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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伊甸》31~40,2

小说:小伊甸 2025-08-20 21:27 5hhhhh 5410 ℃

金毛犬胸口的伤口说话间就止了血,但那只狼似乎不打算停,冲上去一把箍住了金毛犬的脖子,把他按在地上,随后抓起金毛的嘴向上一抬就开始当众给金毛抹脖子。金毛犬刚要说什么,就这样被捏了回去。

狼拿的刀很快,手法也熟练得吓人,不过十数秒,金毛就已经身首异处。狼抓住金毛的耳朵提起了他的头,当众展示了一下,就随手扔到了一边。金毛的头在地板上撞了一下,滚到了一边,嘴一张一合,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没有发出声音来。

“你干什么!”韬光终于没忍住,喝出了声。

狼被突如其来的呵斥小小地吓了一跳,向韬光看去,眼神明显带着不愉快:“你谁?”

韬光愠怒地看着那只狼,正要说什么,却被烟火打断了:“余晖,”烟火叫了一下对面人,韬光这才把注意力又拉回来,“你吓到他了。”

这个叫余晖的灰狼这才看见韬光的手上还抱着烟火,稍微一寻思,估计是烟火新带来的人,八成还没有习惯这边的生活,也就没了继续计较的心思。余晖把刀拿开,故作轻松地说:“我们只是在玩儿,别害怕,死不了人的。”说着,他就又走到了那只金毛的头旁边,用脚踢了踢金毛的头,让韬光看着金毛的正脸,“你看,活得好好的。”

金毛想说什么,但是还是不出声音,只剩眼睛还在咕噜噜地转。

周围的人一看事儿没了趣儿,就不再围观了,继续像之前那样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韬光克制了一下怒意,他也不想给烟火添什么麻烦:“我知道死不了人……但是他明显不乐意被你欺负,没有经过别人同意伤害对方的话我没记错是犯法的。”

灰狼一听这话反而乐了:“哈哈哈哈哈,不乐意?他乐意得很呐。”说话间,他脚下一踢,金毛的头又滚出去半米。

“你!”韬光本来就要平息的怒火又被挑了起来。

“余晖,”烟火又看看这只灰狼,耐心地说,“还是好好解释吧。”

“麻烦……”余晖小小地啧了一声,随后特别不耐烦地开始解释:“就那什么,这个人现在是我的私人物品,我怎么玩他你管不着。别说砍他脑袋,我现在就是把他当场剖了把他下水全扔了你也管不着。别说你,法律也管不着,懂了吗?”

烟火的笑容有了一丝汗颜,但也大概理清了事情的缘由:“你这也相当于没解释……小光,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余晖,我的老熟人。地上那位叫晨昏,是他的老朋友,现在是他的私有财产。前几天因为在竞技场输给余晖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人权了。”

韬光很惊讶:“没有人权?”

“是,现在对于任何人来说‘晨昏’都不再当做人对待,甚至不当做活物对待,只是一个余晖的私有物件儿。”烟火尽职尽责地解说。他给韬光使了个眼神让韬光近一些,待韬光把他的耳朵靠了过来,才小声说:“还是先别管了……”

“明白了没,明白了就快走,别耽误我事儿。”余晖挥挥手上的刀,上面还沾着血迹。

韬光心里不痛快,但是他确实没有事先了解情况,本想扭头就走,结果烟火先说了话:“这么多年了还是不服管啊?你就这么对小孩子说话?”

“小孩子?”韬光心说自己怎么着至少也是晚婚年纪了。

烟火没笑,只是看着余晖。

余晖嚣张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我那个……小兄弟不懂事,我就教教。我先走了拜拜。”

余晖从地上捡起晨昏的头迅速地远离了二人。

总感觉信息量似乎不小的样子,韬光消化了一下,挠了挠头:“你刚才怎么他了?”

烟火轻松地笑笑:“余晖以前犯过事儿,我教训过他而已。”

“确实看着就像是会犯事儿的主儿,”说着,韬光想起来了一件刚才就想问的事,“竞技场是什么啊?”

烟火看了看他:“你不常看论坛吧?”

“不怎么看,看了容易把持不住。”韬光有些羞赧。

烟火抬抬眉:“差不多字面意思,就是比赛的地方,什么都能比,而且可以下赌注,几乎什么都能下,人权也行,不过最多半年。”

“所以晨昏是把人权输给了余晖吗?他说不了话也是因为这样?”

