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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莉岛,2

小说:死孩屋 2025-08-20 21:28 5hhhhh 4270 ℃

安珀:我绝对没有……我发誓!

审问者:先放松……放下手……我去找海伦陪你一会儿。

信息官:“康沃和莱尼亚”号……那可是副总统先生的私人游艇!“副总统染指儿童性犯罪链条”,这事传出去可要出大问题!

审问者:怎么,你害怕了?

信息官:我可不想我的家人出什么差错!我的侄女刚出生,还没断奶呢!对不起,我要离开这个组……

审问者:你觉得现在离开就能脱身?

信息官:不然你有什么办法?

审问者:把事实说出去。让那个人渣下台。虽然这几乎不可能,但我们总得试一试。

信息官:你考虑过副总统背后的力量吗?他能轻易碾碎你我这样的小职员。

审问者: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怕东怕西,就不该来这个部门。

信息官:你还没有醒悟吗?你招惹的可是控制着半个国家的人!

审问者:没有醒悟的是你。自接手这桩案子起,你我就没有退路了。这么多天审问记录都白看了?难道你没有察觉哪怕一点儿线索?难道你真不知道登岛寻求娱乐的都是些什么人?有点小钱的恋童癖?呵,根本不够资格。他们只能小心翼翼地对着儿童色情图像手淫,随时提防我们找上门把他们关个百八十年。获准登岛的……那都是各个领域的精英,国家级政客、精英科学家、娱乐圈明星还有康采恩高管。看看那些名字,哪个不在自己的领域中享有盛名?他们的一句话能成为轰动全国的新闻,他们的一举一动能挑动整个城市的兴衰。这是个顶级豪门的珍藏宝地,我们从来就不该涉足的。你惊扰了巨兽,别怪它把你碾成粉末。

信息官:那能不能……把相关信息隐去,只留那些替罪羊?比如安珀提到的老男人,还有那两个熊和长颈鹿……

审问者:不可能。你看过信息了,意味着你有泄露它的风险。精英们很谨慎,不会容许一点儿走漏风声的可能。你最好把自己弄得又聋又瞎又哑,或者自裁谢罪——后一种的话,你的家人大概能保全。不过记得留下证据证明他们完全不知道此案相关内容。

信息官:告诉我我还有救。

审问者:我什么都不能保证。给你的家人打个电话吧,向他们告别;也许今晚我们都会死了。

信息官:呜呜呜……我不想这样。我才刚开始工作啊!你为什么……

审问者:是你自己要和我趟浑水的。……如果没别的事,我要回安珀那边去了。

信息官:你会写遗书吗?需不需要我帮你写,就像此前的年终报告一样?

审问者:呵,你凭什么认为表达自己意志的文字能够留下来?

信息官:难道一份遗书也不行吗?

审问者:别想了……另外,你刚才真的很自私:“只留那些替罪羊”?啧啧……安珀会鄙视你的。

审问者:看到你的面色红润了些,我真的很高兴。

安珀:海伦给我了一杯热茶。现在我感觉很暖和。

审问者:恭喜你,与案件有关的调查已经结束。接下来我们可以说些轻松的内容了。

安珀:这么快?

审问者:是的。我们综合了其他女孩的报告,认为已经可以得出完整的控告证据。

安珀:我的那份重要吗?

审问者:当然。你的线索是最重要的。

安珀:我可以提个问题吗?

审问者:请讲。……放下手,不必拘束。

安珀:我想知道我妈妈是谁……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见她。

审问者:信息官,轮到你秀一把了。

信息官:通过此前的采血和遗传信息比对,我们找到了你的母亲;不幸的是,她已于八年前去世——那是你的出生之年。

安珀:我的妈妈她……

信息官:是的,很抱歉。她已经去世了。我为你感到由衷的心痛。

审问者:她的死因是什么?

信息官:记录上显示为用药过量……通称吸毒。我怀疑安珀的发育异常和她的死因有关。

安珀:呜呜呜……

审问者:请节哀。

……

审问者:也请容许我问你一件事。

安珀:……

审问者:我当你的点头是同意好了。请问你为什么如此希望判处他们死刑呢?其他女孩很少出现你这样极端的想法。

安珀:就当这是我的一个心愿吧……替我的朋友完成它。

审问者:哦?可以具体说说吗?

