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也试着模仿神秘女士的腔调，用女子的声线在半梦半醒的小雅耳边轻轻唱起这首歌：

歌声轻轻荡漾在黄昏水面上，

暮色中的工厂在远处闪着光，

列车飞快地奔驰，

车窗的灯火辉煌。

两个青年都在山楂树两旁。

哦茂密的山楂树

白花满树开放

我们的山楂树呀它为何悲伤

哦那茂密的山楂树呀白花满树开放

我们的山楂树呀它为何悲伤……

我的声音压得很低，并没有让小雅醒来。随着歌声，她紧皱的眉头在睡梦中慢慢舒展开了，呼吸也变得更平稳。我反复唱了好几遍，等到她睡熟了才停止。

第二天，小雅问阿欣：“昨天夜里，你唱的那首歌还挺好听，我好像很熟悉，但记不清楚叫什么名字。”

阿欣诧异地问：“不是你唱的吗？我也不知道啥名儿。”

小雅说：“不是我唱的，我是睡梦中听见的，听了一会儿就睡熟了。”

阿欣挠了挠头：“哦？那到底是谁唱的？嗯……可能是母舰上播的音乐，让咱俩的本体听见了吧。”

她俩进行这场对话的时候，我盯着监控屏幕，没敢说话。

从那以后，小雅的幻肢痛似乎消失了。

过了一周，小雅的右腿快被吃完了，按计划，我们准备卸下她的左腿。

第二次斩腿，用的胶带较少，只需要简单绑住手腕。小雅也不再像第一次那样紧张，伸直了剩下的一条腿，直接让我开工。阿欣依然抱着她安抚，但后者并没有上次那样强的反应，显得有点木然。

我按住小雅的腿，手起刀落，和上次一样的力道。

“噗”的一声过后，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刀居然没能斩断小雅的腿，只是陷入了皮肉2厘米。

“啊……嗯……”小雅痛苦地哀叫着。

“怎么回事？用点力啊，没吃饱吗？！”阿欣责怪地冲我喊。

“对不起对不起，我可能有点走神。”我把刀提起来，重新瞄准，使出全力再砍下去。位置很准，从刚才的切口处进入，但是依然没有砍断，只是又深入了2厘米，感觉还差一点才够到骨头。

小雅的身体剧烈颤抖，刀口处流出的血几秒就止住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增生肉体组织。阿欣紧紧盯着观察了一会，说：

“原来如此！你的技能比上次强了，不但自愈，还能阻止劈砍的力道，这种提升肉体强度的战技叫永恒流·不屈。一直在练习吗？”

（注：肉体坚硬难以砍断，致敬了动漫《鬼灭之刃》的反派技能）

“刚开始晚上总是疼……我发现如果发动时间停滞技能，会好过一点……”

“的确进步很快，看来练习的次数不少。我当年也是，就算睡着了身体也在本能的练习。一会儿发动技能不要太早，先放松，等砍断了再说。”阿欣指导道，“小黑你也再用点力。”

我这次没有拔出刀刃，而是找了一个修理锤，打算直接朝刀背上敲打，这种方式应该更比重新挥刀更稳妥。

阿欣不再做刺激性的动作，改为温柔地抚摸小雅的脸和脖子，问：“放松了吗？”

小雅点点头，呼了一口气。

我举起锤子，狠狠敲下。攻击的一瞬间，小雅的大腿仍然立刻做出反应，肌肉紧紧夹住刀刃。这次还是只推进了一点点。

“遇到外来袭击的本能反应。不好办啊。”阿欣说。

我满脸羞愧地看了小雅一眼。她的眉头因为疼痛而紧皱，浑身用力、发抖，汗珠从前额渗出来。

她看上去太可怜了，都怪我这不合格的刽子手。再来一次，这次一定要结束她的痛苦！

突然“啪”地一声脆响，小雅背后的两条胳膊崩断胶布，获得了自由。她朝我摊开右手：“锤子，拿来。”

