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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简单的剑斗和肏穴的冒险故事(9-12) - 2,2

小说:非常简单的剑斗和肏穴的冒险故事(9-12) 2025-08-20 21:27 5hhhhh 3390 ℃

  「拉兰提娜,妹妹,」我握住她柔软的双肩,将她娇小的身体拥入怀中,「我知道你的厉害了,跟我走吧,你有资格加入我们,而我也不放心把你留在这里。」

  妹妹开心地点了点头,反过来摸了摸我的头,温暖温柔极了。

  我本来想着冲进军营大闹一番,结果发现妹妹居然会透视魔法,我大喜,让妹妹摸清楚了哨兵的站位后,两个人直接趁着大雨摸了进去,谁都没发现我们。

  之后就好说了,我毛了军营里的一个火把后对着某间营房里某人的床铺露出了坏笑。

  「我们不是故意的,请原谅我们。」妹妹双手合十,微微鞠躬。

  ……

  格里的营帐就建在指挥官营帐的旁边,比指挥官的营帐还要大,以至于堵塞了这边的交通,让士兵们都只能绕路。

  营帐内,设施齐全,装潢华贵,艺术品和战利品更是无数,难以想象那些工商联合会的人到底送了多少东西给格里,当然,这里面很多战利品也是他真的靠着武力得来的,比如——

  「克劳狄娅,」格里拿着一把折断的骑枪,嘴里叫着克劳狄斯家族所有女性共用的名字——这种叫法在10年前现任国王登基的时候就被废止了,「看看这骑枪,啧,东方的那个帝国可真是富啊,就连边境巡逻都有具装骑兵护卫,哈哈,但你猜怎么着?」

  「……」少女裹着斗篷,遮住面容,站在角落。

  「我当时骑着马,穿着板甲,夹着骑枪——」「唰!」格里向着少女的侧脸戳去,骑枪擦着少女的耳朵戳了过去,差点就见血了,「就这么一下,把他捅倒在地,我也被他的骑枪扎到,呵,他们的骑枪比我们的还长一节,这枪尖可是无比锋利,给我甲上都戳了个洞,但我是什么人?我活了下来,但他却磕到后脑死掉了!他的武器就到了我的手上。」

  格里放下了断掉的骑枪,走到少女面前,突然掀起了她前面的衣裳,露出了下面微微隆起但曲线诱人的小腹,上面的淫纹闪着粉色的邪魅光芒。

  「啧,」格里咬牙切齿地松开衣裳,「来人,叫牧师来,给她把那个东西抹掉!和人厮混,啊?克劳狄娅,这回把你带回去,可得好好让你明白规矩!」

  格里这样说着,却从一个小匣子里拿出了一个装着粉色精油的小瓶子,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东西,「能提供这些东西,怪不得他们有那么多人信,呵呵。」格里倒了一点液体在手上,在「克劳狄娅」的面前抹向自己的下腹和胯部。

  ……

  莱特出门没多久就撞到了邪教徒,然后非常幸运地被直接砍翻。在这种大雨加黑夜的影响下,被雨水打得抬不起头的莱特一个人能跑那么远不摔跤就已经很值得称赞了。更别说他自己作为射手,本来就不应该单独行动。

  当然,就在莱特觉得天要亡我的时候,某个穿着白雨衣拿着军刀墨绿眼睛身上负伤的少女冲了过来一个腾空舍身斩直接把邪教徒的武器连同邪教徒自己一起劈了,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前冲。

  随后赶到的亨利和托马斯修士把莱特救了起来,亨利背着莱特往军营跑,托马斯修士边稳定莱特的伤势边提着巨剑和莱特的行头狂奔。

  「亨利,看这个——」莱特把那张被自己鲜血染红的羊皮纸从衣服的内兜中掏了出来,「他们今晚在造这个,我怀疑用的是,石油——」

  亨利瞟了一眼纸上的东西,吓得差点把背上的莱特扔出去,「卧槽,希腊火!」还给他伤口扯到了,疼得莱特滋哇乱叫。

  「必须,立刻,找到他们!」莱特眼中满是福报,「那可是石油!可以做喷火器的燃料!说不定还可以直接科技爆炸进入工业时代!」

  「别想太美,」亨利咧了咧嘴角,「这上面又没写在哪儿,且找呢,更何况——」亨利朝着前面那名即使身上负伤也丝毫不以为意的少女扬了扬下巴,「我们这儿可有人一心惦记着把罗穆救出来,这些事,之后再从老威廉那个老头嘴里撬吧。」

