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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家族危难,初雪决定去参加危机重重的圣女试炼,问题是,幕后黑手却不想让她活着走出雪山……,1

小说: 2025-08-20 21:27 5hhhhh 4940 ℃

“姐姐姐姐,什么是圣女啊?”

“圣女就是天天给我们吃,给我们喝,给我们住的知心大姐姐哦。”

“那姐姐姐姐,你是圣女吗?”

“姐姐不是哦。”

“啊……”

“那姐姐姐姐,你会成为圣女吗?”

“唉……谁知道呢……”

初雪怀中抱着崖心,抚摸着她腿上生长出来的源石丛,看向窗外飞舞的雪花。远处,钟声悠扬。

窗外,已经变天。

三天前,前代圣女驾崩,圣山上代表着哀悼的钟声响了起来,顿时整个谢拉格被哀伤的气氛所席卷。谢拉格以圣山立国,以信仰治国,在这里,圣山就是信仰代名词。而在圣山之中,就是谢拉格人眼中不可亵渎的存在——圣女。可以说,圣女就是整个谢拉格的精神领袖。在谢拉格人看来,神灵将他的法力传递给圣女,让圣女来代替自己来守护谢拉格,因此谢拉格人一直认为自己应该无条件听从神灵的旨意。但圣女也会遭遇生老病死,当前代圣女驾崩后,下一位圣女考验就会在谢拉格三大家族——佩尔罗契家族,布朗陶家族和希瓦艾什家族联手操控下举行。但因为一些不可明说的原因,希瓦艾什家族遭到严重打击实力大减,而另外两个原本就看不惯希瓦艾什家族的家伙们也乘机落井下石,想方设法想削弱希瓦艾什家族力量,从而把希瓦艾什家族从三大家族中除名。因此,希瓦艾什家族年轻的家主,恩希欧迪斯·希瓦艾什不得不采用各种手段来让自己家族得到喘息之机。

前代圣女驾崩,对谢拉格普通民众来讲是一个悲伤的消息,但在三大家族看来,这是一次天赐良机,一次能够操控圣女,从而控制整个谢拉格的良机。再不济,利用圣女考验来打击其它家族也不是一件不能选择的事情。因此,三大家族之间的关系,在前代圣女驾崩的那一天起,陡然紧张起来。

而在三大家族之中,又以希瓦艾什家族形势最为不利。

前代家主身死,现代家主恩希欧迪斯·希瓦艾什——也就是银灰——威望不足,即使他的胞妹恩雅·希瓦艾什——也就是初雪——是一个手腕相当高明的外交家也对希瓦艾什家族帮不了太多忙。并且,让银灰更加头疼的是,在前代圣女驾崩后,谢拉格最高宗教机构蔓珠院向希瓦艾什家族下发了通知:他的胞妹初雪,做为适龄少女需要参加圣女考验。这对银灰来讲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圣女考验,听上去是一个非常美妙的词语,但做为三大家族之一的希瓦艾什家族,银灰是知道这里面有多少猫腻的。圣女考验一共分为两个大环节,第一个环节是参与考验的候选人要在圣祠中让第一滴融化的雪水击中额头,这样候选人才有参与到圣女考验的资格。第二个环节则是候选人手握试炼铃从圣祠徒步前往圣山,把试炼铃挂到试炼架上才算成功,并且从圣祠到圣山的路途上,候选人要在三大家族派遣的代表监视下三步一叩首五步一摇铃,如果少做了一次,候选人就会当场被取消资格。从圣祠到圣山的距离是如此遥远,以至于不少候选人倒在了路途两边。可以说,如果不小心的话,候选人死在路上也不是不可能。

而在两个大环节之间,则是三大家族单独设置的关卡。只有通过三大家族设置的关卡之后,候选人才能进入第二个环节。这听起来很不错,但问题是,中间这个小关卡的内容则是由三大家族来设计。换句话说,如果三大家族不想让其它人选染指圣女的话,其他人一点办法都不会有。

更要命的是,由于希瓦艾什家族实力大减,三大家族实际上已经成为了两大家族,希瓦艾什家族几乎被排除在外,话语权大减。在这种情况下,让初雪去参与圣女考验绝对不是什么好主意。

更何况,另外两大家族和蔓珠院又有着眉来眼去的联系。

银灰已经能够预见到如果初雪参与圣女考验的话,她将会面对怎样的困境。从私心上来讲,他是不愿意初雪去冒着个险的,但蔓珠院的通知又逼迫他不得不考虑这个问题。

他迟迟下不了决心。

就在这时,他的护卫角峰前来:

“少爷,蔓珠院来人了,说是邀请你去商讨圣女考验的事情。”

听闻此言,银灰冷笑一声:

“说是商讨,我看是逼迫吧。”

“那少爷的意思是?”

