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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雅法拉的酸臭袜脚与火山紧缚行

小说:充满五花大绑和气味责的罗德岛 2025-08-20 21:28 5hhhhh 4670 ℃

"好热啊,应该带博士一起来的,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来了,要是博士在这边能帮帮我该多好。"知名火山学者艾雅法拉走在前往乌纳火山的路上一边抱怨着。此时正是六月酷暑,老天爷还偏偏不开面儿,一眼望下去连片粉色云彩都没有。不过作为从小就对火山学颇有兴趣的学霸女孩,我们亲爱的小羊还是决定爬完山。毕竟,自己许下的锻炼承诺还是要兑现的,就是——时间选的有些太不好,居然选了暑气最盛的时间段……难怪说卡普里尼姑娘的性格和她们的角一样执拗呢。

虽然小羊向来不爱化妆,而且在风尘仆仆的山路上已经长时间满头大汗,但其实细看起来,即使在这种不利场合之下,艾雅法拉还是颇有魅力的——虽然不高,但是体态匀称。往俊俏的脸上看,除了一如既往可爱的婴儿肥,被汗水打湿后粘连在白洁面庞上的几缕发丝也激起了别人的怜爱……又或者说欺负欲?但稍稍了解艾雅法拉出身的便会打消后一个念头:我们的小羊虽然身子因为源石感染比较弱,但论起战斗也算是有些实力,即使是一些精英萨卡兹佣兵集群都难以应付,更别说一般的散兵游勇了。有着如此实力,自然就可以解释为何艾雅法拉敢一个人背着行李箱就来爬山露宿了。

不过嘛,人有所长,必有所短,艾雅法拉对出行穿搭其实并没有多少认识,碰巧的是这次出门因为博士有事不在场,小羊就很仓促地提前出门了,并没有人给她做些参谋什么的。最后就造就了艾雅法拉堪称灾难性的爬山打扮:简简单单的学士袍、粉黑交织的短裙、神秘性感的黑色长筒袜依次游走在曼妙的卡普里尼少女素体上;脚蹬一双极其轻便洁白的芭蕾舞鞋,鞋口附近还有被显眼白色短袜包裹着的脚踝——自然是怕尼龙袜在吸汗后打滑,所以还专门套着一双短袜,但是却起到了截然相反的后果:闷热的鞋内配上尼龙袜、棉袜,好似一口双重蒸笼,不断从小羊的脚上熏出潮热无比的汗臭气息,将两层袜子完全浸透,变得黏黏糊糊。又因为崎岖的山路经常同轻薄的鞋底发生摩擦,小羊的双脚可以说是备受折磨。黑色长筒袜开始拉丝,而最外侧的白色棉袜更不用多说,不仅吸收了更多的脚汗脚垢。连袜子的袜面也都被鞋内皮革染色了,至于发毛长灰更不在话下。从柔和尼龙和圣洁棉白转为脏兮兮的抹布样,而苦涩的脚臭味道最终就是靠着这团脚上的“抹布”,又回溯至卡普里尼的玉足之上,形成了完美的循环,而且足足已经有三天之久……为什么小羊不换袜子?那是因为阿黛尔这次出门发现自己宿舍的储物间里好多袜子都不翼而飞,因为这位不速之客,小羊就只带了这两双袜子,一双是当时还穿在脚上的长筒袜,还有一双则是本博送给小羊的特制加厚白棉袜。一向坚强的艾雅法拉从来都没有对防晒有过认识,这次出门连女孩子们最喜欢的防嗮细纱都没有披,豆大的汗珠几乎不间断地出现,全身都被生理盐水浸透,而且环境又是前所未有的闷热,即使是艾雅法拉也难以忍受。

“呜,要不打个退堂鼓,先下山去买几双换洗的袜子吧?”艾雅法拉皱起了眉头,鞋袜的汗酸臭味已经浓郁到让作为“始作俑者”的她都可以闻到了。但她转头一想,用两天时间才走到接近半山腰的位置,要是折返回来,那几乎必定会超过和后勤干员说好的7日期限。没办法,艾雅法拉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前进。

