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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宪英淫落记【全文放出】:晋国才女在山贼们的肉棒下彻底恶堕。淫刑巡街、公开拍卖,大量轮奸,最终沦为全城公娼,2

小说:约稿放出 2025-08-20 21:25 5hhhhh 1950 ℃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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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极致受辱

  三日后,罗草村外。

  山盘间,一队官兵顺路而行。

  “快!就要到了!”辛宪英持钺指向远处:“那些匪徒就在那里!”

  “大人,您这么着急,都走这么久了,叫我们歇歇吧~”一个士兵懒洋洋的声音从队伍后面响起。

  “匪徒就在前面,怎么静得下心来歇息!”辛宪英恨铁不成钢地语气。但她心中也清楚,她如此急迫,也并不都是为了心中义气……

  而更多的是,为了报三日前蒙羞之仇。

  一股恶气堵在心口。她急迫地喊着马夫,叫他们快些。

  “全军,加速!”

  “是~”各处无奈而又懒洋洋的声音。这只毫无斗志的军队一点点走着山路,而在辛宪英不知道的背后,一群士兵却更是在暗中用猥琐的目光扫视着辛宪英的娇躯。

  真好啊……我们首领,这个著名才女……

  那屁股,那胸,那腿……士兵舔了舔嘴唇。他想起来,甘美地回想起来,他随着辛宪英大人去剿匪,结果辛宪英大人惨败的那天。那天,这个耀武扬威的才女被很凄惨地被扒光衣服,被展览在木轮车上推着走,她一直在高潮,被棍子戳打到不停高潮,她叫得跟母猪一样,水喷得很高,很远;她的奶子很晃,她的屄水很多很亮……

  突然的军令打断了他的回忆。

  “停!”辛宪英手握拳举起,示意停步。而后下马,抚开眼前长蒿:

  一处看起来淡然无恙的小村子豁然眼前。

  罗草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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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落前有一片开阔的广场------这里正是她先前蒙羞的地方。

  林木不多,稀稀落落的低矮灌木守不住水土,于是满场飞石黄沙。

  山匪们早已应约,数百恶徒乌乌央央,个个手持环刀大斧,样样好兵器凶光暗露。为首的匪头站在队伍前面,手中立着一根银杆木棍,棍头那枚唤作“淫龙珠”的邪物毫不遮掩地露在外面,四处散着诡异不详的光。

  辛宪英一看到那淫龙珠就俏脸腾红。在同样的地点,面对着同样的对手,于是一瞬间一幕幕不堪的记忆如走马灯般强制涌现,仿佛亲身再遭受一遍同样的受辱一般,那临身的屈辱感如万蚁噬心,叫她浑身发颤。

  她抿住嘴唇,涨红了脸,屈辱到眼泪几乎要流出来了------但终究是没有流出来,她忍了回去。她是大将,她是全军的主心骨,她必须维持着大将的风度。

  骑在高马上,对面匪众投来肆无忌惮打量着的她肉体的目光。明明裹紧了衣服,她却莫名感觉自己在对面众匪的淫亵目光下赤身裸体。她浑身一颤,拉紧了自己的甲盔,发出饱含愤怒的吼声:

  “全军,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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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遍地铁靴踏过,翻出黄沙掀天盖地。

  山口妖风正烈,连石头都能吹得滚起来,吹得人在黄沙里睁不开眼。

  一片黄风飞沙中,四处散着叮叮当当的武器交击声响------却并没有很激烈,仿佛连力气也不怎么用一般。

  黄沙深处,传来女子娇忼的怒吼:

  “无耻贼首,你在哪里!出来受死!”

  不远处传来男人放浪的大笑。两道黑影,一个雄壮提着长棍,一个俏佻手持大钺,寻声交战在一起。

  狂风兀得更作,飞沙把两人影子混成一团。

  “噹!”“呯!”“嘭!”

