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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ra C1S3,2

小说:Nora 2025-08-20 21:26 5hhhhh 2880 ℃

真要是那样,就更危险了。

关于之前发生在医院的碎骨事件,假设他当时无法得当控制能力

那么他就一定在医院时有过很大的情感波动,比如亲人去世这样的重大变故,

那假设他在当时就能合理控制能力的话,

那么他造成这么多人伤亡,上至医生护士下至老人和刚出生的婴儿,就是在刻意伤害与他无恩无怨的人,那他又为什么一定要在这个医院动手呢?

……

不行,情报太少了,没有头绪,脑袋疼得快要炸开。

胸口闷得不行,心脏跳动的声音也大的让人烦躁,就像是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力量在阻碍我继续思考这件事。

诺良:“怎么了?……前辈”

见:“诶?!”

我回过身来,发现诺良正心切地望着我。

诺良:“心事重重的样子,你还好吗。”

见:“啊,没什么,有点困了,昨晚没睡好而已。”

诺良:“要注意休息哦~”

见:“没想到有一天轮到你对我说这话了。”

诺良:“嘿嘿~我也想多关心前辈一些。”

见:“谢谢。”

诺良:“累了就休息吧,没关系的。”

只要她的一个微笑

我就能忘记头晕脑胀的胡思乱想

只要她的一个微笑

我就可以永远沉浸下去

没事的,只要有诺良在身边就好

那些繁琐的事抛在脑后就好了

只是细细品味她带给我的治愈就好

是啊,累了的话,休息就好

……

可是

矢羽:“诺良这几天需要去体检。”

诺良:“又到了这个时候了啊”

见:“诶,体检?要花多长时间?”

矢羽:“两三天吧,毕竟这样特殊的体检很复杂,像弦华这样高危险级的患者则会更加谨慎全面。”

诺良:“也不会太累就是了。”

见:“什么时候走?”

矢羽:“明天早上。”

见:“什么时候回来?”

矢羽:“后天晚上。”

见:“这样啊……”

回过神来才察觉,刚才的我有些过于激动了。

我从没想过诺良从我身边离开会怎样,就算只是两天的时间。

我会回到过去那种浑浑噩噩的样子吗?

矢羽:“咳咳,真要是这么恋恋不舍,你们两人多通通电话不就好了。”

“又不是永远见不到了。”

见:“啊……”

“也是啊…是啊…”

矢羽:“你很少会变得这样不冷静呢”

见:“抱歉……”

我再次感觉出诺良在我心中的分量,比我意识到的还要重要。

矢羽:“呐~弦华,你的‘哥哥大人’现在就开始感到寂寞了哦。”

诺良:“唔……”(脸红)

见:“读心术真是犯规啊。”

矢羽;“你这表现这么明显,不用读都能看得出来。”

“嘛,如果你与弦华互换的话,这个时候弦华就应该已经开始在地上边哭边打滚了”

诺良:“我不会的!”

矢羽:“诺良小的时候可是经常会那样啊。”

诺良“啊!stop!Sto---p!”

……

矢羽:“对了,见君,不要忘了我给你的小任务,只有你能做的到。”

“只有你自己。”

……

诺良:“真的没事吗?”

诺良啃着筷子,投来关心的目光

见:“没事的。”

她只是看着我,眨了眨水灵灵的眼睛。

见:“真的没事。”

诺良:“呐,前辈。”

见:“怎么了?”