  「可得让他把海伦娜给放了,不然——哼。」莱特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

  「确实,海伦娜不能再在老威廉手下做工了,赎不回来就抢,反正他理亏,不然——」亨利用手指划了下脖子,「那些忠实的邪教徒杀人灭口可是非常干脆利落。」

  「有敌人!」托马斯修士放下了手上的包裹,举起了一米七的重型双手剑。

  「哎哟,别扔,轻拿轻放,」莱特感觉好像是自己被摔在了地上,「里面的子弹可是我加班了好几个晚上搓出来的,要是被打湿了可——哎哟!疼!」

  「我也要上了!」亨利把莱特扔到地上,举起了双手战锤。

  「啊啊啊——你们,呃——」莱特疼晕了过去。

  ……

  军营里乱作一团,有好几间营房起了火,但大雨很快扑灭了火焰,现在士兵门开始了警戒,睁大了眼睛想找到纵火的混蛋。

  「我真后悔之前太老实了,一点都不会干坏事!」我咬牙切齿地把最后一个受了潮的火把点燃扔进了营房,然后拽上妹妹摸着军营的边缘猛跑。

  「哥哥,右边,后边,前边,他们都过来了!」拉兰提娜睁大眼睛,透过营房看到了寻找我们的士兵们。

  「没得跑了,只能打了!」我一咬牙一跺脚,抱着妹妹就闯进了最近的无人营房,把妹妹藏在床底下后提着剑就跑了出去。

  「哥哥——」「嘘,别出声,哥哥要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了——我在这儿!你们这些不长眼的东西,永远也抓不到我!有胆的就来啊!来这边!」

  「……」拉兰提娜屏住了呼吸,眼中缓缓地滴下了两滴晶莹,「哥哥,你一定要保重。」

  想找到格里的营房一点都不难,就算我不知道格里在军营里什么样,看到那个和旁边营房明显不同还阻碍道路的房屋也能联想到格里飞扬跋扈追求名利的性格,自然是要提剑领着后面一大堆的追兵闯进去的。

  里面的格里似乎在准备做男女之事,特意遣散了卫兵,被我趁机闯进来之后吓了一大跳。不得不说,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我估计对他来说也是一样,但我们立刻就明白了对方的身份。

  我举剑便砍,格里左手拽起一旁的那柄断枪接住一次攻击后右手已经够到了桌上放着的佩剑,拽过来用剑鞘和身上的软甲挡下紧接着袭来的变线斩后抽刀便砍,我架剑格挡,借着之前蹭到的距离成功绕到了他的身后,手腕一转,剑刃一抓,直接割喉预备!

  格里同样反应快速,在我尝试抓剑割喉的时候就举起左手的剑鞘隔开割喉的剑刃,然后右肘立刻向后猛击我的侧腹,接着在我吃痛的时候双手抓住我的持剑手,一个过肩摔把我摔在了地上,最后夺下我的剑指向我的咽喉。

  淦,本来还想劫持他的,果然和军人贵族出身的格里打近身技就是在找死。看见闯进营帐的卫兵们,我举起双手,「你赢了,格里副团长。」

  格里看都没看我,反倒是对我手上拿的剑十分感兴趣,他细细打量了一番,表情越来越精彩,「『高贵者』,这剑可是罗曼王国建国前就曾有赫赫威名的名剑!怎么会给一个无名小卒拿着?真是罪过!来人,搭个棚子,支上火刑柱,再把牧师叫过来,我要用这个人的骨灰祭祀这名剑的复出。哈哈哈,想必,在克劳狄斯家族未来伯爵的手上,『高贵者』会再次威名远扬的!」

