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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淫,无望情 - 6,1

[db:作者] 2025-06-23 08:45 5hhhhh 2450 ℃

借楼排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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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趴下亲表姐的嘴,发现表姐对亲嘴特别敏感,一下子把她弄得更加狂乱起来,摇动得越来越厉害。我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才能压制住表姐那种不自主地摇动。

  为了得到更销魂的快感,我索性把表姐弄到了上面,我可以躺在下面享受地看着表姐的放浪的淫态和被缠夹的淫乐。

  表姐的彻底放松,使我俩都忘了禁声。估计西面那铺炕上的一对姐妹,肯定睡不好觉。

  软瘫了身子的表姐,完事以后,还习惯性地搂着我躺了一会儿,还有点不好意思地朝我笑了笑,然后一件件地把衣服穿上,临下炕的时候还亲了我一下。

  我第二次射掉以后,很快地睡着了。我的醒来,当然是因为被窝里多了一个女人,这应该是平儿她姐了。

  我手一动,可以摸到一对圆挺的乳房,再往下却摸到了尚穿着内裤的屁股。

  那气喘声很快地让我醒过神来。这时候,大概是凌晨了,邻家突然地迎新年的鞭炮声,把我俩吓了一跳。

  平儿的姐姐是娇羞的,我试了好几次,她都不让我脱她的内裤,我只好一口含住她的乳头。

  这一含就出了文章了,平儿的姐姐一下子颤栗起来。不用说,这是她的敏感区。

  跟那么多女人淫了,我都没有留意女人的敏感部位,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交合上,调情的手段也比较单一,只是有时在交合中,亲亲嘴,简单地亲亲乳房什么的,没有有意识地去寻找女人身上的兴奋点。

  那晚上的极度淫欢,我一直羞于启齿。认为自己太堕落了。可是当时是顾不上想这些的,只是在尽一切努力脱掉平儿的姐姐的内裤。

  如果我当时稍有经验的话,其实就已经知道,通过攻击敏感点,女人那娇羞的阻挡,一会儿就该土崩瓦解了。

  受到阻击的我,把平儿的姐姐的脖子、鼻子、耳朵都亲了无数遍,等到她的手不断地压我的屁股,我才明白,她等不及要进入了。

  一试才知道,不知什么时候,她自己把内裤脱了。淫终于压倒一切,占了上上风。

  我和平儿的姐姐弄得浑然不觉外面那惊天动地的鞭炮声,终于,都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表姐叫我起来回家放鞭炮时,平儿的姐姐也醒了,我们又在被窝里没命地亲起嘴来。直到表姐第二次提醒,我才在平儿她姐的帮忙下,穿上衣服。

  平儿她姐一直把我和表姐送到家门口。

  放完了鞭炮,吃完了饺子,跟着哥姐出去拜完了年,我又迫不及待地又跑到平儿的姐姐家。

  平儿也回家了,只平儿的姐姐一个人。我们俩什么话也没说,抱在一起就疯狂地亲起嘴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怀念那年过年的与平儿姐姐的淫。那种感觉很奇特。

  我当时不知道什么叫冷艳。后来,看的关于女人的美的书多了,才知道女人那种冰冷、清丽的美很容易使人念念不忘。

  在没发生欢淫以前,平儿的姐姐,见到我话都很少说,只是轻轻地点个头,或者,说一句「没上学」之类的就算过去了。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的某些女人的特质跟扬扬很相似。我当时的对扬扬,淫的意念远远小于对丽丽的淫。因而对着平儿的姐姐,想的也不是很多。

  初一的那一天,我一直呆到了,我好妈叫我回去吃长一岁的饽饽,才有点不情愿意地离开。

  平儿的姐姐半扒着身子,笑樱樱地逼着我好好躺一会儿,然后拿起了盘子里的桔子(那是我第一次吃南方的水果),一瓣一瓣地喂到我嘴里。

  我说睡不着,她就硬让我闭上眼睛。我说得摸着才能闭上睛睛,她就娇柔地低下身子,给我暖了手,然后,把我的手放到她的乳房上。

  这一相触,平儿的姐姐很快地就由不得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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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谈到美,好多人就会与爱情扯上,其实不是。多少千年来,能够千古传唱的爱情太少了。而实际上,男人和女人都没有闲着,他们中的都是在淫着,因为互相之间的吸引的美而欢快地进行着。当然,只是一部分人得着了淫的性福。

