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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鲤】抛锚

小说: 2025-08-20 21:27 5hhhhh 4170 ℃

作为槐琥的监护人,也作为鲤氏侦探事务所的所长,作为三个员工的老板,老鲤似乎一直以老父亲和老油条的身份自居。

但,他确实是个单身汉,且到了这个年纪,恐怕也不指望能摆脱这一身份了。

然而实际想来,作为神民的龙拥有比其他种族更长的寿命,因而槐天裴也未曾考虑到“把槐琥拜托给老鲤”这件事是否会影响对方的大好时光——说白了,若按龙的平均寿命来看,到槐琥成为能够独当一面的大人时,老鲤大概还在“青春期”呢。

再说以老鲤的条件,只要他有找个伴侣的打算,那大概也不会有人介意他带着个孩子。

不过,“能不能”和“想不想”从来都是两码事。况且老鲤对“照顾孩子”这件事的理解还要比他那武痴义弟更深刻些,念在有孩子在,他极少把客户以外的人带进事务所,更别说带人回家了。

而在吽和阿作为员工加入事务所之后,老鲤就更是懒得去解决个人问题。一晃神就过了这么久,就算作为龙来说他还是个好青年,但在龙门的老老少少看来,无论从年龄、爱好还是其本身的气质看来,鲤先生都已经完全是个中年大叔啦。

显而易见,不会有人对一个热心于文玩字画且时常散发出一股咸鱼气质的自由职业大叔暗送秋波……也不一定,至少老鲤的客户里面也不乏想和他共度春宵的人,有女的,也有男的,当然,老鲤从来没动过答应她们中任何一个的念头。

至于所谓的理由?对着当事人讲的无非是今晚有事之类,更直接点就是放心不下孩子,说得最直接的大概是没兴趣,诚然这些理由都是合理的,但老鲤并不会把更深层的理由说出来。

话虽如此,他终究是个成年男性,即使不去特意思考,欲望仍会自顾自地产生,倘若不去发泄,就会堆积起来。

这听起来像是某种被摆放在龙门书摊角落里的不入流艳俗文学设定?很遗憾,老鲤当年也是这么想的,因而他忙着了解龙门这座城市,忙着找自己想做的事,忙着照顾兄弟的孩子,始终没想起去排解一下自己那点看似微乎其微的欲望。

然而龙的青春期颇为漫长,甚至足够延展到他终于有点空闲的现在——那些未被发泄的欲望也成为了积压十余年的负面遗产,全数堆在他的身体里。

最后的结果则是,如今的他甚至不能毫无规划地自慰。

按理而言,正值青壮年的龙并不会因为性行为而精疲力竭,但在老鲤身上,事情的走向就不太一致了……话虽如此,只要身体的控制权还在他自己手里,这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也算不上大麻烦。

不幸的是,那位在他的灵魂里小住过一段时间的巨兽代理人对他的身体很感兴趣。

细究其起因,大概是因为在从龙门到尚蜀的路上,老鲤在某个夜里草草地抚慰了一下自己擅自勃起的性器,然而射了一次之后那东西并没有就此安分下来,老鲤却懒得管它似的,就这样沉入了梦乡。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那个寄宿在他随身携带的酒盏里的棋手先生看在眼里。

不过在棋手本人看来,如果说他第一次对老鲤上下其手只是因为觉得平日里做什么事都游刃有余的鲤先生沉浸在情欲里的样子颇为有趣,那时至如今,他仍然乐此不疲的原因,大概就不止这一个了。

光看外表的话,大概想象不到这位身量高大的龙有多敏感,只要把那些衣物和皮带松开,伴随着呼吸而起伏的肌肉群就会对每一次来自他人的触碰产生反应,而带着暗示意味的抚摸则能够轻而易举地勾起老鲤的欲望——这并不是说老鲤本身会因此想要进行交合,而是他的身体,他那堆积了十几年的欲望,会因那一点暗示而欢欣雀跃,违背其主的意志而开始渴求拥抱。

在进行了一段时间的“研究”之后,棋手得出了一个结论,这具身体在对待欲望时的态度估计只有一点和老鲤本身的意志是相符的,那就是吃软不吃硬。

尽管得出这个结论的过程已经让老鲤对他产生了一定程度的警惕,然而只要这位棋手摆出稍稍软化一些的态度,老鲤的冷漠态度也就会稍微和缓一些,哪怕他知道对方的示好大概率意味着一些不妙的事情。

