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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春特辑·年节

小说:夜幕之馆 第一卷 2025-08-20 21:25 5hhhhh 3490 ℃

新春特辑·年节

年二九的这天,「夜幕之馆」的宾客并不太多,只有零星六七间客房还有人到访留宿。

按照夜馆的的假期安排,年三十到大年初六这几天都是闭馆歇业的状态,所以今晚不仅宾客少,馆内的女仆和执事们也少了不少。

诺大的庄园因节日而冷清了下来。

"呜啊,可算能休息了……"

休息室内,可丽将扎着蓝色双马尾的景致面具摘下,用包裹在肉色胶衣下的小手不住地扇起风来。

安妮贴心地将蜂蜜水送到她跟前,柔声说道:"辛苦啦,前厅那边都收拾好了吗?"

"嗯嗯,和C班的小伙伴一起收拾好了~"可丽乖巧地答道,然后接过蜂蜜水畅饮了一口,甜甜凉凉的液体从口腔沁入心脾,缓解了不少夜晚工作的劳累。

"小安妮还没卸装吗?你的勤务时间已经结束了吧?"

可丽看到安妮虽然已经摘掉了面具,但身上仍穿着乳胶女仆装和打底胶衣,不由得皱眉道。

"没事儿,我不着急的,一会儿等你们都休息了我想再去巡一轮,之后再卸装吧。"

"那我陪你,我也不急着卸装了~"

"不累吗?"

"没事儿~你一个人巡夜太辛苦啦!"

安妮也不过度坚持,伸出手揉了揉可丽的发顶。朱颜曾经对她说过,不要总是过度地忧心同伴,也不用总是执拗地谢绝好意。

这个点了,那个孩子可能还在忙着明天春晚的彩排吧。

这一次休假,当她跟姥姥坐在一块儿看春晚时,或许会忍不住伸出手来指着电视机里那个最明媚的女孩儿,骄傲地笑起来。

"你俩还没下班呢?"

门外,一个女孩儿探进半边身子来,她个子不高但身后背着一把大吉他,手上还扶着一个行李箱,一头紫灰色的长发一摆一摆地摇曳,脸上画着浓浓的烟熏妆,唇钉和眉钉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朱朱~辛苦啦!"

朱朱朝可丽点了点头,扭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索性走进了休息室来。

"这么晚了还要下山吗?"安妮也将一杯蜂蜜水递给她,有些担心地说道:"明早再走呗,这都11点多了。"

"没事儿,乐队的人来接,下半夜我们还得去酒吧赶场演出呢。"

"哇~朱朱也好辛苦~"

朱朱将蜂蜜水一饮而尽,豪迈地说道:"这不是赶着多挣几份红包回家充公嘛。"

几人闻言不觉轻笑。

年节啊,只是联想到这两个字,心里头就会红红暖暖的。

「夜幕之馆」不会永远灯火通明,就像梦总会有转醒的时候,但好在在离了梦境后,仍有另一片原野容得下沉甸甸的人生羁旅。即便是在外人眼中活在夜幕之下的众人,出了这片庄园也会有着值得自己去奔赴和拥抱的那个"家"。

梦与家,就这么不自觉地交织着,明明是两道颜色各异的线条,却能将几十年的光阴勾勒出了一幅幅绚丽生动的画卷。

"今年是小安妮守夜吗?"

安妮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呢,还是杜宾哥。"

"看你没走,以为你已经工作上头到过年都不想休了。"

安妮也不跟朱朱打趣,只是温和地摇了摇头。

"哇,杜宾哥好辛苦……好像去年就是他呢。"

"嗯,好像是杜宾哥自己跟其他几位执事交代说要守夜的。"

"真是个内心强大的男人啊。"

三人点了点头,年假这七天,一个人呆在这庄园里可不是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虽说年后会有调休但终归是一份寂寥孤苦的差事。或许也正因为如此吧,每年守夜的人选一般都是从执事班里挑人,可说是挑人,一般也都是身为主管的杜宾一人挑大梁。

"大晚上的这么热闹啊?"

