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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GO] 玩偶 1

小说:[MyGO] 玩偶[MyGO] 玩偶 2025-08-20 21:28 5hhhhh 7880 ℃

如星般的雨从城市的上空落下,折射了霓虹灯的光与深夜的暗。

多彩,却没法缓解这热得过分的夏。

即使日落已久,却依然像是能把人蒸熟。

“好讨厌,没带伞诶…”

灰色制服的少女背着黑色的吉他包,穿行于新宿中心的街头,在屋檐之间跳着,尝试寻找落脚处躲避雨水。

原本柔顺的粉色长发被雨水沾湿,纠结在一起,沉重,凌乱,像溪流一样淌下来。

为什么そよりん要选在那种地方开庆功会呢?虽然那家烤肉的确很好吃就是了,但明明RiNG附近也有很多还没吃过的烤肉店,为什么偏偏要来新宿区的这种地方……

这样胡思乱想着,眼神不经意间往向身侧的窄巷——

一抹似熟悉又陌生的淡蓝色长发。

不算高的身材和独特的身形,当然还有那阴影中似乎会发出光芒的蓝色披肩双马尾,都指向了记忆中的一个人。

千早爱音最初并不相信自己的判断,毕竟印象里那样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呢。

然而再定睛细看,雨衣下的阴影里,是白皙的皮肤与艺术品般精致的面庞。留意到金色眼瞳的那一刻,爱音终于确定了这人的身份。

不会错,是那个大小姐,那个家境优渥、成绩出色、却又如高岭之花般在学校里对周围都冷漠无情的丰川祥子,那个甩掉自己所倾心的ともりん的女人。

绝对不会错。

千早爱音恨透了丰川祥子。

这得追溯到Crychic时期的往事。

在与そよりん的身体关系之余,从她那里听到的故事是,祥子和ともりん有过疯狂的热恋期。

两人几乎时时刻刻都是黏在一起的,仿佛生来就是为了相恋。以至于就算是在乐队的大家面前,也连稍稍忍耐住互相间的亲密都做不到。

ともりん伤心时第一个赶到的会是祥子,祥子有什么想说的时第一个来听的也会是ともりん。

心意相通,情意缠绵,用来形容那时的她们是再恰当不过。

但偏偏是这个时候,偏偏是这个背负了ともりん的乐队主心骨,就那般毫无征兆、毫无理由地彻底消失了。

整整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的ともりん有多么着急焦虑,自是不用说。爱音只是事后听到描述,便会不住地为ともりん的难受而揪心。

好不容易祥子总算再次出现,但那却是最后一次了。

她不是回来道歉、解释的,反而是以一副高高在上的方式粗暴地伤害了所有人。

尤其是自己现在暗恋的对象,祥子那时的女友。

“能给我别再讲这种撒娇的话了吗。”

“尤其灯才是最应该多加练习的,但你至今为止都干什么了!”

这两句话重重砸在ともりん的头上,像铁锤用力挥向了柔软的头颅。曾经最亲密的人,顷刻间彻底否定了她自始至终无数的努力与付出。

那番举动,那两句话,对自己的心上人究竟造成了多大伤害呢!

作为箭头的这一端,爱音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即使到现在,ともりん在学校里见到祥子的时候,依然还是一副止不住的想上去打招呼关心的样子。

然而,每次又都会被祥子凶恶的眼神瞪回来。

转过头让爱音看到她的表情时,ともりん脸上写着的,是清晰可辨的委屈和无助。

所以,才更加不可饶恕。

每每想到这人的所作所为,便会为了ともりん而感到一阵心痛。

自然而然伴随着的,便是怒火在心中的猛烈燃烧。

可一次次用尽力气向那个祥子的形象挥拳,最终也只是变成无力地击打毫不回应的空气,反倒给自己心中又添上一笔烦闷。

但是,就是现在,作出这一切的人,正站在不远处,阴暗潮湿的窄巷中。

环顾四周,周围只有零星的行人和几个穿着雨衣站在街边的男女。

视角上抬便能遇见大大小小或亮或灭的灯箱,目光下移便可看到高低错落杂乱摆放的广告牌。

除开那些已经关门的餐馆,剩下的那些内容倒是一致的。

妖艳的粉红、蓝色或黄色的背景上,男性或者女性摆出暗示性的姿势,只用一两条丝带或少得可怜的布料遮住部分躯体,再在旁边辅以金色或红色的文本,大概是那个人的“艺名”之类。

炫目的灯光被雨点漫开,化成了灰蒙蒙漂浮在欲望的都市上空。

这便组成了深夜夏雨中的歌舞伎町。

那么,

既然丰川祥子站在这种地方……

没有过多思考为什么那个人会出现在这里,爱音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一个恶趣味的想法油然而生。

她踏步走进了窄巷,来到祥子面前。

“呐,这位小姐姐……?难道是……羽丘的丰川同学吗?”