  不连续而星星落落的金铁声响起一刻,又迅速不见。声音混杂在狂风里,听得不似很真切。辛宪英环首四顾:

  “别躲了,在哪!出来!”

  “哈哈哈哈哈……”男人的笑声仿佛在四面八方同时响起。

  辛宪英手握大钺,杏目竖瞪,警惕地左右看着,突然回首一枪!

  “噹!”

  手上武器激震。与她交打的黑影一闪而过,又隐进黄沙里遍寻不得。辛宪英怒意掀到极点:

  “别再做这般躲躲藏藏的把戏了!出来!堂堂正正与我打上一场!”

  “嘻哈哈哈哈哈哈……”可恶又卑鄙的笑声,在迷雾般的黄沙中鬼魅般作祟。辛宪英怒目如炬,双手一前一后提握着大钺作出架势,她紧紧盯着在黄沙中那匪首四处闪现的鬼影,左右窸窣,老鼠般窜着……

  是这里!

  辛宪英大喝一声,爆起突袭,重钺携着山般巨势,朝着前面那个露出马脚的人影砍去!

  “哈!”

  含愤一击自然是毫无保留,她劈开那个不知什么原因滞住的黑影,心中刚喜于就要得手之时,入手的手感却叫她心头大惊。

  这粘稠滞重的手感……我劈了个什么?

  她使劲抽手,那把大钺却像陷入泥沼一般,动也动弹不得。黄沙正巧稍息,露出那人影的本貌来,她定睛一看:这哪里是那匪首,竟然是个早已扎好的怪异泥人!

  辛宪英暗叫不好,她靠近那泥人试图拔刀,可刚一靠近,神不知鬼不觉地,她猛然感觉自己脖口一紧!

  “唔!”她踉跄松开武器,手捂住脖口------那里居然被套上一个粗粝的绳套------她拼命拉着拽着,但一股巨力从那绳套处传来,与此同时,嚣张得意的男人笑声从她身后响起:

  “哈哈哈哈哈嚯……母狗又让爷给逮住了!”

  ”听到“母狗”二字,那天被挂在她身前的木牌又勾起了她耻辱的回忆。她羞愤难当,疯狂抓握脖口的绳索,然而那绳索只是越套越紧,越套越紧……呼吸不动,气淤血阻,她脖子被勒地胀粗,脸蛋被勒得胀红,她被勒得眼泪鼻涕都流泪下来,她却双眼犹然喷吐着不屈的火焰,她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唔!!……别叫我……咳咳……嗬……”

  “不许叫你什么?”男人正是那匪首,他拉着绳索猛地一拽,直接把辛宪英牵着脖子拽在了地上。他勒着辛宪英的脖子像是在拖只死狗一样满地乱拖,辛宪英只能艰难仰起头,双手抠着绳索勒住脖子的缝隙,拼命为自己争取一丁点空气

  “别叫你什么?爷不能叫母狗为母狗吗?哈哈哈哈哈……”匪首嚣张的笑声一刻不停,刺激着她的神经。辛宪英闷红着脸,咬紧牙关,听到“母狗”二字就身体应激地一颤,而却只立刻得来绳索的不断收紧。她呼哧呼哧的,只见胸腔猛烈地起伏,粗重的呼吸声却明显听得出没吸进多少空气。

  “母狗母狗,一辈子都是母狗!爷要把你这母狗的一身狗皮扒烂,要让你一辈子趴在狗窝里面撅着屁股,叫来地痞流氓轮着操!从早操到晚!……”

  辛宪英又反应剧烈地弹动一下。她咧着嘴,凸着眼,憋红到发亮的俏脸上眼泪鼻涕糊做一团,她摇着头,一刻不停地挣扎着,却肉眼可见的那挣扎越来越羸弱。眼睛里羞愤的哀光依旧未灭,但斗争的意志却越来越黯淡。

