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吉国中的三件“大事”

吉国这边最近可谓多事之秋，各综纷乱不仅错综复杂而且是连环而来，首当其冲的就是外人不足为道的人事调动，但其中内里却是大有文章。刚上任不久的探部侍郎被直接贬到天牢里去做了“驻狱小吏”，对外宣称的原因是再简单不过“探部侍郎，玩忽职守，闹出人命，贬入天牢，驻狱为吏，若非大赦，寸步不离”。而真正的原因自然不会那么简单，早在前几次的闯刑关过程中，侍郎就发现世子有个毫不自知的习惯癖好，就是在把玩“精斥”到兴头上时，喜欢在其耳边低低嗫嚅些污言秽语，看着他们羞愤难抑的窘迫样子就格外养眼。但侍郎总觉得这样风险太大，虽然“精斥”在那时大多都已经醉生梦死、癫狂病绺，可万一有人听了声音分辨出世子身份，就真不好收场。于是便私下谏言，让世子能不发声就绝不开口，可世子却不以为然，说“你我皆是男人，知道男人在肌腱颤栗、马眼怒张、欲火熊熊、情潮滚滚、颠鸾倒凤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哪里还有什么清明神智来闻声辨人的。”听着那颇有道理的振振有词，侍郎也便不再多说什么，只好谨小慎微的做好分内工作，仔细留心着“精斥”们的每个神态、些微呻吟。只是那最为担忧的事情终究还是突如其来的如约而至了，那天的闯关“精斥”虽然不是五大三粗、孔武有力的战士胚子，但也一副年轻气盛、精干强悍的少年身子，最主要那鼻梁唇线、下颚线条还残留着些许童真稚气，侍郎一看便知这人就是世子最爱欺辱凌虐的样子，所以特意为其准备了趁手器具，留出了足够时间来让世子好好享受那份“欢愉”时刻。看着世子乐此不疲、“精斥”沦陷其中的样子，侍郎心里总有种不知道是功成名就还是危如累卵的感觉，就当那“精斥”被折磨到血脉喷张即将崩溃之际，突然开始颠颠倒倒的呓语起来，侍郎仔细辨别着其中的求恕降意，突然就听到，“呼呼，啊，呼，世子，呼呼呼，手下留情啊，呼，我，我，我快受不了了，呜呜呜，好世子，呃啊，饶，呼呼，我，呜哇，呃啊……”侍郎瞬间心脏漏跳、身体僵硬、四肢骨寒、如坠冰窟，这闯关“精斥”终是听出了世子声音，他虽然现在就想杀人灭口，但转眼看到世子余韵未尽、兴致尚高，便硬是将那伸向刀柄的手指握拳压下，以超强意志迫使自己努力思索一个更为稳妥、顾全大局的处理方式，最后世子终于将闯关“精斥”榨得一滴不剩，侍郎也同时想到了一个周全办法。首先他判定闯关失败，之后那“精斥”自然就要被断斩男根，只是这次侍郎并没用冰块事先镇敷，直接就放了铡刀将那阳物阉了个干净。那“精斥”即便已被折磨到筋疲力尽、昏昏欲死，但在没有冰敷加持的生生段斩下，依然还是痛不欲生的绝望呼嚎出来，只是那凄惨悲鸣尚未持续太久，跨间破洞里迸溅出来的血如泉涌就让其脱力晕厥、奄奄一息，侍郎盯着那具年轻肉体从红润鲜活到苍白枯槁，最后变成一具可以永远恪守王族私密的死亡躯壳。当然这事并未就此了结，很快方伯那边就有所耳闻，原本他就觉得探部侍郎掌握了太多不可告人的世子隐秘，为了社稷大局他当初就想要将那内侍除之后快，但奈何那家伙的建言献策颇有几分见地，如果强行灭口反而可能会鱼死网破，如果真的横生枝节那就实在得不偿失了，再说世子这边也的确是需要有个宣泄出口，所以在没有更好良方处置世子癖好的前提下，他考虑再三选择了绥靖妥协，现在突然有这天赐良机，方伯自然不会错过这个借坡下驴、永绝后患的机会，在和司农商议过后便决定准备以“蓄意杀人”的恶极罪名将探部侍郎削首示众，可那判决尚未实施就被世子断然阻绝，方伯不知到底是触碰到世子什么底限，可以让其如此不计后果的决然抗争。