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学长问这学弟有什么需要被惩罚的，他的学长回答说：“这孩子有时还像个婴儿。” 然后他就开始告诉他们，比如詹姆斯带着一只泰迪熊来上学，还说他喜欢和泰迪熊一起睡觉，并描述了第一天晚上詹姆斯没有擦干净自己菊花的事。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了，詹姆已经尴尬到他的脸几乎与他的屁股一样红了。接着这位学长描述了本周发生的其他一些事——当然都是同样令詹姆斯感到尴尬的事件。

其他学长似乎都觉得这些事每次被复述都能给詹姆斯带来打击，他们很喜欢这种感觉。在这位新生的痛苦中取笑他，称他为班里的小宝贝。詹姆斯试图忍住啜泣，但慢慢的还是忍不住了。

一位学长走过来，开始捏他的一边的屁股，然后再捏另一边。詹姆斯屁股上的挫伤被捏到，痛得他抽搐起来。然后这位高四学生把手滑到詹姆斯的双腿之间，抓住他的下体，稍微拉了一下。詹姆斯整个人也跟着缩了一下。

大约十五分钟后，所有的前辈都离开了他的房间，但詹姆斯不知道他们是否会回来，只能继续面对墙壁站立: 脚趾和鼻子接触着墙面，手臂放在身体两侧。

直到大慨一个半小时以后，他的学长才回来告诉他可以穿上睡衣去睡觉了。“如果你下周表现没有进步，”这位高四学生说道，“下周五的惩罚会更严重。” 说完，学长离开了房间，詹姆斯则准备上床睡觉。

那天晚上他试图趴着睡，但那样很难休息。周六他也尽可能地站着，因为一坐下来屁股就痛。就像其他所有的新生一样，周六的晚上他又一次趴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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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难忘的圣诞节

圣诞节快到了，珀迪学校的大多数男孩都期待着节日到来。但是，高一和高四的学生都不能回家度过假期。所有高一学生的家长都被告知，由于高一是他们孩子成长的重要阶段，所以他们要在学校度过圣诞节。高年级学生的父母也被告知，学校需要他们的儿子参加一个特殊项目。因此，父母们给儿子写了鼓励信，表示会想念他们，但家长们都明白教育的重要性，只能把他们的圣诞礼物转送到学校。

圣诞节前五天，珀迪学校大部分宿舍都空了，可怜的新生被通知: 在没有正式课程的时候，他们会被分配到整个大楼进行清洁工作。

两个新生，卡特和弗兰克，他们一起计划逃跑回家，这样他们就可以和家人一起过圣诞节。星期六下午的时候，这两个男孩失踪了。但一些高年级很快就找到了他们，两个男孩被找到的时候正试图翻过珀迪学校周围的高墙。他们没有尝试通过大门，因为他们知道大门不是上了锁就是有人看守。

两个男孩被带回了学校，剩下的所有学生——高一生和高四生——都聚集在图书馆里，与那些尝试逃跑的男孩对望。卡特和弗兰克站在那里，他们现在已经脱光所有衣服，双腿分开大约两英尺，把双手放在头顶，看起来十分惊慌。

其中一位高年生向其他人宣布，卡特和弗兰克违反校规，对所有的新生造成了危害。因此他们将受到重大的惩罚，并被剥夺他们和其他新生一样的圣诞节的特权。这位前辈加重语气强调: 这件事非常严重。

另一位学长接着说：“在接下来的两周里，除了卡特和弗兰克之外，所有人的周五惩罚都将暂停，除非有人犯了严重的错误。 “因为两人的所作所为，他们现在将会受到惩罚，还将要在接下来的两周被安排做所有最烂的工作。你们也不准与他们谈话交流。”

聚集在一起的新生什么也没说，只是站在那里等着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时，又有一位学长转向卡特和弗兰克说：“面对面站着——不，站远一点。” 两个男孩照他们说的做了，同时焦急地对视了一眼。

“现在弯下腰，抓住你的脚踝，” 高年生说道。“把你们俩可怜的屁股抬高。” 两个男孩都知道，这是接受惩罚的姿势，也知道自已将在所有新生面前受到体罚。今年的新生还没有任何一人在其他人面前受过惩罚。两人都决定默默地接受这次惩罚，不会有任何怨言，让其他新生知道他们不是娘娘腔。

“排队!” 这位高四学生继续说，现在他对着两人班里其他八名新生说话。“既然这两个人的行为危及了你们全班，那你们就协助我惩罚他们吧。”

