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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铁:反舌鸟新生

小说:崩铁同人主皮物 2025-08-20 21:26 5hhhhh 4140 ℃

我是一个穿越者,我一直都知道。我在这个世界呆得越久,对“童年”时期,既穿越前时期的印象越深刻。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名字,不过知晓一些其中的信息,从一款叫做《崩坏:星穹铁道》的游戏里。

我和广大穿越者前辈不一样的是,我穿越早了不知道多少年,也可能是几万年之后,至少我没听过有关“星”或者是“穹”的信息。

我还一个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是,我穿越过来就被捉拿入狱了,在匹诺康尼。

我很庆幸,我有一个金手指;我也很痛苦,我的金手指是死后变成无法被杀死的鬼。

我为什么会知道我的金手指是什么,可以请您不要再问这个问题了好吗?

我被星神注视了,然后被各种方法杀死,但最后我都会复活,于是祂们不杀我了,改封印了。

祂们还发现了我软弱的本性,“鼓励”我签订了一大堆不公平契约。没想到契约能对我造成一定程度的影响,也不知道希佩和浮黎这两个混蛋从哪里找来的契约。

我除了不死,就没什么其他特性了,那俩家伙研究了我一段时间之后就把我丢牢里了,再也没释放过我。

再也没有。

我陷入漫长不知时间的黑夜,无限时间的思考以至于我对这个世界更加厌恶,对童年更加深刻、眷念。

我先是破口大骂,然后阴阳怪气,到最后一言不发。因为我发现,根本没人听。

这种痛苦不知道要持续多久,所以还是道一声“晚安”吧,朋友们。

……

伴随着嗡的一声,声、光、触感全都回来了。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个如同远古祭坛和未来科技结合的房间。

“这是哪?”这句话是心中所想,却因为我的“迟钝”不小心从嘴巴里说了出来。

“这里是橡木家系的‘密轨’(瞎编的)。而您,【谦逊的不眠者】,我希望您能履行契约里的条目。”

谦逊?你还是直接叫我懦弱吧。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我现在的心情,释放后的喜悦也有,对这个世界的憎恨也有,但更多的是一种空虚。

“我会按你所说的去做的,不过我想知道我除了能‘复活’还能为你带来什么?”

“呵呵,这个就不需要您担心了。”那女子轻笑道,声音很是好听,我终于掌握了眼睛的使用,看清了来者。她是一个很美丽的女子,浅蓝色的头发,有些忧郁的眼睛,穿着礼服,头上悬浮着一个环——我不知道这是如何做到的,脑袋后面长着一对小翅膀,是某种饰品吗?

“我所需要的就是您‘复活’的特性,简单来说我需要一位代理者,她要能各种意义上伪装成我,然后在特定的时刻‘死去’。”她浅浅笑道,我呆呆地盯着她的笑容,心想,她一定是个大明星吧!

“啊,是这样啊。”我想了想,“替别人死去”这个业务确实很有前景。于是我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她的请求。

“既然这样的话,请签下这份契约吧!”她笑着看向我,递来一卷不明材质的纸张。

我承认,我空虚的内心确实被她的笑容填充了少许,因此我好像忽略了什么关键信息。但我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反正死不了,也不可能比关在牢里更惨了。

简单阅览了一下契约,其完全是建立在之前那份契约上面的,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很过分的条目。

除了其中某句话——“契约者扮演期间对‘幻衣’主人的话唯命是从”——有待考究,其他的看起来都没什么问题。

我想了想,这所谓“幻衣”应该就是伪装道具吧?一边想着我一边签好了契约。

随着契约的达成 纸张如同泡沫一般消散在空气中。

“等等,”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要怎么扮成你?”