“说不了话大概是因为余晖关掉了他的芯片,你看他身子不也不动……啊,你别看了。”

韬光下意识地向余晖离开的方向看去,晨昏的身体已经被扒光了衣服,正在被余晖肢解,仍是一副无力的样子,而且因为没有了脑袋,小便也失禁了,尿液流了一地。

“额……真惨。”韬光有些心疼晨昏了。

“大雄弟。”熟悉的口音拉回了韬光的注意力,之前坐在他旁边的老虎过来打招呼了,“打算什么时候运动一下儿啊?”

韬光觉得也确实差不多了,毕竟也不好让对方久等:“你现在方便吗?”

“当然!我就等着虎头落地了。”老虎憨憨地一笑,随后引着韬光往娱乐区走。

韬光小声对烟火说:“这位也在小伊甸呆了很久了吧……”

烟火只是笑笑。

看见韬光和大老虎去了娱乐区,其他几个之前和韬光同桌的食客也跟着一起去了,开始和韬光打招呼。烟火这时有事离开,拜托一位食客把自己的头抱走了。

老虎跪在地上,把衣襟解开,转头看着韬光挑了挑眉,其余几个人则围在一边观看。韬光拿了趁手的刀回来,发现各位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登时有了压力:“怎么都看着我啊?你们不互相砍吗?”

“有新人来肯定要看看手法啦。”之前那只鳄鱼说到,扭捏的姿态让韬光想到了正在隔壁桌被当做连鸡飞机杯用的某只狐狸。

韬光的额角渗出一滴汗:“那我就开始了,准备好哦。”

“来吧来吧。”老虎的下身和各位观众的眼睛也同样准备就绪。

出于礼貌,韬光像之前一样用全力挥刀,刀刃带着破空的声音,似乎没有受到任何阻挡一般便砍过了老虎的脖颈。毛绒绒的虎头斜着飞了出去,在空中转了好几圈,落在了鳄鱼的脚边,弹起又滚动了几圈,才停了下来。

老虎的身体晃了晃,稳住了没有栽倒。

鳄鱼扶了一下眼镜:“这个手法……你上辈子怕不是什么杀人如麻的战争分子。”

白鼬插着手:“稳、准、狠。”

韬光一时有些窘迫:“我就当你们是夸我了。”

老虎在地上说:“都别愣着啊,我头都落地了,都不干点儿啥?”

鳄鱼一抬手:“对厚,轮我了,砍我!”说着,鳄鱼就推开了老虎的身体跪在了韬光面前。

鳄鱼不太礼貌的行为搞完的老虎有一点不高兴:“诶诶诶!不对啊你搁这儿推推搡搡干啥玩意儿!我……”老虎话没说完,就被白鼬一脚踢了出去,头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又被一脚踩住。他从一阵眩晕中定神,才看到是刚才的白鼬踩着自己的头。

“足球说什么话。”白鼬把手插在口袋里,踩老虎头的力道又大了几分。

老虎突然就进入了状态:“是……足球不会说话,主人快踢我……”

另一边,韬光也恭敬不如从命,拿起刀奋力一挥,让鳄鱼的脑袋也搬了家。鳄鱼头甚至比虎头飞得更远,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颈动脉射出高高的血流,撒在了地板上。鳄鱼不像老虎那么耐受得住晕眩,身体一下栽倒在地,缓了两秒才爬起来。这时韬光也兴奋了起来,不由得攥紧了刀:“在场的各位还有……都可以砍吗?”

白鼬笑了一下,慢慢地从剩下另外三个人旁边走开,同时脚下还不忘踢走老虎的头:“我不是,他们应该是。”

“我们都可以!”,“来砍我们!怎么砍都行!”剩下的三个食客纷纷表态。

韬光这下可按捺不住了,拿起刀就冲了上去。

不多时,烟火带着新身体回来了。作为食材,在身体未恢复的情况下可以租用服务生的身体——在手机app上,这也是为何他消失了五分钟。然而这五分钟内,烟火感觉自己似乎错过了很多东西。