  到现在,我在街上,在车上,或者随便在哪,看到自己认为美的女人,就会不停地在脑子里过淫的电影。甚至会想,她们的适淫的部位怎么怎么样。天性如此,想改也改不了。

  但我对强暴类的宣淫和亲人间的乱伦的淫不去颂扬。从我以后因为婚姻的诸多创痛,与兰兰彻底离了以后,更多地与一些遭遇过强暴的女人和一些并不太自愿做小姐但实际上后来还是做了小姐的女人接触后,听到的一些断断续续的话里知道,强暴给一个女人的惨痛太大了,那种阴影,生生会毁了好多珍贵的东西,改变她们的本性。

  为什么我会谈到对女人用强的问题。因为从那个大年三十和新年初一我跟平儿的姐姐淫了以后,我有时实在想淫了,就爬墙到她家里去,结果平儿的姐姐异常艰难却又坚决地拒绝了我。当时的状况不是她不想淫,而她是要守着自己的妇道,为国外的老公守着自己的女人妇道的红杏。这种对女人的毒害,那就是以宣扬爱情为唯一的苦守为要旨的。

  所以,我对那些把男女的淫合非得写成是要相守一生的爱情的写文的古人和挺多的现代人,大大地嗤他们一鼻子:对他们的写文的虚假。中国有不少女人因为不知什么时候兴起来的为男人淫纲的伪道德而白白地失了自己一生的淫的性福。

  表面上,宣传工具在普天盖地的禁淫,实际上是大面积的淫的到外开花。最可笑的是,有的记者去采访他们要禁止的淫的场所,写到最后,那无比清高的记者们都借故离开了,似乎他们对淫是不屑一顾的。但据我的看文的对清高的人的一些不全的了解,在近现代的有名的清高的文人里,如果说你比郁达夫先生还清高,打死我,我都不会相信。达夫先生负罪似的写了与女人的淫,手淫,还有同性的淫。他完全没有回避自己的淫。所以,我想有些记者的虚伪,不是人格文格有问题,就是饭碗的需要。

  如果咱们的真正的清高的达夫先生能够再活过来,我相信,依现在这种状态,他肯定要把他那种负罪似的淫的痛苦和压抑抛掉。

  写到写儿,我得郑重地把一个词拆开:恋爱。爱可以与情挂起钩子来,但恋得与爱分开。同性恋我感觉定义非常好,把爱扔到一边了。我因为对同性恋没有切身体会,所以不敢多说,要不那些同志们要砸我砖头了。

  性哥性妹们,我就是从平儿的姐姐那儿学会了在性上的忍。用胶东话的发音,淫和忍都念成yin,就跟油和肉不分是一样的。

  初一那一上午,我和平儿的姐姐始终没闲着,虽然不能扒光了,无比紧密地贴在一起淫欢,但那种衣裤半脱的淫态是好美好爽的。

  平儿的姐姐把裤子褪到腿弯处,费力地慢慢挪着移到我的身体上,拿着我的根根摸索着套入,那淫美的场景我记忆犹新。

  我的裤子只褪到了屁股底下,主要是怕冷。我把被子围在平儿的姐姐的腰间,包着她嫩白的屁股。

  平儿的姐姐浪哼很轻,几乎在新年的鞭炮声中细不可闻。可是,我却很陶醉。

  淫声,一个女人一个样。象丽丽的抓狂的驴撕马叫般的奔放,表姐的时高时低,时有时无,小艳嫂合着天地的节奏那无我的放浪的淫喊,都是异曲同工的自然的乐声。

  这次过年,我得到的东西太多了。知道了女人的不同的敏感部位,还体验了不同的淫声和淫态。所以,性哥性妹们,要紧记住,要做爱,一定得想办法创造一个好的淫境。有了好的氛围,可能比研究三浅一深,还是九浅一深的,得到的快感多得多。