“走,我们去会会他们去。”

言毕,银灰披上披风,昂首走向风雪之中。

谢拉格蔓珠院坐落在圣山上,是最高宗教机构。蔓珠院中设有长老团,长老团投票决定着蔓珠院一切事由。长老团由四人组成,圣女和三大家族代表。三大家族中,佩尔罗契家族代表是家族老三瓦尔斯·佩尔罗契,布朗陶家族代表是家族次女洛丝·布朗陶,希瓦艾什家族代表本来是恩希雅·希瓦艾什——也就是崖心,但在几天前她在前往圣山路途中从圣山摔下,被一丛源石刺穿了大腿身受重伤。同行的瓦尔斯迅速将恩希雅送往了医院,在经过抢救之后,恩希雅大难不死,可是她成为感染者的消息却不胫而走。一时间,整个谢拉格风言风语,她不得不辞去了蔓珠院长老的职位。

也就是说,在圣女还没有考验出来的时候,蔓珠院一共只有两位长老,瓦尔斯和洛丝而已。而现在,崖心重伤,蔓珠院又要召开会议,那只有银灰可以出席会议了。

就在银灰赶往蔓珠院的时候,佩尔罗契家族的老大,瓦尔公·佩尔罗契正往家族赶去。这次会议是他们提起的不假,但佩尔罗契家族的代表,瓦尔斯还在家族里面呆着呢!

蔓珠院的会议,可不能迟到。

瓦尔公刚刚踏入宅院之中,就听见了一丝丝哭号,他眉头一皱,嘴中喃喃自语:“难不成老三又在折磨奴隶了?”

来到地下室,哭号声愈发凄厉,当他推开地下室的大门时,一眼就看到了瓦尔斯了。他此刻正怀抱着双手,看着面前的少女哭喊挣扎。

谢拉格是一个常年被冰雪覆盖的地区,因此谢拉格刑罚中有相当一部分和冰雪有关。而面前这个少女此刻正接受着谢拉格极具特色的刑罚——冰吊刑。

少女从头到脚全部都被绳索紧紧捆住:她脑袋上,一圈一圈绳索死死勒住她双眼,绳索带来的压迫力让少女连睁开眼睛都做不到。她的嘴巴也被绳索卡死,当然并不是简简单单的用绳索勒住,而是用绳索勒住嘴巴的同时,也将少女粉嫩的小舌头卡在绳索中间,这样在卡死嘴巴的同时也能固定住舌头,让少女只能啊啊啊的叫出来。粗糙的绳索紧紧夹着少女的香舌,不管少女如何努力,被夹住的舌头也无法缩回半分。嘴中流出的口水打湿了勒在这里的绳索,绳索吸足水分,愈加紧固,对小香舌的折磨就愈加狠烈。少女根本就不敢活动自己的舌头,只能忍受着绳索对舌头的蹂躏。如果她不这么做的话,她就会流出更多口水,到那时她就会吃到更大的苦头。

少女双手背在背后紧紧贴在一起,这倒不是少女突发奇想要训练自己优美身姿,而是因为绳索把她捆成这个样子。双手被扭到背后合十,从指尖到手肘都是密密麻麻的绳索。棕色细麻绳死死咬住少女手腕,让双手稍微分开一点都是奢望。少女青葱一般的十指也被更细的绳索一对一对贴合住,甚至连手掌上都有几道绳索缠绕着。绳索交叉着勒过她的小臂,虽然只有简单的两道,但少女的手臂还是没有任何办法分开半分。在她的手肘处,绳索并不像普通的后手观音一样简单地把双肘捆在一起,而是把少女的双臂折叠起来,在靠近手肘的地方紧紧地勒了几道绳圈,并且生怕不紧,又在这个绳圈中间竖着加固了几道。针对大臂的拘束还没有结束,两道绳索一上一下卡住少女的双乳,将她大臂牢牢固定在身体两侧。绳头穿过腋下,收紧勒在胸口上半部分的绳索后再往下收紧勒住下半部分的绳索,最后绳头回归背后,分别穿过手腕绳圈和背部绳圈之后将手腕和身体固定在一起,化为一个死结。对少女双手的捆绑如此严密,对少女双腿的捆绑倒是有些简单。双腿笔直地并在一起,绳索在她双腿上化为七个蝴蝶结,这样以来,少女双腿是死也别想分离半分,她只能徒劳地扭动自己的身躯,想从这绳索编制的地狱中挣脱出来。

