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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NO/萨铲】办公室迷情,1

小说: 2025-08-20 21:27 5hhhhh 9700 ℃

  亚佐娃被萨布林掀倒在办公桌上时,惊讶又满足地叫出了声。

  约两小时前,她还穿着一套秋装,坐在总书记办公室角落铺着手织花毯的沙发上等待总书记下班。她本是给萨布林送军校教材审阅意见的,转念一想,萨布林总要下班回家的,不如干脆陪总书记工作,直到他完成工作两个人再一道回家。

  萨布林对亚佐娃的行为不置可否,这是夫妻之间理应做的事情。有时候即便扯上了一些政治、一些公务,也不影响他们之间的信任:亚佐娃知道哪些东西不能听,会识趣地离开办公室在走廊里透透气;萨布林知道哪些东西不能说,会悄悄将机密文件塞进抽屉的隐秘处。毕竟再亲密的夫妻也不可能分享所有秘密,更何况是全国上下只有总书记一人有资格知晓的秘密呢?

  因此,当萨布林拿起那个红色的保密线路电话时,亚佐娃沉默地站起身离开办公室,将萨布林的通话声挡在门后。她拢了拢领口,身上只有一件深色的毛衣和一条单裤,里面套了一层加了绒的裤子。亚佐娃恍然想起风衣还挂在办公室门后的衣架上,只得深深吸一口冷空气,叹口气。西伯利亚秋天的夜晚着实冷,亚佐娃这种打小被西伯利亚的艰苦环境锤炼的人如果没有御寒的衣物,也有些难以忍受这样的寒冷。她在外面搓着手掌,哈着热气,两手又塞进衣袖里,来回踱步,听见门内交谈的窸窣声弱了下去,才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办公室内的温度要高一些,亚佐娃进门时忍不住抖了一下,甩掉被暖流拂出来的一身酥麻。她抬手暖暖在室外被冻得有些发红的脸颊,正准备回到沙发上时,办公桌另一头传来总书记的声音:“冻着了?”

  “没事,一小会而已。”亚佐娃露出一个笑容,宽慰萨布林。她脸上的红更加显眼,总书记还以为是冻得久了,只有亚佐娃知道自己为什么在总书记的注视下忽然红了脸。

  “我说话本应更简洁一些的……”萨布林站起身,从办公桌的另一头绕过来,走到亚佐娃跟前握住了亚佐娃有些冰凉的手,“太冷的话先回去吧,家里没这么冷,你也得早点休息。”

  “如果我休息了,谁看着你去休息?”亚佐娃说着,静悄悄地靠近了萨布林,放轻声音,她近得能闻见萨布林衣服上的肥皂味,“工作去吧,千万不要再在办公室通宵了。”

  萨布林闻言低下头,埋在亚佐娃的颈侧深吸一口气,含糊不清地贴着亚佐娃的脖子道:“谢谢你……今晚陪我。”

  天知道亚佐娃现在多想拽着萨布林回家,在玄关同丈夫分享一个黏糊糊的吻,扶着墙抬起屁股恳求丈夫现在就满足自己。但是——这里毕竟是办公室,是萨布林工作的地方,亚佐娃再怎么渴望丈夫,她仍然做不到立刻投怀送抱。

  于是她只能目睹着萨布林松开环在她腰侧的手臂,转身回到办公桌前,注意力被面前的文件全部夺走。而她亚佐娃,只能百无聊赖地斜靠着沙发,盯着萨布林认真工作的侧脸看,两腿叠在一起,下半身微微发着抖。

  是的,他们新婚燕尔,但他们熟悉彼此的时间远比这长。她塑造了萨布林如今的性格,而萨布林也给她的躯体留下了“令人难忘”的印记——右大腿上的一块枪伤。可直到如今亚佐娃依旧不敢告诉萨布林:她只是看着萨布林冷漠、严肃的脸便会被调动起情欲,什么都拦不住。自打多年前亚佐娃在救赎旅见到这名青年时,马雅可夫斯基灼热的字句时刻浮现在亚佐娃心头:“我声如炸雷,震撼世界;我来了——挺拔而俊美,二十二岁!”而彼时萨布林恰好处在这个年纪,多么巧合!