终于,到了傍晚时分,阿黛尔和太阳终于可以停下各自的脚步了,太阳按时下班,艾雅法拉则暂时摆脱了酷暑的追捕,勉强找到一处树木丛生的山腰平地,盘腿坐下便开始放松。正巧天公作美,阵阵山风不断向上袭来,吹得白天被酷夏折磨得疲惫不堪的艾雅法拉心旷神怡——现在的她早已是一身透汗,全身上下无论衣物都是肌肤都是黏糊糊的,被风一吹,顿时觉得凉爽非常。刚刚又热又累,自己憋着一股劲,稍微舒服起来,立马就疲下来了,同时一股困意也反了上来,便又回到睡袋中躺下。卸下眼镜,稍微思索一下今天的所见所闻,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小羊感觉身体有些异样,所以准备起身看看发生了什么,想要用手扶着坐起来,动了胳膊两下没反应,心想许是睡得有些乏了,又使劲动了两下,这才发现,两只胳膊被捆在了身后,一动也动不了。艾雅法拉一惊,当时睡意全无,睁眼一看自己正趴着,一个好像是男人的身影正在捆自己的双腿。艾雅法拉想挣扎,但是由于刚睡醒,全身发软四肢乏力,只能眼睁睁得看着对方把自己捆得死死的。

"你是谁啊!"艾雅法拉急得大叫。

那人一抬头,可没带眼镜的艾雅法拉还是看不清,因为来者浑身着黑,感染程度较高的小羊难以分辨,只能模糊地看出这人生得高大魁梧,艾雅法拉虽然是强大的术士干员,但眼下手脚被缚,视线模糊,更何况似乎被下了药,松筋软骨,难以活动。自己现在不过是个楚楚可怜的柔弱卡普里尼姑娘,在他面前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坏人?你要干嘛?把我放开!救命啊!"艾雅法拉看到来者不退反进,便有些生气了。想不到自己堂堂术师竟然被人偷袭还被绑了,又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不由得又有些害怕,只能大声喊叫希望能震慑住对方,或者能引来周围其他旅客的注意。

哪知道黑衣人不慌不忙,摸着她的脸蛋:"叫啊,看有没有人来救你!你呀,自己一个人跑来没人敢来的火山科研,怪谁呢?"模糊的面庞上传来一股特殊处理过的声音,而且听起来居然字字清晰,来者应该对小羊的身体状况了如指掌,连耳朵受损导致的听力问题都考虑到了。

阿黛尔一听这人标准的机械音,便猜到这人在刻意隐蔽身份,而且应该还是熟人,随后便是涌上来的懊恼与后悔——完全没有做好夜间的防护措施,也不叫了,问道:"你为什么把我捆起来,我可没惹你,我只是来火山科考的!"

黑衣人笑了:"谁叫你长得太可爱了呢。"一边说着,一边按着艾雅法拉的腿,脱掉了她左脚上的芭蕾舞鞋。

这一下,立马一股极其浓郁的酸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这么大热的天,三天没换鞋袜了,而且这三天都是在户外怕火山、走山路,脚上的汗湿透了又干,干了又湿,如此循环往复,这味道的杀伤力可想而知。艾雅法拉自己也闻到味道了,不由得满脸涨红,她也没想到这味道竟然这么大,第二天她就发现脚上微微有些味道了,但是因为作为比较害羞的乖乖女,她也就不好意思脱鞋,这两天艾雅法拉睡觉都是穿着鞋的,所以脚上具体什么样子她自己也不太清楚。今天这么一脱鞋,小羊是真清楚了,那一下自己差点没吐出来。

黑衣人脱了艾雅法拉的鞋,一瞬间自己的表情也有些扭曲,很明显他也没想到小羊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也能酝酿出这样扑鼻窜脑的香气。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还特地凑过去闻了一会儿:"小羊,你好香!怎么做到的?"黑衣人这会儿脱了艾雅法拉的鞋,顿时被她脚上的酸臭味挑拨得兴奋起来。

艾雅法拉又羞又气,想用脚踢他无奈脚被捆着,气得大叫:"干什么!你个变态!"

黑衣人听到这话瞟了艾雅法拉一眼,不声不响地开始脱艾雅法拉两只脚的白色……哦不,“黄黑白”棉袜——除了袜口附近露在芭蕾舞鞋外的部分还勉强保留着原本的白色,其他地方是白中透黄,黄中透黑,最好的袜筒部分也有明显的转灰痕迹,至于味道最重的脚掌部分已经发了板,光看着似乎就能想象到这只袜子这两天在这趟火山之旅上受的是怎样的折磨,而现在,重见天日的前白色棉袜通过不断散发着的“香味”,诉说着对这个世界的怨恨。

"干什么!停手啊!"

