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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喻迦南迎新主 凭赤胆王前进真言

小说:迦南风云记 2025-08-20 21:26 5hhhhh 4910 ℃

太阳是一切生命的源头,金乌辐照天下,才有了地上人间。

然而季节有春秋之分,温度有寒暖之变,何也?距日之长短不同。

须知,当你离太阳过近,曾经温暖的万丈光芒就会化为炽热的无间业火,将你吞噬殆尽。

对于地处大周之南的迦南国来说就是如此,似火六月,铜盘高悬,每年到这个时候,迦南往往是闷热无风,酷暑难耐,若是老天爷心情好赏几场雨,也会很快被从田间地头蒸发掉,若是心情不好竟没有了雨呢,那可就苦了百姓咯,不过话又说回来,难道百姓只在旱时苦吗?浩浩汤汤的缗江从大周边境的高山上自西北向东南亘绝迦南,支流也润泽两岸,甘露化为林野百态,滋养出迦南的各种奇珍异兽,像是什么象牙犀角,雀羽鳄皮,金木沉香等等,那都是大周市场的紧俏货,据说大周皇帝和爱妃们睡觉的时候,要是没有来自迦南的薰香,可是睡也睡不踏实的。上有所好,下必甚焉,永安城内的豪门子弟、千金小姐们别的不会,在排场和用度上一掷千金乃至万金的能力还是有的。一钱迦南的沉香,在永安能卖到百金,还有价无市。如此暴利,迦南各处有门路的官员皆纷纷驱民种植香木,狩猎异兽。除此以外,田中粮食的种植也不能落下,毕竟老爷们的饭碗不能光靠卖兽皮香料堆满,所赖迦南终年日照充足,横贯全国的缗水奔流不止,迦南的粮食一年可以三熟,若不是大灾之年,倒不至于有短缺。迦南就是这么一个好地方。

如今转眼又到了一年盛夏,毗近大周的擎边府城郊田野里,农夫们依旧在顶着烈日辛苦劳作,稍大一些的孩子们陪着父母做些帮帮力气的活,小孩子们则三五成群,在村社田间奔跑嬉戏,对农民而言,宁静而又美好的生活大抵如此。直到一个眼尖的孩子指着正沿远方道路走来的人群叫嚷着,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多的人,一眼望不到头,其中有的人高举着各式各样的像伞盖一般的东西,有的人举着旗帜,他还没有到读书的年纪,只看到一长条的旗幡上歪歪扭扭的写着一行字,有些长得像门,有些长得向树。小孩准备转头询问他的爹爹,以往遇到这种情况爹爹都很乐意为他解释,而这次爹爹却一把将他按倒在地,然后自己也跪伏着不敢抬头。小孩自然是不明白其中缘由,但以往城里的老爷们出巡时,大家也是如此跪地迎送的,倒也不以为意。将儿子压在地上的男人此刻却是战战兢兢,在村里的学社上过几年学的他认不全旗幡上的字,只能看懂“大周”“王”这三个字,但这足以让这个庄稼汉明白这些人的身份。今年正月里,迦南的大王薨逝了,迦南朝廷下令不能有任何娱乐和过年庆祝活动,所有人都为他在过年的时候带着孝,不成想他的孝刚取下来,马上要继任的王太子也薨了,于是只好又带一个月的孝,禁一个月的娱乐。前大王总共只有两个儿子,一个是已故的前王后所生的长子,也就是刚薨的王太子。还有一个是后娶的现王后卢氏所生的次子,在大周朝当人质。两王连薨,朝廷没有迎立王太子的幼子为王,而是一封奏疏,请远在永安的二王子回来接任。擎边城里的老爷们前儿个已经来说过了,天朝的敕封使和二王子很快就到,要求乡亲们必须时刻保持恭谨,跪迎天使。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可能冲撞了銮驾,这个男人就感到无比的恐慌。所幸的是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如龙的队列从田间道路缓缓走过,往擎边城去了。