  “要把你这母狗拴住狗绳锁在狗圈里,叫来一群狼狗,日出一窝一窝的狗崽子……天天睁眼就是被狗日,生完狗崽才能睡……”

  一边听着这连篇的羞辱,她一边慢慢地,连挣扎都像是下意识的动弹几下了。她眼睛上翻出白眼,嘴巴里只剩下嗬嗤嗬嗤艰难的声音,手也无力地垂在了脖口处。

  匪首硬生生勒着她的脖子将她半提了起来,她腿挣扎了几下,在地上摆出了一个下跪的姿势;突然,她浑身回光返照般的一颤,辛宪英浑身都抖了起来,尤其双腿,玉杵一样美得像仙子,白细的美肉却颤得厉害,抖出层层波纹来。

  再猛地一抖,辛宪英浑身都僵住了。像是被时间静止在那里一般,她全身绷直得像雕像。眼睛已经上翻成细密的无意识的一线,她跪着的双腿绷紧,微微分开着;突然,一股无比丢人的尿流,稀稀簌簌地从她胯间流出!

  “呼哇!母狗尿了,母狗当众尿裤裆了!!快来看啊,来看母狗撒尿!”

  此时的辛宪英尚存一丝意识。她感觉到了自己下面不受控制地喷出尿液,她的一丝意志想要控制排尿的神经,但却无力到连让尿液喷出的少一点都做不到。淅淅沥沥的,她感觉那尿液尿湿了内裤,她热尿流满了双腿,再浑身一抖,热尿直接突破了布片,隔着内裤射出一股耻辱的激流来。

  “哗啦啦……”她保有仅存的意识,看到一股冒着蒸汽的黄色液体从她两胯间喷出一道抛物线来,喷出老远;她顺着那尿流,看见尿液直接喷到了对面一群笑得前仰后合的匪徒面前。

  “哇哈哈哈哈哈哈……这就是晋国知名才女,不,知名才狗!上次喷屄水,这次喷尿!回回都表演新花样!哈哈哈哈……”

  

  我不是母狗,我不是……她流着泪,用仅存的意识这样想着,下面的尿流却无可辩驳地羞耻喷射着。

“这骚狗连尿都这么骚!”

  不,我不是……在即将昏厥的窒息中,辛宪英在哄笑声中吞咽着耻辱到极致的苦涩。此时风也不嚣狂,平稳如晋阳湖的水面。黄沙也不喧烈,眼前一切都豁然开朗。她眼角余光扫过那群猥琐的山匪,他们个个做着夸张的表情指点着她清晰的丑态,一切痛苦得如同慢动作一般。

  突然,她在山匪中间看到一些熟悉的身影。那些衣服是……我带领的官兵们!

  他们,那些自己手下的人,用着几乎同样淫亵的目光扫视着自己。

  瞬间火石电光,她明白了一切。

  是这样,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之前布置的计划毫无用处,怪不得来了就狂风大作,什么也看不见……

  “终于反应过来了?”身后的匪首笑吟吟说道:“你带的兵可真好打法啊……我派人放消息,说配合我们就能操到你,再略施金银,他们就一个个叛到我这边了……哈哈哈哈哈!……”

  在最后一丝意志完全消磨之时,辛宪英留下了痛苦无比的眼泪。

  为什么……自己作为军士,连手下军心涣散都观察不到呢?是因为被复仇心切蒙蔽了双眼吗?

  还是终究是因为……这帮匪徒居然真的……强过我太多……?

  此刻,孱弱,后悔,弱小……这一切痛苦充斥着身心。同时,最后的尿液喷射而出。死亡临近之时,辛宪英几乎闭上双眼,等待着那令人恐惧的无边黑暗来临。

  可是,脖子上的脖套突然松开,她猛然喘息了几口气。

  “呼!咳咳咳……呼哧……咳咳咳……”

  她跪在地上,吐着舌头不停喘息着。匪头踱步到她低下的头前面,捏起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了起来。他观察着这个通红鼓胀,满脸都是眼泪鼻涕口水等秽物,却端的好看的俏脸,他感觉出这眼神里已经空洞黯淡,充满着彻底战败的痛苦和臣服。

  他说:“你又被我们抓住了,是不是该按照你所说的,要杀……还是要剐?”