世子当然不会告诉方伯，这飞来祸端是自己不听劝诫、一意孤行的愚蠢结果，探部侍郎那杀人灭口，不过是要让自己明哲保身、全身而退罢了，如果现在见死不救，不仅活着要承受良心谴责，死后更是无颜相见、愧对祖先。但说出口的理由则必须冠冕堂皇，所以世子想到的是，当初自己同意送走“吉虎”已顾及了父子情义，现在方伯竟又要处死侍郎，可真是要他这个世子不得苟活下去了，如果真要一意孤行，那父子两人此生断然没有再见之日。方伯岂能不知儿子这话说的是有多毅然决然，最近自己身体还抱了小恙，若是再保不住这后继有人，那整个吉国就真岌岌可危亦，反复考量之下方伯也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宣布探部侍郎玩忽职守、闹出人命，将其贬去天牢做个不得出监的驻狱看守。经过这番运筹、辗转腾挪，“精斥”暴亡的突发事件才总算对内安抚下来、对外交代过去。只是方伯此时尚不知情，这个事件相对于后续的“精斥”危机来说，不过是些开胃小菜、大戏序幕罢了。

就在探部侍郎被贬去天牢刑房不到三天，就有两个派驻旭啼的“精斥”擅自返吉，这对孪生“精斥”带来了一个耸人听闻的惊天噩耗，他们几乎可以肯定现在旭啼里面所有来自吉国的斥候都已被一网打尽！方伯听闻此言如遭电亟五雷轰顶，命人将那孪生兄弟召入内殿，同时急传司农、世子前来商议。众人到齐后，孪生“精斥”开始详叙始末，他们那天正好去旭啼城外偏远小镇上调查“精斥”失踪、传闻被捕的可疑事件，还没等他们查出眉目，就有传闻从旭啼传来，城门之下戒备森严擅自出入格杀勿论，没过多久一对清洗细作的禁卫守军浩浩荡荡开到城外，看到小镇街道有全副武装的部队走来，遇到成年男性不管三七二十一趴了裤子就翻开包皮细看龟头，只要发现一星半点的斑驳纹理就会被直接抓回旭啼投入大牢，兄弟二人见这阵仗便心领神会知道大事不妙，于是连夜徒步逃出百里，索性他们跑得及时才未被抓回旭啼，两人合计后一致认为肯定是那个被俘“精斥”叛变投敌才会有如此天翻地覆的变故，所以急急赶回吉国大邑想要禀告方伯，“精斥”选拔出现严重纰漏，需要立即想个法子尽快补救。话音刚落方伯、司农就听出关键重点并不在于筛选“精斥”忠贞、抵御酷刑的刑关过程，真正要命的地方在于“羽立”抓捕“精斥”的方法是通过强制检查男阳龟头上的私密徽记来确定身份，单凭这点就可以知道，旭啼立巾肯定已经知晓吉国“精斥”身上特有徽记的具体部位，那么他们对吉国派驻“精斥”的来龙去脉也应该已掌握的七七八八了，不说之后会如何报复惩罚，现在的燃眉之急是怎么补救“精斥”身上闯关徽记容易辨别的致命问题，不然“精斥”龟背上的“中心”二字无异于是对其死亡宣告的昭彰批注。方伯、司农连夜商定立即用环切包皮的方法替代龟背纹饰证明，切下的包皮经过炮炙做成可以戴上指节的环饰，这样的证明物件可以简单取下、方便藏匿，当然环切过包皮的阳物也是一目了然，所以便要求除了王公贵族外的所有成年男性必须在月内完成包皮环割，如果违反一律以重罪论处，同时“精斥”的选拔年龄定在16，经过两年苦训在成年之前必须完成刑关试炼，如此这般吉国“精斥”便再也无法用简单方法从芸芸众生里分辨出来。就在吉国动用举国之力来推行男子成年大礼之时，方伯将那两个通告噩耗的孪生“精斥”投入了地下天牢，因为他实在无法置信整个旭啼“精斥”就只有他俩能够金蝉脱壳，如此诡谲的鸿运当头除了投降叛国、潜回母国、反戈一击，就没有什么更为合理的解释缘由了。