擎边城外,本地各级官员和乡绅们早已等候多时,为首的正是大周慰南宣抚使、尚书省礼部左侍郎、河阳侯虞法诚,他远远看到旌旗招展,銮舆车驾,随即招呼起烈日之下已经汗流浃背,有些昏昏欲睡的众人打起精神。等到那打着“大周奉天敕封使”的队伍走到近前,便指挥大家按次序排开站好,然后自己走到为首的车驾前,俯身叩拜,道:“臣慰南宣抚使虞法诚恭问圣安”。只见那车门打开,从上走下一人,头戴双龙戏珠翼善冠,身着金绣团龙紫锦袍,腰系玉带,足踏圆头乌领靴。白净的国字脸上,一对丹凤眼扫了一眼面前恭敬的虞法诚和身后的一众人等,然后接过侍从递过来的代表皇帝行在的节,用尾端在地上敲了一下,捏着腔调说:“圣躬安”。看到面前战战兢兢的诸人如蒙大赦,持节而立的中年人感到很受用,他这一生不再可能触碰到那个位置,这转瞬即逝的快感稍稍弥补了他内心中最大的遗憾。虞法诚从地上爬起,拂拭干净身上的灰尘,然后对着眼前的中年人作揖说到:“下官恭迎敕封使桂王殿下。”他面前的桂王姬彦以不可察觉的速度收拾了心中的落差,展颜将他扶起,一边说着:“嗨呀,快快免礼,河阳侯到迦南宣慰三年,孤都有点认不出你了啊!”一边将他拉近身边,将他介绍给站在自己身边的几人,指着身着朱色官服的一个小个子说:“河阳侯,这是敕封副使,鸿胪寺卿方本焕方大人”,两人遂行礼寒暄,桂王又拍了拍身边穿着明晃晃甲胄的将军说:“此乃使团旅帅,左千牛中郎将,程礼善程大人”。虞法诚颜色一凛,惊异道:“竟然是程将军!久闻将军威名,今日终得一见,实在幸甚!”二人也彼此行礼。最后,桂王拉着一只肥肥的手说到:“这位便是迦南国二王子,伏明殿下,未来的迦南国君”。虞法诚快速的看了一眼面前的伏明,只见一领银龙绣纹玄色袍照在他宽大肥硕的身上,突出的肚腩垂在腰带之上,朱缨宝冠下是一张油光满面的胖圆脸,两颗小小的黑豆眼与扁塌地鼻头挤作一团,厚嘴唇下翻出两颗门齿,层叠的下巴肉将脖子掩盖得严严实实,活像是一个大耗子。虞法诚不敢多瞥几眼,恐失了礼节,只是行礼参见。

从永安出发到擎边,使团经运河转海路又走陆路,经历两个多月才刚刚进入迦南境地,着实是舟车劳顿,知道这一点的虞法诚在寒暄过后便招呼使团进城,他早就包下了擎边最大的酒馆,为的就是伺候好桂王等人,此时谁都不知道,虞法诚如此卖力的真实目的,只道是为了巴结上官做人情。

第二日,虞法诚便带着使团又启程前往迦南北部重镇宣安,这是前往首都金城的必经之路,他们需要在钦天监定下的册封吉日之前赶到金城。一行人浩浩荡荡,气派非凡。

未来的迦南王伏明此刻坐在一驾四匹白马拉的车驾上,颠簸的马车无法晃动他分毫,宽大臃肿的身躯靠在身后的凭几上,岔开着两截象腿箕坐着,左手盘着一串佛珠,闭着眼像在沉思一般。昨天晚上虞法诚确实悄悄和他说了一些事情,但他现在并不在思考这个,他也不想思考这个,他闭着眼睛纯粹是因为他在享受,箕坐的双腿之间正伏卧着一个女子,衣衫半解,袒胸露乳,螓首随着伏明搭在她发髻上的手一起一伏,朱唇微启,香舌萦绕,不断吞吐伏明胯下的男根。“嗯,很好,就是那儿,对,继续”,伏明很享受胯下妙人的服侍,轻声发出愉悦的呻吟。

身在宗主国当人质,他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能够回到迦南,甚至于能够做迦南的王。因此在大周的七八年里,他总是和永安那些有名的浮浪子弟们混迹在一起,流连于各处秦楼楚馆,亦在天街留下过许多恶名和传说,他明白那些公侯冢子实际上是看不起他这个异国王子的,和他搞好关系只是为了更方便地获得迦南的珍宝,但他的快乐很简单,用钱就能买来。

三个月前的三月初二大概是他的幸运日,那天他不仅得知了他父亲和兄长接连暴死,自己将会回到迦南继承王位的事,而且成功俘获了他屡次求而不得的谪仙居“神女”—季萱儿的芳心,作为永安女闾界的当红头牌,神女天姿国色,绝世倾城,琴棋书画诗词舞蹈无所不精,无数天街少年妄图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李河南曾为她赋诗,贺龟年曾为她癫狂,据说她甚至拒绝过天子最宠爱的幼子长沙王的求欢。

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伏明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如此幸运能得到佳人的青睐,成为神女的入幕之宾。

第一晚他们谈天说地,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从小时候的故事聊到未来的规划,他知道了她本姓季,她说她终于遇到了知。

第二晚,伏明说,看看花径!

