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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受女儿刑

小说:落梅白 2025-08-20 21:25 5hhhhh 9610 ℃

又回到了……这个地方……

青小鸾睁开眼睛,膝盖和小腿被拖行时擦破了皮,现在火辣辣的疼。

这个地下室,没错……执行女儿刑的地方……昏暗的灯,牢固而冰冷的金属刑架,还有一个又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工具。

抬眼看向木门,青小鸾仿佛看到十三岁的自己,第一次踏入这间刑房时,哭的撕心裂肺,紧紧抓着门把手不肯松开。

凌乱的发丝扎的脸好痒,她下意识伸手去抓,才想起两手已平举张开,绑在了十字刑架上。头朝下低,她看到了自己一百五十度张开的大腿,和被剃干净阴毛的下体。

粉嫩,光滑,对称,闭合……和小姑娘一样美好,和那天给白羽看时一样美好。

但青小鸾知道,这副美景不会持续太久了。

两滴泪落下来,她在为自己优美的酮体即将受到虐待落泪。

最开始的害怕慢慢消散,不,青小鸾已经不害怕了。

她清楚地知道父亲的脾性,求饶不能换来宽恕,强硬至少能让自己不后悔。

青小鸾对父亲低声下气了十八年,她不想再忍了。

吱呀,门再次打开,青游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根柔韧的竹条,约莫一根手指粗。

青小鸾就这样大张着腿,给父亲看的一览无余,但她不脸红,不难堪,甚至没有皱眉。

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青游缓步走向被捆在刑架上的女儿,托起她精致的下巴,凝视良久。

“小鸾,你让我失望。”他轻声道。

“我没有听你的话,是吗?”她毫不犹豫地反问,这是青小鸾从小学就想做的事。

“你不听我的话。”青游的声音响彻寒冷的地下室,“我还没来及告诉你,你本是要嫁给省长儿子的,他在全国最好的学府里就读,等着你去当他的学妹。”

“我凭什么要嫁给他?”青小鸾大瞪着眼,不退缩一丝一毫。

“凭你是我的女儿。”

“我已经长大了!我有权追求自己的爱情!”

“凭你是我的女儿。”青游声音更冷。

“哈?是吗!有这样的父亲吗?看着成年女儿的赤身裸体?让家里的仆人去查她是不是处女?!”

“凭你是我的女儿!你的身体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青游怒吼起来,两只眼珠微微凸出,他每一道苍老的皱纹里都燃烧着冰冷的愤怒。

“你是我的女儿,所以我不管怎么惩罚你,你都要隐忍!这是家法,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

“你是我的女儿,所以你不可能嫁给白羽!我不会同意,他也不会接受你!”

“你是我的女儿,所以你必须服从我,顺从我,不能忤逆我!”

“呵呵,你是在诅咒我们两个吗?”青小鸾淌下两行清泪,她觉得一颗心因愤怒而羞辱变得滚烫,“我告诉你,不会的!我已经长大了!我这次不会低头了!不管怎样都不会!”

“混账!”青游一掌扇的青小鸾嘴角淌血,他受不了百依百顺的女儿眼中那挑衅的表情,“好,你有种,你翅膀硬了,都敢和我作对了!那今天我就把你打到嘴软,让你知道谁才是一家之主!”

他抡圆了胳膊,柔韧的竹条呼呼生风,破空朝她柔嫩娇美的年轻身体抽来,放在平时,那声音都能把青小鸾吓个半死。但今天她咬住嘴唇,坚决不出一声。

火辣辣的痛感顷刻席卷肩、背、大腿、双乳时,羞耻心瞬间被那剧痛击碎,身上顷刻留下一道道显眼的红痕,是鼓的,摸上去涨涨的,发着烫。

她一声不吭,两眼因剧痛而瞪大,手腕下意识的扭动挣脱,却被锁链死死缠住,磨破了皮。

这一轮疾风暴雨的抽打就是要快,让受罚人扔掉遮羞布,打掉她最后一点矜持的自尊心。

而青小鸾的反应令青游十分不满意,他知道女儿在故意作对,故意不出声也不有什么反应,这是无声的抗议。

他更加恼怒,但并不心急。从古到今,就没有哪个女孩受完女儿刑后,还能一声不吭,大摇大摆的走出来。

对付硬骨头的女儿,他有的是耐心和手段。

啪!啪——竹条细致毒辣的往下抽,很快,细嫩的大腿与脚心也尝到了鞭打的滋味。那从脚底直传到天灵盖的剧痛几乎令青小鸾昏厥,足底嫩肉薄薄一层,根本经受不住这样快速的连续抽打,一股急痛涌上来,她实在没忍住唤了一声。