  亚佐娃听着萨布林握着钢笔在文件上签字批注的沙沙声,目光锁在他紧绷的唇角,大腿之间规律地用力,试图给自己的私处施加一点压力,缓解这不合时宜的欲望。亚佐娃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头,她忍得住战场上被手榴弹波及的痛苦,也忍得住行刑时萨布林的子弹穿过她大腿的痛苦,但她面对萨布林时产生的情欲反而成了她的软肋,叫她被这甜蜜的痛苦折磨许久。

  所幸今天的工作量不是很多,那份文件是经由佩楚罗同志,新任的经济部长审阅过的鄂木斯克周边地区基建项目报表,也是萨布林需要批示的最后一份文件。虽然内容稍多,但在佩楚罗同志的把关后,总书记同志需要做的也只有核对数字、确认无误后签名归档而已。

  萨布林最后往钢笔尖哈了一口气,迅速地在文件首页和末页签上自己的名字。他收好文件,准备招呼亚佐娃时抬头却看见自己的妻子、新联盟政府的军事顾问,此刻正以颇为诡异的姿势蜷在沙发上,湛蓝的眼珠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米佳。”萨布林说,“在看什么呢?”

  亚佐娃被问了才错开视线,不过已经来不及了。她嗫嚅着说”没什么“从沙发上下来,上前帮助萨布林收拾那乱糟糟的办公桌:”只差一点就过了午夜……“

  萨布林抬头看表,此刻是深夜十一点半,相比他平时凌晨三四点离开办公室,或是干脆通宵,实在是早太多了。而这同样意味着……他和亚佐娃今晚有足够多的时间做他们任何想做的事情。

  近两个月以来,总书记的行程排得满满当当:视察新西伯利亚新铺就的铁路、检视车里雅宾斯克最大的兵工厂、最后翻越乌拉尔山前往极寒的阿尔汉格尔斯克,同西俄罗斯革命阵线尊敬的朱可夫元帅商议联合抗德的事宜。日子在奔波中流逝,想念在深夜萌芽,亚佐娃至少在今夜不用躺在被窝里回想萨布林呼吸的频率、萨布林身上的温度来缓解内心的焦虑,如此才能得以入眠。

  亚佐娃同萨布林一道收拾好了办公桌后,正要牵起萨布林的手引丈夫离开办公室时,萨布林却忽然弯腰,手臂圈住她的胯部,只消得一用力便让亚佐娃双脚离地。下一秒,萨布林便把自己的妻子放在办公桌上,轻轻一推将亚佐娃掀倒在上面。

  “瓦利亚!”亚佐娃惊呼一声,此刻萨布林已经欺身上前贴住了她,叫亚佐娃不得不克制自己难耐的冲动劝总书记回归理智,”我们……回家再做,好不好?“

  他们肌肤相亲过无数次,亚佐娃自然明白萨布林唐突的举动目的为何。只是萨布林并不理会她的劝说,埋头在亚佐娃的颈间深吸一口气,柔软的鼻尖抵着亚佐娃的皮肤蹭蹭,毛绒绒的卷发擦过亚佐娃的下颚与脸颊,痒得亚佐娃忍不住笑:“好了,瓦利亚……三十岁的人可不能这么耍赖。“

  “可是你想要,我都看见了,你在沙发上扭成了一团……”萨布林咬了一口亚佐娃的颈侧,一手护着亚佐娃的腰,另一手悄悄滑下去解开了亚佐娃裤子的纽扣。而亚佐娃躺在桌面上,怀抱着萨布林的脑袋,手掌上下抚摸着萨布林的脊背,丝毫没有拒绝的举动:她同样怀念萨布林温热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的触感。