  眼前美人浑身一颤。她美目里透出彻底的恐惧,眼泪兀得挤了出来。辛宪英连忙跪在地上,砰砰砰磕着头,哭着求着饶过她,姿态丑陋,下贱,而不雅。

  匪头笑了,他举起一把环首大刀,并不说话,只是刀口对准辛宪英那只好看的玉颈,缓缓提了起来。

  辛宪英跪在地上,彻底匍匐着,一动也不敢动。

  一秒。

  二秒。

  三秒……

  每一秒都如同世界的终末一样漫长。辛宪英跪在地上,汗水从额角滴答下落,她失了智般默念着每一秒……

  十秒……

  十一秒……

  刀并没有落下。

  辛宪英小心地一点点抬起头,迎接她的,是匪首像是在看一头畜生一般的蔑视目光。

  她看到,那匪头手中的大刀垂在了一旁。

  “啊……啊!”辛宪英激动地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她四脚连滚带爬跪到匪首脚边,磕着头亲吻着他的脏鞋,她口中喃喃大喊,如入魔一般:

  “感谢您的不杀之恩!”

  匪首瞥了瞥嘴,一脚把她蹬开,力度很大,她整个人都飞到了一边。但辛宪英连忙又爬过来,摇头摆尾,活像真的母狗那样。她亲吻着匪头的鞋底,吃进去鞋底的泥,她不停亲吻着,赞颂着,流着感激的泪水。

  “啧啧啧……”匪首连话都不愿多说了,他解开裤腰带,露出很长的一根脏鸡巴:

  “来,抬起脸。”

  辛宪英甫一抬起脸,脸上就被灌溉了热乎的圣水。男人尿液的腥臭扑了满脸,她眯起眼,张开嘴,感受着尿的冲击,吸吮着尿的味道。她捧着尿液,抹在自己脸上,如奉甘霖。

  一切就绪,首领收拾收拾,把家伙收进了裤裆里。

  辛宪英跟着跪爬到了跟前,怯生生地问道:“大人,我能回去了吗?”

  “回去?”匪首咧嘴一笑,露出满嘴黄牙:

  “俺们寨上有个猪圈,你倒是能回那里去当头母猪哩!”

  “哈哈哈哈哈……”

  在众人的哄笑中,辛宪英面色发白,却又惨淡地笑了笑:

  “您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从今往后,我就是您的母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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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这是怎么了?

  一片恍惚中,辛宪英朦朦胧胧,被动地接受着摆布。恍惚中,她感觉自己被架到山寨里,再拖到一处很肮脏的地方。

  这里……是什么地方?

  到处是脏污,隐隐约约能听到猪的哼哼声。

  她被带到这里,没有挣扎,只任人摆布。她被无数双男人的手扒开了盔甲,再扒开了衣服,扒到片缕不剩,只留下光裸丰腴的身体。然后,她被人脖子上牵着铁链,像是拖着一头畜生那样四处展览着;她被无数双手玩弄着大奶,被人分开两胯亵玩着肉穴。她被人托起屁股,用鞭子一下下抽打着,把她抽打到在满地乱滚。她好像在一处很小的猪圈里,根本躲不开鞭子,只能抱头痛哭着,任人抽打……

  我……我不应该这样……我是晋国辛宪英,我手领万军,我该在战场上指挥睥睨……

  “来,给这母猪上木枷!”

  一把三孔木枷打开,她顺从地把手和脑袋依次放了上去。木枷随即被上了锁,他们抬着木枷,把木枷固定在这猪圈的栏口上,高度不高不低,只能难受地低着腰站起,或者挺起腰跪着。她记得自己被锁在这里动弹不得,随之,一个巨大的木牌,上面写着全新的“母猪”二字-------

  “给这母猪上牌子!连狗都做不了了,就是头母猪!”