如果冰吊刑仅仅是这样的话,那就太小瞧佩尔罗契家族,或者说太小瞧瓦尔斯·佩尔罗契了。

瓦尔斯·佩尔罗契在家族中排行老三,冰吊刑正是出自他手。

少女脚下是一个正在融化的冰块,她赤裸着双足站在冰块上面。脚下千年寒冰把少女冻得不停哆嗦,但她根本就不敢收回自己的双脚。为什么?因为一道从天花板上吊下来的绞索此刻正套在她的脖子上。如果少女想让自己双脚少受点罪的话,可以,但勒在她脖子上的绞索就会让她品尝到缓慢窒息的痛苦。

她根本就不敢活动,稍微一动脖子上的绞索就会勒得她喘不上气。可是,她站的地方不是地面,而是一块不停融化的冰块,因此少女的身体不可避免的会一点一点沉下去,勒在她脖子上的绞索也会一点一点收紧,直到她再也无法吸入一口气为止。少女流着泪,嘴里呜呜的叫唤着。由于她的舌头被绳索死死卡住,此刻她连一句清晰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嗯嗯啊啊叫着。她不停摇着头,乞求着能给她一次活命的机会,但在火光之中,瓦尔斯脸上线条如同大理石一般坚硬。

不知不觉间,冰块又小了一圈。少女身体变得越来越低,绞索慢慢收紧。少女不哭了,眼睛睁得圆圆的,几乎要鼓出来,她拼命张大嘴巴,不顾绳索磨破自己嘴角,努力大口呼吸着,仿佛这样就可以多呼吸些空气似的。但在绞索严密的封锁下,没有任何一丝空气能进入她的胸膛。为了活命,她也不顾赤脚踩在寒冰上会发生什么事情了,她踮起脚尖踩在寒冰上,竭力想让自己身体下沉的速度慢一点好让自己多活几秒钟。随着寒冰的融化,很快少女就只能用脚尖来支撑全身的重量了。冰块一点一点缩小,绞索也一点一点收紧,尽管少女还在努力支撑着,但她的双脚最终还是离开了冰面。

她用力扭动着蛇一样柔软的腰肢,两条并在一起的腿仍然企图去够那近在咫尺的冰面,可惜她再也无法成功。她试了许多次,但每一次都会以失败而告终。窒息使她胸膛憋屈都想爆炸,双腿反复蜷曲起来再伸直。她一会儿晃动着身体企图去寻找什么支撑物,一会儿两腿摆动抵御那强烈的窒息感。不多时,少女眼睛开始向上翻去,嘴角处也慢慢流出来一些泡沫状的液体。嘴巴里含糊不清的发出着声音,渐渐地,连这一点点声音也消失不见。她大张着嘴,被绳索紧紧压制住的双眼定定地看着屋顶,两条修长的玉腿慢慢伸直,她的身子振颤了几次,从喉咙中发出“哦……”的一声长长的叹息之后,便再也不动了。

她脚下,冰块彻底融化。消失不见。

“把她放下来,丢到外面,记住处理的干净一点。”

看着面前少女逐渐停止挣扎,瓦尔斯立即向周围的人下令道。他扭头,正好看见了瓦尔公:

“大哥,有什么事情吗?”

“这个侍女怎么了?”

“她啊,她在做饭的时候往我喝的汤里面加了一点虾米。大哥,你别忘了我可是对海鲜严重过敏。”

“加了一点虾米?哼,那她真该死。好了,这次过来不是和你讨论这件事情的。”

听闻此言,瓦尔斯饶有兴趣地抬起头:“哦?”

瓦尔公从怀中掏出来一份请柬:

“蔓珠院长老团会议,要讨论关于圣女考验的问题。”

“圣女考验啊……”

瓦尔斯微微一咬牙,脸上线条发生了一点变化,就脸部线条发生的一点点变化,就让他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原本温文儒雅的瓦尔斯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看起来凶残狰狞之人:

“希瓦艾什家族呢?”

