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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起眼的偏远小村庄里,无辜少女沦为年货

小说: 2025-08-20 21:26 5hhhhh 4990 ℃

本来准备写个长篇的,但是确实精力有限,后面还要上班

先写一点试试水,看看这个题材有没有人喜欢。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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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放寒假后,我便回到了我那遥远的边陲小村庄里,大一的一整年无论是与朋友寒暄,还是与辅导员交流,对于我的家乡,我都难以启齿,他们可能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我的这个村子。

放假前的一周,我的老爹从老家打来电话,语气里透着有点急,说让我赶紧回来。我寻思可能是相亲一类的事,就没怎么太放在心上。不过我确实也提前的买上了返程的机票,毕竟在家里我还是很听父亲话的,即便是上了大学,也依然是父亲说啥就是啥。

一路颠簸,一路晃荡,终于再经历了一整天后,我回到了那个生我养我的边境小村庄里。村子不大,也就只有个三四十户的人家,大部分的时候,我在城里跟我妈一起生活,逢年过节啥的,我会一个人回来看看老爹。我的爸妈并没有离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过来了,只有我老爹进城看我妈,但是我妈却从来都不愿意去村里看看我爹。一开始,我以为她嫌弃这个小村庄穷,毕竟城里人都多多少少有些势利,但是时间久了,我感觉似乎这事没有这么简单,她几次欲言又止的样子历历在目。当然了,我也问过那么几次,但是每次话题都不了了之了,再也没有后文了。

这一次,当然了,还是我一个人回的小村庄。村口的大红灯笼早早的就已经挂起来了,虽然看着很破旧,好像年年都用的是这一个。村长可真够抠门的,就不能给这灯笼换换,这么多年了都,我心理寻思着。

街上倒是比之前安静了许多,我知道那是很多人都去了村中心去赶集去了。说是村中心,其实却是村子边一个小土坡山顶一个破城隍庙,偶尔的搭起那么一个台子,请几个草台班子唱唱大戏什么的,小的时候我被我爹带着去看过那么几回,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也不怎么去了,至于每年的赶集,我小孩子家家的,也没啥要的,最多也就言语一声,让勤快的老爹给我买了。

村口的柳树随风摇摆着柳枝,似乎在迎接我这么个大学回村。不远处我看见李二叔迎面走来,他是村里的一个猎户,没事进山打打野味啥的,从小我特别羡慕的就是他经常左手拎着个野鸡,右手拎着个野兔什么的,走哪到哪炫耀,顺便跟有需要的客商们侃侃价。老远处他瞧见了我,便打起了招呼:“哟,这不是大学生回来了嘛!”

“李二叔。”我回应道,其实我跟这老李处的还很不错,以前过节的时候他常往我家里送一些肉,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肉,但是还怪好吃的,每次我问二叔,这是什么肉,他总是一脸神秘地看着我,“秘密~”然后露出个让人有些困惑的笑容。我也没有怎么多想,心说无外乎就是野猪,野兔,野鸡之类的吧,所以就没有再细考究下去了。

“秋儿,明天赶早,跟你爹去城隍庙压魁去啊。”

秋儿是我小名,而压魁是我们这边的土话,就是赶集的意思,每每年关将近,或是有什么重大的节日,村里就会组织压魁,家家户户把家里的值钱的东西或者闲置的东西拿出来到集市里来摆个摊子,或是换些钱来,或是以物易物,换些自己用得着的东西,大多是猪肉大米之类的硬通货,又或是衣服首饰之类的值钱物品。但是记得有一年,我爹用家里两个鞋垫子给我换了一个烤白薯,这里真的是什么都收,什么都卖啊。

小时候我也求过我爸,带我去集市上转转,但是每每都被他拒绝。“娃儿太小,而且集市上都是一些你不大用得着的东西,等你大一点,再带你去。”虽然听出的是那么一层敷衍的意思,但是我也确实感觉到这么个小村子搞的集市能有啥意思,这几年跟妈住在大城市里,对于家乡的这么一项传统早就已经抛在了脑后了。

这么被我二叔一提醒,我倒是真想起来村子里有压魁这一说,便礼貌性的回应道,“好,明早我就陪我爹一起去。”

“可得赶早啊,去晚了,最精彩的环节就要错过了。”

最精彩的环节?什么最精彩的部分,我正准备开口多问我二叔两句,却见他已然与我擦肩而过,往远处走去了。

什么精彩的部分,我摇了摇头,表示困惑,但是想也没用,不如一会儿回去问我爹好了。

一路溜达着,路上与不少熟人照面打了寒暄,无外乎是什么在外面过的还习惯吗,娶媳妇了吗?这种千篇一律的话题,我也有一句没一句的搭了几句,不多时便来到了家中,这一路的寒暄让我早把二叔说的压魁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到了家中,老爹正在门口张贴春联,丝毫没有注意到我回来了。

