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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在笼中吟(1-14+后日谈) - 2,2

小说:剑在笼中吟(1-14+后日谈) 2025-08-20 21:28 5hhhhh 2470 ℃

  「那就上杻,上链子,上秤砣!还剩什么就给本官使上什么!」回答他的是上司气急败坏的咆哮。

  「新娘见礼,妆面,看——聘金咯!」

  浓重的靳东乡音吆喝中,三位钦犯女侠终于是走完了这屈辱无比的迎亲路中的最后一段,现在她们正式已经进入「夫家」,要进行婚礼的下一步骤了。

  被解开颈上铁链,鹿瑶珊、李月娴被踹中后腿窝,旋即并排跪下。然后,在她们淫靡却又惊讶的眼神中,仅仅三天前还在她俩围攻下游刃有余的蔺识玄,也被扯着头发,从破麻袋里「倒」了出来,由几个不通武艺的小角色反剪酥手强跪在地。

  识玄……怎会如此不济的?莫非樊笼狗当真给她留了内伤?

  然而还没等她们细想,一桶打自深井,冰冷刺骨的清水已经当头浇了下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一桶接着一桶,总共七八桶水后,三人已被泼得如落汤鸡一般,尤其是蔺识玄,「新娘子」中武艺本应最高的她却撕心裂肺的哀嚎着,然后腰杆一软,脱力般瘫成一坨淫美软泥。

  元迩这才放心大胆地踱到她面前,得意地用官靴勾着她尖俏下巴,迫着她抬头,然后抠出其中堵嘴物以示「开恩」:「喜欢我钧阴元氏药局为江湖淫妇调制的新花样么?『玉蒸笼』、『侠女恨』,都是专治你不守妇道的贱婢的好药。」

  巫山玄云般素雅的鬓发被打湿成络,披散下来时有种凄美。早些时候在师弟面前尚且从容自若的第一高手蔺识玄,眼下却毫无尊严地瘫软伏地任人用靴尖摆弄臻首。雌豹腰肢抽动着,却也拧不出分毫力气,已发青紫的薄唇胡乱发抖半天,也只是翕动着吐出不成段的字句。

  「疼……好……疼……」

  「要……死了……」

  分明一副全身心降伏的狼狈姿态,把李月娴,鹿瑶珊惊得目瞪口呆。作为天钧峰斗剑的失败者,同时也是与蔺识玄以剑交心亦敌亦友的「同好」,她俩应该是世上最清楚后者可怕武力的人,连这尊天煞魔星都被炮制到失魂落魄,究竟是什么药如此的可怕了?

  「两位少安毋躁,」元迩似是很满意她们的反应,「马上,你们也会变得与这头高傲母猪没甚分别了——来人,先上『侠女恨』!」

  立刻有两只铁钳大手出现捏紧她们的琼鼻,同时咬了三天三夜的噤口之物也是被抠挖了出来,李月娴如蒙大赦,忙不迭张开嘴巴想摄取新鲜空气——然后便被强塞了一丸鲜红丹药再次噤口。鹿瑶珊见状立刻倔犟地屏气对抗,可美尻挨了几巴掌后,亦只能忍辱含羞地将红丸吞下。

  一柱香时间,这次噤口足袜亵衣再次抠出扔在地上,大手掰开牙床,扯出香舌,检查她们已将那药老实咽进胃袋后,禁卒们便亮出钢刀,切割起了她们身上的银绳。

  机会!

  感受到牢不可破的绳笼开始松脱,静水眸子下亮起精光,一路乖巧驯服似已认命的花瓶女犯李月娴甩甩头,随后便毫无征兆地振臂,翻腕,足尖点地,将这贴身囚笼震散!

  或许她温婉可人,或许她是三位「新娘子」中性子最不锐利的那位——但不要忘记,再柔软的剑亦只会是剑,而非可以无止境亵玩欺侮的摆件。因其低眉顺眼的表现而当真视她为小媳妇,只会被这柄武功已精进至无漏天的「怀剑」割至鲜血淋淋。

  她飘起,似青云般飘起,没有言语能形容她这一跃的美姿。卷着满天的彩云与夕照,她宛如一匹绸缎的在半空舒舒展开,戟指作剑刺出。

  第八重境界无漏天,欺心薄情剑,桃源望断!

