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四章 后记

事件的发生在某日早晨，一名来自甲斐国武家之女梨村凛，为了给父亲梨村兵次郎报仇，在路中刺杀了仇人，之后取下人头来奉行所自首，因为重复报仇违反幕府规定，准许在不介错的情形下切腹。

没想到她不只同意了，最后居然完成困难的十字切腹，令在场所有武士啧啧称奇。

待切腹完成，奉行在阿凛的包袱找到父兄的牌位还有一枚小判金币，衣服等等用品，并等待她断气后，依照武家的规定为她收尸。

=========================

年青的男人们拥挤在一起认真的观看，到了一直到了太阳落下的时刻，她才停止了呼吸，由杂役确认阿凛已经死亡。

“报告！切腹的女人已经死了！”

这时候，里面奉行已差人准备关闭了奉行所，想带着几名亲近的武士离开，听完报告便喊：

“高井，松野，过来”

两个武士对看了一眼，应声走了过来

奉行拿出一枚一分银币，交给高井说“切腹的女人已经死了，就不能放在门前，得快叫车善七找人处理”

“大人，不能找杂役草草埋了吗？”松野急问

“不能”奉行眉头微皱,喝道：“切腹乃武士最高荣誉死法，怎么可以随便处理！”

“可是，这一日已是傍晚时分....”高井张了张口，但是最后把话吞了回去。

奉行看两人还站在原地，脸色微微一沉催促喊：“快去阿！”

“明白了！大人！” 被奉行点了名的两个人，唰地一下，飞快的跑到外面大喊：“来人阿！来人阿！” 两个人大声呼叫在府衙工作的杂役去找车善七，希望能找个收尸的人。

毕竟完成具有武士最高荣誉死法的切腹，必须死者对行为表示称赞跟肯定，总不能丢在路上或是草草埋葬尸体了事的。

话虽说如此，武士是不会亲自收尸的，收尸的工作都是低贱的贱民才会做的事，所以他们差了府衙工作的杂役，去贱民住的地方找收尸的人。

“是。”杂役低头跪着答应完，便起身从侧门往外跑去，其他武士看已有人负责，拿包袱的拿包袱，提篮的提篮，纷纷归去。

"真是，竟然砸下这鸟差事"松野说道

高井点了点头:"唉，都傍晚时分了...就算找到了人，处理又要花多久时间阿”

飒飒。

两人才刚刚转头，那一名刚出去找人的杂役又走回来了，朗声大喊：“报告大人，小的回来了”

“咦？你才走出去没多久，就回来了？”

“哦，小人在路上遇到收尸的人，就顺便带过来了”杂役跪地报告道

“什么？哪有那么巧的事？”

高井，松野互看一眼，不敢相信，两个武士碎步急行的走出门口，只见不远处有一个鸠形鹄面，面黄肌瘦、满脸胡茬、满头黑白长发交织的中年男人，穿着竹屐的大脚上满是泥渍。后面跟着一个瘦骨嶙峋、衣衫褴褛拉着木板车的年轻少年，往奉行所走来，看他们的打扮与穿着颜色， 就知道是收尸的贱民。

高井嘿的一声笑说道:"真是的，这些贱民动作还真快阿”

“这种贱民就急着来赚这笔钱。”松野一脸不屑地回应

中年男人与年青少年到了奉行所见到两名武士，双膝马上跪了下去，中年男人一脸笑呵呵的模样，大声喊道：“敝人是隐亡坊---七比作夫，是车善七大人找小的来的，不知道有何能给武士大人效力的”

“你这贱民挺识相的阿，平身！”高井看着那笑道，毕竟一个平民的可以折抵七个贱民的命，贱民当然知道见到武士要下跪，不跪是找死。

松野上上下下的打量那中年男人嘿嘿嘿的冷笑三声说 “七比作夫？是小作夫吗？看上去真的蛮瘦弱的”，接着他又指着旁边的少年，好奇的问

“那个，隐亡坊，你旁边的少年是谁？”