  我看了看站在旁边没有参与其中的少女,连起身都没起身就被卫兵拖了出去。

  「怎么样,克劳狄娅,你这个在外面找到的男人也不过如此不是吗?哦,倒不如说,虽然人是无名之辈,是没有礼数的愚蠢的庶民,但他能把这把名剑带给我,就完全值得你的贞洁,很好很好,从此之后我不会再对你身上那该死的淫纹和其他人的痕迹不满了,其实,我还得谢谢他不是?但是这剑,得要人命,吸人血,金贵得很,还是先从这个袭击将军,罪该万死的人开始下手吧!」

  事实上,想在这种大雨磅礴的夜里把我在外面烧死还不如直接往头上一刀来得痛快,但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格里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今天,必须,看到我被烧死,而且我烧死的理由是所谓军事法庭裁定的结果——袭击军官,私通邪教,火刑净化,立刻执行。

  当然,这种事情只是非常困难,并不是做不到,在不少士兵被军官拿鞭子抽着的敦促下,他们冒着大雨搭了一个大棚子,我被几名士兵压着绑到了火刑柱上,然后十几名士兵一起把这柱子立在了棚子中间,他们拿出不少还算干燥的柴火堆在下面,高度达到我的膝盖,几次失败的点火之后,火星终于引燃了那些柴火,开始慢慢地向上燃烧,想必不出一个小时,熊熊大火便会完全炙烤我的身体,将我整个人都完全引燃。

  多亏了我在此之前疯狂淋雨,而且我的衣服也没有被扒掉,一个吸饱了水的衣服和一个吸饱了水的人刚刚被火烤得时候居然还有点暖和,更别说外面还在下大雨,这棚子密封也不怎么样,总有雨水会进到里面,让本就漫长的火刑变得更加更加漫长了。

  这个时候,牧师还会像模像样地在底下问,「恶魔,你可忏悔你的罪责?如果你诚心悔过,便可去炼狱受苦,而不用下地狱受罪!」

  「这么看你是一神教的牧师吧,你认识路希娜吗?」被火烤着的我反而没什么害怕的。

  「恶魔,从你的口中说出那位大人的名字本身就是一种玷污,闭上你的嘴,在烈火中忏悔吧!」

  「如果我是路希娜的人呢?」我笑了笑。

  「卫兵,把他只会胡说八道的嘴堵上!卫兵?」牧师呼唤着卫兵,却发现卫兵们被其他事情吸引了注意力,「怎么回事?」

  「牧师大人,牧师大人!」一名士兵跑了过来,「有人发疯了,好几个,他们和其他人打起来啦!您快去看看吧!」

  「我知道了,」牧师点了点头,又看向了我,恍然大悟,「一定是这个恶魔蛊惑了他们,快,加柴火,让火烧得更旺!」

  「你怎么证明是我蛊惑了他们?」

  「你怎么证明你这个罪人没有蛊惑他们?!」牧师怒吼道,「一定就是你这个罪人,是你背后那个恶魔在作祟,只要烧掉了你这个恶魔的代言人,你这个人间的恶魔化身,他们一定会好起来的!快,添柴火!」

  「好吧——」我笑了笑,「让女巫自证清白嘛,中世纪传统,我懂得。」

  「他还在笑,他被审判的火焰烧却还在笑,他这个恶魔,恶魔!」

  我翻了个白眼,不再听这个牧师发疯了。

  当然,其实我怕得要死,真的怕得要死,尤其是在身体表面的水分被热空气烤干,烈火像蟒蛇一样慢慢地向上爬,身体一点一点地升温,一氧化碳灌进我的口鼻,我感觉我的意识在飘忽,视野发黑,甚至有了一种已经被烈火戮心的幻痛,我被干柴埋住的双腿也开始失去知觉,好像它们已经被烧成了碳。

  我突然开始大量出汗,呼吸和心跳越来越快——我害怕真没人来救我,害怕当我的心爱之人、我的好兄弟来救我的时候,我已经被烧得就剩一副骨架子了,尤其是那个恼羞成怒的牧师还在给我添柴火,恨不得下一秒我就被烈火焚身,在爆燃中化作灰烬。

  这个时候,露娜、路希娜、拉兰提娜,她们俏丽的面庞和甜美的笑容在我脑中一一浮现,亨利、亚兰蒙德、菲尼克斯、莱特,兄弟们给我的帮助还历历在目,我终于闭上了眼睛,选择了听天由命,等待着所谓的「审判」亦或是所谓的「救赎」。