“爹,我回来了。”我喊了一嗓子。

老爹回过头,看见了半年没见的我,眼神里闪过意思喜悦和惊喜,“娃回来了啊,赶紧的把行李放下来,饿了吗,桌上有吃的。”

说实在的,比起饿,这一路走的更多的是累,我卸下沉重的包,一头倒在床上。这一路我都是靠着脚在走,我们村这么多年,交通一直不是很发达,偶尔的会有那么几个小客车来拉一拉人出村,又或是进村,大部分时候进村都得走五公里的路。不过话说回来,进村的时候我看见村里停着几辆小轿车,看样子应该是村里来了些人了吧,或是发了家的回来走亲戚了,又或是什么大姑娘要出嫁了来接媳妇的?我当时没有多问,一心只想着早点回家。

那一晚,跟我老爹喝了两杯村子里自己酿的酒,谈了谈这半年来的一些事,老爹饶有兴致地听我描述我的大学生活和城里的生活,中间时不时问问我妈的情况,又时不时冒出一句:“看,还是我娃有出息。”聊完天,我们便各回各屋歇息去了,可能是一天的舟车劳顿让我精力仿佛被掏空,平日里比较认床的我这一次躺在床上没多久便进入了梦想。

……

这一夜睡得,倒也算不错,但是第二天天刚亮,我便被我爹啪啪啪的敲门声震醒了。本想着到家了能一觉睡到自然醒的我自然有些不爽,却听见我爹在屋外喊:

“娃儿,娃儿,压魁要开始了,再不去要没有好座了!”

压魁,也有座位?不就是赶集吗?

没办法,我匆忙的起床穿好衣物,虽然心里有一千万个不情愿,但是我还是跟我老爹出门去了。

没过多久我们便来到了山脚下,这一路的山路两边尽是早早地前来摆摊的人家,大多也都是熟人,李大娘牵来了家里的一头驴,据说过完年是要换电动的了,驴也大抵是没什么用了。二娃子摆了一地的金银首饰,他与我不同的是,我是考进了市里的名牌大学,而他是早早辍学进城打拼,看样子这两年也是添了不少的家当,路过的时候他还拿着手里的珍珠项链跟来往的人侃侃而谈呢,我看都没有看一眼,因为我觉得多半是假的。

这一路倒是挺热闹,难怪这几天家家户户都起个大早,敢情是为了抢一个好的摊位啊。我来来回回地张望了一圈,却也没有见到我感兴趣的东西,这些跟城里的大商场相比档次真的差了太多太多,真要说唯一吸引人的,那便是价格了吧。

我不禁有些埋怨老爹为啥要一大早带我来逛这么一个破庙会,却不经意发现自己已经快要走到城隍庙了,而此时的城隍庙外围一圈被挤得水泄不通,好像全村子的人都聚集到了这里,除了村人以外,也多了好多陌生的面孔,回想起昨天在村子里看到的好几辆车,应该就是他们开来的吧。

凑上前,人群把庙门都已经给封死了,我爹在一旁张罗着:“娃儿刚放寒假回家,带他来压魁,托人给留了俩空位置,麻烦借过一下。”

努力地分开众人,我终于是跟着我爹挤进了庙门,庙里前排是一张一张的长凳子,看样子是被人提前从山下拖上来的,中间几排还有几个空座,这时我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叫声,“秋儿,老张,给你们留的座儿。”

闻声望去,是沈伯,我们村的村医,口碑一直很好,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早就来了,原来帮我们占座的就是他呀。我跟我爹挤上前去,在空位置处做了下来,我爹对沈伯自然是千恩万谢,而此时的我却对这周围的环境布置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这里中间是一座简陋的台子,是村人搭建起来在这里唱戏或者演讲用的,而台子的正中心有一个大红幕布盖住的东西,两边放着两面大鼓,鼓后是两个精壮的汉子。而台子不远处,又有一块大黑布盖住的什么东西,看样子有点像一个一个的笼子,又或是交易用的商品,这就不得而知了。我继续打量了一圈,台下的村民很多我认识,但是还有很多我不认识,看皮肤应该是从城里来的,和我这种穷乡僻壤出来的人完全不一样。

咚咚咚,鼓声响了起来,把我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实,只见村长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到台中央,手里举着一个喊话用的大喇叭。“乡亲们,一年一度的压魁就要开始了,相信今年的商品一定能够获得大家的青睐,请各位不要吝啬各自的钱包,看见中意的就买就完事了!”