“啊……”

青游充耳不闻,继续着无情的鞭打。在全身都打过一遍后,用能劈开木头的力气,狠狠抽向青小鸾的双乳与脚心。这两个地方最敏感,羞耻感也最足。

果然,红紫色的鞭痕密密麻麻爬上青小鸾的脚底与双乳,原本白嫩光滑的皮肤绽放起了血道子,青小鸾一直不出声,血都敛到了心口内,头一歪,竟已痛的昏过去。

这就昏过去了?青游冷哼一声,毫不犹豫地拿冷水把女儿泼醒。

青小鸾浑身一激灵,鸡皮疙瘩噼啪起了一身,如坠崖般的下落感令她心中一慌,喉咙里一阵恶心,差点吐出来。

凉水滴答滴答的顺着头发往下淌,刚刚挨了竹条的地方火辣的疼,她打着寒战,对父亲怒目而视。

逐渐模糊的意识被身前钻心剧痛再次逼醒,一切叛逆念头早已烟消云散,是那种刀子剜肉般的刺痛,直直从乳尖钻入心房,好像有人在掐她的乳头,在拿刀割她的乳肉!青小鸾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嗓子,凄厉地叫出声——

“哇啊啊啊疼啊啊啊啊!”

黑色蝴蝶形的乳夹,在少女酥胸上停下了翅膀,要不是小鸾的小脸都因疼痛而扭曲到了极点,这一幕还煞是美观。

她脚趾头紧紧的抠在了一起,每个细胞都痛的大声尖叫,那锋利的夹子狠狠撕咬着女孩发育饱满,傲然挺立的乳头,很快紫肿到小拇指球那么大。

就在这时,母亲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是赵俊怡在砰砰砸门。

“青游!你给我把门打开!青游!!”

听着女儿杀猪一样的尖叫,赵俊怡站都站不稳当,她用尽全身力气,捶打着门,希望丈夫能回心转意。

“你开门!那是你亲女儿!你唯一的女儿啊!”

“滚!”青游吼道,声音震的青小鸾耳朵嗡嗡作响,“都是你养的好女儿!不罚她,让我罚你吗?!”

“你罚我!你怎么罚我都行!你放开小鸾啊!!”

“我该把你扔到木驴上去游街!知道吗!”青游不再理会媳妇哭天抢地的喊叫,愤恨地对着青小鸾的耳朵眼说道。“真可惜,你冠上了我的姓氏!”

“去啊,现在就断绝我们两个的关系!呜啊啊——”青小鸾巴不得呢,虽然痛的连说话都费劲,她还是从牙缝里挤出字来。

“你不会以为……我想……做你的孩子?!”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青游,他双手狠狠掐住青小鸾的脖子,女孩憋的脸色青紫,有那么一瞬间,她真以为自己就要这样被父亲活活掐死。

但青游不会让她死的这么痛快,他要折磨她,用尽青家所有折磨女孩的刑法。

氧气终于得以再次进入青小鸾的肺,她剧烈咳嗽着,眼睛上布满了血丝。

下体传来触感,她睁开泪眼望去,父亲拿来了一柄毛刷。

右手三根手指把敏感的肉芽剥出来,按摩揉捏。

“禽兽!——”青小鸾尖叫着,她觉得自己脏了,脏的像泥塘里的猪,自己竟然在被父亲指奸……混蛋,那里不是给你摸的,那里要留给白羽!

“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禽兽!你这个混蛋!恶魔!——啊——”

身体的反应她控制不住,少女的肉芽以为受到了爱人的抚摸,本能渐渐充血挺立起来。青小鸾尖叫着,哭泣着,体会不到半点快感。被父亲挑逗到身体发情,她只觉得羞辱,觉得自己像窝囊的手下败将……

眼看是时候,青游抄起硬毛刷,朝着女儿完全勃起,敏感脆肉的阴蒂头,用力的来回刷起来。

“呜哇哇哇啊!——”

最敏感最娇嫩的地方被硬毛头狠狠的摩擦,猪鬣毛般的硬茬刺破表皮……那剥皮割肉般的刺麻剧痛,带着私处被侵犯的剧烈刺激,青小鸾几乎要把嗓子嚷破,眼前一片片发白,全身都过电了似的痉挛起来!