  似乎是受到了鼓励,萨布林抬头,顺其自然地叼住了亚佐娃的嘴唇。柔软的舌尖撬开了亚佐娃的牙齿,二人舌头交缠在一起,吻得水声啧啧作响,接吻带来的酥麻感剥夺了萨布林仅剩不多的理智。原本还想挣扎下桌的亚佐娃在萨布林的怀里软了下来,轻声哼哼着将萨布林抱得更加紧,毕竟总书记的味道还是好闻的。

  “我们可以在沙发上,或者拿出来那张折叠床……可这里毕竟……毕竟是办公的地方。”亚佐娃迎合着萨布林的吻,在亲吻间隙中说道。她仍然有些抗拒在萨布林的办公桌上做爱,可萨布林的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裤腰,一条腿挤进了她腿间。

  “害怕什么呢?“萨布林啄了一口亚佐娃的下唇,问。

  实际上亚佐娃并不怕,她还是总司令时便幻想过无数次板着脸向自己汇报书记工作的副官萨布林会在下一秒将她按在座位上,掐着她的脖子同她做爱。她只当这是自己最见不得人的幻想,不曾对任何人提起,当它离成真只有一步之遥时,亚佐娃反而比不知情的萨布林更加不敢面对。总书记温热的手已经把亚佐娃的裤子扯到腿根,掌心从亚佐娃穿着内衣的臀瓣一路抚摸至大腿,丰盈的手感让萨布林忍不住多捏了两把,换来亚佐娃的一声喘息。

  “怎么了?腿很疼吗?”萨布林听见这一声喘当即停下动作,离开亚佐娃的嘴唇轻声问她。亚佐娃的腿伤是老毛病,行刑后尤甚。直到二人关系好转后,萨布林终于关心起亚佐娃的腿伤,如今已经成了习以为常的环节。

  亚佐娃摇摇头,伸腿圈住萨布林的腰,顺势让丈夫再把自己的裤子往下拽拽,向丈夫做出妥协。她的手离开了萨布林的后背,搭在自己的小腹上,手指在萨布林的注视下拽紧了内衣边缘,将下体的缝隙勒得清晰可见。她看得出萨布林的目光变了,便顺水推舟了一把:”不是的……刚才忍不住,已经湿了……“

  “你看,连你都等不到回家了。”萨布林拿开了亚佐娃的手腕,手指取代了亚佐娃先前的位置拨开了亚佐娃的内衣。 萨布林的手甫一触到亚佐娃潮湿温暖的下体皮肤便吃吃地轻笑出声:她真的湿得厉害,同时也印证了萨布林先前的猜想。亚佐娃在他的手指拨开内衣,碰到皮肤的那一刻吞下了自己的呻吟,直到他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没入亚佐娃湿漉漉的小穴中。柔软的腔道早已习惯了外来的入侵,温顺地包裹着萨布林的手指。

  她一直都这么烫,萨布林另一手扶着亚佐娃的腰,想。亚佐娃主动分开自己的两条腿,方便萨布林更进一步活动:她不想要萨布林的手,她想要快些被萨布林侵入、占有、用精液作标记,在她的子宫里肆意抽插。

  念及此处,亚佐娃低呼一声,下体深处又淌出来一股暖流,淌过萨布林在她小穴中缓缓挪动的手指,滴在了木质的办公桌上。萨布林用拇指揉一揉亚佐娃的阴蒂,调笑道:“你看,米佳,水都流到桌子上了。”

  萨布林本想撩拨一下二人之间情热的气氛,语毕却被妻子轻轻咬了一口。亚佐娃反而挣扎起来,挪挪屁股想要从办公桌上,萨布林身下逃开,但小穴深处夹紧了萨布林的手指。她推推萨布林:“都说了这里是办公的地方,我不想弄脏办公桌。”

