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原创】父子,1

小说: 2025-08-20 21:27 5hhhhh 3840 ℃

江渝放了学,一阵风似的卷进江以谨的办公室,大剌剌地在老板椅上坐下,掏出手机开始打游戏。

等江以谨开完会回来,推开门,椅子上的人闻声转过来,叫了一声“哥哥”,等他关好门,又笑着叫了一声“爸爸”。

江以谨一阵头疼。

放了东西,江以谨叹口气,“走吧,去吃饭吧。”

江渝游戏也不打了,不顾队友的死活,就这么站在原地被人打死,然后站在泉水里一动不动开始挂机,耳机里隐隐传出一些怒吼的叫声,他干脆摘了,熄屏反扣了手机。江渝比他小很多,性格乖张,这会儿后仰着靠在椅背上,姿态慵懒放松,就这么笑着看着他,莫名地有一种威严,让江以谨觉得自己在气势上被压下去了一截。

江以谨扛不住他视线的压力,闭了闭眼,几不可闻地缓慢呼出一口气,沉下声音叫他的名字:“江渝。”到底是大他好几年的哥哥,也是养着他长大的“父亲”,总不能一点威严都没有。

江渝不动,不知道今天怎么了,按往常他可能会撒个娇伸出一条手臂,说“爸爸拉我一把我起不来了”。

江以谨犹豫半秒,主动给了他一个台阶,“走不走。”江以谨往前迈了一步,伸手出去。

江渝拉着他的手用力一拽,借着他的力站起身,但同时也把他拽得踉跄一步,站到了自己面前。

江渝到了年纪,身高窜的太快,十七岁的少年已经比他高了,江以谨微微抬头看着他。

角度合适,姿势也方便,江渝直接低着头就亲了下来。

江以谨一慌,退开半寸距离,扭头去看办公室的大门,没上锁,外面也没到下班时间,人来人往的。

“你疯了吗?!”他压着声音,怒视着他,因为生气和慌张眼角微微发红。

“疯了。”江渝低低地应一声,扣了他的腰,又凑过去亲了下去。他黏黏糊糊地亲,被江以谨不满的咬着嘴唇和舌尖,嗓音沙哑地低喃,“我就是疯了……”

他分开一点距离,呼吸不匀,眼睛也微微发红,声音喑哑地呢喃,“我就是疯了。”他还要亲,被江以谨用力推开。

江渝的眼睛比他的更红,好像是他受了欺负似的,“爸爸你怎么不告诉我你也喜欢我。”他一把捞过江以谨的腰,把人拽回自己怀里,扣着,胸膛贴着胸膛,能感受到彼此急剧的心跳。

他略微咬重了“也”的字音,让江以谨呼吸一滞。

江渝看出他的走神,略不满地低着头咬下去,“哥哥。”舔了舔江以谨的嘴唇,“爸爸……”

“我看到你的留言了——”他轻声说,“小渝是我的。”江渝脑海中再度浮现出那张粉红色信纸背面那行遒劲有力的备注,忍不住失笑。前几天江以谨抓到他书包里掉出来的情书,一脸正义地没收走了,说要帮他处理掉,还把信纸卷起来拍了拍他的脑袋让他好好学习不要早恋。

江以谨这几天忙,桌面上的文件堆得乱七八糟,收回来的信件本该进碎纸机的,但他给忙忘了。此刻猛然想起这事儿,急得面色涨红,又无力辩解。

况且,爱情故事中的另一位当事人,还在质问他,讨要一个更明确的答案——“小渝是你的谁?”

