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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宪英淫落记【全文放出】:晋国才女在山贼们的肉棒下彻底恶堕。淫刑巡街、公开拍卖,大量轮奸,最终沦为全城公娼,4

小说:约稿放出 2025-08-20 21:25 5hhhhh 5700 ℃

  “唔嗯~❤……”陆英突然听到,辛宪英喉口发出奇怪的尖嘤声音。他看到辛宪英小姐姿态怪异,她低着头,双手捂着小腹,两腿死死夹紧,又站立不稳的样子,疑虑片刻便上前作势要扶:

  “辛宪英大人您……”

  “啪!”

  陆英忽然感觉面前一黑。他愣了片刻,才感觉到了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痛感。陆英捂着脸,愕然看着面前刚扇了他一巴掌的辛宪英小姐。

  “我……”辛宪英似乎也有些不知所措。她支吾几下,好像不知该说什么,便直接扭头就匆匆跑开了。

  只留下捂着脸的陆英,原地愕然着。

  北风骤起。暂歇的雪重被刮地飘了起来。

  陆英衣袂被风卷得啪嗒作响,他蹲下身,用红带绑住了裤脚。

  辛宪英大人,您……是何以成为今日这般模样的呢……

  陆英的目光深冗,如未央湖冰封的水。他低下头,两指捻起面前的雪地里,几颗已经冻成小冰球的浊白色液体。

  这里,正是刚才辛宪英大人所站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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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宪英捂着微隆的小腹,艰难地小步蹀躞在雪地里,终是踱到了自家的宅子处。

  饶是这般深夜,这小屋内竟仍有烛光放射。

  辛宪英看到那本不该出现的灯光,一怔,登时明白是有人候着自己了。

  她犹豫片刻,轻叹口气,仍是走了进去。她小步轻缓,生怕自己肚子里的那些秽物流出来;因此,常年习武的她,走进自家柴扉时竟步态媚然,摇曳生姿。

  这银色狐裘裹着的那曲线淫媚的女儿身,一进门就被一双黑毛虬乱的糙臂揽了过去。这自然是那群山匪的人了。

  “你这浪货,骚得满城皆知了,还裹这么严衬作甚么?”那糙臂一把把狐裘拽走,又大大咧咧随手把辛宪英身上的衣物向下一扒拉,大片雪白的肌肤哗啦啦裸在月下;他再向下一扒拉,辛宪英上衣直接掉到腰间,两条淫荡的瓜般大奶就这般垂在土匪们眼前。

  土匪们嘿嘿笑着,上前无比熟稔地肆意揉玩起辛宪英的身子,她也不做任何抵抗,就这样小娘子一般低眉顺眼着,任凭数双淫手在她光溜溜的身子上游走、玩赏、捏弄。

  摸了片刻,他们便像是腻了般住了手,语气威严地问了句:

  “辛母狗,事儿办得怎么样了?”

  “回大人,事情已经办妥了。”辛宪英踮了踮自己被灌满精液微微隆起的小腹:“这就是证据呢。”

  “哦……”土匪瞥了一眼那小腹,嘬着牙花问道:“你今儿又叫人射了一肚子精?”

  “回大人,是的。”

  “那该怎么做,不必我再教吧?”山匪随手递过一只脏兮兮的瓷碗。

  辛宪英接过,柔柔地行了个礼:“是,大人。”说着,将已经半脱的衣服彻底脱下,叠好放在身边,只留一只光溜溜的女人身子安跪在地上,烛光映出遍身细腻的玉肌,如天作的宝玉般。

  可这玉人接下来却做出极为淫荡亵渎的动作。

  辛宪英改跪姿为蹲姿,踮起脚来,分开蛙蹲的双腿,胯间肥鲍就大喇喇展露在山匪面前。她将瓷碗放在胯下,对准自己的小穴口,对好后,她双手抱在脑后,露出洁白无毛的腋下。

  “主子们,贱畜辛宪英这就把今儿肚子里含来的精给吐出来。”

  烛火映娇容,映出她玉面一片痴红。辛宪英说着,终于放开了自己紧收的穴口,登时,大股大股白浊的浓精流进那破瓷碗里。

  山匪见此淫景,互相举着酒盏对饮大笑起来,竟像是把辛宪英的淫荡表演当做了下酒菜一般。浓精流完后,辛宪英肉屄上糊满了一片粘液精丝,只滴沥着不往下流了。而常年习武的辛宪英,她身体的控制能力自然了得,对此自有方法。只见她黛眉微蹙,似是轻微调整了下姿势,后就见她浑身肌肉张紧,曲线毕露的腹部美肉也突然滚动起来,而后,还以为已经排干净了的阴道里,又是一大股一大股的浓精往破碗里掉了下去。

  这一波排完后,辛宪英似是耗了大力气,轻微喘了起来。她保持着犬蹲抱头的羞耻姿势,抬头望着土匪们,目光卑微宛如小狗。

  山匪自然懂,她这是央求着让他们允许她起来呢。于是大笑着吆喝了声:

  “哈哈哈哈哈,你这骚货倒是把我们叫你练的这“狗屄排精”学的不错。行,你把你屄里剩的刮干净,起来喝了,今儿你山爷爷们就饶过你!”