我把锤子递到她手里。突然有点慌张。她要干嘛？如果砸我脑袋上……

还好小雅只是帮我完成工作，左手扶住刀背，右手拿着锤子连续猛敲。

咣！咣！咣！

没费多大劲，小雅的左腿就和身体分离了。她盯着自己的断腿处，再次努力发动技能，等到管线闭合、血流停止，才卸下力气，松开锤子，头晕目眩地仰倒在师傅怀里。失去双腿，现在她的体重应该比阿欣轻多了。

“自己砸，就没有应激反应了。”阿欣评论道。

我们就此获得新一批的食物补给。

8

接下来的一周，新的情报不多。敌人似乎很享受在这颗行星上作威作福。从对话里，得知他们正在野外到处搜索散居的人类，在村庄和别墅里寻找稀有战利品和奴隶，就像寻宝一样。

小雅的双腿都没了，但行动反而比上周灵敏。刚开始还需要阿欣抱着她大小便，很快就能够熟练地用双臂和断腿移动，乍一看像只短腿长臂的灵长类生物。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只穿着内衣的阿欣，懒洋洋地躺在行军床上念叨。

从洗手间回来的小雅，矮矮地从她身边路过。

“嗯？什么味道？”小雅嗅了嗅，锁定了离自己鼻子不远、属于阿欣的白嫩裸足，“好臭！”

“哎？我的脚吗？”阿欣掰起来闻了闻，“还真有点……莫非是脚气？可能最近光吃肉了。不好意思啊。”

小雅啐了一声，驱动双臂，愤然离开。她的身高现在大打折扣，连产生脚气的机会都没有。

我拿出前几天翻箱倒柜找到的一瓶维生素片给阿欣：“吃点这个吧，能代替蔬菜。”

阿欣十分惊喜地接过药瓶，举到眼前瞅标签上的文字。她依然是平躺状态，上半身在检查药瓶，下半身放松搁在床上，不胖也不瘦，两条光洁长腿中间的间距恰到好处。几秒钟后，大腿轻轻并拢，贴身的肤色打底内裤裆部受到挤压出现一道小小的竖缝。我吞了口口水，悄悄观察阿欣的表情，发现她也正从举着的药瓶后面悄悄看我，碧蓝的眼眸秋波流离。

我很尴尬，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呈现奇怪的神情。

阿欣却很大方，笑眯眯地晃了晃瓶子说：“谢啦！”

其实我和阿欣亲密接触过两次了，第一次她是被动的，躺地上装死；第二次我是被动的，绑在架子上动弹不得；如果两人都不再被动的话……

我挠着头也笑了笑，赶紧转身干活。

小雅手拿耳机，气鼓鼓地坐在屏幕前监听敌人。如果我对阿欣动手动脚，这位小姐姐虽然没有腿，用胳膊勒死我应该还是很容易的吧。

看着笑纳礼物的阿欣和恢复活力的小雅，我的心情有点矛盾。既希望战争能尽快结束，让我们几个脱离困境，又似乎希望这种生活再持续下去。回想以前，虽然也有不少萍水相逢的女伴，但每次完事以后总有空虚的感觉。和神秘女士虽然很激情，但其实是在诚惶诚恐地提供服务。现在，和这两个妹子朝夕相处，坦诚相见，虽然不敢碰她们，虽然面临着危险和苦难，却有一种奇特的轻松氛围。或者，人类之间的羁绊，并不一定需要欢欣愉快，重要的是共同去经历一些事情吧。

9

过了几天，新的消息出现了。从敌人的对话得知，被置之不理的克隆人陆战队开始搞事情，三天两头袭击游牧部落的落单人员。

“你们明明是猎人，现在居然变成了猎物！”敌人的头目冲着幸存者发火。

他们开始联系舰队，申请更强的援军。

“对对，很难缠，她们是克隆人部队，肯定没错。应该够得上做那帮家伙的对手。好的，好的，没问题。”头目结束了和舰队指挥的对话之后，告诉手下：“让大伙这几天不要乱跑了，守好各处据点，等佣兵团把克隆人基地解决以后，随便你们怎么玩。”