烟火回来的时候,韬光正坐在一堆碎尸的中间,浑身是血,手里的刀就放在一边,刀上还插着某一位食客的头。地上零零散散的碎尸还在扭动挣扎,有的还在聊天。娱乐区血污满地,内脏和各种组织堆了一地,空气中也弥漫着各种体液的骚气和腥气。若不是在小伊甸这样的地方。放在哪里怕都是会让大量人群惊恐反胃的血腥场面。

“卧槽!”烟火和之前送他去拿手机的食客异口同声地说了一句。

韬光看到烟火回来了,笑了起来:“好过瘾啊。”

有一瞬间,烟火觉得陌生又熟悉。

三十四、

距离烟火的身体被吃掉已经过去五天了。

宴会结束之后,服务生带走烟火,给他的脑袋里注射了某种药品,随后烟火的颈部断面就迅速地愈合了起来。在这之后的几天,烟火每日都需要注射这种药品,同时烟火的身体也开始渐渐再生了出来。现在烟火的整个胸腔已经再生,虽然很瘦弱,但贴耳上去已经可以听到烟火的心跳和呼吸。胳膊现在仅有两截短短的残肢,下半身的再生还需要过些时日,烟火现在看上去就像是放在各种高校教学楼门口的校长胸像。

韬光有点好奇,如此神奇的药品为何不能用于外面的世界。

烟火解释到,如果没有小伊甸免除病痛的效果,再生药物用在人身上也只会让人长出一身肿瘤。

韬光觉得很可惜。

不巧的是,第二天韬光就要回公司上班,接下来就没法继续照顾烟火了。不过说是照顾,其实韬光也只是陪着烟火,其余的家政服务都由服务生提供。之前烟火也是如此过来的,只不过身体再生完毕之后,他就把家政服务生遣回去了,当他出门的时候再召回来。

烟火挣扎着用胳膊的残肢立起上半身,抱了抱韬光:“这一个月内只要你想吃我随时都可以哦,虽然刚长出来的身体肉不太多,但是很嫩。”

韬光摸摸半截烟火:“等你长好了再说吧……现在你要啥都没有。”说着,韬光的手有点不太老实,一路摸下去,摸到了烟火胸腔的底面。那里现在已经被皮肤覆盖,只剩一个小洞通向内部,应该是消化道的某一部分。

“这里应该也可以插,要不要试试?”烟火说到。

“算啦,没有屁股你也不会爽的。比起这个,我倒是更好奇这是你的哪里。”说着,韬光把手指润湿了一下,就把手指探了进去。

烟火似乎不是很敏感:“感觉好像就是胃那里……不过我的胃长出来了没还难说。”

这个孔洞不像肛门一样有有力的肌肉环绕,韬光的手指进去得并不困难。他看了一下烟火,眼神同意后,他一根根地把手指放了进去,依旧比较轻松。肉壁传来的挤压十分舒服,直至韬光把整只手都伸了进去才感觉到阻力。

同时,韬光也摸到了烟火的心脏,在韬光深入烟火的手旁跳动,传来有节律的挤压,让韬光有些紧张:“你感觉还好吗?”

烟火有些喘,可能是因为胸腔内被挤压了:“你想捏爆它吗?我没关系的。”

“没有!”韬光赶忙拒绝,顿了一会儿又说,“……以后再说。”

手再往里就要到达烟火的脖子了,再难深入,他左右动了动,烟火的残躯也跟着一起移动,失去大部分躯体的烟火并不重,韬光轻而易举地就把烟火抬了起来。

“现在你好像我的手套……”韬光小声说到。

烟火乐了:“说吧,你想拿什么?我咬给你。”

韬光慢慢地放下烟火,把手抽了出来:“还是等你身体恢复了再玩吧……”

烟火有点意外,同时也感到一丝高兴:“好,那就先不玩了。”

韬光给烟火清理了一下,重新把他抱回床上休养。

第二日,韬光不得不回公司上班了,他真的是万分的不愿意,但还是挣钱要紧。经历过上次误杀泛海的事,他仍然心有余悸。要不是泛海最后成功救了回来,韬光真的不知道接下来的人生该怎么办。

回到公司,已经有几个同事提前到了,但是没有看到泛海,韬光简单打了个招呼,最后扫视了一眼同事们,就回到工位上坐着了。他感觉自己好像有很久没见过正常人应该是什么样了。