安珀:我的一个朋友……被他们害死了。我要为我她报仇。

审问者:你的朋友是怎么死的?

安珀:我……我害怕……

审问者:不要害怕,在我们这儿没人能伤害到你。

安珀:他们说过,如果我说出朋友的死法,我就会成为下一个……

审问者:请放心,这个房间固若金汤;没有人能未经授权闯进来的。

安珀:我真的安全吗?

审问者:当然。请讲述你朋友的故事……如果你还愿意的话。

安珀:她叫做娜莎,一名外国小孩儿,是我最好的朋友。她的头发是金色的,眼睛则是浅蓝色,非常好看。皮肤也和白云一样白……有一天,她决定逃跑。她试图从岛上游出去。但是她被捉回来了。当着所有人的面,熊打断了她的手脚,让她无法走路也不能爬行。然后……然后……哦,不……

审问者:深呼吸。

安珀:……娜莎被扔进一个灌满水的透明箱子,直到……哦,可怜的娜莎呀。她挣扎的样子像触电了似的,那一定很痛苦。好多孩子都吓哭了。我也哭了。可是娜莎没能挺过来,她被摆放在客厅角落,就那么摆着,好像永远都不会动……

审问者:检查赃物。是否存在名为“娜莎”的人体标本类似物?

信息官:是的。它曾放在大厅角落。标本主体为一名十岁左右的女童。浸泡在某种高级防腐剂中,如果我没算错的话……那桶液体的价钱足够买下市中心的整座医院。

审问者:看来医疗系统给岛屿的支持可不小。哎,安珀,你对岛上的病房有何了解?

安珀:……那是个吓人的地方。各处都阴森森的,像不开灯的样子。

审问者:你在病房住过几次,除了关禁闭那回以外?

安珀:记不清。但是不多。我讨厌那里,所以即使生病也不敢和别人说。

审问者:病房里你能看到些什么?

安珀:嗯……没有。护士不允许我们到处逛,而且每天都会给我们打针,让我们待在床上。

审问者:大概是某种催眠药?

安珀:我不知道……我的头好痛……

审问者:休息一下……你已经给我们提供很大帮助了,不要勉强自己。

安珀:倒是有个地下室,我不小心进去过。但是那里……

审问者:加油,勇敢地说出来。

安珀:可以麻烦海伦过来陪我吗?不然我会做噩梦的!

……

海伦:亲爱的安珀小姐,我随时都在你身边。你可以抓紧我的手——如果你感到恐惧的话。

审问者:现在可以说了吗?

安珀:那里有……没穿衣服、满脸是血的女孩……装在塑料袋里……她们一动不动,像是死掉了……

审问者:有和地下实验室相关的资料吗?

信息官:所有可移动样本都已清空,没有留下多少生物信息;不过根据残留的证据——毁坏的冰柜、尚未销毁的药液和废弃医疗用品等可以推测,那是类似太平间或解剖室之类的地方。至于那些女孩所经历的,我猜是某种手术,或者……

审问者:……人体实验。真是一群渣滓!

海伦:注意形象。孩子在听着呢。

审问者:你有靠近她们吗?

安珀:没敢靠近。我怕她们醒过来……那样我会吓疯掉的。老头子负责处理疯孩子,我从来没见过那些被处理的疯孩子怎么样了……她们会不会和离开岛屿的女孩一样都被杀害了?

审问者:有可能……真是残忍至极。

安珀:所以那群人也会被杀死吗?

审问者:当然……我尽力争取。

安珀:……谢谢。

审问者:之前我把你称做主角时你表现得很抗拒,是类似的原因吗?

安珀:是的。

审问者:你曾经在什么场合下被称作“主角”?

安珀:不是我,是另一名女孩。

审问者:可以分享她的故事吗?

安珀:我有点害怕……

海伦:安珀小姐,你不必……

审问者:听我的,勇敢地说出来。

安珀:在那艘船上。康沃和莱尼亚。

审问者:你登上去过?

