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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祥】谎言

小说: 2025-08-20 21:28 5hhhhh 1940 ℃

睡衣里闯进了一位不速之客,腰上传来了手指触碰的感觉,祐天寺若麦本来酝酿好的睡意在此刻褪去了大半。

不是吧,祥子,今天还要?若麦无力地在心里吐槽。祥子手上的温度比若麦的体温高很多,滚烫感甚至穿透过皮肤,让若麦清楚的意识到身后人的欲火正在燃烧。

手指摩挲了几个来回,似乎已经不满足于这样的试探,随着若麦的皮肤被食指和拇指捏起,那人开了口,语气里带了点试探和请求的味道。

“若麦,今天……要做吗?”

要命了,若麦感慨着,她从没想过在那个方面如此从容的她会被逼到这个境地。

“祥子~”若麦甜腻地喊了爱人的名字,翻了个身,抱住那个让她陷入如此尴尬境地的罪魁祸首,顺便把脸埋在骨感的颈窝里。

讨好一般的,用头发蹭了蹭祥子的下颌。

“嗯……我其实也很想做啦,不过最近真的是打鼓打的太累了,祥子的谱子写的真的超~难~的,喵梦亲的双利手现在是一只也抬不起来了。”

若麦选择用一个无恶意的谎言去逃避难以启齿的真相,实际上通俗点说就是,她被榨干了。

祥子平时一副公事公办不苟言笑的样子,很难不让人怀疑她是个性冷淡,这幅印象随着若麦和祥子同居生活的开启而被逐渐打消。

或许是压抑的过久了,生活与事业上的重担压抑了欲望,但欲望并没有消失,而是越积越多,终于在祐天寺若麦这位破冰者到来时,开启了尘封的秘宝,将被埋藏的野兽释放了出来。

若麦还记得那时候她才是主动的那一方,有时提出的请求会被祥子以工作为托辞拒绝掉,祥子的那副义正严辞的样子还怪让人怀念的。

随着乐队走上了正轨,祥子体内的某个开关好像被打开了,现在爱情事业双丰收的丰川祥子终于学会了直视自己的本能需求,她们做的频率越来越高,就算是乐队排练结束后,在两人都精疲力竭的状态下,祥子也会请求若麦来一次,本来以为自己欲望很强的若麦也禁不住这么折腾,渐渐地到了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地步。

这么一想,打鼓打的太累抬不起手和交公粮交的太累抬不起手,似乎有异曲同工之处,作为搪塞祥子的借口倒也合理,若麦吞咽着口水,为祥子即将到来的答复而紧张。

祥子皱了皱眉,若麦抱怨打鼓太累可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过她都当成是若麦的随口一说。在祥子的印象里,若麦对这种事也是兴致很足,能让她拒绝自己方才的邀请,莫非真的是手累坏了?

定下了假设以后,祥子突然反思是不是真的对若麦太苛刻了,平时的抱怨也被她想当然的当成了戏言,忽视自己伴侣感受的一方也不算是称职的恋人。

“若麦……练习的很辛苦吗?”祥子怀着复杂的心情,向祐天寺再次确认着。

“啊~对对~很辛苦呢。”若麦顺着祥子的话说了下去,不忘又蹭了枕边人几下,看到祥子的语气并不强硬,若麦打算把撒娇战术贯彻到底。

“祥子~也不知道心疼我一下。”

虽然鼓谱很难,但其实祐天寺也乐在其中地享受打鼓的乐趣,并且也多了一个可以和祥子撒娇的理由。

祥子沉默了一下,将手从若麦的睡衣里抽出,转而覆上紫色的头发,安抚一般地给大猫顺了顺毛。

“抱歉若麦……我一直没注意到。”

“今天还是早点休息吧,嗯。”这话像是丰川祥子说给自己听的,她搂着因伎俩得逞而暗自窃喜的若麦,两人在能互相感觉到对方体温的状态下步入了梦乡。

接下来的几天,她们相安无事,难得地没进行一些激烈的活动。若麦没事就钻进家里的鼓房里练鼓,祥子则是一直呆在书房里,为下一次的演出准备新曲子。

若麦还记得那天,结束创作后的祥子脸上的表情很得意,她把谱子递给祐天寺,开心的说着。

“我接受了若麦小姐的意见,这次的曲谱和风格我都做了些调整,你看看怎么样?”