艾雅法拉想用手去阻止却动不了,急得她使劲晃动着上半身,可是豪无作用,两只胳膊像石化一般,被并排固定在了背后,挣扎得越厉害越能感到胳膊不舒服,麻木混杂着刺痛不断袭来,扭在身后别得尤其难受。勉强挣扎了一会儿,不仅被捆的现状没有任何改变,还把胳膊都彻底弄得酸麻了。

就在艾雅法拉准备放弃挣扎权且歇一会儿的功夫,黑衣人的动作却出乎她的意料。只见黑衣人用两只手指将脱下来的袜子拎着,送到了艾雅法拉的鼻子前面。

"干什么!快拿开!"艾雅法拉明显感觉到,味道比刚才更大更冲了,酸溜溜的犹如发了霉的家乡莱塔尼亚名菜——醋浸腌咸菜,味道直往鼻子里钻。再仔细一看,那只可怜的白袜子大部分已经泛黄发黑,脚底部分的盐块更是已经结成了板,光看着艾雅法拉就觉得胃里阵阵翻腾,那股苦涩味道同粘粘的口感好像已经涌向了大脑。黑衣人特地把棉袜平铺,在艾雅法拉面前好好展示了一番,为了杀人诛心,还特意在小羊的脸上蹭了蹭,仅凭这短暂的接触就让她再也不想触碰这双自己“炮制”出来的袜子。

黑衣人冷笑着:"你这个卡普里尼小姑娘!看着文静静,可话怎么就这么多!也罢,就让你尝尝你脚上“香袜”的味道。"说罢一只手捏着小羊的鼻子,试图把棉袜塞进去。

小羊肯定不会束手待毙,一咬牙,直接死死咬紧牙关,双唇紧紧闭着,力求不让袜子进来,但自己棉袜软乎乎的质感摩擦在她的嘴边,也引起她一阵阵反胃。两人就这样暂时僵持着,等到阿黛尔终于坚持不住,开口呼吸的一瞬间,黑衣人便趁着她张嘴的短暂空档,一把将袜子塞进了她的嘴里。小羊赶忙见招拆招,也顾不得嘴里的袜团有多恶心,一口就咬住了还要往里钻的袜子,黑衣人用手指顶了两下没顶动,还有被咬到手指的风险,之能松开。艾雅法拉抓紧机会,连忙用舌头把已经进去一半的袜子顶了出来,顺便还吐了两口唾沫,仅仅只是舌头和发毛袜面的短暂碰触,也让小羊受不了。

"想不到啊!真是没想到,鼎鼎有名的火山学者艾雅法拉居然这么倔强,看来得好好调教一下了。”

没等小羊思索“调教是什么”,她裸露在外的腋下就迎来了突然袭击,直接让她不合时宜地开口大笑,而白袜团趁机长驱直入,两片唇瓣间顿时只露出一抹不祥的泛黄白色。袜团死死的压在了舌头上面,吸收口水后没过多久,棉袜便膨胀起来,用黏糊糊的口感将小羊的口腔填充的满满当当,也极大限制住了小羊的发声,本就视觉、听力受损的小羊,现在连嗅觉都受到了沉重打击。

艾雅法拉顿时感觉脑袋嗡的一声,这么恶心的袜子,连闻着都觉得受不了,现在居然就这么塞进了自己嘴里,强烈的耻辱感霎时间涌上心头,不断的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

黑衣人还没停手,又不知从哪儿取出一个两边连着皮带,布满小孔的橡胶球,将小球卡在艾雅法拉的牙齿之间,两边的皮带绕过艾雅法拉的脑袋,在脖子后面扣紧,这下,艾雅法拉想把袜子吐出来都不可能了。

"呜!呜呜!"艾雅法拉的叫声经过袜子的过滤,立刻转化为了意义不明的呻吟。但在黑衣人听来,这简直就是一曲平仄起伏的动人音符,让他不禁哼起了小曲,虽然不能完全听出来曲目,但小羊总感觉这很像是某个熟人经常哼唱的曲子。