我看向知更鸟——她的名字在契约里出现了。少女的笑容更深了,却不再如方才那般迷人,我觉得是掺杂了坏心思在笑容内的缘故。

“稍等片刻。”她没等我回答,转身就走了,我也没有瞎逛的心思,就在原地静静等待着她。

没过多久,她就用盒子拖着一层薄薄的肉色物质来到了我的面前。

我试着小心地伸出手,对上她肯允的眼神后才拿起这团名为“幻衣”的物质。

“幻衣”给我的感觉很舒适,温度和环境一致,触感如同软乎乎的凝胶。将其摊开,藏在内里的浅蓝色“瀑布”翻涌而出,知更鸟“空洞”的五官安静地躺在我的臂弯。

“这,这是!皮物?”我忍不住惊讶出声。

“‘皮物’?这个说法倒是很贴切,不过梦境世界一切都是由‘忆质’构成,人的身体发肤不过是‘忆质’的模拟。所以在梦境世界里,它和这里等等一切没什么两样。”她对我解释道。

梦境世界,浮黎那个混蛋的造物,我对此有所了解,没有对这个词感到疑问,转而问出了其他问题。

“它……能做到什么地步?”我忍不住发问,我在童年时期(指穿越前,后文皆是如此)就很喜欢这个题材的作品,也知道皮物最关键的一个要素——伪装程度。

“嗯~条件允许的话呢,连星神都看不出来吧?”

“那这么贵重的东西……”

“不算贵重哦~”知更鸟摇了摇头。

“那为什么是我,光是‘复活’的特性大有人在吧?”

知更鸟再次摇了摇头,耐心的解释道:“仙舟联盟有句话叫做‘相由心生’,‘幻衣’确实能伪装灵魂的外表,但却无法掩盖内在。即便一个人拥有我的一切记忆,懂得我的所有习惯,但只要她心里还存在对自己的认知,就不可能真正扮演成我。”

“那我也对自己有认知啊!”

“呵呵,幽灵先生,您好好想想,您真的有‘心’吗?”

我顿时感觉浑身如电涌般麻木,脑子里那个苦循多年的答案应运而生:在我死后,我就失去了‘心’这个概念,我不过是在扮演过去的自己。

见到我意志消沉,知更鸟没再维持笑容,眼神中也带上了担忧。

“不眠、不眠,原来指的是无心入眠吗?”我喃喃道了一句,很快调整好了心情。至于为什么这么快能调整好,是因为我发现是否知道自己有没有‘心’好像没什么影响?

“原来是这样,那我的名号前面又能追加一个称号了,”我开了个玩笑,“不过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召唤我呢?需要追求如此完美吗?”

知更鸟表情严肃地点了点头,“既然我们已经签订了契约,您也能知晓一些计划的内容了,不过在这之前,能请您佩戴好道具吗?”

“啊,好。”我抓起肉色的皮物,少女端着的盒子底下还压着一套衣物。

见她一直端着盒子盯着我,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虽然我幽灵的形象很模糊,但我仍旧习惯性地对异性目光感到羞涩。

接过她手中的盒子放在地上,“那个,知更鸟小姐,能请您回避一下吗?”

