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铃心中一颤，抚了抚立希耳边的发丝，问：“什么？”

“接吻，之类的，”立希捏了一下海铃的腰，难为情地回答，“喜欢……”

“我也喜欢和你接吻。”海铃很坦然地承认。

“海铃真的想和我结婚吗？”

立希察觉到对方在点头。

“我果然，嗯，还是觉得现在考虑这个有点早。”她抬起眼眸，紫红色的虹膜因为羞涩的眼波变得更加明亮，她眨动着眼睛，解释道，“那个，不是拒绝你的意思……你看，分化之后，有一段时间你对我爱答不理，对吧？”

“还记着这件事？”

“怎么可能会忘记？我那时候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伤心了好久。而且你都没有提前跟我商量，就去了不同的初中啊！不觉得很过分吗？”

立希攥紧海铃的衣领，眉心压低，望着对方时眼神爱恨交织。她的情绪一直显露得很直观，海铃被这样的眼神直勾勾注视，心情紧张又带着些许歉意。她明白立希心里的矛盾，而自己又何尝不是，但当时的试探不得不小心翼翼，生怕弄错一步便再也回不去。说到底，都怪那时候的自己不够成熟和勇敢。

“我分化以后很快就意识到对你的感情比以前更不纯洁，那时候的我还不懂得克制自己，而且腺体经常反应很大，我担心离你太近会做出伤害你的事。”

海铃的手掌覆上立希的手背，轻轻抚摸起来，衣领上面被弄出的折痕变淡了，海铃的手指打横从她虎口处伸进去，抓住了她的手心。

“当时总以为离得远就不会那么难受，要是每天都看见你却表达不出来，会很痛苦吧。可是后来我发现那种痛苦并没有因为距离变远而减轻，反而更想见到你、拥抱你、亲吻你。只要你和我说话，我就觉得我变得不像自己了。学贝斯一开始也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后来，如果演出的时间足够长，我的烦恼会消解许多。”

“我应该原谅你吗？因为你的冲动，我也同样遭受折磨。”立希眼神一黯，视线垂下来。回忆起那段酸涩的时光，无法向她述说心里的空缺。她等待着对方直面这段感情，却没想到要等那么久。

海铃把立希的手牵起来，放在自己的侧脸上。立希抬起头，抚摸她的脸颊，感受着柔腻的掌心传来的触感。海铃眼眸低垂，眼神里的光依然没有太多的变化，但还是让人一看就会心软，而且心动。

“对不起，我一直在考虑如何补偿你。”

经过这件事，立希对她的安全感降低了，或许加上青春期正处于敏感的阶段，海铃也时常多想，很后悔当时做的决定，害怕失败而选择逃避这种事很糟糕。进入高中后，即使在同一个班级，那种忽远忽近的微妙感得不到改善，所幸现在总算找到了双方都能适应的平衡点，在疏离的冷感出现的时候可以及时让关系升温，缩短彼此的距离。

“既然生了一副好皮相就不要浪费了，八幡海铃，你肉偿吧。”立希拍了拍海铃的脸颊，用郑重的语气宣告对她的命令（惩罚）。

-

（四）

立希背对着海铃跪在已经放下来的马桶盖上，手指扣紧水箱边缘。穿着室内鞋的双脚在空中晃荡好几下，忍不住催促海铃快点。

海铃不敢怠慢处在发情期的立希，但防护措施又是不能忽略的，无论对方怎么想，她都决定坚持做一个“绝世好A”。

下午放学早，时间很充裕，即使两人的乐队今天都有排练，晚点再去也来得及。

这层楼的厕所离吹奏部的排练教室比较近，管弦乐声能将她们的声音完全盖过去。

“抱歉，让你久等了。”

立希哼了一声，身上的夏季校服完整穿着，黑色长发披在肩后，遮盖大半张背。海铃双手抓住裙摆将它掀到背上，手掌轻轻按在她翘起来的臀部，掌心的温暖让对方颤了一下。

“怎样？”立希没有回头，脸颊浮起樱花花瓣的绯红。

“很漂亮，谢谢，我很喜欢。”

