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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父子,2

小说: 2025-08-20 21:27 5hhhhh 2150 ℃

江渝得了满意的回答,这才提枪上阵,握着枪柄,直接在他体内开了一枪哑火炮。

撞得江以谨往前一怂,闷哼了一声。

“啊……”江以谨忍不住叫出声,或者干脆说他根本就没忍,他不是那种因为羞愧就会压抑自己的欲望的人,爽了就是爽了,他并不觉得叫床是一件羞耻的事情。

江渝俯身贴近他,听见他在呻吟声之下呢喃出的一声“涨”。

怕江以谨不舒服,他立马就停下了动作,等着他缓和。

江以谨适应了一些之后,自己主动送过去,腰和屁股送到他手下,缓慢地动作。江渝憋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伸手攥住他的腰,掐着他的腰窝一点也不留情地死死顶入进去。

这是一片荒野,四周寂静,蝉鸣鸟叫的声音被淹没在皮肤相撞的声音和喘息之中。

江渝浑身发烫,伸手去捂江以谨的嘴,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腰,近乎疯狂的挺送。少年人的莽撞,江以谨实在承受不住,脊背弓起,疼得闷哼声都变得时断时续。

他的动作太迅猛,囊袋用力地拍在江以谨的会阴上,不知道具体是疼还是爽,反正江以谨用力蜷了蜷身子,大腿到脚背都绷直了,紧张地夹紧穴肉。

“江渝……”江以谨在他手心里咬了一下,江渝松开些,听见江以谨小声的叫着他的名字,在动情的时候。

江渝很轻的“嗯”了声回应。

“慢一点。”他说。“不要急。”

江渝还什么都不会,找不到他的开关,只一股脑儿的往前顶入到最深,莽撞得让江以谨有些痛不欲生。但好在他听话,放缓了速度之后疼痛感减弱了不少,偶尔擦过蹭过那一点,足够江以谨回味半天。

“啊!”江以谨忽然急促地叫出声,江渝甚至能明显得听出这一声变了调,尾音勾着什么,婉转缠绵。江以谨抓住他手臂的手指一下蜷紧了,他呼吸一下变得粗重,“顶到了!”

“江渝……弄那里。”江以谨捉着他的手,亲吻他的腕骨,呼吸都是颤抖混乱着的。

“这里吗?”江渝顺从地挺腰撞上去。江以谨瞬间绷紧肌肉,身体条件反射的弓起。

江以谨上半身趴在座椅上,弯着腰,撅着屁股,里面埋着另一个人的性器,他摇晃着屁股,随着呼吸不断吞吐吮吸着那根滚烫的肉棒,好一副骚浪淫贱的模样。

江渝完全无法想象,在自己身下发着骚的男人,是江以谨。是那个下属面前衣冠楚楚的老板,是朋友面前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也是将他亲手拉扯带大的哥哥和父亲。

江以谨千人千面,在他面前的每一面,都是外人不曾见过的。是独属于他的江以谨。

包括现在雌伏在他身下,像一头暴怒的小兽,在喘息中夹杂着脏话让他用力些、快些慢些的江以谨。

江渝聪明,学得快,很上道的逮着他那一点使劲儿欺负,撞得江以谨叫声不断,颤着声音求饶。

“……太快了,”江以谨受不住得往前扑,蹬着腿往车上爬。他膝盖发软完全站不住,只能依靠着江渝托着他的腰的手臂支撑力量。“我受不了……”

江以谨哑着声音哭饶,急促的喘息着,“停停停,”他拽着江渝的衣服,眼角鼻尖红得连成一片,“等一下。”他张着嘴大口呼吸,喘不上气。

他下面硬的发涨生疼,早就要不行了,更何况他也没多少自制力,总是一勾就走火。江渝替他捋了两下他就开始颤抖,拧着眉毛大口喘息,连呻吟声都哑了火。

江以谨临近高潮,穴里不断的痉挛,收缩得厉害,把他咬的死死的。江渝不知道他在高潮,只觉得他太会了,于是按着江以谨的腰,更加用力的在他身体里讨伐,强硬的抽送带给江以谨更加强烈的快感。