听到这些消息，小雅很担心，认为应该立刻死回去报告队长。

阿欣劝她不要着急，队长应该知道这些情况。就算基地沦陷，我们也只是损失了行星上的克隆体，本体不会受到伤害。

“都过了这么久了，他们还不打算走，难道就没有办法吗？咱们的大舰队不来管管？”小雅咽不下这口气。

“虽然我也不知道下一步会怎么样，但估计没那么简单——你还记得那件事吗？如果让他们得逞……那多半是不想留活口了。”阿欣眨了眨眼说。

“这样啊……”小雅想了想，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意思是，泰兰帝国打算先示弱，然后彻底歼灭……”我刚兴致勃勃地说出口，突然发现两个女生朝我显出“真无趣”的嫌弃表情。

“无论如何，我们要继续坚持。或许会有更重要的情报呢，是吧。”小雅总结道。

“你可算明白了。要死掉很容易，但咱们传递信息的机会只有一次。”阿欣居高临下地摸了摸小雅的头。

10

第二周之后，小雅的左腿也快吃完了，冰箱重新变得空空的。

接下来轮到她的胳膊。这一次，小雅提出一个要求，要吃涮肉。这意味着不再是把她的胳膊一刀砍下，而是用匕首一片片地把肉切下来，现煮着吃。她声称，要用这种方式多次练习技能，尽量做到收放自如。

我已经知道小雅是一个非常坚强的女生了，但没想到她会强悍到这种程度。

“这就像地球古代的一种刑罚，叫凌迟，对刀手的要求非常高。小黑你行吗？”阿欣问我。

这种情况下，作为男人的我怎么能示弱呢？！

我们把小雅的右臂弯起来，紧紧捆在身上，然后把她的左臂在桌面放平。我瞄准了这条长长的玉臂肘部往上一点的位置，运劲全力劈下。小雅刻意控制不让技能发动，助我成功完成斩切。阿欣取走断掉的手臂，洗净冷冻起来。然后我们三人聚成一团，支起开水锅，开始从小雅的上臂切取肉片涮着吃。

每次切，小雅都谨慎地发动自愈技能。刚开始，要么力度太强导致切不开，要么力度弱了流出血。虽然她被剧痛折磨得满头大汗，但仍然努力坚持着。

“练不好，我不吃饭！”

每次切完，需要等两分钟，让小雅恢复精力。半个多小时过后，小雅的胳膊被削短了2厘米左右，我和阿欣被大小不一的肉片填了个大半饱。

小雅终于慢慢可以控制好技能的力道了。我把锋利的匕首斜着切入她的臂膀时，几乎没有血流出来，迅速愈合的创面顺滑地顺着刀口展开，就像切开一块土豆。阿欣把带着血色的薄薄肉块在滚水里一涮，立刻变得鲜美滑嫩。小雅露出了满意的神情，张开嘴。阿欣把这块美食蘸过作料后喂给了她。

“原来把质量好的留给自己了啊。”阿欣说。

“你们也尝尝吧！”小雅大方地说。

从现在开始，担任刀手的我也轻松得多。小雅休息的时间也越来越短。最后一直削到小雅胳膊的三分之一处才停下。我们一不留神，有点吃撑了……

11

我以为小雅已经练成一个刀枪不入的神仙，但两天后的一个晚上，她似乎被梦魇困扰。

半夜里，小雅一阵一阵地抽搐、颤抖，中间也有短暂的平静，但反反复复持续了很久，最后惨叫着醒来。阿欣抱住她，问怎么回事。

“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被打死了。”

“那不是很正常吗？莫非你还记得自己在仿真沙盘里死过多少次？”

“这次不一样……很奇怪，我好像是在咱们的基地里。敌人太强了，从没见过的敌人……”

“你是在担心队长他们吧？没事的，队长他们肯定能搞定。”

“感觉不对劲，太逼真了……我死了好多次，有时候用枪，有时候用刀、剑……干掉了很多敌人，但每次到最后都被杀了。”

