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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成战略的三重洗脑,1

小说: 2025-08-20 21:28 5hhhhh 6490 ℃

PART1 天火与薄绿的歌伶化

【薄绿】

和大部队意外走散的天火和薄绿穿梭在古堡的走道之中。但不幸的是,无论走过多少条走廊,眼前的景象都没有丝毫的分别。而就当两人已经因为不断的敌袭而筋疲力尽的时候,薄绿推开了下一道大门……

“呜哇!不妙!”

然而眼前的景象是,在走廊的另一头,聚集着一大群歌姬。所幸在歌姬发现天火和薄绿之前,薄绿发现了走廊角落的一个小房间。

“学姐!这里!”

而匆忙躲进小房间的二人发现,这个小房间,存放着许许多多套整整齐齐的歌姬制服。

“好惊人的储备啊……学姐你说……要是穿上这套衣服,是不是就能混过那群敌人了呢……”

【天火】

天火抬起手施法将门外的敌人焚烧殆尽,即便是天火,在如此的消耗下也还是感觉体力开始不支

“...啧,没完没了的...”

但是即便近乎达到极限也不能放下骄傲,更何况在后辈面前。天火于房间中依旧站的笔挺的沉吟着。

“...虽然有些冒险...但貌似也没别的办法了”

虽然一直知道自己学妹的性格带着些跳脱,不过贸然提出要穿上衣物还是有些警惕。尽管如此仍旧想不到其他方法,天火最终在压力下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薄绿】

“那……呜呜……好难穿……”

歌伶的衣物繁复而精美,就连已经习惯了打理自己的薄绿,也稍稍的为了如何穿在自己身上而疑惑了一会儿。套上长筒靴之后,薄绿拿起了放在一边的面具,不带疑心的套在了自己的脸上。一瞬的静止之后,薄绿继续穿戴着剩下的饰品。只是她内心深处的一丝疑问已经被掐灭——明明只是随手拿起的衣服,为什么和自己的身体这么契合呢?

“学姐?需要帮忙嘛?薄绿已经差不多穿好了哦,一起模仿歌伶的动作潜行过去吧……”

【天火】

“...唔...”

在这样的情景下穿着衣物本就十分狼狈,更何况这套衣物的繁琐更是让自己反复对着丰满而暴露出的身体比对。天火最后总算半遮半掩穿好衣物。蹬上长筒靴后却总是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之处

“唔,麻烦帮我找一下面具在那里,不过...不觉得太巧了吗?简直像是量身定做的尺寸?”

【薄绿】

“啊,面具就在这里哦,我给学姐戴上。”

薄绿麻利的拿起一副面具,向着天火的面上盖去。

“学姐觉得什么太巧了?”

面具覆盖在天火的面门,覆上了她的双眼。

“唔?尺寸?对啊,为什……”

两人的身影和声音再次静止了一瞬。

“好啦,这样就完成啦,和那些歌伶没有什么两样呢。”

薄绿笑吟吟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和天火学姐,身体轻轻一颤,无意识的摆出歌伶们常用的动作。

【天火】

随着咔哒一声脑中的思维好像断掉片刻,但天火马上回过神不再纠结。

“哈啊?摆姿势?真的..唔...?”

这样的衣服在自己看来并不端庄大方,甚至可以说是羞耻。天火脸庞发着红光就要拒绝。但是面具突然发出诡异的闪光,片刻之后被打断的话语已经变成了沉闷的应答。天火按照记忆摆弄着身姿将丰满的曲线展示出来,甚至隐隐有走光的模样。

【薄绿】

“对的……在,出去之前……为了不露出,破绽……必须让自己和歌伶……看上去,一样呢……”

薄绿的面具同样不停释放着异常的闪光,站在镜子前的薄绿正好遮挡住了自己的脸和脸的镜中倒影,无法被身后的天火看到自己逐渐无神的眼瞳……不知道为什么,双瞳中浮现出了小小的白色光点,身体的姿势也越来越熟练,但那并不是因为薄绿的记忆超群,而是……衣服仿佛在配合着面具的闪光而扭曲着,强迫薄绿的身体摆出歌伶的姿势

“等到,看不出破绽了……才可以,出门呢……”

【天火】

“没错...要更多的...模仿她们...?”