“江渝……不行,”他伸手捂着自己的肚子,一只手在身后用力地推他,却被抓住了手腕。他脸色潮红,一句话停顿好几次,破碎的喘息声混杂在断续的话语里

,“要射、江渝停下……啊……”

“衣服……垫一下。”江以谨这时候了还不忘整洁,竭力忍耐着,忍得小腹一阵阵地抽搐着,又爽又难受。

欲望的闸口开了一半,精水一点一点的往外溢。他伸手握住,一面死死的用拇指和食指圈成的环禁锢住即将喷发的欲望,另一面又抗拒不了自己内心的欲望,握着它上下撸动。

江渝动作飞快的从前面扯了件衣服,拿到手了才发现这是他的校服外套,但也顾不上太多,垫在江以谨身下。

江以谨松了口气,一口气舒到一半,性器根部被人抓住了,江渝贴着他的脸颊蹭了蹭,低声说,“爸爸你等等我……”

江以谨好像忘了该如何呼吸,从江渝掐住他命根子的那一瞬开始就不自觉的憋气,缺氧到眼前发黑大脑空白宕机。

小腹一团火泄不出去,随着血液到处乱窜,烧得他身上滚烫。

江渝多么残忍,在他最难以忍受的时候掐住他的命根,甚至还托住他的囊袋,手指夹着两颗沉甸甸的储精囊把玩。快感一波一波的袭来,江以谨认栽了,他这辈子玩了那么多男人,第一次栽在男人手上,那个人还是江渝,快感和羞耻心将他两面夹击,令他无地自容。

“啊……江、渝,”他断断续续地喘息,断断续续的叫出那个名字。他像是在登山,极度疲累的时候正巧遇上了高海拔缺氧的问题,他抢夺着氧气,大口喘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也……嗯……”江渝重重地咬了一口他的肩胛骨,粗喘着吼了一声。他松开手,在江以谨的惊叫声中,把自己的性器拔出来,捋了两把,全射在他的臀瓣上。

白色的浓精顺着臀缝滴滴答答的往下流,被收缩的花瓣含进去一部分,又吐出来更多,肠液精液润滑液混杂在一起,挂在他的阴毛上,沾在他的阴囊上,最后全滴在身下垫着的衣服上。

江以谨发现江渝跟他做爱的时候不怎么喜欢叫,疼了爽了都是混杂在粗喘中沙哑的低吼声。而他叫得嗓子都哑了,总感觉车内狭小的空间里不断回荡的全是他的呻吟声、哭声。

江渝抱着他大口喘气,两个濒死的人站在山巅争夺最后一瓶氧气。

他有些晕,操射跟自己撸射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昨晚隔着房门听着江以谨的呻吟声自慰,跟片刻前听着江以谨被自己操到不断呻吟,然后射在他身上。后者带来的快感,是前者的千倍万倍,完全不可比拟。

他甚至有些爱上这种感觉了。

江以谨手脚发软,没有了江渝的支撑,他整个人摔趴在座椅上,脸颊贴着皮质的座椅,皱着眉毛呼吸粗乱。屁股撅得老高,洞口翕动,乳白色的精液掺杂了一些半透明的其他东西缓慢地往下淌,最后挂在阴毛上,一滴滴往下坠落。

他前前后后总共射了不少,从一开始的一股股喷射到后面顺着阴茎的往下淌,总也流不干净似的。

江渝踩在踏板上,把他的腰按下来一点,揩了点儿精液用手指塞回他的后穴里,两根手指进入的瞬间立刻被吸住,温热的肠壁裹着他的手指吮吸。

“江以谨,你好骚。”江渝把手指退出来,送到他唇边,江以谨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就伸出舌头卷干净他手上的精液,而后含着他的手指吮吸,舌头灵巧地绕着他的指尖来回舔弄,像是在模拟什么动作。“爸爸……你也太会了吧。”

“你给多少个人这么舔过啊,”他把手指从江以谨的嘴里退出来,牵出许多涎水,透明的银丝被拉得很长。

江以谨的舌追出来,江渝笑话他,“爸爸你别那么饥渴好吗。”