知更鸟讶异地看了我一眼,弯弯的眼眸中满盈笑意,她一声不吭的离去了。

我长舒一口气,方才一直遮掩着立直的幽灵二弟,此刻脑子清醒了一些才想起来我能改变一下身体的形态。

只是我总是保持着对人的认知,身体也就不由自主的开始模拟人的身体了。

我改变了一下二弟的状态,当然可以直接变没,不过我觉得那样太可怕了。

调整好身体状态之后我拿起了皮物,皮物带着梦幻般的色彩,它不像是被屠刀血腥的剥取下来,而是如一团没了气的云彩,从天空坠落,只待重新填满她的身躯,便能让她重现美丽。

我是这样想的,也就这样做了。皮物光滑的背部很轻松就拉开一道口子,内底是粉白的,是梦幻的色彩。

我将粗壮的小腿塞入,仅是刚深入到大腿处就将皮物撑满,由此可见少女的身体有多娇小。

我试着用劲,但皮物根本不吃力,所以我的腿很轻易滑入了其中,顺带着没站稳摔了一跤。摔倒后我就站不起来了,因为少女的腿比我的短很多。

我只能坐在地上把另一条腿穿上了,过程很丝滑,没事什么意外。我低着头,看着两条细嫩洁白的腿,以及小巧可人的玉足,再次回忆起身为男性的本能——二弟再度挺立了。

趁着二弟完全立直的空挡,我迅速地拉起皮物,既然皮物可以将我粗壮的大腿收束,自然也能掩盖我立直的二弟。

但我好像弄错了一点,女性那个部位是有缝的,在皮物完全改变我的下体之前,二弟强而有力的弹射出来。

由于我方才夸张的动作,皮物已经覆盖了我肋骨以下的部位,低头就能看见少女的细腰和可爱的小肚脐眼。

如果忽略掉从小穴里钻出的二弟的话,光看下体,完全看不出男人的痕迹。

我蜷了蜷腿,修长的美腿随着我心意而动,珠玉般的小脚趾也是,像是舞动钢琴的手指一样交错收、舒。

皮物带来了一些不属于我习惯,当我想站起来的时候,我居然习惯性的夹紧了双腿,结果这就导致我的二弟被夹在了弹滑洁嫩的大腿中间,双腿间的异物感和被“腿交”的感觉同时传来。如果不是没有真实的生理构造,我就已经射出来了。

因为上半身和下半身的不协调,我站不太稳。所以我没功夫去管立直的二弟了,当务之急是把上半身穿上。

我的手很自然地深入了皮物的手臂,干瘪的皮物被我的肢体填充、撑大,又很快恢复皮物主人的原样。

这种感觉很怪异:长长的手臂完整深入通道,以为通道很长,结果用眼睛去看,却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长。这是一种直觉和视觉的冲突。

穿好两只手,从胸前干瘪的三坨里面找到属于头部的那一坨,调整好一口气带上。

像是沉入水中的感觉持续了一瞬,随后一种陌生的感官袭来,像是近视的人恢复视力,鼻炎患者呼吸通畅,口臭患者嘴巴里失去了那股恶臭。

我感觉我的视角变矮了,脸部的触感更加敏感,呼吸更加通畅,一直对不齐等等牙齿终于可以完美的咬合,耳朵也听得更清楚了,我差点忘了,童年时期的我患了中耳炎,变成鬼后忘记了怎么去模拟正常的听力。

“感觉……还不……!”最后一个“错”字尚未说出口,我顿时感觉胸口一闷,然后是酥麻感传来,低头看去,白花花的兔子一蹦一蹦的,晃得我头晕。

“唔,感觉有点……敏感了。”我的声音变得轻灵,从未想过我如此粗厚的喉咙里能发出这种声音。

我摸了摸脖子,滑腻的触感让我有一瞬不适应,又觉得理所当然,仿佛我的脖子就该是这样。

突然想到了什么,我摸了摸后背,结果是平坦的,完全没有裂缝的痕迹,“欸?我要怎么脱下来?”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打开,知更鸟面带笑意地走进来,我惊慌的看向她,下意识捂住自己的私密处。

她的表情僵硬了一瞬,还没等我想明白这个情绪是怎么回事,她指了指我的下体。

我低头看去,两座雪山的坡谷出挺立出一根长长的肉棒,我这才反应过来,慌乱的想要按回去。

“对不起!我这就弄回去!”结果没有如我所愿,反倒是肉棒感受到小手无力的按压更加挺立了。

“你作为一个鬼魂,居然会有性器官?”知更鸟皱了皱眉,我能感觉到她的不满。

虽然这不是违约的事情,但知更鸟打算以契约的条目制裁我了,“根据契约条目,你应该听从主人的吩咐,把你那玩意缩回去!”

契约的约束传来,我不是不能违反,就是很疼,所以我没有反抗。

可是……

“我……”这玩意是想缩就缩的吗?我急得一脸委屈,又不能反抗主人的命令,只能用手去按,可越按越硬。

知更鸟也看出来我没办法弄回去,只得命令道:“别乱动,尤其是手,放下。”

我听令,笔直的站在原地,下体伸出的肉棒一颤一颤的。

知更鸟眉头皱得更深了,她想到自己看过的关于性的知识,似乎男性的这样要“释放”后才能变小。

她不情愿的来到我身前,带着些许好奇的戳了戳我的肉棒,我急忙说道:“别,别乱动。”

知更鸟恢复了笑容,挑了挑眉,“怎么?作为我的所有物我还不能摸了?”

“我才不是你的所有物。”

“呵呵,和你开个玩笑,”少女问道,“你这有什么办法缩回去吗?”