“你是太久没打架，手痒了吧？很快就有机会了，快去睡。”阿欣拍拍小雅的头说。

第二天，我们从监控里得到了令人震惊的消息。

敌人的精英佣兵团昨天晚上偷袭了我们的克隆人基地。据他们的幸存者说，战斗非常激烈，最初的袭击似乎把克隆女兵们团灭了，但当佣兵们继续深入基地的时候，新一轮的守军又不断增援上来。双方伤亡都很惨重。打到后来，克隆女兵几乎不再装备护甲，有的穿着便装，有的只穿着内衣，有的赤手空拳冲出来，从战场上捡武器，不要命地冲杀。基地里尸体枕籍，血流成河。到最后，佣兵团阵亡过半，实在扛不住，只好撤退。

佣兵团头目带着残兵回到电站补给。虽然手下损失惨重，自己也受了伤，但并不恼怒，反而得意地狂笑：“嘿嘿嘿……有趣，太有趣。很久没遇到这样的对手了！”

我们从监控镜头里看到，这位半机械身体的武士从背包里取出一个战利品，抛给手下：

“把这个给头儿带去，让他过来一起找点乐子吧！”

那是一个银白头发的少女头颅，双目紧闭、眼角流血、嘴巴微张，分明是我们的队长永永。

第二天，新一批的佣兵抵达了电站。我们从监控里看到，为首的是一个身高近两米极为高瘦的男人，身穿礼服，刀削般的脸颊上戴着单片眼镜，卷曲的长发从礼帽旁边散垂下来。

“头儿，昨天给您送去的玩具如何？”

“妙啊，正是我在找的东西。”

“那帮废物的报告里说得像恶煞一样，没想到是这样的好玩意。”半机械身体的头目做了个手势，两个佣兵在他们面前打开了一个箱子，“这次收获很大，还有好几箱。”

“克隆人嘛，就是这样。只要杀的够快，她们就不断的送，很爽的，哈哈哈……“佣兵首领发出了邪魅的笑声，伸出一只手。

没等我们看清，箱子里物品中的一件就移到了他的指尖。那是一段纤细惨白的胳膊，从大臂断开，被戴着黑色手套鹰爪般的长手指放肆揉捏着。

那人嗅了嗅胳膊的断面，说：“不太新鲜了……”展开手臂把东西拿远。断臂浮空飘向旁边的一个佣兵，僵死的肘部和五指竟然活动起来，环抱住那人的脖子，在粗犷的脸上抚弄。

“不过，还算听话哦，呃哈哈哈……”首领怪笑起来。

被捉弄的手下盯着贴脸的物体，眼神有些嫌恶，被摸了几下之后，伸手一拍，把残肢打到地上。一些断口的碎屑四散飞溅。我们看见，一道浅浅的幽蓝的弧线浮现在空中，荡开了肉屑，首领配色怪异的礼服和衣袖明明近在咫尺，却没有沾上一点污迹。

首领看见自己的玩物被打翻，冷冷地盯视那个手下。后者并没被任何东西触碰，却突然恐惧地望向虚空，抱住脑袋哀嚎起来。随后浑身颤抖着，从地上诚惶诚恐捡起断肢，放回箱子，才一屁股坐倒，大口喘息。

（注：隔空驭物致敬了动漫《一人之下》的超能力；精神控制致敬了游戏《上古卷轴5》的法术；异能护盾致敬了游戏《质量效应》的设定）

首领把目光扫向其他人，下令道：“今天先歇歇，明天再去搞些新的！早上5点出发。“

12

只剩一条胳膊的小雅坐在椅子上，准备放弃生命。我和阿欣陪在她身边。三人都知道，这次克隆人陆战队面临危机，必须立刻带回情报。

受害者倒是已经有觉悟了，但屠户们却还没拿定主意怎么杀。

砍头首先被否决了。小雅说，之前总是被砍，这次希望换个方法，给自己留个全尸。

我和阿欣看着她短短的2个大腿根和1个胳膊桩，咕哝道：“你确定还有机会留‘全’尸？”不过还是先要尊重她的意见。

枪击也被否决了。阿欣说，不知道还要被困多久，要尽量多保留食材，不要把大脑和内脏打烂。

我提议用绳子。作为侦察兵，这门手艺我也熟。

小雅有点担心：“会不会时间太久，应该很难受吧？”