江渝把还沾着他津液的手指塞进他身体里,两根手指翻搅抠挖,肠肉吞吃着,挤出“咕叽”水声。

那地方已经容纳过比三指粗细还要大的器物,比它粗还比它长,手指的抚慰只是杯水车薪,越弄,反倒越饥渴。

江以谨没力气,呻吟声发着颤,闭着眼,满脸的潮红,脸颊温度高得像是要烧起来一样,贴着车的座椅,似乎是想要利用真皮的面料给自己降降温。

江渝把他从车里拽出来,往车门上一按,力气用得太大,整辆车随着他俩的动作晃动了一下,想要告诉其他人这里正发生着不可描述之事。江以谨的后背疼得要命,更要命的是这疼痛令他清醒过来了。

他回过神,突然发现自己接受了江以谨要操他的提议,甚至于已经被他操射过一轮了,现在屁股里还有属于江渝的精液,和他自己的肠液混合在一起,黏糊糊的往下流,难受得不行。

江以谨后背抵着车门,被他托举起来之后比江渝要高上一些,他低下头揽着江渝的脖子跟他接吻。舌尖钻进他的口腔,一通胡搅,搅得江渝意乱情迷。

江渝退开一点距离,终止了这个漫长而又激烈的吻。江以谨吻得太霸道,缠得他舌根发麻,接吻时无意发出的“啧啧”声听得他面红耳赤。

他低下头转而去攻略江以谨的锁骨,舌尖抵着窝一点点的舔弄,细密的吻落在上面,江以谨不让他留下印痕,他只好快速地将那一大片皮肤吻了个遍。

自锁骨到肩头,吻到接近手臂内侧的时候,江以谨终于松开了自己咬着嘴唇的齿,细微、带着些许颤抖的呻吟声泄露出来。

“江渝……”他哑着声音叫他,手指搭着他的肩膀用力捏了捏。

“嗯。”江渝应声,同时顺着他的脊骨一寸寸地往下按下去,直到尾椎才停手。

“烟。”江以谨先前叫得太凶,声音哑了,嗓子也难受,这会儿累极了,只剩下呼哧呼哧的粗喘,说完这一个字他就把脸埋进了江以谨的肩窝,藏了大半张脸。

“你声音都哑成这样了还要烟,”江渝一边训他,一边又听话地从大开的车窗里伸手过去拿了烟和打火机出来。“明天嗓子要劈了可不赖我。”

江渝把烟塞进他嘴里,又用手护着火给他点上烟。江以谨条件反射的想要躲,被江渝掐着下巴把脸掰回来,又凶又软地威胁:“不许躲!”

江以谨笑了一下。

烟草燃烧,尼古丁卷入肺中,麻痹神经,江以谨叼着烟,眼睫毛轻轻颤动。

江以谨轻吻了一下他的眼睫,或许是怕燃烧的火星烧到自己,错开了身体,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仰头,吻过他的喉结。

他伸手去掐江以谨的乳头,那两颗小豆在指尖的玩弄下变得硬挺,颜色也从淡红变成了深红,像两颗汁水充盈的果子。他撒着娇,“爸爸……”

江以谨胸口酥麻得像是过电,胸口肿胀发疼,像是被他揉得开始二次发育。

江渝将他翻了个面,弯腰下去舔他的胸,张嘴将他的一颗乳头含住,另一颗被握在手里用指尖搓捻。

“别、别……”江以谨被他吸得浑身发颤,条件反射地弓起脊背,牙齿都跟着打颤。“不要玩我那里……别吸了……”

“可是你不是很爽吗,爸爸。”他猛地一嘬,江以谨失神地望着车顶棚直喘,呼吸短促而又混乱,“我小时候都没喝过母乳……”

“我没有……不是不给你喝,我产不出来……”他脑子完全不转了,江渝对着他的胸口又嘬又咬,他一面推拒,另一面又忍不住挺胸送上去。

“你有,你胸那么大,”他伸手揉着江以谨的胸口,一手一个握着他的胸肌粗暴的蹂躏,掌纹磨着红肿的乳尖,疼痛之中又夹杂了一丝快感。“小时候不让我咬,说不定多吸一吸我就能喝到了。”江渝的声音里带着委屈。

“别乱说了……”他上半身已经爽麻了,不用江渝的助力,自己就知道抱着他,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双腿盘踞在他腰间,臀瓣被打开,穴口贴着江渝的那根东西磨蹭,里面汩汩流出的精水全抹在江渝的阴茎上。

“爸爸你也太骚了。”江渝吻了吻他,直起身摘了江以谨嘴上叼着的,快要烧到头了的烟蒂,扔到地上踩熄了。

“进来……”他喑哑着嗓音命令道,“插进来,江渝……”

“操我,”江以谨有点失去神智,闭着眼什么都说得出口,“把我操烂……求你。”

“求谁?”