三人谈笑间,休息室外又走进一个女孩儿。

来人身材高挑,面容俊秀无比,留着一头清爽的短发。她披着一件棉大衣,底下只穿着一件运动背心和一条紧贴双腿的运动长裤,腰间紧实的腹肌在汗水的映衬下沟壑分明,牢牢地拴住了可丽和朱朱的目光。

"阿隼,你让我抱(mō)十分钟,下一次你调休的时候我帮你,日子随便挑!"

阿隼出手很快,立时按住了意图不轨的朱朱,神色如常地问道:"安妮姐,你说今年谁值班来着?"

............

「鹰舍」与夜馆内的其他区域的名称一样,不过是一个别称罢了,实际上就是执事班的宿舍和办公室。

阿隼沿着夜馆的回廊走回了「鹰舍」,值班室的灯光还亮着,白白的、暖暖的,窗上映出了半个高大的人影来。

看到那身影,阿隼的脸上挂上了一抹淡淡的微笑,但她径直向前走了几步后,又折进了宿舍内。过了会儿,高挑的女孩儿提着一壶刚烧好的热水走了出来,然后轻轻推开了值班室的门。

门声吱呀,杜宾从屏幕前回过头来,漆黑的脸上看不到一丝表情。

"这么晚了……"

"是呀,都这么晚了。"

阿隼也不多说什么,走到杜宾身旁往他杯子里又倒了好些热水。

"还有呢。"

杜宾指了指一旁的水壶。

阿隼笑了笑,放好水壶,拎起一旁那一壶来,轻轻摇了摇,里边传出了空空的晃荡声。

"行啦,客人都歇下了,别戴着了。"

说完她走到杜宾身后,葱段般的手指探到他脑后,缓缓拉开了皮革面具头套的拉链。

男子棱角分明的脸庞被解放了出来,细薄的汗水沾湿了他的鬓角和发尖,阿隼将披在脖上的毛巾取下,给他轻轻擦了擦。

"别嫌弃啊,我刚从健身房回来。"

冬夜的降温很快,但暖人的情丝却也烧得相当迅速。

"怎么会。"杜宾轻轻握住阿隼的手,将她的手背贴在自己的脸颊上。"你该多穿点儿,外边冷的。"

"没事儿,我抗冻。"

"逞强。"

杜宾侧了侧头,将唇贴到阿隼的手背上,温热的唇畔瞬间捂热了冰凉的皮肤。

"逞强的人是你吧,听说你今年又守夜……"

"嗨,也不是什么大事,让你们其他人好好过个年。"

"那你呢?"

"我没事儿啦,之后调休也一样的。"

女子抽开手,换了个身位靠在桌边,弯下腰来为心爱的男子献上了一吻。

"所以说你才是逞强。"

"会被人看到。"

"不会的,都睡了。"

值班室的灯光亮着,白白的、暖暖的,窗上映出了两人重叠的背影。

"姐姐姐姐姐姐!你快帮帮我!老妈已经开始催命了!"

梁佩珊在房间里手忙脚乱地往包里塞东西,一边向着屋外头的梁素恩叫道。

梁素恩是今早才回到家中的。虽然昨晚很早便交了班结束工作,但一来当时夜已深,二来是还有想陪伴的人,于是她还是在夜馆里头过了一夜才回来。

"让你早点儿起床收拾的吧……现在急了?"

"呜呜呜呜!昨晚、昨晚和媛媛打游戏打得有点儿晚了嘛……"

(人物出处见《见光死》一篇)

"好好好……你先赶紧过来把早饭吃了,我帮你收。"

梁素恩拿这个被宠坏的妹妹实在没辙,只好亲自上阵帮她收拾起来。

不多时,在梁素恩的一通操作下,行李很快便被收拾好了。

姐妹俩由于学业和工作的关系在H市的城南租了公寓,只有逢年过节或是放长假时才会回老家,但父母家虽说是老家吧,但由于这几年城建开发的不断扩大,儿时的小县城如今已经成了外环的一个新城区,加上道路建设的完善,两人这一路也不过是倒两趟地铁再打个车的事儿罢了。