“他是我的助手，叫做助六郎。”

“现在这里正好有一具尸体要处理，你能在今日处理完吗？”高井问

七比作夫眯着眼睛,慢条斯理的说道:“就交给小人吧！小人常在寺庙和神社周围地区的墓地，负责运送尸体、清洁处理、埋葬这些事”

“很好，跟我们走”两个武士点点头，带着他们走到阿凛切腹自杀的地方，高井指着趴在地上的女人，冷脸说道：“你们把这女尸处理处理，是切腹死的”

两人看着地上的女尸，光洁的后背，弯下身趴在地上，双腿弯曲跪坐在地上，双腿间堆了一堆，混着血水滚烫的肠子盘结成一团， 复盖着一层油亮黄色脂肪， 油腻腻的闪出亮光。

为慎重起见，七比作夫从旁边带来的木箱，里取出带把的小镜子，伸到鼻子下面，来确认是不是已经没有了呼吸。

死亡后的阿凛一脸油脂，可以看到瞳孔明显比较往上翻，眼白比较多，给人一种不屑、微微翻白眼鄙视的感觉，又因为呆滞木然的表情，空洞失神的双眼带有朦胧感。

看着阿凛的死相，七比作夫他什么话都不说，只是猥琐的笑起来

猥琐的笑容让松野既厌恶又恐惧，便催促问：“你能在今日处理好吧？”

收尸的七比作夫点点头说：

“看来断气不久，不只身体是软的，连体温还是暖暖的。”

”这不重要，快移走尸体”松野催促着

七比作夫立掌垂下了头拜了拜，然后说：

“这位切腹的女子是武家的女子吗？”

“这女人因为重複报仇杀死了别国的大人物，所以被判切腹”高井回答道

“这么严重阿，不知道是哪一国的人呐”

干你什么事？反正不是谱代重臣就是了

“那么，要火化给家属领回吗？”

“不用了，但是看在完成十字切腹的份上，还是要处理一下再掩埋。”

瞧着七比作夫似乎对这个女人事情十分热心的样子，高井便说

“甲斐国梨村兵次郎之女，凛，一十九” 说完，从怀里掏出二朱钱，丢到地上说“那么，就交给两位了”

两名武士交代完后，头也不回的离开当地。

七比作夫突然间嘿嘿嘿的冷笑

眯着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阿凛的尸体，阿凛两臂夹紧着胸前的一对双峰玉乳，双腿弯曲如弓，併拢双腿膝盖跪在地面，从两腿间可以隐约看到死屄，显得油光滑亮，往上面还能看到了一个小的开口，跟周围肉色很接近，像是褐菊花的肛门，并不显眼。

七比作夫嘴角一抽，慢条斯理的说道:“我们开工吧”，把一大片的草蓆舖在阿凛身旁的地上，然后，把她翻过身来，阿凛胸前乳房 轻微上下晃动了一下，沾满自己的鲜血两手已经还握着自己流出来的肠子，原本压在身下的左小腿因为身体重心的转移而被大腿带起，膝盖弯曲着立在地面上；右小腿则仍然被仰倒的身躯压在屁股下面。

由年轻的助六郎举起火把，火光下七比作夫蹲下来，聚精会神的看着地上的女尸。

现在，在这两个陌生人面前这个刚死亡不久的女人，就赤裸裸地仰躺在一大片草蓆上。几缕沾着血迹的头发凌乱地粘那精巧的面颊上，脸上表情木然，微张樱桃小嘴，睁着临死也未能瞑目的双眼，大方袒露着胸前那一对结实浑圆的双乳。看上去就像是尸体在刻意展示着她那对丰满美丽的大奶子和被切腹剖开的小腹和外露的肠子一样，形成了一副怪异可笑的姿势。