吉国地下天牢里才被贬来三天的探部侍郎，怎么也想不到做了没几天“狱卒”就被典狱官直接叫来“喝茶聊天”，更让他想不到的是典狱长的口气温和中带上了点谨慎小心，甚至可以说是彬彬有礼，“早有耳闻，说你颇有手腕，能把探部斥候各个都调教的俯首帖耳、风生水起的……”狱卒侍郎不知祸福，一个愣神赶紧答话，“实在是徒有虚名，愧不敢当，不知典狱大人今日特意叫小的前来是为了……”典狱官直视片刻莞尔一笑，“果然名不虚传，我就喜欢爽快人，听说你张罗过‘精斥’刑关，那么对‘精斥’们的了解肯定是我辈所无法企及的，我这边正好送来两个，听说他们的抗刑能力不在话下，我这边也着实棘手，上边催着一定要又快又妥的审结案情，我这也实在是无人可用了，所以不就来求你帮忙了么，如果兄弟能出手相助，在下一定记着你这个人情……”狱卒听到这里心中敞亮，“想不到愚下竟然还有这等荣幸，自然义不容辞，但实在说不出马到功成的狂言，只能说尽力而为，典狱大人若不嫌弃，在下现在就去会上一会。”抱拳欠身之后侍郎狱卒起身离开，不消片刻就来到专门提审重犯的监室之中，不出意料的确认了刑架上早已挂好一丝不挂的待审“精斥”，唯一让其错愕的是，没人告诉他那俩“精斥”竟是一对孪生兄弟，看着那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赤身裸体，侍郎狱卒惊叹于这几乎违反天道的鬼斧神工，那两具被高高吊起的健壮躯体，不仅肌理纹路是一个走向，哪怕是跨间隐秘部分的肤色变化也都是如出一辙的毫不走样，更不用说他们脸上那一样的面如死灰，绝望中透露出不甘，不甘里混杂着失望的表情，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很快从惊讶中恢复过来的狱卒就从大脑深处找寻到记忆碎片，这对孪生兄弟是前后脚闯的刑关，当时他就误会过怎么还会有人来闯第二次的，经过确认才知道原来是对孪生兄弟。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刑架跟前，抬头看到两人犟梗脖子、侧头敛目，视线死死咬着地上砖石，不急不徐、不咸不淡缓缓开口，“我有些日子没有见到你们兄弟二人了，嗯？我们都已经这么熟稔了，你们都还要装着素不相识嘛？哦，我还是一如既往的分辨不出你们谁是弟弟谁是哥哥呐”一边感慨一边贴近，直到呼出的气息都可以喷到两人脸上，“不过我们这都知根知底了，怎么还可能和那些外人一样，你们就说是不是吧。你们别说我还真就有个绝妙办法，立竿见影就能把你们分的一清二楚，信不信？”毫无疑问注定只能是自问自答的侍郎狱卒，不见怒意更没失望，倒是反而来了兴致，将兄弟二人的刑架调整成面面相对的角度，而后同时握住两人那尺寸不小的跨间骄傲，慢慢向后翻开包皮，将那两个早已滚瓜烂熟的“中心”二字分毫毕现的裸呈鼻端，睹字忆事，思绪波澜，侍郎狱卒熟练抚慰上那方娇嫩肌肤。