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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雪山的向日葵,4

小说:What ifWhat if 2025-08-20 21:28 5hhhhh 4220 ℃

几日后,浊站在庄园的向日葵花海中。高高的向日葵花田中竟然有一座说大不小说小不小的亭子,正好是一个欣赏庄园风光的好地方。而且得益于向日葵的高度,外部也无法轻易地看清亭子内的一举一动。此时的他正在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里的通讯器,随即拨通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男爵?您换号码了?看样子您是成功离开莱塔尼亚了啊——”

“是的,不过我不打算卖出我的庄园了,我找的一个魔族佬会帮我运作这个庄园,毕竟他们这帮自个儿家园都保不住的家伙在哪都是干脏活的,就算被那些找茬的找上门来也不会怀疑到我头上,何况现在我已经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了。”

浊将自己那把铳型施术单元的枪口抵在自己的喉咙上,发出的声音竟然和那个早就咽气的老男爵一模一样。这就是他先前委托得到的报酬之一,现在用来处理一点“遗产问题”再合适不过。就这样,他合理的成为了这个老东西的一切的“合法”继承者。收起通讯器和施术单元,他回头看向了躺在亭内床榻上的那位鲁珀姑娘。微风拂过她的发梢,遮住了她平静如水的的面庞,就好像正在花海中安稳熟睡一样。先前身上穿的那一套休闲装也被浊一件件的穿了回去,被扯皱亦或者撕破的地方都一一熨平或者是缝补好了。男人也不知为何要这么做,可能是对于自己藏品的一种珍视吧,毕竟衣衫褴褛的肉体他总是会有一种本能上的排斥。几朵摘下的向日葵放在卡缇的胸口上,橙黄色的花朵将皮肤衬托的更为白皙。不知为何,浊直到最近才发现尽管新鲜的尸体在自己防腐之后依旧鲜活如初,但是过段时间还是会不可避免的逐渐失去原本血色,不过这点肤色变化也无伤大雅了。

男人捧起少女冰凉的小手,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淡淡的雏菊一样的体香混杂着方才染上的向日葵的若有若无的清香,就好像一件被白玉雕成的艺术品让人心生爱怜。随着双手的垂落,卡缇的身体被带动的抖动了一下,以至于胸口的花朵掉落在了地上。浊闭上眼睛双手合掌,在心里不知念叨了什么之后,解开洁白脖颈上橙色的丝巾,他再一次将手伸向了卡缇衬裙背带上的纽扣。这一次不再是粗鲁的撕扯开,而是依据之前的经验一点点顺延着柔滑的布料,找到接扣,再一提一松,两边的纽扣就顺理成章的不再交织在一起,而是松懈了下来,隐约露出下方勾勒出身体曲线的衬衣。松开腰间的皮带,将上半身揽入自己怀中直立起来,再高举软绵绵好似没有骨头的双臂,将手中的衣服往上用力一拉,随着长发被衣物集束到一起后再一次披散在肩上,总算是将那如同围裙一样的衬裙脱了下来,而衬衣上的纽扣毕竟是装饰性的,和衬裙一样从上方脱离即可。放下怀中的尸体,他移动了几步,接着松开少女的鞋带,往下握住黑色的高帮板鞋鞋跟往上一提,便再一次看见了穿着黑色棉袜的那对小巧玲珑的双足。这时候再将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浊轻轻松松的就将那件裙子褪到了两腿之间,然后借此往前一提,随着双腿被带动抬高再失去支撑从而分开跌落会床榻上,卡缇现在全身的衣物也只剩下了双臂上的袖管以及黑色的运动内衣裤了。因为脱去上衣两次都是从脑袋上经过,从而不光是发型已经有所凌乱,而切被带动的面部表情也有了些许的变化,就好像任何一个抗拒起床的小孩子一样摆着一副不自然而又不情愿的表情。