不过，阿凛已经死亡了，虽然说她的嘴还是张着，似乎还想喊叫，当然，死掉的她发不出一丝声音。即使姿势再怎么丑陋，一个死掉的女人即使裸身面对着这两个陌生人了也没有任何反应，也不感到羞耻与可怕。

七比作夫也注意到了，慢慢的说 “还真的是切腹阿，第一次遇到有女人这样的”

“前辈，您以前不是有处理切腹自杀的尸体吗？”旁边的年轻少年小声的问道。

“是的，只是我和你一样。直到今天才第一次见到女人切腹的”，前辈用手在自己的肚子上比画着，对后辈讲解着说：“至今还忘不了第一次看到剖腹后肠子流出来的场景。”

七比作夫蹲在阿凛的尸体前聊起往事，但年轻的助六郎并没有听进去，他盯着阿凛胸前一对乳房浑圆结实的乳房，咽了一口浓厚的口水，也许是因为好奇心和异样的紧张，他突然伸出手去捏了阿凛的刚失去生命的一对乳房，还捏了一下凸起的乳头。忽然，他看见死女孩那半睁的眼睛在盯着他，他马上把手缩回去。愣了一下，才意识到眼前这个女人已经死了，不会介意他的举动的。

七比作夫这时也发现到了，嘴巴微微上扬。

紧张的助六郎看着阿凛的脸上睁大的双眼无法再眨动一下，只是直直地瞪着，那表情让人害怕，不知道要不要把眼睛合起来

“前辈，要阖上她的眼睛吧？”助六郎他小声的问。这名蹲着在女尸旁的年轻少年，心跳加速血液上涌，他感觉到自己的失态，惊慌的说完后就低下头。

七比作夫发现了助六郎裆部撑起了小帐篷，也没有多说什么，反而是助六郎自己心虚，开始找话题不停发问：“处理女人剖腹自杀的遗骸，有什么不同？处理肠子被取出的人，应该差不多吧？要怎么做阿？”

“对于剖腹自杀的女尸的身体是很难碰到的”七比作夫作为前辈慢慢说道：“我处理过两个十字形切腹的男人。但是，只有一点肠子从切口里流出来，所以就直接塞回去了，然后再塞进去白布卷，这样，肠子就不会再出来了，再从外表掩饰一下就完事了，像今天肠子全部被拉出来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助六郎吞吞口水，回应说：“ 是阿，真没想到年轻女人肠子那样多，又那样光滑...真想....” 他话说一半突然又感到不好，就把话吞了回去。

七比作夫挥挥手道：“好了，不多说了，我们先把肠子内脏清理一下，免得路上掉了出来

“好的，我马上办！”年轻少年赶快从车后头提了木桶和工具过来，又从木板车上拿来干枯的稻草，放在地上。

七比作夫盘坐在地面上，扶住阿凛的腰，熟练地用双手捞起阿凛大腿间堆积的肠子放入带来的木桶子里，接着，他一边一手拨开阿凛肚子上那个十字形的切口，一边用另一隻手伸进阿凛的腹腔，把胃和肛门的大小肠从她肚子拉了出来，已经死亡的阿凛却对发生了一切毫无反应。

他手脚灵活的挖出阿凛脏器，切断一些与胸腹后壁连接的组织，毫不犹豫地割断内脏和腹腔的连结，把胃和肛门的大小肠，然后装到木桶子，然后合上了木盖子。

很快的，阿凛腹腔已经空了，裂开的刀口便清晰的展现在人们眼前，切开的断面上皮肤-脂肪-肌肉那泾渭分明的分层，也许是因为平时经常练武的缘故，肚子上的脂肪并不那么多，原来内脏、肠子所在的位置现在变成了一个空洞。

“现在塞进干枯的稻草，让稻草吸血就好了”七比作夫本来兴奋地正说着，瞥过一眼后，突然改口，“不，算了，我来做好了，你去拿沙土过来”