祐天寺不明所以地接过祥子的新谱,她定睛一看,好家伙,这前几页怎么只剩键盘了?她这是要放假了呀。

感慨着严格的总指挥大人终于良心发现了,若麦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喜悦,抱着祥子的脸猛亲了几口。

所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感到奇怪的?若麦意识到这种减负行为并没有给她带来太好的体验的时候,是在新曲的第一次排练中。

大家拿到谱子时脸上的表情都很精彩,若麦观察了一圈,初子还挺开心的,海子只是在认真确认内容,睦子……好像没什么变化。

视线转向控制着乐队世界观的总指挥大人,蓝发下的笑眼微眯,嘴角轻轻扬起一个弧度。

喜悦的情感同时在若麦的心底泛开,她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在排练里偷懒了。

所以,问题出在了哪里?

愉悦感转瞬即逝,率先袭来的是无聊感,在前半段整整两分钟的空档里,干坐在凳子上着实难受,明明有伴奏和唱词却打不上鼓,手心也开始发痒,索性手指夹住鼓棒,几道虚晃的影子绕着手心旋转。

自己转鼓棒的姿势这么帅,一定能吸引不少粉丝的目光吧,若麦安慰自己这是必要的练习而不是花式消磨时间。装模作样的来了几次,在电吉他旋律响起时,保证鼓棒完美的沿着弧线轨道降落在鼓面上。

第一次这样做的时候,若麦差点被自己迷住,几次重复过后,感觉好像也就那样?过于刻意的行为没什么特别的效果,反而使若麦的心里生出一丝空虚。

键盘声如流水一般顺畅,主唱天籁般的嗓音正好能与其相配,若麦看着祥子和初华配合的极为默契,像是有什么东西沉在了心脏里。

不是在吃醋,只是这两分钟观众当的有点过于煎熬了。

所以,那天她为什么要那么说?若麦开始后悔了。

若麦好像是心虚了,主动将视线移开。看了眼睦子,默默抱着电吉他坐着的少女像个雕像。又看了眼海子,对视之间若麦收获了一个‘恭喜你解脱’的笑容。

自己应该不是有多动症吧,若麦突然开始怀疑起来,这束手束脚的感觉过于煎熬,若麦无奈地打起了空气鼓,假装自己也参与到其中,希望借此稍稍缓解她的焦虑。

像被无形的囚牢困住了手脚,始终无法摆脱不可描述的违和感,在一遍又一遍的练习中,若麦忽然生出了一种想法。

祥子不需要她了,起码是在这一部分。

“祐天寺,在干嘛?”

熟悉的声音打断了若麦的胡思乱想,错过进鼓点时机的若麦被总指挥提点了一下。

“啊……抱歉,祥子。”挠了挠头掩盖心里的奇怪情绪,若麦简单地应付祥子。

若麦不记得今天的排练是怎么收场的了,勉勉强强地总算是混过去了。晚上和祥子一起回家后,若麦默默带上耳机开始练习以前鼓点塞爆的鼓谱。

祥子敏锐地觉察到了若麦的不对劲。

本来以为若麦会用着那副做作的声线,阴阳怪气地谢谢她的好意,难道是她理解错了?

入眠时间,祥子看着蜷缩成一团的恋人,这实在是过于反常了,祥子不明所以地以半开玩笑的方式试探若麦。

“若麦今天练习的是不是轻松多了?”

手穿过睡衣的边缘抱上若麦的腰,邀请的意味不言而喻。

完了,若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终于意识到了一件重要的事。

丰川祥子竟然把她的戏言当真了!

这场面实在过于尴尬,祥子的手在她的身上抚摸着,或许是她的反应和祥子的预料背道而驰,祥子又带着疑惑轻喊了她的名字。

“若麦?”

