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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7镇守府的张凤琉大提督受邀参加在超时空监狱里举办的淫趴,4

小说:舰队Collection 2025-08-20 21:27 5hhhhh 7060 ℃

薄薄的三片肉停在刀尖上。

嘴巴轻轻一吸,那肉片就已经到了嘴里,甜腻腻的血味弥漫开,简直让哥布林食指大动。

六刀下去,春雨的胳膊已经少了一大块肉,平滑的胳膊上出现一个血淋淋的凹坑。

春雨疼的一抽一抽地喘着气,眼泪像不要钱一样往外流。

哥布林的刀子又扎了下去,它们丝毫不顾及春雨是不是活着,亦或者会不会痛,只是流着口水把春雨的肉片下来。

这次春雨终于开始挣扎了,剧烈的动作让哥布林的刀子从原本要割肉的部位偏移,这轻微地一甩,刀尖压到了骨头上。

那只颜色最浓的哥布林面露不快,狠狠踹了春雨一脚,让其他两个哥布林按住春雨的胳膊和四肢,由它一个哥布林慢慢往下割肉。

它倒是没有偏心,第一片喂进了嘴里之后,给其他两个哥布林又每人切了一片下来喂到嘴里。

血从伤口里泻出去,在那个哥布林用刀子挖出的凹坑里聚集。

就这样,哥布林一刀接一刀的剔完了春雨左胳膊上的肉,吃的嘴上沾满鲜血。

血流了一地,春雨的胳膊就剩下连在一起的长骨森白地露在空气里。

春雨疼的连话都不会说了,只能长长短短的抽气。

右臂当然没能幸免,这三个哥布林极其细致地享受完两只胳膊上最嫩的肉之后,开始像饿了好几天的狼一样扑到春雨身上。

大张着嘴,一口接一口地撕咬春雨身上的肉。

春雨身上有力气的时候都不可能挣脱三个哥布林,现在她疼的死去活来,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更加挣脱不开了。

她还活着,虽然两根胳膊已经被吃成了白骨,但是意识还在,能感受到身上每一个部分的疼痛。

三张嘴咬在她身上,肉一块一块鲜血淋漓地被撕下来,皮肉分离的声音格外刺耳。

她已经有些昏沉了,失血过多让她没有力气和思考能力,耳边充斥着咀嚼的声音,她只能看到那几张绿色的大嘴一张一合,嘴边的鲜血和口水混在一起流下来。

她的胸口已经被撕开了,乳房被三个哥布林争抢着撕开,血肉模糊的一片,露出里面的白森森的胸骨和肋骨。

连接关节的软骨嚼在哥布林嘴里,发出嘎嘣的脆响。

它们把她的整个胸骨卸了下来,锁着肋骨上的黏膜和肉吃的很香。

到处都是血,胸口空荡荡一片冰凉的痛,她快喘不上气了,呼吸变得越来越微弱,她艰难地咳嗽了两声,血从嘴角流出来。

没了肋骨和乳房,能清楚的看到春雨的心脏在一层亮晶晶的膜下面跳动着。

鲜红的一片,全被血泡着。

春雨又咳嗽两声,眼前涌上一片血色,模糊了视线。

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和灵魂搅着身体里流出来的血和撕碎的皮肉,混杂在一起渐渐全部熄灭。