“如你所愿,这次他们逃不掉了。不过,我还是得问一下,这次计划你有多大把握?计划完成之后,我们能不能掌控住圣女这个职位?”

瓦尔斯猛地一转头,死死盯着瓦尔公,连一句话都不说。在被瓦尔斯视线盯住的那一刹那,瓦尔公感觉到了一股杀气。那股杀气虽然微弱,但他可以很确定这股杀气就是冲自己来的。对此,瓦尔公只是笑笑,手笼在袖子里握紧了刀柄。

他实在不敢确定下一秒自己弟弟会不会拔刀劈了他这个好哥哥。

良久,瓦尔斯才从瓦尔公身上收回了视线,淡淡说道:

“大哥,我们必须明确一件事情,我们目的从来不是掌控圣女这一个职位,而是要把希瓦艾什家族从谢拉格除名。从这个角度上来讲,就算恩雅能取得圣女职位,对我们又有什么影响呢?大哥,别忘了,圣女非正常死亡率可是百分之十一,而在考验这个过程里面死亡率是百分之三十七。更何况,恩雅还不一定能取得圣女这一个位置,毕竟,这次第二个环节是由我们家族来设计的,我有很大把握能让恩雅死在路上。一旦她死在路上的话,我们就咬死是意外,因为我们大家都知道,圣女考验本来就是一个很危险的事情。所以了,不管恩雅能不能取得圣女职位,希瓦艾什家族都会被谢拉格除名。”

“不管希瓦艾什家族的恩雅能不能取得圣女职位,都无法改变他们家族的结局。如果恩雅不参加考验或被淘汰或死亡,那我就会发动宣传,将焦点盯住希瓦艾什家族的恩希雅,利用谢拉格民众对源石病的恐惧来完成我们的目标。如果恩雅参加第一轮考验的话,我布置的人手会让她连参加都无法参加。就算她侥幸能通过第一轮考验,那在第二轮考验里面我会设计让恩雅因为意外而亡。假如她能通过第二轮考验的话,到那时,我就会在第三轮考验里面亲自出手,确保恩雅会因为意外而亡。毕竟,第三轮考验意外身亡率可是百分之七十一呢。”

“最后,就算对我们最不利的情况发生,恩雅夺得圣女职位,我们也有办法让她什么都做不成。别忘了,在希瓦艾什家族的恩希雅退出后,我们在长老院里面已经能够控制两票了,只要我们拉拢住洛丝·布朗陶的话,圣女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为什么我对恩雅如此重视?很简单,恩雅·希瓦艾什是一个天生的外交家,留在这里会对我们产生非常不利的影响。能除掉她最好,就算除不掉,恩雅也只能留在圣山上当她的圣女去。这样一来,我们要对付的就只剩下恩希欧迪斯了。”

“三弟,你说了这么多针对恩雅的计划,你就没考虑另外两个人,恩希欧迪斯和恩希雅吗?别告诉我你一点都没考虑。”

瓦尔斯突然笑了,火光照亮了他半张脸,却把他另外一半脸隐藏在黑暗之中:

“大哥你是什么时候产生的,恩希雅从圣山上摔下来是意外,这个错觉的?”

窗外,寒风呼啸,初雪裹紧了身上的衣服,慢慢走着回家。崖心腿上的伤口感染恶化,而银灰又去蔓珠院参加会议去了,因此只能是初雪去医院拿药了。

小手躲在袖子里,紧紧握着一个小袋子,袋子里面是褐色的药粉,在初雪看来,这些药粉就代表着生命。

“咦?”

眼尖的初雪看到了一个奇怪的场景:在寒风中,有一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而且看起来那个人身上的衣服极为单薄。初雪抬头看了看糟糕的天气和昏暗的天空,再低头看看那个躺在地上的人,不免叹了一口气。如果这个人在这里呆上一晚上的话,那么一定会冻死。初雪心善,看不得其他人受苦。她扭头看了看周围,发现四周连个能帮忙的人都没有。没办法,她只能一个人走过去。

渐渐地,初雪看清了躺在地上的人是一个少女。

那个少女很奇怪,身上穿的衣服极为单薄,可是她一动不动。由于她身上的衣服几乎都是白色的,因此初雪根本就看不清她具体情况。颠了颠手中药袋子,初雪决定先看看这个人再说。

