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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祸之家(完) - 2,4

小说:淫祸之家(完)淫祸之家(完) 2025-08-20 21:27 5hhhhh 1500 ℃

  丝绸开始涌动,将陆源的双手从布包上解放出来,控制着他抓住了陆虹染的那华丽的头纱,慢慢揭开了……

  不知是几分神力几分天生,化了妆的陆虹染比平时美了不止五成,当真是芙蓉不及美人妆,娇艳欲滴的红唇如若玫瑰花瓣,微微张开,吐露香气,星眸中带着一丝玫红色,仿佛一个黑洞般紧紧牵引着陆源的精神,同时带着无限的深情。

  但在无穷肉欲的折磨下,陆源已经不想反抗了,他每一次的呼吸都仿佛在加重体内的欲火。「来喝交杯酒吧。」陆虹染拿起黄安荷托着的盘子上的两杯香槟。「哎呀……突然想起来你不爱喝酒……没关系。」陆虹染将一个杯子放回去,自顾自喝下了手中的香槟,陆源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如天鹅般修长的脖颈咕涌了几下,高脚杯重新变回了透明,那吹弹可破的小脸上多了一丝熏红,她轻轻笑着,眼中有万般风情,两根玉指按在丝绸下的龟头两侧,缓缓下滑,那浑然一体的布包上顿时多出来一根肉棒的轮廓,而后又变回一个指头沿着阴茎背面的经络向上撩拨,陆源的身体不禁一颤,似乎是神力的加持让他根本没有抵抗这销魂的快感的权利,阴茎仿佛又大了几分,那里的丝绸开始变得松散,阴茎逐渐突出,被金色的丝缎缠绕着,如同那杯香槟,缎带控制着陆源的勃起,若是没有这束缚,可能陆源的阴茎还会进一步变大,但此刻已经可以了,通红的龟头冒着点点水汽,冠状沟被缎带环绕,顶端打着蝴蝶结,蝴蝶的翅膀垂落两边,似乎在压制着肉棒的抬头,不过也无济于事,肉棒立的依旧很高。但在无穷肉欲的折磨下,陆源已经不想反抗了,他每一次的呼吸都仿佛在加重体内的欲火。「来喝交杯酒吧。」陆虹染拿起黄安荷托着的盘子上的两杯香槟。「哎呀……突然想起来你不爱喝酒……没关系。」陆虹染将一个杯子放回去,自顾自喝下了手中的香槟,陆源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如天鹅般修长的脖颈咕涌了几下,高脚杯重新变回了透明,那吹弹可破的小脸上多了一丝熏红,她轻轻笑着,眼中有万般风情,两根玉指按在丝绸下的龟头两侧,缓缓下滑,那浑然一体的布包上顿时多出来一根肉棒的轮廓,而后又变回一个指头沿着阴茎背面的经络向上撩拨,陆源的身体不禁一颤,似乎是神力的加持让他难以抵抗这种销魂的快感,

  陆虹染拿起香槟,一手轻轻托着肉棒,揉弄着,眼里满是怜爱,道:「看~这小家伙比你都还要热情呢~」陆源两眼一突,陆虹染将那杯香槟倒在了陆源的阴茎上,不断揉弄,如同搓洗一般,热腾腾的阴茎碰上冰凉的香槟当真是天雷勾地火,在温暖的绸缎包围中习惯了,一下子变冷让陆源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

  噗噜噜——

  在最后一滴香槟倒完之后,精液立马射出,阴茎在陆虹染的玉手中颤动着,白浊浇在了陆虹染束腰的丝带上。陆源大口喘着气,似乎开始冒冷汗了,他根本看不见现在陆虹染身上的婚纱有任何污染的痕迹,精液几乎在一瞬间就被吸收了。陆虹染的身后开始飘起长绸,她将杯子放回去,卢婉茵从另一边递上了两盒戒指,陆源和陆虹染各拿起一盒,当然陆源的手依旧被绸带控制着,两个各自拿出戒指,对视着,牵起对方的手,但此时绸带却不再控制陆源的动作,陆源却怎么都没法拒绝了,拿着戒指的手指逐渐靠近陆虹染的无名指。