春雨的眼睛合上了。

哥布林还在兴奋地吞咽,对于它们来说,死去的春雨只会导致肉变得越来越僵硬难咬,它们必须要加快啃食的速度了。

这几只哥布林嘴里咀嚼的速度骤然加快,不过五分钟,春雨的尸体还没完全凉透,身上的肉已经全进了哥布林的肚子,它们一个个吃的满嘴流血,非常尽兴。

随后,三把刀接连砍到了春雨的颈椎上。

那里只剩下半截脖子,剩下的半截被哥布林把肉啃了个干净。

那些刀看着小巧,一下一下都是冲着关节去的,竟然没用多久就把春雨的头砍了下来。

几个哥布林耐心地把春雨的颈椎整个挖出来,又往里面塞了一个类似飞机杯的东西,这样,还完整的,美好的春雨的脑袋,就变成了一个飞机杯。

很小巧很别致的东西,张凤琉好奇典狱长会把这个飞机杯送给谁当礼物。

似乎是感应到了春雨这边的直播已经结束,眼前的场景开始自动快速切换起来,最终落到了还被吊在空中的弗莱彻身上。

镜头仿佛是一点点拉近的。

张凤琉远远瞥见弗莱彻原本光滑白皙的皮肤似乎发着黑,好像被一层什么奇怪的东西覆盖了一样。

等距离越来越近,张凤琉吸了一口冷气。

这些奇怪的,让弗莱彻的皮肤泛着黑的东西,不是什么粘液或者触手,而是一只又一只蠕动地,好像刚刚出生的小触手怪。

难以想象这么庞大的触手怪幼崽时期居然还没有张凤琉的手指头大。

弗莱彻的身上已经被触手怪的幼崽爬满了,但是令人头皮发麻的是,还有源源不断的小触手怪挥舞着细的好像牙签一样的透明触手,在从弗莱彻的鼻子,口腔,肚脐眼,乳房,阴道,甚至眼睛里往外爬。

弗莱彻的身体压根就容纳不下那么多的小触手怪,随着越来越多的触手怪开始从卵里面孵化出来,弗莱彻整个人都被密密麻麻的小触手怪覆盖。

新出生的小触手怪蠕动着,把一部分同类挤下去,远远看着像弗莱彻的皮肤在经历一场盛大的蜕皮。

黑乎乎的透明小东西从弗莱彻身上扑簌簌落下去,但是对于身上出现的小触手怪的总数量却没有丝毫影响。

弗莱彻还活着,她没死,皮肤上爬满的小触手怪让她恐惧不已。

这些黏黏糊糊的东西在皮肤组织上爬来爬去,又痒又恶心。

嘴合不上,里面还有数不清的,柔软滑腻的像蛆一样的东西在往外爬。

弗莱彻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很多没有爬稳的小触手怪就这么被抖了下去。

抖动的幅度过大,似乎给小触手怪们带来了不小的危机感,一直到长在哪里的嘴张开,细细密密如同头发丝的牙掐刺进弗莱彻的皮肤里。

本来是没有什么痛感的,如果伸嘴的只有一两只小触手怪的话。

现在,弗莱彻身上的每一块皮肤都被细密的,数不清的嘴咬住,纤薄组织里的神经背刺痛的一跳一跳的蹦。

数不清的小痛聚集成忍受不住的痛意开始在弗莱彻的身体里弥漫。

被痛刺激的弗莱彻抖动的越来越厉害,被恐惧刺激的小触手怪的牙齿越扎越深。

有细密的血点从窄小的伤口里溢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血腥味刺激到了这些小触手怪,还在弗莱彻身上蠕动的,带着粘液的小东西纷纷停住了,凑在一颗又一颗血珠边上,不过眨眼,那个小小的血点就消失了。

张凤琉知道,这是小触手怪被血腥味激发本能,要是开第一次觅食了。

弗莱彻不过是触手怪为它的孩子们准备的贮备粮。

刚刚出生的小触手怪比较虚弱,需要这样的储备粮来帮它们度过刚出生时这一段最最艰难地,难以捕食的时光。

小触手怪太小了,密密麻麻的一大片,张凤琉压根看不清如此细小的小生物是如何进食的。

他眯了眯眼,想要找到某一块已经被小触手怪吞下去的地方。

找不到。

太小了,这些东西的牙和嘴都小的过分,什么都看不见。

但如果他在这个时候能把视角拉远些,他就能看到弗莱彻被一层黑色覆盖的身体慢慢涌现出血色,不过片刻又变成纯粹的黑色。

那些涌出来的血像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小斑点一样,被小触手怪吸食干净。

光是牙咬出来的小伤口放出来的血自认是不够那么多小触手怪分的。

于是,被血腥味唤醒的小触手怪们开始张着嘴涌尖细的牙往下撕扯皮肤组织。

那些表层的组织被撕扯下来其实不会有太大感觉,毕竟有一部分算是死皮,压根没有感觉。

但是架不住小触手怪实在是太多了,一层皮肤组织撕扯着吃完,血淋淋的肉就露了出来。

张凤琉这下反应过来了,镜头一拉远,就看到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丝皮肤的弗莱彻挂在半空。