  “是,大人~”辛宪英终于放下了踮得酸痛的脚腕,手探到身下,就往那糊满臭精的穴里咕啾咕啾扣挖起来。破碗里渐渐被最后的精液填满,辛宪英自觉刮差不多了,又改蹲姿为跪姿,玉人就在那对着土匪们盈盈跪着,双手举起一个肮脏恶臭装满浊精的破碗,轻轻对在了自己唇边。

  她眼神里似乎有轻微的挣扎一闪而过,但也就此须臾的犹豫过后,辛宪英举起这碗臭精,竟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碗再放下时,已经不剩什么了。

  “再用你那狗舌头给我舔干净!”土匪们哈哈笑着下令。于是辛宪英就跪姿伏下身,双手撑地,脸埋进碗里,真像只母狗般伸出舌头舔起了碗。

  当真是淫贱至极。

  起身时,这脏碗此刻已经光可鉴人了。

  “哈哈哈哈哈哈……来,今儿晚再好好伺候一下你山爷爷们!”一山匪们拍了拍床榻,另有山匪更是拿来各种发条假阳具、灌肠器等道具。辛宪英起身,将嘴里最后一丝臭精咽了个干净,默默向着那群男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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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腊月,漠北营地。北风萧烈,雪片如刀般割入军营,刺得将士们冻骨难行。

  忽然,有骑马的快巡敲着锣鼓在营地间呼喊了起来:

  “报!邺城辛宪英携粮草来我军探察!”

  “报!邺城辛宪英携粮草来我军探察!”

  ……

  营地众人窸窸窣窣起了身,边疆军士们眯着眼睛,看向远方奔来的几骑雪尘。

  “辛宪英?”一个人咕囊着:“名字好耳熟,是你们那个那个,前段日子老提起来的那个吗?”

  “唔……在军营里担当要职的人,叫辛宪英……”一个胡子拉碴的人拍了拍身上的雪粒,一脸犹疑:“不会真是那个事迹传得满营沸沸扬扬的骚妇吧……”

  ……

  “吁!”

  漠北一贰伍营终于到了。辛宪英勒住了马,她飒然下马,一身威武的戎装对比起军营里穿的破破烂烂的诸位,登时尽显英贵。

  传令下去,片刻之后,营地诸位军士都已集结到位。她清点着人数,核对手中名册,确认无误后,她传令要传授武艺操练时日。命令既出,她却发现军士们似乎没人在听,都窸窸窣窣地在低声笑闹着什么……

  像是丝毫没有把她放在眼里的样子。

  她试图摆出身为长官的威严,低喝道:

  “肃静!”

  无人搭理。辛宪英发觉大家都带着某种轻蔑的打量的目光,时不时在她身上游弋着。

  辛宪英心头有些愠怒。她大喝到:

  “一贰伍营听令!肃静,不许出声,违者,斩!”

  斩字既出,所到之处绝该是严肃听令的------这是辛宪英认为理所应当的事情。可令她措手不及的是,这句“斩”字,反而招致了台下军士们的一片哄然大笑。

  以长官身份来此的辛宪英彻底怒了,她刚要大声喝止其中几个最嚣张的人,却兀然听到台下军士中间,某个油滑的声音高声嚷嚷些什么,喊的无比清晰,叫大家都听得一清二楚:

  “台上那个荡妇,上次在罗草村,水喷得那叫一个高啊!”

  “哈哈哈哈哈哈嚯嚯……”满军登时笑倒一片。

  辛宪英作为那个“台上的人”,听到这话又羞又怒,急地直喝问:

  “谁!在此传谣污蔑!站出来!”

  另一个油滑的兵痞一般的声音,懒洋洋浑不在意地喊道:

  “什么污蔑啊,你之前战败了,不是说要让那群土匪要杀要挂随便吗?怎么现在输了还活着啊?”

  辛宪英被问得一怔,结结巴巴:“那、那是因为……”

  “哈哈哈哈,估计是在土匪的粗鸡巴下面爽够了回来的吧!”

  台下顿时激起一排更加放肆的笑浪。

  “肃静,肃静!”辛宪英到处呼喝:“不许造谣、污蔑长官!违者斩!违者斩!!”

  但场面显然已经完全控制不住了。

  “喂!辛婊子!土匪的鸡巴好吃吗!”

  “肃静!……”

  “辛婊子!听说你在城里被日的叫的老大声,满城的狗都被吵醒了跟着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肃静!肃静!!”