说罢,鼓声继续响起,而台上的幕布和台边的黑布也都被人揭了下来。

此时,眼前的场景令我一时间有些窒息。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台中央高高耸立的几个木架,每个木架上还都挂着一根长长的绞索。这分明就是一座被搭建好的绞刑台。而绞刑台庞,刚刚被黑布罩住的,果不其然是一个个排列整齐的笼子,然而笼子里关着的不是猪狗牛马之类的牲畜,而是一个一个的少女。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忍不住发问道,我仔细打量着笼子里关押的几名少女,她们都跪坐在地上,双手似乎都已经被牢牢地反绑住了,而有的少女衣着还算完好,有的却是一丝不挂,裸露白皙的胴体在朝晖的映衬下格外显眼。几个女孩都是低着头,一头秀发遮住了自己的面庞,也遮住了裸露的酥胸。

这时沈伯看我一脸的诧异,便笑呵呵地说道,“这也难怪了,娃儿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形式的压魁吧,有些意外也是难免的,老张你也真是的,来之前不跟娃儿解释解释清楚。”

“这不是一直没找到机会吗,昨晚喝酒也是聊忘了不是,没事,今天娃儿不就亲眼目睹了嘛。”我爹回应道。

“娃儿,这便是我们村的压魁,每年在年关将近的日子里,会举行这么一次特殊的压魁,压得商品不是百货而是从全国各地绑架来的少女。我们村小,要谈发展也得找点歪路子,这个压魁就是一个。我们会提前一周绑来一些花季少女,然后向家里索要赎金,赎金给足就给放了,赎金没给或者给的不够的,那这些小丫头就只能充当今日的商品啦。”

此时的我还是一脸不可思议状,没想到法治的社会下竟然依然会诞生如此的法外之地。“那这些绞刑架是用来干嘛的。”

“娃儿你有所不知,这一排排的少女的竞标价都非常的高,往往不是我们村里的人能负担的起的,那既然活人的价格卖不掉,就只能当死人来卖了。死人的价格往往要低出不少,所以对于这些女孩来说,也是比较看运气的,面容和身材姣好的,会被前排的几个富商买下来,然后带回去至于做什么就不得而知了。而品相一般的,可能就只能被挂上绞刑台绞死,然后以尸体的形式出售了。”

“可是,尸体有什么用。”我惊讶地反问道。

“尸体用处也有的是啊,可以去配个冥婚做个装饰啥的,之前的狗蛋,就是你发小,买了一具尸体当老婆,反正也不是不能作为发泄的工具,比起活人是差点意思,但是能解一下燃眉之急嘛。更何况,你怎么知道有人不喜欢奸尸呢?”

我突然觉得后背一股寒意,但是比起这个,我现在更期待看到这几名少女的命运,或被买走,或被杀死当尸体被买走。

紧接着,村长已经开始宣布第一件“商品”了。于是一个笼子被打开,一个少女被两个击鼓的壮汉搀扶着走向台子中心。少女似乎没有想到自己会是第一个,但是可能经过了这么多天的囚禁也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有说不定遭受了数日的折磨。

我仔细端详了起来,眼前的这个是一位穿着一身淡蓝色JK的少女,洁白的衬衫上蓝色的领结如一朵绽放的蓝玫瑰,而下身的淡蓝色JK裙更是显得青春可人,裙子下一双纤细的大腿穿着一双长长的白色过膝袜,袜子与淡蓝色的JK裙将一双美腿刻画的完美无瑕。少女的玉足穿着一双厚底的圆头皮鞋,这似乎已经是JK或者洛丽塔的标配了。

少女低垂着脑袋,使我无法看清楚她的脸,因为一头秀发早已盖住了她的面庞,她双手牢牢地被捆在身后,胳膊却被两个壮汉驾着,不然我真怕她一下跪坐在地上。

“下面宣布第一件商品信息,李沐涵,十九岁,在读大一女生,于上个月十九号被绑架至此,赎金要了三十万,但是家里只拿出来五万,无奈之下,只能把女孩押过来做今天的第一件商品了。那么竞标价二十万,下面开始竞标。”

二十万,我简直不敢相信,不过又仔细想想,二十万买这样一个花季少女,也确实不是太亏,买回去做个佣人或者老婆什么的,不也挺好的。

然而竞标价一出,全场鸦雀无声,偶尔能听到几个有钱人在窃窃私语。我离得靠第一排比较近,依稀能听到他们的几句对话。

“王哥,这么个妹子才20万,你为啥不要。”

“呵呵,20万,10万老子都不一定稀罕。先不说买一个大活人回去有什么用,其次她这要是以后偷偷报个警,不全得完蛋啊。活人还是就留在这个村子里吧,至少逃不出去。”

“哎,王哥您真是深谋远虑啊,好,听您的,活的就留给这群乡巴佬买吧。”

