴就转动起来,发出嗡嗡的声音。老太婆方兰就把它塞进自己的阴道里。牡丹看见急叫道:「给我,我也要。」

  方兰一边抽插着,一边骂道:「给你妈个逼,快点自己用手抠!儿子,你的大鸡巴看起来好硬呀!你是不是想操她了?」

  「妈,我的鸡巴好难受!你快点啜啜吧。」

  「小骚货,过来,裹裹你爸爸的鸡巴!」

  「好好,啊,爸爸,没想到你这个岁数了,鸡巴还是这么硬,这么粗,怪不得我奶奶这么喜欢让你操!唔,唔,真好吃呀!爸爸,你抠抠女儿的逼吧。」

  老太婆方兰突然抬手重重地打了牡丹屁股一下,牡丹猝不及防,「嗷」的一声叫了出来,随即叫道:「啊,奶奶逼,使劲儿打你的孙女儿吧,爸爸你也打我吧,最好把我打死,啊,啊,好舒服呀!啊,我的逼肿了,啊,是什么?啊,谢谢奶奶。」

  原来,老太婆方兰不知什么时候又换了一根双头塑胶阴茎,一头插进自己的逼里,一头插进了牡丹的屁眼里,然后像个男人似的一前一后地操了起来。

  中秀这时也把鸡巴插进牡丹的阴道里,形成了母子二人共操牡丹的情景。中秀操了一会儿,突然引发了心中施虐的冲动,他拔出鸡巴,转到母亲身后,伸手啪啪地抽打着母亲的屁股。这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婆在儿子的手掌下兴奋得浑身发抖,一种施虐受虐的双重感觉,令她既享受着儿子的惩罚,又拚命地冲击着身下的牡丹,长长的指甲狠劲地抠着牡丹的乳房。

  中秀转到两人中间,抓住露在两人性器外的一截塑胶阴茎左一下右一下地抽插着,一老一少两个女人一个叫着爸爸,一个叫着儿子,都催他使劲儿干。

  中秀让两人面对面地坐下,逼里依旧插着塑胶鸡巴,然后他走到墙边从上面摘下一根皮鞭,又拿起桌子上的一根蜡烛点燃。

  他走回两人身边,「啪」的一鞭抽在妈妈的后背上,立时这个肥胖的老太婆的后背上出现了一条血痕,接着「啪」的一鞭又使劲儿抽在牡丹的背上,这个小骚货的背上也出现了血痕,两个女人先后叫出了声。中秀把燃烧的蜡烛倾向两人的乳房,蜡油滴下来无声地滴在两人的乳房上,随着每一滴蜡油的滴下,两个女人都发出痛苦而又快乐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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