  「如果没有这件事……我可能以为她早就转世投胎了吧……」熙韵安低声说着,四处感知着残魂的所在,英捧着陆源父母的合照看的入神,一言不发,房间里的气氛越发凝重,两人似乎各怀鬼胎,但对方不一定能看出来想的是什么。

  照片里的女人身穿一件齐肩的泡泡裙,头顶一个金色的王冠,靠在一个气质儒雅的男人身上,男人也穿着像国王的服饰,看上去是婚纱照一类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婴儿,男人的肩膀上也骑着一个抓着棒棒糖手舞足蹈的小女孩,婴儿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隔着相片都能感受到那时的欢乐气氛。英的脸上出现了一些恍惚,不顾还在一旁碎碎念的熙韵安,走出了房间。

  两枚钻石戒指,象征着永恒的爱,在两人戴上戒指后,陆虹染胸口的项链顿时红光大盛,很快便消失了,但两人似乎都没有在意这件事,十指相扣,陆源身上的绸缎散开,整个人落在了陆虹染的怀里,两人热吻起来,夹杂着些许喘气声,但陆虹染穿着婚纱,陆源却全身赤裸,场面多少沾点诡异,裙摆虽被撑起,但却十分柔软,里面并不是裙撑骨架……陆源的整个下半身都陷入了婚纱的包围之中。

  「嗯~亲爱的……太着急了吧~在这里就想做了吗?」陆虹染腻声道,经过刚才的热吻她已媚眼如丝,身后的长绸飘到陆源的身上,裹住他的身体,却已经不是控制的那种包裹了,仅仅是覆盖上他的身体,让他继续沉溺在那香软的海洋中而已,很快,他的视角便逐渐上抬,陆虹染的裙摆下伸出许多绸缎将他拽入裙底,陆虹染则开始下腰,陆源一时间也分不清这与他的阴茎接触的究竟是什么……是绸缎?还是陆虹染的穴呢,他不知道,身体展开成一个大字,四肢都被绸缎拉着,陆虹染整理了一下裙摆,陆源的视线逐渐被裙摆吞没,阴茎开始源源不断地射出精液,整个过程舒畅无比,没有一丝阻碍,仿佛是陆虹染想要,他就射出来了。

  「大小姐……少爷……新婚快乐啊……」突然一把声音从大堂门口传来,除了陆源以外的人全都看向了大门处,白渊站在那里,似乎有些尴尬地笑着,手里提着一盒蛋糕,光着脚,因为陆虹染的裙摆延伸到屋外了,她不好意思穿鞋进去,怕弄脏了。

  「发出请帖这么久都没有回应,你也真是的……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黄安荷马上跑过去道,她也是满脸喜气洋洋,似乎没有看见这婚礼的冷清和陆源两姐弟的怪异行为。

  陆源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突然清醒了几分,手脚想要挣扎,好在即便他射了这么多依旧没有发生手脚发软的现象,也算是有力气挣扎,不过效果就……

  「唉?亲爱的~怎么了?是不舒服吗?」陆虹染感受到身下的挣扎连忙道,不过却不是查看他的情况,而是下意识地收紧了绸布,很快便将他裹成了完全的木乃伊,用绸带控制着他的阴茎在穴中抽插,淫靡的水流从缝隙中溅出。

  「呵呵……傻站着干嘛,快进来呀,宴会还没开始呢。」陆虹染整理了一下裙摆转过头笑着对白渊道。那笑容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就连唯一清醒的白渊也看不出来陆虹染是有什么问题,如果没有感知到裙底下的陆源的话,她可能真的以为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婚礼。

  白渊提着蛋糕走向陆虹染,旁边有三个女仆的视线正落在她的身上,让她有些不适,她便更确定这里的人都出了问题了。她还注意到女仆们其实都穿着鞋,但陆虹染的裙摆依旧纤尘未染,她也有些后悔脱鞋进来了。

  气氛一下子陷入了沉寂,白渊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盘算着该怎么把陆源从那繁复的裙摆下救出,想着想着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计划,真是太不靠谱了。

  咚……咚……

  突然传来两阵震耳欲聋的钟声,将大堂的玻璃都震得咔咔响,所有人都疑惑地看了看外面,除了一个人——阮清捂着脑袋踉跄了几步,卢婉茵正要去问一下她怎么了的时候她突然尖叫了一声,青色的绸带甩出,竟直接将陆虹染裙底的陆源拉了出来。