  一出手便是十成功力,李月娴就是要直取元迩,挟持这知县逃出生天,但当看到目标不闪不避,任由自己食指中指软软地陷进他咽喉皮肤时,李月娴就知道这算盘打破了,大错特错。

  「咕……怎可能……」

  感受着每一寸肌肉关节传来与久睡压迫四肢相类的麻胀感,李月娴再也支撑不住,「噗通」一声颓然倒地。她试图运动抵抗,可经脉大河就如同泥沙填筑河床般,慢慢分割孤立为无数互不联通的堰塞湖。

  「山茄、蛇缠腰与瀛粟混合,不仅比寻常草乌头软筋散更加隐蔽精炼,对女子的效力亦强大许多——很神奇吧,李大家?」元迩笑笑,看着年轻捕快拖死狗般将石鹤斋主拖回原位,「多亏了那个医师小荡妇,没有她把《药石篇》和盘托出,我这元氏药局又怎能如此迅速地异军突起了?」

  「唔哦哦哦哦哦……」

  「使不上劲……」

  生效极快,眨眼功夫,李鹿两位美人宗师就再也支撑不住地软倒在地。还是依靠一旁禁卒扭着玉臂才扶成跪姿。其余衙役眼疾手快,立刻趁犯妇们最虚弱的时刻七手八脚剥下她们衣物,也是剪碎她们与过去尊崇地位的最后一道联系!

  「啊啊啊……求官爷……别动……缠臀布……」

  「有胆便试试,本座废了你咿咦咦咦咦!」

  云纹道袍束带被扯断,露出裹藏其下的雪峰;鹅黄马面褶裙被揉碎,蹦出娇憨可爱的白兔。一位温婉词人,一位桀骜妖女,两人虽态度截然相反,结局却无甚差别:都是被剥得一丝不挂,挺着冒有甘美热气的娇躯,被一众衙役禁卒从耳根视奸到脚趾头。至于蔺识玄,她亦丝毫不做抵抗的被脱下男装和灯笼亵裤,安得闲碰都不敢碰,江湖上亦从无一人亲眼见识过的武曲星闺中秘宝,就这样被当做抹布随手扔在地上。或许这珍宝稍后会被幸运儿发现,然后被揣进怀里带回家中,被裹在脏臭龟头上来回套弄,用最后一缕残存的雌香向世人诉说她的主人是如何惊才绝艳天下无双,又是如何作茧自缚翻车于凡夫俗子之手,最后迎接被严厉监押管束再无逃脱可能的绝赞悲惨余生。

  「这娘们痛昏过去了!」有眼尖的衙役喊道。

  已经确确实实失去意识,蔺识玄那色素极少的眸子完全没了高光,只有一团漆黑盘踞在内,清泪开闸一般从内眦与眼梢淌出。乌青发紫的薄唇已连半个有意义的词也吐不出,只是无助的颤动分合,似乎在向上位者求告饶命,可凑近上去,亦只能听见含混不清的涎水声,以及断断续续的抽噎声。

  没有一丝赘肉,马甲线分明的凶悍豹腰下,赫然是武曲星小姐最为私密的白虎馒头骚茓,太过醉心于武道,蔺识玄甚至没有自渎习惯,于是那肥美刚刚出锅的白面馒头就严丝合缝,从没有被任何一根手指攻陷。一想到这蕴含这人世间最美好意味的白茓很快就要被湖庭城的贵人肏到肿胀外翻浆水涟涟,或许还要被印着上善会纹印的贞操重锁封闭管控,大伙的裤裆就毫无例外的鼓涨起来。