他意外地发现,自己工位桌面上放着一瓶云南白药和一盒糖,包装上还贴着一个便签,上面写着:“上次重伤阁下为本人醉酒造事,实属不该,特此道歉。望阁下予本人一点薄面,准与本人于午休时间在茶水间当面致歉,望谅解。——泛海。”

看到这个字条,韬光先是觉得有些释然,随后又犯起了嘀咕:上次自己差点把泛海活活掐死,现在泛海邀请自己单独见面,不知道是不是想当面杀害自己……想到这里,韬光不寒而栗,于是私下里和小伊甸的一众朋友们发了消息:“如果我一点钟时没有给你消息,请迅速把我带回小伊甸,我大概还能抢救一下。”

三个收到信息的人反应非常大,烟火和莱卡都第一时间想到要派个人来到韬光身边和他一起去,掠阳则建议干脆不要去和泛海见面直接报警。

韬光和三个人讨论了半天,还是决定不去赴约了,只是找同事要了一下泛海的联系方式。成功加上了泛海的好友后,韬光鼓起勇气和泛海私聊。

你相信光吗:“前辈你好,我看到了您的留言,请问有什么事?”

海纳百川:“韬光,我于公司年会时因酒失态伤害到你,实属不该,首先致歉,对不起,望你宽宏大量原谅我无心之过,医药费我会帮您出。

“今日未能与你面谈,难表诚意,望之后您能赏光共进餐食,本人定当当面致歉。”

韬光挺意外对方似乎完全没有计较自己也将其痛殴并伤其性命的事情,同时也有些气不打一出来,明明自己莫名挨了一顿打,对方也似乎完全没有想要敌对自己的意思,不好撕破脸。他想了想,觉得还是开门见山地说明比较好。

你相信光吗:“我想知道那晚你为何要打我?我是否哪里得罪你了?”

海纳百川:对方正在输入……

海纳百川:“请问阁下是否有更改过我的工作文件?”

韬光心里一惊。

你相信光吗:“我的工作文件也被人动过手脚,要不是我留了备份,大项目就砸在我手里了。”

海纳百川:对方正在输入……

海纳百川:“那日,因为我的工作文件被动过手脚,大量的工作进度报废,不得不重新开始。于是我被领导点名批评并扣除了一部分年终奖。”

你相信光吗:“所以喝多了?”

海纳百川:“确实,百般失意之下,我借酒浇愁,而后便醉得不省人事。恍惚间,有人告诉本人是阁下更改了本人的工作文件。我不假思索便听信于人,而后便有了这么一出闹剧。”

你相信光吗:“……”

海纳百川:“那日我苏醒时,看到大量血迹……想必阁下伤得不轻,我愿做赔偿。”

你相信光吗:“只是一点鼻血,现在已经没事了。”

韬光整理了一下思绪,过了一会儿,又发送了一句:“有空可以再聊。”

海纳百川:“好的,那本人不便多做打扰。就此告辞。”

韬光靠在椅子上,感觉十分疲惫。

三十五、

当晚,韬光还是约见了泛海。两人在公司楼下的饭店见面,泛海为表歉意,请韬光吃炒菜。

饭店是普通的门面房,装修也不精致,但是时值晚间生意也还算红火,一共八张桌子已经坐满了七张,老板正在张罗门外马路边的坐席。

韬光还没进门就看到了泛海,他坐在离门口不远正对门外的位置,老远就在和韬光打招呼了。这样的环境让韬光稍稍安心,至少对方应该不是奔着要自己命来的。他远远走过去,看着泛海,神情也不像是会突然暴起伤人的模样。

他放下挎包入座,看着对面人,正要打招呼,对面则先出了声:“想吃什么你就点,不用客气,我也好赔个不是。我刚才就点了一个花生,其他菜你来。”

泛海明明打字交流还文绉绉的,口语却意外地白话。韬光浏览了一下菜单,点了两个爱吃的菜,就把菜单又递还给了泛海,泛海又补了一个荤菜,才把菜单递给服务员。随即泛海就打算结账。

韬光心里还是虚,就叫住了泛海:“还是平摊吧,我其实也没受什么伤。”

泛海有些汗颜:“阁下不要这样,我本身就是为了致歉才相约吃饭,您不接受的话我晚上可睡不好觉了。”

韬光想了想,又想起了那天他被打歪的眼睛和鼻梁,还有扯烂的西装,突然觉得心又没有那么虚了,于是转头答应。

不多时,老醋花生就端上来了,两人一边吃花生一边随便聊天,直到菜上齐了。店家的手艺不错,韬光刚好也饿了,点的也都是爱吃的,就开始狼吞虎咽地扒饭。泛海在一旁看韬光吃得开心,多少放下了点心,刚想点一支烟抽抽,又放了下来。

吃着吃着,韬光余光看到了泛海,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有正事。

他咽了咽口中的饭菜:“那天……就是打架那天……你都记得你做了什么吗?”