  「不要!」陆虹染惊叫了一声,一下子空落落的感觉仿佛让她心都凉了几分,伸出手便有两道长绸射出想要将陆源卷回去。

  「渊!带少爷走啊!」阮清竟一下子将陆源丢向了白渊,只是她没有考虑到陆源的体重问题,也就她有这个力气扔了。

  「啊??」在白渊的一阵疑惑的叫声中,陆源的身体一下子砸倒了白渊,蛋糕盒子飞了出去,被绸带再次抽飞,没有奶油弄脏陆虹染的裙摆。

  裙摆开始向着白渊收束,陆源总算是恢复了些许神智,但看见这般场景已经满目惊恐,他连忙扯掉身上挂着的绸带想要拉着白渊出去,但似乎为时已晚。

  「别!」陆虹染喊道,裙摆轻轻一拉,陆源便再次摔倒了,阴茎又再次与这裙摆拖尾接触,本能地射出了一股精液。

  两个女仆见状也顾不上阮清了,连忙想要上前去控制住白渊和陆源二人,但又是一阵钟声传来,这次的更响,所有人都捂住了耳朵。

  闵平丢掉木桩,看了一眼被砸凹的大钟有些无语,毕竟是老物件了,不经砸,但目的已经达到了,眼看着白渊已经进去了一段时间,应该已经把人送到门口了,他直接从钟楼上跳了下去。

  两条绸带眼看着就要到陆源面前,大堂天花板上的玻璃突然碎裂,布置在一旁的绸带瞬间抽飞了所有碎片,而后又传来一阵布帛撕裂的声音,这些绸带全部变成了碎布,一道金光如同流星一般撞向地面,直接切断了陆虹染的绸带,剑尖穿过裙摆,直挺挺地插入了地面,陆虹染立马感到一股钻心的疼,但也只是一瞬的事,她立马感觉到来者不善,小脸煞白。

  闵平从高处掉下,一个翻滚正好拔出了金剑,不得不说熙韵安的那个奇怪的附魔术还真是厉害,只是用绸布包了两个小时,居然能将软趴趴的金剑变得那么硬。

  「走!先离开你姐的视线范围!」闵平推了二人一把叫道,再次挥动金剑斩断了卢婉茵抛出的缎带,卢婉茵竟然也感觉到一种若有若无的痛觉,一时间也不敢随意出手了。

  「快走……快……」白渊拉着陆源的手想要将他拽走,但却怎么也拽不动,回头一看发现陆源正满头大汗地想要往回走,还一边恳求道:「不要……不要伤害我姐……」

  显然,陆源并不认识这个从天而降的男人,只觉得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可怖的戾气,但白渊似乎在听这个男人的吩咐,但一时半会陆源也想不到这么多,他只知道这个人手里拿着利器,会伤到人。

  情急之下,白渊还是选择了一个令她后悔的方法,她的袖中钻出几道黑色的绸带,将陆源的腰缠住想要将他带出去,谁知绸带一缠上陆源的身体白渊立马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身体里传来一种怪异的快感,在陆源的又一阵惊呼中全身被黑色丝绸牢牢裹住,但这丝绸又与女仆们和陆虹染的不太一样,一种多日以来未接触过的有点陌生的触感让陆源顿时清醒了几分,闵平连忙回头一拽那黑色的丝绸,白渊被扯倒了,随后金剑切断了丝绸,陆源的身体再度被解开,白渊不敢丝绸了,用吃奶的力气拽住了还想往回走的陆源。

  「不要走!源!姐姐我不能没有你啊!呜呜呜。」陆虹染哭着道,但碍于那把金剑也不敢用丝绸了,想回头追向二人,但婚纱又被金剑划出了几道口子,好在这几下没有那种钻心的痛了,但婚纱给切的有些破破烂烂的,但此时的陆虹染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陆源终于回过神来,赶紧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但临走前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想说,但回头的一瞬间他就愣住了。

  「我……不……允许……有人破坏……这……这场婚礼……」沉默了许久的黄安荷突然断断续续地说出了这样一番话,整个人像疯了一样身体开始微微浮起,身上的女仆装瞬间染红,一张红绸布掠过,顿时变成了一件朱红色的烟水百花裙,就连面相也已产生了令所有人都感到诧异的变化,但闵平感觉这气息有些熟悉,但也来不及细想,铺天盖地的红绸从黄安荷身后射出,似乎要将这对即将喜结连理的新人牢牢捆住,同时也要捉住闵平这个闯入婚礼的不速之客。

