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穆、你平安回来了啊。为什么你在...」老师走了进来，但我却不敢回头看老师的脸。

「你怎么了？」老师注意到我的不对劲，抓住我的肩膀想要确认。

「老师、我该怎么办才好......我...变不回去了」现在的我，不知道是何种表情。但一定、很混乱、且狼狈不堪。

「你说什么？」不知道从我混乱的话语中老师理解了多少。但多少...应该意识到了什么吧。

「撒加的事情，我们成功的解决了，多亏了小穆的关系。您的生命也......但我...没能遵守和您的约定。小穆...他、消失了...因为我的愿望」我紧盯着书上的那一页，说出这些的时候，身体还不由得颤抖着，因为紧张产生的手上的汗液，弄脏了书页。

「...消失了？」老师顺着我的视线看向那一页，表情越发沉重了起来。

「你...是才知道这件事？」

「...是的。在未来，这本书里并没有写具体的代价是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却...无意的导致了最恶劣的结果。是我夺取了小穆的生命...这种罪孽我不知道该如何偿还，这身体原本也是小穆的东西...但是我已经没有资格继续待在您面前了」

「那你...是想带着这副身体，从我面前消失吗？还是打算把这副身体留给我，自己消失呢？」

「我...我不知道、老师，您说、我该怎么办才好......不过我想、既然有回到过去的方法，如果好好找找的话，说不定、不、肯定有能够找回小穆灵魂的方法。就算是以我自己为代价，我也一定...」

「唉、真是个笨蛋。你以为你做这种事情我会开心吗？如果找回来了，你又不在了、那孩子的心情怎么办？你要让他一辈子背负着这种愧疚感活下去吗？」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是、老师说的确实...我这种想法可能不过是自我满足、把本应自己承担的罪恶感推给了小穆而已。

「可我、没有办法代替小穆...」我犹豫半天才敢开口。

「我什么时候说过让你代替他了？没有人能够代替那孩子，可是、也同样没有人能代替你呀」

「史昂、大人...」

「无论相处长短，那孩子和你，都是我重要的弟子啊。你就这么狠心，让我失去一次弟子还不够，还要失去两次？」

「可是我的罪孽...」

「罪孽？你以为你的罪孽就只有这一条吗？」

「诶？」

「穆呦、我本来也已经活得够久了，就算撒加不杀我，我对活着这件事也感到厌倦了。是你自己非要让我活下去的。给我想清楚你的这条罪孽、负起责任吧。就是为了赎罪，你也得给我留在这里。今晚、就赎第一次罪吧」

「...！？」

「先站起来、看着我的眼睛」老师用命令式的、无法拒绝的口吻对我说道。

「是...」我服从命令般的站起身，怯意的抬头直视老师的眼睛。但老师的眼里，既没有怒色，也没有责备的意思。我本来以为、老师应该很生气才对。随着直视这双眼越久，我就想起之前每一晚和老师对视、交谈的场景。想起那一夜老师在我耳边对我说的话，那个后续......我内心的波乱。明明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但是这种过近的距离，还是把我本来已极为混乱的内心搅得一团乱麻。我不禁期待着这双眼睛进一步的、搅乱我的理智。或许、我的潜意识中是想逃避吧，从窒息的罪恶感中。

「来做、那晚的后续吧」不知道是窥探了我的想法还是什么，老师进一步的靠近了我。

「好......」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泪水就像冷雨一样顺着我的脸颊滑落。

身体，逐渐被老师有力的手环住，搭在我的后腰上。一被触碰，老师的热度就顺着指尖传达过来，腰间一阵发软。老师用另一只手抹掉我脸上的泪痕，轻轻的用拇指摩擦我的唇。在我的眼神开始涣散的时候，老师俯身吻住了我，温热的舌尖撬开了我的唇，进入了我。舌尖在我口中灵活的搅动着，让我不自觉的跟随着它的节奏。就像是两团微小的火苗，静默的交缠在一起，变成了一团更大的火焰，不分彼此。

火焰的温度恰到好处，并不至于灼伤我们。但是与此同时、另一盏灯火也因此被点燃了，那火焰逐渐燃遍全身，名为、渴求。

老师的重量压下来，把我抵在书桌的边缘。环住腰间的手开始在各处游走。撩开衣服的缝隙，直接的触碰肌肤。好像全部的感官都被调动起来，感到一阵酥麻。在这双手的动作下不知不觉的，衣服被褪去一半，发绳也如那天晚上一样被解开了，就像某种暗示一样。接下来的后续，就是未知的领域了。我感到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期待。再一次的被这样官能的碰触，我更明确了一点，我是有多么的、想要这个人。想到、想要把自己的全部作为羔羊献祭给这个人。