“嘛、那就行。”立希傲娇地抿起嘴。

勾勒臀部中央线条的内裤一看就不是常规款，布料非常少，紧身且带有黑色蕾丝，海铃用食指勾住底部，往一边拉开，微鼓起的阴部就露了出来，粉红色的肉缝看起来很可爱。

指腹触到敏感部位，立希呻吟了一声，手臂难耐地微微颤动。

“腿可以再岔开一点吗？”

“不行，膝盖已经到边缘了。”

海铃皱了皱眉，声音依旧平静，“知道了，腿酸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发情期的立希受到Alpha信息素的刺激之后，没按揉太久水液就流出来很多，海铃担心腿岔开的角度太窄，自己的腺体不好进入，但实践起来还算顺利。

腺体被夹得很紧，在预料之中。她双手扶住立希的胯骨下方，顶出去再配合动作往回拉。指缝之间，柔软的腿肉被挤压出肉欲十足的小鼓包，松手会留下细长的指印。虽然衣服没有脱掉，但随撞击前后摇晃的模样依然很色情。

尽管身体被撞得摇摇欲坠，但立希心想就算身后的人动作再猛烈，也不会让自己掉下去。海铃是值得自己信任的人。

喷溅的水液一部分洒在马桶盖上，一部分顺着大腿流下来弄湿了长袜。

海铃不知道又从哪里变出来一支饮料，把它竖着放在立希后腰的脊椎线条中间，对于找平衡点这件事她已经相当熟练，毕竟平常将饮料放到立希头上都不会掉，现在的支点不算什么。送饮料有另一种含义，这也是属于两人之间的秘密约定。

“挑战，饮料盒不倒就再做一次。”

“谁要和你挑战这个了！？”

海铃仿佛没听见似的扶稳她继续自己的动作，立希不满地叫了一声。性器将她的内壁一次次撑开，顶到深处，在快感的侵袭下大脑渐渐无法思考，感觉到下身收得很紧，像交缠的触手一样绞紧它，渴望与它融为一体。

饮料彻底沦为了给这场性事增添刺激感的道具，在每次剧烈的震动中依然屹立不倒，让立希既恼火又害羞。

海铃恶趣味的挑战成功了，她在换一只新避孕套的时候，被弄得浑身酸软的立希看着压红的膝盖还有手掌，产生了耍赖的念头。海铃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了回来。

“那是你单方面进行的挑战，不算……唔嗯……”

海铃抱住她的肩，立希的黑色长发在臂弯下压出微小的弧度，海铃准确地贴上她半张的唇瓣，含住她突然不动的嘴唇，温柔地吸吮起来。

“你以为这样我就能同意了吗？”立希喘息着，身体却还贴在海铃怀里没有挣开，下巴恋恋不舍地放在她的颈窝。

“为什么不能同意呢？”海铃微笑着反问，双手从衣服底下伸进去，没费多少工夫就把她的上衣脱了下来。

“配套的内衣我还没看见呢。”

“啊，对，现在你看到了啦。”立希抬手遮掩，一下子变得非常害羞，把脸侧到一边躲开海铃的对视。脸上似乎还有些不服气。

“很成熟的感觉。”

“你……不会不喜欢吗？”

“关于你的一切我都喜欢。”

立希轻咳一声，海铃的眼神认真得有些吓人，她后退几步，声音也弱下去，警惕地盯着她逐渐逼近的身体，“就知道你会这样说，你，干什么？”

“再来一次，好吗？”