她这一问我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其,其实,我可以控制自己的形体,对不起!我刚刚真的急忘了。”我双手合十,迅速道歉。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看见和自己相同的脸,知更鸟只是转过头去,微微叹了一口气,“那你控制形体把这玩意收回去吧,毕竟一个女孩子身上可不会有这个东西。”

我集中注意力,伸出的肉棒乖巧、缓缓地缩了进去,随着粉唇的闭合,我的身体和知更鸟再无区别。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需要你扮演我,可不要露出什么破绽,比如我可不会像你这样……急躁,我真觉得你的性格比我更像一个小女孩。但你扮演的不是一个孩子,而是橡木家系当代家主的妹妹。”

“欸?这么厉害?”我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知更鸟忍不住捂脸,“别用我的脸做出这种天真的表情啊!”

“啊,对不起!”

“算了,我之后慢慢教你吧。”知更鸟又掏出一个盒子,里面又是一团肉色物质。

她解释,“这是我的助理,你也可以理解为秘书、管家之类的,事实上不存在这个“人”,她算是一个傀儡,随我出行各种活动……我将扮成她的模样,这样我同你一起出行就不会引起怀疑。”

“你不会就是为了此刻培养的吧?”

“你可以这么认为……对了,我叫‘知更鸟’,你叫‘反舌鸟’。但这两个名字只能我们私下叫,明面上你叫‘知更鸟’,而我叫‘彩鸫’。”

“好的,知更鸟小姐!”

“说话声音小点!”

……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在梦境里我没有什么时间观念。如果按一天两节课算的话,我大概呆了有三个月的时间了。

知更鸟的大小一切我近乎知晓,而知晓我身份的除了我和知更鸟本人,还加上了她的哥哥星期日。

我和知更鸟之间似乎建立了友谊,我真的发自内心的高兴,因为这是我在这个黑暗世界交到的第一个朋友,这个朋友给了我自由、教我知识、陪我逛街。我真的真的真的很开心。

所以我也尽全力的完成知更鸟的指标,很顺利地扮演着她。

“所以你的本名是什么?【不眠者】先生?”彩鸫不说我都快忘了我本来的名号。

“本名吗?”我皱着眉思考,如果一个名字很久很久没有人叫,那他还叫这个名字吗?那他还会记得这个名字吗?

“小反舌是不愿意告诉我吗?”彩鸫双手搭在我肩上,此刻我们在舞台后方的私人更衣室,没有人会打扰我们,所以此刻我们说话都很随意。

“没有……我,就叫‘反舌鸟’吧!”我对这镜子微笑,我已经练就了知更鸟那深藏不露的微笑。

镜子里,穿着彩鸫皮物的知更鸟有着一头在阳光下如同彩虹的黑发,深棕偏红的眼眸,身穿一身彩墨绿的霓裳。

我看着镜子里的她,她也同样看着我,我能感觉到她心中的些许忧虑。不知道她在忧虑什么,不过她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敲门声传来,彩鸫履行职责去开门,而我则装模作样摆弄着桌上的化妆品,直到门被打开,我才回过头去。

原来是来检修的筑梦师,彩鸫回到了我身边。

“知更鸟姐姐~你有想好下个礼拜的演唱会穿哪套服饰吗?”

我装模作样的思考了一下,笑着用空灵等等声线开口,“不如就上个月那套怎么样?”

“那怎么行!”彩鸫似乎有些生气,戳了戳我的脸,“你呀就是对演出不上心,下个月的演出可是物质世界,怎么能和梦境世界穿一样的?而且主题也不一样!”

我听她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一会,又到里层试衣间里试了一件又一件衣服。

我真的怀疑,她像是将憋闷已久的情绪释放,在之前是她被妆造师摆弄不能随心所欲,而现在她就有机会在我身上做实验了。

彩鸫确实是这么想的,她还在想:虽然顶着我的脸,但毕竟不是我,那就爱怎么来就怎么来吧!