  「最烈的药自然须配最烈的马。」还是元迩被诗书训练得比较无耻,率先幸灾乐祸地评论,「女犯功力越深厚,玉蒸笼的药力便去得越尽越猛烈,幸好这药膏效力并不持久——不然腌渍久了,你们这些贱婢的小爪子怕是连剑也握不得。」

  再来回看看三位杀人不眨眼的凶悍犯妇即便松绑也无力抵抗的惨相,元迩终于释怀地长出一口气:「再给另两位新娘子也上妆『玉蒸笼』!」

  「玉蒸笼」则是一种清亮膏糊,对待它,禁卒们显然更加谨慎。只见最老练的李牢头、王禁婆二人飞快从腰间取下一副猪尿泡手套戴好,然后旋开铁罐封盖,将一小块玉膏放在手心,滴水揉成贵族小姐沐浴时常用的熏香油般模样,一股刺鼻的异香立刻于死监中弥漫开来。

  不对劲,很不妙,不能被那东西涂到身上,略通岐黄之术的词人侠女李月娴内心立刻警铃大作,但任凭她嚅嗫着左挣右撞,钳着她这女犯的铁手仍未放松,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猪尿泡手套上泛着油亮滑腻的柔光,轻轻——但又千钧重地压在她前胸。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并非来自她,而是身边刚烈无俦的小妖女鹿瑶珊。似乎因为体质问题,她那赤条条的苍白身子将药力吸收的更尽——于是痛也来得更强烈。

  痛?对,就是痛,如同一千把钝了刃的锯齿刀子划过,割坏玉肌、犁起经脉、带出筋肉,斫缺骨膜,但偏偏每一种痛苦刑罚都不能施加完全,而是抱残守缺浅尝辄止,永远埋在皮囊下隐隐发难。或是被整个扔进沸水里滚着,旋即再舀起来丢入冰水,直接将一层俊俏皮相激得脱离人体,然后再扔进沸水,循环往复地层层剥皮。

  她低垂秀首,蹙着眉头发出苦闷如雌兽般的失态呜咽。这淫药名字果然贴切,如果说侠女恨是将她的筋骨「油炸」到酥软脱力,那这玉蒸笼便是把她皮肉「蒸煮」到娇嫩敏感,此时一次触碰、一根发丝或只是一阵微风拂过,都会带来海浪般滚滚抽痛。怪不得强如蔺识玄亦受不住昏死过去,这根本就不是折磨,这是把人当排骨在「烹」在「饪」,李月娴突然很后悔,如果自己没有鬼迷心窍地邀识玄来天钧峰顶,如果自己没有像个阴损小人一般唆使鹿瑶珊联手战她,那她们便不会被她负气交给樊笼司,她也不会因内伤而弄假成真……

  泪眼朦胧间,她依稀看到跪在左侧的鹿瑶珊高昂美首,向后猛地反弓身体。即使有侠女恨的药力压制,「服侍」她上妆的两位衙役仍险些按她不住,直到他们狠狠踩着妖女素净的小腿,将那美胫踩得鞋印纵横,才堪堪将罪妇疯狂的反扑镇压。

  「羔子养的,这假菩萨喷了!」

  一片叫骂声中,闻香婊子鹿瑶珊迎来了她人生中首次并且绝非最后一次三茓失禁。她的苍白酮体因吃痛而烧成血红,宛如一根上紧钢矢的弩弦般反绷着。死命并拢的双腿之间潮吹蜜浆与混黄尿液齐飞,那架势简直像有人在她股间踩爆了一个水球。至于被羞耻心盘踞顽抗的最后堡垒后庭亦是宣告失守,肠胃充分消化后的米粥化作一道半稀半稠的黄箭,「噼里啪啦」射在地上。

  「真她妈臭,这妖女吃屎长大的么?!」

  「别叽歪,都溅老子裤腿上啦。」

  「快拿水来!」

  而闺中密友这凄惨而无能的丑态,也成了压断李月娴矜持的最后一根稻草,于是在只能自己听到的愤恨悲鸣中,樊笼司的三位待剐美囚,终于同时在钧阴暗无天日的死监中,迎来了属于各自的凄惨败北绝顶……