七比作夫在敞开的腹腔中，塞入大量干枯的稻草，让稻草吸血，再从阿凛的腋下插入双臂，拉起阿凛的上半身，从背后用膝盖顶上半身，让阿凛的尸体坐了起来。

阿凛的尸身头像是筋疲力尽似的，向后软绵绵的地靠在七比作夫的右肩膀上。她表情呆滞，嘴还是张着，像是别人的事一般。

七比作夫双手把她的身体拖拉到旁边的草蓆上，跟着再用草蓆把阿凛的尸体紧紧包裹起来后，接着，用力一抱，磅档一声，放到老旧的木板车上。

他们用沙土复盖地面，清除地上血汙后，年青少年开始拉动木板车，

收尸人拉着木板车离开城下町，往郊外移动，破旧的木板车，发出艰难的嘎吱嘎吱响。

年青少年助六郎拉着木板车，行至夜晚的郊外，在万籁俱静中，沉闷的呼吸声与木板车的声音都变得无比清晰。

飒飒

离开城下町，往郊外移动。不知道想到什么，助六郎突然问 “ 前辈，你为什么会预先知道有尸体，跑去奉行所阿？”

“呃，这是有一位武士拜託了阿”

“哦？是她认识的朋友吗？”

“这我哪知道了，反正给了钱，那武士把死装束与棺桶都买好了，我收了两份钱，不干白不干”

“那前辈要请我吃饭阿”

“别扯一堆，上次叫你多挖的坟挖好了没”

“挖好了，就等处理尸体的时候用了”

他们聊着聊着来到了郊外一座四处漏风的古旧木屋，木屋外垂着两副门帘，前面斜生着稀稀的几棵绿树，牵着一 些绳子，搭建一个芦棚。

把木板车停在一处空地，然后用火把的火光照亮四周。

“快，把尸体搬下来”七比作夫看着助六郎说

“好的。”年青的助六郎一边喊着，一边把板车斜过来，任由阿凛的身体和板车摩擦，从板车上滑落，“彭”地一声，重重地摔到地面。

“幸好人已经死了， 否则一定痛到大叫吧。”七比作夫道

助六郎得意的说：“可是，这样尸身很快就下车拉”

“算了，快来做最后处理吧！”

他们两人七手八脚地把捆着阿凛尸体草席，阿凛的尸体依然柔软，但已经开始迅速的变冷、变得沉甸甸的了。

阿凛的尸体被抬到棚架下面后，他们把草席上的草绳打开，然后，七比作夫抓住裹尸草蓆的一角，用力一抽， 把裹住阿凛尸体的草席拉开，让她赤裸的身体安静地仰躺在地上，再拨开阿凛肚子上那个十字形的切口，把腹腔内吸乾血的稻草取出后，原来内脏、肠子所在的位置现在变成了一个空洞。

深夜的郊外，此处烛光暗耀，两人在空地上搭建的芦棚上处理尸体，七比作夫自己盘坐在地面上，手脚灵活的把准备好的布块拿了出来，接着在布里塞入稻草，成了几个布袋。

“好了，留心看着”七比作夫一边说，一边用手伸进阿凛的腹腔，把放在里面，手法熟练的一圈一圈慢慢的放了进去，他认真地把材料填埋到阿凛的腹中，把腹中的空间都填满了，布块填进去后简直象生前的内脏一样。

七比作夫接着结实的棉线穿上缝合针边说：“好了，现在要缝合她的肚子了，仔细的地看好了。”

首先从横一字型切开的口右端的内壁开始缝合，针头穿过腹膜然后从肌肉上穿出来，再拉紧棉线，伤口附近的皮肤就紧紧的合併在一起，随着一下一下的缝合，原先狰狞的伤口，逐渐的合龙起来。

“这样的手法不只限于处理剖腹自杀的人，也可以用于腹部上的伤口”七比作夫一边说着，一边把切口到中央的部分缝完毕了，然后，让年轻的少年也接手。从左右两边把纵向切口合起来，开始缝合小腹上的伤口。

