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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祥)埃波利耶塔的预兆,3

小说: 2025-08-20 21:27 5hhhhh 43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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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初华再也没能和祥子见上一面。自那以后?那么究竟又过了多久?是一晚、一周,还是一个月,甚至是一整年?等待的心焦模糊了感官,漫长的猎杀之夜扭曲了认知。在初华的大共鸣钟没和祥子的小共鸣钟产生音律连携的时间里,在无限长的等待时间里,猎杀宰杀滥杀屠杀,作为猎人嗜血好斗的天性被淋漓尽致地发挥。教会的白服华袍溅满脏污腥臭的兽血,浸血的右靴使腿上的皮质腿环考证老猎人们的迷信——兽血里有什么脏东西就要沿着腿上攀了。

远方主教堂区传来洪亮的钟声,这并不意味着一个不同寻常的猎杀夜即将落幕。屠戮至敌我不分、鲜血迷眼的猎人也是无家可归的野兽。初华甩落挂在剑锋上的血,收起发热的枪膛。一如往常,只要及时收手就能防止骇人的堕落,本该如此的——

「噢………啊、啊啊?!」

狂乱的红倒映在涣散的紫眸,近在眼前的血月摄走心神。什么时候,天上竟然出现第二个月亮?一直沐浴在祂的光辉下埋头狩猎,竟然没有分毫觉察吗?恐怕这些问题都来不及变得重要了!满月牵引着自然的潮汐,亦能使人的心潮澎湃。一直按捺在初华内心的冲动,此刻裹挟在兽的粗犷咆哮中迸发。

「啊……啊…啊、啊啊…喀呵、呀啊啊啊啊啊啊!!!!!」

浑身的骨头都要胀裂,奔涌的血液在暴沸,每一根神经都充当载体将难以言喻的崩溃一搏一搏地传达到体内每一处角落。遥想当初轻率地借酒意跟祥子开的那个玩笑,心中萌生的只有悲哀感。

现在能做的只有痛苦地捂住脑袋,借凄厉的啸叫直抒胸臆——毕竟野兽不需要任何顾忌、任何掩饰。剑从爪中滑落,枪从爪中滑落,残余的人性也一并碎在原地。披着染血圣袍的亵渎禽兽,重返狩猎时毋需再保持两足直立。

…………

……

好温暖。

兽牙为了寻求更多迷醉,下意识又嵌入皮肉几分深。

汩汩涌流的血色甘泉持续滋润不知满足为何的喉咙。

这种血令野兽遥想起正式加入教会时举行的入队仪式,主教亲自授以古神之血的圣餐。治愈教会在亚楠的立身之本正是血疗,高贵的神血能找回迷失在兽疫灾祸中的人性。

「初华……你终于回来了」

「嘠嗷——」

野兽松开了嘴嚎叫一声。别停,继续呀——被衔着颈子吮血的人环着兽脖依依不舍的动作好像在这么说。初华回过神来挣脱了挽留,想掏出采血瓶却发现自己伸出的手已经变成两只兽爪,在混乱中又眼巴巴地见证祥子颈部的几个血窟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不见。

「明明咬都咬下去了,再多吸一点也无妨」

「小、小祥!? 我都做了什么……」

「教会明明点了驱兽熏香,但今夜还是没能幸免于难,或许没有生物能违抗血月的意志」

祥子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掸掸衣袍上的灰。初华本能地感到毛骨悚然,就在她刚想倒退几步时。

「对了,委屈初华当一下地毯哦,毕竟长出一身这么好的皮毛」

没等话音落下,初华在中空幻象的力量下应声倒在教堂地板上。祥子爬到初华身上,一点点替对方松绑——灵巧的手法一路从上到下将染血的教会白袍解开,露出兽化后愈加结实的肉体。

「现在披着这身行头在外晃悠可不好,这将会变成教会的丑闻」

祥子拧捏着初华异化的兽耳把玩,在手指的作用力下兽耳的形状不断发生改变。

「你是……丰川祥子?」

「软弱的那家伙已经死了,但放心,我仍旧是丰川祥子,不然怎么可能认得出你来」

她笃定地回答。于是让初华困惑的事情又多出一条。

「正如神谕所言,血月降临时人兽间的界限就暧昧模糊,看来初华没能挺过这一关,正如曾经的我一样。我将自己交给了上位者,豁免了兽化,按教会的理论现在我是可以治愈兽化的血之圣贤」

「也就是说,小祥的身体里流淌着神的力量?」

「可以这么理解,但这一切不是免费的。我必须完成一项使命,这是我跟祂的交易」

「如果有什么是我能帮上忙的,尽管提」

「有关这一点嘛……」

软弹的兽耳被大拇指和食指提起来。祥子压低了声神神秘秘地蛊惑道。

「初华可有兴趣陪我做个实验」

「可以呀 那我具体要做——嘠啊?!!」

祥子空着的那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攥住了敞开袍子里突出的肉疙瘩。初华吃痛的哀嚎在耳畔炸开。