然而过去了很久,都没人喊价格,有钱人不敢买,村里人买不起。二十万毕竟不是一个小数目,对于咱们村的人而言,能拿出二十万的,真的是凤毛麟角。

“没想到啊,第一场就冷场了,那姑娘不好意思了,只能麻烦你去死啦。说不定你的尸体能卖个好价钱。”村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

一听到要处死自己,这时候女孩的心理防线似乎崩溃了。也许她本来指望着被一两个有钱人给买走,然后在顺势逃跑,但是这个如意算盘哪里打得过这些老狐狸,无奈之下她只能作为第一个被交易的尸体了。

“不!不要杀我。”女孩哭喊着,“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让家里凑够钱,求求你们放过我。”女孩竭力地哭喊着,但是村长已经让人把她抬到了绞刑架的下头。紧接着,两个处刑人开始把绳索套上她的脖子,当他们撩起女孩的头发,往上套绳索,这时候我才看到,女孩长得可算是眉清目秀,虽然此时已经哭红了眼,但是不难看出,这个女孩长得是真水灵,俊秀的鼻梁水灵的双眼,我不知道那几个有钱人会不会后悔她们的决定。

不多时,绞刑的准备就做好了,毕竟是临时搭建的绞刑台,也不像专业的绞刑台一样有暗门有机关,取而代之的是,女孩站在一个提前准备好的椅子上,随着惊魂未定的女孩被套弄上绳索,行刑者看准备的差不多了,便一把抽掉了女孩脚下的椅子。

“啊!。。。”女孩还没来得及求救,便被绞索挂在了绞架下方,女孩的下坠本能地让她转起圈,但是很快在两个行刑者的帮助下,便复了位。女孩猛烈地挣扎着,对死亡地恐惧让她不顾一切的踢蹬,但是双脚无论如何都够不到地面。她努力的绷住脚尖,但是她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她离地面还有将近二十公分的距离。女孩的双眼大大地睁着,似乎能看到被吊起的那一瞬间的恐惧感,从眼神中充满对生的渴望。

女孩前后来回的扭动,两条被白色过膝长袜包裹的美腿前后交错地乱蹬着,喉咙里不时发出呃,呃的喘息声,那是有出气没有进气的象征。过了一会儿,女孩开始换了个姿势,头歪向一边,肩膀使劲地扭来扭去。看得出来,被反绑住的双手在此时使不出一点作用,她可能还想用双手去抠弄脖子上深陷的绞索。然而越是挣扎,绳索就越是深深嵌入女孩纤细的脖颈,在无形中也加速了她的死亡。

没过多久,少女的身躯似乎变得有些放松了,不像之前绷得那么死了。取而代之的,是身体时不时的抽搐,像是死前的痉挛。我观察到少女的表情也开始变得僵硬。两只大眼睛圆睁着,无神的随脑袋看向一边,而舌头已经长长地吐出小嘴,与上下两排牙齿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不知道她还要挺多久才断气,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何要用这么残忍的方式对待这名花季少女。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困惑,沈伯拍了拍我的肩膀,解释道,“之所以采用这种处刑的方式,一方面是因为绞刑具有一定的观赏性,另一个是可以保留尸体的完整性,且方便竞价。女孩被吊死后将一直挂在绞架下,直到竞标到一个合适的价格,尸体才会被解下来处理并打包。也就是说第一轮的竞标没有买主的话,女孩将一直被挂在这里,直至第二轮竞标,第三轮... ...”

此时村长走到台中央,不顾身后的女孩还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便开始宣布竞标价格,“真可惜,第一个女孩就是以尸体的形式被出售的,跟先前说好的一样,尸体的价格要比活人便宜的多的多,目前这个女孩的,李沐涵,尸体的竞标价格为两万元,请开始竞标。

“三万。”

“三万五”

“五万”

“好,五万,还有比五万更高的报价了吗?”村长拿着大喇叭接着喊道,过了一会儿,见没人继续竞标,村长大喊了一声,“成交!恭喜这位买主,以五万元买下了这个小女孩的尸体。”

随之两边的鼓声又一次响起,这时我才注意到,台上的架子上吊着的小姑娘已经到了濒死的边缘,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失禁了,两排淡黄的尿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沾湿白色的过膝长袜。而此时的她有一下没一下地在绞刑架下抽动,时不时还如触电一般浑身抽搐一下。抽搐了几轮过后,女孩终于归于安静,我知道她已经被绞死了,尸体软绵绵地挂在绞刑架下,她的脸微微向上扬起,此时已经是完全紫红色,舌头较刚才又被勒出来一些,翻白的双眼四十五度瞄向天空,但是已经完全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就这样,女孩的尸体继续挂在绞架下面,并没有被立刻解下来。

“下面,我们将公布第二件商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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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写这么多吧,看一下反应,如果反响一般,那就当留个开放式结局了

如果反响还可以,那就继续往下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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