“啊啊啊好疼!!……哇啊哇哇哇……禽兽……放开我啊啊……”

蜜豆变成了吓人的暗红色,几乎要被青游扯离身体,锁链在挣扎中哗哗响,青小鸾那惨叫声如此尖利,整栋房子的人都能听见。

屋外的赵俊怡不停砸门,把手指甲都震出了血……

嗖——啪!

眼看阴蒂已在非人折磨中渗出血丝来,青游又抄起竹条,往女儿雪白紧闭的蚌肉上用力抽下一记!

左右两边的私处嫩肉像吹气球般迅速肿胀,一条条细竹条的伤痕清晰可见,蔓延至少女的大腿根处,织成一张剧痛的网。

而青游还不满足,竟拿毛刷伸进女儿的阴道,用着蛮力插刷起来……

反正女儿已不是处女,青游这么做,手连抖都不会抖。

“唔唔唔呜呜啊啊——”

竟然敢……这么过分!

青小鸾终究张口大哭出声,哭的无比伤心,泥捏的假人听到都会为止落泪。

不光是因为那从未体验过的火辣痛楚,还因为屈辱……她觉得自己是个妓女,是个玩物,是青游的什么东西,而偏偏不是个人。自己双腿之间那东西俨然已不是隐私,不是秘密,而是成了只能给她带来痛苦的器官,随便谁来都能摧残。

这就是女儿刑,不仅要折磨肉体,还要折磨精神,从而换来女孩的绝对服从。

鲜艳的花瓣渐渐枯萎,变成败叶残荷。

白羽……白羽……不断传来的剧痛,几近昏迷间,只有他的脸,他的音容笑貌,支撑着青小鸾挺下去,熬下去……

她失了禁,被过度刺激的下体喷出一股又一股液体,不知是被迫分泌的爱液还是尿水,青小鸾双眼没了一丝神采,她嗓子已喊哑,没了嘶叫的力气,甚至都不会说话……像极了被强奸时的朱美丽。

是了……这大概就是报应,自己此刻身处的地狱,也是美丽体验过的。

哈哈……朱美丽,你不要怨我,我现在,正在付出代价啊……而且,谁让你当初……背叛我的……

青小鸾神经质似的笑了,现在竹条又抽到了她身上,那些伤口不堪重负,终于渗出了血,乳房、阴户和脚心都出了血……

一条一条,像毛毛虫一样往下轻轻爬,有些痒,有些热,唯独感受不到痛。

我现在像个女烈了吧……白羽,为爱赴死的烈士……你会一直爱着这样的我吗……

啪嚓!就在青小鸾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间逼仄潮湿的地下室时,木门被砸开了,赵俊怡像发狂的母兽一样,扑在了女儿身上,牢牢护住她,不让青游继续打。

原来,几近崩溃的女人在最后一刻,终于想起了丈夫木匠室里的斧头,她撒腿就朝院子里跑去,披头散发,鞋掉了一只也不管不顾。

拿到斧头,她就一下接一下,劈起地下室的木门来,赵俊怡忘了累和痛,虎口被震出了血也毫不知情,她砍啊砍,像杀红眼的战士砍向敌人的头颅。

“你要把她打死吗!你打吧!你连着我一起打死!我们娘俩死了,你看着干净!”赵俊怡哭吼道,她眼睛下面还有块淤青,那是丈夫在客厅留下的“荣誉勋章”。

青游浑身僵硬,他暴突着双眼,面容狰狞,手中高高举起的竹条终究没有朝赵俊怡身上挥下,男人转身,大步走出刑房。

“妈……谢谢你……你能听我说句话吗……”青小鸾微微睁开眼睛,笑道。

“小小……小小你撑住,妈听着了,妈来了!”赵俊怡哭的手指不听使唤,她一会儿想给女儿护理伤口,一会儿又想解开锁链。结果忙的团团转,好半天青小鸾还被绑在刑架上。

“妈的一群母猪!还不快进来帮奶奶解链子!”赵俊怡冲出去,冲屋里战战兢兢的女佣们咆哮,这才跑进来好几个老妈子,大家手忙脚乱,总算把女孩抬进了卧室。

“妈……把我,送到白羽家。”