天火的声音已然没有了平日带着些许傲气的语调,相反随着变得无比迟钝的思维一起,几乎是卡壳一样不断重复着侵入脑海的想法。

“要..这样...子....呢...”

装饰的轻纱随着手臂一起扬起,勉强遮住胸部的布料随着有节奏的晃动似乎挡不住什么。明明告诉了自己只是为了模仿但却做的格外认真,因为自己可是天火...

“不...不太对劲..薄绿?”

凭借源石技艺学者的直觉感知到不寻常的气息,似乎有人在摆弄自己?已经陷入泥潭般的意识如此让自己如同自救一般提醒着并警告着学妹,尽管如此,身体依然做着那些姿势

【薄绿】

“嗯……啊?啊,是的……不太对劲呢……”

被呼唤的薄绿有些吃力的停下动作回过头,和仍然扭扭捏捏的天火不同,薄绿的动作已经完全和那些歌伶看不出两样了。薄绿晃晃悠悠的,向着天火走来,伸出手……

“学姐的动作……不太对劲呢……需要纠正……”

握住了天火的手臂,凑在耳边,一点一点的说出随着闪光出现在脑中的动作要领。

“学姐……要……和歌伶……完全一样……”

【天火】

“薄绿...你为什么...?欸...?”

那是自己的,学妹?可是,她的样子?

随着面具的闪光,天火的思维陷入了反复的僵持,身体似乎呆在了原地

“动作,不对...?”

已经呆愣的没有任何平日的姿态,僵硬的吐出话语随后感受着学妹的暧昧厮磨,整个人控制不住的颤动着。

“一样?那是...当然的...而且...不仅是姿态...就连心灵也...”

保存下来的仅仅只有学习歌伶这个念头,自己为何在此?似乎不太记得了,但只要是学习...作为天才的自己就肯定不会比学妹还慢才对...?

【薄绿】

“对……不然会被……发现……就连内心也要变成……”

薄绿的声音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再次响起时,已经变成了歌唱。薄绿清纯的声音回荡在小房间里,但咏唱的却是淫靡的弦音

我好像……没有学过这首歌……为什么会……但是……不重要了……内心也要……和歌伶……变成一样……

薄绿的身体停止了对天火的指导,而是再次按照歌伶的姿态扭转起腰肢。歌声刚开始断断续续,而后逐渐连贯,最后变得行云流水。就连博士在这里,也认不出来的,眼前这个在天火耳边低语歌唱的歌伶,是薄绿。

【天火】

“对啊...不能被发现...所以...只要变得一模一样...”

回忆起初衷并没有让天火清醒反而更一步陷进去。清脆的歌声的词汇却污浊而淫秽,自己原本聪慧的脑内似乎一点点被这样的歌声侵占。

“歌...也...”

天火含糊的跟随着屋内的歌声做着伴奏,很快大脑除了歌颂着应该服从与舞蹈之外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偶尔闪过的几个念头也很快被埋葬下去。

“薄绿...?你是...谁呀?我...”

面前的人给自己相当熟悉的感觉却想不起来。但苦恼完全没有必要,此刻的自己的思维在屋内的和声中逐渐变得愈发迟钝,似乎每次都将自己的记忆和歌声一起流出。此刻的自己除了那头橘黄的发色还和天火一样,已经没有其他地方作为身份的证明了。

【薄绿】

“薄绿……薄绿是……不知道呢……不重要的东西吧。”

薄绿……不,歌姬的嘴唇中似乎呢喃着什么,但马上就连最后一丝薄绿的痕迹也彻底烟消云散,歌伶喉中吐出的声音,只有和其他歌伶一样亵渎的乐音。

歌伶……要做……歌伶该做的事情……

目光扫视着眼前人,歌伶立刻明白了自己需要做什么。直接俯在人的耳边含住耳朵,让撕裂心神的乐音直接传入眼前人的脑海。至于眼前之人到底是谁?对歌伶来说,是谁都没有分别,所以是谁都不重要了。

【天火】

“不重要...只有...服从...”

昔日亲密的学妹此刻对自己来说也不过是另一位歌伶罢了。自己的意识就如同消融在歌声织成的温水之中,很快就适应了这能让人头晕目眩的音乐,毕竟对自己来说,精神已经没有思考的必要了。昔日高傲的天才此刻已经变成了彻底的傀儡。

“啊...是演出的时候了...”