“记不清了,真记不清了……那天我喝得酩酊大醉,就记得好像打了你。”泛海说着,脸上满是为难。

韬光心不安:“能记得多少?都说说。”

泛海连忙摆手,十分心虚:“别问了,都过去了好不好?我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

“我那天也被灌了不少,”韬光开始装糊涂,“具体的也记不太清了,没别的意思,我也就是想把事情复盘一下。”

“诶这……”泛海的眉头皱在一起,两个眉毛开始打架,他果断地拿起烟点燃,猛吸了一口。

这时,店员走了过来:“先生,店内不让吸烟。”

泛海摆摆手:“诶,好,好……”随后又拿起烟猛吸了一口,随后把烟在手边的空碗里摁熄了。店员随即离开,泛海才叹了口气说:“我光记得打你来着……我记得好像一开始我把你撞倒了,然后踩你……后面又用你的脸撞墙……我就记得你打了我一拳,然后我好像睡着了……后面的都不记得了。醒来的时候我还在厕所,你不见了,我以为你去报警了或者死了……没有说你的意思,因为当时现场也确实挺吓人的,厕所的隔间门掉了一个,镜子也碎了,满地都是血,我头一次见这么多血。”

泛海发现了不对劲:“还好你只是有点流鼻血……”

韬光流下了一滴没人发现的冷汗:“你当时喝醉了……脸撞到洗手台了,也吐了一些血……”

泛海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牙确实少了一颗,尽管那一部分牙龈已经不知为何长好了。他干笑了两声,又说到:“总之还是很抱歉。”

韬光笑了一下当做回应,继续认真吃饭。

虽然没说话,韬光的脑子却开始胡思乱想。他看着眼前的中年熊,眼前又浮现出那晚打架时对方的凶相。实话讲,那个咄咄逼人的样子和现在真的很难重合,但韬光难免还是有些怒气。如果可以的话,韬光真想把他的肠子都活抽出来——他这么想着,随后他反应过来,如果能把对方带来小伊甸,韬光就可以随意折磨他了,无论是砍断手脚还是把头当球踢都不会要了对方的命。他越想越起劲,甚至脑中已经构想出了对方身首异处遍地零件的模样,连吃饭的速度都慢下来了。

泛海注意到了韬光若有所思的模样。

韬光感受到了目光,便从幻想中回神:“想了点事儿。”

“嗯……”泛海也跟着嘀咕,“到底是谁乱动文件……”

韬光这也才反应过来确实还有一件事需要头疼:“可能是因为咱俩太卷了吧……?所以有人看不惯咱们?”

“大概吧。”泛海的眉头又开始紧凑,“只能多做做备份了。”

“嗯。”韬光深以为然,简单附和了一下以后,又沉入了将泛海谋杀碎尸的幻想。

过了几日,烟火的身体恢复得七七八八了,只剩手脚和尾巴还未完全再生,靠着电动轮椅可以在屋内四处活动。韬光下班后,像往常一样回到小伊甸,进门却看到烟火穿着睡袍坐在轮椅上,神秘兮兮地笑。

韬光看着他:“怎么这么乐呵?”

“因为给你准备了东西啊。”

“什么东西?”

烟火下意识地想拍拍手,发现自己无手可拍后改成了下命令:“出来吧。”

随后,从厨房里走出来了四五个无头厨师和服务员。烟火也笨拙地解开睡袍,露出身体。他身上现在已经剃了毛发,并且还用笔划出了一块块标注着不同部位肉类的名称。

“给你准备了一顿美餐”烟火说。

韬光的眼睛和瞳孔一起放大了。

餐桌上,韬光品尝着烟火的血肉,大快朵颐。一旁,烟火的头颅在餐台上俯视着吃得津津有味的韬光:“还不错吧?”