带着一种“只要留下点衣物就不算脱个精光”的奇怪执着,浊似乎并不想处理那两个也不会影响后续的袖管,而是特意将原本被压在身下的尾巴拉到了双腿中间,正好将胯部抬高了一点。运动内裤那柔滑而又充满弹性的布料属实是让他抓耳挠腮了好一会儿,最后无可奈何,只能硬生生撕扯开了中间的接缝。露出的阴部不再是浴室中被热水浸泡后所见的那样娇嫩的模样,但是也没有了一开始的那股淡淡的尿骚味。小小的阴唇因为失血变得有点偏向于深紫色,小腹上也露了一些淡金色的绒毛,仿佛一片小小的向日葵花田。双指放在大阴唇的外侧往两边用力,原本闭合的阴道口也被随之打开。浊将另一只手的食指中指双指并拢慢慢的伸了进去,在柔软冰冷的阴道壁内挤开一条狭小的通道的同时检验是否有足够的液体为之后的插入作为润滑。万幸的是,虽然气色无法保持,但是该存在的体液还是得以保存了下来,也不知道是先前浸泡在浴池中残留的那些洗澡水还是生前留下的保持湿润的液体,总之当浊抽回指头的时候,上面晶亮的粘液让他不由得举起自己的手指,慢慢分开,看着丝丝缕缕的连线欣赏了好一会儿,直到微风吹过指缝带来了一丝凉意他才反应过来,擦干了自己的手指。

看着眼前M字大开腿的少女,浊终于是做好了所有的准备活动。他已经忘却了上一次“捕猎”是在何时,只记得好像近来的不少藏品他都是只来得及干出收尸的善后工作。“也许这就是报应吧。”他这样想着,却将少女尸身拖到了床榻边缘,脱下自己的裤子,开始准备享用眼前这道虽然算不上多么美味但是却十分精致清爽的佳肴。因为身体下尾巴作为垫子撑起了一定高度,卡缇的整个身子是呈现一种迎合男人的姿势,这也让浊在身体前倾准备插入的时候有了一个很好的切入角度。很明显,对于一个生前和男人有过多亲密接触都会有所抗拒和羞耻的莱塔尼亚北部女孩,卡缇的性生活可以说是白纸一张,故而哪怕在已经有双指探路和体液润滑的帮助下,浊还是相当费力且勉强的将自己的阳具前段顶开了紧闭的隐秘花园的大门,不过正好又陷入了一个卡住动弹不得的尴尬局面。浊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阴道口过小而无法深入的情况了,毕竟就连铃兰那种他都能勉强拓展成适合自己的口径。但是和软嫩娇羞的幼女有所不同的是,卡缇作为一个幼年在雪山长大,又在罗德岛受过专门的体能训练的干员,她的小小身躯中却是一个十分坚实的底子,哪怕在死后也能保持住自身肌肉的弹性和韧度。

“*萨卡兹粗口*,这就是重装干员的身体素质吗!”

一向自诩“冷眼看世界”的浊现在却有些急了,他未曾想到自己会在异国他乡被这样的一个当初并不算特别在乎的角色“羞辱”成这样,现在就算是再涂抹润滑亦或者是退出重来都是不切实际的操作,而作为“罪魁祸首”的卡缇却还是闭着眼睛微笑着“睡”的十分安稳,就好像胯下这个火急火燎的男人与她所在的极乐世界毫无干涉。看着恬静的少女,浊更加有些破防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搂住了卡缇的细腰,然后将她整个身体抱了起来。借助着胯下的规律的抖动以及女尸自己的重量,在很有可能撕裂阴道口的危险下卡缇终于是身体往下一沉,总算是将男人被憋得快成紫黑色的下体直捣黄龙,顺带着撕裂了原本拦在路中央的处女膜。

浊气喘吁吁的将卡缇放回了原本的位置,缓缓地将自己被冲击的有些发酸的阳具抽了出来。不知是残存的处女血还是自己的阳具被挫裂出了伤口,日后想起来的时候浊信誓旦旦的坚持自己看到了血丝掺和在黏糊糊的润滑液中流了出来。不过当时的他已经被愤怒和性欲冲昏了头脑,此时的他只想征服眼前这个鲁珀姑娘。如同一只饿狼,浊扑在了卡缇的身上,用自己的尖牙咬住了少女裸露的脖颈,同时下体也猛地再一次捣入了尸体还未闭合的阴道当中。或许是用力过猛,这一次没有了先前的阻拦,反而是较为轻松的直接顶到了子宫口,强行逼停了失去理智的萨卡兹男人的攻势。不过与阴道壁上的褶皱的激烈摩擦几乎直接将浊的快感逼到了顶峰,但凡松懈一点就直接过早地缴械投降了。