"好吃吗?"黑衣人故意这么问,又让艾雅法拉的思绪拉了回来。

"呜呜!呜呜呜呜!"小羊近乎疯狂得晃动着身子,她现在恨不得立刻把手从身后严密的捆绑之中抽出来,再“毕恭毕敬”地取出嘴里的袜子。但是事与愿违,此时的她才感觉到,能正常呼吸是多么可贵,如果可以的话,她甚至愿意用自己所有的一切去换取这份先前没有珍惜的自由。而温热的口腔则将上面浸染的白色盐霜逐渐溶解下来,瞬间一股更具刺激性的咸酸味道快速弥漫起来,棉袜柔软的质感压在舌头上,顶又顶不出去,急得小羊眼泪直流。口腔分泌的津液将那团有些发毛的泛黄黑棉袜浸泡过后,使得喉咙处传来一股厚重的汗津脚臭味道,让她反胃至极。

可是艾雅法拉的噩梦还没结束,在水汪汪的泪眼中,阿黛尔依稀看到黑衣人把刚刚脱下来的那只芭蕾舞鞋,也提到她面前来了。

艾雅法拉惊恐地看着对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这鞋也是三天没换了,准确来说,两天都没脱了,这两天两夜都和那只棉袜以及黑色长筒袜紧紧地贴在小羊的脚丫子上。刚拿到艾雅法拉鼻子前,卡普里尼女孩只感觉到一股热气,其中夹杂着直冲脑门的酸臭,这次突袭差点没让艾雅法拉昏过去。

"呜呜!呜呜呜!"艾雅法拉害怕了,她隐隐地感觉到对方不会做出什么让自己舒服的事来,想往后躲,但是手脚都动不了,只能扭动着身躯一点点地往后挪,两眼含泪,楚楚可怜地看着黑衣人,希望他能稍微宽容一下自己。

不过黑衣人完全没有考虑怜香惜玉,他用一只手捏住小羊的脸颊,不让她左右乱动,另一只手将那只臭气熏天的芭蕾舞鞋倒过来按在了艾雅法拉脸上,完完整整地把艾雅法拉的鼻子扣在了当中,还把舞鞋鞋带抽了出来,简简单单地把舞鞋的“新客人”——小羊的面颊同舞鞋内部紧紧绑了起来。接着又掏出一卷防水胶带,绕着艾雅法拉的脑袋缠了好几圈,将那只鞋和艾雅法拉的脑袋彻底地固定在了一起。在特制胶带的蒙堵下只能看见舞鞋鞋底微微凸起的轮廓,将那团散发着汗臭的白袜袜团完全封死在了阿黛尔的口腔当中。

"呜呜!呜呜呜呜!"艾雅法拉哼了两声,不出声了,连大气都不敢出。她只要一大口吸气,那还带着自己体温体香的鞋袜酸臭混杂着温热皮革气息就直往她脑子里钻。每次大口呼气都会吸入闷在芭蕾舞鞋里头那种焦灼焗臭的味道,本就衔着自己臭棉袜的她,整个肺部几乎充斥着汗臭的味道。只能憋住呼吸,将脸涨得通红,发出了几声虚弱的呻吟表达抗议,可无论自己怎么摇头晃动,也无法脱离自己口中和脸上脏臭袜团、鞋内造就的气味折磨地狱。

黑衣人也看出了艾雅法拉的打算,他心想,这小丫头越是不想呼吸,那我就越要让你大喘气。于是他按住艾雅法拉的黑丝袜脚,用指甲盖在她脚心上轻轻一划。而小羊这几天因为闷在鞋子里,所以双脚肌肉本就敏感不少,而且脚底板上的黑色尼龙长筒袜在汗干后,又恢复了些许原有的顺滑,隔着这层材质来挠痒痒的效果自不用说,肯定效果拔群。艾雅法拉全身就是一哆嗦,阿黛尔本身也算是怕痒的体质——也是拜她自幼喜欢野外科研所赐,总是习惯裸足走在平滑的地面上,在适当的刺激之下,不仅不会生茧,反而让小羊的脚底板变得比常人更为敏感。平时她自己还没注意到,毕竟也没人会向着去挠这么文静的姑娘痒痒,但是今天突然来这么一下,虽然她自己还在憋着,但身体本能还是体现出来了。黑衣人一看,更是变本加厉,四个手指头在艾雅法拉的脚上来回乱划,这下艾雅法拉受不了了,身体不停的颤抖,腹部的肌肉止不住收缩,要把笑声从嘴里往外送,但却被那只可恶的棉袜无情地挡住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一时间,美妙动听的卡普里尼少女呻吟声奏响于半山腰上,久久不能平息。最后,小羊趴在草地上,两手被捆在身后,两条腿也被盘腿缚捆上了,浑身动弹不得,嘴里塞着刚从脚上脱下来已经陪伴了自己三天的白袜子,咸中带涩的脚汗混着香津,制造出的奇妙混合物不断刺激着艾雅法拉的味蕾,让她从心底里泛着恶心。更要命的是,本应穿在脚上的轻薄芭蕾白鞋,现在则被死死扣在面庞上,正不遗余力得把它里面热烘烘的香气送进小羊的呼吸道。