她还活着,想要尖叫,却叫不出声,嘴里爬出来的小触手怪一大部分从食管和气管中出生,它们把那里堵得严严实实。

小触手怪刚刚爬出来就投入到了啃食盛宴中。

弗莱彻痛的剧烈颤抖。

她的四肢都被死死拴着,一点也动不了,仰着头,她的眼睛里掉出泪来。

血红的肉块和肉团在空气中颤抖,被小触手怪压得严严实实。

这些东西像是碰到了粮食的蝗虫群一样,进食节奏又快又迅猛。

弗莱彻的身体肉眼可见的开始变小。

皮肤组织,脂肪,肉,细枝末节的血管,肌肉和韧带,还有一点一点软白的关节,除了骨头,这些贪婪的,刚刚出生的,饥肠辘辘的小触手怪把弗莱彻啃了个干净。

而由不得不佩服,这些小东西的啃食能力和吸血能力都非常强。

弗莱彻的身体从头到尾没有一滴血掉下去,全部都吞进了小触手怪肚子里。

啃到最后,没有软骨和韧带连接的骨头开始一断一段往下掉。

那些掉下去的骨头干净的就像是刚长出来的一样。

骨头表面的黏膜都被啃食干净,一滴血都没有沾染,森白的像实验室里的标本。

除了脑袋,全身上下的骨头全部都掉了下去。

没了弗莱彻的身体,趴在上面的小触手怪自然也全部都掉了下去。

那下面黑漆漆的一片,张凤琉看不清里面有什么。

弗莱彻一双柔媚的眼睛睁着,脑袋被一直巨大的触手吊在半空中,在摘一片诡异的安静中显得非常恐怖。

由于小触手怪吃的非常干净,弗莱彻的脊椎全部都掉到了一眼望不穿的深渊里,只剩下半截空荡荡的脑袋。

飞机杯照旧塞了进去。

这样数来,典狱长已经拥有了四个风格各异的飞机杯,想来是能舒爽好一段日子了。

张凤琉长出了一口气,眼前的AR视角慢慢关闭,他的眼前又出现了那个空荡荡的房间。

他正打算联系典狱长的时候,却被突然而来的一阵光线闪了眼睛。

再一睁开,他的妹妹,张月樱,被绑在刑床上,眼睛里都是泪水地看着他。

张凤琉愣了一瞬。

张张嘴,他刚想询问张月樱,却听见他的妹妹尖叫起来。

“啊!!!你不要过来!!我哥哥是张凤琉!!他是镇守府大提督!!你要是对我做了什么,他不会放过你的!!”

张凤琉愣住了。

他妹妹,这是,没认出他来?

他抬抬眉毛,没准备解释,又低头看了看自己。

这眼熟又陌生的装扮?他反应了一会,发现自己似乎是一个米老鼠。

‘米老鼠’?

他正想向他妹妹解释,耳边却传来典狱长虚无缥缈的声音。

“提督,你不是一直想这样做吗?我怕今天就帮你实现愿望,你痛痛快快的玩,不用担心外面的事情。”

张凤琉立即了然了。

看着眼前赤身裸体的妹妹,他腿间的鸡巴已经缓缓抬起头来。

贫乳的小家伙还在叫他别过来。

张凤琉,不,米老鼠咧着嘴笑了。

他慢慢向张月樱走过去。

童年里嘴招人喜欢的角色一脸狞笑地向你走过来,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张月樱哭起来。