  这是,军里突然从后排走前来一个人。这个人步态略蹒跚,四周的其他士兵们却纷纷严肃尊敬,为其让出一条道来。这一下,连已经哄闹起来的军营都安静了几分。

  辛宪英看着眼前慢慢走来的那人,定睛瞧了几秒,总觉得这面容有几分熟悉,却又记不起来那里见过。

  那蹒跚之人笑着摘下自己笠帽:

  “辛宪英大人,还记得我吗?”

  辛宪英再次细细打量,片刻后兀然惊觉:“是……那年随我去罗草村的军士?!”

  “哈哈,正是,自从那次惨败后,好久不见了,辛宪英大人~”那人悠然拍走身上雪花:“实不相瞒,您的近况正是我透露给营内诸位同袍的。现在,您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我……”辛宪英磕巴着,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她浑身彻寒,心跳如重锤,眼睛仿佛被风雪迷成了目障般,什么都一片昏白,看也看不清。

  怎么会……如此之巧……在这里遇见曾经的旧人……那场惨败的见证人……

  一片昏白中,辛宪英脚一软,陷进了雪地里。她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抬头,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一排衣衫破败的边戊士兵们层层包围。

  “你们……要做什么!?”她又急又怕,刚想要起身,却又被推搡到雪地里。

  “当然是要让这位‘身经百战’的辛宪英大人,好好慰劳一下我们边陌将士们啊!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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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撩开裙子让我们看看嘛!”

  “既然辛宪英大人矢口否认,那就自证一下呗。撩开裙子而已,很简单的吧?”

  “就是啊,曾经跟随过您的刘伍长,可是在‘造谣’您外出巡按从来不穿亵裤呢!这种谣言,只要掀开裙子自证一下,保证还您一个清白!”

  人群拥杂,各种油言秽语和逼迫她自证清白的言论,混合着漠北风雪不停扎进辛宪英耳朵里。她心知自己是断然不敢掀开裙子的------因为她裙子下面确实是什么都没穿。这是被那群山匪们长期调教的结果。

  的确被将士们说中了……一丝凄苦在心头升起,可她表面上还是必须佯装坚强。她努力想要作出长官的威严样子,可一开口,语气却成了如小女人般低顺而可欺的软媚:

  “你们……休得在此无礼~……”

  话一出口,她便意识到了不对。将士们也听愣住了,片刻后爆发出哄然大笑。

  她惊地赶紧捂嘴,却自知场面已无法挽回。辛宪英心头悲哀地意识到:一旦涉及到有关男女之间性的领域,自己下意识就是这副下贱的模样了。

  她兀然感觉耳边开始响起漩涡似的耳鸣;四周男人们那海洋般要淹没她的嘲笑声慢慢被这耳鸣从她意识中抽离、拉远,隔着一层水膜般的听不真切。一片意识朦胧中,她恍惚着抬头,仿佛看到那天邺北府上的那轮审判般的明月。煌煌月光,照得卑微下贱的她无所遁形。

  回过神来时,将士们反常地安静着。她抬头,看到数百道淫亵的目光密集投射在她的身上,每一道目光都似是探出了实质性的手爪、粘舌,在她身上撕扯开所有衣物,在裸露的每一次肌肤上舔舐着。每一道目光都仿佛是在说着:婊子,万人骑的货色,便宜给爷操操吧,母狗!

  不行,不要,不要这么看我……

  别这样看着我……否则的话,我的身体,我的身体会……唔!

  辛宪英突然感到下体一潮,她连忙夹紧了双腿,同时为自己下贱的身体反应而哀羞地发出一声轻鸣。

  寂静的人群中突然发出一冷漠的人声:“喂,婊子,到底给人看还是不看?”

  一声婊子,叫得她又是双腿一软。辛宪英缓缓转动脖颈,四下望了望,过眼之处全是围得她水泄不通的、长期身处漠北而性欲无处发泄的男人们。

  如果不给他们看的话,怕是走不了了吧。已经……没有办法了……

  她张张嘴,却是哑了口。

  没办法的……

  她低下头,试图隐藏自己羞愧的面庞;而后,她一边用力夹紧双腿,一边双手捏住裙边,颤抖着,缓缓掀起了裙甲。

  “你们一定要看么,便看罢……”

  她闭上眼睛,体会着裙边一点点蹭过大腿,留下微痒的印痕。在裙边终于掀过胯间密处时,冷风吹过早已潮湿的裸露下体,她听到下面爆发出一阵得意又惊喜的哄闹来。

  “刘伍长说的是真的啊,果真啥都没穿!”

  “外表看不出来,还真的是个骚货!”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些婊子故事还以为是编的,现在看来全是真的!”

  “都来看辛宪英大人的骚屄!”