老师的手滑过我胸口的凸起，我像触电一般颤抖了一下。那指尖又游移至下腹，轻轻的在那一块打转，欲望因为这种微妙的力度更加被点燃。随即、那让我的这种心思暴露无疑的证据就被紧紧的握住。就像是弱点被紧攥在手里把玩一样，那无法遏制的羞耻感与兴奋感...冲击着我的头脑。一会儿只用指腹轻巧的刮蹭，一会儿又用力的快速套弄。我在这一系列循不到规律的动作中快要迷失自己的节奏，声音也已经抑制不住。

「哈啊、、呜、呜嗯」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发出这种声音。对现在自己的状态如此陌生，好像都不认得自己一样。

「乖孩子」老师那成熟低沉的音色唤着我，不知道为什么自然的带着一种性的诱导意味，只是被这样叫，我的脸就发烫得烧到耳根。

明明不知晓那声音会引导我去向何方，那音色就有如魔力一般，让我无法自拔的被吸引、盲目的跟随、无意识的沉沦下去。

「穆、平时会做这种事吗」老师突然停下来、恶趣味的问道。

「...呜、诶？这个...」

「会害羞、那看来就是说对了呢。也没什么值得不好意思呀，有需求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其实、我并不很喜欢...」

「哎呀、为什么呢」

「...没有您的话...我一个人、这样做只会感到更空虚」只会变成重复的确认、我早已失去您的这个事实而已。

老师听完这句话沉默了半响。

「那像现在这样子呢，和自己一个人不一样吧」

「...嗯、很、很舒服」我还是很不好意思亲口承认。

「让你寂寞了这么多年、对不起啊」老师突然用叹息般的语调说道。

为什么...您要道歉呢，明明、不是您的过错。您也从来不是会轻易去道歉的人。我的内心好像有一大片潮水般又不可名状的情绪在翻涌。

老师的手又重新动作了起来，激烈的、而又温柔的，我在他的手中，到达了顶点。液体在手中释放的那一瞬、变得好想哭泣。

「您是在安慰我吗...可以不必这样的。看着这样子的您、我会更难受」释放出来后，我躁动的内心稍微冷静了下来。意识到老师刚才的那些行为，是在试图安抚我。明明、失去小穆、您应该比我更难过才对。

「...这样的话，请让我来吧」我解开老师法衣的扣子，跪在老师身前，伸手握住老师身下早已挺立的楔，把唇敷了上去。

「穆！？」对我突然的举动，老师也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我可能做的不好...因为是第一次...但是、史昂大人、我会尽力做好的」

说完这句话，我就、把老师的欲望，全部含了进去。虽然都那样说了，但口腔要容纳并非保持寻常开口的姿态就能容纳的大小，还是感到很吃力。我小心的不让牙齿刮蹭到老师，轻轻的用舌打转舔弄着尖端，再进行吞咽的动作。嘴角的肌肉被迫的绷紧，唾液不受控制的流淌下来，滴落在老师的分身上。明明是自己决定要做的，我还是感到很狼狈。我试着向前，让老师更深入我一点，我感觉到先端抵住我的喉咙深处，湿润的内壁不由得痉挛着，把老师包裹的更紧。

「...呜、、！」我发现比起刚才、老师的分身又膨胀了许多，呼吸、变得困难起来，心脏、跳的好快。不知是不是因为缺氧、我感到头脑一阵晕眩。但是、这种本来会痛苦难受的行为，却有一种难以言明的快感。老师因为我的动作、而感到快乐，我就很满足了。

老师抚摸着我的后发，把我的头略微抬起，好让我不那么痛苦。但我也渐渐感觉、老师的呼吸也变得局促了。还有在我口中的分身，也不再只是跟随我的动作，开始没有那么顾及我的感受的、自己活动了起来。我闭上了眼睛，关闭了视觉后，那些细微的感受被放得更大。我感觉口腔内壁被完全的填满、摩擦着，积攒的唾液变得越来越多，顺着嘴角淌下。喉咙的深处被先端用力的冲撞着，没有什么比感受到老师对我强烈的需要更让我感到满足的事情了。这种类似于情交的行为，让我的想象、逐渐变得失控。要到极限了......