新生按照指示排好队。

“你们可以用手掌分别打卡特和弗兰克四下，” 学长说道。 “我建议你们在每边屁颊上打两次，你也可以将四下都打在同一个地方。总之，每次都用尽全力用手打它们的屁股。如果你放水了，可能你也要光着屁股站到他们旁边，一起接受惩罚。”

这威胁显然不是开玩笑的，所以当男孩们移动到卡特和弗兰克身后时，他们都尽最大努力让两位同学充分的感受到每一下巴掌。等到第八个男孩完成了他在两人肉臀上的四次打击时，两个小少年的屁股上都已经是一片红色。一些男孩的手掌现在也很痛，因为他们还不习惯以这种方式用自已的手。

但这次的集会还没有结束，学长们排起了长队，现在他们拍打的次数没有任何限制。卡特和弗兰克身后的疼痛越发剧烈。两人都无法保持之前自已的决定，就是面部不表露出任何痛苦表情。卡特开始小声呻吟，弗兰克则开始抽泣，惩罚彷佛永远不会结束。

但随后拍打终於停止了，两名犯人被告知他们被批准站立前都要保持着弯腰姿势。一些学长现在将目光投向了站在那里观看表演的八名新生。几个男孩胯下都出现了明显的凸起。每个人都试图用手遮住拉链的位置掩饰自己勃起。

“你们都把裤子脱了。” 一位学长对八名新生说道。知道自已再也没有办法隐藏那变得硬挺的肉棒，他们只能按照指令做了；还按照要求把手放在头顶。

学长们随后开始取笑几位学弟那已经完全勃起的小肉棒。“你真的很喜欢看打屁股，是吗？拉尔夫，” 一位学长对一个非常尴尬的男孩说道，他假装没有听到这句话。 “就算你把它再拉长一点，这长度也不算什么，不是吗卡尔？” 他对着另一个同样红着脸的小伙子说。在这群人被允许再次拉起他们的裤子并回到他们的房间之前，高年级生对其他新生赤裸的身体发出了不同的评价和嘲笑。

与此同时，卡特和弗兰克仍然弯着腰，痛苦的把臀部撅高，因为他们还没有被告知可以站起来。过了一会，一位高年生告诉他们可以站起来了，两人都痛苦地慢慢伸直身子。并知道了自已第二天会被安排去打扫学校的三个浴室，工作将在早餐后立即开始。

“现在去睡觉吧，” 其中一位学长告诫他们。 “对你们来说，明天将会是漫长而艰难的一天。”

两个男孩都非常高兴自已终於能回到安全的卧室和相对舒适的床上。他们飞快地跑走了。

第二天早上，餐厅显得有些冷清。唯一有人的长桌是高年生的一张和新生的一张。平常其他学生和工作人员用的桌子现在都是空的，因为他们正在家里过圣诞假期。然而，还有一张只可供两人使用的小桌子，显然这是为弗兰克和卡特所准备的。两个男孩就座后就开始默默地吃饭，因为他们知道任何小声的谈话都可能会让自已惹上麻烦。其他桌子上的谈话却是和平常一样活跃。

吃完早饭，一位学长告诉那八名新生他们早上会在图书馆擦黑板和整理书籍——下午和晚上是休闲时间，能自由活动。隔桌的两人会继续打扫卫生间，不会有休闲时间，这句话引起了八名新生的窃笑。

弗兰克和卡特随后被带到了分配给年龄最小学生的洗手间，现在他们正在放假。当两个男孩进入洗手间时，看到这里的设施明显很久没有维护了。地板很脏，毛巾堆在一个角落里，有些厕所甚至没有冲水。

陪着两个男孩的学长关上门，并让他们脱衣服。“我不想让你们弄脏衣服，”他说。“还有，” 他从袖子里抽出一根没人注意到的小鞭子，“我如果发现你们偷懒，要用这个打你的时候，就不用等你脱裤子了。 "

两个男孩看着体罚用的工具，不禁打了个寒颤。他们迅速脱下衣服，挂在墙上伸出的钉子上。他们的后面还因为前一天晚上受到的惩罚而泛红。

“你，弗兰克，从小便池开始，” 高年生说道。 “卡特去洗厕所。这些都洗干净后，再清洗淋浴间的地板和墙壁还有浴室其余部分的地板和窗户。希望你们在中午之前全部完成，所以不要偷懒。” 他指了指留在房间角落的清洁设备。

弗兰克走过去拿起马桶刷，开始清理六个小便池中的第一个，从上面开始，然后朝底部移动。他必须跪下才能刷到覆盖在小便池底部的污迹。突然，他感觉自己的头被学长推了下去，让他鼻子抵在了脏兮兮的便池涂层上。