  「砰!」一声巨响冲破了嘈杂的雨声,一颗子弹从我们的头顶划过,什么都没打到,但这响雷般的声音仍旧震慑了一众士兵,连那牧师都跪地祈祷。

  「牧师,有人要闯进营地里了,他们已经和守卫营房的卫兵们起冲突了!」一个士兵跑了进来,「为首的,为首的人穿着白袍子,是」圣事领主「宗教裁判官路希娜大人!」

  他们来了。

  ……

  「外面怎么回事,那么吵?」营帐里的格里刚刚更衣完,正梳着头发,而少女已经躺在了工商联合会送过来的松软大床上,双手抱腹,眼里好像死了一样。

  「什么?路希娜来了?那个可恶的黄脸婆,真是败我兴致,要不是她长得和露娜很像,我早找个机会让人搞了她,骑士们!给我送客!士兵们!往那个罪人脚底上再添点柴,只要把人烧完了,把事情办了,她个只能管一个城市的小神官又能做什么?快去!」

  格里吩咐完之后便回到了营帐,看着床上的少女,他不禁心情大好,「露娜,之前你总是僭越,用武力解决跟我的争执,可我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露娜,你终究只是家族的一个棋子罢了,摆正自己的位子,接受家族的规则吧。现在,我要教你——服从。」

  格里舔了舔嘴唇,上了床,「终于可以战胜你了,露娜,外面烧着你的野男人,里面有我品尝你的身体,今天一定会成为你中心为家族服务的开端,不是吗?」

  格里从未想过做任何前戏,他脱下衣服,露出自己壮硕的身体,当然包括自己的生殖器,这赤裸的美符合格里对自己的认知。

  就在格里想要脱下少女衣服,开始性事的时候,少女突然给了格里的胸口一脚,把他踢得趔趄了一瞬,然后少女立刻起身。

  「反了你了,露娜!」格里血气上涌,正要制住少女,却看到少女的一只手鬼魅一般伸向了自己的下体。

  「噗叽!」少女隔着皮革手套握上了格里的生殖器,然后,灼热的圣光包裹了格里的老二,「啊啊啊啊啊啊!」老二好像要被烤熟了一样的痛苦让格里叫得好像杀猪了一样。

  「你,你不是露娜!」格里浑身大汗,声音颤抖,「圣光,你你该不会——」

  「黄脸婆,是吧?」少女用另一只手一顺头发,银色褪去,红褐色回来,又伸进衣服里,拽出了两个充当义乳的水球,丢在地上,「格里,你对女士的无礼,就用刻骨铭心的痛苦记住吧!」路希娜露出了残忍的微笑。

  「啊啊啊啊啊啊啊!」格里的胯下冒出了烟气——不出十秒,格里就因为男人无法承受之痛而疼晕了过去。

  「啧啧啧,男人真是差劲,」路希娜摇了摇头,从里面脱下了手套,甩到了正口吐白沫的格里脸上,「好好珍藏吧,变态东西。」

  「啊——受了这么多气,跟这个男人共处一室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出口恶气了,」路希娜伸了个懒腰,然后看向了一旁的桌子,她拿起桌子上的「高贵者」长剑挂在腰间,接着在桌子上那一大堆书信和文件里翻找起来,很快就有了结果。

  「你还真是改不掉把机密文件乱放的臭毛病啊,格里。」翻了一遍后,路希娜把光看封面就能看出问题的十几封书信揣进了怀里,「别以为这种地方别人就进不来,傻东西。」背上露娜的大剑,路希娜披上雨衣后就火急火燎地跑了出去。

  「别就这么被烧死了呀罗穆,你夺我贞洁这事儿还没完呢!你给我这个神甫身上纹淫纹的这个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啊!你可别死啊!」

  至于外面的卫兵为什么听见格里的杀猪叫声还没进来——

  「格里大人怎么叫的这么大声?」

  「上面的大人们玩得一个比一个花,说不定格里大人就喜欢那样呢?」

  「也对,格里大人怎么会被一个小姑娘拿捏呢?」

  「上面人的世界,我们是不会懂的。」

  ……

  我并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么样子,我也并不知道路希娜的计划是否成功,我听不到外面士兵的惨叫和另一边士兵的闲话,也听不到远处同伴们的呼声,一氧化碳中毒造成的缺氧像一只大手扼住了我的咽喉,但我不愿闭眼,闭上被烟熏红的双眼——我怕我再也睁不开,我怕再也看不见他们,看不见我的爱和我的兄弟。