“江渝……”江以谨被他点醒了,才想起来此刻压着自己玩弄自己的人是江渝。顿时红了脸,抿着嘴不肯说话了。

江渝使劲儿逗他,“爸爸你多叫叫我。”

江以谨不搭理他,撇过脸,甚至不肯让他听见自己的呻吟声,死死咬住嘴唇。

江渝扶着自己的性器磨那个入口,浅浅地抽插让江以谨受不住地小声低吟。刚做完一次的身体敏感到了极点,想要忍住什么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江渝不喜欢看他咬着自己嘴唇的样子,皱着眉用手指掐着他的脸,逼迫他松开牙齿,然后将自己的送过去。他蹭着江以谨的唇角和他接吻,含糊地呢喃着,“别咬自己……”

江渝想要跟他接吻,江以谨自然会满足。他咬着江渝的嘴唇拉扯,又用自己的唇包住他的下唇吮吸,江渝牙齿没完全闭合,轻易地就被他撬开,钻了进去,江以谨在他口腔里攻城略地,舔过齿列,躲开他袭来的舌,反复挑逗玩弄。

接吻的同时江渝缓慢地顶入,每一次进入都会得到肠肉的热烈欢迎,温热紧致的甬道包裹住它,留恋着不希望它离开。江渝逗着他,每一次都顶到头但绝不停留,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又抽身而退,九浅一深地折磨着他的意志。

这个姿势进得深,江以谨总是在他操到最深处的时候与他的嘴唇分开一瞬,喉间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喟叹。

江以谨得不到任何的满足,痒得受不了了,最终还是偿了他的愿,“江渝……求你,操死我。”

“好的,爸爸。”江渝应声,瞬间连根没入。他迅速抬手按了一把江以谨的后脑勺,牙齿撞上他的嘴唇,他用力地把江以谨抵上车门,叫他无处可逃。突如其来的吻把江以谨的一声尖叫给撞得又吞了回去,

教学就此结束,江渝出师了,甚至青出于蓝胜于蓝,把江以谨操得七荤八素,神志不清。

“太深了……太深了啊啊啊!”他惊叫,声音过大,划破天际,惊起远处停在电线杆上的几只鸟。

“江、江渝……”江以谨断断续续的叫他名字,看上去有话想说,但因为江渝的动作而说不出完整的话。他粗喘着,眼眶发红,“我……”江渝停下动作,等着他缓过气儿,听他要说什么。

没了东西在体内做活塞运动,江以谨身体一下空虚起来,他有些气恼地掐了一把江渝的屁股,“别停!”

江渝顺从地缓慢动作,替他止痒又等着他。“抱我、抱着……操我。”江以谨舔咬着他耳廓上的软骨,滚烫的呼吸和说话时勾着微微颤动的尾音一起钻进他的耳道里,江渝起了一身起皮疙瘩。

他托住江以谨的屁股,颠了颠他,轻声应了句“好”。江以谨的屁股里还吃着那根东西,被这么颠一颠,差点儿去了半条命,魂儿都快没了。

等江渝真正动作起来的时候,他只觉得快感毁天灭地。江以谨一瞬间就被崩开的地面给吞噬了,他死死的拽住江渝后背的衣服,想着死也要拉着个陪死的。他沉沦于快感之中,喘息和尖叫声被撞得支离破碎。

江渝完全没手管他抱住他,连哄一哄安慰一下的注意力都没有,把他抵撞在车门上,手臂上挂着江以谨的两条腿,强烈刺激下不断晃荡踢蹬着。他用手包住江以谨的臀瓣,掰开狠狠地操弄进去,手掌裹着他的臀肉肆意挤压揉搓。