江以谨被他扣在怀里,唇边扑着他滚烫急促的鼻息,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毅力才克制住自己不偏头吻过去。

更何况江渝问出来的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

好在江渝也不为了得到那个答案,哪怕江以谨没有回答,他也心下明了,心情跟着轻快起来。江渝不断地吻他,不只是停留在嘴唇上。

“我要疯掉了,江以谨。”他喑哑着声音,一字一句地说,“你明知道我都在想什么,还不拒绝。”他把江以谨撞到桌沿,略微用了点力托起他的腰把他抱到办公桌上,膝盖嵌进他腿间,“我抱你你也不躲开,亲你你还回应我……这一切都是你亲手造成的。”

江以谨玩得花这件事人尽周知,他没有隐瞒过自己的性向,但没有具体的跟江渝说过,也没讨论过与之有关的话题。他早知道自己对江渝的情感不太干净,但并不知道江渝也对他有相同的情愫,如果他早知道,绝不会放纵江渝多自己的依赖成瘾。

他出神瞎想,被江渝不安分的手脚给扯得回了神。

江渝跟他分开一点距离,借着椅子的遮挡,伸手下去摸他裤裆。他笑着舔了舔唇角,“哥,你硬了。”

江以谨皱着眉,想把他的手扔开,没拉动。江渝练体育的,手臂肌肉紧实,力气也大。

虽然是独立办公室,但办公室不是通体的墙,是大片的毛玻璃,外面还亮着光,人来人往都能看见个模糊的人影。外面看里面也是如此。

江以谨特别怕被人看到,越紧张越刺激神经,他下半身几乎硬得发疼,被西装裤包裹着,支起一个小帐篷。

江渝得寸进尺,往前跨了一步,膝盖顶进他腿间,隔着裤子揉了一把那地方。

他明知这是违背伦理道德之事,哪怕不是亲生,也不应该放任它继续发展下去,可当江渝手按在他裤裆上,嘴上一口一个爸爸的叫着的时候,怎么听怎么色情变态,江以谨不自觉地起了身体反应。

他呼吸都乱了,潮红从衣服之下一点点蔓延爬上脖颈,从耳根烧到脸颊,连成一片。

江渝注意到他微妙的反应,一下下的啄着他的嘴唇,叫得更欢,“爸爸、爸爸。”

江渝亲吻过去,用嘴唇感受他身体温度的变化,低喃,声音染上一丝哑,“好烫……”

他的不否认、不拒绝,给足了江渝继续“为非作歹”的底气。

他低着头作势又要亲下来,被江以谨伸手挡开了,嘴唇落到他的手心里,浅浅地啄吻了一下,像是吻在了心尖尖上,有些麻,又有些痒。

江以谨费了好大劲儿才稳下呼吸,“江渝,”扭回头正色看过去,语气重了些,“这里是办公室!”愠怒时,脸上终于挂上了为人长辈的威严。

江渝动作顿了顿,妥协似的,松开了他。

少年唇角抿着,拧着眉毛看向江以谨,想开口问但又没敢开口,还没学会隐藏心事的他干脆把一切都写在了脸上。

“不介意。”江以谨叹了口气,略过了他提问,直接回答。他顿了顿,又用比较正式一些的语气回答了一遍,“我不介意。但是你不能在公共场合……”

他话没说完,就被江渝一把拉走,拽进有遮挡的墙角,重重地吻下来,话音也就此戛然而止。

“你办公室不是公共场合,”江渝说,“没有其他人就不是。”像小孩子耍赖皮的语气,下一秒又接着低头亲下来。

少年人赤诚又坦荡的爱意尽数倾落而下,像一颗未熄灭的火星子掉在了已经干枯了的草地上,一瞬间,就烧起了燎原大火。

一时半会儿难以浇灭。

江以谨无法反驳,愣神间被他按着肩膀抵到墙上,靠着墙站好了,抬着下巴接受江渝数不尽的吻。指尖抠着墙灰,有些紧张,想要伸手拥抱却又努力克制自己。

江渝吻得尽量温柔,但还是忍不住一下子咬破了他的嘴唇,舌尖长驱直入,直奔他的口腔,横扫一片。他蛮横地吻着江以谨,没有什么技巧性地卷着他的舌跟自己的翻搅在一块儿,口水渡过去又渡回来,最后顺着略微分开些许的唇缝里淌下来。