她还在试图和‘米老鼠’谈判,尝试着用哥哥压住‘米老鼠’对他的歹意。

但她怎么也想不到,‘米老鼠’就是哥哥。

泪水在张月樱身下聚成一个小水滩,米老鼠掰开她的腿,露出那个从没有被肏过的小肉洞。

很纤细很窄小。

是完全属于小孩子的漂亮粉色,从里到外每一处都是完美娇嫩的。

没有前戏,没有触摸,像是张月樱小腿一样粗细的鸡巴顶着从没被撑开的小洞摩擦。

张月樱开始哭,很惨烈很伤心的哭。

像是发现哥哥对眼前的‘米老鼠’完全不会造成任何威胁一样,她死了心,绝望地等待着面前这个可怕东西的侵犯。

只不过很疼,太疼了,疼的她忍不住尖叫和眼泪。

她还小,完全没有经历过这种奇怪的事情。

她想要她哥哥。

‘米老鼠’的鸡巴开始往里面硬塞。

指头粗细的小孔被粗暴的撑开,一支圆珠笔都塞不进去的地方却要硬生生塞进去一根尺寸不俗的鸡巴,这种疼痛感让张月樱开始哭吟起来。

水分流失的嘴唇张开,她声音里带着幼态的凄惨,开始喊哥哥。

“呜呜呜....哥哥...哥哥救命...哥哥....额啊..哥...!”

‘米老鼠’把龟头挤了进去,撕裂的声音格外明显,火辣辣的痛楚一瞬间把张月樱脸上的血色全部带走。

张凤琉十分狠辣,双手卡着张月樱的肩膀把鸡巴往里塞。

那个小地方又紧又小,完全塞不下张凤琉巨大的鸡巴。

他属于霸王硬上弓,他想快点结束无聊的肏弄流程,开始下一个程序。

张月樱还在哭,一边哭一边喊哥哥。

她希望哥哥能来救她。

殊不知,现在正在往她的屄里塞鸡巴的正是她哥哥。

哦,是她哥哥假扮的‘米老鼠。’

那个屄果真紧的厉害,但是在米老鼠的奋力开拓下,终于还是插进去一些。

龟头被夹的生疼,米老鼠的两只手卡在张月樱的肩膀上,胯部狠狠挺动,用力把鸡巴往进塞。

不知过了多久,张月樱已经疼的疲惫了,全身上下所有的肌肉松懈下来,米老鼠的鸡巴终于能再往进推一点。

等张月樱终于把所有的鸡巴都吃进去以后,米老鼠毫不犹豫地动起来。

带着血和粘液的鸡巴在张月樱的小屄里进进出出,张月樱的阴道浅,龟头很轻易就能抵到张月樱的子宫口去。

张月樱的眼泪干在脸上,紧绷的干涩。

她已经叫哑了嗓子,声音像是一只手上的雏鸟一样。

她还在喊哥哥。

但是接连不断的哥哥并没有让张凤琉停下动作,他的胯挺动地越来越用力,每一下都好像是要把张月樱娇小的屄撞碎。

张月樱的声音越来越颤抖,四肢扭曲痉挛。

经过这一遭,张月樱以后永远也不可能再喜欢米老鼠了。

张月樱抖起来。

未经情事的身子散发着一股薄红河浅淡的青涩香甜的味道。

她高潮了,甚至蹬腿的时候还在喊哥哥。

张凤琉自然没有等待,一泡浓精射进了张月樱的屄里。

不等张月樱的高潮结束,他就迫不及待地摘下了头套。

属于张凤琉的脸从刚刚强暴过自己的米老鼠身上露出来,绝望爬满了张月樱的脸。

她刚刚止住的泪水又开始流起来。

被肏的七零八落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一样,声音嘶哑,“哥哥,你是哥哥?”

张凤琉擦去张月樱脸上的泪水和汗水,声音非常温柔,“是啊,是哥哥。”

张月樱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心脏似乎被绝望占满,她的胳膊也颤抖,指尖不稳,她掐了自己一把。

“哥哥...呜啊....哥哥...”

“哥哥...”

张月樱似乎是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脸颊从张凤琉的手掌里挣脱开,扭向一边。

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安慰自己,“不..不会的...哥哥...哥哥不会这么对我的...不,这都是假的...”