江以谨“斯哈斯哈”地抽着气,合不上的嘴角有涎水流出,被江渝用舌尖卷走,又透过亲吻物归原主。

顶得太深,江以谨用力地攀附住他,手指抓着他后背上的衣料,指尖几乎要抠进江渝的皮肉里。他的脊背虾米一般弓起,因为承受不住巨大的快感而战栗着,喘息和呻吟声破碎而急促。

“江渝,”江以谨的手指一点点攀上他的胸膛,抱着他的肩膀,最后滑到他的脖颈上双手圈住,两只手直接将他的脖颈给环绕了一圈,虎口卡着江渝的颈动脉,导致他呼吸不上来。

他每次叫江渝,无论声音多小,江渝都会给予他一点回应。

这次也不例外。

喉结艰难的滚动一下,声带震颤,发出声音。

江以谨挑逗似的揉了揉他的喉结,那里像是他的开关,手搭在上面,江渝总会努力的发出一些声音,从被卡住的喉咙里发出,声音艰涩。

江渝动作不停,每一下都狠狠地将他钉死在车门上,每一下都戳到最深处,操得江以谨叫床声都哑火了,哽着嗓子发不出声音,只有胸膛剧烈起伏。

他甚至还在江以谨快要高潮的时候用手去按江以谨的小腹。力气不小,按得江以谨忍不住蜷起身子,“别按……要爆炸了。”江以谨眼睛里滑出一滴泪,被江渝用指节蹭去,贴近了才能听清他的声音,“这里要爆炸了。”

江以谨特别想逃,但是江渝劲儿太大了,又钉又凿,他感觉自己快要被糅进他怀里了。身后是车,身前是江渝,他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住眼前的人,浑身打颤,涕泪横流,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江渝还在挑逗他已经岌岌可危的意志力,用幼稚攀比的话语。

“爸爸,我技术是不是要比昨晚那个男人好。”江渝问。

江以谨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抛出这个问题,他脑子都快转不动了,张着嘴只顾喘息,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昨晚爽还是现在爽?”江渝追问道,“爸爸?”

江以谨面色潮红,心里骂了无数遍这个兔崽子。江渝没有经验,更谈不上什么技术,完全是靠着兴奋劲儿和少年人无限的体力和精力在玩弄他。他没有那么多体力和精力,一场结束之后他就快要虚脱,转眼间又被江渝捞起来再来一次。

江以谨快要死在他手里了,后穴肿胀发麻,嫩红的肠肉被操得往外翻出,感觉前列腺都快要被顶烂了,江渝操的太深,连带着小腹也酸胀。

“爸爸,你快告诉我。”江渝上头了,兴奋而不自知,注意不到江以谨此刻微妙的情绪,只知道掐着江以谨的脸颊反复问他,“谁更厉害?”

非要得出一个令他满意的答案才肯罢休。

江渝回答不上来,或者说,顾不上回答了。

他沉默,江渝便提高速度更快更深地顶进去,将他操得神志不清。

“江渝……江渝!”江以谨低吼着叫他,眼睛赤红一片,不知道是哭了还是怒了。

“怎么了。”江以谨连着喊了很多遍他的名字,他才回应。

“不要了……我不要了,”江以谨嗓子疼得说不出话,叫床的声音都微弱了下去,他按着自己的肚子,努力的蜷缩起身体,又被江渝伸手按平摊开。他一脑门子的汗,打湿了额发,看着江渝的眼神晦暗不明,有许多的话想说,在嘴边转了一圈,最后还是变成一声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声——“要烧着了……”

江渝并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凶猛而又持续的攻击令江以谨难以承受。正面的姿势,他没有自己的着力点,完全是靠江渝托着他的腰一下下的钉入他的身体。

他膝盖发软,连他的腰都快盘不住,抱着江渝的手臂酸麻,挂着的腿已经要麻木没有知觉了。

江以谨连着两天做爱,他并不是什么耐操的人,昨晚做完之后就已经有点儿不舒服了,今天又赶上一个莽撞的江渝,他感觉自己被玩得散架,再次射精之后瘫在座位上累的没有力气动,更别提骂他几句。