  英几乎是在一瞬间感受到了一种极强的危机感,她感觉到自己开始心律不齐,似乎有什么在消逝,她便放下了手中的照片,朝着那个散发着她本源气息的房间走去,熙韵安连忙跟过去,但英好像完全不管身后跟着的人一般自顾自地开门,又关上,最后她走到了一个房间门前——门上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一个「荷」字,她颤抖着伸出手打开了房门,而熙韵安刚好赶到,正想看看是怎么回事便听到了一声尖啸,直击灵魂,英痛苦地捂着脑袋,熙韵安赶紧过去,房内却突然涌出无穷无尽的红绸,宛如血海一般,将二人卷了进去。

  在无穷无尽的红绸之中,熙韵安好不容易从某处红绸缠绕的布团处挣脱出来,她借着这些纵横交错的绸缎上下翻飞,勉强没有再被捆住,但甩出去的绸缎也与红绸纠缠在了一起,让她不得不放弃这些绸缎。房间从外面看并没有那么宽广,可是此时熙韵安却一眼看不见尽头,似乎全是红绸,纵横交错。

  似乎是太多年的安静生活让她变得有些迟钝了,但好在身体够滑溜,熙韵安好歹没有被裹的像个粽子,很快便挣脱了,最终在大量红绸的包围中,她发现了抱着一个红色光球瑟瑟发抖的英,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即便是熙韵安这种没心没肺的也不由得呼吸一窒,她试着走近英,英却更加紧抱怀中的光球,颤抖着说:「不要……求求你……我想活下来……至少还可以……找一个人……不是吗……」

  远处的钟声荡进这个诡异的空间里,但此时的熙韵安并没有心情理会,她停下了脚步,看着英如今这番模样也不禁悲从中来,这可能本是一次再平常不过的老友相见吧,但杀人的业火在光球中熊熊燃烧,她甚至时常能听见残魂的惨叫,嘶吼,但依旧保持着惊人的活力——她还不想死。

  没有一个得到永生的人愿意死去,特别是她将死之时,熙韵安何曾几时明白过这一点,但她也知道,若是让残魂继续乱拉红线,操纵姻缘,但如果只是拉红线也没什么,但似乎每一次牵引姻缘都会流失大量神力,神力予以凡人去造孽,业力只会越发沉重。

  红娘在人间生活多年,神性几乎消失殆尽,在熙韵安初次见到她时她已是一个无法摆脱七情六欲的凡人了,手里还剩下一点点的神力,在分离了七魄之后原本应该魂归天地进入轮回了,但可能是她对于生的执念,又或是界碑的封印让她并没有完全将三魂散去,就变成了如今这副半死不活的状态。

  「英……你们七个早就独立出来了,让她早日轮回吧……」熙韵安劝道,直入灵魂的惨叫让她痛苦不已,但英还是紧紧抱着光球,熙韵安靠近便会有红绸挡住,让她不得不分心去挣脱。

  「在着火……我灭不掉……为什么我灭不掉……」英发出了疲惫的声音,眼泪哗啦啦的掉,熙韵安还想靠近,英却恶狠狠地抬头瞪着她,怒道:「你根本不知道……最后的命魂消散之后,我们对应的魄也会消失,难道你自己不知道丢魄会发生什么吗?」

  熙韵安愣住了,但其实没人知道这残魂消散了会如何,即便是如此想让业火消散,但同时也不敢去细想残魂带着业力进入轮回会发生什么事情,如今最好的结果肯定是找一个愿意做善事的少年吞下残魂,闵平肯定是不行了,所以她们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如今也只能选择湮灭残魂了,无论如何都比继续死人好的多。

  突然,英怀中红光大盛,熙韵安知道不能再等了,突然暴起,无数的粉色绸缎甩向英,与英身上射出的红绸纠缠在一起。

  闵平试着用这金剑去切割那些红绸,但显然这是异想天开,红绸迅速缠绕了金剑,但却一丝被切割的痕迹都没有,而且也无法拽掉,闵平不得不放弃金剑后退,但想带着陆源离开时发现此处已经没了他的身影,就这一瞬的分神便被抓住了机会,红绸迅速缠住了他的双腿,他立马试着抽出一把折刀试着去切开丝绸,但显然这是徒劳的,红绸缠上他的手掌,锋利的折刀掉在了地上,陆虹染的裙摆上没有一丝痕迹——普通的利器无法对这种丝绸造成任何损伤。