只是由于家里比较注重传统,两人得赶在午饭前就回到家中帮忙摆台烧纸点香烛。

一阵兵荒马乱的旅途后,两人终于回到了暖烘烘的家里。

家里的陈设变化不大,倒福字贴满了每一扇门,门额和廊前也已经装点上了挥毫大气的对联,一看就是梁爸爸娴熟的手笔。

"哟~咱家梁主任今年写的不错嘛~"

梁爸梁妈都是以前县中学的老师,县中改市中后,两人都先后评上了特级,也都升任了各自科室的主任。

梁佩珊嘴巴甜甜的,那大高个子一进家门便扑到了老父亲身上。

"呀,我家闺女还真没缺斤少两啊,看来你姐把你喂养得不错!"

"爸,小珊天天好吃懒做,不长肉才怪。"

"姐姐!"

"我闺女儿们可算回来啦?!这都几点了,吃了没?"

"吃过了妈,早晨起来我就让她先吃了。咱直接开始上手就行。"梁素恩把包和行李箱一撩,就撸起袖子,从母亲手里接过了物件,熟练地开始了摆台。

看姐姐已经开始动起了手,梁佩珊也有些坐不住,缠着父亲将祭祖的纸扎全扛到了阳台去。

平时里只有二老独居的小家,一时间沾满了融融笑意。

…………

"安妮还不回去呀?"

「夜幕之馆」里,杜宾扛着物料走去库房,经过休息室时却看到安妮正在桌前整理着一沓又一沓的红纸。

"回呀,我下午回去就好,想先把福字和联子贴好,这样过几天大家回来就有年味儿了。"

安妮挽着袖子,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夹在脑后,柔和的脸上洋溢着一抹充满期许的笑容。

夜馆的外部和客房一般不会打扮得太喜庆,但员工休息室和宿舍区这样的后廊区域还是可以用上些心意的。

杜宾见状,也放下了手里的物料,走进来拿起粘胶和红纸开始装饰房间。

"哎呀,我一个人就好了!"

"没事儿,两个人快点儿,别让姥姥久等了。"面对安妮的介怀,杜宾只是报以一个淡然的微笑,"反正今年也是我守家,你待会儿告诉我哪些东西贴到哪儿,宿舍那边我来就好了,咱把这儿弄完你就快回去吧。"

"可是……"

"云芝她们都走了,你也别太瞎操心了,不然一会儿进城的车可就难找了。"

安妮没再说什么,只是充满感激地点了点头。

杜宾自然知道在他们这群人中,安妮一向是最挂心夜馆的,对于这个女孩儿来说,这儿就是她的第二个家。

或者说,对于很多人来说,这儿都是他们的第二个家。

家的意味很重,重得总让人想多为它做点儿什么。

两人都是手脚麻利的人,不到3点就已经把大部分公共休息室布置完了,尽管安妮一再坚持,但仍被杜宾半哄半推地送下了山。

青年转目归来,往日里幽深肃穆的庄园,此刻更显寂寥。

但他似乎毫不介怀,关好了大门后,径直回到了后廊继续着安妮交代的装饰活儿。

…………

「夜幕之馆」位于城郊的一座小山顶上,周边不远处还是有不少村镇的,杜宾忙完手头的最后一点儿活儿后,依稀听到了从远处传来的阵阵爆竹声。

噼里啪啦。

细微却深刻的声响,敲打着空旷的庄园。

杜宾忙完了张灯结彩的活计后,低头看了一眼腕表。

随后快步走回了更衣室内。

等他再从更衣室走出时,已经穿好笔挺的西服,脸上也戴上一副造型简约的小牛皮镂空口罩面具,他将手里的大风衣往身上一披,袖口处恰到好处地露出了黑色的半掌皮手套。

他在休息室门口的正衣镜前最后打理了一下后,便提着手电按照往日的流程开始了日落前的最后一轮巡视,这里毕竟是「夜幕之馆」,该有的仪式感还是得做足的。

他高大挺拔的身影在夕阳下映出了一道长长的斜,影子尖几乎贯穿了整片草坪,空荡荡的庄园内只有他皮鞋跟敲打石砖的闷响,像是一声声无人应答的叩问。

花田小坞,无误。湖心亭,无误。夕照区,锁好了。山门,锁好了。

大堂,无误。乐坊,无误。厨房,锁好了。宴会厅,无误。

一楼廊厅,无误......顶层区,无误。

“唔,看来大家都收拾得很好呢。”