女孩哭肿的双眼用尽最后力气眨了眨,太痛了……她只想好好睡一觉。

几小时后,白羽看到遍体鳞伤的青小鸾时,愣在了原地。

“这是你干的好事,小子。”在白家客厅里,赵俊怡双眼通红,对他说道。

“小,小鸾!”不顾当着赵俊怡的面,白羽紧抱住女孩滚烫的身体,她在发烧,她像电视剧里受了刑的江姐,身上挂着彩。

“她就是被打死,也想和你在一起。”赵俊怡传达着女儿昏迷前的意思,“白少爷,我把女儿托付给你了,我不想让她回去,继续受青家的女儿刑。”

“你可要照顾好她。”

说罢,赵俊怡转身离去,白羽看见她擦眼泪的动作。

“叫医生,快去找医生!”他朝招弟等人吼道,“都愣着干嘛,快去啊!”

但招弟等人都没动,表情难过。

“你们都他妈聋了吗!?”白羽怒不可遏,“即使她姓青——她,她也是我同学!是我女朋友!”

“不是,不是的,少爷……您别生气,我这就去。”招弟在旁边,难过地拉起青小鸾的手,纤手上竟有被夹棍夹过的青紫伤痕。

“我只是……气她爸妈,您听赵俊怡刚那些话……”

“她说的不对吗?青小鸾想和我在一起!她就送来了!”

“少爷,您毕竟还年轻,”老刘竟在一旁开口道,“但您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白桔,被打成这样,你会舍得把她放到别人家?哪怕这个人是她的……呃……丈夫?”

“……”白羽心中一凛。

是啊,自己好像只听见了那句“她死也要和你在一起”,其他的话,都被恋爱的甜蜜冲散了。

“那也只能说明,她爸妈是一对混蛋!”白羽咬牙道,“我不能放着青小鸾不管,老刘去喊葛医生来,招弟陪我帮小鸾护理伤口,都快动!”

众人领命去了,白羽解开青小鸾纯白色薄睡衣,见那一对傲人的嫩白乳鸽,如今已变成红紫色,伤痕累累,他一时怒火中烧,想手撕了青游这个王八蛋。

“小小,我来了,我来一直陪你了。”他不断念叨着,像一句祈祷,或者咒语,希望青小鸾能听见。

“哥哥……是小鸾姐挨家法了么?”白桔光脚下了楼,难过地探进头来,她也关心唯二的好朋友,青小鸾。

“嗯,你别过来看。”他赶紧挡住妹妹,让招弟把她抱回卧室睡觉去,“怎不穿鞋?想戒足了是不是?”

“讨厌,都是你们这些臭男人定的家法,欺负我们女孩子!”白桔瞥见了一眼小鸾姐姐的脚,像只小猪一样肿着,令人毛骨悚然。所以,还听到哥哥说戒足,她更气鼓鼓了。

“乖妹妹,别给哥哥添乱啦。”他不知道怎么和白桔解释虐待和家法之间的区别,只好亲自把她抱上楼,“哥哥先照顾小鸾姐,她好了,我俩一起陪你睡,好吗?”

听见这话,白桔才多云转晴,开心起来了。

青游开车,回到办公室,他还有件重要的事要做。

白奉锡果然还在那里等着呢,等他的赏钱。

“青爷,您,您回来了。”他卑躬屈膝,眉开眼笑。

“是,回来了。”青游双眼依旧冒火。

“那您看,能赏我几个子儿,能成?”白奉锡试探着问。

“赏你一颗卫生丸!”青游吼道。

白奉锡脸色煞白,顷刻慌了神。

“青爷!不是,不行——饶命啊!饶命!——”

两个猎人端着枪进了屋,指着他的头。

“走!”一个猎人吼道。

“不,不,青爷呀!我,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您可怜可怜,可怜可怜我这苦命人吧……”

青游后退一步,脚狠狠踹上了白奉锡的脸,立刻鼻子口里都是血。

“谁让你耳朵灵,听见了这种消息呢,我要是你,就会把嘴闭的死死的,让这个秘密和自己一起烂掉。”

“走!走!”猎人强架住白奉锡,把一路嚎叫的走狗拖出了青游的办公室。

青游知道他们会做的很好,把这只断了脊梁的败犬推下雪坑,再伪装成一次意外事故,不会很难。

青小鸾……白羽……这门亲事,我打死也不会同意!青游愤愤地点根烟,吞云吐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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