没什么退路了,若麦在心里狠狠埋怨几天前的自己,谎言的泡沫需要由她来亲手戳破,否则鼓打的不如意就算了,晚上还要继续加班干活。

“祥子……”

“其实……不用为我考虑那么多啦,啊……该怎么说呢……就是……”

若麦还从来没在祥子面前这样支支吾吾过。

“我还挺喜欢的,祥子给我写的满满的谱,打起来还挺爽的。”

想被需要,想被承认是重要的一部分,这样的若麦早就把祥子给她写的谱当成是信任与爱的表露。

“喜欢这种……被祥子需要的感觉。”

还是说出来了,平日里擅长打哑谜的若麦捅破了窗户纸,真心话竟意外的使人羞耻,若麦低下头把眼睛藏在了刘海的阴影下。

“若麦不是手已经练到不舒服的程度了吗?请不要逞强。”

总觉得现在的若麦还是很奇怪,祥子说不清楚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若麦深吸了一口气。

“啊……是骗你的啦。”

包含了起因和结果的心路历程被若麦如实交代,中间还没忘添油加醋,说的祥子像是个压榨人的资本家,自己则是屈服在老板淫威之下的悲催打工人。

祥子听完没忍住笑了。

“若麦小姐,意外的小孩子气呢,这种事直接跟我说不就行了吗?”

若麦抱紧了祥子,略带无奈的开口。

“我不行这种事怎么能在祥子面前说出口啊。”

“祥~子~所以谱子可以改回去吗?”坦白后的大猫露出了原本厚颜无耻的面目。

“这次不行,因为大家已经都开始练习了,而且世界观已经设定好了,擅自修改会破坏乐曲的协调性,不过下次我会参考若麦小姐的要求。”

“哎~那两分多钟空出来的时间,喵梦亲干什么呀……”嘴上抱怨着总指挥的独裁行为,但其实已经在心里接受了这个事实,归根结底这次乌龙事件的导火索是她自己。

“若麦,要是不知道干什么……”

“就看着我吧,看着我演奏。”

被祥子正经的语气吓了一跳,刚想回上一句「没想到祥子还挺自恋的」,转头对上祥子的眼睛,里面似乎有什么火在闪耀,若麦在一瞬间被勾住了,连同回敬的话语一起咽了下去。

要……保持大人的气度!被祥子盖过气势也太丢人了吧!

“看什么?看你和初子打~情~骂~俏吗?”若麦认为这是有力的回击。

“噗。”若麦的这幅嘴脸竟意外的有点好笑。

“我可以理解为,若麦是在吃醋吗?”

“小孩子才会吃醋啦~我这是羡慕。”

确实是挺羡慕的,若麦突然灵机一动,脑子里窜出来个好点子,抱着祥子的手带着身体一起使劲,带着两个人的位置变成一上一下。

“要不下一次来个新的世界观?被爱人抛弃的Amoris选择再次相信了爱,把余生交给了Oblivionis……嗯好吧,我是指鼓和键盘的专属合奏。”

“祐天寺小姐,这属于自毁招牌。”

没给若麦反应的时间,祥子翻身跨坐在若麦身上,手抚上她的脸颊,又俯下身在她的耳畔轻轻开口。

“喜欢被我需要的感觉?”

“喜欢。”

“那现在,若麦,我需要你。”

误会已然解开,没什么好犹豫的,祥子主动地吻上若麦的唇,欲望包裹在唇舌厮磨中被灌注给彼此,湿热的舌尖挑拨着若麦的神经,唾液似酒精一样灌醉大脑。还没进入缺氧状态的若麦就被祥子吻到头晕,连年上的风范也一并失去,吮吸舔舐的攻势越来越猛,共舞的两波海浪在翻滚对撞,若麦渐渐沉沦其中,任由混合的涎液从嘴角流下。

祥子的吻技越来越好了,这是若麦在祥子的热吻攻势下大脑宕机之前的最后感想。

肉体交缠下,两人的呼吸互相撞击着对方的脸颊,偶有喘息声从嘴唇的交合处溢出。

祥子捧起若麦脸颊的双手能感受到恋人愈发滚烫的体温,她也因若麦的状态而兴奋,于是更加深入若麦的口中,像不知饥渴的野兽,企图吞噬若麦的一切。

祥子吻的正投入时,若麦的手抓上她的手,指尖轻轻敲打她的手背。领会了若麦的意思,祥子恋恋不舍地松开嘴唇,唇分时的水线凭着重力,尽数淌在若麦的下巴周围。

祥子以上位者的姿态端详着身下人的模样,若麦现在的样子和平时反差很大,她的脸颊红透了,眼睛也水蒙蒙的,嘴唇随着急促的呼吸频率而嗡动,被搞的一团糟的下半张脸,在室内灯光的照射下泛着水光。

祥子忍不住想调戏一下这样的若麦,于是她说。

“若麦,脸好红。”

“……只是太热了。”

“那把衣服脱了吧。”

“哎?”