杜宾在表格上画上了最后一个勾,然后长出一口气。

他翻了翻手腕,再次确认了一次时间。

差不多7点,又一年的除夕夜近了。

生盆火烈轰鸣竹,守岁筵开听颂椒。

夜幕降临,除夕夜并未落下大雪,识趣地用无云的朗夜陪衬着万家灯火。

梁家的年夜饭已经摆上了桌,没等梁佩珊坐下,梁母就已经往她碗里撂下了一只烧鸡腿。

“妈!我都多大人了,早不吃鸡腿了!”

“哪儿那么多说头,一年到头也不回来几趟,回来了不得吃点儿好的?”

梁佩珊无语,但还是筷子夹起油亮的鸡腿啃了起来。

“陪我喝点儿不?”

梁素恩站在窗前,看着外头一晃一晃的归家车灯有些出神,就连父亲走到她身后也没能察觉。

她转过头来,看到父亲手里正提着一壶酱色玻璃瓶,瓶内的液体晶莹剔透,瓶肚到瓶底还沉着几颗圆溜溜的青梅子。

父亲脸上的笑意很温厚,恍惚间让她想起了那个人的脸,她晃了会儿神后,笑着接过父亲手里的自酿醇液。

“好,那您可别贪杯哦。”

父女俩一前一后坐上了饭桌,梁家没什么拘泥的礼数,就算两人没到,先上桌的梁佩珊也已经吃得满嘴流油了。

这点儿路程虽称不上远游,但父母终究还是会挂念女儿们的生活,免不了要问到工作和学业的话题。

梁佩珊想到自己上个学期差点儿挂科的德性,实在有些心虚,于是只顾着低头猛吃,企图蒙混过去。

而梁素恩则淡定许多。

两年前她辞掉了稳定的国企工作,离开电网毅然进入夜馆工作时,母亲心中还是有些担忧的。虽说梁素恩不可能向父母和盘托出夜馆的工作内容,但如今二老也都知道了她目前正在一家高档酒店的管理岗任职,岗位福利很不错,待遇也远胜国企的薪资水平,于是也就渐渐放下了悬着的心,任由女儿自己去闯世界了。

“你们酒店过年也放假?”母亲往梁素恩碗里夹菜时随口问道。

“嗯,也放个7天。”梁素恩与父亲轻轻碰了一杯,抿了一口说道:“而且基本上就暂停营业了,所以也没什么需要忙的。”

“哟,少见呀,我还以为你们做餐饮服务行业的休不了呢。”

没等梁素恩解释,梁佩珊便插嘴说道:“妈,您就别替他们公司操心了,他们就是再休个七天都亏不了。”

“真哒?那你跟你们领导说再休个七天?”

“妈,您别听她胡说......年后我们也挺忙的。”

“噢,那你可得注意休息。诶,对了,你那个学长,现在也还在你们那儿吗?”

“噗呲!”

梁素恩把饭送进口里的筷子一顿,侧眼看去,梁佩珊笑得一脸幸灾乐祸。

“在的在的!他还是姐姐的领导呢!天天见的那种!”

“小珊......!”

“真的?那,那你们处得怎么样了?工作不会影响感情吧?”

梁素恩的脸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她剜了妹妹一眼,然后低头趴起了饭来。

但母亲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接着说道:“你看看,去年要不是小囡说漏了嘴我们都不知道这事儿。你们年轻人处对象自然不像我们这代人,总会有自己的想法和考量的,但是你也不能总不领回来给我和你爸看一样吧?你说是不是啊,他爸?”