  我的另一个经验是男人被女人在上面转磨似的淫浪,有时会守不住精,不能与女人一起高潮。那一上午,可能我把平儿的姐姐的淫兴彻底触发了,她狂浪地扭着的美态合着那细柔悠长的淫声,把我引动得成了海浪翻腾汹涌里的船,大起大落着,也记不清是在她身体里射了几次了。只要还有力气,我们就淫起来,我的值得大笔重描地最淫艳的两段时光:一是这个新年的一天半的淫,二是那天的与丽丽的一日一天。

  越写我就越起了改字的兴头。现在大行其道的「一夜情」,我建议以后再要说或者写,都最好改成「一夜淫」,这样子不容易产生误解,更容易挑起淫意。

  我的正月初二和和初三过得很不开心,想跟平儿的姐姐淫而没有淫成,但平儿的姐姐,使得我学会了尊重女人。我以后有个习惯,假若女人不愿意淫,即使她在我身边,我的解决办法往往也是手淫,不会用强进入女人的身体来解决。在与兰兰的婚姻里,从一开始的吵架,到后来的相敬如宾,在淫事上,更是客气得要命,并没有因为她是我的老婆,就采用暴力让她实施夫妻间淫的义务。以后,我会把自己给网上的性妹妹们当性学导师好好地写一写,也写写我的与兰兰的性的不幸。

  幸福的初四是我与丽丽一起过的。我们又到了那间小土坯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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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并不喜难丽丽,倒是念念不忘被我弄落了处女红的兰兰。但是,母亲是一个长年信佛的人,就是那种人在俗家却真正皈依的人。虽然有些人她不喜欢,但她相信佛的「普度众生」,非常虔诚地认为:世界上没有不可度之人。

  虽然,丽丽大大冽冽,一副二世母的样子,母亲还是跟她聊一聊的,不过,明显的与扬扬和兰兰到我家的状况不一样,那俩人到了我家,母亲的很少显现的欢天喜地的笑模样,使她的脸上多好多的神采。我只好用人有人缘,佛有佛缘来理解。

  丽丽虽有察觉,但也不大在乎。她知道是我需要她,而不是别的人需要她,而且那种需要,是其他需要都无法代替的。

  本来,正月初四我是应该跟着我姐到我四舅和三姨家的,但丽丽来得特早,虽然有点不太合农村那种冬阳高照下领着孩子,拿着点心和酒,兴高采烈地与一些没有亲戚关系的人问着千篇一律的「过年好」的过年话出行,但是,那年头,在六十开外的人的眼里已经不可理喻了,调用一句京腔:现在的年轻人特畜牲!

  不管老人们对世事的如何不理解,但是,当在外面打工的年轻人们带回来那花样繁多的东西时,他们背地后也还偷偷喜着看了。跟谁治气,也不能跟好东西治气。

  丽丽带给我的是一个带音乐铃声的贺年卡,那上面还有一圣诞老人。丽丽和我都对这洋人的过节的东西一无所知,只一心地把一切好的想象都加进咱们中国人都喜欢的过大年上。

  这家伙可好,我大哥来催着我、我小姐和小哥出门的,也禁不住在啧啧地看那一掀开就响起美妙乐声的东西来。我大哥那三岁多的钱钱,张牙舞爪,非要拿过去独霸。嫂子怕弄坏了,强行地从钱钱手里夺了过去,还给我。嫂子愣聪明,虽然她分不清扬扬、兰兰、丽丽到底哪个是我的心上人,但是,她却知道,丽丽的音乐卡是示爱的意思。钱钱不依不饶的大哭,使我不得不忍着割心的巨疼把那会发声的音乐宝贝给了他。

  然后征得大哥小姐的同意,可以不用去亲戚家问「过年好」了。

  丽丽那崭新的什么牌子的自行车摇得乱晃,在虽不人山人海,可是却一溜两行的出门的人的我村的主街上,响着清脆悦耳的铃声左拐右扭。我坐在自行车的后车驾上,两眼向上的自豪无比地乱转着。我最不喜跟村里的老老少少打招呼了,但是,虚荣心却特大,希望听到那些艳羡的夸赞声。