安珀:是的。不过只有一次。那儿太恐怖了,我再也不想上去。

审问者:那艘船上发生了什么?

安珀:查米尔斯……他们管他叫“大人”,看上去毕恭毕敬的……主持了一场活动。

信息官:查米尔斯……大人?……是这位吗?

安珀:是的。

海伦:哦亲爱的,如果你不愿意提及……

审问者:……安珀,请开始。海伦,若你不愿倾听,可以离开。

安珀:我们走进一个很大的房间,哦,当然,是在船上……我估计观众有好几百人,有大人,也有小孩。

审问者:听起来很壮观。是船主——副总统先生要发表演说吗?

安珀:我不认识副总统,也没看到有人发表演说。只有一张金属床放在房间中央。床上有很亮的灯,晃眼睛。

审问者:主角是谁?你认识她吗?

安珀:一个我叫不上名字的女孩,脱光衣服蹲在角落里……笼子的角落。她被关在一个狭小的笼子里。

审问者:真残忍。她何以成为主角?

安珀:几名医生把她从笼子里拖出来,那女孩看上去很害怕,挣扎得厉害……我听到她的求救声,心都碎了……但是医生们好像一点儿也不在意她的求饶,只是把她绑在金属床上。

审问者:在金属床上,他们对那个女孩做了什么?

安珀:他们把刀架在女孩脖颈,吓唬她,说要割开她的脖子;女孩很害怕,拼命挣扎叫喊,我看到她的手腕和脚踝都有绳索勒出的血痕,那一定痛极了!可是没人敢给她求情,因为大人们曾威胁若谁吵闹,就会成为下一个被送上金属床的女孩……

审问者:请继续。

安珀:女孩想要挣脱,她几乎成功了。但是大人们依旧没有放弃对她的恐吓、殴打和羞辱。医生电击她的胸部,强迫她服从。过去了不知多长时间,女孩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轻微地呻吟着,那些人就给女孩扎针,把她的血抽出来。那根针有手指粗,扎在身上一定很疼!她很抗拒,但是没法躲开;我听见她的呜咽,这是她被绑在金属床上第一次哭,哦,我想她真是坚强,换做是我,肯定没法坚持那么久!

审问者:她是个烈士——勇敢的人。请继续。

安珀:然后……女孩的身体变得很白、很柔软……她再也不挣扎了,只是躺在那里,轻轻喘着气。他们把她的身体切开,从脖子到尿尿的地方。哦,我想那时她还活着,我听到她呻吟来着。他们一点点剔下女孩的肉、丢掉,直到她的身体只剩下骨头——和那些被称为器官的东西。他们用了很长时间把器官固定住,然后他们切开她的脑袋,取出她的大脑并放进装满液体的罐子……哦,这会儿那个女孩简直就像一具骷髅……最后他们把女孩的身体放进另一个大得多的罐子里。那个女孩再也没有动弹,我猜她被活生生杀死了……呜呜呜……

审问者:谢谢你,安珀。你真的很勇敢。我们休息一会儿吧。

安珀:在休息之前,我可以提一些问题吗?

审问者:当然。

安珀:请问“端红素”是什么?我常听大人们提起……

审问者:简单来说,一种尚未确定存在的物质,理论上多见于儿童体内,一些人相信它有返老还童的作用……如果这就是那些人伤害那位女孩的理由,毫无疑问,他们犯下了人世间最恶的罪孽,即使千刀万剐也不足以补偿。

安珀:原来如此……大人们真是可怕。

审问者:还有什么问题吗?

安珀:查米尔斯大人是谁?你好像很害怕……

审问者:你的观察很准确。那是我们尊敬的总统先生。

信息官:现在好了,我们站在整个国家的对立面上。真该死,你为什么要问那些问题?

审问者:就凭总统与副总统那亲密无间的合作风格,副总统都卷入该事件的情况下,你觉得总统有多大可能置身事外?