若麦一下没反应过来,祥子的手率先扯住她的衣角往上拉,若麦也配合地抬起了手。

“所以今天?”

“我在上面。”

“我也行……呜!”胸前的尖端被捏住的感觉让若麦不自觉地呼出声。

“若麦既然这~么~辛~苦了,今天就请乖乖躺下吧。”祥子语调上扬,偶尔她会有想在上面的时候,比如现在,她就想好好犒劳一下这位抬不动手的祐天寺小姐。

“啊,我只是担心祥子,行~不~行呢。”对一场激烈性事的期待让若麦出言挑衅祥子,企图唤醒她的征服欲以便收获更好的体验。

“试试。”

祥子平静地回答了若麦,似乎是早已习惯了若麦在下面时的胡言乱语,她移动到若麦的双腿之间跪坐下,弯腰含住胸前一侧的红蕊,另一边则是用食指按住,来回碾弄着。

“哈……啊……祥子……”若麦的敏感被祥子的唇舌包围,粗糙的舌尖滑过挺立处的那一份颤栗感让她呻吟出声。祥子的攻势循序渐进又富有节奏,舌头绕着红晕打圈,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啃咬,另一只手也是没闲着,抓握着若麦饱满的胸部。

祥子承认若麦拥有傲人的三围,单手也只能握住一部分软肉,听着若麦在身下因她的挑拨而发出动情的声音,祥子也收获了一部分满足感,于是她含住另一边的乳尖,争取把两边都照顾的面面俱到。

“嗯……啊嗯……”

娇喘声随着祥子舔弄的频率而起伏,祥子尽情地投入在前戏中,直至若麦的脚勾上了她的后背,隔着睡衣磨蹭她的皮肤,祥子这才松开口,释放了被她玩弄到尖端完全绽放,乳晕周围也狼藉一片的双乳。

“这样行吗?”祥子故意问若麦。

“……别问我。”被祥子简单的进攻就打的丢盔弃甲的若麦,选择侧过头抬起手臂遮在眼上来避开祥子的视线。

现在的情况有些糟糕,不知是她太久没在下面欲望积的太足还是祥子的技术过于到位,若麦完全臣服在祥子的给予的快感中,连说俏皮话的余力也没有了,按照往常,她肯定会眨着眼睛望着祥子说,祥子的技术还得多练练呢,接着一次又一次地在做的过程中出言不逊,最后再被做到大脑无法思考只能根据身体本能起舞的程度。

虽然每次她都会被祥子做到失去理智,不过今天若麦投降的属实有些过早了。

“若麦,你还是这个样子比较可爱。”

祥子夸奖了乖巧的大猫,并决定再给予她一些奖励,双手拉着若麦的睡裤边缘,连着内裤也一起扯掉扔到一旁,托着若麦的臀部,俯身把鼻尖凑向茂密的森林里,舌尖试探性地轻触上粉嫩的软肉。

“啊……”

湿软沿着两侧的狭缝滑动探索,上下唇包裹着私密处,祥子用舌头巧妙地把藏在褶皱里的花蒂找了出来,绕着周围一圈又一圈地打转。

太舒服了,若麦不禁抓紧了床单,唇舌与秘密花园碰撞所发出的淫靡混响,无不在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若麦绷紧着身体,把臀部冲着祥子的方向顶了顶。

“呜啊……嗯嗯啊……祥子。”

祥子意识到花尖似乎比刚才涨大了一圈,于是直接含上那点吮吸,舌头抵在根部,以能带给若麦最佳体验的频率抖动着。

若麦反复抓握床单的声音吸引了祥子的注意力,她撤下放在若麦大腿上的一只手,安抚般的握住了若麦的手。

同时祥子把头抬起,换了口气来缓解咽部的不适感,用着哄小孩子的语气对若麦说。

“若麦,放松。”随后又深埋其中。

“嗯啊啊啊!呜啊!祥子!”