他的身体倒比他更容易讨好,光是在平时被掩在层层衣物下的腰上摩挲一会儿就会起反应。老鲤自然是不想面对这种事实的,宁可棋手一上来就直奔正题,但棋手总喜欢用一种能把人逼疯的节奏玩弄他的身体,直到他实在无法忍受,才慢悠悠地脱下他那条早就被解了腰带的裤子。

棋手对此倒还有一番说辞,说是关心老鲤的身体……最糟糕的是老鲤还无法反驳他。

假使他没有积攒那样多的欲望,或许他还可以反驳说,若是没有棋手从中作怪,他怎么会需要在这种事情上注意身体。

然而那些欲望确实是在他的刻意忽视下日积月累起来的,他便没什么可说的了,最后的挣扎也不过是在棋手带着暗示的意味贴上来时查看一下自己的日程表,以防误事。

至于为什么不能要求棋手稍微收敛点,而只能要求他在第二天没有其它安排时再行床事,则是老鲤自己的原因。

简单来说,“做到哪一步”或“做到什么时候”,这都不是棋手能决定的。或者说,事情一旦开始,棋手想要点到为止的话,对此不满的反而会变成老鲤。

那些积攒过度的情欲一旦被点燃,便难以平息。尽管挑起欲火的人是棋手,但在老鲤的神志被无法熄灭的情热灼烧时,他也只是奉陪罢了。

当对方那双异色的手缓慢而固执地剥去老鲤的衣物时,这个夜晚就会变得相当漫长。

棋手的手解开那些层层叠叠的衣物,陷进龙丰满的乳肉里,缓慢地揉按,直到那两点乳头立起,乞求舔吻。被对方玩弄胸部的老鲤不由得绷直身体,喉咙里发出闷哼。若是棋手舔舐的时间太久,就会听见龙用低哑的声音问他是不是没断奶,可那话里的情绪比起戏谑或不耐,倒更像是在诱惑他进行下一步。

没吃过奶也谈不上断奶的岁兽代理人自然不会被这点话惹恼,只更用力地吮吸对方的乳首,满意地听见对方闷哼的音调变得更高,未曾被人“使用”过的器官变成了不会流出液体的奶嘴,只负责讨好棋手的情绪。直到他揉够了老鲤的胸,满意地向下摸去,激起腰部的战栗,又沿着腰线下移,伸向对方的尾根。

对那条粗壮尾巴的玩弄似乎总会成为扰乱老鲤神志的最后一步,尤其是根部的尾腹,柔软而脆弱,稍被抚慰就会导致老鲤的腰开始不受控制似的往前蹿——当然,这是为了逃离对方的抚摸,可他们总是面对面交欢,他便像是自己要靠近对方似的,倒让棋手讨到便宜,干脆把人揽在怀里,刚在尾根上揉捏的手更是顺其自然地揉起了老鲤的屁股,进而伸进秘处,拓宽通道。

到此之时,龙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迫切地想要承受更热烈的刺激。

而棋手的性器也抵着对方的会阴,只要老鲤那被情欲蒸得晕晕乎乎的脑子稍微说出些羞耻的请求来,龙的身体就会如愿以偿地被填满。

如果是普通的情交,此时至少也是到中场了,然而对于老鲤这具不大听话的身体而言,这不过是刚刚开始。

虽然棋手偶尔会用些办法制止老鲤高潮,但大部分时候,他还是会在插入后顺其自然地让老鲤攀上顶峰。漫长的前戏已经算是他对老鲤身体健康方面的体贴,而在真正结合时,老鲤自己的身体就会向老鲤展示那“体贴”的必要性。

这具身体对欲望的渴求正如棋手在最开始时所看到的那样,光发泄一次是完全不够的,即使不是用手自慰而是被更剧烈的刺激诱导至高潮,也不过杯水车薪。更糟糕的是,前者所勾起的欲望尚且还能靠老鲤自己的意志力无视,后者则会让那意志力被消解,无法熄灭的情欲成为身体的主导者,无力控制它的龙只能向点燃他欲望的罪魁祸首寻求援助。