面具突然的闪光再次让自己意识到了作为歌伶该做的职责,迈着舞步向外走去,尽管和一旁的人牵着手但也仅仅是为了稍后的战斗而已,熟悉的感觉很快就被抹杀。哪怕敌人是昔日的同事对自己来说也没有任何区别。

【?】

门扉打开时,原本在走廊尽头的歌伶队伍,已经到达了门口,在她们整齐划一的队伍中,留出了两个空位。

细细看去,那个红色头发的歌伶,不正是能天使么,那个尾巴长长的歌伶,除了森蚺又能是谁呢?只是刚才离得太远,天火和薄绿没能认出,这一群歌伶,原来全部都是……不,曾经是罗德岛的干员。

在天火和薄绿入列的同时,歌伶们的领队则向着房间内走去。她或许曾经是【博士】,但是很快就,或者说早就已经是【歌伶】了。

PART2 雷蛇和芙兰卡的海嗣化

【芙兰卡】

“优等生小姐的援护还真是令人放心呢~”

芙兰卡故意在铝热剑的剑网中留出缝隙让一只重伤的海嗣靠近,然后看着它在雷蛇的铳响中倒下。

那已经是这附近最后的海嗣。芙兰卡收起铝热剑向前走去,坐在正好放完电动弹不得的雷蛇身上

“什么时候我也能像优等生一样~就好了呢~”

【雷蛇】

“呼...喂,芙兰卡...”

依旧是平日哪般严肃的语调 只是此刻身子麻痹一样动弹不得,只能感受着对方温暖的身体坐在身上。就连斥责的话语都弱下去几分

“专注一些...在这里可大意不得...谁知道会不会突然冒出什么....”

【芙兰卡】

“安啦~……喂!”

就在这时,一只从未被记载过的海嗣,抖抖身上的海沙从拟态中现形,从雷蛇的背后向她吐出了一团令人不安的体液。

由于正好在视线的死角,当芙兰卡发现的时候,她唯一的选择,就只剩下了……

“咕啊!”

被体液命中的芙兰卡背对着雷蛇倒在地上,而雷蛇此时……刚好从麻痹中恢复。

【雷蛇】

“啧!芙兰卡!”

身上人的惨叫让自己察觉到危险,雷蛇登时翻身跃起以已经奋战过的疲惫身躯撑起盾牌,面对着那个陌生的海嗣,同时再次咬牙催动雷电从身上迸出击向人的同时手枪开火。

【芙兰卡】

但出乎意料的是,那只海嗣的生命力十分顽强,虽然似乎吐出那口体液就是全部的攻击手段,但是却十分的耐打,直到许久之后,才终于倒在地上失去了生息。

而回过头的雷蛇则能发现,芙兰卡似乎已经恢复了一点力气,正慢慢的自己从地面上爬起。

“哈啊……差点被……摆了一道……”

只是……动作稍微有点僵硬?语气也有些不自然?

【雷蛇】

“呼..呼...”

战斗虽然结束,但自己的体力已经被逼到极限。雷蛇勉强支撑着身体走到了搭档面前,尽管已经快要倒下依然如平常一样虚弱的询问着。

“芙兰卡...你还好...吧?”

雷蛇再也撑不住身体,单膝跪下,另一只手倚靠着盾牌才勉强支撑着摇晃的身体。

【芙兰卡】

“啊啊……【芙兰卡】呢……”

随手绕在雷蛇背后,把已经濒临极限的她推倒在地,缴下了她的手枪。

“如果在刚刚,【我】会说~‘快点远离我’之类的呢,但现在嘛……【我】很好哦~”

翻过雷蛇的身体按住她的手腕,芙兰卡骑在雷蛇腰身上,看着她的眼睛。

用她那曾经橙黄,现在却是一片深蓝的眼瞳凝视着雷蛇。

【雷蛇】

“芙兰...卡?你怎么回事...”

无数次搭档的经验已经让雷蛇能从细微的细节感知到队友的变化。而面前的人显然不对劲。只是自己身体连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对于缴械甚至连象征性的反抗都做不到。

“你...难道也...寄生...”

雷蛇在看到人的瞳孔瞬间就反应过来,巨大的悲伤冲击一下子让自己的声音带着颤动,自己的搭档已经经历了比死更屈辱的事情。而此刻自己却做不了任何事,只能看着那双深海般的瞳孔,感觉意识越来越像飘在深海中……

“不...不对...芙兰卡,清醒点!”