初雪慢慢走到少女身边,她身上盖着一道白色的布,而布下面是什么初雪并不知道。女孩紧紧闭着眼,嘴里还发出着闷哼声。初雪细细端详着少女,她突然发现少女眼睛上有一层亮晶晶的东西。靠近一看,原来是一层透明胶布。初雪突然感觉到不对,往眼睛上贴了一层透明胶布……

她连忙掀开盖在少女身上的白布,这下,少女身上隐藏的秘密随着白布的掀开而暴露出来:

少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是有原因的,因为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绳索死死捆住:她的双手被扭到背后合十,绳索从指尖一直捆到手肘,身躯上的绳圈将双臂牢牢固定在身体两侧。并且,少女身上还有一道又一道绳索纵横交错,将她雪白的肌肤勒成一块一块的,甚至还有两道绳索从她手腕上的绳结中引出,消失在少女的股间。少女的双腿也没有被放过,绳索密密麻麻捆在腿上,让她连一丁点活动的空间都没有。在她的脚上,鞋袜早就消失不见,寒冷的空气早就把她小脚冻得又红又肿。如果仔细看的话,少女捆在背后的双手已经开始有点发黑,看起来是她被捆绑之后就被丢在了外面,而且时间肯定不短。初雪放下手中的药袋,蹲下身来开始给少女松绑。

一开始初雪是打算解开手腕上的绳结,但只要她稍微一用力,少女脸上就会涌起哀求的神色。初雪略一思考,决定先把她小嘴松开再说。

仔细看看少女的脸庞,初雪不免松了一口气。封在少女嘴上的只是一层透明胶布,这对初雪来讲不算难事。她扶起少女的脑袋,在后脑处找到了胶布的截口。抠一抠再用力一撕,胶布就一圈一圈地被撕开。小嘴获得解放,初雪用两根手指把她嘴中的东西给夹了出来。那是一块厚厚的布块,而且着布块一端还黏黏糊糊的。初雪皱起来眉头,从这块布上面她就能判断出来少女的小嘴应该非常不好受。

实际上,少女小嘴岂止是不好受。在初雪夹出来嘴中的布块之后,少女依旧保持着张开嘴巴的姿势。过了足足三分钟,少女才缓过劲来慢慢合上了嘴巴。初雪又找到了封在脑后的截口,揭开了封在她双眼上的胶布。虽然暂时还是无法说话,但初雪能看出来少女的目光中充满了感激。

再一次开始对付手腕上的绳结,这次,初雪决定先仔细观察一下。这个绳结通过几根绳索与勒在少女下面的绳索相连,看到这一点,初雪才明白为什么刚刚在松绑时少女会露出来哀求的神色了。只要手腕一动,就会牵连到下面的绳索收紧,只要下面绳索收紧,就会更加深入地勒住少女的私处,这样一来,少女想单凭自己力量挣脱是不可能的了。想通这一点之后,初雪干脆从腰间抽出来一把匕首。刀尖上挑,轻松割断手腕上的绳结。手起刀落,少女身上的绳索悉数断裂。看着少女在寒风中冻得直打哆嗦,初雪毫不犹豫地脱下自己衣服给她披上。两个人就这样一点一点走回了初雪家中。

刚刚迈步走入温暖的房间之中,少女腿一软直接摔倒在地。初雪赶紧打过来一盆凉水,把她双脚放入水中,又从外面拿回来一个冰块在她身上使劲擦着。初雪手拿冰块,在少女身上不停游走着,很快少女身上渐渐泛出一丝丝红色。看到那一丝丝红色,初雪松了一口气。至少,她的命是保住了。

拿过来一条毯子给少女披上,初雪顺便坐在了她的对面:

“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我……我不知道……”

“我看你一开始被紧紧捆着,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应该……是吧……”

“没关系,只要你来到我这里,那就不会有任何人能伤害到你了……”

按照初雪性格,她一定会想办法把这个少女留下来。毕竟,初次见面时少女身上如此严密的拘束意味着她肯定遇到了不小的麻烦。可现在希瓦艾什家族正处于最低谷,其他两个家族的针对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谁也无法预料是明天还是意外先到来。想到这一点,初雪决定还是把她想办法送出谢拉格吧。

毕竟,送出谢拉格至少她还能活下来。

看着少女一口口吃着烤饼,初雪张开嘴:

“你说……”

听到救命恩人要和自己说话,少女连忙把剩下的烤饼塞到嘴里,然后抬头看向初雪。当两人目光碰撞到一起时,初雪突然恍惚了一下,原本劝她离开的话语涌到嘴边却变了:

“我这里缺一个侍女……”

还没等初雪说完,少女脸上绽放开来笑容,满满当当的是幸福的感觉:

“我愿意!”