  我们在结冰的水库上玩了一会儿滑哧溜。主要是我在前面拉着半蹲的丽丽转圈子,奖赏就是趁着到处乱玩的孩子们不注意,极快地亲一下嘴。这应该算作是淫的前戏了。

  再进一步的前戏是到了沟里紧搂着长时间的亲嘴,用现在的文明词是拥吻,或者叫激情热吻。

  要找一个安全的淫的场所太难了。靠路的地方老有人走。村里的旧房子成了十岁左右的孩子们的战场了,根本没法行淫。

  后来是丽丽灵机一动,想起了苹果园里的那个小土坯房子。

  丽丽说她那黑老大男人来家过到初三就走了,老说内地的人太落后了,都穷成那样了,过个屁年。那家伙不知什么时候跑到深圳发展黑社会去了。由此看来,知识的武装并不一定就能使人成为时代的先行者。要照我看,根本的是人的骨子里的冒险性。80年代发起家来的人,大都没什么文化。这是不是那些80年代出生的人在2000年成了最颓废的人的主要原因还真不好说。但现实的例子是诚实勤劳的守本份的人并没有富起来,在2000年的没实现四化的社会复杂性的蹂躏下的青年一下子没了方向,鄙视劳动和贫穷,崇尚一夜暴富,一夜成名。于是,文学上便有了「郭敬明」现象。无论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都被你所处的当时的时代打上了深深的烙印。

  我们这一代七十年代出生的人喜欢讲奋斗,虽然到现在了都往四十上奔的人了,好多人也仅还是在奋斗,但希望大抵还在着,还在前行着。这如我写了赚钱的书却不出名一样,依然在以自己对人生的所悟不人云亦云地去折腾自己内心深处的东西。

  丽丽是一个转型非常成功的人。谁能想到,少女时代乱淫的她,有了婚姻还能独守,还真正地成了一实业家,搞起了地主农庄。地主农庄是我现起的词,不一定准确。她反正是由城返农地包了一大片地,大概不亚于相当年的中号地主,搞起了农副产品一条龙。她的这一个创意是不是缘于两次的在那个小果园屋子的欢淫的灵机一动,我不得而知。

  我们俩出来的时候,她身上的那件长到腿跟子的大衣和我的被她强行穿上我哥的那件过了膝盖的大衣,在我们淫欢的时候起到了决定性的保暖作用。

  物质条件那么落后,但却欢欢实实地得到了淫的快乐。说了也怪了,丽丽跟我多次的淫都没有戴安全套,但却没发生怀孕的事。老天真会帮忙。

  一到了果园小屋,我们两个就是无声胜有声了。丽丽真是想的周到,脱下外裤和内长裤,里面就干净得白光光了。

  我坐到土炕沿上,抱住穿着大夜露着光屁股的丽丽就放到了我的大腿上,进去的那瞬间,丽丽吐出了四个字:想死我了。这成了她以后在电话里和在网络上跟我空中传爱中重复最多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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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天冷,加上我还得环着丽丽的腰,所以除了下面淫着以外,就只能是由丽丽勾了头,跟我对起嘴来亲。

  丽丽的另一个任务是警戒,要耳听八方地听着周围的动静。所以,那天上午的淫属于小淫和慢淫的范畴,主要是享受两个人之间融入的快感。那轻微的动作,最能体会到心底里去。那湿热包容着缓释着彼此的饥渴。

  这种温热的带动,连在我们周围和屁股底下的草也逐渐温暖起来。对此次的淫,我起了一个「空屋静淫」的名字。初四的那天有一些阳光,在落尽的苹果树间留了斑驳的影子,小土屋在冬日暖阳的映照下,真的是好温馨。多淫的丽丽在浅吟慢摇中,眼睛警惕地看着,耳朵仔细地搜寻着听,如果她的第六感觉或是第七感觉感到安全了,就会由不住地过她的嘴淫和浪淫,上下的幅度和深入度都会急烈起来,然后又会浸入「空屋静淫」的美妙里。