               第陆章:入匣

  戛玉敲冰一般,一阵叮铃当啷声响起。

  清脆若冬泉落石;若环佩交击;似喉清韵雅的名角登台献唱;更像巴州渔女撑着乌篷船捕虾时,艏梢风铃与脚腕银镯洒脱不羁的合奏。但这里是靳东钧阴县牢的死监,所以没有冬泉,没有玉佩,更无名角或渔女。有的只是囚徒们铐子相互碰撞的金铁之声,以及铁栏气窗外肃杀的风哭。

  「宾朋谢毕,预备拜——堂——喽——」

  阴阳怪气,却又莫名带几分正经的吆喝响起,我们便能知道,这出「嫁绳」的荒唐淫戏还未完结。只见死监大堂中央,三具横陈玉体被圆箍铐手,烧鸭一般赤条条吊在天花板垂下的铁钩上,不是三位「新婚燕尔」的美人剑客还能是谁?

  「莫要……再来了……」

  「官爷开恩,放过……小女子吧……」

  「鹰爪子……定不轻饶……噫……你等……」

  或讨饶或口硬,但不管态度如何,她们已被玩弄到神志不清的事实却是无可辩驳。若入这死监的是寻常女囚,那禁卒衙役们早一拥而上开苞三穴了——偏偏这三位却是朝廷钦犯,每押一站都需「验货」,最后免不得要交给公子王孙们享用的。若「御膳」被偷尝了鲜,这等天大的干系在场便没一人能担起。

  好在传统路子走不通,还可以另辟蹊径,于是兴致高涨的一众差人便踊跃开动他们脑壳里的精虫,在罪妇美体上寻找新的「切入点」。

  词坛领袖李大家的小手,握惯了笔与剑,再命她文绉绉地握着肉屌卖力撸动定会很爽吧?反贼妖女鹿瑶珊的腿窝,打坐于莲台上受千万信众叩拜时沾满了熏香,想必也能成为一个合格的鸡巴套子吧?还有那个杏眼凌厉的蔺识玄,一双脚丫子舞得虎虎生风,等闲八九人不能近身,若能把龟头戳在这悍妞肮脏敏感的脚心窝,那该多是一件美事?

  于是除去三穴幸免外,三位女剑客的浑身各处便被「宾朋」赏玩了个遍。自下而上看去,足弓、脚踝、腿窝、股间肉缝、美臀曲线上缘的腰骶、乳沟、腋窝、肩胛、锁骨全部一视同仁秀首糊上了一层厚实粘稠,腥臊无比的白浆。檀口自然是重点关注对象,最多时两三根臭屌同时在里头乱搅喷精,饶是以她们在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强悍肉身,亦是被这重负「撕」得下颌反复脱臼了。

  如果说口茓被爆尚可理解,那么秀首上其他「孔洞」的遭遇,则完全是禁爷们变态欲望的真实写照。优美的耳洞被捅得红肿不堪,小巧的鼻窍更是滑稽地鼓出一个一个又一个精泡,实在无法深入,就用马眼颤抖着对准,扑哧扑哧射入大蓬浓精。三位美人宗师基本都被这玩法呛至窒息过,而她们梨花带雨、娇喘怒视的姿态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媚劲,撩拨得人想再度压上去狠狠疼爱。

  「差不多了,给这仨母猪冲个凉!」

  被打开手铐,扔垃圾般扔在地上的李月娴鹿瑶珊,又是马上迎来了劈头盖脸冷水泼洗,寒冷的井水带走污秽的同时,也带走了体表温度。天下第三和第二剑客齐声呻吟,竟为取暖下意识抱在了一起。

  月娴姐……我冷……

  妹子……是,是我害苦了你……

  温存、拥吻、彼此乳晕在磨蹭中愈发鲜红。但面对这罕见的「活春宫」,张姓老差人却压根无甚兴趣——一来他已过了鏖战一夜金枪不倒的年纪,二来明儿还需赶早送小孙子上蒙学,哪能容这俩犯妇躺地磨起豆腐来?于是这下班心切的老油子努努嘴,大伙这才恋恋不舍地上前把她们架开。