  「来……继续婚礼吧……」黄安荷缓缓说着,但声音似乎变成了另一个人,陆虹染的眼中突然恢复了清明,想操纵丝绸将陆源卷住甩出去,但却什么都没有发生,红绸依旧将二人困在其中,身上的布料似乎变回了凡品,没有再听她的使唤了。陆源也在使劲挣扎着,但越挣扎裹的越紧,加上是裸体直接接触了丝绸,这红绸带来的触感比刚才的还要强上几十倍,很快他便浑身酥软,气喘吁吁地不动了。

  「源!你没事吧!」陆虹染看见陆源的样子焦急道,繁复的婚纱此时就变成了累赘,连走路都不方便了。

  「来……一拜天地……」黄安荷笑着说,顺便瞥了一眼旁边被裹着的几人,只有闵平还在挣扎,没有被红绸完全裹住,白渊已经被红绸裹成了茧吊在了空中,黄安荷眼皮一跳,一挥手又是一道红绸射向闵平的脸。

  「噼啪!」一道粉色的丝绸从远处射来,直接抽开了这红绸,黄安荷并没有在意这一下,扭头继续看向这对姐弟新人,红绸操纵着二人已经完成了鞠躬。

  闵雨熙跑进了大堂,穿过纵横交错的红绸,如入无人之境,一把便拽散了闵平身上的红绸,闵平得救只能先离开,但闵雨熙却停了下来,道:「爸,你搞不定的,看我……」无数红绸瞬间包裹了她,闵平差点没晕过去,连忙又回去救,不过不知是什么原因,闵雨熙并没有被裹的动弹不得,挣扎间一只小手伸了出来,闵平连忙抓住她的手将她拽了出来,但是拽出来了一个小女孩。

  「???」父女两人一脸懵逼,闵雨熙突然怎么觉得自己的爹高了这么多,闵平也来不及多想,躲开了更多的红绸,手伸向了躺在一边的金剑,剑柄还未被裹住,即便如此金剑依旧抽不出来,被红绸裹的死死的,随后红绸也缠上了剑柄,金剑彻底淹没在了红绸之中,闵平抱着闵雨熙迅速后退。

  「二拜高……堂……」黄安荷缓缓说着,脸突然有些扭曲,声音也开始断断续续。

  熙韵安抓住了空挡一拳打在了光球上,虽然感觉挥了个空,但红光顿时暗淡下来,「啊!!!」突然传出一阵凄厉的尖啸声,熙韵安被震开,空间内的红绸顿时燃烧起来,但温度并没有升高,熙韵安摔到一处燃烧的红绸,火焰也没有点燃她身上的衣服,她也没感觉到灼烧感,一个翻身便起来了,看着满是业火的空间饶是她这般见识广的也不免感到害怕,虽然火焰没有温度,但红绸确实被真的逐渐烧成了灰烬,熙韵安感觉到这个空间在逐渐变小,心中一凉,她连忙找英的身影,就怕真的找不到了。

  但是两姐弟现在哪来的高堂,黄安荷也意识到这一点,绸缎开始连接两人的双手,相互环住对方的腰,眼看着要亲在一起。

  「源……对不起……是姐姐害了你……」陆虹染颤声说着,早已泪流满面,感受着越发紧致几乎勒到喘不过气的红绸,两人同时意识到了危机感。

  「不是……不会的……其实我……」陆源虽然也害怕,但说话声没有颤抖,只是带有一丝羞涩的断断续续,欲言又止。

  陆虹染有些疑惑,两人对视了良久,终于,「姐……其实我……我一直都想说,但是我不敢说出口……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你了……」陆源断断续续地说出了这段话,不知几分是真心,几分是催情,但此时他确实将他的心意传达给了陆虹染。

  陆虹染只是楞了一会,眼角还挂着泪痕,脸突然就红了一大片,疑惑不解,羞耻,兴奋,或者是爱意,各种心情顿时在心头交织,眼睛骨碌碌地转了好几圈,似乎不好意思正脸看向自己的弟弟了。