「血月的影响下跨越人兽境界的半兽人和神血的半神人之间会诞下什么有趣的东西……初华、你难道不好奇么?」

「哈啊……哈啊……小祥快松手、松手!」

「教会不能放任凶猛的野兽不管,特别是这一只。喏,不稍作限制的话它就——硌得我心慌」

明明长在自己身上,勃起却不由自己控制。刚松手,恢复活力的兽孽很快挺立起来,顶到祥子身下。

「可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教会那帮最恶趣味的学者没被血月整疯的话,捉到你一定先会好好通过研究为你回答这个问题的。毕竟教会猎人的兽化会揭露教会的可怕秘密,所以神职人员野兽落在老东家手里往往要得到最不堪的下场」

「咿——」

学者们的研究怎么这么过激,跟干脏活的猎人比简直不遑多让——初华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按照他们的做派,想必先把你的眼睛凿下来泡在罐子里研究。不过我相当中意你的眼,就请它们待在原位吧」

万幸,小祥大概不是那样的人——

「哦,至于这根恬不知耻的东西……抱歉初华,我不能放过它」

再没有后话,祥子只是一脸凝重地瞪着那条狰狞的物什。

或许她开口的下一句就是把它割下来研究……初华忐忑地揣摩。

「只…只要小祥乐意,就把它割了拿去研究吧!!」

咬咬牙,初华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哼哼,初华的决心真是颇令我感到意外。既然都这么说了,我就不客气了。等下忍住别叫太大声哦」

双手慢慢靠近伫立在原地的肉柱,环在了根部。不忍心再看下去了,初华自暴自弃地闭紧双眼,攥紧拳头,咬紧牙关。一秒过去,两秒过去,三秒过去——

「嗷呜!」

意外湿濡的暖意让初华惊叫脱口而出。睁开眼,发现祥子竟然将顶端含入口中。似乎被初华的反应吓到,祥子尴尬地将含进去的那一截吐了出来。

「抱、抱歉!我第一次做这种事不是很清楚力道」

「不、不是要割掉吗?难,难不成是要咬掉……」

「说什么呢,那个只逗你玩而已」

「诶」

「味觉鉴定结果,吃起来大概是初华的味道吧?」

俏皮地笑了一下,祥子又将孽根含入口,一点点努力吞下更多。

「不要这样,这里很内啥的……呃,总之——」

「哼」

碍事,由不着你瞎指挥——不屑的轻哼把初华欲拒还休般的抗议当耳边风,在祥子的努力下孽根露在外头的部分越来越少,但快到根部的时候咽喉部已经被顶住,本能地产生阵阵吞咽反射。一下下的紧缩感令初华感到欲罢不能,内心的兽性迫使她的喉咙里发出一连串低沉粗重的呼噜声。

「等等,快停下,再这样下去真的——」

初华迷茫在未知的快感,还不能很好地表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即便如此,残缺的抗议却很快收到了正反馈。话还没补完后半句,祥子连忙将含在嘴中不断膨胀的巨物吐出。

「不能浪费了一切可能性,要射只能射在我里面」

「什、什、」

突然大胆起来的措辞。初华感觉一定有猎枪给脑壳开瓢了,不然为什么会耳鸣,会头晕。

可惜祥子真的无法找到更委婉更体面的词了,实话实说或许更好。只要自己豁出去了,初华也只能附和自己。破釜沉舟,自断后路,所以现在不能害臊,不能扭捏,要严肃,要冷静,要正经一点。

「咳咳,初华,麻烦你严肃一点,这是一次危险的实验,我们需要的是小心谨慎而不是心浮气躁」

「好,好的。那我该怎么做」

「简言之,射在我里面」

「真的?」

「没错,别多想。一切都是为了那个折磨的使命」

「那个使命到底是什么」

「总而言之,该死的神明大人无法自行繁衍,才选我在这个位面替祂繁育子嗣,血月降临的仪式也是为此。只要使命尚未达成,月下的人世就会一直处于这种惨不忍睹的混沌」

「那使命达成后小祥会……」

「如果我们能协力完成使命,得到象征神力的第三脐带,就可以通过它获得超脱的神性,以弑神的方式结束血月仪式。很讽刺吧,明明我是教会的神职人员」

没有选择屈服于神,而是大胆地、近乎狂妄地想要借神的力量反过来弑神吗?这的确是丰川祥子会做出的选择,初华暗想。

「教会什么的都无所谓,只要小祥乐意,我也乐意成为弑神的共犯」

「虽然这次的尝试不一定成功,但有初华在的确令我舒心不少」

欣慰地笑笑,冷落在旁的孽根重得宠幸。沾着唾液套弄起来很顺畅,祥子满意地眯起眼评估它。

「有关兽化产生的第二性具问题,女猎人的兽化活体样本来就少,至今为止经手实验体里没有这样的先例」

「不要盯着看,很羞耻的」

「难得的样本,请初华好好配合一下」

外观,看起来还近似人类范畴。尺寸,没有带测量工具无法确定具体数值,但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那还是略令自己发怵。耳畔非人的雨点变大了:要耽搁到什么时候?莫要让其他上位者抢得先机,去完成作为苗床的使命,在红月下感受子玺的征兆吧!