  而还没等他们把钥匙戳进蔺识玄手腕的铐箍,却听得元迩大喝一声:

  「且慢!」

  县老爷在这钧阴这破地方坐拥无上权威,大家连忙停手候着吩咐。

  「此女既能挣开上差亲手所作束缚,想必是更有些本事。加之连伤数人,足见其怙恶不悛野性十足……」元迩捏着精心修剪过的小胡走上前来,「且把铁钩升高,将这头骚臭母猪反枷双手吊上去,本父母官今日要亲自管教她一番!」

  知县发话,谁敢不从,于是在后端滑轮的转动下,铁钩「嚓嚓」升到了屋椽高度。钩上固定的也不再是手铐箍环,而是一圈两指粗细,毛边簇新的麻绳套索。

  「挂母猪,一,二!」

  在众人使力之下,被一方小木枷反锁双手的蔺识玄,就被挂上了半空。忍冬花瓣般芊白修长的玉颈被绳圈套住,后者又因为她的自重迅速缩小收紧!

  「呃……哈啊?!」

  即使被轮奸到神志不清,天下第一高手蔺识玄还是立刻反应过来,这是绞索,吊死犯人的绞索!莫非元迩所说的「管教」,就是活活把她缢死在这监牢内么?

  不给她仔细思考的机会,麻绳已在将气管压迫至通路断绝,颈椎亦十分勉强地承受起全身重量,蔺识玄脸色瞬间因缺氧而惨白,旋即转为铁青。她那饱经锻炼的无敌娇躯立刻扭动起来,可再如何高深的轻功,亦不可能令使用者在无着力点可寻的情况下腾空而起,蔺识玄所能做的,就只有死命绷紧自己矫健的腹肌、背肩肌与股四头肌,对抗这要命的地心引力,尽可能地延缓自己被勒至窒息这一进程。

  亦是直到她的俏脸转为紫红,意识更开始彻底坠入虚空时,一旁看戏的衙役才一拥而上,将美腿抱住。蔺识玄筛糠般颤抖起来,香舌半吐,她十分难受的翻着白眼,抓住机会大口喘息。

  「本官断案,最爱判那些女匪、女镖师绞立决,」恍惚中她听见身下传来元迩声音,「因为有武艺傍身,那些贱婢就不会像寻常犯人一样被瞬间扯断颈骨,而是想尽办法拼命挣扎,最后迎来一个漫长而痛苦的死。」

  「在你之前,她们中坚持最久的是一个叫闻燕子的女飞贼——像只白鹭似的在绞架跳了足足一柱半香的『舞』,这才乖乖死掉——哈!难道她真蠢到以为自己倾慕的小少侠会来劫法场不成?!」

  蔺识玄发出恼怒的咆哮,可不管她玉腿如何发力,最后仍是被牢牢锁于衙役毛手中。

  「你——贱婢,我能看出你武功更好,『舞』得更优美,捱得也比那闻燕子久出许多,所以……」元迩大喇喇坐在了蔺识玄正下方,一张紧急搬来的太师椅上,他脱下裤子,胯下那根雄物立刻狰狞翘起,短粗的棒身上布满恶心的棕黑褶皱,青筋搏动之下,两颗卵蛋弹来弹去,亢奋地向马眼输送着粘稠精水。

  「本官就奖励你一次机会,用你的淫蹄把『它』伺候爽了,便放你下来。不然——本官虽不能杀你,但把你这般吊上两三夜还是毫无问题的。」

  「狗官……你想得美咿呀啊啊啊啊啊?!」

  一个手势,抱腿的衙役们立刻散开。天下无敌手的武曲星蔺识玄小姐就再次束手无策的,堕入名为闷绝窒息的绝赞处刑地狱当中。好在这次至少有「力」可借,前者当机立断,使出千斤坠功夫踏在元迩擎天肉柱上,这才没重蹈上回直接失去反抗能力的覆辙。