  当时,虽然心下不明了,但从那以后,淫的心理就起了一定变化。淫并不仅仅是狂风暴雨,还要有滋润,有相容。心底里的两个人的无忌的切合,是一种意传,可以传达好多东西。

  丽丽也感觉到了,她会在那种长吻中,歇住一会儿,以一种相连着的感觉,抚摸我的脸,然后就紧紧地抱住我。

  那天上午丽丽始终没有高潮,严格讲是一种精神的慢高潮。我也只射了一次精。但是,心里却都是很满足。

  那天吃饭,丽丽没回她的亲戚家去,在我家吃的饭,而且还没有上炕,只是在嫂子做好菜时,少拔了一点儿,吃了点馒头。活心眼的嫂子,让丽丽去了她家,丽丽就在那儿等着我,等着我跟那些突然间由平常有时在一起乱玩的同龄伙伴变成商人端坐在大炕上吃好菜好饭的表哥表姐表妹表弟的一大帮子人吃完饭以后,继续行淫。

  下午,我和丽丽哪儿也没去,就在我哥家看电视。那些小电视台一天八集的放武打片。一直看到快黑天了。嫂子只在我们看电视的初期拿了些瓜子和水果滩摆在炕边上,然后,就强行地拉着钱钱出去了。

  我怀念农村的大炕,就因为它能保护淫。两个人坐在大炕上,拉上窗帘,私底下就可以哪里都能摸了。

  之所以要重点地写这段时间的淫,是因为这个年的正月初八,兰兰和扬扬结伴到我家,被我母亲发现兰兰怀孕了以后,我的近一年半的无人对淫的生活,让我过得糟透了。

  那个挂着窗帘的合于淫的下午,是我的最后的与丽丽的甜蜜。过了年以后,丽丽的那个黑老大男人,终于正式把丽丽确定为马子,带她到深圳双宿双飞了。

  丽丽在我们那个省重点高中的离校,当时引起了一场轰动。当然,还有另一场轰动,是一个女同学被发现怀了一个男生的孩子以后,两个人都被开除了。兰兰是幸运的,由扬扬和我母亲陪着到医院打了胎以后,我母亲到兰兰家里给她的父母下了跪,做了保证,一定会娶兰兰为儿媳妇。

  少年的孟浪无知,导致着好多不该有的惨痛。性知识太缺乏了,光知道好淫,不知道避孕。所以,正在看着我的淫文的少男少女们,你们不管多么不爱听谁谁的话,也要听我在这里哆嗦几句:你们在欢淫的时候,一定要戴上安全套。如果嫌戴套有隔膜,在淫之前,好好地算准安全期的日子,如果有危险,就体外射精。

  男孩子能射出来的办法多的是,你不会口交乳交什么的,就用手,用你暖暖的小手,给你的男孩子解决出来,我想,小男生对于异性的任何部位的推磨都很敏感的。以后,我会在写给网上的少女们当性导师的时候,比较完整地讲一些淫事上的小技巧。

  打胎对一个女孩的伤害是很大的。不光有生理上的,还有心理上的。如果你的父母是开明的,以一种宽容还好说一点。如果不是,那说不定一生都会蒙上阴影。好多父母差不多都忘了自己当初的好淫,到了孩子身上,苛求得多,宽容得少,与自己的孩子做不了朋友,通不了心,怎么能知道少年们那些成长着的烦恼呢。

  丽丽很享受我给她的抚摸。她索性电视也不看了,躺在枕头上,把裤子褪下来,让我淫她。

  一开始我手太凉,丽丽就先把我的手放在她的穿着内衣的肚子上,没有凉感了,就掀开衣服把我的手放进去。

  我被丽丽弄了一个坏习惯。因为她的对乳房的不敏感,所以,我的手被暖透了以后,是直接丽丽的下身。她的大腿根部那两条肌腱与阴部的接合处是最她最敏感的地方。一会儿的功夫,受了那湿热气的嗅引,我也看不进电视了,就抱住丽丽狠命地亲,狠命地摸。

  那下午没有实现进入的淫,是怨着小侄儿钱钱的三次出现。嫂子还得帮做饭,不能时时地看住他,过个半多小时,他就进来拍门。淫事的被破坏,却又不能怨他的童心的无知的纯真。

  所以,对于丽丽来说,只能浅淫。

  丽丽那天下午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要死呀你!我的根根没法插入,所以,只能用手代替。她的脖子上戴着她那个黑老公的项链,我时不时用摸着她乳房的手扯一下,疼得她在享受中睁开眼骂我一句「你要死呀你」,然后也恶作剧的握住我的东西套弄几下子。