雷蛇闭上眼睛努力恢复着神智,不断呼唤战友的名字渴望唤醒她。

【芙兰卡】

“什么寄生啦……优等生小姐为什么现在会这么笨笨的呢~”

巧笑倩兮的凑在耳边轻语着,随手拉起一根死去海嗣的肢体,依靠从体液中继承的力量迅速改变着它的结构。

“我现在很清醒哦,雷蛇也明白的吧,我还是原来的那个芙兰卡哦~”

深海般的瞳孔露出了几丝笑意,肢体在手中活化变得纤细,顺着雷蛇的耳道爬向深处。

“只不过,向大群献上忠诚了而已。”

【雷蛇】

“但是...不可能...芙兰卡怎么会..”

尽管已经明白发生什么,但雷蛇的情感依然无法接受。方才还是自己战友的同伴只是片刻之间就变成了这样的模样,自己要面对的那种力量如同大海一般无穷,轻易碾碎了厚重的羁绊。

“不行...我的...”

再度想要催动雷电可是身体已经油尽灯枯,甚至还在

准备之时就感到耳中冰凉的触感,呜的叫出声。

【芙兰卡】

“雷蛇现在的表情很可爱哦~”

覆盖着塑胶手套的右手摸上了雷蛇的脸颊,大拇指轻轻深入唇中挑弄舌尖。覆盖着丝袜的双腿与雷蛇的互相磨蹭着……从海嗣那里继承的移动记忆让双腿的丝袜成了挑逗情爱的工具,不停的勾起雷蛇内心深处的欲求。

“雷蛇~有说过要和芙兰卡一直搭档的对吧~”

触手继续向大脑延伸……分支出更加细小的枝条,扎根在雷蛇大脑的各个部位……

【雷蛇】

“啊啊...”

如同情人一样被亲昵挑逗着,津液沾满着对方的手套发出呜呜的呻吟。对方的膝盖有意无意触碰自己的私处让自己夹紧双腿但反而和人贴合的更紧。明明一切的行动都和自己记忆中无异,但却已经超越原本的搭档的亲昵变成了现在的样子的怪异感让自己神智越发恍惚。

“但你...才不是芙兰卡...?你...”

本该严词拒绝的话语在口中带上了迟疑,情欲的粉红染上了脸颊 整个人不自觉的感受着大脑触电一样的感觉,明明很关键的部位,对方在对自己做什么吗?但随着神经里电流流过这些似乎也不重要了。

【芙兰卡】

“我不是芙兰卡吗?雷蛇呀……你明明知道的哦……”

“声音……”

从触手的另一头用舌尖挑逗着眼窝,把温热的吐息送入大脑。

“动作……”

双手像是弹钢琴一般在雷蛇的身上点触,与以往雷蛇麻痹时的玩笑渐渐重合。

“思想……”

情感顺着触手传入大脑,那是绝对做不得假的,作为芙兰卡和雷蛇的羁绊……

“优等生小姐……现在,还在怀疑吗~”

触手在大脑中生长,成熟……然后枯萎,流下点点液滴,把雷蛇的大脑,也逐渐染上深蓝……

【雷蛇】

“啊....”

曾经锐利的目光失去神采,在这样的快感下仰着脑袋喘息出热气。

“芙兰卡...”

不管是身形或者习惯都可以模仿,自己在先前看到一模一样的对方是还可以这样劝慰自己来抵抗。但随着绝对无法更改的,对于搭档之间经历生死的情感涌上心头之时,连自己的思维都难以否认对方的身份。

“芙兰卡...啊...”

即便她是自己的搭档,但为什么又会现在这样亲昵的过分模样呢?但自己已经无暇思索,睁开眼和人深蓝眼眸对视的片刻,一种超出昔日的羁绊,甚至可以说是血亲之间的感情因为大脑被腐蚀而涌上,自己的一切抵抗在这真切的感情面前被顷刻碾碎,暖流充斥着身体的每一处麻痹着精神给予无上的幸福不容任何质疑。而还在被转化的自己只能语无伦次的描述着。

“为什么...我的心跳的好快...?我爱上你了吗...芙兰卡?好奇怪...”