  「狗官……就你这废物鸡巴……哼呃呃……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

  不知是否被师弟把她扔给这些鹰爪子玩弄自己跑去鬼混这事撩拨起怒火,或是对闻燕子的遭遇感同身受,蔺识玄不光一反常态地出言讥讽,还罕见地爆了粗口,这和她平素寡冷少言,如渊淬岳持般的宗师气度甚不相符啊。

  「呵……也不怕……你姑奶奶……一脚下去……呵……呵……把这绣花针……踢断掉……」

  看着眼前这待绞罪妇不趁此良机恢复气力,反而浪费机会的去吧自己讥笑,咱们的元知县不光没生气,甚至露出了猎户发现猎物尚鲜活有力的欣喜笑容。

  「若做得到,试试也无妨啊,母猪。」

  自然做不到,套索的高度是经过精心计算的,能令她踮起美足踩稳鸡巴,但绝不会允许她使力伤到尊贵的知县大人一根毫毛。而片刻之后,更大的危机也出现了:原本以蔺识玄精湛修为,就是功力尽失也至少能够在半空站稳脚跟,可不知为何,她却感觉绳套熟悉的收紧感觉又回来了。

  她在下降!

  「你看,说得口响,结果连绣花针也踩不踏实了。」好整以暇地喝口热茶,元迩微笑,此时脸上的血痕也似乎没那么疼了,「时间紧迫呦姓蔺的婊子,若你还不能使我的鸡巴兴奋硬挺,那可就要被绞昏第二次啦!」

  「那还……用你说……」

  露出嫌恶到极致的表情,但下一秒,武曲星小姐还是很识时务地用右脚大趾二趾夹住肉屌肥厚的龟头,笨拙而卖力地上下套弄起来。窄细的趾间缝卡住菱形马眼,送出的刺激艰难又微弱,但作为第一宗师的嫩足亦足够称之为名器,于是元迩的阳具也有了重振雄风的趋势。

  「怎样……狗官……呼……呼……是否想求……姑奶奶……让你射出来了……呼……」

  即使处于如此不利境地,蔺识玄依然顽强地保持牙尖嘴利,这反客为主的态度跟着将元迩也逗乐了。贪官知县放下茶盏,面含笑意以沉默回击。

  还不够,那笑容仿佛在说,蔺罪妇你这点微末道行,离让本官射精还差的远呢。

  置气般咬紧银牙,蔺识玄终究还是抛开尊严,将左脚大二两趾也用上,并拢成一个更深更宽,沟壑亦更复杂的肉套。但专心致志套弄的同时,她那张从不知服输为何物的绣口仍在浪费珍贵的氧气。

  「你这……下品小鸡巴……比我那叛徒师弟……可差远了……哼……」

  「无论是……嘿嘿……长短……粗细……还是……技巧……你都远不及……他……嘻嘻嘻嘻」

  「怪不得……他是……金字……金字樊笼使……而你……只配做个……呀哈哈哈……做个芝麻小官!」

  元迩的微笑僵死在脸上,蔺识玄这番话准确无误的戳中了他的死穴,一些他早早想到,却被迫隐藏的嫉妒心绪:凭什么我元迩寒窗苦读二十年,被发配到这穷县起早摸黑地贪,临了还要腆着脸巴结一个湖庭小子?

  凭什么我要把自己都舍不得享受的卫婊子让给那狗种,自己却连她师姐的骚茓都插不得甚至碰不得?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肏你妈的!」

  咆哮一声,元迩知县失态地暴跳而起,失心疯了一样攥起荡在空中的两只六寸三分挺拔美足外脚背,将内脚背「捏」在了一起。这一来,蔺识玄足底的肥嫩酥肉就全部挤压一处,直到拱出道道深浅不一的肉纹沟壑大川。怒挺着鸡巴,元迩就把这并拢的犀利美足当成花径疯狂抽插起来。