若麦感知到那股软热突破了花穴的防线,填进了自己身体的空缺处,这感觉过于美妙,她顺着身体本能发出不再克制的呻吟,祥子的小舌模仿着正常做爱的方式在穴口处来回抽动,黏膜互相摩擦的方式似乎比皮肤相接更容易传播快感,若麦彻底抛开了理智,任由快意的洪流击打冲刷她的身体,最后被淹没在情绪的浪潮里。

若麦的手握的越来越紧,指尖几乎要嵌进祥子的皮肤,埋在若麦下体的脸庞上的眉头因疼痛感微微皱起,根据若麦的反应,祥子判断出她快到了。

于是,她从潮湿的热穴里撤出,以一种极其温柔的方式,重新包裹住若麦即将绽放的花蕊。

“呜啊啊啊啊!祥子!嗯啊啊啊!”

若麦的后背几乎要完全离开床,腿部的肌肉因绝顶的快感而痉挛抖动,随着一长串无意义的呻吟结束,若麦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祥子从床头抽了张纸巾擦干脸上的液体后,低头看着若麦,若麦的眼睛不知道在看向哪里,眼眶里还藏着些生理泪水,急促的呼吸在微张的双唇中穿梭。

看到若麦这样,祥子又抽了几张纸,帮若麦拭去眼角的泪水和下体的爱液,她忽然想起刚才的问题还没得到答案,于是她再次询问若麦。

“这样行吗?”

还没从高潮里清醒过来的若麦,无法理解祥子在说些什么,两个人就这样无声地对视,都没再有什么动作,只剩时间默默流逝着。

“勉勉强强吧。”

从失神的漩涡里挣脱,半身浸浴在情潮里的若麦没能丢下大人的包袱,这回应并不坦诚。

在说谎。

揭爱人的短并不太好,话语里藏匿的颤抖呼吸早就出卖了若麦,占了上风的祥子自然是心情大好,弯下腰用手指卷起紫色的鬓发,散乱的发丝被捻成一股绳随手指的节奏绕起又落下,金瞳满意地注视着下方的战利品。

太丢人了,若麦努力地平复着呼吸,在爱人面前缴械低头并不可耻,只是难以接受一边倒的局势,自称老手的玩家被刚出新手村的雏鸟压了一头,她必须要找回点大人的场子。

恢复状态的身体猛然挺起,盖住那张得意的笑脸,在表情转为惊讶之前,若麦已将自己的舌头送给那人品尝。供应大脑的血液慢了一步,是顶着晕眩感也想扳回一城的争强好胜,把祥子的舌压迫在所属的领地里蹂躏,若麦尽力地无视着并不算甘甜的味道,毕竟是她自己的。

在祥子反应过来想要反击时,若麦适时地撤离这个吻,抢在祥子之前开了口。

“味道不错。”

“祥子,是不是也觉得很好吃?”

“你这个家伙……”

祥子终于是露出了羞涩的表情,这让若麦的心情也升高一度,她自认为比起无耻下流的程度祥子还是逊她一筹。

败北感已退却,再玩火只会烧到自己,若麦换上另一张面孔揽上祥子的脖颈,是避免一会被做的太难堪的示弱。

“好了,不逗你了。”嘴唇轻点爱人的脸庞。

果然还是祐天寺小姐更恶劣,祥子强迫自己再冷静一些,反差的温柔远比平时的聒噪更能拨人心弦。

“继续吗?若麦?”

若麦拽住祥子的手按在如雨林般潮湿的入口处,传达给手指的热感代替她做了回答,不过在正戏之前,她还有别的话想说。

“这样行吗?”粉红的媚眼轻眨。

果然猫是不长记性的生物,刚升起的一丝柔情被狠狠压下,明知故问的把戏意外的有效。

“试试。”

并拢的双指随着话音一同降下,分开若麦的双腿把她压回床上,被唤醒后的身体实在是过于色情,分泌的润滑液体太充足以至于手指根本没感受到什么阻力就挤开内里的褶皱,指根紧抵在洞穴的入口处,接纳所有来客并不是什么问题。

“啊……祥子……真粗鲁……嗯啊啊啊啊!”