江以谨被他亲得腿软,犹豫了半晌的手臂还是环住了他的腰,借力托住自己。江渝得了鼓励,吻得更迫切,含着他的嘴唇吮出啧啧水声。

江以谨在吻技上比他好的多得多,从愣神间抽回思绪后,把接吻的主动权也夺了回来。他伸手掐着江渝的下巴,把他的脸掰回来,皱着眉毛舔了舔嘴唇上的血,“不许咬我。”

江渝跟他分开一点,用手背蹭去由于过于激烈的吻而淌出来的津液。

“我挑起的火我来解决,”江渝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可以吗?”他顿了顿,凑得更近,嘴唇贴着他的耳廓,炽热的呼吸都尽数灌入耳道里。“可以吗……爸爸。”江渝说的每一个字,嘴唇一张一合间,都能碰到他的耳朵。“江以谨……”

江以谨没有回答,但是没有阻止他探向自己下半身的手,任由他隔着裤子搓揉自己的下体。

江渝的咬字发音很奇怪,不知道带着跟哪里人学来的口音,念着“江以谨”三个字的时候,总是说不清晰,声音含糊。江以谨不让他叫自己名字,说他没大没小,但江渝不听,有事爸爸无事江以谨地叫着。

他叫“江以谨”的时候的语气从小到大都一样,十五六岁变完声之后声音变粗,不太适合童声撒娇的调调了,可他仍然会用浓重的鼻音加重“谨”字的发音,总让江以谨觉得他后半句话是要撒娇耍赖求他给自己买好吃的好玩的。

江以谨太不专心,江渝察觉之后有点儿不高兴的隔着裤子掐了一把他的屁股,而后用手掌包着又给他揉了揉。

江以谨被他的动作带得跟他贴得更近,胸口贴在一起,心跳声逐渐同频,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紧紧相拥。江渝的手劲儿没有控制,一点也不小,但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江以谨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被他揉得快要高潮,皱着眉低声断断续续地喘息。

江渝揉着他的屁股跟他接吻,偶尔探入深处隔着裤子揉一揉他的阴囊,两颗小球坠在胯间,时不时地被他用膝盖顶一下。江以谨咬着唇也压抑不住泄出的闷哼声。

“咔嗒”一声,江渝解开他的皮带扣。他闭了闭眼,打算彻底放弃挣扎,直面自己那些肮脏的、难以言说的奇怪欲念。

他看着江渝,忽然有了底气,觉得自己无论再怎样,面前的人也会给他兜住底,不会让他在外人面前难堪。

他看着江渝的脸许久,突然发现他好像长大了,男孩子在变为男人的过渡期,高大威猛的身材能给人安全感。

思绪越飘越远,江以谨舒了口气,将自己拉回现实世界中。江渝抱着他黏糊糊的吻他,手指按着他的脊骨摩挲,衬衫的衣料太薄,什么也藏不住。

江渝能感觉到他骤然放松下来的身体,江以谨甚至会主动抬起手扣着他的后脑勺跟他接吻,虽然亲得很凶,虽然总是咬他的嘴唇和舌头。但是他很喜欢跟江以谨接吻的感觉。

说来也奇怪,江以谨一个看上去温文儒雅的人,接起吻来却凶得要命,没事就爱咬他,也不咬破皮,只是咬得他生疼,清醒着被他吻到发晕。他很想问问江以谨的那些前任或者炮友们,江以谨对他们是不是都这样……亦或是,只对他这样。

江渝停了一下,抽掉皮带扔在地上,把他的裤链拉开,勃发的性器少了一层禁锢,突出明显的一长条。他隔着内裤轻抚了一下,那玩意儿在他手底下乖巧地蹦了一下,彰显出活力,那东西的主人也浅浅地哼了一声。