阿欣说：“我以前放哨的时候被勒过两次，刚开始的确不舒服，但后面会比较爽。人体在窒息时会分泌抑制痛苦、产生欣快感的化学物质。这招不错，血液都能保留下来，还能提升肉质口感，我支持！”

小雅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表情有点忧伤，没有表示反对。

我干咳了一声，问：“那就马上开始？”

小雅点点头：“越快越好，我得赶紧回去报告！”

阿欣用一根手指按住小雅的嘴：“稍等一下~~” 凑近了小雅的脸问：“宝贝，你不介意让我们的食材味道更好一些吧？”

“额，需要我做什么吗？”

“你不用做什么……我们来做就好啦。”阿欣的语音变得涩涩的，“你兴奋得越久，肉质就越好哦~~”

我瞠目结舌地看见，阿欣给予小雅潮湿的热吻，手掌盖在了她被文胸包裹的胸脯上，开始抚摸、揉弄。小雅像一只被撸的猫咪，轻哼着，眯缝眼睛，用剩下的一只手轻轻抚摸阿欣的俏脸作为回应。

想起来了，之前阿欣提到过，兴奋的时间越久，肉质就越好，而如果死前情绪紧张痛苦的话，就不好吃了。之前几次，小雅的肉都还挺美味的。这是最后也是肉量最多的一次了，对于这个理论，宁可信其有吧！

虽然我们几个一直维持着活泼的气氛，其实在担任伏兵的紧张日子里，内心的压力都是极大的。阿欣是我们中最先体会断肢感受的人，如果这次受难的换成她，会如何表现呢？哭喊颤抖不是阿欣的风格。或许她会用极强的忍耐力装作完全没事？又或许会让我们好好提供服务，用快乐的表现来掩盖痛觉？仔细想来，阿欣是希望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尽量让受难者用快感来抵消苦痛吧。

的确，应该用一场热烈的欢愉来送走队友。我也开始帮忙，试着碰了碰小雅的下腹，但她立刻警惕地睁大眼睛盯着我。

说起来，虽然之前也照顾过小雅很多天，但只限于一般的肢体接触，还从来没敢碰过这只小刺猬的敏感部位。

我赶紧把双手移动到她的大腿外侧，单膝跪地，做出掌稳行李的姿势，说：“帮你们固定一下。”失去双腿的小雅在椅子上坐得并不稳当，这应该是合理的理由吧！

小雅哼了一声，不再瞅我。阿欣更加殷勤，上下其手了几分钟之后，把小雅的一片式文胸掀起，开始用小舌在她的乳头上打转。然后又把手伸进小雅的内裤里，刚开始温柔地试探，让女孩的身体一阵阵扯激灵，然后加大动作，进进出出，制造了一串串粗重的喘息。

面对这香艳的场景，我的呼吸难以平稳，身体蠢蠢欲动，底下的大兄弟已经坚固如铁。

阿欣含着小雅的椒乳往远处拉得长长的，然后“啵”地放开让它弹回去。她舔舔嘴唇，眼珠朝我上下打量了一下，嘲弄地笑了。然后凑近小雅的耳朵，吹着气轻轻说：“宝贝，我的手指有点太细了。要不，让小黑进去试试吧？”

小雅吃了一惊，脸都涨红了，肉乎乎的断肢慌张晃动，赶紧说：“不……不行！怎么能……这不行！”她恼怒地盯向我，我垂下视线不好意思看她。

阿欣继续吹气如兰：“没关系的，试试吧~~他很不错的~~”

“等一下！你不是说过，和克隆人……那个的话，是重罪吗？！”小雅挣扎着说。

“那是帝国的法律，小黑又不是帝国人。”阿欣解释道。

我浑身不自在，跪久了也不舒服，便放开小雅的身体，站起来想换换腿，但没留意到，又长又粗又硬的兄弟顶着弹力十足的裤子，在小雅的面前晃悠。

小雅看见这个场景，受到惊吓，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不行……不可以！绝对不行！这种事情……我宁愿死！”