终于解决了服装的问题,接下来才是正题。我们来到了家族的住宅里。

“你需要在现实里拥有一具身体,不过这个放心,我已经解决了,为了不被别人发现我可是花了好大功夫呢~”

我心情有些激荡,自从被打死之后,我就再也没有体会过“肉体”的实在感,梦境世界毕竟是模拟的世界,我能感觉到什么全都取决于我的认知,而我的认知在死亡的那一刻就中止了。

似乎是看出来我的心情非常激荡,彩鸫安慰了好几句,我才平复下来。

“进入现实确实是要让你体会一下真实的感觉,之前在教导你的时候你好多认知都脱离现实了。另外,”她弹了弹我脑袋后面的圆环,“因为你缺乏认知,天环族的天环完全起不到作用。”

“你先休息一会,待会就开始‘降临现实’。”

将我一人留在了房间里,彩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进门,彩鸫就卸下了公式化的微笑,气息逐渐变得急促,她拉开衣服的领口,似乎是感到了闷热。

一只手不断地解开衣物,露出光洁的胴体;另一只手揉按着腹部,如果仔细看去,就能发现彩鸫的小腹处凸出一个不正常的形状。

她终于褪去了所有衣物,这才将如同包裹着肉棒的腹部暴露出来。

她的手揉按着肉棒的末端——肉棒近乎顶到了胸口,嘴里喃喃念着:“对不起,对不起哥哥,我实在太好奇男孩的身体了~就让我玩这一次,没有下次了~”

彩鸫的眼睛逐渐上翻,舌头也不自主的拉了出来,她一只手揉胸,一只手扣着小穴,藏在皮下的龟头则由手肘按压。她将私密处高高挺起,只用两只脚和背支撑着身体。

终于在某一时刻,皮下的肉棒猛的挺立,竟是从小穴里钻出,乳白色的精液在空中甩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琼浆玉液沾了她半边脸。

她剧烈的喘息着,胸脯随着呼吸晃动,与胯下软软呼呼的肉棒形成强烈反差。

“咚咚咚”没等她反应过来,门就已经被打开。

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彩鸫立马发动契约里的条目,“站住别动!”

我立马止住了脚步,这是自那天之后彩鸫第一次对我使用契约条目。我自然是服从了她的命令,但还是忍不住透过已经打开一些的门缝向里面看去。

我看见床尾,那里散乱的放着几件褪下的衣物,看起来是今天彩鸫穿的,顺着床尾往床头看,我先是看见了她稚嫩的小脚,脚趾尖似乎粘着什么液体,她正不安的蜷动着脚趾头。

那是什么?难道知更鸟姐姐在做那种事情?我岂不是……想到这我立马关上门,羞红了脸。

房间里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我脸颊更加通红,脑子里已经浮现了一些不好的画面了。

不一会,知更鸟就出来了,不是彩鸫,是知更鸟,我顿时有一种照镜子的感觉。

虽然这三个月以来知更鸟也用本体出现过几次,但每次都是一些特殊事情,我基本不在场。

“……知更鸟姐姐……”我弱弱地开口,见到她我好像又回到了来这里的第一天。

“你脸怎么这么红?”她平静的问道。

“我,我好像看到了你在做那个……”我两根食指戳在一起,眼神飘忽。

但知更鸟没有露出任何其他情绪,只是微笑着说道:“这种事情属于是人之常情,不必感到惊讶,说不定你之后也会经历呢~”

……

离开梦境非常简单,但对于我却有些困难,我需要躺入固定的入梦池,才能在现实中既定的身体里醒来。

知更鸟说,等我和那具身体连接成功后,我就可以和正常人一样进入退出了。

我看着池边的知更鸟,她噙着微笑,“放心吧,看着你安全离开梦境之后,我会立马下线去找你。”

我点了点头,在这特殊的液体里激起涟漪,她提醒道:“别乱动,记住我说的话,躺平,然后闭上眼睛……”

知更鸟的声音逐渐远去,我的意识也开始飘忽,我好像回到了刚来这个世界地时候,也是这样如风中飘絮。

我感觉到强烈的引力,不断膨胀的意识迅速收束,我重新找到了我,找到了属于“反舌鸟”的认知。

我醒了。

我感到鼻腔里异物感,忍不住咳嗽起来。我抱着池子的边缘,咳得险些背过气。

但我很开心,因为,“我终于再次感受到了身为人的真实!”

知更鸟站在旁边看着我,我不顾身体的潮湿,迅速地起身,抱住了她,贴在一起,剧烈的晃动着她的身体,“谢谢……谢谢你!我真是太高兴了,我爱你!知更鸟姐姐!”