“嗯!”韬光口中塞满了食物,无暇张口说话。

他咀嚼一会儿,将口中的肉块儿咽下:“感觉像是在拍恐怖电影。”

“碎尸,烛火,晚餐,说话的头颅——”烟火也跟着起哄。

韬光捧起烟火:“只有我在吃东西对你来说太不公平了。”

“你想让我吃什么?”烟火在韬光手里说。

韬光小声说:“请你吃肉棒——”

烟火笑了:“来啊。”

于是韬光笑笑,解开裤带拉开裤链把半勃的肉棒掏了出来,又把烟火的头颅放在胯下。烟火很自然地开始嗦那一根肉茎,直至它完全充血。随即韬光熟练地抽出,又调转方向,将鸡儿插进了烟火的喉咙里。对于烟火来说这个角度他已经习惯,甚至比起用嘴他更为喜欢。这样他能直视韬光,而且还无需他劳费口舌,韬光自会端着他前后抽插。比起一个人,更像一个工具。

没一会儿,韬光端着烟火从餐桌旁站了起来,走进了分离舱,把整个下半身切了下来,又切断了两条腿,两只脚。

“打算干嘛?”烟火问。

韬光笑笑:“我把脚给你用,你就可以自由活动了,胯也给你,你随便用。这样一起放桌上,我就能一边吃一边看你了。”

烟火微微害羞了一下:“你吃我,我吃鸡?”

“是这个意思。”

烟火挑了挑眉,让服务员帮自己把韬光的双脚缝合在了断颈上并且申请了控制权,随后又把二人带回了餐桌,一面吃生肉,一面吃熟肉。

韬光的胯部放在餐桌上,依然和韬光的感觉联通。烟火像使用自己的双脚一般使用着韬光的脚踩在桌面上,绕着韬光的骨盆打转,时而蹭蹭韬光的屁股,时而舔舔韬光的鸡儿。韬光在桌子另一侧,一边吃一边看着烟火挑逗自己,十分兴奋,连肉棒都更硬了几分。

烟火玩够了,就把韬光的鸡儿一口含住,认真地吮吸。吸了一会儿,烟火尝到韬光已经有一些液体流了出来,于是吐出鸡儿,踮起脚尖,一点点地让韬光的鸡儿拱进食道。随后不断地踮脚,使韬光的肉棒在双脚和食道中不断摩擦。

不多时,韬光突然拿开面前的餐品,上半身趴在桌上,给了烟火一个深吻,同时也接下了自己喷薄而出的一发精液。还未下咽的肉汁和腥咸的精液味道混合在口中,伴随着舌头和肉棒不断地搅打,让两个人都在欲望中享受了一番。

三十六、

烟火的身体又被吃掉了,所以又恢复了只有一个头的状态,预计要完全恢复还需要小半月。这段时间韬光下了班就回去照顾烟火,等待他恢复。

这天韬光下班后回到小伊甸,烟火正在服务生的照顾下使用手机和别人发消息,看到韬光来了,就关掉了手机界面前去迎接。距离他的身体再次被吃掉刚过了一天,他脖子断面的伤口已经愈合,并且新长出了一个像瘤子一样的新组织,之后会慢慢地变成身体。

韬光抱起烟火亲了一口,然后抱着他坐在了沙发上聊天,今天是周五,接下来他们可以度过一个愉快的周末。

聊了没一会儿,门铃响了,烟火的包裹到货了,服务生代替两个人将快递取进了屋。包装不小,有半人多高,要不是没有商标,韬光会以为烟火买了一台小洗衣机。在征得烟火同意之后,韬光打开了快递的包装。

快递里包着一个躯干,没有头没有四肢,但是生殖器和尾巴却还在,通过特征判断这应该是一个牛族的躯干。这个躯干很是健硕,肌肉饱满,线条明显,他原来的主人一定经受过不少锻炼。

韬光打量着这个躯干:“有点儿眼熟啊,你从哪里搞到的?”

烟火也看了看:“从朋友那里租的,不过你这么一说是有点……”

韬光随口问:“我之前认识你朋友吗?”

“应该不认识,他也不是牛族的,这个躯干的主人把自己的身体租给他了,他又转手给我了。”烟火说到。

“好像是……是那个……”韬光仔细端详着这个残躯,表情渐渐变得不快,“好像是之前那。个把我身体拆了吃了的那个牛族佬……”

“……好像叫卡图?应该是他,没想到能租到他的身子。”

“你朋友还挺能耐。”韬光放下快递盒子,疑惑地看着烟火,“你租这个干嘛?”