他射精射的阴茎都在疼,但身体仍然有自然的生理反应,江渝还时不时地绕过来摸上几下。

他拍开江渝的手,没控制力气,手背上红了一片。江渝委屈的收回手,在他嘴唇上报复性地咬了一口。

江以谨早就射了,精液喷在他的衣服上,江渝还穿着他的校服,而江以谨老早之前就被扒了个精光。江渝一开始嫌自己的衣服碍事儿,用牙齿叼着,后来因为说话和接吻,衣服散落下来,虚虚的盖住江以谨的性器。

他的喷发藏在衣服之下,全溅在江渝的腹肌上,衣服下摆上也沾了不少,湿湿黏黏,被盖住的地方淫靡得一塌糊涂。

“你快射,”江以谨急切地催他,拉着他接吻喘息,手臂环绕着他的脖子,吻得迫切又动情。

江渝自认吻技不好,干脆仰着下巴由着江以谨操作。主动权全在他那儿,微微张嘴不抗拒他的进出。

江渝由着他舔过自己的齿列,把他的舌尖勾到自己的嘴里缠绕,舔湿他的下唇轻咬着……

江渝泄出几声舒服的哼声,手指不自觉得环着江以谨的腰臀摩挲。

这一场疯狂又激烈的性事最终由一个绵长的吻作为收尾,江渝也在亲吻中将自己的欲望留在了江以谨的身体里。

江以谨呼吸湿热,缠着他亲吻,动作缓慢又温柔,江渝很喜欢,又缠着他多要了几个,并且试图偷偷学习技巧,反过来弄湿了江以谨的唇瓣,含着吮吸,睁眼偷看江以谨,眼里全是笑意。

吻够了两个人才分开,江以谨睁开眼,眼中全是雾蒙蒙的水汽,近距离对上江渝的眼神,笑着又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才分开。

“收拾一下。”他推开江渝一些距离,看着一片狼藉,叹了口气。

江以谨被他抱久了,落地的一瞬间才知道这小子有多狠,腿麻得没有知觉,缓过麻劲儿又开始抽筋,疼得他眼泪狂流。

他扑在江渝身上,眼角泛着泪花儿,狂掐他腰侧的软肉,声音都哑得不成样了,骂人也没什么气势,软乎乎的,“小混蛋……你这也太狠了。”

“以后再也不会找比我小的……唔……”他话没说完,被江渝捂住了嘴,淫欲得到满足之后占有欲开始作祟,“你要是敢再出去找,我能每天都把你操得射不出来。”

江以谨想了想自己今天的惨样,悻悻的闭了嘴,搡着他让他滚去收拾东西。

江以谨本意是想先收拾车上散落的纸团和脏衣服,但江渝按着他不让他动,拉开门把他按进副驾驶,抬高他的腿抽了许多纸来擦他下半身。

江以谨浑身上下狼狈不堪,尤其是最后内射的那一下,越擦涌出来的体液越多,清理工作做得江渝快要失去耐心。

清理的时候才发现江以谨的后穴已经肿得老高,红红的,指尖碰一下都能感受到怀里的人短暂停滞的呼吸,以及细小的痛吟声。

江渝有些歉疚,俯身吻了吻江以谨的脊骨,哑声,“对不起。”

江以谨手指搭在他肩头,闻言摩挲了一下,“没关系。”顿了顿,又补充,“下次别这样了。”

清理的差不多,江以谨就不再让他弄了,“江渝,”他推了推他,嗓子疼发不了太大声音,只能简明扼要的表达,“烟。”

“你又抽,”江渝拿着烟盒,皱着眉在思考,犹豫着到底要不要给他。

“赶紧的,”江以谨伸手要过去抢,动作大了拉扯到肌肉,疼得抽了口气。

江渝一下就心软了,抽了一支点上了,夹着递到他嘴边。一边看着他抽烟一边还在劝,“爸爸你要戒烟了,真的对身体不好。”

江以谨狠狠地抽了一口,烟雾在肺里过了好几圈圈,良久才从唇角和鼻腔里喷出来,化作白雾散在空气里。他笑了一声,尼古丁的致幻效果能让他暂时忘却身体上的疼痛,比什么都管用,“小屁孩儿,你懂个屁。”