手腕脚踝捆绑于刑架四角的兄弟两人，随即表情坚毅的进入了固守抗刑之态，死咬牙关、竭力抵抗那来自原始本能的蠢蠢欲动，强制绷紧全身肌腱，让那惊人壮硕的裸体做好迎接狂风骤雨的受刑准备。侍郎狱卒轻车熟路的知道“精斥”们每个动作的背后含义，但他并不着急，因为现在的他已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探部侍郎，一个驻狱酷吏还能有什么可以再次失去，他心如明镜今天如果能有所斩获便是奇功一件，即使颗粒无收，只要拷问手段能做到尽善尽美，也能让其他狱卒赞叹钦佩，不论结果如何只要他尽心尽力的去表演展示，就一定包赚不配。想到这里，心头一轻的侍郎狱卒就开始控制手下分量，由轻及重、忽快忽慢、自浅入深的同时挤捏兄弟二人的阴囊睾丸，揉掐攥捏节律起伏的硬挺乳尖，套弄挑逗昂首挺立的粗壮茎身，最后重新回到顶端圆润上沿着饱满肉瓣的边缘领口做着周而复始的圆周运动，在这样炉火纯青的手法技巧攻势下，就算是块粗粝原石也经受不住这般软磨硬泡的逗弄抚慰，更何况那俩兄弟还是青春芳华的年少儿郎，即便他们都是铁骨铮铮的精英斥候，也终究难以心如止水到完全封闭那蠢蠢欲动的雄性本能。就算心存万般无奈，身体下边那根雄物还是不管不顾的彻底爆棚起来，可以看到那两根同步抬头的深色阳物，昂首挺胸的向上翘立出一个完美弧度，如剑似刀般的向上顶刺、横贯长虹，不折不扣的彰显出惊为天人的力量之美，变大增粗后的那根方寸色泽变换透出的稚嫩浅粉煞是可人，唯一的区别在于一根非常笔直的向上挺起完美弧度，另一根则会向右微微偏斜出一个小小角度。侍郎狱卒转头盯着那根完美挺巧的赤裸“精斥”，嘴角带着冷嘲热讽弧度，“作为兄长，你知道为什么你兄弟的那处会与你有所差别？”四目相对的哥哥虽然不明白狱卒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不管怎样都不会是什么好话，所以圆凳双目、怒不可遏、沉默不语，看到那倔强样子，狱卒了然点头，“唷，看来你不知道啊，没关系，这回不用你来解疑答惑，这次由我来告诉你来龙去脉，看我多么不计前嫌呀，你可要知恩图报，切不可恩将仇报哦，哈哈哈……咳咳，你不知道你弟弟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色鬼淫魔吧，他对于欲望的探索追求可要比你强出太多咧……”狱卒故意放慢了语速，仔细观察哥哥的不可置信，同时他也看到了弟弟的面红耳赤、羞耻不堪，“记得那是一个仲夏午夜，我在河边巡逻，正巧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可疑动静，扒开一人多高芦苇草丛，赫然就发现河边三人大战方酣，当然你弟弟就是那三者之一，更是三者之中最为厉害的那个，因为他不仅前边举枪插了一个，而且后边还撅起容纳了一个，牢牢夹在二人中间，正逍遥自在、魂牵梦萦、欲仙欲死。然后被我一声呵斥，惊的魂飞魄散，最后边插着你弟弟后庭的那人最先脱身，拔出龙根就连滚带爬着跑了出去，你弟弟则因为夹在中间进退两难失了先机，前面那人也因为受到惊吓而紧闭门户，直接把你弟弟的那根硕大骄傲牢牢夹住，情急之下你弟弟猛然抽身，就伤及要害，自此以后他每次彻底勃起，那根原本完美挺巧的玉茎龙根，就会向右偏出半寸。