我知道你喜欢,祥子还是咽下说出去会更有杀伤力的话,偶尔还是会被害羞的情绪占据头脑,等想说出口的时候却发现错过了最佳时机,作为对爱人的弥补,两根手指穿梭的愈发迅速。

“呜啊啊啊……祥子……还要……再快一点。”

请再给我更多。

若麦从不觉得自己是个贪婪的人,但是如果是祥子给予的,那多少都不够。心甘情愿地把最本真的模样展示给祥子,水灌满气球撑到爆裂开来也不满足,明明她不是个缺爱的人,或许正是这份爱使欲望膨胀。

请把我爱到坏掉。

似乎是听见了若麦的心声,又多了一根手指被填入那处,终于是能感受到腟内的收缩挤压,不是该手下留情的场合,她会努力满足恋人的愿望,指尖顶入深处挤压爱液涌出穴口并与皮肤碰撞产生的鼓点越来越激昂。

“啊啊啊嗯啊呜啊啊!祥子!”

“请安静一些。”

“是上下都不太行了吗?祐天寺小姐。”

总算是抓住机会说了出来,包裹手指的软肉比刚才更加紧致,祥子没有误判,若麦确实喜欢。

“呜啊啊啊……祥子……不要……了嗯啊啊啊……”

太过了解这位不坦诚的恋人,半顶峰状态说的还要是真话,最巅峰状态说的不要是谎言,明明也拥有一副很诚实的身体,只要做到让她连话都说不好的状态,事后必会收获抱怨似的表扬。

明明很舒服不是吗,祥子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追加扯上大猫的紫发,不像往日打理好时的那般顺滑,汗水偷偷潜进发梢。

现在一双手都湿润了,这感觉说实话不太好,露在体外的手尽力把力度控制在不弄疼若麦,又能把她摆成上半身仰起的姿势的程度。

“呜啊啊啊啊!够了……嗯啊啊啊!”

明显还不够,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祥子继续戳弄着敏感点。

“嗯啊……祥子……”

“呜啊……嗯……”

“……”

张开着的嘴却发不出喊叫声,共振的声带只能将某种像是硬挤出来的气声送出喉咙。

这样才算是差不多了,汗珠从祥子的额头滚下,本能地想去擦拭却发觉没有多余的手。想快一点把若麦送到那个地方,祥子这样想着,扯着若麦头发的手加了一番力。

断定了若麦没有感受疼痛的余力,被花穴夹的紧紧的手提醒她现在淹没若麦的是快感,顶着穴肉的压力更加卖力地来回进出,不再黏稠的爱液被挤的到处都是,素爱干净的乐队总指挥根本没注意到她睡裤上的湿润。

“…………呜…………”艰难挤出的呻吟像是颤抖的哀鸣。

若麦要到顶点了,准确把握这一信息的祥子不再保留体力,深入体内的手指也能感受到那副身体和腟内共同在颤栗,再加速一些,把大拇指也用在高潮不久后的花蒂上方,若麦的手指似乎要把枕头扣穿,伴随着一声无力的,解脱般的长叹息,祥子松开控制若麦身体的手,目送她直直地向着床的方向倒下。

等待恋人恢复意识的这段时间,祥子缓缓抽出被浸泡出褶皱的手指,拿出预备好的湿巾,把手上和若麦下身的液体收拾干净,虽然一会还要洗澡,不清理的话总归是有点难受,目光聚焦在睡裤上的白渍,祥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应该事先脱掉的。

坐在床边,抚摸恋人的头发作为事后安抚,祥子隐约听见若麦在说些什么,看来是缓过来一些了,她猜若麦是在要水。

“水……”

又重复了一遍,若麦的话比刚才清晰了一些,不过在声音抵达耳朵之前祥子已经端着水送到若麦嘴边了。

把瘫软的恋人扶起,看着她小口小口啜饮,水线降到了一半,因激烈情事而丢失的水分得到了补充,若麦的眼睛亮了一些。

祥子收走空杯,回头看到刚才还全身无力的若麦盘腿坐在床上,手握成拳锤打着大腿的肌肉,眼神里的锐利重现,目光看着不太友善。

“技术不错。”是真话。

“谢谢夸奖。”

“但很过分不是吗?”是假话。

“你教我的,我认为你喜欢。”

“我喜欢。”绝不是谎言。

若麦抬手伸了个懒腰,状态不是很好但还有余裕,稍稍再挫败一下自豪的恋人也不错,若麦这样想着,下床翻找出专用的项圈。

看清了若麦手里拿着的东西,祥子只是微微一笑,手撩起多余的长发任由若麦为自己套上柔软的皮质。

“我的小猫咪,你做好准备了吗?”

“に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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