  木牌很重,压得她脖子一沉。她艰难抬着木牌,仰起了头。

  我这是……怎么了?

  “兄弟们,我老黑先用用这小嘴了!”

下巴被铁钳般的力量捏住,辛宪英被迫刚被捏开了嘴,她的嘴巴就被男人的臭嘴堵的满满当当。那恶心的舌头轻松突破开她唇齿的防线,肆意舔舐着她小巧的香舌------她舌头如何躲,在口腔里也是躲不过的。被如此强行交换着唾液,侵犯着舌头和口腔,她终究还是又哭了出来。就在这时,她听到墙壁后面传来那匪头子的声音:

  “兄弟们,我也开始咯!我就不客气地先好好爽爽这晋国才女的骚逼!”

  明显能感觉到,一根大到难以准确描述出体积的炽热肉棒,在她股间蓄势待发地摩擦着。

  我的贞洁……我的贞洁是要留给未来的夫君的!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不要!

  她拼命扭动着屁股,但她只能听到后面传来哈哈的嘲笑声。

  “这母猪醒过来点了?现在咋动的那么欢实?”

  我清醒了吗?辛宪英自问到。她不知道。她只依稀觉得,自己被如此关在猪圈里的下半身,再如何扭动挣扎,也只会像个母猪罢了。几乎是认命般,辛宪英再一次被那肉棒追击到下体的穴口时,她只有颤抖,不再挣扎。

  “呃!!……唔!!”处女被夺走的那一瞬间,她感觉到男人的巨大肉棒完全地塞满了她膣内的每个角落------大概连褶皱都能展平了吧!一下一下,破处的痛楚混合被强制交配的羞辱感,她痛苦万分。

  “母猪辛宪英,说你爽不爽?”

  “爽!”辛宪英大叫道:“大人请狠狠操母猪的骚穴,母猪喜欢大人的肉棒……”

  我……我这是怎么了?

  她陌生地看着自己,看着自己喊出如此淫贱的话语。她突然想起来了,自己是才女辛宪英,对面这群人是山匪。自己是来剿灭他们的。

  我是怎么落到这地步的?

  她猛地想挣扎,她落下泪来,但泪水却被面前的黑汉用舌头细细舔了干净。

  湿黏的臭口水在脸上散发着恶心的感觉,她被猛地摁下脑袋,模糊一片的眼前朦朦胧胧显现一个粗黑的丑陋东西。那东西又脏又臭,凑近了她的脸,她立刻闻到一股雄臭味扑面而来。

  “给老子好好舔!”那雄臭味的来源在她粉唇上摩擦来摩擦去,辛宪英皱着脸紧抿着嘴,那男人也不急,捏住她的脸,提着肉棒,像是涂口红般,用腥粘的龟头液体给她涂上一层又一层厚亮的唇彩。

  “好不好闻?香不香?嘿嘿……”男人用力一顶,将龟头顶进了她两片紧抿的樱唇间。辛宪英闭着眼睛,咬紧牙门不让肉棒突入进来;但男人见状,捏住她的鼻子,用力地,掐出了青白的颜色。不一会,她就因为痛苦的窒息感憋不住气,而猛地张开嘴试图大口呼吸。刚一张嘴,吸到嘴里的就是一大口男人的肉棒臭气。她呛得才咳出了眼泪,嘴巴就被男人的臭肉棒用力捅了进来。

  这……这是?唔……好恶心……

  “唔唔唔!!咕嗯……”她发出了一边窒息一边被肉棒顶住喉咙呛到的声音。但是,那肉棒的熏臭填满了她的口鼻之时,她却无可奈何地察觉到:自己的身体竟然变得一点点火热了起来。