  我很享受丽丽握住我东西的套弄。这可能是我们无意识下掌握的一门新学问。

  淫是极具创造性的。那个下午,给我的手淫带来了一种新变化,自己用手握着能够很好的掌握轻重缓急,而且还可以控制。丽丽一共用手给我套射了两次。

  从这个初四以后,丽丽到深圳打拚了有四年多时间。这期间,我的性生活惨淡得都不堪回首,晚上的时间只能自己淫自己。而从军校毕业的我,被母亲逼着与兰兰结了婚。

  丽丽从深圳回来,我们还不顾一切地在一起疯淫过一段时间。那是我和兰兰的婚姻存续的一个时期期。不和谐的性生活,使我们越发地把对方尊重起来,有时长达几个月不在一起过性生活。兰兰渐渐得变得对性非常冷淡。

  而扬扬后来毅然与她的在海关的花花老公离了婚,主要原因是不能容忍男人的无目的乱淫,这就是我对爱情尽不了深识的原因,扬扬在高中时就知道我的乱淫,可是她都不深以为怪,虽然口头说说,但内心里没有真怪我。这种对男人的不同标准,我想绝对与爱情有关。她离婚后得了一个新职业:性爱夜话主持人。

  现在我敢说了,那时我的心思确实动了,起了离婚的念头。一方面想与丽丽宣淫,另一方面是特想与扬扬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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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淫伴着我跨过九十年代

                (1)

  兰兰出现在我身边的两次,都是我的淫最不快乐期。她的被我的怀孕,我老妈矛头全指向我,罚我在佛像前跪了两个小时。

  在我接触的女人中,兰兰是最讨我母亲喜欢的。唉,在外人看来,极有人缘的兰兰肯定是最好的媳妇。扬扬太冷,一向能直透人心底的母亲也说不好对扬扬是什么感觉,更不用说我了,我对扬扬的淫,倒不如说成是她对我的淫。

  有一次我跟扬扬迷离的,梦幻般的淫完了以后。扬扬以一种特亲近的眼光看着我说,你想淫我了不会给我打电话吗。我当时答应的好好的,可真的想叫她的时候,就怯了。扬扬在大多时候给我的感觉是这个人好象是在很远的地方飘着,有点不食人间烟火,我对她的美是打算一辈子那么凝望着的,如果有谁说,谁谁比扬扬漂亮,我会对这个人加上一千倍的鄙视,这就是我对扬扬的美的无法表达的评价。所以,极美的女人光淫是不够的,必须要加上好多复杂的美好在里头。

  扬扬她即使光鲜鲜肉实实地躺在我身边,我也会有升在某一种空间的感觉,老是挺飘渺,挺空远的。

  为了好好地回忆我那段痛苦的手淫期,我得多做一些铺垫。

  出了那档子事,我成了性的空行僧。扬扬那拒我于千里之外的感觉,让我连亲亲嘴抱抱的勇气都没有了。倒是兰兰到我家勤了,跟我老娘是说不完的话,我们俩独处时,话却少得可怜,有点关乎性的东西,也仅是亲亲嘴而已。

  那种亲嘴是非常客气的亲嘴。

  不舒心了,晚上我就跑到表姐房里和表姐欢淫。但是,出了正月以后,表姐也很快地离开了我家。还连带着把平儿的心也说热了,都一块出去打工了。

  我能淫的只有平儿的姐姐了。我们俩顺利的搞了有四五次。所以,晚上虽然也还北风冷冷地吹,但我的硬敲起来的战鼓,使我很兴奋地练起了小时候经常搞的爬墙功。但突然的那一天晚上,墙我也爬了,门我也敲了,可是平儿的姐姐任我怎么求她,就是坚决不给我开门。我索性豁出去了,就那么蹲在她睡觉的那间屋子的墙根底下硬等。

  虽然我上到了平儿的姐姐睡觉的大热炕,但得到的只有暖气。那晚上,平儿的姐姐哭了:你以为我不想吗,咱们要这么搞下去都没有好下场。你家那么好的名声你就忍心葬在你手里。我要是不好好守着,以后还有好日子过吗?