  “没关系,我不介意。”萨布林自然不会让亚佐娃得逞,他往亚佐娃的穴口又伸进一根手指,撑开她的身体。他明白以他们做爱的频率,直接进入妻子的身体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然而他只是想放慢节奏,让两个人相拥分享温度的时间更长一些,让这个夜晚跟着变长一些。多年工作、训练后,萨布林的手已远不如年轻时细腻,粗糙的茧摩擦着亚佐娃体内的嫩肉,刺激得亚佐娃无措地抱住他轻声叫唤,只有两腿被掰到极限,尽力吞掉一切来自萨布林的安抚。萨布林像要掏空亚佐娃身体一般屈起指节抠挖,粘稠透明的体液从萨布林的指间流出来,在办公桌上汇聚成一片迷你的湖泊。萨布林的手悄悄伸进亚佐娃的毛衣,一路向上摸,试图解开胸衣,却摸到空荡荡一片,笑了。他又亲亲对此毫无察觉的亚佐娃,含住亚佐娃舌尖上的喘息,在亲吻的间隙安抚道:“等我们做完,我们一起收拾这张桌子,把它擦的干干净净,不会给勤务兵添麻烦的。”

  “不准……哄我,”亚佐娃的喘息声甚至沾了点委屈的意味,“你做什么都……不管不顾的……”

  “怎么会呢。”萨布林面不改色心不跳,亚佐娃说得很对,他的确打算等真的弄得乱七八糟再思考怎么处理。总书记同志可不能再这么敷衍下去了,若是亚佐娃知道萨布林此刻的想法一定会这么说。萨布林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随后他抽出自己的手,留亚佐娃的穴口压在桌子上,挂满水光,因空虚而一张一合。亚佐娃不满地叫了一声,屁股往前挪挪,想要追逐萨布林抽离她身体的手指,却被萨布林那只满是她体液的手按住,她的大腿内侧在暖色的灯光下便多了一大片水迹。

  “你做什么……”亚佐娃张着嘴喘气,看向萨布林的目光中是沉默的抗议,她就要将“你别走”说出口了。萨布林的下体被亚佐娃这一眼看得有些硬得发疼,急切地想要嵌入亚佐娃下身的秘境中。最终萨布林还是咬咬牙,掰开亚佐娃圈着他的腿,往后撤了一步。

  亚佐娃今天穿的只是普通的深色外裤,而非厚实严密的军装,里面那层加绒的裤子既是为了保暖,也是为了保护亚佐娃的伤腿。当下这条裤子包住了大半妻子的腿,挂在亚佐娃大腿中间显得无用且多余。萨布林便本着做就要做到底的心态,连着亚佐娃的内衣在内,迅速将那些无用的衣物从亚佐娃身上扯下来,在亚佐娃“地上脏!”的抱怨中将手里这些沉甸甸的东西随手扔到脚边。

  亚佐娃见丈夫随心所欲的行为有些气恼,伸腿想轻轻踢一下萨布林以示警告,却被萨布林抓住了小腿按在桌上。办公桌桌面有些冰凉,激得亚佐娃下半身的肌肉缩在一起发抖,就连被丈夫抓握的地方附近都寒毛直竖。她本就湿透了的小穴也被迫暴露在冷空气中,原先如蚌肉一样干净丰满的阴户大开着,一点气流的扰动都能冷得让亚佐娃的穴口不住收缩。

  “这样才对。”萨布林笑意不减,另一只手捞住亚佐娃的腿根将她往桌子边缘一拽,妻子的阴部便悬在空中,任丈夫处置。妻子的下体仍在往外淌水,浆红的阴唇被体液浸泡得亮晶晶的,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流,沿着她的阴部向下淌到后穴,最后是尾椎,之后——滴在地上,深色的水迹静悄悄地点缀在办公桌下的水泥地。萨布林的目光似是有形,在亚佐娃身上抚摸过一遍,连手也忍不住覆盖住她大腿上那块触目惊心的伤痕,用温暖的指腹来回摩挲,换来亚佐娃放松下来的安宁神情。

  只是萨布林的目光热情得过分,把亚佐娃看得心里发毛,然而她的腿还在萨布林的控制下,只得小声抱怨:“你太过分了……”