明知答案的问题,在说出口时还被添上了一丝挑衅。祥子抬眼,认出了面前的人。

“啊啊,是的。请问千早同学有何贵干呢?”

“这么晚了…为什么丰川家的大小姐会在这种地方呢?”

尖刺般的称呼多少让祥子有些生气,但这些许的廉价自尊心转瞬间便熄灭了。这样的挑衅对现在的她来说并无所谓,此前也已经有不知多少人说过更加令人火大的话语。

曾经弱小的她已经死了,她带着崩溃与破碎一同堕落。自尊心她曾无数次试图拿起,但那属于过去的自尊在金钱所需的厚障壁前是那么无用,显得更是那么不合时宜。

既然如此,既然生活只留了这么一条路,那便任自己堕落着吧。

“所见即是。如果想把我当成笑柄,那是您的自由,请便。但烦请不要打扰我,毕竟近来生意不好。”

爱音的嘴角更加上扬。指尖搭在对方的下巴,稍稍用力,便把祥子那张掺杂着略微愠怒的无所谓的表情扭向自己。

“那如果……我付钱呢?

“丰川同学既然出现在这里,想必是不会嫌弃我的吧……”

漠然。

只是和平常一样的普通接客而已,无所谓的。

这样想着,祥子将爱音同学带到自己的住处。

这是栋老旧得有些过分的建筑,年龄起码有五六十年了吧。木质的架构在长久的风吹雨打后,脆弱的像随时都会倒塌似的。房间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只有借着街灯带来的一丁点光亮,才能勉强能辨别出四壁、门窗和一张杂乱的床。地板原本应该是淡绿色的榻榻米吧,却到处是深浅不一的脏块,几乎找不到落脚的地方,每踩一步甚至还会发出不祥的吱呀声。

当然,最难以忍受的还是扑面而来的气味,那是汗湿的味道、淫乱的气味与不明污物的臭味,充分混合并在这缺乏通风的房间里发酵,再随着夏夜的闷热一同被送出,简直要让人窒息昏迷。

爱音讶异,传说中的那个大小姐为什么竟会在赤羽的这种地方接待客人,但没有去酒店开房便说明这里就是她的“家”。

但现在,比起惊讶大小姐的落差,自己正在辜负ともりん这件事情的负罪感才让她更加郁躁。

——怎么就来到这里、走到这一步了呢?直到这时她才仔细想来,事实上这是对ともりん的背叛。紧随着是ともりん天真的微笑和训练的努力场景,接连浮现在了眼前,更让爱音不知所措地责备起自己。

明明喜欢的是ともりん,却在歌舞伎町的街头向祥子递出钞票……

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啊!

明明不能这样…是不可以做的……

“如果想要开始的话,就请便吧。”

不轻不重的话语,只是一句陈述句,用最不含感情的语气,打断了爱音的负罪心。

转念,窃喜攀上心头,迅速生根发芽、占下大片空间,终是盖过了对ともりん的愧疚。

看来就算是在做这种勾当,那朵高岭之花依然会维持那份大小姐的腔调啊。

熟练的敬语用法,在这里听上去是那么刺耳。

眼前的人,是那个看上去完美无瑕、高高在上、对周围冷漠到视若无物的大小姐,自己在追求ともりん的路途上绕不过去的一个竞争对手——

现在,正为了几张票子将自己最大的弱点暴露给所有人。

“ともりん的前女友,原来是这种烂女人啊。”

自己则刚好捕捉到了这个弱点,让对方臣服于身下,任由自己摆布。

“果然,还是我和ともりん更配嘛。”

“是我赢了呢。”