  我非常沮丧地回了自己的屋子。即兴怀怒写下千古名篇:人生自古谁无淫,千古遗恨照我心。顺便带一下,我的毛笔字是阿美的爹爹教我的,师从柳公权的硬骨瘦石,但我实在是对不起阿美的已经死去的爹爹,那位「忠厚传家远,诗书继世长」的老文人的硬骨瘦石笔法,在无淫的日子里我很少坚持,倒是阿美姐的

  《古代奇案选》和抄自丽丽的《少女之心》伴着我一夜夜地度着痛苦的青年时期

  的日子。

  后来,我听表姐说,因为兰兰的事,表姐跟我偷淫的事,还有我跟平儿的姐姐的淫事都被母亲发觉了。她利用她那广大无边的佛法,实施了不点名的劝淫。

  我能有什么法子,村里的人把我母亲尊重得跟什么似的。凭我一个人瞎反反,也推不动我母亲那高大的佛墙的阻挡。

  我把巨大的无淫的痛苦都转化成了强大的学习动力,为了早日成为「在苍茫的大海上自由飞翔的海燕」,我成了学习最积极分子,对我的这种态度最敏感的是英语老师。我记得有一篇是卡尔马克思的英语课文,她希望有人能背给她听,

  结果没想到的是我这个对英语不太感冒的人一流趟水地一个单词不差地给她拿下

  了,当时纯真的英语老师的眼光不亚于贪钱的人一下子念出了咒语,眼里看到的全是金光灿灿的一座宝藏。

  很快地数学教师、物理老师,都发现了我的变化。我的不经常上交的作业本,也变得非常按时了,那作业本上的评语都是热情洋溢的:你给了我一个惊喜,老师会时刻注视着你。

  注视我有什么用。敬爱的老师们,你们可知道,起了那么大变化的我的晚上是怎么度过的吗。我是一手拿着《少女之心》,一手撸着自己的东西,在淫的想象里,不停地却难过地想把压抑放出来。

  可以说,这是我生活中的「完全自淫期」,时间长达一年半。丽丽的坚决退学,使校长痛下决心,由老师轮流维持校内治安,以前女生可以进男生宿舍,从那以后,女生也严禁进男生宿舍。进入高考期的学生,连一休也没有了。一个月只许请一次假回家拿钱和换洗的衣服。

  一向在淫中学习的我,成绩一直居前,早被内定为高中第二年就应参加高考的学生了。加上,寒假归来的我的对学生兴趣的大增,老师们更是咬定青山不放松了。

  这样的环境,我晚上的大部分时间连《少女之心》都不能看,只能以淫的想象,在不为人知的被窝里自淫。那时候还特别笨,射精都不知道用卫生纸擦一擦,只能射了以后,用手均匀的抹遍全身,以使这些浓缩的人生精华尽快地再化进我的身体里。哈哈,大概身体吸收不了多少,应该是水份蒸发掉,高蛋白结在身体上。好在精液是透明的。一个星期洗一次澡也脏不到哪儿去。

  同学们,谁能想得到,我报考的是一个海军的舰艇学校。我和阿芬是同一年考入大学的。扬扬、阿举、兰兰要晚一年。当时我所在的那个县高中以90% 的高录取率闻名全省,乃自全国。阿芬和兰兰后来成了校友,是同一所外国语学院的大学生,扬扬上的是新闻类的一所著名的大学。阿举上了个什么科研大学,成了什么机械大师。

  我所要写的就是高二的我和扬扬,阿举和阿芬的离别了。这里面情的东西太多了,不去过细的写了。

  离别的人群里有兰兰,但是她很知趣,给了我和扬扬单独离别的机会。我跟扬扬吻得肝肠过断。人越长大就越能体味痛苦,还有更多的无奈。

  在等大学通知书的那段日子里,我忍不住去找扬扬,却被他的老爹看见了,把我好一顿乱训,那种非知识型的流氓无赖式的咒骂,把我骂得恨不得拿刀捅死他。虽然,他是我恋着人的爹爹。在当时的我的恋爱的心里面,家庭背景算个他妈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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