张凤琉没有理会她自言自语说的那些话,他现在只想把他妹妹拖下来,好好尝尝她的味道。

毕竟是他看着喂养长大的,张月樱身上的每一块肉都是按照最鲜美最肥嫩的口感生长出来的。

张月樱叫了两个小时的哥哥,等她最后看见哥哥的脸时,她宁愿哥哥没有出现过。

哥哥还在镇守府,哥哥是大提督,哥哥最爱我。

张月樱一边流眼泪,一边不断地说服自己。

可等她被张凤琉架在一块不小的木质砧板上时,她再也骗不了自己了。

她的哥哥,她梦想中以为会来救她的哥哥,现在正提着刀,打算从她身上割肉下来。

她闭上眼,等待着痛苦降临,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她挣开眼,以为是哥哥打算放过自己,却看见了一个巨大的烤炉。

通着电的,滋啦啦响的烤炉。

张月樱想到恐怖的事情,张大嘴尖叫起来,同时手撑在砧板上,挣扎着抬起身子,想往外逃。

张凤琉不急不忙,慢慢把烤炉拖到了砧板跟前,才打算去追压根跑步出去的张月樱。

张月樱的腿间疼痛难忍,心理上又被自己被哥哥强奸这件事摧毁,她流着眼泪,甚至只跑出了砧板的范围。

张凤琉拉着张月樱的腿把她拽了回来。

娇嫩的皮肉挨在掌心里,下一秒就被指节放在了烤炉上。

炽热的温度刚刚烫到皮肤上,张月樱就惨叫起来。

尖锐的声音刺得张凤琉耳朵生疼。

那个被放在火上烤了不过两三秒的腿已经开始有焦糊地趋势了,张凤琉赶紧给腿翻了个面。

腿上的肌肉因为本能下意识地开始乱躲,拼命地要从张凤琉手里往外扯。

窜起来的火焰舔舐着娇嫩的腿,冒出一缕又一缕水蒸气来。

张月樱哭的越来越厉害,腿无论怎样使劲都不能从烤炉上抽下来。

灼热的温度让她的皮肤开始慢慢变的干燥起来,难忍的疼痛开始加剧。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腿在张凤琉的翻烤下好像在慢慢变熟,火辣辣滚烫的痛意让她全身上下痉挛起来。

她没想到会这么痛。

张凤琉开始在张月樱的腿上慢慢刷油,娇嫩的皮肤禁不住长时间的烤制,很快就变得干燥焦脆。

张凤琉不喜欢。

没刷油的话,这只难得的烤左蹄势必会变的非常难咬。

他拽着张月樱,硬生生卡着她的腿在烤炉上翻面。

灼烫的感觉一路均匀的从腿前传到腿后。

张月樱被张凤琉拧着,一遍又一遍艰难地翻身,好让腿上的肉可以烤熟的更加均匀。

张凤琉开始刷第二次油,顺带撒了一点细碎的盐。

肉香已经开始在空气里弥漫了,张月樱不愧是他喂养起来的食材,那条鲜嫩的腿被烤了烤,熟的很快,皮肤底下那层薄而透亮的油脂开始慢慢往外渗。

张月樱这时候已经不会说话了,喉咙完全哑了,腿上传来的剧烈疼痛让她失声。

四肢瘫软,一点力气也没有。

张月樱只能哀嚎,扬着脖子长一声短一声的哀嚎。

张凤琉很耐心,很细致的慢慢给腿翻着面,同时把烤炉的温度降下去一下,好让肉可以慢慢熟,烤出来嫩一些。

张月樱疼麻木了,她几乎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腿是不是还在。

眼泪流出来,被烤炉散发的温度烧干。

终于,左腿烤熟了,颜色很漂亮,一看就让人食指大动。

外层的皮脆脆的,里面的肉一切开还冒肉汤呢。

张月樱活着,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哥哥双手熟练地配合,用吃烤肉的小刀把烤熟的左腿片下来一点送进嘴里。