怎么，看你这打死不说话的架势，是不是要你弟弟亲口承认才肯面对现实呢？哈哈哈，没关系，不管怎样我是把你们分清楚了，接下来就能来玩更加有趣的了……”转头看向弟弟，“别害羞了，既然当初做了那事，现在就不要在这里装什么清纯少年了，来让我来帮你重新认识自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大能耐，可以忍的了我特意给你们这种人准备的别开生面吧。”说完侍郎狱卒便给弟弟挂在刑架上的四肢又加上几圈，再将哥哥四肢从刑架上解开，强制其双臂反拗于背后，一根麻绳环颈绕过、松松垮垮扣上活结、绳尾两端左右分开、拴于刑架两边纵杆。准备妥当后狱卒左手执签右手持槌的走到弟弟身边缓缓蹲下，在他们紧张不安的屏气凝神中，砰砰几下就将竹签狠狠扎入弟弟那紧抠地面的脚趾甲床之中，随即一阵剧痛自肢体末端汹涌袭来，“精斥”弟弟立马闷哼着将全身紧绷到颤栗不止，竭尽全力才勉强用骤然加快的粗沉喘息压下那排山倒海的趾端苦楚，但很快第二根木签的扎入，让其所有努力都付诸东流，剧痛像骇浪一样一波强过一波的横贯纵深，五官移位的“精斥”弟弟是无论如何都忍不下那份痛不欲生了，一声带着泣颤的尖锐嘶吼石破天惊般耳畔炸响，哥哥看着弟弟脚趾血流如注、听着稚嫩惨嚎急切凄厉，满眼充斥于心不忍、痛心疾首，但理智尚存的他尚且知道，自己虽然双脚自由但上身脖颈都被绳索束缚，所以即便有心上前也无力回天，更何况还有狱卒在侧，他放开自己脚上束缚就是看准了自己会安耐不住上前救人，然后又因脖颈上的绳索限制而无能为力，这份在痛苦凄惨中的绝望无助应该就是那用来击溃心防的卑鄙利器。所以“精斥”哥哥即使已经怒火攻心到脸红脖粗、满眼含泪，也只能咬牙切齿、怒目而视，紧紧盯着狱卒的一举一动。看清楚兄弟二人情绪变化的侍郎狱卒，不紧不慢的将弟弟十根脚趾都扎满竹签，在其冷汗涔涔、气息孱弱的垂头丧气、苟延残喘中加大了痛苦筹码，他抽出小刀，灵巧而快速的沿着左脚踝踵先划出伤口，再切断肌腱，又割开韧带，最后猛然一桶、插入其中、用力扭转、翻转搅动，直到整个左脚从小腿根上完全割下，那份痛不欲生的惨烈巨恫才将弟弟的最后神智彻底吞没，在其开始发出不像是人的癫狂呼嚎时，对面观刑的“精斥”哥哥即便侧头敛目也挡不住那份痛彻心扉，随着弟弟右脚也被刀刀切割，哥哥的最后理智瞬间分崩离析，他不顾一切的向前猛冲，即便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到，但他也要努力去将那施加痛苦的地狱修罗从弟弟身边撞开出去，哪怕只是分散他一星半点的目光视线，也能帮弟弟承担几分痛不欲生。可还没等他撞到狱卒，系在刑架上的活结麻绳就已经将其猛然拉回，救人心切的哥哥并不死心，他在弟弟的痛苦哭嚎里一次又一次的向前猛冲，最后竟然被自己活活勒到无法呼吸、血流停滞、眼前一黑、昏死过去，同时弟弟这边也在烙铁烫炙脚踝创口的止血过程中失去知觉、堕入黑暗。瞬间安静的提审刑房里，侍郎狱卒先把哥哥颈上的麻绳松开，以防他就这样直接憋死，再给弟弟小腿上的血洞彻底止血，让他还能保留一点力气去声嘶力竭、凄厉哭嚎。