海铃按住立希的肩，让她坐在马桶上半躺下来，后脑勺靠着水箱。

双腿被她抬高，温暖的气息又覆在她的身上，除了海铃胸前的柔软，还能感受到她腰腹紧实的肌肉。

“不用夹着我的腰也可以，这次我也肯定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海铃一只手握上柱身，用憋得受不了的顶部蹭她私处娇弱的软瓣。“嗯……笨蛋……”立希仰着头轻哼着，双手环在海铃的颈后。腺体插进来的时候她闭紧了双眼，睫毛颤动起来。

“发情期晚上回到家，会想起我吗？会想到我们色色的画面吗？”

“欸？干嘛问这个……”

“想知道。”

海铃突然发力顶了一下，立希闷哼一声抓紧她的肩，声音断断续续，像被剪断的丝线随意飘散，“会、会啦，别再问了。”

“那，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

立希睁开眼眸，那双青绿色的眼瞳离她很近，因为过近的距离而放大，在眼瞳表面的反光里可以看见自己缩小版的、表情惊愕的脸。是啊，在想起她的时候总会考虑会不会打扰到她，如果在忙着乐队的事，被拒绝的话就会感到沮丧、责备自己麻烦事太多，但从没想过她接受的可能，好像一直想到的都是被拒绝的可能。为什么要这么没有自信呢？

既然她为了更加靠近我做了一次又一次的努力，怎么现在轮到自己退缩了？如果找她需要事先商量，那跟普通关系又有什么区别呢？

“为什么？”海铃又问了一遍。

为什么会没有自信呢？她俯下身子吻了立希的嘴唇，“需要的时候就找我吧，我说过的。任何事情都可以找我，没事也能找我，总之，我希望你多和我说话，说什么都可以。”

“噢、嗯，抱歉……”立希挤出一个心虚的笑容，点了点头。“那个，明天晚上打给你。”

“今晚不行吗？”海铃把额头靠在立希的额头上，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

“我说你要不要这么粘人？你这样、你这样，干脆我们晚上睡在一起算了！”

海铃笑了笑，回答：“那真是求之不得。”

-

（五）

“立希ちゃん，应该没问题吧。”

还没到放学时间，三角初华开始收拾东西，今天SUMIMI有一场录制，又要请假赶过去了。

“要不要我顺路去保健室看看她？”

“不用了，她给我发了消息，没什么问题，我放学再去找她。谢谢。”

“这样啊，好，那我先走啦，海铃ちゃん再见。”

“再见。”

初华挥了挥手，从教室后门走了出去。

前段时间，她觉察到立希和海铃时不时一前一后离开教室。乐队排练的时候，她私下找过海铃，讨教追求心上人的经验。海铃见她已经看出来了她们之间的关系，也没向她隐瞒，还无意间透露了一些细节。（在秀恩爱）

“方便问一下，你们两位是谁先表白的吗？”

“说来惭愧，是她先表白的。”

果然，立希ちゃん是那个最先憋不住自己感情的人。海铃ちゃん看起来那么冷静，在那种时刻也会被动吗？初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不过，我和她之间的事情，还是一个秘密。”

“明白了。”

“请三角さん不要问她关于我们的事情，她会害羞。”

“啊，当、当然。”

-

保健室床单洁白的床上，立希辗转反侧。下午的烹饪课在用刀的时候不小心弄伤了手，如今赖在这里不肯回教室，会不会有点小孩子气？

她不喜欢身边的同学围过来问她怎么样了，那些关切的目光总是让她很尴尬，虽然她们没有恶意但是……压力是自己给的，这点小事都会受伤面子上挂不住，不知道如何轻松应对。

反正还有一节课就放学了，睡一觉好了，今天和海铃约好要一起回家的，要不然早就想翘课了。她平躺在床上，往耳朵塞上耳机，把手机放在胸前开始播放音乐。

保健室的门外贴着校医出差的通知，海铃进来之后把门锁上了，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她往里走去，轻轻掀开角落的粉色拉帘。

在睡觉，居然不是在打空气鼓。

她站在床边盯着立希的睡颜看了一会，伸手摸了摸她的刘海，又戳了一下她的鼻尖。她握住立希的左手腕抬起来，看见食指处贴上了创可贴，忍不住抚摸了创可贴的边缘。

“醒了？”