没有腌制过的肉被这样烤了一番,却没有一丁点腥气,只有满满的油润的香味。

什么都没有蘸,那片肉就这样送进了张凤琉嘴里。

鲜嫩的肉汁一下子在嘴里化开,美妙的脂肪烤的香香的,和肉融合在一起,带着一点薄嫩皮肤的焦脆,很好吃很爽口。

张凤琉闭着眼睛细细地把这篇肉吃完,一口气感叹出来。

这真是人间极品。

这样想着,他又片了一片烤熟的肉下来。

张月樱的左腿已经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了,她麻木地看着自己的哥哥把自己的左腿一点点吃干净。

像她很久之前吃烤肉的样子一样。

她头晕眼花的干呕起来。

张凤琉毕竟不是小触手怪,能把一个人身上的肉全部吃干净,在难啃的关节那里还是残留着一部分烤熟的,鲜嫩的肉。

看吃的差不多了,张凤琉站起来,轻轻拍了拍张月樱的脸蛋,笑着,“好妹妹,你的肉真是好吃极了,你不知道,哥哥等这口肉等了多久。”

他满足的闭上眼,“你也不知道我想这口肉想了多久。”

“今天一尝,才真是惊为天人。”

他说着,睁开眼,手已经摸到了张月樱的右腿上。

“这样漂亮的腿,我们该怎么处置呢?”

张凤琉看着张月樱笑。

张月樱不知道,她愣愣地看着天花板,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张凤琉又拿出一把专门片生肉的刀,“有了,我们把它当火腿煎一煎,好不好呀?”

刚刚的烤炉边上多了一口带着油的平底锅。

在一片炸起来的油花里,张月樱的右腿被她哥哥片下来手掌大的一片。

张月樱的腿抽搐起来,身体扭曲痉挛,但她没有反抗。

嘶哑到不行的嗓子里只浅浅挤出来一个缓慢的“啊...”

那片晶莹剔透的,带着一点皮肤组织的肉贴在了平底锅里。

不用任何佐料,只简单地煎两到三秒,就已经有五成熟了。

这时候,油脂刚刚融化,但肉还半生了,送进嘴里,是华润又爽嫩的口感。

吃的张凤琉欲罢不能。

刚刚被切开的那个伤口在往外流血。

那又怎样呢?

血滴滴答答往下淌,张凤琉又片了巴掌大的一片肉下来。

放在刚刚有一点张月樱的脂肪融进去的油里,只煎两到三秒。

口感奇佳。

细细品味,似乎还能感觉到肉片里血液的滑甜。

这简直是人间至味。

张凤琉想着,熟练的又片了一片肉下来。

张月樱年龄小,虽然很瘦,但是身上的每一块肉都长的肥瘦相间,非常匀称。

张凤琉片下来的每一片肉都滋味绝佳,非常好吃。

但是一直吃也有点腻,他抖抖肩膀,从张月樱的胳膊上割下来一小块肉。

说小也不小,大概有两根手指粗细,大拇指那么厚的一块。

很早之前,在看哥布林他们吃春雨的时候,他就想过。

春雨胳膊上的肉都那么细嫩,看着香甜,那张月樱的胳膊岂不是人间美味?

张月樱的胳膊用来做刺身简直天造地和。

她的肉比春雨的更嫩更软。

拿在手里像一块软软的面团,刀子戳下去却有着很快的回弹。

像是专门为刺身而生的一样。

张月樱看着自己的哥哥把鼻子放在从自己胳膊上割下来的肉上面陶醉地深嗅,还能动的上半身带着右腿开始战栗起来。

太恐怖太可怕了。

胳膊上的血还在流,张月樱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死死盯着被哥哥拿在手里的自己的肉。