江渝没再继续替他剥掉内裤,转而来解他的衬衫扣子。领带扯松了甩到脖子后边儿,从最顶端的风纪扣开始一粒粒地解,看着江以谨从禁欲到浪荡。

“叫我名字,”江以谨喑哑着声音,动手去摆弄自己的性器,隔着内裤捋它,调整了位置让它露出半个脑袋透透气。“江渝,叫几声爸爸听听。”

“原来你喜欢这个啊。”江渝每松开一颗纽扣,就在它原本的位置上轻吻一下,“爸爸?”他又吻一下,“你是每天都在想怎么上自己的儿子吗。”

“江——以——谨——”他故意把每个字都拉得很长,听上去像是在撒娇耍赖。“回答我问题嘛……”

江渝俯身下去,在江以谨脖子上吮出一个吻痕。江以谨皱着眉挡了挡,“别咬在能看见的地方。”

“看不见,你明天把扣子全扣上,没人能看见。”江渝一寸寸地往下吻,“你是怕有人知道你和你儿子乱搞吗?”江渝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那块儿皮肤娇嫩,江以谨肩头红了好大一片,慢慢地由粉转红,鲜艳刺目的红。

江以谨呼吸一顿,“又不是亲的。”他的声音有些干涩。

“不是亲的就能乱搞了?”江渝咬了他一下,江以谨一颤,“我们在一个户口本上。”江渝的吻又落下去一点,亲在他的腹肌上。“不是吗,爸爸。”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肚脐眼上,他太敏感,吻到那儿时一颤,腿软得差点跪下,被江渝捞住往墙上一拍。江以谨已经懵掉的脑袋,转了半天才回味过来,“是兄弟,你是弟弟,我是哥哥!”

江渝不是他的亲弟,但却是他亲手养大的,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那种。他们的父母是离婚重组的家庭,男人带着十五岁的江以谨和怀着孕的女人在一起了,女人肚子里那个孩子,便是江渝。后来两个人意外离世,户口本拿去销户,最后只留下了他和江渝。江以谨在外人面前一直以哥哥自居,从不让他喊他一声爸爸。但小孩儿缺失了父爱和母爱,甚至小时候学说话叫的第一声“爸爸”就是对着江以谨。江以谨纠正了他无数次,到最后放弃挣扎,不管他叫什么了。再长大些,叫爸爸变成了充满了恶趣味的口癖。

谁又能想到,有一天这个恶趣味的趣,变成了情趣的趣。

“嗯,哥哥,”江渝的吻到了头,扯下他的内裤,将江以谨的分身含入口中,舔湿了再退出来,笑着抬头看向江以谨,“是会做这种事情的那种兄弟吗?”

江以谨勃发的性器贴在他唇边,少年笑着,唇红齿白。

江渝单膝跪地,双手捧着他的那根东西,虔诚又认真的从头吻到尾,嘴唇上沾了透明的水光,性感又淫秽。

他本想拒绝,被自己养大的儿子伏在身下,含着自己的肉棒吞吐的画面太过于有冲击了。他不想看,但挪不开视线,喉结情不自禁的一滚,暴露了他的欲望。

内心挣扎良久,他干脆放弃,决定把身体交给江渝,只是在自己爽的憋不住声音的时候捂住嘴,或是扯着江渝的头发将他推开一些。

江渝很配合,在他受不了时退开一段距离,仰起头看着江以谨,眼神晶亮。

江以谨看着他的眼睛,忍了又忍才压下欲火。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想把这个小混蛋按在墙上,狠狠地操他的嘴,用自己的性器磨他的嘴唇,捅入他的喉咙口,让他为自己深喉,再将精液射在他脸上。

没有哪个男人能控制得了自己的生理反应。他脑子里各种思绪转着,江渝明显感觉到嘴里含着的东西一圈圈涨大,撑得他腮帮子发酸。

他吐出来,用手背蹭了蹭唇角,粗喘着低声骂:“老变态。”

“老板,”江以谨的秘书敲了敲门,“在吗?”