诺良:“你是怎么看我的呢”

见:“……”

是如那天早上一般,同样的问题。

见:“你是想听真话呢,还是想听假话呢。”(笑)

诺良:“先听假话吧。”

见:“非常惹人爱的女孩子。”

诺良:“啊!又是这糊弄人的一套。”

“那真话呢,不会还是那个吧。”

见:“真话是……”

“你是我的恩人。”

诺良:“?恩人……”

见“:诺良让我的生活有了该有的起色,经管它已经烂了”

诺良:“前辈……”

见:“抱歉,一直都没机会说呢。”

“谢谢你,诺良,也谢谢矢羽姐。”

诺良:“突然间这是怎么了,怎么搞得和最后的晚饭一样。”

见:“……”

“不,我只是想变得比以前好一点。”

诺良:“前辈也是我的恩人哦,前辈也是,矢羽姐也是,就算我已是这般地步,也依然毫不犹豫地伸出手。”

“谢谢你,前辈。”

见:“怎么,你也想变得‘比以前更好’一点?”(笑)

诺良:“嗯!”

见:“毕竟我们两人的性格就是那么恶劣啊。”

诺良:“恶劣的情投意合。”

见:“是啊。”

我们相视一笑,两个胆小的人,已害怕再得到幸福

但来自生命深处的渴望,让他们决定再试着触碰一下那个所谓叫幸福的东西。

对于失去温暖太久的人来说,就算是微小的火光,也足以慰藉了吧。

我回到家,躺在床上

在笔记本上整理着思路,试图将真相与我拉近几分

可是没过多久,那熟悉的不适感再次袭来。

心脏每跳动一次,就变得更加吃力,就像被无名的恐惧扼住喉咙,无法呼吸。

见:“不行……得赶紧睡觉。”

“这样下去,不妙啊。”

“这人的能力不会是远程控制吧……”

“知道我在调查他,然后暗中要我命?”

我倒在床上,骇人的想法让我辗转反侧,但强烈的劳累感还是将我拉下困意的深渊。

……

我睁开眼,白色连着白色,再次置身于这一境虚无。

痛苦的回忆回到脑海,回忆那窒息的感觉,让我的呼吸变快

不知为何,依然是那片水吸引着我,就像那水下有什么我一定要取回的东西。

于是,我再次不受控制的蹲下,试图触碰那水面。

“你会死的。”

我猛地回头,转向声音的源头,那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

只是,那是我小时的模样。

单论一个这个年纪的孩子,眼神里却又些过于没有生气了。

“你体会过了,那下面只有痛苦。”

见:“那下面有什么东西……”

“有什么呢?就算真的有什么,那真的比你的生命重要吗?”

“或许,我该说,那比你现在‘幸福’重要吗?”

见:“我不知道……”

“犹豫不决,摇摆不定,你与我都一样,这么久了,一点都没有长进。”

见:“你说什么?”

“做了那样事情的你,还有资格取回那些东西吗……”

他的声音逐渐变调,模样也开始扭曲,就像是融化的烂泥,五官化作了狰狞厉鬼般的模样,向我扑来。

见:“哈啊!哈啊……哈啊……”

我猛的坐起,四周是一片漆黑,我也仍然在我的床上,不是在水里。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躺了回去。

见:“今晚又没有好觉睡了……”

……

今天的上学路上很安静,安静到让我不适。

她不在的日子里,一分一秒都是煎熬,以至于无论做什么都像是无意义的浪费。

天气逐渐热起来了,明天穿夏装都可以了吧。

炎热炙烤着我的大脑,几乎快要把脑浆同水汽般蒸发出去。

燥热到没有生机,甚至一丝风也不起。

在课堂上也是,稍不留神就会昏睡过去,汗液渗出,将衬衣粘连在后背,让我心里发毛。

就算没有睡意,脑内也全是那件“工作”

除了像“集体骨碎”这样的事件,在此之前也曾发生过难以解释的大规模肺炎感染,好在因为其本身就有一定的传染性,糊弄两句就以“流行病毒”掩盖过去了。

而这种肺炎的严重性却是前所未有的,就像“头骨粉碎”一样,肺叶与肺泡几乎被脓液浸满,在一瞬间失去呼吸能力,窒息而死。

而伴随着这些“瘟疫”产生的,也有社会层面上的“群体自杀”,人们像北极草原上的旅鼠那样,一个接一个的从高楼跳下。

而原因,只是一个患者的情绪爆发,就像诺良当时在会馆那样……

考虑着这些有的没的,一天的课程也很快过去。

独自回家,打开家门,自己则像钻进了在微波加热的罐头。

但是为了节省电费,用空调制冷对我来说就几乎是奢望了。

要找诺良吗?