黑衣人挠够了阿黛尔的小脚丫,便用手轻轻抚摸起小羊的腿脚,还顺便细细观察了起来:五根足趾处以及后跟位置早已被汗液浸湿,大腿根部也出了不少汗;那穿的有些磨损的还散发着阵阵热气的袜脚和黑衣人的双手亲密接触,透过双脚大脚趾磨损较为严重的部分,还能勉强看出阿黛尔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的趾部肌肤,真的是Q弹至极;脚趾修长而匀称,微微向内弯曲,脚底板尽管隔着有些拉丝的尼龙袜底,但抚摸起来依然顺柔,同时因为纤维织物的摩擦,每一次爱抚都能换来小羊那酥麻迷人的憋笑与呻吟声;同理,从脚踝一直摸到小羊的大腿根部,就算是隔着被少女香汗浸透、发干发酸的尼龙袜层,也不难感觉到腿上肌肤白皙细腻,光滑如玉。

黑衣人暂时沉浸在享受抚摸艾雅法拉袜腿的极乐之中,可小羊就不一样了,一边强忍着敏感地带被陌生人手指瘙痒,不敢发笑;另一边还要强忍着腿脚这些少女私密地带被黑衣人入侵的尴尬。说来奇怪,这时的小羊居然从这份苦痛中获得了一丝……愉悦?!

等到黑衣人玩得有些累了,他便停了下来。不过小羊的罪还没遭完,又或者说才开始了第二轮:刚刚是遭遇了强烈的瘙痒,想笑笑不出来,把肺部和肚子都憋的生疼。可现在脚上虽然说是不痒了,但阿黛尔已经到达自己的生理极限,只能不断地用鼻子喘粗气。这下好了,本来是想好了控制呼吸,这样一来,猛的一吸气,自己芭蕾舞鞋里经过发酵后的酸臭反倒窜了进来。小羊现在想不了这么多,一边流着眼泪,一边“享用”着自己的脚香,只觉得整个人都已经被埋在了莱塔尼亚某处地窖里的一缸陈年咸菜之中。

"时候不早了,得带你去休息了。不过这么抱着你多少有些奇怪,还容易被你的毒气弹误伤,那我就给你换上新鞋袜吧。"说罢,黑衣人就从自己的背包中取出来一双谢拉格内加绒雪地靴和一双干净的维多利亚学生制服黑色长袜,很明显就是专门用来“捂脚”的。然后就开始脱下小羊那双已经穿了三天的长筒袜。

先是解开了腿上的绑绳,但眼下一片漆黑,并且双腿麻木、双手束缚,脸上还被死死限制住了呼吸,阿黛尔只能暂时放下逃跑的念头,任凭黑衣人摆布,却不料黑衣人的双手直接深入她的裙子里,抓住了她的长筒袜边就往下拉,虽然知道黑衣人是想要给自己换袜子,但还是惊到了小羊。

呜!呜!呜呜呜!!!"艾雅法拉吓得花容失色,但是她惊恐的抗议声被自己穿了三天的白棉袜翻译成了可爱动听的呜呜声。无计奈何的小羊只能徒劳地狂蹬着腿,想把黑衣人踢开。可黑衣人不依不饶,使劲用他那只大手,一把摁住阿黛尔的脚踝,像钳子一样死死扣住。疼得小羊都流出了眼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黑衣人抽丝剥茧一般地,慢慢地把她的黑色长筒袜褪到膝盖,再褪到脚腕。从黑衣人有意在后面放慢了速度可以看得出来,他非常享受这个过程。小羊只觉得自己的自尊心随着那一点点被拉走的丝袜也逐渐消失殆尽,羞得满脸通红,又想到隐秘部位已经被黑衣人二次触摸,眼泪掉的停不下来。"不就是给你换双袜子嘛,怎么这么害怕呀?"黑衣人说完彻底褪下了长筒袜,小羊虽然松了口气,不过脸上依旧火辣辣的。