江渝轻轻抱着他,听到敲门声的那一瞬,能感觉到江以谨的身体骤然绷紧。江渝站起来,轻轻地抱着他,顺了顺他的后背,以示安抚。

“爸爸不怕,”他亲了一下江以谨的嘴唇,像小时候他哄自己的时候一样,说完还摸了摸江以谨的脑袋,呼噜呼噜毛。

“什么事,”他松开江以谨,回到江以谨的老板椅上坐下,装得很好,“我哥去上厕所了。”

“有份文件……”江以谨的秘书教养很好,等到有人应声了才推门进来,把东西放下,“我放这儿了,您一会儿跟老板说一声。”

“好。”江渝应声之后,她很快就转身出去了。这个地方并不能完整的挡住整个墙角,两个人心都提到嗓子眼儿,江渝视线追随着,目送她出去。

江以谨从墙角出来,衣服都扣子都已经扣上了,甚至严谨细致的扣到了顶,遮住那枚暧昧的吻痕。

“刺激吗?”江渝脸上挂着笑,看着江以谨,脸都笑僵了,“是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他拉长声音,一字一顿的叫他——“变态爸爸。”

江以谨皱着眉,不搭理他的调戏,弯腰快速阅览了刚送来的文件,拾笔签了字,“跑个腿,我在车库等你。”

江渝下来的时候江以谨开了半扇窗,一只手捻着烟,另一只手在玩手机。

见他下来了,两三口解决掉烟,熄灭在烟灰缸里。

江以谨在开车,江渝的视线不住地往他裤裆瞄,刚才的欲望没消下去,还鼓涨着,一大团窝在那处。

“憋着不难受吗。”江渝问。

江以谨没搭理他,开了窗,烟瘾又上来了,有点儿手痒。

他从江渝面前的置物盒里新拿了包烟,拆了封,在方向盘上敲了一下,捻出一支叼在嘴上。江渝盯着他叼着烟的侧脸,有些怔楞,江以谨眉眼深邃,不知道是不是带了些疆域的血统,眉骨突出,鼻梁高挺,侧脸好看得过分。

他也按开了窗,风吹得回过神,嗓音有些沙哑,“抽烟对身体不好。”说完之后伸出手去,掌心朝上一摊,满脸耍无赖的笑,“也给我来一根。”

江以谨这个哥当的特别不称职,瞥他一眼,咬着烟声音含糊不清,“你会抽吗。”他把烟盒一整盒拍到江渝手里,“要抽自己买去,别偷我烟。”

“看不起谁呢。”江渝也抽了根出来,“爸爸你怎么还抽水果爆啊。”

“有意见吗?”江以谨燃了,捏了爆珠猛吸了一大口,蓝莓味的尼古丁烟雾卷进肺里,置换了一遍肺里的氧气,吐出来的二氧化碳都带上了一股甜腻腻的香气。

“没,”江渝在等红灯的时候凑过去,烟头碰上江以谨的烟蒂,火星烧了过来。他捏爆爆珠,也深吸了一口,低喃,“好甜。”

江以谨想躲,被江渝扣住下巴没躲掉。等燃上了,江渝松开他,他才咬着烟啧了声,“不吉利。”

江渝呼出口烟,小心翼翼的吐出一个烟圈,直到空气里的烟雾散尽,才骂一声,“迷信。”

一根烟抽完,江渝把烟按熄,这才把脖子扭回来,脸被风吹僵了,嗓音也被吹得沙哑。他沉着声音开口:“我后悔了,对烟会引火烧身,”他伸手去扯自己的裤子,皱着眉头扭回来看着江以谨的侧脸,“烧上来了,怎么办。”

江以谨一个手滑按了下喇叭,喉结滚动,答不上话。

车子行驶了一段距离,忽然偏离了导航轨道,一打方向盘拐进一条连导航都没有显示的小路上。

江渝坐在他旁边,旁若无人似的就在那揉自己胯下的一团。

江以谨绷着脸目视前方,看都不看他。江渝在旁边闷声笑着,视线一直往他那边瞟,“别装矜持了,你也没好到哪去。”

他伸手过来按他裤裆,“是不是呀,”一字一句咬的分明,“我的变态爸爸?”