【芙兰卡】

“没错哦,雷蛇……”

深蓝色……漫过【爱情】的部分。

“已经爱上芙兰卡了……”

深蓝色……漫过【信任】的部分

“信赖着芙兰卡……”

漫过……

“服从着……信仰着……”

芙兰卡低下头,吮吸着雷蛇的舌尖,吮吸着雷蛇的涎水,吮吸着雷蛇的气息。让雷蛇的意识和力量一起……顺着舌尖被芙兰卡夺走

“芙兰卡,现在已经成为了大群的母体了呢。雷蛇,就成为芙兰卡的第一个【孩子】吧。”

【雷蛇】

“啊唔...啾...”

脑海中的一切区域几乎都被深蓝所覆盖。

蔓生的枝条肆意修改摸索着,把大脑的解构精确的传达给对方配合着解析。

至于昔日回家乡的理想?作为队长的责任?那些连同培养的人格自尊一起,在对对方那混杂着爱意尊敬与好感的感情面前尽数败北,如果需要就算粉碎自己的精神也不会迟疑。

“我想...成为芙兰卡的孩子..啊...”

曾经的战友以淫靡的姿态缠绵在一起,而现在二人身份已经完全改变。眯着眼睛和人吻在一起感受着一点点,愈发服从的感受。

【芙兰卡】

手指滑下,带着丝袜强行侵入已经淫水四溢的小穴。侵入,剐蹭,抽出,然后再次侵入……慢慢的,一点点的向着深处进发。

“已经不需要了哦,雷蛇,不需要思考了,那些事情,交给【芙兰卡】就好……”

雷蛇的眼皮缓缓落下,再次抬起时,也已经是一片深蓝,深蓝色的瞳孔遥相呼应,然后再次靠近,吻上舌尖。

深蓝色的大脑中,并没有什么被改写。只是,在原有的一切之上……

服从大群。

服务大群。

这样的想法,已经是雷蛇和芙兰卡的一切了。

【雷蛇】

“不想...思考了呢..”

负担实在太过沉重,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将思考的权力交给了人,反正对此刻的自己来说没有差别。粉嫩的穴口喷血的爱液打湿着自己的丝袜,作为对方手指更近一步和自己交融的润滑。

“啊啊...果然是这样...我也还是【雷蛇】呢...”

那些记忆与性格原来并没有变化,自己现在只是在为“更重要的事情”自然而然的让道罢了。如果可能,自己还是想要保护大家,只是,要先让大群壮大起来才行...

“哈啊..芙兰卡...”

呜呜噫噫的发出含糊不清的快感和与人接吻的水声合做一处,如同淫靡的配乐一般调节着气氛。思考毫无保留的被扭曲,改写成了应该的模样。

【芙兰卡】

控制着触手肆意玩弄着雷蛇的大脑,配合着下半身的手指不停的把雷蛇推向最后的绝顶。然而就在雷蛇即将到达的那一刹那……

芙兰卡的嘴角勾起狡黠的笑意,手指只是按在蜜缝上不再深入。

“现在~暂时不行哦~”

“博士他们,还在等着【雷蛇】和【芙兰卡】归队呢~”

捏住雷蛇的下巴抬起,轻轻一吻。二人眼中的深蓝色逐渐褪去,但只是隐在了眼瞳的深处。

“大群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博士他们呢。完成之后,在她们的簇拥中~再给优等生小姐想要的东西吧~”

PART3 白面鸮和赫默的坍缩化

【赫默】

“白面鸮,和博士他们的通讯还是没有回复。”

赫默和白面鸮坐在载具中,载具外是浩渺纷飞的大雪,虽然正当日中,但仍然伸手不见五指。而载具虽然油量充足,机械也毫无问题,却在五分钟之前一个坍缩体的自爆下。固执的停留在原地,不再移动。

【白面鸮】

“赫默干员,这里的通讯系统已经损坏。根据推测,救援至少需要3个小时的时间”

平静的面对着赫默叙述着情况,白面鸮如同真正的机器一样没有一丝波澜。

“在此之前,我们应该先找到可以提供一定保暖功能的地方,否则我们有87%的概率因为失温而有性命危险”

【赫默】

“如果继续留在载具内,载具的温度维持装置还能维持多久。”

并没有等到白面鸮的回答在进行行动,赫默已经开始检修自己的无人机,从储备中取出药剂补满储备,再在大队上插入三根延缓坍缩的药剂。

“而我们的具体坐标是否能确定,距离最近的安全点有多长的路程?”