  脚下的烈火熊熊燃烧,火线向上蔓延,开始炙烤我的身体,灼心般的疼痛激起了我心中的强烈情愫,眼泪扑簌簌落下,不知因为悲伤、恐惧还是烟熏火燎。牧师哈哈大笑,高喊着「与神同在」「净化邪教」「审判之火」这样的口号,钻进我仅剩的意识,让我在死前都不安宁。

  最后,我还是闭上了眼睛,不去想何时会有那抹可靠的身影救我于这烈火之中,也不去计较面前这人的疯言疯语,只感觉不出十数秒,我身上的衣物连同着身体都开始迅速升温,本就灼热的气温一下子就上升到了无法忍耐的程度——

  「轰!」爆燃!我的身体和衣物一下子全都然着了起来,明亮无比的火光在黑暗的夜里像是一盏硕大的人形火炬。可我却突然感觉不到痛了,我是死了吗?下了地狱了吗?还是去了其他什么地方?

  我睁开眼睛,却发现整个世界似乎都定格了——身上淌血、伤痕无数的露娜闯了进来,将那个已然魔怔了的牧师脑袋搬了家,此时她刚挥完那致命一刀,让牧师的脖子绽放出鲜血的花朵,而她整个人已经朝我扑了过来,丝毫不顾及我全身燃着的火焰,另一只手直直地举起来,伸向我,好像要抓住我残留的最后一丝生命,她的眼中充满了激动与绝望,她张开了嘴,我的耳边好像已经响起了她的话——

  「不要死!先生!」

  「不要死——罗穆!你这个混蛋!」

  「轰——」火焰燃烧的声音在天灵盖中炸响,又戛然而止。

  啊!我被抱住了,好紧,好用力,我又有感觉了。我被人从后面抱住了,是谁?这个声音——

  「计划成功了,格里那个该死的蠢东西也得到了惩罚,但如果罗穆你死了,不就全都没有意义了吗?!从一开始,不就是要让你和露娜——」身后的佳人越说越哽咽,是路希娜,她第一次在我面前这样。

  「噗——」有人又从前面抱住了我,好熟悉,好香,比路希娜用力了不知道多少,却一点也不痛。

  「先生!我回来了,露娜回来见你了!」银白的头发,润湿的眼眶,染血的身体,是露娜,我的爱。

  「欢迎回来,露娜——」我的表情有些落寞,「你自由了,亲爱的,我争取到了时间,路希娜收集到了格里私通邪教徒的证据,这是把柄,能让格里不再骚扰你,更别说他烧了我这件事也可以拿来做文章,一有必要就杀鸡儆猴!对了,答应我,之后你们要和索菲娅结成同盟,这样你的父亲乃至那些上面的人也会对你们慎重对待,事情过去后,答应我,找个好人家。记得照顾我的兄弟们,是我连累了他们。」

  「我——」露娜吸了吸鼻子,「我还不想离开你,先生。外面的亨利他们也不会——他们正和几十名士兵开战,只为让我进来救你!不要,不要就这样离开我们。」

  「你这个混蛋明明也欠我好多交代!」路希娜的声音也带着哭腔。

  「我也不想啊——」我轻轻地握住了两人的手,眼中满是不情愿。

  「哥哥不会死的!」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是拉兰提娜,我亲爱的妹妹。

  远处的书本如海洋一般席卷而来,莎草纸和羊皮纸之间的摩擦声如同交响乐一般,木质阶梯和书架如魔法一般搭建起来,错落有致的布局往哪一边都望不到头,呼吸间,一座图书馆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在我们的眼前组建而成,而我那可爱的妹妹就坐在二楼的阶梯上,俯视着我们。

  「我很想说一声欢迎,哥哥,」拉兰提娜站起身来,「我也很想对你,你们解释清楚,但是——时间到了,哥哥,就算是阿尔忒西亚家族的守护神在个人的生老病死面前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