江以谨僵着脸,咬着牙,下颚绷成一条线,“别闹,开车。”

车开到不知道哪里,江渝没想到这座城市还有如此偏僻,如此荒无人烟的地方。江以谨把车靠边停了,一侧是被轧出来的沙土路,另一侧杂草丛生,快要比车都高,看着就像是许久没人经过的荒野。他重重地踩下刹车,偏头去看江渝。

江渝也侧过脸看向他,轻皱着眉头哼哼着,手下动作不停。

“江渝。”江以谨解了安全带,跨过操控台又去置物架里摸了根烟,叼着烟去看江渝。

江渝抬手把他嘴边叼着的烟抽走,亲了亲他,然后替他抽完了最后几口。

江以谨猝不及防被亲了个结实,还被喷了一脸的烟,躲都没地儿躲,气不过,伸手掐了他一把。

“你来过这地儿?”江渝一肚子的问题想往外抛,江以谨算是个著名钻石王老五,约过的炮不计其数,交予真心的没有几个。江渝对他好奇得不行,迫切的想要了解更多。“是跟哪个前任来的?你们不会是特地来这里打炮吧。玩车震?还是野战?”

不知道哪个字触了他的痛脚,江以谨猛的抬头,瞪过去。他隔着操控台,伸手去抓江渝的领口,重重地亲上去,牙齿磕在江渝嘴唇上,痛得他一抽气。

江以谨吻得很凶,也特别狠,报复性地在江渝嘴唇上咬了一口,分开的时候呼吸都不稳,眼睛发红。江渝有点凌乱,唇色鲜红,破了个口,血色弥漫出来。

“我明天上学被人看到了怎么解释,”江渝舔了舔嘴唇,“我能跟他们说我被我爸爸咬了一口吗。”

“我跟我爸爸接吻了,他还咬了我……”

“……我们还上了床。”他顿了顿,想起江以谨还没答应要跟他做爱这件事,想开口,思索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替换词,干脆闭嘴。

但是来这里,不就只能做爱么,难道江以谨会特地带他来这种地方谈心?

江以谨从侧边的架子里掏了半天,找出小袋装的润滑油和避孕套,扔到江渝身上,抬眼看他,眼里带了一点儿笑意,很浅,又好像很深,“谁上谁?”

江以谨把他从车上拽下来,连推带搡地把他推进后排座,踩着踏板把他压在身下。

江以谨呼了口气,“不是要做吗,”他把江渝的上衣给扒了,扔到前座,又伸手去解自己衬衣的扣子,“会吗。”他弯着嘴角,眼睛里却没有笑意,“哥哥教你。”

“操,江以谨你跟多少个男人在这里搞过啊,车上随时备着避孕套和润滑油。”江渝皱着眉,啧了一声。

“废什么话。”江以谨拽下他的裤子,抹了一手的润滑油往他身后钻。江渝抬脚踩在车顶上,姿势摆开,莫名的羞耻心涌上心头,浑身上下都在发烫。

江渝敢说骚话敢撩拨,但到底是一个没有实操经验的大理论家,江以谨真动手了,不管他在上在下,都紧张得要命,一动也不敢动。

江渝有点儿紧张,圈住他的脖子要跟他接吻。江以谨俯身下来,含着他的嘴唇温柔安抚,同时指尖侵入他。

异物侵入的感觉令他不适,江渝皱着眉,哼声全被江以谨吞入腹中。

江以谨很温柔,温柔到江渝缓过那阵儿难受的劲儿之后,隐约有快感攀升上来,火一般席卷了他的全身,燎烧着他的心肺。

江渝眼角发红,眼睛很亮,湿漉漉的像是哭了。

江以谨敏感地注意到他的异常,亲吻他的眼皮,尝到了咸味儿,于是停下动作,直起身,问他:“很不舒服吗?”江渝摇头,他便继续问,“还要不要继续?”