缝合完阿凛的肚子后，七比作夫站起来说：“缝合完毕后，后边的事情就很轻松了，去打水洁淨她的身体，然后要进行遗体化妆。”

助六郎拿起木桶，从旁边的水井打了一桶井水，用破布吸入水，开始擦拭赤裸的遗骸，一边涮洗一边擦去粘糊糊的血，染红木盆里的冷水，身体逐渐又变回了原先乾淨皮肤。

乌黑发亮的阴毛和小腹成了明显的对比，夹在两条大腿中间，长着稀疏黑毛的肉缝充斥着淫荡的气息，他把擦掉沾在她细嫩的大腿的内侧上血和尿，和剖腹的过程中，因为兴奋流出来沾满阴毛的白色的淫液，最后她小腹上裂开的伤口也被认真地清洗乾淨了。

“听说女人剖腹自杀痛苦的时候，感到很奇怪的快感和兴奋，现在看来，好像的确是这样。”

毕竟助六郎还太年轻，一边红着脸自言自语起来。一边擦拭阿凛那作为女人私密的地方，眼见前面的年轻女尸依然闭着双眼，似乎这一切不是发生在她身上，和她无关。

望着阿凛脸蛋与姣好的身材，感觉一阵烧热，但还是硬把阿凛的身体擦拭完毕。

看着仰卧在地上已经变成蜡黄色赤裸的身体，像两个圆润肉包的胸脯，各有两颗淡淡黑褐色的乳头凸起。瘦到两旁浮出的胸肋骨，纤细的腰肢，圆润有弹性的臀部，光滑而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瘦长的双腿， 两腿之间的阴毛的阴阜，就像个馒头似的高高凸起，中间那条肉缝还看的到一点散发出一种强烈淫荡的气息。

全身烧热，下面尿尿的地方突然一柱擎天，轰然而起，硬邦邦的 ，感觉裤裆都快炸了，急得他赶快站起来。

下面异常的鼓起来，七比作夫笑道：“助六郎，这一个不行阿，里面都掏乾淨了”

助六郎惊慌的大叫：“前辈你又知道什么阿！？”

“你太累了，去外面洗洗脸，休息一下”

“接下来要赶快进行化妆还有换上白衣”

七比作夫用蜡烛融化一块油块抹在手上，接着在阿凛脖子、后颈、后背，脸上抹上一层油，然后用白粉拍打阿凛的脸，接着是使用红色画上眼尾、眉毛、两颊、嘴唇上妆。

一切完成后，他们抬起阿凛的上半身，把阿凛的尸体放在死人用的对襟白色衣服，接着两人跪坐在尸体旁边，给阿凛穿上死人用的对襟白色衣服，就是在腰上缠起厚厚的长条腰带。头上绑上一条个白色三角形的头巾，还有一个头陀袋子，然后在套上白色手布甲，小腿缠起白色脚布，然后脚上穿上分指草鞋。

阿凛的尸身被两人抱了起来

，放入木桶，膝盖併起蹲在木桶内，拿起那一把切腹使用的短刀，放入木桶。

两人用木杆前后扛着，往山上一处林地走去。

整个树林静静的一片死寂，只听到风吹过树梢的声音，如同悲痛的呻吟。

他们走到事先挖好的一个大洞，把装着阿凛木桶放了进去，再填上土，成了一个坟塚，接着在坟塚堆上几个石头，插上用木头制的牌子。

“甲斐国梨村兵次郎之女，梨村凛，行年一十九”

从这个时候起。除了一块小小的有名字的木质牌子，梨村凛活在世界上的一切痕迹都已经消失。

等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一个穿着武士装束的不知名男人来到此处，对着梨村凛的坟塚拜一下，然后离去，这是最后一个来到这里的人，数年之后，她活着时为父复仇的故事也不再有人提及，只有一名年轻女人用凄烈无比的切腹一事被当时在场的人记着。

=========完====

小说相关章节：武家女复仇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