“真是一个坏狗狗······死了都这么不听话······”

抬起头,浊气喘吁吁地擦着嘴边的涎水,看着眼前依旧是那么安详“安眠”的少女,原本乖戾的内心再一次躁动起来。扒开微微合上的眼皮,按动着眼珠将扩散失色的瞳孔移动到偏离鼻梁的一侧,再撬开闭合的小嘴拉出小巧的舌头耷拉在下唇,这样一个流露着“智慧眼神”,傻乎乎吐舌着舌头的形象就呈现在男人的面前。最后再把双臂折叠起来摆放在身体两侧,活生生就是一个吐着舌头肚皮朝上、祈求着“主人”原谅的狗狗。此时浊也在规律的如同活塞一样一点一点将卡缇的花径拓展成独属于自己的形状,两只腿也被他抬起蜷缩在两侧。他就这样“奖励”着这只虽然和他有些许“磨合”不快的鲁珀少女,任由白花花的白沫从阴道口随着抽插一点点的被排出体外,摊在床榻上,再滴落到亭子的地面上。

霎时间,除了亭外微风拂过花田,只剩下了亭中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浊每一次的冲击都在加大力度,使得少女的身体一阵一阵的有规律的抽搐着,冲劲之大使得原本的姿势也开始变形走样,整个脑袋更是仄歪到了一边,摆出一副歪着脖子用着呆滞的眼神看着眼前男人的模样。运动胸衣早就在第一轮就已经被故技重施的撕裂,略显贫瘠的胸部在浊的揉搓下不断变形,本就不多的脂肪深深的嵌入着指缝中间,弹性中带着坚挺的乳头也被掌心埋没,只留下一个似有似无的触感提示着它的存在。洁白的小腹上已经是被浊舔的毫无空白区域,男人腥臭的口水顺延着灵动的舌尖在这片广袤而又暗藏韵味的腹部上画出了一副他自己脑海中的地图,只不过那种杂乱无章的线条和这幅惨不忍睹的模样就算是莱塔尼亚高塔中的大学士也无法明确是何方的形状。

终究是在最后一轮的轮番顶撞下,浊按耐不住的肉棒狠狠地撞开了卡缇闭门许久的子宫,将炽热的精液播撒进这片空留形状的花田中。这一击直接将少女的整个屁股冲的离开了床榻,随着内射的最后收尾,如同拔出塞子一样尸体再一次摔在床上,反弹起来的瞬间连带着下方的精液也被甩了一些回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浊的身上。不过现在的他只感觉到一种深深的疲惫。不是如何收拾眼前这个烂摊子的问题,而是日后庄园的运营以及自己这份“工作”的未来,他陷入了沉思。与此同时,失去下方“塞子”的尸体正在往外缓缓排出充满着生命精华的浊液,让这个清纯的少女在一片向日葵花海中失去了自己原初的模样。外翻的双眼依旧保持着那份澄净的蠢样,伸出的舌头早就不在正中,反而由于冲击甩回了口腔内。四肢从原本的蜷缩已经瘫软垂落在了床榻边缘,尤其是大腿内部被溅射的精液正顺延着重力慢慢的滑落到了足尖,垂着细长的丝线。小巧的胸部已经留下了深深地指印,仿佛是在无声的抗议着男人的暴行。更不用说最惨当属作为垫子的尾巴,此时的已经被黏糊糊还腥臭无比的浊液浸泡,就像一个巨大的狼毫毛笔,随时就能提起来在亭内留下龙飞凤舞的草书。浊却坐在一边,一身不吭,以及沉浸在他自己内心激烈的斗争当中。

许久之后,浊也顾不得穿上裤子,拿起自己放在一边的通讯器,拨通了一个他至死都不想联系但却始终牢记的号码。

“······蜃,你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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