昏暗湿热的房间,杂乱不堪的床上。

一个身影强硬地将另一个身影推倒。

像胜利的骑兵跨坐在马背上,爱音将祥子按在身下。

在这样近的距离下,她倒并不急于正式开动,而是先仔细打量起这位“败者”的姿态,更多品味自己的胜利。

被客人的体重压得动弹不得,祥子只能以平躺的姿势倒在床上;冰蓝色的长发杂乱地散开在被单上,像花瓣似的围住了中间那姣好的面庞。

不知哪儿的学生制服因为姿势而皱乱,显露出覆盖不住的春光。身材倒是比爱音想象中的略瘦一些,但也只是让腰更加纤细,愈发凸显出胸前的丰满。

作为干这行的人来说,几乎是完美的了。

唯一让爱音略有不满的是,不知是还想保留大小姐的稳重风范还是怎样,被征服者此时的表情是一副彻底的漠然,没有自己期待中的屈辱和愤懑。

但这其实也不重要了,毕竟败者现在只能全权任由自己玩弄。

想到这里,她不觉舔了舔嘴唇。

伸手捋开碍事的头发,轻轻从耳根抚摸到锁骨。

但这不是爱人之间的温柔前戏,而是抓到的猎物先在爪子之间玩味品尝。

然后指尖往上,划着线来到下巴附近。

祥子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顺从地抬起头,任自己被爱音夺去双唇。

这是暴力的唇舌纠缠。像狼在猎物尚存一息时咬一口便走,然后看看猎物的反应作乐。

爱音虎牙咬上祥子的嘴唇,铁锈的味道在两人口中漫开,后者吃痛身体绷紧,却又被压着禁锢住,只能忙乱地回应着对方的猛烈攻势。

学着そよりん对待自己的方式,尽情施展着胜利者的吻。这吻的攻击性极强,代表了占领,宣告了主权。

不断挺近的舌头在祥子的口齿之间来回翻搅,逐渐也侵蚀了她的理性。

当然,祥子没忘自己所处的立场。

其他时候另当别论,接待客人时,要彻底地扔掉自己的自尊,这是她长久以来学到的。

既然对方给了应有的金钱,那自己就应该像一个侍者、仆人,任对方摆布。

就像之前不知多少次接客一样,放任她的肉体机械且忠实的反应。

是啊,为什么不呢?收钱,办事,这就是服务业,这就是现在的自己。

爱音粗暴又手忙脚乱地扒开祥子的衣服再扔到一边,让她胸前那两团雪白再无任何遮拦。

十指指尖像在跳舞一样交替轮换,从耳根轻抚到锁骨,从胸口划线到小腹,再从大腿内侧打转着溜到脚底,这般在祥子的身体各处蜻蜓点水般挠痒,挑起其中藏着的欲望,看着祥子的呼吸逐渐迷乱而失去节奏。

两根有力的指头夹住粉红的乳尖,像拧瓶盖一样打着旋捻弄,让它充血而挺立,再以手掌心整个贴紧、抓握住不算丰硕但恰到好处的乳肉肆意揉搓,将它反复抓揉成各种奇怪的形状。

长崎素世平日里会用各种方法玩坏爱音的身体。现在,那曾经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各种指法,被力气略轻但更加灵活的吉他手娴熟地模仿出来,挑逗着,想要勾起身下这人的欲望,看到输家的更多有趣的反应。

手上功夫不停,爱音又撑起身子,以膝盖压在祥子的两腿之间,用力顶上只隔了一块布料的软嫩私处,力度之大,已经不是在做性事,倒更像是单方面的欺负。

这做的……也太过火了点吧!……

祥子的眼底总算是流过一瞬的恼怒。只有一瞬,便又恢复了之前的无谓神情。

只是这不到一秒的流露也被爱音敏锐地捕捉到,然而这情绪的转瞬即逝却也更激怒了爱音。

喂喂,曾经背负了ともりん的心意的女人,给我振作一点啊。

这样像什么话。明明还是能生气,有自尊心,为什么要这样任凭自己堕落呢。

真让人火大。

你这样,对得起ともりん吗。

对得起喜欢ともりん这么久这么深的我吗。

——如果折磨你能唤起你的一点自尊,那我就更加用力地弄疼你吧。

两手各自抓住一整只乳房,指缝狠狠夹住充血发硬的乳尖向外死命一扯,祥子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剧烈的疼痛交杂着些微快感使她不由得放声叫了出来。浑身的肌肉都因这突然的袭击而被用力绷紧,即使承受着另一人的重量依然能弓起腰来。

“咿呀啊啊!!?”