稍事休整之后侍郎狱卒用冷水将兄弟二人逐一泼醒，只是这次换作弟弟松开束缚戴上颈环、哥哥四肢张开捆于刑架，在继续施刑之前象征性的对弟弟提出讯问，“你看你哥为了你都可以不惧生死，现在你哥就要命悬一线了，要不你就松个口，认了投敌叛国的罪名，我也可以给你们来个痛快了断，就不要再继续煎熬痛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嗯？认是不认？”弟弟犹豫抬头就迎上哥哥眼中坚毅，瞬间稳住心神、重振信心、毅然转头、抵死不认。狱卒处变不惊一副果然如此的泰然自若，他在提问之初就没打算能得到回答，所以不带情绪的就开始用刀刃锋芒沿着哥哥腿根的股沟鼠蹊开始划开皮肉、切断筋膜，由于刀快刃利加上技法纯熟，“精斥”哥哥都没来得及感受那份切割痛苦，腿骨关节就已经暴露出来，只是腿根上的血管可要比脚踝丰沛充盈的多，没剌几下就已血流不止，侍郎狱卒索性拿起烙铁，一边吱吱冒烟的烙烫止血一边刀刀入肉的持续切割，受刑“精斥”就算把牙齿嚼的咯咯作响也耐不住那份苦不堪言，一声惨嚎昂首叫出，惊的弟弟浑身一颤，即使双脚断斩、匍匐在地，也依然顾不上脖颈上的活扣绳索义无反顾的向前爬行，哪怕只是贴近一点，也似乎可以报答哥哥之前毅然决然维护自己的手足情谊，可即便眼看着狱卒将哥哥两条大腿都齐齐切断，他也没能爬出半米，深深的绝望让弟弟苦涩泪水夺眶而出，一边握拳捶地一边扭身前挪，直到卡住咽喉的绳索将最后一点呼吸通道也勒闭捆绝，极度缺氧加上剧烈运动让大脑无以为继瞬间短路，两眼一黑的“精斥”弟弟随即昏死过去。哥哥这边也是惨不忍睹，即便痛到肌肉乱颤、身体扭得不成人形，也依然无法哪怕只减慢一点狱卒的切割速度，只能在炙烤灼烧与锐器切割的相互交叠中颤栗苦熬，无助绝望的盼着自己的大腿能被尽快割断，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从痛苦中暂时解脱，就在侍郎狱卒将第二条大腿连根割断时，“精斥”哥哥的坚强意志终是被痛苦折磨碾碎磨烂，失血过多的彻骨冰寒让他的意识噶然绷断。再次醒来的时候，两个孪生“精斥”的胳膊大腿都被侍郎狱卒卸了个干干净净，两具只剩躯干的青春肉体仰躺在地、痛苦扭动，可即便块块分明的腹部肌肉竭尽全力绷到极限，也只不过是在原地蠕动，那才刚烫合的切割伤口没蹭几下就又重新崩裂徒增痛苦。侍郎狱卒将两根绳索缠绕哥哥的腰胯合腋下，俯卧着将人横着吊起，移动到仰面朝天的弟弟上方，再头胯相对的颠倒着降下绳索，直到两人阳物抵近鼻端才定了高度。侍郎狱卒知道现在两人因为刚被剁了手脚，就算没有痛到死去活来，也绝对不可能被点燃欲火血脉喷张，所以特意从侧兜里取出秘制药剂，先倒在右手掌心再贴上两人会阴阳物旋转摩擦，兄弟二人毕竟年轻气盛，还没等狱卒揉搓几下就已经明显起了反应，不仅是面色潮红，连整个躯干都隐隐透出春粉，甚至嘴巴都闭不上的娇嗔喘息起来。侍郎狱卒顺势扶住弟弟那根向上爆棚的生机勃勃对准哥哥那张微启的嘴洞，就一把将其脑袋硬按下去，不说那股子每个男人都再熟悉不过的冲鼻骚气，就单只深入舌根的如鲠在喉，就足以让哥哥自胃底深处泛起一阵翻江倒海，梗着脖子恶心干呕的喉头锁压，让被欲望彻底支配的弟弟失控般提臀顶胯，哪怕哥哥难受到呜咽不止，此时的弟弟也早已充耳不闻，即便已经张嘴呼吸也依然还是喘息难平，现在他唯一残存的意识就只有想要全力满足下体那根气焰飙涨的男性骄傲，可那色孽饕餮依然还是欲壑难填般想要索取更多感官刺激。