  自己竟然对这些山匪的臭屌起了反应!怎么会这样……辛宪英越试图逃离这个事实,就越难以抑制那蔓延全身的躁动情热感。不自觉间,她的脸蛋也染上了酒后般的酡红色。与此同时,口中那肉棒缓缓移动起来。

  男人一边干着她那透红的俏脸,一边看着她那胯下那地位尊贵名声嘹亮的才女辛宪英,无奈地红着脸张开小口,任由他用大肉棒肆意侵犯她的口腔,难以言喻的征服感令他胯下伟力横生。他单手握住她的头发,发疯般交配了起来:

  “下贱母猪!老子的鸡巴好吃不!”

  “咕嗯……咕嗯!唔……”辛宪英嘴巴被进进出出的肉棒和阴毛使用的十分繁忙,此刻完全回答不了这个问题。那男人动作粗暴,胯下阳物啪啪撞击着她的脸,直拍得她脑袋晕到无法思考------这其中或许也有被臭肉棒熏到发晕这一部分功劳。

  这个恶匪……把女人的身体当做了什么?她感觉着自己的脸蛋被人如此粗暴地当做低贱性器来使用,她身为晋国军师,却除了张开嘴任人使用外什么都做不到,只能任凭脑袋越来越发晕,身体越来越发情……

  “哦?这只母猪发起骚来了哎?”匪首一边后入干着辛宪英的小穴,一边拍了拍她那撅高高的浑圆粉臀。那屁股明显地扭了起来,雪白臀瓣上攀着一层情欲的粉红。

  “这么快就发骚了,明明刚才还想着挣扎来着,看来身体还是很老实的嘛!”匪首扶着辛宪英的纤腰,胯下大力抽送起来;她的双腿被这波抽送激地猛颤了一下,纤足一个脚软,但被匪首扶着旋即又立好站稳,开放着女子丰肥的肉臀。

  “咕啾咕啾……”顺畅的大力抽送下,小穴与肉棒的交合处传来十分润滑的水声。

  “唔!这骚货的穴可真紧!”匪首狂暴后入,发出舒爽的叫喊。

  与此同时,木枷的面前。

  这个黑汉捏住辛宪英的鼻子,把肉棒缓缓从她口中提了出来。这根粗硬肉棒被从那嘴巴里抽出来时,那辛宪英的口水和男人马眼液的混合液体沾满着肉棒,透明粘液在她樱唇和肉棒龟头间拉起道道淫丝,大股同种的粘液从肉棒和辛宪英嘴巴里一起噗哒滴落。

  刚一退出来,辛宪英就急促咳嗽起来,再在咳嗽的间隙大口用嘴巴喘着气------也无暇顾及嘴巴跟前就是那男人的鸡巴,呼进去的都是男人的裤裆气息。

  黑匪只等了她喘息了数秒时间,捏着鼻子的手始终不放,胯下挺着油亮的龟头就要再往辛宪英嘴巴里塞。

  “请等等!等一……唔!唔唔唔……”男人又在她嘴巴里开始狂暴抽插------手始终捏着她的鼻子。辛宪英鼻子被如此捏着无法呼吸,唯一能呼吸的嘴巴又被肉棒堵住,只能在肉棒抽插的空档里艰难呼入一些满是阳具臭味的空气。她的脸憋地通红,喉咙里不停发着“咳嗤咳嗤”的声音,不停有白沫从肉棒和嘴巴交合的边缘喷出。她的表情看起来痛苦万分。

  男人抽插一会儿,他停止了抽送。始终捏着辛宪英的鼻子,把她的脸仰高,然后再度缓缓退出肉棒。

  “嗬咳!!咔咔咳……嘶……”辛宪英痛苦咳嗽着,口水鼻涕都在流;仅仅只给了几秒歇息时间,那肉棒顶着她的嘴唇眼见又要突入,她着急地喊着:

  “等一等……咳哈!请等一等啊……唔姆!!”肉棒还是插了进去,顶到喉咙的那一刻,辛宪英难过地干呕几下,眼角流出泪来。窒息,鼻子被捂住,嘴巴被肉棒抽插到无法呼吸……脑袋已经开始眩晕,她眼睛开始一点点失神地上翻。只剩下嘴巴里噗嗤噗嗤的交合声。

  肉棒再次拔了出来。

  “嗬咔咔……咳咳……”被强制口交到满脸都是自己口水的辛宪英挣扎着,把木枷都磕碰出砰砰的声音。

  于是身前那堆匪众哈哈笑了起来。

  捏着她鼻子的那个黑汉笑停下来,他提着辛宪英的鼻子把她脸抬了起来,用鸡巴上粘的粘液在她脸上划来划去:

  “嘿嘿,大爷我就好这一口……母猪,张嘴!”

  辛宪英迟疑了一下,还是犹犹豫豫张开了小口。男人立刻提着肉棒插进她嘴里,狂暴深喉抽插几下之后又迅速拔出,只留下辛宪英猝不及防地憋红脸咳嗽着。

  他继续用肉棒粘着液体在她脸上划拉着:“快,张嘴。”

  辛宪英流着泪,肉棒再次在她刚张开一点点口时,就狂暴插入开始深喉,贯通完她的喉咙后又迅速拔出,抽连出千绺液丝。

  “嗬咳咳咳咳……呕……咳咳……”这下辛宪英只低着头咳嗽干呕,说不出话来。

  再次被掐住鼻子抬起了脸。辛宪英将口角丢人的液体含回嘴里,抿住口。意识终于回流一点点,她艰难抬起头,用往日的大将风采瞪着眼前男人。

  “哈哈哈还瞪我;这母猪在瞪我!”男人指着她的脸哈哈大笑。

  虽然辛宪英紧闭着嘴,男人还是待命般用肉棒顶着她的唇间:“快,张嘴,爷保证下一次操你嘴巴的时候温柔一点~~”

  “要是不乖乖张嘴,爷今儿就把你嘴巴操烂!”听到这话,辛宪英感觉到,已经顶到齿缝外面的肉棒威胁般地跳了一下力道。

  一想到刚才的狂暴深喉,她感觉心脏猛地惊悸了一下。身体一颤,她艰难地开口。

  肉棒迅速找机会插入,开始新一轮的抽送。他好像真的温柔了一点------当然,只是一点。辛宪英噙着眼泪,瞪视着在自己嘴巴里进出的丑陋阳具,难堪的生殖器臭味始终在她唇齿间弥漫,经久不散。

  男人用肉棒随意且用力地在她嘴巴里不断冲顶,辛宪英被撞得皱着脸,后脑在木枷上发出砰砰的响动。请……温柔一点可以吗……她内心哭喊着,但嘴巴里只有呜呜的发出被肉棒塞嘴的声音。

  身后,匪首的输出也正凶猛。他的胯下巨物足有婴儿小臂粗,宽阔而肌肉虬劲的身躯提一巨大肉棒,在可怜的蜜口小穴间不断冲击出淫霏的白浆;这与他鸡巴大小完全不相称的小巧白臀无处躲藏,只能颤巍巍地抬出股间,完全暴露出女性弱点,乖乖任由他肉棒来侵略征伐。

  “啪啪啪啪……啪!”他猛地全根一冲,他看到眼前的少女裸臀激烈抖了一下。他缓缓抽出沾满粘稠物的阴茎,待到快完全退出来时又猛的往里一冲,辛宪英明显更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双腿绷直,屁股的位置都被抬高了一些。

  嘿嘿……这母猪的敏感点居然是这么深的子宫口吗?真少见呐……匪首咧起了嘴。他保持着肉棒这个深度,龟头慢慢探测着一个狭窄的小口。找到了!他眼睛一亮,双手抱起眼前娇臀,龟头慢慢突入------