爱音并不在乎,这怪叫声于她更像是悦耳的曲调。松开双手,换用两指用力,像夹子一样把乳头接着向外反复拉扯。刚刚叫喊出的声音被祥子生硬地吞了回去,又随着爱音那像是要把两点深红撕下来一样用了狠劲的动作再次放出。

如此往复,不知过了多久,爱音觉得这样的暴行总该能让身下的大小姐拿回自尊了吧,便松开指头。顿时,祥子的身体脱去了气力,软塌塌地倒回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湿浊的空气。

只可惜,即使受到了如此对待,祥子依然只是像个提线布偶一样。

除开那一瞬的愠怒,再没有任何情绪的流露。

但,也许是全身脱力不受控制了,她的面庞转向了一侧。

“呼——哈~~…”

爱音顺势俯下身,粉色与蓝色的长发交缠在一起。

用温热的鼻息刺激起祥子暴露出的耳垂,后者的身体十分听话地给出了反应。

“呜嗯……”

耳蜗的瘙痒变成断断续续的电流冲向大脑,化成了全身的酥麻感与唇间漏出的音调,又被转译为腿间的微微抽搐,再化成体液从下体润出,为已经潮湿的布料又加上了无法承受的水痕。

爱音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迹象的。

既然是自己的猎物,那就没必要多考虑对方的感受。湿润度只用自己能勉强进入就够,前戏什么的也不需要多做。

探入身下,中指与无名指并拢,没有丝毫顾忌之心,就这么用力顶进甬道深处。

“嗯啊——!?”

下身传来突如其来的猛烈刺激,祥子终于是丢掉了最后的沉稳,屈从于快感与生物本能而放声娇喊出来。不给她时间再思考或抱怨,爱音便更加用力的抽插。每一下都使着狠劲,像是要顶穿整具身体直达天灵盖似的,丝毫不在意对方越发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和叫声中掺杂的些许不满,只是自顾自地每次都抵进到所能触及的最深处。

这样狠狠往复了几下,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爱音又放弃了这样的粗暴进攻方式,而是改为了极为缓慢地在里面挑逗、探索。每一次进出都比之前稍微改变一下位置与方向,然后凭借着作为吉他手的手指灵活性,在内部或深或浅地扣动。伴随着不同的音调从喉咙里有节奏地漏出,祥子的身下也忠诚地分泌着更多的液体,满溢出来,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尽管祥子本人尚有抵触,湿的乱七八糟的腿心还是方便了爱音那极具侵略性的动作。观察着她的反应,爱音觉得她就像是自己手里的吉他一样,按下不同的地方就会发出不同的声音。那她一定是在熟悉并调整这把新的乐器了,这样想着的间隙,她已经逐步摸清并记住了祥子里面的形状与能够使她发出特殊声调的位置了。

“调音”与“练习”完成,接下来,就是弹奏歌曲的时间了。

中指与无名指并拢,再次在花穴的内部进进出出。不同的是,这次的挑逗在侵略性的基础上更有着明确的目的性。按压、扣动着肉壁,力度有强有弱,节奏有快有慢,位置有深有浅,不时还用指尖轻轻刮过。当然,也不忘了用尚在外边的手掌心揉搓充血发硬的阴蒂,施加额外的刺激。肉腔诚实地追随着她的动作,离开时挽留,进入时抗拒;身下的“乐器”也被感应的电流刺激,对应地发出不同的音色与音高。

手掌和腿间的肌肤碰撞,在体液帮助下不住发出淫靡的水声,好似乐曲的鼓点节奏。爱音真觉得此时的自己是在弹曲子了,唯一的不同是她会更爱护自己的那把ultratone,却不必在意现在手里的这位“乐器”状态如何。她只是自顾自让手指进进出出,在祥子的肉穴里冲击不同的位置,然后欣赏用她的娇喘声奏出的乐曲,和她屈服于性欲而越来越崩坏的表情。

随着节奏的渐入佳境,爱音手上的动作也逐渐加快,身下的祥子居然自觉地动了起来,配合着她的动作而运动着。尽管积极的举动略微打乱了爱音心中的节拍,但她反而乐见这样扔开沉稳与自尊的淫乱大小姐,便也只是更用力地搅动花心,像是突然弹起了重金属乐一样猛烈地冲击、按压、扣动、刮蹭着祥子最敏感的地方。

“啊啊、嗯呢啊~!?哈、哈啊嗯嗯~!”