那块肉被张凤琉仔仔细细地嗅了一通,终于滑进了嘴里。

香甜几乎是立刻就迸发出来。

吃了那么多熟肉,这清凉的生肉瞬间就拯救了口腔里残留的腻感。

软弹滑嫩,像是一小块果冻一样,一下子就把挑剔的味蕾征服了。

咬下去,肉块带着些许微微的韧劲,一下子就断开了,口感很弹牙,但是在嘴里不过呆了五六秒,就已经跟要化开了一样。

慢慢咽下去,逐渐变得温柔的肉块抚平了食道里的焦灼,身心一下子舒展开来。

好吃,这是他吃过最好吃的刺身。

张凤琉没忍住,又割了一块下来。

他是老手,技术纯熟,割下来的肉块几乎都是一样的大小,眼睛里看不见妹妹脸上恐惧的表情,张凤琉连吞了五六块胳膊上的嫩肉刺身,终于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四肢仿佛一下子舒展开来,张凤琉站在原地,伸了个懒腰。

缓了一小会儿,他的目光就被张月樱娇嫩白皙的,看着就非常爽口的双手吸引了。

胳膊上的肉都如此之嫩,那那双娇生惯养,从小到大没干过一丝活,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又该是怎样鲜嫩的风味啊。

这样想着,另一柄尖细的,专门用来剔骨的刀已经搭到了张月樱手上。

很轻易就刺了进去,碰到了第一个阻碍,窄细的指关节。

张凤琉早就能不看手而能把手上的肉全部完整的剔下来了,手腕一转,倒也跟着在张月樱的手指里转,绕过了指关节继续往里探。

张月樱沉寂许久的身体开始剧烈抖起来。

十指连心,这样的痛苦让她的眼泪再一次迸发。

分明已经疼的要死去了,她却挣扎不起来。

身上一丝力气也没有,她只能躺在那里,任由张凤琉把她手上的肉剔下来,嗓子也哑了,一丁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她只能流眼泪。

很快,大半个手掌就已经被张凤琉剔下来了,只剩下森白恐怖的指骨暴露在空气里颤抖。

血溅了张凤琉满手。

没有太浓重的血腥味,更多的是甜味。

张凤琉陶醉地闻了闻,切下一小块剔下来的肉放进了嘴里。

很奇妙很上瘾的口感,一大部分都是脆脆的手筋,咬一口,甜脆就在嘴里乱窜,剩下的薄薄一层肉几乎入口即化,嚼两下就变成香甜的汁水流进嗓子眼里。

他又细细尝了两块手指,终于停下了切割张月樱的动作。

张月樱以为这一切都结束了。

她的眼睛红肿,眼窝里都蓄满泪水。

她颤巍巍张开嘴,想跟张凤琉求情,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见张凤琉的身边多了一口锅出来。

冒着腾腾的热气,散发出鲜辣的味道。

张凤琉在他的煎锅和烤炉边上煮上了火锅。

他坐在张月樱旁边,手上的刀子没停过,把张月樱肚皮上的肉切成均匀的肉片,甩进了沸腾的火锅里。

红艳艳的辣椒在火锅里翻腾着,冒起的滚烫沸泡顶着她的肉在锅里穿梭。

她看见一片又一片肉煮沸之后变了颜色。

心脏在胸腔里抽动起来,撞的肋骨生疼,

张凤琉拿起筷子,捞了一块切下去煮熟的肉片。

麻辣鲜香,一口下去嘴里都灼热的烫起来,浓重的辣椒压根就掩盖不住张月樱的肉的鲜美。

张凤琉一片片捞起,一片片吃下去,吃的满头冒汗。

在煮火锅的空挡,他还会切张月樱的腿肉下来煎,或者在辣到吸气的时候要一块新鲜的刺身咽下去。

这顿人肉大餐吃的张凤琉极其满足,吃了一个多小时,张凤琉才终于有了微微饱腹的感觉。

张凤琉技术极好,张月樱肚子上的肉几乎全被割了下来,但是那层亮亮的膜始终没有被割破,底下的肠道正在蠕动,像一直巨大的血红色虫子盘踞在张月樱身体里。

张月樱说不清楚自己到底痛不痛。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死了。

张凤琉坐在板凳上,摸着突出来一点的肚子,笑的心满意足。

就在他思考下一步要怎么处理张月樱剩下的肉时,六个被透明罩子盖住的东西飘到了他眼前。

定睛一看,是六个形态优美的脑子。

真的脑子,从脑袋里新鲜取出来的脑子。

玻璃罩周围冷气四溢,分别贴着六个人的名字。

张凤琉定睛一看,这不是電、春雨、岛风、弗莱彻、信赖和雪风吗?