知更鸟被我的突然袭击弄得不知所措,半响才将我推开。

她不安的揉了揉小腹,但我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好了好了,你现在还顶着我的脸呢,叫人看见可不好。”

我这才反应过来,因为一直用的都是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

“欸?为什么……”

知更鸟没有卖关子,立马给我解释了,“因为我拿不到别人的身体数据,而‘彩鸫’又是一个虚构的人物,我就只能用自己身体数据为你创造了身体。不过这并非完全复制,很多身体数据不一样,比如说声音,但除此之外我还没发现其他不一样的点。”

“这样啊,”我双手扣在一起,眼睛里已经有了泪花,迅速地贴近她,“姐姐你真是我最好的朋友,真的!”

“……离我远点,”知更鸟无奈道,“本来是你用原貌,我穿上彩鸫的幻衣,但想了想,你太没常识了,所以就先你穿彩鸫的幻衣,在我身边跟两天吧。”

我自无不可,不管知更鸟有什么安排,我都一并听着。

于是我开始穿上彩鸫的幻衣。当我背过身,知更鸟嘴角上扬,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狡黠。

彩鸫和知更鸟身材存在些许差异,彩鸫的身材更高大一些,当我把两条小腿完全塞入皮物中时,也没有踩到皮物的底,踮起脚才到脚跟的位置。不过皮物会自动调整,不一会儿我的腿就变成了彩鸫的大长腿。

我有些不想把彩鸫上半身套上去了,我就觉得我的身体配上彩鸫的大长腿才好看,如果穿上彩鸫的身体,胸就缩小了。虽然彩鸫的胸部也不算小吧,但我还是喜欢我那种丰满一点的。

知更鸟似乎是看出来我想法,没好气的敲了敲的头,帮我穿起了皮物。我自然有些生气,但因为是姐姐,我不想对她生气。

最后一步是拉上头套,彩鸫的肌肤和我的肌肤贴在一起,很快就融合,看不出瑕疵。口鼻眼又是如上次那般有一瞬间的“生疏”,很快我就熟悉了彩鸫的感觉。

“姐……姐我穿好了吗?”我毫无章法地整理着头发。

知更鸟轻轻握住我的手,把我拉到了床前——白日梦酒店是没有床的,但这里是知更鸟的私人房间。

“怎么了?是幻衣有什么问题吗?”

知更鸟动作轻柔地把我推倒在床上,摇了摇头,否定了我的猜测。

“那是怎么了?现在就要睡觉吗?可我这具身体还没有感受到疲惫呐……”

我顿时不敢看知更鸟姐姐温柔的眼眸,我从没见过这种眼神,好像在关心我,却又带着浓厚的占有欲。

“呼……难怪妹妹这么喜欢你呢……”知更鸟噙着微笑,缓缓靠近我,我下意识的缩了缩,觉得不妥,又勇敢的挺了回去。

“姐姐你在说什么?”我问她。

她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但身体已经和我贴在一起,她的指甲轻轻的挠着我的脚掌心,我顿时感到想笑。

“哈哈哈……姐,姐姐,别这样……哈哈哈……”我笑眯了眼,没注意到她已经跨坐在我身上,另一只手打在我的大腿内侧。

她的指腹在我大腿内侧摩挲,我终于有所察觉,想要开口,却被她的舌头堵住了嘴。

我瞪大了眼睛,瞪大的眼睛又缓缓眯起,开始享受她的舌舞。

“唔,咕噜……”她的技巧很生涩,柔软的舌头总在我的牙关打转,我忍不了了,主动将舌头伸进她的蜜唇。

口齿相缠绵,呼吸间芬芳,“姐…唔…姐…你…咕噜…你好…香啊…”

“你也是,反舌鸟妹妹。”我们的舌吻有片刻的休息,但很快又纠缠在一起。

她下面的手终于是攀到了我的小穴处,我一直都知道那里是女生性爱的地方,但却一直没有常识,因为我怕姐姐嫌弃我。

“是姐姐的话,请尽情蹂躏我吧~”我的小穴终于迎来了此生第一位客人,姐姐的手指,那青涩柳枝如泥鳅般话如我的小穴,在里面翻腾。

我顿时脱离了知更鸟姐姐的嘴,眼角噙着泪花,声音随着她的扣动颤抖,“姐姐,你,慢点好吗,呜呜呜,太刺激了!我,我遭不住……求求你了…”

“啧,真是笨蛋。”终于在我快要临界的时候,她放缓了动作。

我近乎扭曲的表情恢复正常,但嘴里还是忍不住念叨,“姐…姐…知更鸟…姐姐…”

知更鸟起身了,我顿时反应过来,还没做什么就要走了?