现在给她发消息会打扰她吗?

就在我还在犹豫的时候,诺良发来了消息。

“现在有空吗?”

“有空。”

接着她便打来了电话

诺良:“今天还好吗?”

她的语气听起来十分兴奋

见:“一如既往吧,你呢?”

诺良:“体检目前来说很顺利,矢羽姐还说比以前好多了呢!”

见:“嗯,有好转就好。”

诺良:“这可,少不了前辈的功劳。”

见:“我?我也没做什么吧。”

诺良:“我一直等着你放学,然后给你打电话!”

……

只要一听到她的声音,一天的劳累与疲就全都惫荡然无存,我与诺良愉快的闲聊着,感受着她带来的治愈。

……

见:“矢羽姐在吗。”

诺良:“她在。”

见:“我要跟她说点事情。”

诺良“好的~”

“矢羽姐,哥哥找你!(远远的声音)”

哥哥?

矢羽:“也想姐姐了?”

见:“我想说那个调查的事。”

矢羽:“扫兴,还以为你也能对我像对弦华一样亲。”

诺良:“矢羽姐!?(远远的声音)”

矢羽:“玩笑玩笑。”

“所以,调查的事怎么了吗?”

见:“我有些想法,而且,需要你的帮助。”

……

矢羽:“我大体我明白了,这个方向很好,你需要的我今晚会尽量准备完。”

见:“谢谢。”

矢羽:“好了,我要把电话给诺良了,现在她已经在吃醋了,待会炸毛了可不好。”

……

见:“你那边为什么有水流声?”

诺良:“我在泡澡哦。”

见:“啊?”

“……”

诺良:“嗯……”

“……”

“……想看吗?”

见:“您别,别着凉了。”

我与她聊了很长的时间,一天的分离就像一个世纪……

见:“时候不早了,睡觉吧。”

诺良:“嗯,晚安~”

见:“晚安。”

满足,感觉心灵得到了升华,于是我躺床上,安心睡去。

但是睁眼后,依然是那片虚无,入睡前的安心也荡然无存。

霎时被恐惧淹没,沉底

“真是一意孤行”

他的语气透着愤怒

见:“怎么了?”

“你分明只要做好现在就好了!”

“不要再去接触这些东西了!”

见:“可是……”

“我说不要再去了,你听不懂吗!”

那个渺小的我发出振聋发聩的吼声,甚至盖过了我自己的声音。

“你就是个懦弱的虫子,在阴暗的地下过一辈子就好了!”

“可是你非要来到地上!”

“像你这样的,别人一捏就死一个!”

“在你面前的,只有无尽的苦难!”

“你会被那漩涡卷入,把你拉入深渊,永远无法翻身!”

“而你为了什么?为了那个可笑的过去!”

见:“……”

见:“你又懂些什么!”

见:“我……”

思路开始混乱……记忆已成为一片混沌

纯黑色的触手在脑内蠕动着,以我的理智为温床,感性为通路,肆意的搅动着。

直到我的七窍深处黑色的泥浆。

见“啊啊啊啊啊!”

在水面的远处,开始变成黑色。

仿佛脑浆要被高温烧干……

见:“啊啊啊!”