看着面前少女答应的如此痛快,初雪不由得愣了一下。做为心智无比坚定的长女,在与其他人谈判时出现恍惚是非常危险的。初雪压下心中疑惑,恢复了笑容:

“真是好孩子呢,我看,你也没有名字,不如你叫耶拉怎么样?”

“耶……拉?”

少女细细咀嚼这两个字,眼中逐渐湿润起来。

就在这时,初雪房间的门被撞开,银灰怒气冲冲地走进来。一进来,他就直接把手中的杯子狠狠地摔在地上:

“瓦尔斯,你可别被我逮到你落单的时候。”

“怎么了?”

银灰又狠狠地喘了几口粗气,抬起头,初雪才发现银灰双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血红。她吓了一大跳:

“怎么了哥?”

“瓦尔斯他们欺人太甚,他们一口咬死你必须去参加圣女考验,否则的话……”

“否则什么?”

过了好久,银灰才用略带嘶哑的声音回答道:

“否则他们就会把我们希瓦艾什家族逐出谢拉格。”

听完这句话,初雪尾巴上的毛都气得都直立起来:

“凭什么!”

银灰惨然一笑:

“因为,恩希雅是感染者。”

说完,两人都沉默下来。

感染者,一个十分可怕的词语。不单单是在谢拉格,在整片大地上几乎都没有感染者的容身之所。

深吸一口气,初雪的声音听起来带上了一丝颤抖:

“那恩希雅怎么办?”

“我会想办法去找一找凯尔希,听说她那里有治疗源石病的方法。不管怎样都得试一试。”

“那你呢?”

“我?我得护送恩希雅,不然的话,我都不敢保证恩希雅能活着走出谢拉格。”

这时,银灰才注意到房间中还有另外一个人:

“恩雅,这是……”

“这是我刚刚收的侍女,名字叫耶拉,我给起的。”

“也好,最起码我不在的时候你也有伴了。”

“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

“圣女考验是什么时候开始?”

“一个月后。”

“二十天之内能不能回来?”

“十天足矣。”

“好,就这样定了,你回来之后,我再去参加考验。”

“好。”

临出门之际,银灰停下了脚步:

“恩雅,我给你留了几个护卫,以防万一用。”

初雪点头:

“好,不过我感觉应该没几个人敢对我下手吧?”

关上房门,银灰手中拿着药袋,向恩希雅的房间走去。很快从恩希雅的房间内,传出来几声雪豹的痛呼。

第二天,崖心和银灰坐着同一辆车上向外面驶去。不过,在暗中,有不少目光盯向了希瓦艾什家族最后的人——初雪。

当天晚上,几道黑影在某些人故意忽视的情况下,窜进了希瓦艾什家族的大宅之中。

初雪的房间是一个被一道墙隔成内外两间的屋子,初雪住在内间,而她的侍女耶拉则是住在外间。初雪趴在床上看着一本书,而耶拉则在外间忙碌着。

“耶拉,我肚子饿了。”

“好的小姐,我现在就去厨房给你熬一碗粥去。”

放下手中的布,耶拉打开门走了出去。在谁也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几道黑影悄悄摸了上来。

“呀,早知道就先让耶拉拿几块点心过来了。哎,慢慢等吧。”

外间传来了走路的声音,初雪眼睛一亮:

“难不成她知道我肚子饿,就先拿几块点心过来了?”

她起身,一蹦一跳地走向房门。在她打开房门的一瞬间,一道全身都是黑色的男子出手一把掐住初雪的咽喉,然后他一边钳制着初雪的脖子一边推着她往后走。初雪的双眼因为惊恐而瞪得大大的,她想说话,但掐住她脖子的手指让她连发声都无法做到。初雪双手伸直想抓挠面前的男子,但男子手臂一伸,初雪再怎么使劲都没有办法够着男子。

男子钳制着初雪咽喉进入到房间之中,在他之后,还有几个黑衣人鱼贯而入。在看到手下们把窗户和房门都关紧锁死之后,男子才松开掐住初雪咽喉的手。

手指离开,强大的劲道在初雪脖子上留下了几道鲜红的指印。初雪剧烈的咳嗽起来,等她好不容易把气喘匀之后,寒光一闪,一把匕首就抵住了初雪的咽喉:

“如果不想死的话,就乖乖按照我们指令行动。”

初雪看着面前浑身杀气的男人,心中暗暗思忖一番如果和他硬拼的话会怎么样。不过随着她的推演,她发现不管自己采取什么措施,都不可能在他们手中逃脱。想到这里,初雪干脆一心一意地配合起男子的指令来,至少这样自己还能留一条命。

“双手背后!”