“你本来就要死了呀。”阿欣温柔地提醒道。

“我……死也不干！”小雅睁大了亮闪闪的眼睛，恶狠狠盯着我，“姓黑的！你要是敢……我就弄死你！”

“不行哦，咱们的任务是保护他活着。”阿欣再次提醒道。

“那就……那就废了你！”

真吓人！我知道，面前这位虽然缺胳膊少腿，但经过近日的特训，身体的强度极大提高，说不定真的能把我弄坏了……脑补到那种可怕的场景，我战战兢兢地动摇起来。

想不通怎么回事！我真的很少被女生拒绝过……小雅这家伙，有点神奇啊！如果能征服她多好……

“好啦，乖啦，不强迫你就是了。”阿欣说，“要不，小黑你换个方法吧？比如用嘴？”

小雅很不满意地看着阿欣，似乎正在考虑怎么抗议，后者不容分说，吻住了她的小口。

居然让我当舔狗……好吧，其实这也是我擅长的。毕竟小雅是献出血肉给我续命的恩人，发挥我的长处，去为她服务吧。

我重新掌住小雅的臀部，小心翼翼地把口鼻凑近她的洁白内裤。在阿欣的勤快洗护下，我们几个的衣服都保持着卫生。不穿外层的战斗服，只用贴身内衣和连体防护衣来回替换。隔着干净的布料，我闻到小雅的私处因为刚才的兴奋透出了幽香，没有别的异味。

小雅用剩下的那只手推我的脑袋，但力度不大，被阿欣抓住拉开了。

不再受到阻碍的我，开始放心大胆地干活。用鼻子拱，嘟着嘴顶……等温度和湿度差不多了，轻轻拨开内裤裆部。潮湿骚情的热气和浓密的毛发扑面而来，我毫不迟疑地吻在她隆起的小豆豆上。

“啊！”小雅浪叫了一声，两条不完整的大腿往中间一夹，紧紧搂住了我的头部，力量之大，令我耳内嗡嗡作响。我能感到这动作是不由自主的，并没有攻击性。

我的舌头带着爱意和激情伸出，在她肿胀的阴蒂上飞速滑动，感受面前美丽肉体的惊慌颤抖，以及徒劳无功的试图躲避；稍后，贪婪地扎进下方汁水横溢的池塘，肆无忌惮地搅动。

夹在我太阳穴附近的两个大腿根有节奏地蠕动着，应和着我的动作。虽然很不情愿，但身体很诚实嘛。小雅的确是一个极品的女伴，她傲娇的个性，还有被撩拨起来后的美妙表现，让我意乱情迷。

随着时间推移，两位女生的叫声逐渐变得失控。我终于忍不住铤而走险，脱下裤子，深深捅进小雅的蜜穴里。

小雅惊惶地呻吟了一声，瞪大的双眼显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我感到兄弟周围的软肉骤然发力，狠狠夹紧，一阵剧痛。在那一瞬间我以为自己要被夹断了，但事已至此，服软也来不及了，只有更加强硬。我毫不退缩地迎上去，坚持住，待到女体的劲道一松，我也趁机稍微后撤，然后更蛮横地捅进去。第二次包夹立刻到来，但没有第一次强了……如此反复多次，小雅终于放弃抵抗，闭上眼睛，抽泣、颤抖、全身有节奏地晃动，无奈地承受着我的进攻。她的蜜穴里爱液漫溢，温暖滑溜，不停地一张一合，仿佛吸吮着乳汁的婴儿小口，享受着人类生命最原初的满足感。

我终于如愿以偿，征服了这位打女。她是如此强悍无敌、坚忍不拔，同时又充满活力、娇羞可人。我感到自己爱上她了！我想娶她！保护她，照顾她，为她安装义肢，和她一起生活，报答续命之恩！