  “但是你喜欢这样。”这是萨布林弯下腰,埋首于亚佐娃大张着的腿间之前的最后一句话。

  丈夫湿滑微凉的舌头碰上阴蒂的微妙快感把亚佐娃逼得叫出声来。她极少被萨布林这么照顾下体,平时也一直都是她用嘴包裹住萨布林的冠部慢慢向下吞,直到喉咙深处才满足地开始吸舔吞咽丈夫的阴茎。但……萨布林的舌头极为灵巧,正如他这条银舌说好话时能哄得亚佐娃晕头转向,亲吻或是做爱时也能用这条舌头给亚佐娃带来冲击理智的快感。亚佐娃仰着头呻吟,悬在头顶上的那盏灯晃晕了她,萨布林的舌尖用力顶弄她的那颗充血的肉粒,稍微有点胡茬的下巴则是抵在她细嫩的阴唇,擦得她更加止不住分泌液体。

  “你别这样……瓦利亚……瓦利亚别咬……”亚佐娃的呻吟甚至带着哭腔,下体温热的触感叫她再也不能自抑。萨布林听见她的呻吟,含着她的阴核笑出了声。声带的振动传至小穴附近,麻麻痒痒的,亚佐娃胡乱抓着光滑的办公桌想要稳住自己,生怕因为快感而摔落。最终她的手摸到了萨布林的卷发,手掌贴着萨布林的后脑揉了揉,便按了下去。亚佐娃终于在快感的浪潮中找到一叶能拯救她的扁舟,两只手抱住了萨布林的后脑,不愿松手。

  萨布林将亚佐娃的动作视为鼓励,更加卖力地去舔舐亚佐娃的下体:他稍许用力地去吮吸阴蒂附近的区域,换来的是下巴处淌过的一股湿滑温暖的热流,隐秘的入口贴着他的胡茬磨蹭。很舒服吗?还是忍不住了?萨布林很好奇。他松口,头顶传来妻子不满的呜咽,后脑的双手又紧了紧。萨布林看着近在眼前水光潋滟的小穴,轻轻吹了一口气,冷得亚佐娃下体收缩两下,萨布林这才埋头,丰润的嘴唇覆住亚佐娃翕张着的穴口吸舔。

  “瓦利亚……!”亚佐娃忽然被侵入体内的肌肉激得忍不住叫萨布林的昵称,她不确定萨布林准备做什么,只得无助地喊他的名字,手胡乱地去揉萨布林的头发、脸颊、耳朵,“不要再玩了……”

  然而亚佐娃并不知道,只要将她逼至理智极限,萨布林便满足了一半。他两手扶着亚佐娃柔软的大腿内侧,几乎要将她的下半身掰成M字的形状,舌头用力便挤进了亚佐娃空虚的、等待被萨布林狠狠开拓的花穴中。

  亚佐娃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叫——她没能等来萨布林的下体,只有一次又一次换着花样的戏耍。她想要萨布林抚摸她的后背同她接吻,而非冷落她的上半身。

  她的丈夫俊朗、可爱,连五官都带着圆润的弧线。他圆圆的鼻尖抵着亚佐娃的阴蒂,湿软的舌头在花穴中来回进出,同样圆润的舌尖时不时勾起刮一下内壁,舔得亚佐娃险些泄身——她可不想弄脏丈夫白净的衬衫,明天还要穿呢。许是嫌麻烦(广义上的麻烦),亚佐娃急得推推萨布林的脑袋,叫他停下来:“别舔了……”

  萨布林只是含糊不清地哼哼,亚佐娃的小穴被他的声带震得不住抽搐,伴随而来的是莫大的空虚与渴望。亚佐娃终于受不住了,彻底投降,连她自己都分不清她究竟在哭还是在笑:”我现在就要……!求你了……啊……别、别拖延时间了……瓦利亚……”

  温度有些低的办公室内被亚佐娃身上的燥热蒸得暖了起来,又或许是萨布林急色、情动之下的错觉,他也开始觉得有些冷了,本能让他贴紧屋内唯一的热源。萨布林终于拔出自己的舌头,圆润的鼻尖和下巴都挂着透明的汁水。他伸手,揩掉下巴上的液体,顺手抹在亚佐娃的大腿内侧,换来亚佐娃小声嘟囔的一句“坏家伙”。萨布林笑了,他脱下外套,趁余热散去之前扶起妻子,将大衣披到全身光裸的妻子背上:“哪个坏家伙会这么做呢?”