男子指令简短有力,初雪只能乖乖按照他的命令去做。

手刚刚伸到背后,就有几只大手扣住她的手腕,强大的指力让她不由得痛呼出声。男子眉头一皱,伸手捏住初雪脸颊,轻轻一用力,脸颊上的剧痛就让初雪不得不张开嘴巴。嘴巴刚刚张开半分,男子另外一只手中早就准备好的布块就向初雪嘴中塞去。布块消失在初雪嘴中,让她的悲呼变成了略带沉闷的哼声。一块布已经塞完了,但初雪嘴中看起来还有着不少空间,于是男子又从身上撕下来一块布塞到初雪嘴里。这下,初雪就是想要呼救也不可能了。两块布被塞到嘴里,初雪只感觉自己嘴中满满当当,舌头也被压在布团之下动弹不得。更难受的是,由于布团塞得太深,有些地方都塞到了她的咽喉处,这使得她一阵阵恶心。不过,她可不敢在这个情况下呕吐出来,否则呕吐物堵在咽喉中就会把她活活憋死。

布团完全消失在初雪嘴中,随即男子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巴防止她把嘴中布团吐出来。另外一个人手中拿着一段布条走了过来,布条卡死在初雪牙齿之间,死死勒住团在嘴中的布团,两端在初雪脑后打了一个死结。仿佛是感觉一个布条不太保险一般,男子又拿过来了第二个布条。这个布条直接蒙住初雪口鼻,让她彻底地连一丝声音都无法发出。说是一丝声音都无法发出倒是不对,不过初雪能发出来的声音比苍蝇嗡嗡声大不了多少。

在封堵初雪嘴巴的时候,其他人也没有闲着。初雪被人抱起来脸朝下丢在床上,双手被拧到背后。她的手腕被大手牢牢钳住,不管她如何扭动挣扎大手都不会松开一分。手腕上传来的剧痛让初雪呜呜叫着,但在两层布条封锁下她的悲鸣声几乎微不可闻。

很快,一捆绳索就摆放在初雪面前。

微微刺痛感从脖子上传来,男子抖开绳索,对折之后将绳索搭在初雪后颈处。抓住手腕的大手也开始活动起来,手腕往外一拽,初雪不得不张开自己双臂。绳索一圈一圈仔细地缠绕在手臂上,每缠绕完一圈,男子都会用力拉紧绳索,毛刺扎在肌肤上的感觉让初雪又痛又痒。绳索在缠到手腕之后就停止下来,随后初雪就感觉到自己手腕被交叉叠了起来,在交叉的地方,绳索绕了上去,一圈一圈把自己自由给剥夺掉。一道十字缚出现在手腕上,初雪尝试着扭动手腕,但她发现自己手腕已经彻底无法分开了。手腕被绑紧,男子将多余出来的绳索向上穿过后颈处的绳圈,然后他一手拉住绳索,一手托住被捆紧的手腕。初雪心中还在想他要干什么的时候,男子用力拉动绳索同时将她手腕狠狠往上一送,初雪被紧缚的手腕在背后高高吊起,剧烈的疼痛从背后爆发,初雪脸色一白,眼角处一下子湿润起来。

初雪双手在背后吊得很高,如果她往后一仰头的话说不定她的手指就能碰到自己的后脑。在把初雪双手拉到最高后,男子才用剩下的绳索在她的手腕上重新加固。

因为疼痛,初雪双手紧紧握着拳,只有这样双臂上的疼痛才会感觉轻一点。不过,男子很明显不想看到初雪这个样子,于是他拿出来了一些细绳索,每一根细绳索都捆在初雪手指上,然后另外一端则固定在手臂的绳索上。这样,初雪双手就只能时刻保持着张开的样子,将娇嫩的手心暴露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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