老师在我的口腔中释放了，那一瞬间、所有的空隙，都被补完了。老师的气息、充满了我。几乎是同时的，我也再一次的释放了出来，弄脏了地面。本是禁忌的肃穆的、与情爱沾不上边的星楼书库，如今充斥着淫靡的气息。

老师慢慢从我口中退了出去，于是、还贪恋着老师气息的我，将老师释放在我口内的津液全部吞了下去。这样，就可以把您留在我体内了。

「穆！？你在...」老师投来诧异的目光。

「我没事的，史昂大人、是我想要这么做的。而且、我也很喜欢......」我又开始变得不好意思起来。

还没等我说完，老师就俯下身把我紧紧的抱住，同时、深深吻住了我。和老师的身体紧紧的贴合，老师的舌尖、混合着残留在口中的津液的味道，让我被无以伦比的幸福感包围。而与此同时，一股瘙痒难耐的冲动也从身体深处涌现出来。

「...史昂大人、我想要您」当我再次睁开眼睑和老师对视时，我再也无法按捺住自己的欲求。这种话、我清醒的时候一定无法自然的说出来吧。

「乖孩子、我会给你的」老师的手穿进我发丝的缝隙，轻柔的撩动着。一边怜爱的注视着我。

虽然我们都默契的没有再提那件事，但我知道，我们的心底，还是由于那件事很悲伤。

「史昂大人、我可以提一个请求吗」

「穆、你说吧」

「接下来请、不要对我太温柔，用您喜欢的方式就好...毕竟是、赎罪...」被安慰的话...会更让我意识到自己的罪恶。而且这时候的您也应该、也需要一些情绪宣泄的出口。

「...穆哟、你以为现在的我，很有余裕吗」我这才发现刚才本已软下来的老师的分身，不知何时又变得坚硬起来，并且正抵住了我的下腹。

老师将我整个抱起来，让我坐在桌子的边缘。随即将他给我的嘉米尔风长衣全部褪去，扔在我身后。我被迫毫无防备的、赤裸的、面对着这双饱含欲望的眼睛。

「你自己说的，可别想着要逃哦」不知道是捕捉到我无意识流露的怯意，还是在警醒我放弃因为自责从他身边逃走的想法，我的双臂被用力的抓住，感到有些疼痛。

「我、我...没有这种想法」我试图辩解道。

「最好是吧」老师果然很敏锐，在您的面前，我的一切伪装都会被您轻易的卸下、丢弃。

我的手边，还放着那本记载秘密的书，就静静地停在翻开的那一页...我不由得、把它推远。只有现在，我不愿再想起它。

老师用沾取唾液的手指，伸向我最私密的缝隙，逐渐将它打开。另一只手，则掰开我的大腿，用力压制着、不让我乱动。老旧的木桌发出的吱哑声，交织着穿透门缝的风的沙沙声，就和未来的那天一样。让我再次意识到这里、是星楼。不由得、百感交集。但很快、我就没有办法考虑这些了。

体内的手指增加到了两三根，原本应该干涩的场所如今混合着唾液和肠液，变得十分湿润。由于空隙被撑大，手指的动作不断挤压着空气、刺激着内壁的神经，时不时的漏出淫靡的水声。这声音就像是一团暧昧的烟雾，模糊了我的视线。令我看不清老师，也看不清自己。

我感觉到老师慢慢把手指退了出去，那一瞬间感觉到一股巨大的空虚感。但没过多久，远大于这份空虚的胀痛和甘美、就支配了我。甜蜜的痛苦，在我的体内剧烈的抽插搅动着，把我的情绪搅成一团乱麻。我的注意力全部被这感觉给牵引住了，就连将要被带领着去向哪里也不知道。

「史昂、大人...」被我从小就仰慕的存在所支配，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穆呦、我的穆...现在的你真是可爱过头了」老师凑在我耳边低沉的声音，撩动着我的心弦。

「呜、、」在这种时候被叫唤名字，就好像被煽动着更深陷一层。还有那种说法...就仿佛看穿了我心底的期待一样。只有对您...我一直期待着，成为您的所有物，把全部的身体和心灵，都交付于您，任由您支配。无论是疼爱还是伤害，我都愿意承受。只要是您的话...

我的双腿被老师抓起、高举过他的头顶，让我环在他的肩上，然后一次次强烈的贯穿着我。逐渐脱力失去重心的我，不由得紧紧抓住身后被褪去的衣物，脚趾不自觉的卷曲着向空中伸去。老师的撞击越来越激烈，我快要被一阵阵痉挛的波浪淹没了，湿热的内壁吸噬着体内越发膨胀的巨物。我混乱的呼唤着老师的名字。全身都像火在烧一样滚烫，快感的汗液滴落在桌面和衣物上。