她看见立希睁开了眼睛，紫红色的眼瞳转向自己这边。

海铃调笑道：“你的料理水平还和以前一样呢。”

“情人节给你做的巧克力和曲奇饼不是挺好吃的吗？”立希不甘地撇撇嘴。

海铃背对着她坐到她旁边，用手指托起下巴，似乎在回忆味道。“嗯，甜品还可以。”

“哼，你不爱吃，有的是爱吃的人，比如‘野猫’。”

海铃把手放了下来，双手轻轻捏住床沿，解释道：“我没说不爱吃。”每次从她口中听到初中部那个很会弹吉他的女孩，都感到一阵紧张，何况她还和立希在同一个乐队。

“对了，”立希的视线飘到海铃的手指上，“如果弹贝斯的手受伤了会更糟糕吧？”

“我倒是宁愿受伤的人是我。”

“真是，不要说这么肉麻的话……”立希握紧拳头往海铃的肩胛打了一下。

“就算是小伤，我也会心疼啊。”

立希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明明是自己的问题，为什么在她的语气里感觉到她在愧疚？

海铃跳下床，从挎包里拿出一支饮料。

“哈，我就知道你想在这里做。”立希的眼神有些嫌弃，接过饮料，撕开吸管膜。

“但是这里的床单太白了，”海铃的手掌抚摸起床单，往下按了按，认真地说，“按照以往在床上做的经验，你会把床单弄得很湿——如果没有在下面垫任何东西的话。”

“咳咳咳！”立希被口中的饮料呛到，差点把饮料盒扔飞。

“怎么了？”

海铃自然地将立希手里的饮料拿过来，喝光了剩下的果汁。“我想到一个办法，我在下面，水流出来的时候我可以擦掉，那样就来得及。”

“真的？”

“嗯。”

“那……”

立希看见海铃蹬掉脚上的鞋子，又坐到了床上。她转过来，抽走了立希衣领下的领巾，双手捧住立希的脸，身子前倾压住她的嘴唇。

果汁的蜜柑香味萦绕在鼻尖，舌头交缠起来，呼吸也渐渐变得滚烫，海铃把她压在床上，一只手臂环过她的后腰将她的身体扣紧，翻身让她趴到了自己身上。

柔顺的黑发垂下来落在海铃的侧脸与锁骨，立希睁开眼看着被头发糊一脸的海铃觉得有些好笑，伸手撩开了那些发丝。海铃的手腕搭在立希腰后，立希感觉到腰部有轻微下压的力量传来，明白了她的暗示，低下头堵住她的嘴唇。

“在上面接吻的感觉怎么样？”

“也没什么特别的。”立希笑吟吟地望着她，故意不按她的意思说。

她双膝撑着床跪坐在海铃身上，看见海铃的手爬上她的大腿，熟练得可怕。

内裤都脱了下来，纸巾放在海铃随手就能够到的位置。立希两只手抓着裙摆掀起来，但没有完全掀开，看起来只是因为不知道手往哪放所以象征性抓裙摆，海铃的右手在抚摸她的软瓣，中指已经往里面进入了两个指节。

湿软的内壁包裹着她的手指，手指向上勾动几下，立希的腰就开始颤抖，抬起手来指了指海铃的左手。

海铃掌心朝上对着立希，立希的右手很快就压下来与她掌心相贴，纤细的手指滑入她的指缝，紧紧握在一起。

“你自己下来还是我来？”海铃的视线移到立希的腿心。

“我试试，你把手拿开吧。”

裙子遮挡了视线，调整角度全靠感觉。立希双手抓紧海铃的手，小心地挪动下身，穴口贴着腺体顶部找准位置。

“没关系吗？”

“嗯。”