这时侍郎狱卒放开了哥哥的后脑，转而握住其向下挺直的雄性阳刚，对准弟弟大张的嘴巴孔洞就顺利滑入顶端头部，一记重拳砸向哥哥挺翘圆臀，吃痛缩闪的反射动作让那雄物直接向下撞上深喉颚峡，呛的弟弟涕泪横流，而哥哥上半身借势抬起，大大缓解了他嗓子眼上的腥膻压力，可侍郎狱卒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又再次将哥哥脑袋狠狠按下，如此按下脖子翘起臀、抽打屁股抬起头的循环往复，让他们在提审监室里上演了一出兄弟相奸的戏码，看到那两个几乎是一个模子里蹦出来的赤裸男体在那边意乱情迷、颠倒乾坤、吞阳吐茎，让侍郎狱卒都惊为天人、叹为观止，几乎在同一时刻两个孪生“精斥”携手登上情欲巅峰，一股股鲜热男精在两人嘴里迸发满溢，趁着两人还在余潮滚滚侍郎狱卒将哥哥重新仰面朝天放回地上，又从口袋里掏出两颗猛药分别塞入那尚有硬度的怒张马眼口之内，再将一根细长竹条顶着药丸缓缓插入孔洞深处，因为尿道还残留不少泄出的清白浆液，竹条向内顺畅滑入，没过多久便已深入数寸，可即便如此刚宣泄过欲望的尿道内壁还是脆弱娇嫩、异常敏感，“精斥”们只觉得下体传来阵阵顿痛，还有难以言表的充塞异样，但即便再怎么难受，失去四肢的二人也只能一边痛苦呻吟，一边无助扭动着任由狱卒对自己那处进行为所欲为的蹂躏践踏。他们并不知道的是那根塞入尿道的竹条可不一般，虽然进入的顺畅丝滑，可若想要倒退外撤那可就举步维艰、几无可能了。因为竹条头部的那圈细密倒钩，回退的时候必然卡上柔嫩黏膜，这撕心裂肺的痛苦烈度是不会有人胆子大到尝试顶着那种痛不欲生还要保持清醒发力生拔的，恐怕还没等拔出竹条，人就已经要被活活痛死了，就算直接把那孽根拦腰断斩，也好过在那可以把人直接逼疯的尿道折磨中疼到死去活来。可见侍郎狱卒使出这招竹条封堵，要的就是要把那催情药丸永远封死在兄弟二人的男性骄傲深处，让他们必须至死忍受这份欲仙欲死又无法释放的欲求不满、求而不得。很快随着体温持续飙升，孪生“精斥”的躯干皮肤开始泛出潮红，朱唇微启不断吐纳出炽热气息。侍郎狱卒让人帮忙扛来两个大缸，亲自将兄弟二人一边一个的装入缸中，而后用中间留出圆形孔洞的两片木板作为盖子封住缸口，“精斥”脖子就正好卡在其间不得动弹。看到这行云流水的一套操作，即便是熟练掌握天牢刑具的资深狱卒也有点头皮发紧、心里发憷，自然对侍郎狱卒也不禁肃然起敬，更有主动上前与其一同将那两缸人抬走放到提审刑室门口的。之后每日清晨侍郎狱卒都会捏住鼻子掰开嘴巴，强制灌入米汤清水，确保他们不会轻易死去，只能日复一日在自己的便溺之中痛苦煎熬，让每个走入刑室的提审犯人都可以闻着、看到自己将要面对的悲惨命运，以这最冲击人心的真人示范来告诉他们放弃幻想、从实招来，负隅顽抗的唯一结果就是那生不如死的人彘罐子。虽然这旷日持久的“精斥”拷问劳心费神又无实质斩获，但天牢上下包括典狱长官对侍郎狱卒的态度都是高看三分的，他们心知肚明搞不来签字画押的坦白供词绝非是其能力不够、手段欠缺，即便人犯是这样的宁死不屈，也依然被物尽其用到淋漓尽致。最后典狱长官还成立了特别部门，让那被贬侍郎来负责提审所有斥候细作，自此以后无论是被抓获的敌国细作，还是犯下重罪的精英斥候，都无一例外的会被交到被贬侍郎手上进行提审刑讯，他也不负众望的漂亮完成每一项艰巨任务。