  「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

  「哈?哈呀啊啊啊啊啊啊?!」

  完全没防备这一手,电闪般的猛烈快感就从足尖一路飞到尾椎,再狠狠顶进装满了武学心得体悟的大脑。蔺识玄无法置信地娇叱一声,随即弓着美背,凌厉星目泛着水光,吐出一截濡湿灼烫还冒着热气的纤美信子,白虎馒头骚茓亦兴奋地缩动几下,然后绽成一朵饱满肉花,晶亮透明的花蜜「噗呲」一声,从花蕊中激射而出。

  大赵武林第一人,二十四年纯洁如宣纸的武曲星蔺识玄小姐,就这样被人绞着脖子肏着小脚,迎接了她悲惨性奴隶余生中头一遭高潮!

  「呕呕呕呕呕……」

  「呕呕……」

  再醒转时,已是趴在地上被洗得干干净净。蔺识玄眼帘半垂,不住地吐着香软热气。愤懑、懊悔、自责、羞怯与焦躁连番涌上心头,她发发狠,勉力支撑起上身。

  果不其然,整个死监十几号人,都似笑非笑地俯视着她。知县元迩更是带头鼓起掌来。

  「恭喜蔺女侠!」他似已恢复斯文伪装,「女侠的淫乱足穴果然极品,本官甘拜下风,愿赌服输。」

  「所以眼下,女侠只要再捺上金印,跪拜夫君,便可像你的两位姐妹一般,欢欢喜喜地闹洞房了!」

  不知「夫君」、「洞房」所指何物,但扭头看去,只见两口黑沉沉比棺木略大一圈的巨箱正安静躺在桌上,巨箱四壁横平竖直地插入不少生铁棍子,无一例外全部在壁外挂着小锁以防滑脱,而在「棺木」尾部壁上打有四个小洞,两对赤裸秀足从其中伸出,无助地摇晃着,一对五寸九分,一对七寸正好,不是鹿瑶珊与李月娴又会是谁?

  「无脑官狗……难不成你觉得,姑奶奶……会被这不知所谓的木箱困住?」

  「好!」击掌称赞,看得出元迩高兴坏了,「不愧是武艺独步天下的蔺女侠,死到临头仍不减半分豪气——罢了,那便先捺印!」

  立刻有禁婆端着印泥凑上前来,蘸饱一方小印,「啪」一声摁在蔺识玄光洁饱满但香汗淋淋的额头。透过递上的铜镜,武曲星小姐清楚看到,自己额前多了一行金红小字:迭配严押湖庭赴审犯女蔺氏识玄。

  赵以前,重犯脸上的印记需用刺青法一针一针刺成,而自本朝始,刺青升级为了特殊印泥。这印泥水洗不净,布抹不去,还会随时间流逝而逐渐吃进骨肉深处。最要命的是,各地衙门虽有配备金印,但洗去印记的药膏却只在湖庭城一言堂存有一罐,每次启用还需半数议员通过。换句话说,这金印一经捺上,蔺识玄就再也无法摆脱。即便她日后侥幸逃脱,也会因为这金印而处处受阻。不仅寻常百姓根本不许与此逃犯对谈不说,馆驿民宅车马商贩大小门派一律亦不得为她提供服务,就连隐居山林,也会被源源不绝的镖客不良人找上门来,捆她这肉货回去领赏。

  呼……这下真不妙了……

  热流从额涌出,勾得胸前娇挺的一对蜜瓜发胀发痛,似乎已随时准备被揉搓把玩。馒头般丰润的无毛美蚌亦有感应,膣肉蠕动收紧,在无尽的空虚瘙痒源源不绝地分泌出淫稠蜜浆,害的几乎所有人都能嗅到这副淫乱身子哭求欢爱的讯号。

  食指食髓知味般抽动,险些就要把持不住伸向下腹,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演平生第一次自渎,不可以,不行!