  但很快就不得不看了,红绸将二人的脑袋裹在了一起,两唇顿时相贴,陆源能明显感觉到陆虹染滚烫的脸蛋,虽说他表明了心意,但他觉得在清醒的状态下陆虹染肯定不会答应,如今也只不过是被逼迫而已,他并不觉得陆虹染会当真……直到陆源感觉到自己的舌头被轻轻咬了一下,他才回过神来,却发现陆虹染的双眼已经闭上,香舌在他的嘴里搅动,手上也开始用力,陆源现在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

  黄安荷似乎十分疲惫了,用几乎没人听见的声音缓缓说着:「夫妻……对……拜……」身影在空中摇摇欲坠,红绸似乎不再那么紧致,几个昏迷的女仆从茧中掉了出来,白渊仍带有一点意识,但也没有力气再动了,她似乎看见黄安荷看着陆源姐弟二人在流泪,在失去意识前似乎看见黄安荷的身影坠向了地面……

  熙韵安没有看见英的身影,只看见了一个躺在地上的少女——那个她曾经无比熟悉的家伙……

  「居然……真的回来了……」熙韵安哽咽着说道。

  但此时的红娘早已不复当年那般青春靓丽,此时的她眼窝深陷,双目无神,整个人瘦骨嶙峋的,不知是什么还吊着一口气。

  熙韵安走过去扶起她,少女的眼球咕噜地转了一圈,看向泪眼婆娑的熙韵安,咧嘴笑了笑,道:「好久……不见……」此时这张脸笑起来确实有些令人毛骨悚然,但熟悉的声音响起让熙韵安完全忽略了这张脸,她像个小女孩一般抱着少女干瘦的身躯哭了起来,声音沙哑地问道:「我下不了手……我不敢……我害怕她们会因此消散……我怕你堕入无间地狱……这业火烧的太恐怖了……」

  少女的笑容逐渐消失,看着漫天的业火道:「有些东西是躲不了的……即便我不想就此死去……分离七魄也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还是躲不过这因果轮回……」她顿了好一会,又道:「至少我还能趁着我最后的清醒……让他们两个……达成互相的心愿吧……」

  那干涸的眼睛流不出眼泪,少女抱紧了颤抖的熙韵安,红绸越烧越少,少女也一起颤抖起来,毕竟……真的没有人不惧怕死亡,特别是知道自己即将死去的时候。

  「有方法补救的吧。」熙韵安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少女那张枯槁的脸。

  少女摇摇头,道:「命魂已经散了,饶是补救,也已是徒劳。」

  「那你想死?」

  少女摇摇头。

  熙韵安紧紧盯着少女那双越张越大的瞳孔,眼中似乎有某种光芒在闪烁。

  二人对视了许久,或许是垂死已经失去了气势,少女还是败下阵来,闭上眼睛道:「陆家那个孩子……是个好人……」

  熙韵安破涕为笑,抱起少女一跃而起,由于红绸已经烧的差不多了,她很轻易地便找到了此处的出口,但出门之后,少女便消失了,只剩下手里的一串银色的挂着一颗红宝石的项链,身形一转便消失了,一道粉色的丝绸从窗口飘出,迅速飘向她曾经那个无比熟悉的地方。

  此时在一个奶茶店里,一个小孩骂骂咧咧地咒着刚才突然挂机的一个叫「绿萝」的队友,这货到游戏结束都没有再动过,直接导致他输掉了这场排位。

  就在熙韵安到达大堂之后,刚好看见从空中落下的黄安荷,像个布娃娃一般掉在了满地的绸缎上,双眼紧闭,似乎在做什么噩梦。

  熙韵安走了进去,手里的项链闪烁着红光,遍地的红绸开始退去,刚才还未来得及逃出去就被裹住的闵平和闵雨熙现出了身形,闵雨熙盯着熙韵安手中的项链突然一阵心跳加速,整个人愣住了,似乎对这项链中寄宿着的灵魂有着天然的亲近感。