【白面鸮】

“载具内的温度可能急剧下降,赫默干员。我之前储存的信息显示,在这里约五公里处有罗德岛设置的安全屋”

语气依然平静只是自顾自的说着并没有因为恶劣的情况而动容,随后指出了一个方位。

“我们可以通过载具前往哪里,以防备恶劣天气并与队伍取得联系”

【赫默】

“但是载具已经无用了呢……”

赫默最后检查了一遍自己的无人机,向白面鸮递出了她的法杖。

“在到达安全屋之前,我们只能靠自己了。”

“没错,所以此刻步行前往是最保险的方案”

白面鸮点点头表示同意,然后拿过法杖开始向导航的方向走去。

“赫默干员,请牢记出行前队伍制定的规则,以免发生意外”

“嗯。”

简短的拉下一个单字,赫默跟随着白面鸮走入茫茫的风雪之中。

【白面鸮】

“前面就是罗德岛的安全屋,我们可以在那里等待救援”

经过一段时间的步行抵达了目的地。一路上除了风雪什么都没有看到,而也正因如此哪个突出的建筑物格外显眼。只是若是此处有着检测坍缩值的设备,会发现越靠近安全屋的数值就开始不断攀升。至于现在二人所处的地方也早就突破了安全的范围。

“...场景与记忆中存在...漏洞...?”

待到推开门,二人见到的却并非熟悉的标志与内设。而是黑暗而异常凌乱的空间。按理来说自己绝不会允许进入此处。但不知为何仅仅是发出了疑问的语句就好像忘掉了方才的情景,踏入其中。

【赫默】

“完全是异常的场景啊……”

室内的一切都在不停的变化着,桌面上书本的字符明明未曾变动,但已经无法被理解。赫默打开了随身的坍缩检测器,仪表的指针立刻就突破了仪器的上限,但是……

“这里的数值……就连和博士一起直面【园丁】的时候都比不上啊……嗯?这是什么东西来着?”

下一瞬就连手中仪器的用途都无法再理解,只是松开手,任由仪器掉落,坚硬的构造却被简单的摔落粉碎成零件,再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白面鸮】

“此处可能已经发生了污染的风险”

就连周围人的异常也没有察觉,即便如此推测还只是风险而已。感官似乎无比迟钝,按说这种情况应该立刻离开才对...?

“赫默干员,请进来吧,只要我们根据队伍的指南来行动,就能遏制住感染”

指南的内容只是队伍所发用来避免意外的情况,但此刻自己却对此深信不疑,调用着脑中数据平静的迈入危险之地。

“首先,指南第三条,不要对不明白效用的事物产生疑惑。[忘了它]”

原本的条目似乎被篡改加入了其他的内容,但此刻自己的话语冰冷而机械,不容置疑的在房间中回响,奇怪的结构似乎让回音钻进对的脑海一般将内容铭刻其中。

【赫默】

“不对,白面鸮快出来,那个安全屋很危险!我们采用的指南可能已经被被被被被被被被被被”

尚未踏入房间的赫默维持着最后一丝警觉,但只是说到一半就被固定在了持续吐出单字的异常状态。单调的声音在毫无反应的白面鸮面前不停的持续着,直到……

“感谢提醒,我会[忘了它]。”

发现异常的事实,也从脑中消失。赫默扶了扶因为动作稍微滑落的眼镜,与白面鸮一同踏入崩坏的安全屋。

【赫默】

“下一步是”

无视了身后人异样的声音,反而是径直走入房间。此刻开灯才发现屋内许多物品错位甚至于扭曲而不合理起来。端坐在一个完好的座椅上对这些熟视无睹的继续说着

“无用的负重会让风险增加,所以[脱下衣物]。”

出发前有这么说吗?但自己的脑内确实如此现实。一边脱着衣服一边目视着还有些犹豫的赫默,不知为何突然脑中冒出了应对措施。

“赫默干员,请按照指南说的来做。[飞鸟已经疲惫了]。”

突然说出的无厘头话语其实是因为这片不正常的空间连带着一些事物运行规则也一起改变,看似荒谬的语句此刻就像是作弊码一般会直击在这样改变下产生漏洞的思维方式。

【赫默】

“是的,[流动的水没有山]”

略微一愣,然后立刻流利的回答道。解下外衣挂上前一刻似乎是无人机的某种仪器,然后脱下衣物……衣物?