大脑已经被快感冲得乱七八糟,祥子听着自己的喉咙不受控制地变得更加淫荡,身体对刺激的回应也变得更加猛烈,而不停顶入的爱音的手指更是从未消停过。即使数不清多少次被各种东西深入、数不清多少次被它们送上快感的巅峰,像这样玩弄自己的客人她还是第一次遇到,新奇的体验像是要让祥子的大脑都颤抖起来一样。

冲入脑内的快感在不断累积,以至于到了一个不妙的地步。祥子也无力再顾及什么,只是屈从于动物的本能。终于,是快感不受控制的猛烈决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后一次深深地插入,爱音感受到身下的祥子突然用力弓起后背,叫声也突然高了几度。伴随着的则是她浑身剧烈的颤抖,害得本来就不稳当的老旧床铺更是阵阵哀嚎。花瓣中不停吐出热得发烫的液体,从爱音的指缝间溢开,顺着大腿在重力作用下淌到床单上,形成一片深色的水痕。

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快感混成的一锅稀粥,带动着浑身的失控痉挛,持续了许久才终于结束。

无力再控制身上的任何一寸肌肉,只能在床单上被爱音压着,瘫软得像是流体一样陷进床里。

手指因为方才高潮时不受控制地狠狠攥紧了床单,这会儿正传来隐隐的痛意。

用力地大口喘息着,却只是让湿热、潮闷又带着淫乱的污浊空气充满了肺腔,更深了本就潮红的脸颊。

真是不成体统呢,丰川祥子。

好喜欢,好喜欢把自己的对手玩弄在鼓掌之间的快感。

那份对眼前这个又爱又恨的人的完全控制实在是过于美味。

不妙,真的非常不妙,但还是忍不住去咀嚼。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现在趁她还在缓气的时候,用比刚才还要有趣的玩弄方法刺激她,会发生什么呢?

这样的想法从萌芽到占据整个思想只用了半秒,爱音的双手就已经又抚上了祥子的身体。

“哈啊、哈啊…啊~!?”

一只手扶住温润的乳肉,用指甲拨弄已经充血发硬呈深红色的乳头,另一只手探向刚刚去过、还软得发烂的肉穴,再次无情地将两根手指插入。

有什么好温柔的呢?毕竟自己是胜利者,正在叼着猎物的后颈,在把她吃干抹净前稍微戏耍一阵子而已。

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的身体十分敏感,只需轻微的刺激便已经又让祥子的大脑几乎决堤。此时的她已经无法再进行任何有意义的思考,只能任由身体被交给自己的生物学本能。

这反应实在过于有趣,心中的火苗燃烧的也更旺盛。在这强烈的支配感的带领之下,反倒需要注意着不能给祥子过度的刺激。手指的每一次深入都带有强烈目的性,挑逗祥子内部最敏感的位置;但这无上的快感转瞬即逝,无法积累并带来身体所渴求的高潮,因为刺激的节奏被有意控制着。

祥子的呼吸节奏也越来越乱,以至于喘息声最后变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能在呼吸之间漏出一点呜咽。快感的一轮又一轮涨潮退潮中,她的身体又开始欲求不满,但支配着自己的人显然是不会再给她更多了,于是只能自己主动试着扭动腰肢,用满溢的淫液和软烂的花穴撞击对方的手,以求自己能获得更多一些的快感。

“扑哧ww…”

这反应被爱音看到,竟让她不住地笑出声来。

她笑听闻的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竟然如此淫乱,笑最终赢下ともりん的果然是自己。

笑着笑着,声音中夹杂了些许苦涩,因为大小姐为人的自尊心已经几乎全无,因为不知什么原因使她被逼迫到此地步。

笑声最后是变成了愠怒,因为自己的心上人错付在祥子身上的感情,也因为祥子对心上人造成的伤害,更因为祥子自己不负责任的自暴自弃。

那么,既然这个烂掉的大小姐再怎么玩也不会给出更有趣的反应了,再加上长时间这样动着手指还是很累的,差不多也受够了,就赏赐这个失败者以她最期待的高潮吧。

节奏缓慢的抽插转瞬间便成了高速复进,力度却丝毫不减。这样突如其来的转变不仅把祥子本就无法思考的大脑再度阻塞,更是让那副高度敏感的身体被直接一口气送上了快感的巅峰。

“嗯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喷出的液体,身下的这副躯体再次狠狠绷紧、痉挛,随后是脱力而陷到床里,不再能对外部的刺激做出任何回应。

真是有趣啊。

爱音站起身来,俯视着被玩弄、折磨到昏迷的祥子。

轻轻舔了舔嘴唇,嘴角勾起微妙的弧度。

只可惜,还没玩够呢。

不再去看床上的那具躯体,轻轻洗去手上沾到的淫液,对略微凌乱的衣冠稍作整理,掸去身上的灰尘,大踏步走出了房门。

东京都北区赤羽一丁目,记下这里的地址和门牌。

那么,ともりん的前女友,

今后也“请多指教”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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