  「轰——」图书馆的一处燃起了大火,在我、露娜和路希娜反应过来前,周围场景变换,我们回到了军营,而我身上的火已经消失了,只有脚下小半米外的烈火还在炙烤着我的身体,总体上并没有什么危险,只是头很晕。

  「先生!」已然赶到的露娜冲上来一脚踢开了几根烧得最旺的柴火,也不管靠着剩下柴火熊熊燃烧的火焰,另一只手把那断了头喷着血的牧师尸体一拽一扔,垫在柴火上面,踩着尸体和火焰上来的露娜拿着军刀对着我身后的绳子就是几下,把绳子全部砍断后抓着我就跳了下来,然后在落地的时候彻底放松了下来,嘴刚刚张开连话都没说就晕了过去。

  不出一分钟,路希娜也带着我的剑跑了进来,话都没说出来就直接扑向了我,彻底把我扑倒在地,脑袋往地上一磕再加上刚下火刑柱,一口气没喘上来就晕了过去,不省人事了。

              第四章节:后记

  事情结束了,暂时,格里那丢人的样子、下体的负伤以及和邪教相关的信函都被我们诚实地记录了下来,加在一起够这个平时飞扬跋扈目中无人的国教骑士团副团长喝一壶的了。他骂骂咧咧地离开了新朗贝锡斯城,都没有去国教骑士团驻地复命就耻辱地跑回克劳狄斯伯爵领养伤去了,我估计他不会轻易放过我,但这都是后面的事情了,我不会再让他有机会的。

  而我全身中度烧伤,身体没有一处幸免的情况下原来那种和露娜睡一晚就能恢复的好事自然是没有了,但路希娜成天跑过来看我,不仅带来了一神教那边相当高规格的伤药,还每天都会用最大出力的圣光为我疗养身体。

  妹妹拉兰提娜在我的支持下摆脱了威廉一家,大小威廉的所作所为也成为了落到我们手上的污点和把柄,不怕他们照顾不好奶奶,妹妹干脆直接住在了我修养的旅馆房间中,我但凡有点不舒服都不用说出来就被妹妹用魔眼看了个清清楚楚,而她也是第一个在某天晚上发现我已然重整雄风的……

  在露娜和路希娜贵族加教会双管齐下根本不在乎成本对我施以药物、补品、魔法、感情等各种投入的同时,敏锐又可爱的妹妹、捣乱却义气的亨利、话少但实在的莱特、和善的托马斯修士等我一众忠实的朋友们也在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我,让我奇迹般地迅速痊愈,甚至身体还变得更加健康,最后只用了不到半周就下了地,神清气爽,尽显威风,然后立刻就被三个女人一拥而上给我一晚上就吃干抹了净。

  好在吃了不少补品……

  在此期间,露娜对我和路希娜的迅速升温十分疑惑,她倒是不在意路希娜的加入,但直到现在露娜包括亨利他们都对我和路希娜在那小巷中濒死倒下后为何能重新站起抱有疑问,露娜可能已经有了答案,但她还是想不通路希娜和我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哈哈——就让那天晚上的事情成为我们两个人永远的秘密吧。很明显,路希娜也是这样想的。

  至于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

        第五章节:少女路希娜的柔软,插叙(H)

  明媚的阳光,和熙的微风,我缓缓地睁开眼睛,便发现一名文静可爱的少女坐在我的对面,她的白袍盖在我的身上,她的纤手翻阅着一本由羊皮纸装订而成的精致书籍。

  「你醒了,罗穆。」路希娜平静地合上了书,把它放到一旁的书架上,看起来在这个地方她的心情还不错,但一丝焦急表现在了她不安晃动着的双腿上,「给我解释一下吧,罗穆,我们不是倒在新朗贝锡斯城的那处小巷里吗?怎么会回到我的家?还是我最喜欢它的那个时候。咳咳——你最好老实交代。」

  说实在的,我也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看路希娜一副好像要随时开始异端审问的样子,我利落地从长凳上起来,把身上盖着的白袍递给了路希娜。