本能地坐起,我终于逃离了梦境

见:“好疼……”

心脏声响得吵闹,头部的痛感依然持续着,我能明显感受到额头的血管正随着心跳鼓动着。

见:“到底是什么……”

在记忆的深处,有一样东西,那似乎是我本不该忘记,但现在……它是模糊的。

致命的好奇在驱使我走向未知,纯粹的黑暗在淹没我的一切。

……

早上起床查看信息

矢羽已发来了我要的名单资料,那是在这些事件中所有因相同症状受伤与死亡的人

假如我的运气不错,只要仔细地排查与筛选,或许就能找出那个人了。

阴天,太阳虽然被云层遮住,但是温度丝毫没有要降低的意思,甚至更加的闷热。

让每一次喘息都得掏空所有力气

见:“今天晚上诺良就该回来了吧。”

我发送信息询问诺良几点回家

见:“没有回啊……”

“先上课吧……”

窗外的云层似乎越压越低,惨白色与淡灰色是那么搭调构成了一副看上去就会使人阴郁的油画,在本该是色彩鲜明的夏天中,这很是违和。

今天依然没有一丝风起,诺良没有回消息,让我静不下心来。

(诺良那边)

今天天气不是很好啊

矢羽姐开车载着我,我坐在后排趴在车窗上看着低云压迫着天际线。

矢羽:“弦华。”

诺良:“怎么了?”

矢羽:“我觉得是时候跟你说个很重要的事情了。”

矢羽姐的语气不同寻常,看来是严肃的事情。

矢羽:“是关于见君的。”

诺良:“关于……哥哥?”

老师:“那么翻开课本第67页,第六段第七行,我们开始今天的课程。”

我恍惚的盯着黑板,脑子里空白一片。

老师:“那么请看这个词在文中的特殊含义……”

老师的声音从左耳进入,穿过空白的大脑,再从右耳流出,我不知道这样状态持续了多久,直到我隐约看到了门外的身影。

小孩?

他挪动了一步,面无表情地盯着我,那不是其他人,正是我自己。

老师:“平井见?你在外面站着干什么?”

见:“什么?”

“我在门外站着?”

我确实在门外站着?

一眨眼后,我的视角像是被掰走一样,从教室的门外看着教室内正在上课的老师与学生。

老师:“那既然这样,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吧。”

见:“等一下,什么问题?”

我的座位上,站起一个与我一模一样的人。

见:“我不知道。”

不对!我不是还没进入教室吗!?

不!不不不!最开始时我才是那个坐在位置上的!

“哈哈哈哈!”

学生们笑着,男声,女声,年幼的声音,年长的声音,密密麻麻传入我的大脑。

“哈哈哈哈!”

而站在位置上的我低下了头。

笑声变得越来越怪,它们的音调与响度逐渐在变得统一。

“哈哈哈哈哈!”

缓过神来后,才发觉到那是我自己的声音。

站在位置前,低着头的我也笑了,加入了他们的一员。

接着,学生,老师,教室中的30人全部变成了我自己的模样。

见:“停下!不要再笑了!”

我的意识在摇晃,分明站在地面上,身体却像在海上一样摇晃,四肢也变得逐渐麻木。

于是笑声停止了,我,我,与我,和其他的我,同时无表情的纷纷看向我。

“你为什么不笑呢?”

“怪胎?”

见:“哈啊……哈啊……”

它们离开了自己的位置,逐渐向我走来

“你为什么不笑呢?”

“他是不懂这些的。”

“连这种梗都不知道?哈哈哈?”

“真的假的,理解能力有问题吧!”

“他真的是这个年龄的人?噗!”

“怪胎就是怪胎啊!”

见:“不……我不是……我……”

抬起头,发现在玻璃的倒影中,我已经变成了一副我从未见过的模样。

见:“不……这不是我!”

“哈哈哈哈!”

“你看看他的衣服!被染脏了都不知道呢!”

“你不觉得他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吗?”

“发型有够难看的。”

“真恶心……”

见:“不,这不是我,这不是……”

双腿发抖到再也无法支撑自己的重量,一下跪在了地上。

“没事的哦。”

见:“什么?”

膝盖下是软软的细沙,清澈见底的水面浅浅没过脚踝,暖暖的。

蓝色与白色,天空与云彩,就像孩子蜡笔下那般纯净,明亮。

湿润的海风拂过,让我的大脑逐渐清醒,阵阵海浪声也悠扬的传入双耳。

“已经没事了哦。”

在远处,微风正轻抚着少女的长发,带着白色吊带裙轻轻飘动。

见:“你是!”