信息官:不,我不能相信!难道整个国家的高层都是恋童……

审问者:错,并非他们都有这癖好。这是一种表态,类似于“喝下这杯酒,从此你我就是兄弟”,是一种只属于精英的投名状。他们之间的关系犹如一张非常致密的网,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必须要用这种投名状来确保没有任何人背叛整体利益。

信息官:我看不懂这其中的联系……

审问者:如果某个人胆敢背叛集体利益,他就会被指控为恋童癖,面临法律和社会的责罚——你猜那么大的岛上有没有视频记录设备?只要踏足那个小岛,没有人不会被拍摄下与幼女玩乐的镜头,而那样,他们的意志也就被绑定了。

信息官:可是……如果有想不开的愣头青呢?如果有人敢于以身败名裂为代价,揭露整个精英集体的罪恶行径呢……

审问者:别妄想了。到达那种地步的人很明白自己有多么脆弱。这种程度的丑闻足以摧毁巨无霸商业帝国,或者整个家族的政治生命——对娱乐明星和科学家而言更是毁灭性打击。若是有人敢做出如此冲动而愚蠢的决定,就连他们的至亲也不会放过他……知道吗,牺牲的代价远在死亡之上,而身败名裂,只是这张网对破格者最微不足道的惩罚;要知道恋童癖在我们社会的认知里,已是最为严重的罪行之一。我相信在真正见识过地位所能带来的极尽奢靡之后,没有人会傻到想要打破现有优渥生活——毕竟,人总是贪图享受的……

信息官:还有一个办法:我用最短的时间写一篇新闻稿,通过我男朋友的关系,发到他个人网站的主页上;只要我够快,没人阻止得了我!

审问者:呵,你大可以试试……我先去陪安珀说会儿话,她自己留在里面要无聊死了。另外,我怀疑你所说的网页会死得比你早。

安珀:因费斯提先生,请问调查结束后我会去哪里?

审问者:放心,安珀。国家有完善的孤儿抚育机制,你会被送到一个富有、温馨而充满爱的寄养家庭健康成长,我相信再怎么恐怖的记忆都会随时间流逝而变淡。答应我,你会忘掉那些记忆的,对吗?

安珀:嗯。我答应你。

审问者:以后想要做些什么呢?

安珀:长大。交很多朋友。

审问者:真好。那么长大后想从事什么职业呢?

安珀:我喜欢客人们大大小小的船……我要当船长,环游世界!

审问者:不愧是你,安珀,志向真远大。

安珀:你小时候对未来有什么期望呢?

审问者:好问题。我都快忘了。嗯……大概是普普通通地过一辈子吧。

安珀:这也太无聊了!

审问者:大多数人的人生就是如此无聊。

安珀:你有过什么疯狂的幻想吗?比如拥有一架私人飞机?或者是堆满新奇玩具的大别墅?

审问者:哦,今天的对话已经超出我最疯狂的幻想了。谁能想到我的案子竟然会捅到总统和副总统头上。

安珀:他们是很厉害的人物吗?

审问者:当然。不过我更厉害。我会一直保护你,不论如何艰难,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安珀:谢谢你的好意。我会永远记得你的。嗯……你有孩子吗?我看到你手上的结婚戒指。

审问者:真机灵。是的,我有一个女儿;她和你差不多年岁,正在上小学。我有多希望保护她,我就有多希望保护你。如果你愿意,你甚至可以来我们家和她一起玩儿呢。我想你们会成为相当要好的朋友。

安珀:太好了!以后我要经常到你们家来玩儿!

审问者:当然,大门随时对你敞开。不过你最好挑选个离我们家近的寄养家庭……

信息官:失败了。那个网站登陆不上去;我得给男朋友打电话,一定是他又……

审问者:不必。我猜你男朋友的电话关机。

信息官:……怎么又被你说中了?!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审问者:我早想到了。从前些天开始,部门的网络就变得非常不稳定,和本案有关的文件一概不能发送。

信息官:你确定?

审问者:我试过。明文和至少三套不同加密方式的密文。只要文件中包含岛屿名称或者本案相关词汇,哪怕只提及一次,都会导致文件发送失败。

信息官:我们被困住了?