每一个被扒光衣裤的下狱细作、犯罪“精斥”光腚露鸟着走到那个提审监室前，都会看到门口两边整齐摆放着的人头罐缸，当他们发现装在里边的那些人虽然被剜双目、拔去舌头还依然苟延残喘的痛苦煎熬时，无一例外的都会因为那恐怖氛围而心头一窒、胯下一紧，那原本还挺大个头的男性骄傲瞬间就像霜打茄子般囊袋上提茎身疲软下来，坚强的还能强装镇定，胆小的则已是泪流满面，甚至还有小便失禁的，只不过无论他们最后到底是负隅顽抗还是一五一十、全盘招供，只要进入那间提审监室就没一人可以躲过一劫、逃出升天的，无论他们招供与否都会被侍郎狱卒一点点折磨到或癫狂病绺或自行了断，只要还留着哪怕最后一口气，他们都会被做成人彘罐头、摆到门边。随着侍郎狱卒提审的囚犯越来越多，天牢之内的流言蜚语不胫而走，有说他是化作人形的虎豹豺狼，也有说他就是恶鬼修罗转世，其中一个较为实际的版本，是说他实际上并不会什么高明手段，那些精妙绝伦的刑讯方法只不过是从恶鬼手上学来的奇技淫巧罢了，因为他每次提审刑讯之前，都要从阎罗大殿上召唤一个身穿麻衣、头戴兜帽、脸覆面具的森罗厉鬼前来助阵，正因如此他才能易如反掌地博取狱长欢心，几乎平步青云到天牢副手的位子。虽然这些流言蜚语都说的有鼻子有脸，但只要传到典狱长官耳中都被厉声呵斥镇压下来，自然也没人敢再多说什么，只是他们并不知道，如果典狱长官见到那被侍郎狱卒召唤来的“阎罗恶鬼”也要毕恭毕敬的忌惮三分，而谣言所说的奇技淫巧倒被误打误撞的说中几分，唯一区别在于那恶鬼从不曾有心授技，实际上他是亲自从地狱赶来给予苦难、收割人命的。

就在吉国天牢成立了专审细作的隶属部门不足月余，便开始有羽国旭啼周边的“精斥”陆续传回加急情报，其中不少内容都印证了孪生“精斥”早先所呈咨文，只可惜这时已不再有人记得去天牢大狱里把他们拯救回来，因为据报所示羽立最近派了一员大将强来征伐羌方！据说那人带兵有方战功赫赫，平定安南数年有余，这次出征西陲是志在必得。方伯“昌”大感惊恐即使召集大臣、司农、世子、谋士一众商议数日，仍因找不到半点万全之策的影子而惶惶不可终日，正在焦头烂额之际他突感胸口窒闷，眼前一黑便倒伏坐位、不省人事，方伯这一突发恶疾让整个吉国乱作一团，甚至有人提议不战而降，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世子“发”在司农扶持之下振臂一呼，要求大家认清现实切莫自乱阵脚，今日非同往昔，根据羽立以往对鬼方态度，如果这次不积极应对，羽立是绝度不可能因为蝇头小利而就此放过的。所以现在不仅要因应有度而且要不惜代价打赢此战！世子的这番慷慨激昂虽然暂时按下了众人的恐慌情绪，但毕竟也不是什么长久之计，想不出万全之策的司农、世子也只能先紧着方伯病情，但医官这边给的消息也不容乐观。于是当天晚上二人便提心吊胆的守在病榻一旁。弥留之际的方伯殷殷嘱托司农，定要继续辅佐世子登上大位；又将其所著的“分立”一书授予世子，喃喃讲到：羽立之强绝非不可战胜，只要能群起攻之，必定可以“分而破之”。一语道毕方伯便撒手人寰，看着那黑云压城城欲摧的阴沉天色，不知前路何在的“发”眉头紧蹙、神情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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