  亚佐娃一哽,被噎得说不出话,便将自己的不满付诸于行动——她伸出手去隔着萨布林的正装裤子抚摸丈夫鼓鼓囊囊的下体,手指轻易地找到囊袋的位置又揉又捏。萨布林倒吸一口凉气,抓住亚佐娃的手腕正想扯开,最终放弃了,手只是僵硬在原地,任由亚佐娃挑弄他的下体——即便这种折磨远胜于隔靴搔痒。

  “至少我知道有一个坏家伙……”亚佐娃靠近萨布林喘息着低语道,她身上的气味已经被萨布林外套的肥皂味占领了,微妙的侵占感挠得萨布林心中痒痒,然而亚佐娃揉弄他下体的力道加重了一些,“他让自己遭罪,也让妻子遭罪……却迟迟不满足双方……”

  亚佐娃直起腰,高度正合适,她张嘴轻咬一口萨布林湿润的下唇,留下一道牙印:“天底下还有比他更坏的人吗?”

  “当然没有。”萨布林伸手将亚佐娃一推,重新按回桌上。他低头报复似的咬了一口亚佐娃的脖颈,用肿胀的下体磨蹭亚佐娃的花穴。嫩肉被粗糙的布料来回摩擦,亚佐娃连先前占据的主动优势都抓不住,只得哀声叫唤。萨布林往前又顶了顶,“这个坏家伙该怎么补偿呢?”

  亚佐娃没有回答,她推开萨布林的肩膀,双腿张得大大的,在萨布林的注视下用右手两根手指分开自己肥厚的蚌肉,叫萨布林把阴蒂、小阴唇、穴口看得清清楚楚。亚佐娃伸进去一根手指轻轻搅动,指关节撑开一点自己的入口浅浅地抽插:“这里,快点……”

  不需亚佐娃多说,萨布林迅速解开自己的皮带,扯下拉链,从藏青的内衣中掏出早已硬邦邦的下体。萨布林修长白净的手套弄着不住吐水的阴茎维持快感,眼睛却盯着亚佐娃的脸不放——像个猎手,从始至终他都是扮作猎物的猎手。他的阴茎似乎还是和年轻时一样充满活力,带着粉粉的血色,亚佐娃想,微不可查地咽下部分唾液,她真的开始馋了。

  滑腻的冠部抵住穴口的那一刻是亚佐娃最兴奋的时候,她可以近距离地观察萨布林的神情变化,尽情欣赏丈夫在工作外展现的一切可爱的反应,还能在不经意时亲吻丈夫的鼻尖来调情。

  “唔嗯……”萨布林额头冒了些汗,松开手,腰往前一挺,硕大的阴茎便整根没入亚佐娃的体内。柔软湿热的天堂在他进入时重重地绞了一下,绞出了他一句真心话。萨布林伏在亚佐娃身上,忍不住轻声道:“好想你……”

  亚佐娃不回答,她伸手抱住萨布林的脑袋,掌心轻轻揉弄磨蹭他硬扎扎的卷发。只消得抚摸几下,萨布林便顺势软下来,像个孩子一样赖在亚佐娃怀里,下体缓缓地在亚佐娃的软穴中抽插,生怕亚佐娃有一点不适应。

  “深一点,瓦利亚……”亚佐娃光裸的腿圈在萨布林的腰上,用力将萨布林往身边拽,衬衫布料的粗糙感让她的情欲更甚,“怎么、嗯……到正事了,又……哈啊……又没了力气?“

  “哈哈……”萨布林轻声笑着,慢慢向前挺腰再抽出,用极为缓慢的节奏折磨妻子,每一次进入时阴囊都贴紧了亚佐娃软绵绵的臀肉,“当然要细水长流了……米佳……”