于是老鲤的龙尾便一颤一颤地卷向那条刚刚将它勒紧的尾巴,欲求不满的身体向前弓起,刚刚射过一次的阴茎仍旧立着,被其主无意识地顶在棋手身上,徒劳地留下白浊痕迹。而那双总包含着看不清的情绪的眼睛,已经被情潮吞没了,细长的瞳仁稍稍晕开,下眼睑略微抬起,包不住欲念催生的水雾。浅色的眼周一片潮红,深褐的鳞片也成了像是被烹饪时的肉类才会有的赤褐色。狭长的吻部不住地开合,呼出热气和呻吟,合不拢的嘴角溢出了些唾沫,和汗水混在了一起,流向他的下颌角,流向他的脖颈,没入他那已被体液和情欲濡湿的卷发里。

他便只能摇晃着身体,在棋手的怀抱里讨好对方,好让对方再给他一点东西,再让他的情欲被消解一些。

好在对方毕竟是岁兽的碎片,在这种事上的耐力也远胜常人,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陪他折腾。

然而,一次不够,两次便够么?

不一定,但若是在这之前又积了些时间,那老鲤的欲望是不会因为区区两次释放就放过他的,哪怕在第二次高潮后他的身体已经被快感彻底蹂躏,变成一团只能瘫软在棋手怀里的双色年糕,尾巴也失了力气,连耳鳍都耷拉着,喉咙里更是只剩下柔软而沙哑的单音,那些情欲的余热依然会不依不饶地刺激他的身体。

若是棋手将他就此搁置,也并无不可,然而无法纾解的情欲仍会折磨老鲤一晚上,甚至直到第二日都无法消退。

因而棋手仍会奉陪,把怀里那块名为老鲤的年糕揉弄得更加温热、柔软,溢出更多的水份,甚至还会贴心地给老鲤喂点水——尽管脑子里只剩下情欲的老鲤更希望他能一直待在床上,待在他身体里,但如果龙在情欲中不慎脱水,事情会变得更麻烦。

毕竟事情发展到最后,就连老鲤的身体也无法跟上那情欲的步调。

“再这样下去,”棋手平静地摸摸老鲤的小腹,“出来的就不会是精液了。”

这也基本宣告着这场拉锯战的最终阶段即将到来,只是,到了这地步,如果老鲤不亲口说他要继续做下去,棋手是不会再由着他的。

不然对方就有理由在第二天哼哼唧唧地骂他胡来了。

“我,知道……”而现在,被情欲折磨得神志不清的老鲤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来,下身却无意识地在棋手身上磨蹭,为他突然停下的动作而感到不满。

“继续么?”

如果是还没习惯他这一套的老鲤,还会扭捏一段时间,最后用细若蚊鸣的声音叫他弄快点,但相处久了,老鲤也明白,跟对方搞这一套实在没什么意义。

“……嗯。”

“什么?”

“继续,继续做……啊——”于是他呻吟着,再一次接受对方的肏弄,龙尾再也无力动弹,只能任由棋手的尾巴将它勒紧,产生另一些酸胀的快感,聊以填补未被对方的怀抱填满的些微空虚。

直到他身体中积攒多年的欲望终于愿意稍稍停息,内部那热气一般蒸腾着熏烤他的情欲终于冷却,他的性器只能流出稀薄的透明体液时,今夜才算告终。

那些欲望积攒了太久太久,一旦开始释放便很难停止,因而老鲤不得不盘算日程,甚至谨慎地对待自慰行为,以免自己的身体被过量的情欲击倒。

……话虽如此,这也不是他不接受棋手以外的那些向他示好的人的最主要原因。

无论是友情还是爱情,他总追求其纯粹,不是因为利益或是其他,老鲤希望得到的东西更有价值,他才有理由为此付出更多。

这种话自然是不能说出口的,它不是鲤先生会说的话,而是来自于更遥远的某一时刻,某个鲤姓青年所拥有的过于浪漫主义的构想。

可是,棋手算是满足条件么?

老鲤不知道,老鲤没打算评估棋手对他究竟是什么感情,因而对方究竟是否满足他的条件,也无从谈起了。

对方只是自顾自地进入了他的世界而已。

——至少从这点看来,那人倒是足够纯粹的。

情事过后的老鲤懒懒地瘫在床上,稍稍抬起眼皮,见对方要伸手过来抱他去清理,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顺从地被对方抱起。

唉,不管怎么说,这人现在还知道帮他清理呢……他这样想着,假装没感觉到对方在吻他的角。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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