父亲啜饮了一口梅子酒,酸甜的酒酿令他脸上的笑意更浓,但他却并没有顺着媳妇的话往下说,反而笑道:“你也说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了,等大囡觉得时间合适了自然就带回来了,操这心干嘛,学校里头操的心还不够啊?”

“嘿,梁主任,你这话向着谁呢?!”

“向着你(理)呗。”

老头子一句谐音,把梁母逗得又好气又好笑,梁素恩原本有些局促的心情也缓和了不少,她举杯与父亲轻碰,投以感激的眼神。

“行吧,不带就不带了,那你们平时工作这么忙,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可得好好沟通,别耍小姑娘性子,知道没?”

“曾主任,您对您的大女儿梁素恩女士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我姐什么时候有过小姑娘性子......”

梁妈前头被梁父堵话头,后脚被小女儿噎,起得抄起筷子就往她脑袋上轻轻磕了一下。

“你们一老一少天天没心没肺的,就我关心你姐!”

“嗯......其实他比我更忙,今晚除夕夜也是他值班来着。”

这话一出,其余三人都愣了一下。

将心比心,如果今晚值夜的是梁素恩,梁爸梁妈甚至梁佩珊心中都会有万般不舍,可想而知对方的家人又会如何做想了。

“哎哟,这年三十儿的领导还值班啊......”

“嗯,他这人就是这样的,让我们好好过年,自己闷声不响在那儿呆着。”

几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中,电视上春晚的歌舞声骤然显得十分突兀,但还是梁妈率先打破了沉默。

“这男人太重事业也不好呀。”

"......"

夜馆的盥洗室里,杜宾正小心翼翼地将泡洗好的两件乳胶衣挂起来晾晒。

两件乳胶衣一大一小,小一点儿的胸部做了凸起胸片,显然是一件女性着装的衣物。

挂好了衣物后,杜宾回到休息室内,把灶台上的火关小了一点儿,然后掀开小锅的盖子,那略带燥热的香味咕嘟咕嘟地往外冒。

过了一会儿,他关掉炉灶,从冰箱里拿了一罐汽水,然后将小锅抬到值班室里。

他摘下口罩面具,解开了衬衫顶部的两颗扣子,单手将汽水撬开,仰头一饮竟喝出了冰啤的畅快感。随后他将筷子往锅中一插、一拌,热腾腾的面条一翻,热气蒸得他脸上的茸毛也沾上了水汽。接着一夹、一捞,一口蘸着辣汤和蛋花与肉末的面条呼噜噜地被炫进他的口中。

杜宾边吃边盯着屏幕看,他本就棱角分明的俊脸,因咀嚼时咬肌的发力而更显锋利。

9点多了,屏幕上的春晚正到最火热的阶段,恰好播到了由几位娱乐圈当红女星组成的唱跳接龙,作为顶流偶像的朱颜和她的人气新单《微甜》被理所应当地安排在了压轴出场。

(人物出处见《雀之灵》&《来一杯微甜》

............

与此同时,在H市某小区的一幢居民楼里,安妮正抱着平板电脑坐在姥姥的床榻边上,定定地看着那个熟悉且明艳的少女。

朱颜一曲《微甜》唱罢,对着摄像机的方向轻轻眨了个blink。不知为何,安妮只觉自己的心脏被射了一箭,不由得捂住了嘴巴,揣着一颗狂跳的心脏,一头扎进姥姥的被褥上。

姥姥不知内情,只当孙女儿是看到了心仪的明星才有这么大的反应,和蔼地咯咯笑着,苍老消瘦的手掌轻轻从安妮的乌丝上拂过。

............

杜宾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晚饭,电视上的小品有些浮夸,他瞟了几眼后便不自觉地掏出手机,看到置顶聊天里的小红点后,他眉角带笑地点了开。

素恩:吃啥呢?【好奇.jpg】

杜宾扫了一眼干干净净的锅底,犹豫了一会儿拍了张照片发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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