  红绸仿佛潮水般全部消失了,从束缚中解放出来的陆虹染松开了唇,脸蛋嫣红,似乎还在回味。

  「姐……我……」陆源也红着脸,不知说些什么好,陆虹染笑着用食指抵住了他的嘴,道:「我知道的……至少我现在知道了……」她随手拿起一张绸缎盖在了陆源赤裸的身体上,又道:「无论未来如何……我们都会在一起的,就算不读书,也有的是路可以走不是么……」两人的手真正地握在了一起,感受着对方手中的温度,二人终于确认了对方的心意,那股诡异的气氛一扫而空,随后他们便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三人,但姐弟二人只认识一个闵雨熙,而且也不确定是不是她,毕竟她好像……变小了,背着金剑的男人和那个穿着旗袍的美妇两人完全不认识,不过闵平刚才好歹救过陆源,陆源还是鞠躬表达了他的感谢。

  闵雨熙托着下巴打量着二人,用手在陆虹染的眼前晃了两下,道:「大小姐?恢复正常了吗?」陆虹染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道:「嗯……虽然不知道具体是怎么一回事,但之前发生的事情我都是记得的。」

  「姐弟结婚……你们确定吗?」熙韵安攥着手里的项链,看着二人问道。

  姐弟二人对熙韵安的身份有些疑问,看向闵雨熙,闵雨熙也没隐瞒,一手指着闵平道:「我爸。」另一只手指着熙韵安道:「我妈」

  既然刚才闵平也算救了陆源,两人也展示出了足够的尊敬,微微点头道:「原来是雨熙的令堂,幸会。」随后陆虹染又笑道:「生米既然已经煮成熟饭,我喜欢他,他喜欢我,还能有什么不确定的呢?」

  看着二人的样子,熙韵安抿着唇,良久才道:「那……你们还想继续像以前那般,随意操控丝绸吗?」

  姐弟二人面面相觑,但陆源迅速摇头,有些两腿发软。

  这反倒激起了陆虹染的恶作剧心理,道:「若是不会再失去理智……那自然是想的,做很多事情都很方便呢。」她显然还是留了一手,没有把话说死。

  熙韵安摊开手掌,手心放着一串红宝石项链,道:「你们失去理智的原因……是这个吧。」

  感受到那熟悉的气息,姐弟二人顿时脸色大变,同时退后了一步。

  「操纵丝绸的力量也是从中出来,但是现在……」熙韵安顿了顿,又道:「她原本目的就是让你们两个成婚,目的已经达到了,如今你再戴上,也不会出现失去理智的情况了。」

  陆虹染将信将疑,并没有伸手接过项链,随后熙韵安又道:「而且现在这项链已经力量大减,确实没有影响神智的本事了。」

  陆虹染这才伸出手想拿项链,但熙韵安却收回了手,道:「现在你不能戴了,戴了也没用。」陆虹染疑惑道:「那难不成……」

  「你来戴。」熙韵安将手伸向了陆源。

  「啊?」陆源一脸诧异,心中还是想要退缩,但内心却隐约有一种冲动,他的内心在挣扎着,他知道,这一决定很有可能影响他的后半生,或许是还能不能体验到那种销魂的快感,又或许是……与一般人完全不一样的生活,若是不接……可能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在四人的目光之中,陆源伸出了手,从熙韵安手中拿到了项链,一股怪异的快感从心头升起,他有些迟疑地将项链挂上脖子,但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陆虹染看着自己的双手,握了两下,然后看向陆源,陆源也看向她,突然刚才披在陆源身上的绸缎便收紧了,将他牢牢裹住,只露出了一个脑袋。陆虹染的脸上出现了惊喜,她一把抱住陆源,开心地笑出了声。

  闵雨熙的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逐渐平息,看着拥抱的二人也不禁高兴起来。

  一个保安在别墅区里巡逻,他每天都看着那些别墅,幻想着哪日他的存款够在这里买别墅养老,就这样走着走着,在19号的门前看见一辆停在路边的车,停的非常烂,而且也不是熟悉的车牌号,他便走过去看了看,发现车里有一个穿着橘色衣服的少女,整躺在座椅上翻着白眼,浑身没了动作,把保安吓了一跳,连忙打119叫人来救援。

  好在后来慧在消防员砸破车窗后逐渐恢复了意识,看着围住车子的一堆人,满头大汗。

  英从黄安荷的房间走出来,她感觉到了魂魄再度得到了巩固,终于不再愁眉苦脸,然后她便看见了窗外陆源的车子被一群人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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