  我这边把白袍递了上去,那边路希娜就抄起了军刀指向了我的咽喉,这一套动作顺滑到我连防备都没来得及起就被制住了。

  我愣了下,但很快平静了下来。我倒是不怕路希娜在这里把我干掉,毕竟是她之前不顾一切地赶来救我才让她受到了牵连,变成了这样,再干掉我就太没道理了。

  「我不会隐瞒对你的敌意,罗穆,」路希娜的眼神变得锐利,「露娜身上的淫纹,你们身上的淫靡味道,你身上和剑上的邪气,我怀疑你是个邪教徒。咳咳——但,但我明白你不是,不是那样的,咳咳,人,我不知道来到这里是否和你有关,是否是邪教的陷阱,咳咳,我会给你证明的机会,不过,在此之前,把你的剑扔到一边——咳咳咳,该死。」

  路希娜的眼神坚定,但身体还是因为肺部伤口的疼痛和一些其他原因颤抖着,嘴里也是不住地咳嗽,现在的她确实非常缺乏安全感,我理解。或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只是把一件长袍丢到我身上,而不是在此之前把我的武器收走,应该是怕我突然醒来反抗让她措手不及吧。

  我耸了耸肩,把剑鞘从腰带上取了下来,放到了一边,然后发现我紧握的右手中好像攥着什么东西。

  「罗穆你手里是什么?」路希娜也注意到了。

  「我不知道啊。」我摊开手,是那颗粉色宝石。

  「叮——」粉色宝石突然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同一瞬间,路希娜头上围着的粉银绶带也同样发出了粉红色的光芒,下一秒,路希娜好像提线木偶一样定格在了举着军刀的动作,双眼无神如同死了一般,我赶紧上前探了探她的鼻息,查看了下她的状态,生命体征平稳,大概是没事的。

  我摸着下巴,思量了几下,很快就得出了结论。

  路希娜头上这粉银绶带是工商联合会的那帮人给的,她不止一次说过这绶带八成是有问题的,只是粗略探查过确实没有问题,但仔细的鉴定没有仪器也没有时间——工商联合会的眼线很多,尤其关照路希娜的行踪,以及她的着装,其中就包括这绶带是否穿戴。

  想必这绶带就是邪教徒那边的高级魔法物品,专门准备在特定时刻控制路希娜的。看来他们胆子是真的不小。

  「……」我看着路希娜这一身白袍下的轻薄裙装,脑中诞生了一般男性都会有的想法,「路希娜,收起军刀。」

  路希娜保持着双眼失神的状态,收刀入鞘。

  「路希娜,掀起裙子。」

  路希娜双手抓住蕾丝裙摆,向上一拉,白花花的大腿和白色的蕾丝内裤露了出来,十分养眼。

  「路希娜,放下裙子。」稍稍满足了我的一点恶趣味后,清醒过来的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把色欲恶魔从我的脑子里赶了出去。

  路希娜放下了裙子,笔挺地站在我的面前,等待着指令。

  看着路希娜无神的眼睛和木偶一样僵硬的身体,听着她不适的咳嗽声,我有些感觉脸上刺痛,毕竟路希娜虽然对我有敌意,却从未想过害我,十分坦诚,令人敬佩,而我却……

  但问题是,不论是否出于我的意愿,路希娜确实因为我而进入了这种状态,如果她知道了这件事情,会不会真的把我审判了还是个未知数。

  我不会去控制路希娜,但是否把这件事保密关乎我的性命。

  于是我摸了摸路希娜的头让她闭眼休息,再把其实十分娇小可爱的她抱到我的腿上,按揉着她的后背,为她捋顺气息,缓解她的咳嗽,同时我进行了一段时间的,非常纠结且严肃的再三思考。

  最后,我叹了口气,「解除控制,路希娜。」

  路希娜的眼神恢复了清明,然后便因为坐在我腿上而弹射一般站起,她刚要拔军刀,却好像想到了什么,解除了战斗状态。

  「你,控制了我,因为这绶带,对吧?」

  我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路希娜把粉银绶带扯了下来,想要摔到地上,却没有这么做,她看着我,「你,不想隐瞒?看来也没有对我做什么,」她用圣光粗略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为什么?」她有些疑惑,但仅仅是一些。

  我摸了摸胸口,真诚地说出了自己的朴素想法,「我不想昧着良心,为了免去你对我的怀疑而隐瞒这绶带的危险,让你因为我的私心而陷入危险。你从未害过我,还不顾一切地救我,我不能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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