  总书记的好妻子已经哽到说不出话,她的眼神在萨布林进入她的那一刻开始失焦。她只能做到盯着天花板,叫了好一会儿才眨眨眼,如梦方醒。她大口喘息着,两条胳膊搂住萨布林的躯干,近乎哀求地说:“用我吧,瓦利亚,我的瓦利亚……我好想要你……这里、这里空了太久了……”

  “不管多久你都会说太久了……”贪得无厌的妻子,萨布林在心中补充道。只有在脱离工作,离开军官会议后亚佐娃才肯把自己的一切欲望以最露骨最淫秽的方式说出来,有时都能让萨布林听得面红耳赤。他从前面抱紧亚佐娃,感受她的呼吸磨蹭着自己的耳侧,感受她柔软的乳房垫在身下,妻子平时肌肉绷紧僵硬的身体此刻在他身下因情欲和快感变得软绵绵的,叫萨布林忍不住低头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

  “瓦利亚,别咬了!”亚佐娃小声叫了一下萨布林,不痛,但有些意外。随后萨布林好似安抚一般低头舔了舔那一圈牙印,痒而湿的触感叫亚佐娃夹紧腿,连带着花穴内部的穴道也紧紧夹住了萨布林的下体,叫丈夫每一次抽插都能挤压到顶端的敏感地带。亚佐娃蹭了蹭萨布林的脸,睁眼看见他抿着嘴极力忍耐的模样,下身忍不住又泄了一点淫水。她有时都觉得自己这样已经完蛋了——永远都会被这张脸、这个人挑起无尽的欲望,叫她对自己在丈夫前的强欲无比羞耻。

  身前是丈夫的拥抱,身后被丈夫的外套所笼罩,下体被丈夫的阴茎占得满满的,亚佐娃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留下了丈夫的痕迹,被萨布林身上的肥皂味熏得晕晕乎乎,两只挂在萨布林背后的手无意识地抓紧萨布林的衬衣。她面对萨布林时永远记不起来该如何放手。

  萨布林抽插的频率放快了些,久违的在湿热温暖的肉体里驰骋的快感叫他食髓知味,忍不住从亚佐娃的身上索取更多。他只觉得亚佐娃好像是水做的一般,无时无刻不在分泌湿黏的淫水,多到他的下体光是呆在亚佐娃的小穴中都能感受到淫水从里到外地流,最后被他的下体推回亚佐娃身体的最深处。怀里的妻子被他顶得呻吟都断断续续的,胸前的一堆乳房也跟着摇晃。亚佐娃缠在萨布林身上,用自己的怀抱把丈夫拉下去,让他一头栽倒进肉欲的海,从里到外被这水一样的女人包裹,这一晚仅仅成为她身上的海员。

  妻子的嘴唇贴在耳边,不断地呢喃着自己的名字。萨布林被她黏腻的呻吟挠得心中发痒,扭过头叼住妻子亮晶晶的湿润的下唇,牙齿咬住往外拽了拽,引得亚佐娃不满地拧了一下他的后背,即便如此萨布林也只是吃吃地笑,像恶作剧得逞的孩子松开妻子,笑嘻嘻地亲一口亚佐娃的嘴唇,再一下是脖子,最后他撑起自己,咬了一口亚佐娃的乳头。

  “坏家伙、坏家伙……!”乳头上湿滑微凉的快感刺激得抱怨出声,尽管她近乎撒娇一样的呻吟并未传达多少愠怒,她还未怀孕过,却被萨布林的舌头与牙齿吸得好像马上就要迸出奶水。她抱住萨布林的后脑,手指捏捏丈夫的耳朵又捏捏丈夫的脸,抱怨的话在萨布林的撞击下软化不少:“慢点、慢一点……哈、哈啊……有些疼……”

  闻言萨布林立刻听话地松开亚佐娃的乳头,他直起腰,发现亚佐娃的一边乳首已经被他吸舔得大了一点,浅褐的乳晕上是略有红肿的乳头。亚佐娃圈着他腰的腿紧了紧,意欲催促他重新投入进性爱中。