审问者:我想是的。绞索正在收紧,好在你还有时间和家人道别。

信息官:我讨厌你的比喻。

审问者:但事实如此。

信息官:我想到了!我们可以借助他国媒体渠道!通过邮递纸质文件……希望来得及。

审问者:说话小心点。你刚才的言论属于叛国——如果你急不可待地找死,倒是可以随便说。

信息官:打印机坏了……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审问者:手抄。

信息官:那可是几百万字的报告!手抄至少需要好几个月!

审问者:那么看来……我们死定了。而且没办法为自己辩护。

信息官:这么说反倒让我轻松很多——像死刑犯听到处决自己的枪声。

审问者:是啊,等待死亡更熬人。

信息官:说回来,你对那个女孩的承诺……是不是太伤人了?

审问者:此话怎讲?

信息官:你会死,你怎么还能许诺保护她一辈子呢?

审问者:答案很明显:因为她也会死。

信息官:什么?!

审问者:你有注意过那些孩子自杀的规律吗?一天一个,不多也不少。她们之间没有沟通交流,怎么做到如此精确的?那是个倒计时,安珀是最后一个数字。等指针扫过她,调查就该结束了。你、我、她都会死。

信息官:天啊……但是还有一个人,你忘了?!

审问者:海伦?她已经是个老人了,我们不应该让她受到惊吓。

信息官:不……我是说……稍等,有找我的电话。……是,我马上到您的办公室。

……

审问者:无论谁在听,我诚恳地请求你:杀死安珀时,请不要让她感到痛苦。谢谢。

海伦:安珀小姐,请醒醒。

安珀:……现在是几点?

海伦: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需要接受这针注射;它对你的心脏有很大好处。

安珀:我不喜欢打针。

海伦:你不是想像健康人一样长寿吗?那就听我的话!

安珀:好吧……哎哟!好痛!

海伦: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你再也不会痛了。

安珀:海伦,为什么这么热……呃……我的胸口好难受……

海伦:对不起,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海伦女士冷眼看着眼前女孩的痛苦挣扎,丝毫不为所动。女孩痛苦地捂着胸口,呼吸急促;她面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浮现又滑落。“救命……”女孩虚弱地哀求,但丝毫无法打动海伦。女孩绝望地尝试伸手抓住海伦,却只是翻了个身,摔落在地。极度痛苦之中,她浑身绷得笔直,双拳紧握,试图抵抗来自身体深处的剧痛。然而剧烈的生理变化最终击溃了安珀的意志:混合着白色泡沫和胃容物的酸臭液体涌出嘴角;流淌的鼻血灌进气管,令她咳嗽不止;双腿之间,尿液和粪便正不受控制地流出、弄脏裤子,无情击碎女孩最后一丝尊严。她挥舞着双臂、双腿踢蹬不止,像是在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求生;然而海伦知道,这只是女孩临死前的无意识抽搐。在生命的最后几秒种里,女孩绝望地看着这个给她带来一整日温暖的女人:她曾天真地以为,海伦是她最坚强的后盾。

海伦检查了女孩的尸体,确认她已死去;她将女孩的双手掰到胸前,做出捂住胸口的动作。她脱下安珀的裤子,用磨钝的小刀在女孩的阴道里用力刮擦,以确保其中不会留下任何不属于女孩的生物质。

“对不起,安珀”海伦说着,拍拍女孩汗湿的头发:“我不会容许你和那个因费斯提泄露有关岛屿的秘密。至于你的位置,就由他的女儿代替吧。不过洗脑一个将近十岁的孩子可有点儿难度……”

尾声

安珀的尸体于次日清晨被发现;由于监控摄像头故障,没有人发现海伦的踪迹。尸检结果很快出炉:安珀被认定为死于心脏病发作。由于无人认领遗体,安珀被潦草埋葬于乱葬岗中。

安珀死亡当日,因费斯提被发现于家中自缢;他的妻子被枪杀、女儿失踪,家中满是打斗的痕迹。一柄打空子弹的手枪随意地丢在地上,经尸检鉴定,因费斯提妻子体内的十数发子弹正是由该枪所射出,而枪身上沾满因费斯提的指纹。该案很快确定为杀妻后自杀案件。有关因费斯提女儿去向的调查亦草草结束,女孩被列为失踪人口,其下落很快无人问津。

由于负责人和证据链中断,调查宣告终止,事件报告封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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