万千思绪随着女人不断的舔舐与吮吸回收归一,伏明用力将她的头扳向胯间,将自己的整根阳物送入美人檀口,感受着面前娇躯因窒息和异物产生的挣扎,以及美人喉道那潮湿和温热,终于是忍耐不住,一古脑儿将阳精泄在了那女子的喉中。

满足了的伏明拉着美人的头发将她从自己胯下提起,睁眼看着面前被自己弄的杏眼婆娑,不断强压着不让自己干呕的季萱儿,感到一阵心疼和怜惜,于是又把季萱儿拉入怀中,轻抚着她光裸的脊背,好生安慰道,“我的好萱儿,可辛苦你了,等到了金城,我正式受封,你就是我的王后 。” 怀中依偎着他的可人儿闻言更是紧贴了几分,细语轻声的谢恩道:“奴家之后可就全倚仗大王您了。”言罢,便将头伸向伏明几乎寻不见的脖子细嗅轻吻,同时左手下探到刚刚自己辛苦躬耕的地方,抓住那活儿把玩套弄,竟让伏明迅速重振势头。再度雄起的迦南王子索性给季萱儿剥了个精光,并让她调转了方向,头对着车门低伏着,高高翘起的雪臀则正好正面迎战蓄势待发的伏明,并腿跪坐起来的伏明箍住季萱儿的柳腰,昂首的攻城锤轻易破开了看着厚实然则脆弱的城门,凸起的大肚腩连带包裹着两颗鸽子蛋的人种袋也狠狠的拍击在浑圆饱满的臀肉之上,引起阵阵晃动的臀浪,由于肥胖导致的阳物短粗导致伏明没法直捣黄龙,但这并不妨碍他在这湿热黏腻的重峦叠嶂之中探索快乐。马车外的随从们又听到了从车内传来的男女交媾发出的呻吟声,一路走来他们已经听到无数次了,而距离宣安还有些距离,这意味他们还要继续听下去。

一千多人组成的仪仗走走停停,整整一个星期才到达宣安地界,宣安府长黎敏派了府正宋元前来迎接人疲马乏的使团,并在自己的府邸设下宴席款待诸人。

黎家是迦南豪族,黎敏这一支世代镇守迦南北方重镇宣安,又与王室多有姻亲,黎敏的长女慧娘便是嫁给了先前尚未获封就暴亡的伏勘为妃,可谓是备受荣恩。

筵席上,桂王盘腿坐在主位上,正享受着怀中温润柔媚的美人递来的美酒佳肴,乐呵呵的看着席间颇具异域情调的迦南舞蹈,虞法诚,方本焕,程礼善,伏明,黎敏,宋元等陪坐次席,此外堂上还坐着宣安地方的各界名流,觥筹交错,宾客尽欢。

一曲舞罢,桂王有些意犹未尽的看着款款离去的舞娘们,却听到下坐黎敏的声音,“天使大人惠临宣安,实乃我下方士民之福,故下官代表宣安地界,特备土产欲献上,主使大人若能笑纳,成全我等之幸,岂不懿欤。”喝的有些微醺的桂王被黎敏一阵吹捧说的飘飘然,又想到所谓的迦南土产,许是象牙沉香这些珍宝,不禁大悦,但是毕竟作为敕封主使,只好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言下之意自然就是快快拿上来罢。

黎敏遂击掌两下,从堂外进来三个披麻戴孝的男人,面对桂王伏首而跪,堂下则可以看到跪着更多人,宾客们看到这一幕都瞠目结舌,姬彦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好家伙这就是你给我准备的礼物?他指着面前身着丧服的人们质问黎敏,打算给他扣个不敬天使的帽子。年近花甲的宣安府长面对桂王的指责却没有惊慌,解开腰带脱去外袍,露出底下穿着的缟素,快步趋出,走到姬彦的案前,然后和身后众人一样跪伏在地,用接近嘶吼的声音说道:“迦南宣义府长黎敏,于上国天使前状告太后卢氏与慰南宣抚使虞法诚私通成奸,鸩杀吾君在前,阴害王孙在后,窃柄窥器,擅朝弄权,为人神之所共愤,诡谋篡逆,蒙蔽上听,是天理之所不容。下臣携全家上下三十六口人,为吾惨死之先君尽节守孝,所言句句为实,王上慧析明辨,恳请诛此二人,复立王孙,以正视听,有血书一封,乃我先君王妃所书个中经过,请王上明察。”言罢,黎敏再三顿首,复又从袖中取出一帛,双手奉上献于姬彦。

姬彦目光呆滞的看着眼前额头磕出血的老头,颤巍巍的接过呈上的血书,他本是因久在永安的王府内闲的没事干,才在得知此行之后主动请缨担当主使,向来荣养在王府大院不问政事的他从未见过这种场面,本来以为能在迦南捞上好一笔油水,谁知道其中居然碰到了这种事情。

心情复杂的姬彦打开血书,迦南向来尊慕中原王化,纪年,官话,文字都与大周一样,素白的布帛上是深赭色的蝇头小楷,无声的向姬彦诉说着迦南乱局的事由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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