但看到她开始宽衣解带我的心又安定下来,身体摆出一个最合适的姿势任姐姐享用。

“笨蛋,现在到我了。”知更鸟拍了拍我的屁股,我立即会意,起身将姐姐扑倒,扒开了她的小穴。

这还是我第一次以别的视角看姐姐的身体,我一直不敢看,因为怕姐姐生气。

“姐姐你不会生气吧?”我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

但她却听懂了我的意思,“笨蛋,我早就把你当做是我妹妹了。”

我不再犹豫,像是品尝美食那般将舌头送入姐姐的小穴。我大抵是有天赋的,我似乎能调动舌头上的每一块肌肉,让其呈现我想要的姿态。

知更鸟抓紧了床单,但还是忍不住叫出声,“…嗯哼…”

听到姐姐舒服的信号我更加卖力,甚至动用了灵魂中的力量,舌头逐渐变得细长,像是蛇的舌头一样。

舌头在蜜穴里滚动,不定行为,顺时针转两圈,逆时针转一圈,舌苔磨蹭一下穴壁,舌尖剐蹭一下豆豆。

知更鸟的呼吸声变得粗重,“呼…呼…唔…啊~好…舒服…嗯哼~要,要出来了!”

就在这时,姐姐小穴里的空间变得狭小,小穴壁似乎在向外推出。

一瞬间,一根肉棒从小穴中钻出,直挺挺的冲入我的口腔。

什么……东西?我在思考,但姐姐已经等不及了,直接抓住了我的头,似乎是要摁着我头头强行给这玩意口交。

我拉开姐姐的手,摁在床上,顺带支撑着身体,既然是姐姐的东西,我就一并接受。

于是我自己动了起来,我先是把嘴挪开,让舌头从肉棒的根部一圈圈攀上龟头。

然后用舌头的边缘在龟头边沿出摩擦,细长的舌尖挑逗着肉棒的马眼。

等前戏差不多了,我便一口将其含如口中,紧紧的嗦住肉棒,像是要从中吸出点什么。

同时头部上下移动,利用坚硬的牙床剐蹭这龟头。

“啊……这种感觉……啊~”随着姐姐的一声娇叫,我的口腔顿时被粘稠的液体塞满,意外的是,这液体像是粘稠的甜牛奶?

我懵懵地鸭坐在一旁,不知道要不要将嘴里的液体咽下。同时也在想姐姐的小穴里钻出肉棒的事。

知更鸟姐姐指尖轻抬我的下巴,“吞下去。”

我听话的吞了下去,但我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

“你……你不是知更鸟姐姐……”我的声线颤抖,惊恐的看着这个人将姐姐美丽的面皮扯下。

清澈的男音传入我的耳朵,“我可从没说过,我是你的知更鸟姐姐哦,反舌鸟妹妹?”

我顿时感到万念俱灰,这不单单是自己对姐姐的感情被外人揭露,更是因为这是对姐姐的背叛!

眼泪顺着俏丽的脸颊滑落在白色床单上,绽放出一朵灰暗的花朵。

“欸?你怎么哭了?”

“家主大人,没想到您日理万机,居然还有时间调戏我……”我认出了男人,情绪很复杂,有对星期日哥哥的不满,也有一定的怨恨,但更多的是对知更鸟姐姐的愧疚。

“呜呜……我对不起你,姐姐……”这下轮到星期日尴尬了。

“好了,笨蛋……逗你玩呢。”星期日再次扯下了面皮,再度露出知更鸟姐姐的面容。

我顿时就笑了出来,眼泪鼻涕都来不及擦,猛的扑入她的怀中。

“唔……你个坏蛋。”

姐姐面带歉意,眼神中全是宠溺,“本来还想看看你反应的,但你这反应也太大了,我差点以为你要自杀……”

“怎么可能!”我辩解道,“我的新生是姐姐给的,只有姐姐能决定我的命运!”

她眼中爱意更甚,我们再度缠绵,在不同的皮物间,你扮演我,我扮演你。

今天亦是和平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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