然而，阿欣的动作将我拉回了残酷的现实。她见时机已到，把勒绳悄悄绕在小雅脖子上，给我使了个眼色。

小雅毕竟要死了。战争的洪流，我们无力抗衡。唯一能做的，是送给她最后的快乐和解脱。

我一边更努力地抽插，一边调整好绳子的位置，然后发动臂力，骤然拉紧。

出于防御本能，小雅的脖子瞬间变得十分坚硬，绳子在皮肤表层勒出了痕迹，却难以深入。她睁开眼看看我俩，想起来需要做的事情，便卸去力气，任由勒绳深深陷入白皙的脖颈。刻意放弃求生意志的女孩，紧闭眼睛，嘴巴微张，气息停滞，额头青筋露出，面部逐渐发青。下体的颤动失去节奏，变得无力而杂乱，爱液一股一股喷涌，用温暖和湿润回应我残暴的动作，仿佛在哭泣着说：“杀吧，杀吧……”

阿欣仔细按着小雅的脉搏，不停地提示我：“继续……继续……”

过了几分钟，我的胳膊和腰腹一直在使劲，十分疲累了，但小雅仍有脉搏。阿欣出手帮我拉住勒绳，说：“坚持住！”我的确快要坚持不住了，但当看见小雅那被散乱头发遮住的脸、无助张开的小嘴、来回晃动的乳房，身体又不由得兴奋起来，手臂稍微休息下就又重新使劲，下面虽然放缓但仍坚定地进出，不时变化着节奏。

终于，小雅的身体迸发出好几次激烈的震颤，温热的尿液从底下流出，整个人绷到极紧，然后放松软塌。

我停止抽插，下身牢牢定住，手上继续保持力度。阿欣把了一会儿脉，又翻开小雅的眼皮看了看，说：“完事了。”

我松开绳子，身体一阵激烈颤抖，攒了许久的精华，带着绝望的爱意，全部射进小雅软绵绵的身体深处。

我用酸麻的胳膊抱住黑发女孩饱受苦难的躯体，亲吻她失去生机的嘴唇。

“她已经死了，感觉不到了，不用再亲啦。”阿欣提醒我，似乎语气有点酸酸的。

我精疲力竭地坐倒在地，阿欣也陪着我坐下。小雅的身体归入平静，脑袋偏向一边，垂下的头发盖住面孔。朝夕相处了近一个月的亲密战友，就这样离开了。我呆呆地盯着她看，虽然失去了长腿和玉臂，她的躯体依然可以说是漂亮——或者说，因为残缺，美得更加惊心动魄，如同古代神话里的女神一般。

阿欣摸摸我的头说：“小黑子，你是真的厉害啊！休息够了就干活吧。”

我再度环抱住小雅的遗体，准备把她移到桌面上去分解。

发力往上提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凄厉的怪叫，随后我背上剧痛！

我大喊一声，松开双臂滚到一旁。小雅仅存的手狂躁地挥舞着，指甲里充塞着从我背上抓下来的皮肉。其他的3只断肢根部也在疯狂舞动，双目睁开，瞳孔失焦，被勒坏的喉咙里发出“荷……荷……”的残破声音。

“她……她怎么了？”我语无伦次地问阿欣。

阿欣早已躲得远远的，紧盯着活尸的动作。后者狂乱挣扎，从椅子滑落到地上，制造出砰砰的乱响。

“本体的意识刚才已经剥离，但身体还没死透。克隆体断开联系以后，失控了。”阿欣说完，举起大口径手枪瞄准乱舞的胳膊根部，“砰砰砰”连续三枪打在同一个点，将大臂打断并与躯体分离。伤口处立刻开始愈合，嘶吼的声音更加剧烈。

“去把头砍下来！”阿欣命令道。

（注：砍掉头才能消灭丧尸，致敬了动漫《鬼灭之刃》）

我忍着背上的疼痛，连滚带爬地拿到砍刀，集中精神瞄准小雅……不，是失控的克隆体丧尸。

瞄准丧尸的脖子，用力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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