江渝犹豫了一下,江以谨叹口气,松开他。

“哥!”江渝一把拉住他,一脸英勇就义的神情,“没关系。”

“这件事上,我不喜欢勉强别人。”江以谨靠着车门系扣子,摸了根烟叼在嘴里,懒懒地抬眼扫过他。

江以谨衣衫不整,叼着香烟的样子风流,跟他平时的精英模样大相径庭,但又性感得要命。

江渝挪不开眼,喉头发紧,莫名的觉得口渴。

江以谨钻进副驾去拿打火机,烟却被江渝一把夺了回来,皱着眉板着脸训他,“你想死别当我面儿,”他把烟揉皱了,“这都第几根了。”

江以谨皱了皱眉,但没跟他生气。

虽然江以谨没有跟他计较,江渝还是把他拉过来抱在怀里,半安抚半歉疚地亲了亲他。

江以谨拧着眉毛组织了一下语言,“我不是那个意思。这跟我想的不一样……”

“想上我是吧。”江以谨从他手里抢回香烟,没点燃,只是叼在嘴里,笑的痞里痞气。“但你会么,小崽子。”

他倒是不在意上下,之前玩得放浪的时候甚至做过中间的夹心,唯独郁闷的是,多年以来梦里出现的画面跟现实恰好相反。把亲手养大的儿子当做意淫对象已经够变态了,谁成想,意淫对象有一天提出来想上自己。多离谱。

“不会,”也不知道江渝是怎么把这两个字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的,“所以要爸爸教我。”他把“爸爸”两个字咬得很重。

江以谨呼吸都有些滞凝了,他要教另一个人如何操自己,而那个人管他叫着爸爸。不是情趣里玩的那个爸爸,也不是朋友间开玩笑的那个爸爸,而是他真的一点一点将他拉扯带到这么大的儿子。

“爸爸,”江渝按捺不住,扯着他的裤腰就往下拽,隔着内裤去揉江以谨的臀瓣,甚至用手指戳了戳,指尖带动着布料陷入一小块儿。

“昨天晚上被人操得爽不爽?”江渝再忍不住,不等他回答,直接把他的外裤连着内裤一起往下拽,学着刚刚江以谨对他的样子,用指尖去刺探。“叫得很好听。”

“你昨晚在家——?!”江以谨顿住,眼睛瞪大了。

因为家里还有第二个人在,他一般都会在酒店,但昨晚应酬喝得稍有点多,被朋友送回家……他没有想到那人对他有非分之想,趁着酒意上了他。

“昨晚是不是很爽,你叫得太大声都没听见我开门回来的声音吧。”江渝把剩下的半袋子润滑油直接淋在他的屁股上,液体顺着他的臀缝流下,湿淋淋滑腻腻的感觉。“本来是要住同学家的,结果他家有人来了,我不好留在那,就回家了。”

江以谨瞬间哑火,愣愣的,只听他继续说——

“结果没想到我家也有外人在啊。”

“江以谨,”他咬着江以谨的耳朵,将它含进嘴里舔得湿淋淋的再吐出来,“你知道自己叫起来有多好听吗?你知道我在门口听着你的叫床声自慰这件事吗?”