我想叫她的名字,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名字。

只是,唯有那四个字遏在了喉咙。

见:“你是……你是……”

“忘记我了吗?”

见:“没有!怎么会!”

“只是……只是……”

“哼哼,没关系的哦。”

“去记起来吧,过去的一切。”

“就算痛苦也不要害怕,我会和你在一起的。”

她背对着我,用笑盈盈的声音说着

见:“我记不起来了……”

“怎么会呢,你不是最喜欢坐在床上写日记了吗。”

见:“啊……”

“等一下!”

我连忙站起身,踉跄地向她跑去。

见:“让我再见你一次好吗!让我再见你一面!”

就在我的手快要碰到她的肩膀时。

“会见到的,你忘了这个约定,但我可没有哦。”

见:“让我……!”

我喊出了声,却只有在房间里的回声。

我坐在床上,向前伸着手。

见:“哈啊……哈啊……”

“梦…”

“不,不对。“

我连翻带滚爬下床,不知道为什么,我脑内不断循环着一个念头。

小腿腿骨磕到了床腿,却顾不上这样的疼痛。

我需要拿下书架第六行第七本书,我需要拿下那本书。

“世界简史?”

不,不对。

我抽出那本厚重的世界简史,发现在书架的最深处贴着一本笔记本。

见:“日记本……”

(与此同时)

诺良:“这是……去哪?”

矢羽:“去见的家。”

……

闷热的空气仿佛凝固,让我身体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感到不适,让心中的慌乱感在剧增。

……

我们站在哥哥家门前。

矢羽掀起门前的地毯,从底下摸索出一把钥匙。

诺良:“这是?”

矢羽:“见的备用钥匙。”

诺良:“只有一个人住的时候才会自己藏一把钥匙在门口……”

矢羽:“是啊……”

诺良:“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矢羽:“……等待”

气氛紧张得让我连呼吸都忘记。

……

一页

一页

一页

白色的病床,红色的血液,深紫色的星空。

消毒水,滞留针,药片。

关照,争吵,抚慰。

长色的黑发,红宝石的眼睛,白色的吊带裙。

轮椅,拐杖,搀扶的臂膀。

拥抱,碰触,接吻。

这熟悉又陌生的一切,如被打乱的潘多拉魔盒,一股脑塞入我的脑海,唤起那尘封在最深处的记忆。

心脏像是要撑破胸膛似的跳动,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要撕碎心脏般的疼痛。

手心被冷汗浸泡,却依然颤抖着翻着一页又一页。

脑袋……开始出问题了。

整个世界仿佛都在颤抖,而我在其中央恍惚

冷汗终于浸泡了我全身

逐渐的,一切都清晰了,一切也都回来了。

(门外)

我与矢羽还在焦急的等待着

突然……

诺良:“这是……怎么回事……”

一股强烈的悲痛与抑郁,像是飞来的箭矢贯穿全身的每一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吃力,头晕脑胀,剧痛万分。

矢羽:“……开始了……”

诺良:“得赶紧,不然哥哥他……”

矢羽:“再等等。”

诺良:“什么!哥哥现在悲痛万分!我感觉到了!”

矢羽:“我也感觉到了……但是。”

“再等等。”

诺良:“可是……”

她没有回答,只是眉头紧皱狠狠地咬着嘴角。

痛苦愈来愈重……像是重重的负罪感压在身上,动弹不得。

“好想死啊……”

狂风四起,我已经分不清这是因为天气,还是我的情绪了。

我慌乱的插入钥匙,胡乱拧动着,无果后,又慌忙反转钥匙再次插入。

噩梦,来临了。

它传来了绝望,被世界抛弃的绝望,被世人指责的绝望

这绝望在将道路,逐渐铺向一了百了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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