“你刚让小屁孩儿操了呢,”江渝也叼着烟抽了一口,小心的对着空气吐了一个近乎完美的烟圈,像是在摆弄什么技能一样。“啧。”

车内狭小的空间里灌满香甜的蓝莓味混杂着尼古丁的味道,深嗅几下还能闻到淡淡的腥味。

“事后烟应该是我抽不是你抽啊。”江渝在他拉过自己的手臂讨着又要了一口烟之后,笑了起来。

江以谨没搭理他,一口接着一口,像是要从尼古丁里面寻求解脱。

一根烟两个人抽,三两口就没了,江以谨完全没有得到满足。

“还要。”江以谨拽着他的袖子,眼里不自觉的流露出渴望,丝毫没有年长者的威严,反而看上去有点儿可怜巴巴。

“不给了,”江渝抽了最后的一口,吻着他把最后一点烟雾渡过去。分开之前他还忍不住舔了舔江以谨的嘴唇,“抽烟伤身。”

江以谨钻下车,倚着车门站着,身体有些难受和不可描述的部位有些难言之隐,但也不是无法忍受。他伸手从大开的车窗里把散落在前排的衣物捞出来穿上。

江渝最后操得太深,还内射了,他当时还掐着他的腰说爸爸给我生个小孩儿吧。

生个小孩儿干什么,玩儿3p吗?

江渝不让他抽烟,没收了打火机,他只好拿了根烟叼在嘴里咬着滤嘴解馋。

精液还有许多埋在他体内没弄出来,红肿的穴口受不了触碰,更何况是粗糙的纸巾。江以谨没让他继续弄,可是没全弄出来,内裤一套上迅速打湿了,濡开一片水痕。

他皱着眉还是把外裤也穿好了,扣着衬衫口子看江渝爬进爬出的收拾车上的战场。

江渝收拾完之后又把他拉了回去,抱着他挤在后排座位上腻歪。

“爸爸你还要回去加班吗?”江渝放松下来,不知道是不是体验过了负距离,黏糊劲儿比以前更强了,抱着他怎么都不撒手。

江以谨一身汗,身上黏糊糊的,推了他好几次让他离远点,但手脚虚软无力,没推动。

“嗯。”江以谨声音哑了,喉咙疼得难受,说话都费劲儿,他推了推江渝,眉心皱成一团,“热。”

江渝松开他,飞快地跑去后备箱里拿了瓶水,回来又把江渝搂进怀里。

“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去公司啊。”

江以谨喝了水润过嗓子之后好受一点了,看着他没好气,“谁干的。”

“先回家。”江渝亲了亲他的眉眼,小声哄,“要不我开车吧。”

“高速呢,你有证儿?”江以谨叹了口气,“快长大吧,去考个证儿。”

“什么证儿,操你的资格证吗?”江渝一点就通,学得太快,什么流氓话都迅速抓到了精髓学成了,一开口把江以谨噎得呛了口水。

江渝一边给他拍背顺气,一边又忍不住把后半截话给说完,“爸爸我现在能不能拿到那个证儿啊。”他亲了亲江以谨的嘴唇,“你看我有资格吗。”

江以谨到最后也没去加班,身体疲惫精神还紧绷了一路,回家洗了个澡躺了会儿就睡过去了。江渝写完了作业抱着他钻进被窝的时候才感觉到他烫手的体温,立马又掀开被子去给他拿体温计和退烧药。

江以谨生了病比事后的江渝还粘人,抱住人了就不愿意松开,圈着江渝的腰,脸埋在他后背里,“抱会儿。”

江渝转过身让他抱着,拨开他的头发,摸了摸江以谨发烫的耳垂,“爸爸你被我操发烧了不知道吗。”

“闭嘴。”江以谨恼羞成怒,松开他钻进被窝里,被子拉到头顶盖住自己。

江渝跑去给他拿药,嘴角快要翘到天上去了,倒了水拿着药喂给江以谨,身份互换,哄小孩儿一样哄着江以谨吃药,最后还喂了颗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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