  “唔唔唔唔!!”他听到木枷那边传来惊慌的声音------当然,是嘴巴被塞满发出来的。辛宪英的双腿明显激烈挣扎起来,她露出两只弓起的裸足,踮在地上绷直了足趾。

  匪首直接抱起那只掉了鞋的玉腿,胳膊搂起大腿高高抬开,四周好事的匪众连忙猥琐地挪到侧边,观赏着他们交合的位置。

  “看好咯!”匪首用力顶胯,突破一个紧致狭窄的小口。

  “唔唔唔唔唔唔吭!!!”被抬起在空中的那只少女玉足难耐地弓起再展平,似乎在忍受着无尽的痛苦。

  匪首感觉到一处柔软在这女人的肉膣深处,完全包裹住了他的龟头。他开始大力抽送,四周匪众明显看到辛宪英被撑地很开的小穴口,伴随着他每次抽送都流出大量晶莹液体。

  “不愧是老大啊,玩女人真是高手!”周围人夸赞道。

  匪首更用力的发出啪啪的交合声音,熊一样的躯干用力拍击着那只娇小女体,直干得那墙壁口探出的无助双腿娇扭乱颤,墙壁那边,可以听到辛宪英传出越来越大的呜哼声,一半苦闷,一半却是越来越守不住其骄矜的放荡淫媚。

“哈哈,看来你被旁边那边的人干的很辛苦嘛!”抽插她嘴巴的那个黑汉见胯下的辛宪英发丝凌乱面色淫靡,一副被干的有气无力的样子,此淫状令他也放下了刚仅仅维持了一小会儿的温柔,他抓起辛宪英的头发开始对准她的喉口猛烈抽插,直插到口角那白沫飞溅,他狠狠将辛宪英的脑袋往自己胯下一摁------

  与此同时,匪首也大吼一声,肉棒怒胀------

  辛宪英感觉到下体和嘴巴两处肉棒都胀起时,她内心大喊“别射里面”,但刚发出的声音就被嘴里的臭鸡巴堵了回去。于是毫无办法地,两处灼热,一处迅速喷满了自己的子宫,一处浓腥强制射进了她的食道里。同时被强制受精和深喉的她也再没能忍住,深入灵魂的交配快感从下体蜜穴开始传遍身体各处,她激颤全身,喉咙里一边呛着大口精液,一边大声发出丢人的春叫。

  在高潮的白茫茫无意识中,她感觉后面的肉棒退了出去,同时感到一股耻辱的浓稠正从自己下体缓缓滴答出体外。

  “噗啵~”嘴里的肉棒也拔了出去;捏住自己鼻子的手终于松开了,她咳嗽了两声,连忙大口呼吸。只是嘴里还流着一小泡臭气的浓精,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她半吐着舌头,难过地从嘴里咳出一个代表她刚才被狂暴淫辱过的精泡出来。

  “哈哈哈哈哈……这母猪这还是第一次吧?第一次就被操得舒服成这下贱样?”

  “这哪里是晋国才女啊,纯就是个畜生啊哈哈哈……”

  听着这些声音,她抿含住还流着精液的齿缝,无声落下泪来。可当她听到身后匪首的声音问道:“母猪,老子的鸡巴怎么样?”

  她立刻憧敬地、臣服地大声应道:“大人的鸡巴很厉害!很舒服!操得母猪还想要!”

  “老大,母猪还想要啊,哈哈哈哈……”

  “啧啧啧……”匪首啐了一口:“你还想要,可是老子弟兄已经等不住了!让让他们满足你的猪逼吧!”

  “谢谢大人!”辛宪英摇臀晃首,吐着流满精液的舌头,完全是个母猪的模样了。

  身后,匪徒们个个挺着粗壮的鸡巴挤进了猪圈里……

  这天持续到很晚,辛宪英被这样一直操到了天明。

  今天,建业十五年五月二十三日,辛宪英的母猪生涯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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