“给你玩儿。”烟火眨眨眼。

“真的?”韬光明显看着高兴了些。

“嗯,我还没恢复不太方便,就想着租个身体让你随便玩。”说到这里,烟火顿了顿,笑了一下,“只要最后能拼回去就行。”

韬光掰了掰手指,发出咔咔的声音:“真的?那我可一直有个想法想实践一下。”

另一边,卡图正在去往酒吧的路上。更准确地说,是借助辅助轮让自己头行驶在去酒吧的路上。自从他答应把身体租给茭白之后,就一直过着只有头的日子了。

理论上小伊甸是没法转让身体的所有权的,这也就意味着就算卡图把身体作为个人财产送给了茭白,除非卡图自己支付了换取整个身体的点数,否则茭白也只能让卡图的身体继续每日去工作,并且下班后默认和卡图的脑袋汇合。

于是茭白带卡图去了一个叫竞技场的地方。

竞技场是一个属于小伊甸法律灰色地带的区域,在那里,人们可以以包括生命在内的任何东西当赌注进行竞技或者赌博,只要双方确认规则无误,任何人都可以参加。而且所谓的竞技场也不是某一个具体的场地,而是竞技双方约定的任意场地。只要找个客服作为第三方裁判且有相对正式的文件和流程,就能让客服上报后台,让渡赌注的所有权。

茭白本身就是客服,在签了一个像模像样的文件之后,茭白就和卡图比赛做了高数题。随后卡图毫无悬念地就将身体的所有权让渡给了茭白,期限是六个星期——当然,是提前给过钱的,不然卡图也舍不得他这一身腱子肉。

现在距离卡图能拿回身体还有一周左右,但他已经快要等不及了。没有身体的情况下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做还算事小,脖子以下截肢的他现在已经相当于禁欲了一个多月。虽然偶尔他还能从茭白发来的照片那里看到自己的身体部件正在被人如何玩弄,但是干过眼瘾实在没法浇灭欲火。与身体断开连接以后,卡图越来越觉得自己生来就是一个只有头的牛了。因为和身体分离太久,脖子的断面早就已经愈合,甚至长出了细密的绒毛,若不是还有食道和气管两个孔洞,卡图真的要怀疑自己的身体从未存在过。

而且这两个洞也是因为常用才留下的,这是卡图唯一能满足欲望的方法了。

不多时,卡图就来到了酒吧,他的几个炮友们已经在那里等候了,其中也包括茭白。茭白像之前一样,脑袋也没在身上呆着,被他放在桌上。

几个人看到一个带轮子的牛头走到了酒桌前,停下了闲聊,很不正式地和卡图打招呼。卡图也比较不客气:“快点儿的,操我,我来不是为了喝酒的。”

“这么着急?”其中一个大灰狼搭了话,他嬉皮笑脸地抓起卡图的牛角把他拿起来,提到其他人面前摇了摇,拆下了辅助轮,“大哥来了,大家好好招呼。”

“麻利。”卡图不太高兴。

余晖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带拉开裤链,露出鸡包:“那我就不客气了,大哥。”话没说完,就把卡图的嘴按在了裤裆里。

几把直接怼在了卡图脸上,软软地压着他的嘴。他也配合地张开嘴,用嘴唇轻抿被内裤包裹的几把,直到它慢慢地变大变硬。余晖也顺势拉下内裤,露出已经蓄势待发的鸡儿,插进了卡图的嘴里,随后抓着他的双角,像使用成人玩具一样抽插着卡图的头。

卡图含着屌,含糊不清地说:“让你的狗也来。”

余晖也挺听话,拍了拍坐在身边的金毛:“你插他后面。”

“是,主人。”被截断四肢只能用残肢爬行的金毛犬如此应声到,随后勉强支撑着身体把自己架在了余晖的腿上,撕下了贴在卡图颈部断口的护垫,露出了他的气管和食道。卡图的食道早已被他吞咽的口水润湿,滴答着他的津液和余晖肉棒里溢出的部分液体。他一挺身,把捆扎起来无法疲软的几把顶进了卡图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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