“衣物是什么?”

赫默注视着白面鸮,而就在同时,二人的身体已然裸露在外。衣物的概念彻底消失,剩下的只有赫默及时拉住不至于掉落地面的抗坍缩药剂。

然后[忘记]。

“嗯,白面鸮,这三管药剂,指南上有没有说过处理的方法。”

就连逻辑与思考本身都在趋近于无,变为了对指南的盲信。

【白面鸮】

“将其扔在一旁”

无感情的说着的同时阻止了对方遏制污染的过程。一瞬间二人思想似乎一些毫无防备的向某种东西敞开,迷茫的感受着被一点点蚕食的过程。

“下一步,按照指南来说,我们应在此进行自慰。”

没有一点迟疑的说出了这些词汇,随后就在人面前张开腿一手探入穴中,拨弄的同时又一手绕着挺立的乳头打转。明明在自慰却一板一眼的做着滑稽的行为。

【赫默】

“明白,我现在就开始自慰。”

药剂落手的瞬间就被无言的阴影吞噬不知去向。赫默面对着白面鸮跪在地上分开双腿,一只手分开小穴探入抽送,另一只手则拨出阴蒂揉搓着。

“说起来,安全屋的发信机在……”

消失。

“我们是不是该向博士……”

消失。

“我们为什么在这……”

消失。

“要自慰多久呢?”

消失。

【白面鸮】

“赫默干员,你所叙述的词汇并不在我的理解范围内”

空白的大脑数据不断流失,虽然仍旧保持着那种说话方式,但实际上却是最先将宝贵的记忆尽数遗忘,没有一丝挂念。

“你很可能已经陷入危险,为了避免这种情况,我们必须向[***]表示忠诚与服从”

难以言说,或者说,根本事不存在于这里的音节,就在这里被说出,清亮的声音来回回响,那本该是对抗的敌人,不能提及的对象。但此刻都失去了意义。自己话音刚落,黑色的坍缩状就如同攀上双脚一样,慢慢在还在不断自慰的自己身上蔓延。

【赫默】

“白面鸮干员,在这里提到[***]是极度不理智的行为,我认为你已经不可信任。”

赫默停止了自慰,站起向后退去,嫩白的双脚前一脚还踩在坚实的地面上,后一脚就已经踏入黑色的浓稠中。赫默停下了脚步,她的手中,是再次从黑暗中回返的药剂。

“我们必须饮下这些药剂。”

赫默向白面鸮递出一管。但在那瓶中的并非原来颜色清亮的液体,而是某些不可定性的物质。

“只有饮下他们,我们才能真正成为[***]的部分。”

赫默打开瓶盖,黑色沿着喉管涌入。她的身影立刻变得模糊不清,身体的动作早已停止,吞咽的动作也不再进行,剩余的黑色从唇边溢出,在赫默的身上蔓延,更加模糊着赫默与黑色的边界。

在一片噪点般的模糊中,仍然稳定的只有那向着白面鸮递出的试管。

【白面鸮】

“数据流失,逻辑错错错错误?协议 服从”

过多的遗忘让大脑已经无法撑起这个逻辑的思维,呆滞的默念着没有平常冷静,而是像出错的机器一般。

“咕嘟”

随着混浊的液体吞下,坍缩从整个身体开始自外而内的扩散着。即便现在记忆不断流失,甚至连姓名,过往都已经模糊不清也不在意。只是站在原地感受着周围朦胧而诡异的环境,突然之间一切都好像失去了意义。

“[***]”

曾经的医师此刻已经不再是人类。确切的说,连概念都不曾存在,与周围同化成了一体 变作只是为了扩散坍缩而行动的东西。

【?】

“akxnahkrnbxkanberb wmqla”

下一瞬间,安全屋内变回了安全屋。仪器,摆饰,全都如同原先。唯一的异常,是地面上啸叫的两团黑暗。一个圆形从黑暗中浮现,慢慢的升起。慢慢的,显示出一个直立的,头颅低垂的人形。

“复现……”

人形的边缘不停的扭曲着,再从黑色变为噪点般的彩色,显现出两个【人】的形状

“模拟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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