立希的大腿颤得很厉害，下来的过程有些吃力，眉心拧在一起。腺体正在慢慢进入，但具体吃进去多少，光靠感觉还是比较模糊。

胯骨终于贴到一起，立希松了口气，不过抬起、下压的速度还是很慢。

海铃很有耐心，一边享受着性器被温暖紧致的内壁包裹的满足感，一边等待立希进入状态。信息素的气味溢满整个保健室，消毒液和药品的味道被盖过去，制服裙摆因为身体压下来的次数增加变得越来越皱。

立希的呼吸开始紊乱，张嘴喘着气，她的指尖在海铃手背上撒娇似的划动几下，低头眨着眼睛呼唤海铃的名字。

海铃的双手一用力，立希就被拽了下来，倒进她的怀里。Omega信息素的香味冲进海铃的鼻腔，立希的衣领歪斜着，露出漂亮的锁骨和肩头。

“海铃，摸我。”她抬起头，下巴搁在海铃胸前，刘海散乱着，迷离的双眼把海铃的魂都勾走。她抓住海铃的一只手摁在自己的胸上，按着她的手背来揉她的胸。

海铃受不了她这样的邀请，心脏仿佛被兴奋的火苗占据，要在胸腔里炸开。她急切地想要将她揉进体内，亲了亲她的耳朵，钻进上衣的手解开了后背上内衣的搭扣。

长了茧的手指覆上饱满的乳肉，摩擦娇嫩的肌肤，轻轻捏住乳尖，上下拨弄。她把立希的上衣脱去，眼看她脸红到耳朵根，磨磨蹭蹭地将乳房压在海铃脸上。

“怎么了？”她发现海铃在发愣。

“从下面看，更大了。”

“不要看……”立希感到自己的脸好像要烧起来，想捂住海铃的眼睛。但是海铃张嘴含住了一边的乳尖，舌头的温度让立希叫出了声，腰肢再次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夹紧陷进身体里面的性器。

“对，动一下，立希。”她又含住乳尖，用嘴唇抚弄乳晕，舌尖在变硬的乳尖上画圈。

“啊！啊……”

立希趴在海铃身上抱紧她，一次次抬起臀部再向下压，淫糜的拍打声回荡在整个保健室内，海铃手里的纸巾都被她流出来的水完全弄湿。

身下的床板发出“吱呀”的声响，仿佛随时都要散架。乳房在眼前摇晃如同白花花的巨浪，几乎占据了所有视线，海铃感到腰眼发热，性器被紧紧绞住，吸到最深处。

身体变得轻飘飘的。

好舒服，这里是天堂吗？

立希低头望着意识模糊的海铃，心底不知哪来的涌起一股兴奋劲，在上面果然很容易产生征服欲。看着海铃散在枕头上凌乱的发丝，脸微微侧着露出粉色的耳廓，满是折痕的衣服，胸口起伏着，就很想看她在自己身下射精的模样。

立希将手掌按在床上，把上半身撑起来一点，伸手扳住海铃的下巴将她的脸掰过来与自己对视。

“有这么爽吗？”

海铃的喉头滚动了一下，看见立希脸上挑衅的笑，心想她到了这种时候胜负欲还是那么强。

“很爽，要是再快点我就射出来了。”

“放心，今天肯定让你射个干净。”

立希按住她的肩膀亲吻她的嘴唇，勾着她的舌尖吮吸，下身继续夹紧，加快了速度。她余光看见海铃抬高了手臂，反手抓住枕头，手背筋络分明，洁白的枕套都被她蜷起的手指抓出深深的褶痕。

“喜欢。”

“嗯？”海铃不明所以，鼻子轻哼了几声，闭着眼睛突然挺腰射了出来。“喜欢这个姿势？”她摸了摸立希背上的长发，指尖沿着脊柱线条温柔地移动。

“更喜欢你。”

立希笑了一下，低下头注视着海铃惊讶的眼瞳，慢慢凑近她，在她鼻尖上咬了一口。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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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同班同学做一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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