黑衣人把脱下来的丝袜捧在手上闻了又闻,刚刚的挣扎已经让小羊出了一身淋漓大汗,还有前几天汗液干透发酵的味道,也还算让黑衣人满意。随后他把刚拿出来的学生长袜和加绒靴拿了出来,先是给阿黛尔穿上了长袜,而至于靴子,在穿上之前还拿出一包白色粉末往里面倒了又倒,还特意补充,只要双脚吸收了这些“好东西”,绝对可以更臭上好几个度。小羊只能忍着耻辱,迎接着这场新的“捂脚”折磨。

就在阿黛尔以为折磨告一段落的时候,竟看到黑衣人又把她那条杠脱下来的臭丝袜袜口拉开,照着她脑袋上就直直套了下来,把整个脑袋连同飘逸顺肉的长发都套在里面。而原本贴着自己隐秘部位的丝袜部分正对在鼻子上,然后用两条袜腿绕着脑袋缠了几圈,两只袜脚在鼻子下面绑好打结。在自己原本穿在脚上的两层袜子和胶带的三层封闭之下,现在的艾雅法拉连个最细微的嗡嗡声都很难发出来了,鼻子前丝袜飘来的雌性荷尔蒙的怪味已经让她痛不欲生,而和自己鞋袜层层密封、亲密接触的感觉也不乐观:那味道真是比闷了三年的蟹腿拌饭加上过期的芙蓉营养餐、再倒进去半瓶米诺斯葡萄醋还要浓烈好几倍。

黑衣人干完这些事之后稍微站了会,擦完汗就和小羊说:"好了好了,我的大科学家,咱们该换个地方了。"抱着小羊就向一旁的山洞中走了过去。现在的小羊是盘腿缚的姿势,被这么抱着总感觉像是被人把尿,但是她也没法表现不满,毕竟头上被里三层外三层地包裹了起来。

进到一片漆黑的洞穴内部,小羊没过多久就感觉黑衣人在一个墙壁附近立住,而且把一只手从她身上取了下来,好像在墙壁上摸索着什么。突然,黑衣人又开口吐槽了:“哦,我忘了,不能让你看到我的脸,那今晚你就在这张床上睡觉吧,本来还想开灯和你说会话呢。”说完,黑衣人就把小羊放到柔软的床垫上,还是盘腿缚的姿态。而且靴内被撒进去的粉末似乎也发挥了作用,脚底板开始变得无比瘙痒。虽然很难受,但是艾雅法拉还是强忍着脚上的闷热瘙痒和肌肉的酸疼、头汗浸湿包头袜团的不适感进入了梦乡。

“阿黛尔!艾雅法拉!你在哪里啊!”一阵熟悉的男声将小羊梦乡中唤醒,她一睁眼进入眼眶的就是依旧模糊但是明显转亮的洞内世界,应该已经是清晨了,至于这个男声……是博士!激动的小羊不顾口中和脸上被浸透的脏臭袜团,开始发出嗡嗡嗡声。虽然声音极其微弱,但不知怎么,博士好像有感应一般居然慢慢向这边靠来。没过多久博士就进入洞门,看到了被五花大绑和忍受了长时间臭袜调教的小羊。

“根据仪器分析情况来看,小羊你的脚上被抹上了一种前文明时代常用的吐真剂粉末,效果是让使用者的脚底变得极其敏感,同时还会大量发汗。其他的身体诊断情况还算良好,就是被捆绑的时间太久,所以需要时间休息。总而言之,鉴于你的双脚已然被改造成了酸臭无比的“味道产生器”,因此近3年的火山科考……应该都不会被批准了!”

“好的,前辈。但我还有一些疑问:首先是出游前,我记得在一周之内只有您来过我的宿舍,而且正好就在您外派的前一天我还记得我的袜子贮备还很正常,可一到出发的时候,为什么就只有一双袜子了呢。而且黑衣人给我穿上的这双维多利亚制服长袜好像还是您喜欢的款式吧……还有啊,那个人哼的曲子还有对我身体损伤了解程度未免有些太多了吧。最关键的是,为什么出差去萨尔贡进行实地生息演算的前辈,今天一大早就能来乌纳火山救我了呢?哼哼哼,前辈,这个黑衣人,该不会——就是你吧!”

“!小羊,你听我说!我真的只是想要你别太拼命去爬火山了!完全没有让你配合我玩奇怪play的意思!”

“那么好吧,既然前辈对我这么好。那么接下来的居家休息时间,就让博士尝尝自己一手培育出来的好脚吧!只不过,这次的主导方是我哦!”

“什……什么,不要啊!救我口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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