  「当啷砰隆」两声轰响,原来是老张把两杆沉重的铁家伙扔在她面前,打断了她的隐秘春思。「罪妇可好生看仔细了,这便是你的两位『夫君』,一会要插在你肉洞里的厉害家伙!」

  蔺识玄何等冰雪聪慧,一听便知,待自己进了「洞房」,便再看不见这淫具了。

  「此二物名唤『糙铁汉』,重十九斤八两,寒铜金精打就,你眼前这对乃是我钧阴县最重最粗的一档——给你这武艺高强的婊子侠女使上最合适不过!」

  凝神看去,这所谓「糙铁汉」若拄在手里约莫为腰身及地长短,看形制倒是与东夷人所用短枪颇为相似。只不过粗楞楞圆形枪杆末端则打有小孔,想必是为挂锁准备。至于枪头部位,则是龟头爆凸,「肉茎」带褶子圆钉,十分狰狞的金属阳具。蔺识玄立刻看向另外两具「匣床」,看向那些美足之间的壁板后伸出的四根同样挂有小锁,且与圆杆形制雷同的铁家伙,她完全明白了。

  「既已明白,就无需多言,」元迩看破她的心思,「来人,服侍新娘子拜堂!」

  「一——拜——天地!」

  绵软无力的玉臂又一次被反扭身后,被踩着肩胛骨,她不情不愿地跪了下去,捺了囚印的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二——拜——高堂!」

  「谁要拜这些淫具——咿咕!」

  惨叫出声,蔺识玄感觉自己从未被染指的纯洁花径,今天迎来了第一位冒险家。水嫩膣腔被金属寸寸顶开,直顶到花心伸出顶进戒备森严的牝宫才算停止。处女膜早在练剑劈腿时就已失却,但从未品尝过任何欢爱滋味的武曲星小姐拖着走音变调的惨叫,再一次被压跪下去。

  「夫妻——对——拜!」

  如果说膣腔因刚刚高潮过,有蜜浆润滑而没那么难捱,那菊门被突破带来的就是纯粹的痛苦。仿佛真像个粗手大脚的农家汉子行房一般,「糙铁汉」毫不客气的戳进温热肛颈,在直肠里狂奔乱搅。蔺识玄能做的,此时只有死死咬紧下唇,压抑着自己细碎哀恸的哭声。

  「蔺女侠果真飒爽,愣是一声不吭!来人,抬娘子入洞房!」

  「抬」这字用的准确,因为蔺识玄却是是被像死鱼一样翻过来,仰面朝天放进匣床里面的。只见这宛如放倒衣柜的巨箱已经翻开盖子,搁脚的尾板亦拆下上半,蔺识玄红的像熟透蜜桃的俏脸被放进了一个人头大小,木板围成上不封顶的匣中匣内。

  「好闻吗蔺女侠,这是阏罗国的夜沉木,树汁余香有阻塞真气运转之功效——这样就算三天过后侠女恨药力退去,你也早被熏得手脚酸软啦!」

  「狗官,你不得好死呜呜呜!」

  新娘的口自然也要交由夫家管制,不然说出粗话来失了丈夫体面怎行?于是又禁婆抻着一道又黑又长的马鬃毛,灵巧地在她舌体绑了两圈,然后将死结藏在了舌底肉阜中,这下,就算把香舌收回嘴里,蔺识玄也成了个只会啊啊呜呜的哑巴侠女。而禁婆的手亦未缩回,而是转而掂起了武曲星胸前那对鼓涨硬实的储奶袋。

  左右比划,旋即如同熟练的「瓜农」摸透「蜜瓜」份量般,王禁婆吆喝起来:「周径不足二拃,无有下垂,请中枷罢!」

  「请——中——枷!」

  被匣中匣限制视野,蔺识玄只能看到一面四角包铁正好可以卡在匣床内壁上的长方木枷递了进来,随着「咔嚓」一声锁定,更难耐的酸胀痛感从乳根袭来——这些畜生把她的乳房枷死了!

  「好水灵可人的一对奶子,只恨今天时间不足,未能让老身把玩。」扇动着干瘪嘴唇,禁婆给出了她的「中肯」评价,「落脚枷,上汉子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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