  “好心急啊,米佳……”萨布林的手挪到亚佐娃柔软的大腿,硬生生将她的腿从自己身上拉开。他两手顺势往前滑到膝窝,将亚佐娃的两条腿死死地按在她的胸口。

  亚佐娃的半个身子在萨布林的操弄下悬在空中,花穴被迫在萨布林面前彻底打开。她哽咽了一下,被迫看见自己的小穴被丈夫贯穿的模样后情欲更甚。亚佐娃便直视着萨布林清澈的眼睛,两手替萨布林抱好自己的膝窝,主动向他展露自己的全部:“你不就是、哈啊……喜欢看我急着想要你的样子吗……”

  亚佐娃这句说得没错,萨布林的双颊已经染上绯色,连呼吸都是烫的。萨布林扒开她的阴唇,缓慢地抽出阴茎,湿滑的龟头在入口处浅浅地戳刺,柔软的穴因空虚翕张着吮吸萨布林的阴茎顶端。亚佐娃被这隔靴搔痒的快感刺激得蜷起脚趾,她想抬起屁股去吞下丈夫的阴茎,然而碍于姿势,她只能躺在办公桌上任人鱼肉。

  萨布林抿紧嘴唇,腰往前一送,亚佐娃的叫声便盖过了肉体拍击的声音。太湿了、太热了……这一切都是他的,只是他的,而他也只能是亚佐娃的。有时他甚至还会避免和妻子有太多的肢体接触,照他们对双方的渴望程度,有时仅仅是出门前的告别吻或者回家的拥抱就能让两个人干柴烈火地做上几回,就像现在。他一遍又一遍地把自己的阴茎砸进亚佐娃的穴道中,深到他感觉他的龟头顶上了某个肉环,狭窄的甬道每次在他顶撞那处时都痉挛着要榨干他。

  “米佳……哈啊,好紧、好舒服……”萨布林说话也开始不利索了,他每往亚佐娃的小穴中顶一次,就得撞出一口气,连额头的卷发都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的。他一手扶好亚佐娃的尾椎,往前重重一送,差点让亚佐娃的后背彻底离开桌面,而他的龟头已经试探着准备顶开花穴中那个因快感而张开的肉环:“我好像、嗯……碰、碰到……你的子宫口了,米佳……”

  “别说了……别说了!”亚佐娃没能将“瓦利亚求你了”说出口,她后半句话被萨布林一下顶回喉咙里。她的瓦利亚,她想永远庇护的瓦利亚早都脱离了她的掌控,反过来把她困在怀里,叫她只能下体含着他的阴茎呻吟、哀叫。

  萨布林自然要变本加厉一些,他按住亚佐娃的小腹,拇指拨开她的阴唇,按住她的阴蒂绕着圈地揉。本就敏感的部位被萨布林以近乎虐待的力度揉按,亚佐娃被灭顶的快感洗刷得只知道抱着双腿哭叫,让瓦利亚快“放过她”。萨布林才不会听,之前每次听话放开时亚佐娃都要翻脸咬他一口,怪他为什么真的不动了。

  在萨布林的逼迫下,亚佐娃体内的子宫口似乎放松了一点,软软地贴上萨布林的龟头,下一秒便被彻底顶开。亚佐娃尖叫一声,小穴止不住地抽搐,萨布林见状压低身体,方便亚佐娃一口隔着衣服咬在他的肩膀上。真受不了,他本来也想咬一口亚佐娃的——她的小穴条件反射一样紧紧吸着他不放,湿热的穴乃至于子宫口卡在他的冠部,吸得他腿软。亚佐娃咬着他的肩膀“呜呜”叫着,萨布林本想往深再顶一顶,却察觉到一股暖流……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亚佐娃的身体深处袭上来,恰好浇在萨布林的冠部上,刺激得萨布林当场卸了力,憋了许久的精液便在亚佐娃的潮吹下喷涌而出,射在妻子的子宫中。透明的水液从二人的交合处滴滴答答地滴落,水泥地上深黑的水渍大得好像有人打翻了一整杯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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