僵持良久,最终还是江以谨率先败下阵来,捂住脸,羞得要命,“别说了……”

“我也想跟你做爱。”江渝吻了吻他的手背,“哥,你教教我。”

这种东西不存在教不教,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大多数时候都是自然开窍。他说着让江以谨教他,手却自然的绕过去为他做扩张,唇舌游移着四处点火,动作熟稔,像一个情场老手。

江渝直视着他的眼睛,他一直觉得江以谨的眼睛是他全身上下最漂亮的地方,很亮很大,双眼皮的褶皱也明显,看着他的时候会微微弯着,哪怕笑起来眯成一条缝也好看。

江以谨冲他眨了眨眼,微微抬头,用自己的嘴唇撞上他的。江渝很快反应过来,托着他的后脑勺加深了吻。

分开的时候两个人都喘不上气,挨得极近,呼吸都喷在对方脸上。近在咫尺的距离,视线里只有江以谨的脸。

江渝看着那双眼逐渐从迷离变得清明,看着眼中的自己逐渐清晰。

“江以谨你太好看了。”江渝笑起来,又亲了他一口,然后在江以谨的嘴唇还没追上来的时候就躲开了。

“爸爸你怎么那么喜欢跟我接吻啊。”江渝掰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错开,贴着他的耳朵小声问,“江以谨你老实承认,暗恋我多久了?”

江以谨被他压的死死的无法动弹,不高兴了,干脆一口咬住他的耳垂,像个小孩子一样。江渝还听到了他从鼻腔里冒出来的一声“哼”,一下子心软得快要化掉。

“换个姿势。”江以谨有点儿难受,狭窄空间内身体被最大限度的打开,抻得腿筋一阵阵的抽痛,“不舒服。”

江渝应声将他翻了个面,皮带被抽掉以后,江以谨虚盖在屁股上的裤子滑落,江渝干脆帮他脱了,光滑笔直的腿完全暴露出来。

江以谨上半身趴在后座上,双脚踩在地上,膝盖弯曲着,身上压了个裤子半褪不褪,露出半个屁股蛋的江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江渝太沉,细白的腿支撑不住两个人的体重,江以谨的腿弯在打颤,站不太稳的样子。

江渝磨蹭得很,提着枪却不上阵,在门口徘徊,弄得江以谨心痒难耐,忍不住催他,“快点儿。”江渝亲他耳朵弄得他更痒了,屁股痒心也痒。他心一横,也不装了,耸着屁股去蹭他的性器,皱着眉催他,“要操就操,磨叽什么。”

“爸爸你平时在别人床上就这样吗?”江渝伸手按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好骚……”他吻了一下江以谨的后脖颈,“我好喜欢。”

“江渝!”江以谨没等到他的下一步动作,扭着腰蹭了蹭那根东西,声音也提高了一些,“让你操我,是不会吗?!”

“不会,”江渝故意吊着他,跟他耳鬓厮磨,蹭够了,才回答道。

江以谨猜到他的小心思,但自己已经脱光了被压在身下了,无力挣扎,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他阴沉着声音,忍着羞耻,终究还是妥协了:“扶着你那根东西捅进来,操我。”

江渝摩挲他的脊骨,一点点吻下去,声音含糊,“操你哪里?”他尾音黏糊着,像是小时候求着江以谨给他买玩具时撒娇的语气,“爸爸……”

江渝这一声爸爸叫得江以谨骨头都酥了。

江渝又叫了一声。

江以谨实在招架不住,闷了声音回答,声若蚊蝇,“屁眼。”

江渝仍不放过他,继续追问,“完整的说呀。”他在江以谨耳朵的软骨上咬了一口,“求我,叫我名字。”

江以谨被他逗得快要失去耐心了,额角青筋暴起,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愠怒:“江渝!你他妈的到底操不操!”他难得的爆粗,配合着沙哑的嗓音,撩人于无形。

“就说一遍,哥,求求你。”江渝戳了戳他的穴口,顶入一点点,很快又退了出来,吊着他不上不下,挑衅一般的行为,“我想听,爸爸。”

江以谨捂住耳朵,不让他再贴着自己的耳朵说悄悄话,满脸的潮红完全挡不住,滚烫烫的,“江渝,求你,操我。”他咽了口口水,“……操我的屁眼,求求你。”

他不是个多自持的人,在床上玩得爽了,放开了什么话都往外吐,求着别人操自己的话说过不少。但跟江渝说,总觉得有些奇怪,又从心底生出一丝隐秘的快感。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