“用刷子和你的手指去刷，” 前辈说道。 “把所有的纸巾碎屑或者其他东西从那些坑洞里都刮出来。只用刷子是弄不干净的。”

小便池底部的气味非常难闻，弗兰克很感激学长放开他的头让他能稍微挪开一点。他立即照着吩咐去做，开始挑出卡在边角和连接处的小块碎屑。这工作又累又臭，但他不敢停下，因为学长不时在半空挥舞着鞭子，提醒两个男孩不能偷懒，否则就会感受到鞭子带来的巨痛。

与此同时，卡特正在马桶上拼命工作。一些没有冲干净的马桶明显是被堵住了。他用力上下抽动着马桶柱塞，希望让座厕再次正常工作。他低声咒骂着这些东西，并暗中祈祷手上的柱塞能完成这项工作。如果不成，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来清理这些座厕了。幸运的是，柱塞棍确实地完成了它的工作，很快所有堵塞的粪便都排进了下水道。

然后卡特总算能够清洁座厕了，他跪在赴地上开始用刷子清洁。但在处理完第二个的时候，他和弗兰克一样，发现自己的头被压低了，脸甚至被下面的废水弄湿了。

“下去，清理厕盆的下面，” 他听到前辈的命令。“好好刷，笨蛋！”

从那时起，卡特靠在每个厕盆底，以确保他能看到厕座的边缘并好好清洁它们。他还在一些厕盆的外面发现乾掉的口香糖，他还不得不一个个刮掉。

在这样的工作进行了一个小时之后，高年生被另一位高四生取代了，鞭子也被交到新来的前辈手上。替换来的高年生立即再次提醒弗兰克和卡特，如果他们工作懈怠会发生什么。就这样从早上开始，每个小时他们都会看到一位新的负责人来代替之前的前辈。

两个男孩确实在午餐时间完成了洗手间的清洁，然后他们被允许重新穿上衣服去吃午饭。午餐后，他们立即被带到第二个洗手间，重复早上的过程。这对两个男孩来说都是最累的一天，但至少他们没有再挨鞭子。

晚饭后，他们被通知能上床休息了，因为第二天可能比今天更辛苦。两个男孩都累坏了，很快就睡着了。

于是接下来的四天都继续这样进行。他们在第三间洗浴室清洁，擦洗体育馆的地板，并且要做其他令人厌烦的工作。他们只有在厨房里擦洗锅碗瓢盆才被允许穿上衣服，这样厨房的女助手们就不会看到他们赤裸的身体了。负责监督的学长每隔一小时就更换一次，以免学长们对监督这两个小犯人感到厌烦。但弗兰克和卡特只在晚上才能休息。其他新生则非常享受上午轻松的工作和下午晚上的自由活动。

所有男孩的圣诞包裹都寄到了，高四学生将这些包裹都放到他们组合的圣诞树下。弗兰克和卡特不知道有没有寄给他们的礼物，如果有的话，前辈们也没有告诉他们。圣诞节前夕的整个下午两人都在打扫楼梯，完成后，他们就立刻穿好衣服去吃晚饭了。

那天晚上晚餐只有两张长桌，新生的一张有十个座位。当弗兰克和卡特进入餐厅时，两人被告知他们的惩罚已经结束，他们可以再次和同学们一起吃饭。两个男孩松了一口气，坐下来参加了同伴间愉快的谈话。

晚饭后，新生们陪着学长来到图书馆，来到在那棵围着满满的礼物，挂着漂亮灯饰的树前。其中一位高年生扮演圣诞老人开始分发礼物。弗兰克从父母那里得到了一件新浴袍和三款桌游，卡特得到了一个小型收音机和卡式录音带播放器。除此之外，高年级学生们也给了每个男孩一盒糖果，这是他们这学年第一次见到糖果，男孩们都非常兴奋。

然后，他们一边吃糖果，一边唱圣诞颂歌，每个新生很快就坐在负责他的学长身边或被抱在怀里。那是一个他们永远不会忘记的平安夜。

圣诞节的愉快时光很快就要结束了。随着其他学生从家里回来，上半年的日常学习又开始了，每周五晚上新生们都要光着身子站在学长面前，为过去一周的行为负责。他们在受到惩罚时嚎啕大哭，并以更高的强度学习。他们都已成为或即将成为 A 级学生。

接下来的一年就这样过去了。到最后，所有的新生都忘记了他们最初对自己的承诺，就是告诉他们的父母自已在学校所受到的虐待，这样他们就不必回到珀迪中学了。现在，他们等着未来的某一天，他们自己会成为高四学生，有自己的新生去惩罚。他们每天的生活都在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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