只不过一瞬间,他就想明白了,这算是典狱长送给他的礼物吧。

脑子转了转,他一下子就决定好了处理张月樱身体的流程。

他走到已经神志不清的张月樱跟前,顿了顿,笑了,不知道张月樱能不能听懂,他开始说。

“好妹妹,你别伤心,马上就有人,哦,人的脑子要来陪你了。”

张凤琉一招手,六个玻璃罩飘到了张月樱眼前,“你不必伤心,你的脑子将和她们几个的混到一起,变成一碗滑嫩嫩的脑花,听到这你会不会开心呢?”

“避免你突然死了,不知道我是怎么处理你的尸体的,我现在一一给你讲。”

“首先呢,你的心肝啊,肠子啊,这些卤过之后很好吃的东西,会被我卤掉,像膀胱啊什么的,清理干净呢,会和其他剩下的所有肉放在一起,打成泥,捏成肉丸子。”

“还不错吧?”

张凤琉撑开张月樱已经闭上的眼皮,“先别死啊,不是跟你说了吗,你死了怎么知道我会如何处理你的肉呢?”

“最后就是大脑,就像前面说的一样,你吃过脑花吧,哥哥记得你尝过一口,然后全部吐掉了,你嫌弃它腥。”

“但是哥哥非常爱吃,你们的脑子做成脑花一定味道不凡。”

张凤琉笑眯眯的,看着张月樱想说话又说不出,只能愤怒的喘息的样子,“别生气呀,你的脑袋里虽然没有脑子了,但是还可以塞一个飞机杯进去,虽然你死了,以后也有几乎服侍哥哥,你开心不开心?”

张月樱没法给他回答,她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最终合到了一起。

她好像睡着了一样,但实际上呼吸已经停止了。

张凤琉当然没有违背诺言,他在张月樱的身体旁边呆了三个小时,终于把所有的器官都清洗出来了,肉也都从骨头上面剔下来。

他备好菜,果真像对张月樱承诺的那样,把她的器官卤掉,其余的肉和剩下的不易卤煮的器官混杂在一起,全部用绞肉机绞成了肉泥,捏成一个一个的丸子。

脑子从脑袋里掏出来的时候,还像是果冻一样软弹,在碟子里微微晃动着。

张凤琉没等,在那个漂亮的脑子正中间,撒下去一把花椒,一勺热油滚烫烫的浇下去,颜色鲜嫩的脑子立马就变成了灰灰的颜色。

本来答应做成脑花的,但是这样新鲜的脑子,不浇上热油直接吃太浪费了。

张凤琉管这个叫鲜吃人脑。

勺子很轻易就能在热油烫过的脑子上戳出一个豁口,半勺脑子滑进嘴里,那才叫一个真正的入口即化。

这样鲜嫩美味的脑子,真的非常少见。

润滑爽利的口感里只带一丝丝的咸麻,那是花椒带来的奇妙感觉,舌头软趴趴的,被这勺人脑吃的瘫软起来。

连着吃了好几大勺,舌尖开始出现微微麻栗的感觉,张凤琉出了一口气,肩膀抖起来。

太好吃了。

时间仿佛停止下来,等他大汗淋漓的吃完着盘人脑,全身都舒爽起来。

吃完了,他开始考虑剩下地六个已经不太新鲜的脑子。

滚滚的热水冒着泡,他一股脑把六个脑子全倒了下去。

一般来说脑花的腥味会很重,但是着六个脑花倒进锅里却没有什么太大的腥味,蔓延开来的只有浅淡的清香。

再往里面加一点香料,一点盐和酱油,煮二十分钟,捞出来的时候淋一小勺香油,脑花一咬就碎,放进嘴里还没到嗓子眼就化开了。

张凤琉非常满意,只不过之前吃的太多了,现在这一大锅脑花,一下子肯定吃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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