正如那天一般,欲望的思潮再度席卷周身,似乎再不趁机抓住点什么就会溺亡其中。

「初华,拜托了」

深陷威胁的可怜半神人匆忙卸下任何不必要的犹豫或抗拒,哆哆嗦嗦地、却又急不可耐地将充分湿润的肉棒抵在私处。

「哧」

破瓜的痛楚很快被淹没在汹涌的波涛中。初华一点点将闭塞的甬道扩开,直至自己走到尽头。半神的血更多是启蒙了认知,却不曾惠及体魄,祥子明白自己扭腰挣扎的样子绝对是狼狈不堪的。

「呜」

一股异样的潮水无预兆地泄出,溅湿了初华下体的金色毛发。

「小祥,你还好吗?」

「我、我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吗?实际上清楚得很吧……烂熟于心的文献里所提及的眷属化进程——身体的构造逐渐向着神的结构演化。初华嵌入身体的那一部分仿佛祭司的法杖,一进一出的施法动作在下半身掀起呼风唤雨的弄潮术。

更多,更深,更粗暴,更原始!占有她!侵犯她!征服她!

以泄潮为媒介,初华的兽性在祂的挑动下夺得上风。

真是性致勃勃。腔内湿濡软热,卖弄自己的吸吮以渴求白浊液灌注。

插进去,挤压摩擦顶扭,小祥皱起眉头,迷离的目光虚虚地定格在我身上,她的吐息实在太勾引。退出来,穴肉依依不舍地挽留着,更多潮骚也一起溢流。我很快很自然地萌生想要更多往复运动的念头。明明只是简单的动作,为什么能如此舒爽。无法理解,只能感受当下。能不能再快一点,再深一点,再舒服一点。小祥看起来也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她没有喊停,也没表达不适,她只是把无实意的词眼断断续续地喘出来,她没有下达准许,也没有下达禁令。

对不起,小祥,我真的忍不住了……

「呷————!!!」

二人身上的华袍被兽爪撕成碎片,甩弃在一旁不顾。本该好好说出口的道歉,脱口时却扭转为兽的咆哮。本该温柔地给予爱,动作时却忘了应有的分寸。

人类交合的体位不再适合侵略性的野兽。初华翻身将祥子压在胯下肏干。蓄力的顶撞就像炸药桶帮猎人们使的打桩机一般危险而刺激,一下接一下有力道的顶撞肆意发泄内心的欲望。一次次的捅入带来重力倾轧,胸腔被这股力道碾压,肺泡里的氧气随哀喘破洩,下体的眷属化清液飞溅。

对于兽性大发的初华,祥子还能说什么呢?

以教条来约束?在教堂公然交合的叛教者没脸提这个。

以道德来劝阻?对象至少该是个人。

以言语来感化?除非进化出别的发声器官,唯一那张正忙着浪叫。

下半身的欲望在交合的动静里不断膨胀。

拨开秘法色的长发,露出白嫩诱人的后脖颈。注射前的消毒环节由粗糙的舌担任。形式化地舔舐几下做好标记,接着不顾身下人的惊叫,无情的獠牙再度嵌入,探求神血的恩典。这一次神血不再是迷失人性时的启明星,而是将人性踹入幽邃兽渊的谋杀犯。

前所未有的大失控。从前连接吻都要好好确认许可的初华,用指尖勾勒自己起伏曲线的初华,用情语呢喃取悦自己的初华。

这样温柔尔雅的初华已经被兽性杀死了吗。

别无他法了,只有以暴力……

「咕呜」

中空的秘法幻象绞住初华的脖子。

收紧、收紧、生命在搏动、搏动。

缺氧的麻木感很快渗向大脑,可无论对后颈的噬咬还是下体近乎暴走的抽插都未曾被怠慢分毫,反倒愈发拼命起来。

为什么还不不停下为什么还不不停下为什么还不不停下。难道不要命了?!

越是到生死攸关的地步,越能激发生命的潜力!——祂在雨中欢快地赞叹着生物构造的不可思议。上位者都渴求着子嗣,更何况禽兽?

长年累月禁欲所积攒的淫念是时候要求得到释放了,既然教会崇拜的神把整个世界都操的一团糟,那至少今夜就不能识相地委身于本能,然后将一切归罪于血月么。

初华对祥子的痴狂再无法含蓄地,循序渐进地表达了。挣扎着战栗着,一股浓缩的欲念盛大地喷射入最深处。

好了,足够了,停下。

被无视了。

祭坛上高耸的神像冷眼俯瞰这一出亵渎的戏剧拉开帷幕——离谢幕可能还要等上相当长一段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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