我攀上了第三次的极点，但这一次，虽然先行释放了出来，体内快感的浪潮却依然丝毫没有退去的意思，因为老师的分身还在冲击着我，并且每次都向着更深处挖掘。我感觉我的全身碎裂成一块块玻璃片，已经拼不回完整的样貌。但却还期待着被揉得更碎一点，即使变成粉末、化为灰烬也没有关系。不知道是多少次的冲击后，老师在我的体内释放了，黏腻浓稠又温热的液体填满了我每一个缝隙，而我内壁的肌肉仍然不受控制的抽搐，被一阵阵连续的快乐的巨浪裹挟着。

这真的是现实吗？幸福得就像是一场幻梦，我生怕这个梦会醒，醒来发现我其实还在那一天的星楼，我身边其实空无一物，只有老师的遗体。或许、眼前的老师只是我太过思念而创造的幻影。这种想象，让刚刚还高涨的情绪变得无比低落。在失去老师时感受到的巨大的虚无感与空洞感，与孤身一人这数年的寂寥感充斥着我，让我从一个极点跌落到谷底。

所以、请您不要放开我啊，我还不想就这样结束......

还想要离您更近一点、更紧密的......

意识朦胧的状态中，我松开了身后的衣物，环住老师的后颈，让老师全部的重量压在我身上，这种重量让我感到安心。我主动的吻住了老师，舌尖互相纠缠着，扯出银色的丝线。过了很久才分开。

「穆...你再这样引诱我，会后悔哦」老师在我耳边发出粗重的喘息，一边警告我。

「我...才不会、呜、、」还没来得及说完，我就感觉到体内的楔又恢复了刚才的硬度，刚才被我抛却到九霄云外的羞耻心又回来了。那消散到各处的意识一时间又被聚集起来，我意识到现在这种姿势非常的不妙......回想起方才是我自己造成这种局面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现在说后悔、还来得及吗......我闭上眼睛、不敢去直视老师的眼神。

老师不再给我思考的机会，把我的腰向上抬起，把我的双腿分得比刚才还要开，有力的手掌抓住我的大腿根部。而这一次、故意的没有给我留支撑点，让我只能吃力的悬在半空中。然后重复用力的挺入我、再退出。如果说刚才的行为是激烈的冲撞，现在就好像是在毫不留情的蹂躏。

「史昂、大人、、求您...不要、、啊啊啊啊！」

「穆哟、已经太晚了，就算你说不要、我也不会停下的」我好像无意间不慎碰触到了老师隐秘的开关。现在、也只能自食恶果了。

那之后、被一次次的无情的贯穿，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感觉内壁已经被摩擦得快发肿，伴随着刺痛。体内老师释放的液体有的已经干了，但又源源不断的有新的填进来。与此同时、生理性的快感却一阵阵的传过来，穿透我全身的神经。我不清楚这天我究竟到达了多少次的顶点。

「穆、我可爱的孩子，把你的一切、都透过你的反应告诉我吧」

「史昂、大人、、我是您的、、」

经历无数次仿佛侵犯的抽插，感官已经几乎是一种麻痹的状态。我止不住的开始流泪和呻吟，但我也感觉到内心一部分的我并不抗拒这样、是想要被这样对待的。而且、也只有这样，才算是“赎罪”吧。不这样的话，我还会沉浸在那股窒息的罪恶感中。

我的反应好像满足了老师隐藏的嗜虐心，他终于停了下来，露出了怜爱的眼神，摸了摸我的头，好像是为了安抚刚才施予我的疼痛。

随后、老师将我抱起来，让我坐在椅子上。他替我擦去脸上和身上的污渍，为我穿上衣服，让我暂时在这里等他。我目送着老师的背影淡出我的视线，由于身体还残留着老师的温度，我并没有变得不安。一股温暖的感觉充盈着我的内心。

激烈的行为过后，我发现内心那颗巨石的压抑感与负罪感，好像减少了很多。说不定、老师正是知道这一点，才这么对待我的。

没过一会儿，老师就回来了，给我带来了新的衣物，还有一支软膏。我问那支软膏是什么，得到的回答让我的脸变得潮红。老师打开了它，即使我万般不愿意，也坚持要替我涂。老师涂药的过程很谨慎小心，生怕再一次弄伤了我。果然，我刚才的猜想并没有错......也难怪、我会这样无条件的信任这个人啊。

后面的事我记得不是很清楚，我好像因为过于疲惫、突然的失去了意识，就那样昏睡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躺在嘉米尔房间的床上，天已经快亮了。我想、一定是老师把我带过来的吧。我想要起身，但腰间感到一阵酸痛，使不上劲，我很快就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感觉现在自己的脸一定又红透了。但是，身上这种残留的、即便不是舒适的感觉，却好像老师存在痕迹的证明一样，让我安心。想到这里，我感到眼睑又变得十分沉重，我再一次的、沉入梦境的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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