  啊……唔……辛宪英听到这些下流的话,被调教的敏感无比的身体直接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情,在下一波发情潮液直涌入小穴之前,她连忙放下了裙子。

  “喂,这是什么意思啊?”

  “没看够没看够!”

  听着台下的起哄,她不停摆手,作势要退去,却被男人们围困在了原地。四面八方,水泄不通的躁动的雄性荷尔蒙,叫她几乎喘不上气。

  “喂,辛婊子!好好给我们掀开裙子看骚屄啊!”

  又一声辛婊子,仿佛锤在了她心里,叫她浑身酸软地失去了最后一点抵抗的力气。她面对着那声音的来源,颤颤巍巍站定,再一次掀开了裙子,

  男人们瞪大眼睛,贪婪地瞪视着,辛宪英大人的那从未示与他们的胯间,两片肥美肉鲍的丰熟模样。那肉鲍……似乎……还在众人的目光下娇颤着,时不时吐着汁?

  “辛母狗!裙子直接脱掉吧!”

  她照做了,于是两条踩着绒皮高靴的颀长裸腿,彻底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内。玉色的肤质勾引着男性的视线,直到这视线游弋到两腿的交叉出,他们眼睁睁的确看到,辛宪英那丰满的肉鲍早已发情黏腻,那双腿似乎也在使劲忍受着互相摩挲以获取快感的动作,于是那些声音冷硬地指挥着:

  “辛母狗,屁股朝我们,跪下来开始自慰!不用忍了屄水都流满腿了!”

  啊这,这也太……

  辛宪英内心还在犹豫,身体却直接按照命令做出了反应;她服帖地、以那群土匪们早已调教好的姿势,两腿岔开,屁股高撅,腰身伏低,姿势魅惑又淫荡,动作娴熟无比。军士们不由得发出啧啧的赞叹声:没见过哪个窑子里的婊子有这位专业的……

  “愣着干嘛,开始摸啊!”

  “是,大人!”辛宪英条件反射地就喊出这一句身份倒错的话来,却直叫台下众人都更加兴奋了。

  “喂,听见了么?这个‘大人’刚才在喊咱们大人诶?”

  “哈哈哈哈哈哈怎么看都就是个下贱的骚货嘛!”

  “是,大人……”辛宪英喘着媚气,满脸都是发情的潮红色。她将身子压低到贴住地面,双乳被压成扁圆的形状;而后还穿着甲衣的手臂,着急地探到了屁股后面。

  男人们瞪大眼睛,看着辛宪英以非常熟稔的姿态,撅着肥臀,一只手两指分开穴缝,露出吐着汁水的媚肉来,另一只手撇起一根中指,在内里的媚肉上来回淫弄。手指来回之间,蜜汁已经满手流淌了。

  “唔嚯!这辛宪英大人可是真骚啊……”

  自慰尚为到酣处,辛宪英刚欲入佳境,就感觉自己头顶被一大堆黑影遮住。她抬头,就见自己头顶是根根挺得笔直的胯下肉棍------原竟是这些军士们已经按耐不住,脱了裤子围上来了。

  其中,为首的一根长相畸怪的大肉棒,其主人正是那个腿略瘸的“刘伍长”。

  “当年我们满营人败给那群货色,全拜你所赐啊辛宪英……今儿我操死你个婊子……”他恨恨往地上啐一口吐沫,扭身就骑在了辛宪英屁股后面。只见他捏起辛宪英正在自慰的双手,反摁在背后腰窝处,再使劲把她腰往下一摁,辛宪英那双浑圆肥硕,仿佛天生炮架子的屁股就开花似的绽在了他跟前。

  “操死你个婊子!”他大吼一声,那根长相奇怪的弯把子肉锤一样的物件,噗嗤一声就整根顶进了辛宪英穴里。

  “哦齁!!哦齁齁……❤”辛宪英刚被插入,整个人就跟虾子一样反弓了起来。她梗着脖子,嘴里发出母猪一样放浪下贱的叫喊。

  “哈哈哈哈你看辛婊子那样,爽得白眼都在那翻……”

  “早听说刘伍长那活儿是干女人的一大法宝,今儿可算是开了眼了……”

  刘伍长咧着嘴,鼓着下面那肉棍直接几个啪啪的进出,就见辛宪英嗷呜乱叫着,身子抖得像筛糠。看到辛宪英那夸张的反应,刘伍长心知肚明她已经被自己操得爽翻天了,他内心的得意直接浮现在了脸上。

  自己这又粗又壮的歪把子鸡巴,那可是操喷过十几个女人的!

  内心带着对自己器具的骄傲,他“啪啪啪”地开始胯下加力。只见辛宪英开始翻着白眼啊啊呜呜乱叫着什么,可马上就连叫也叫不出声了,因为另一根鸡巴已经狠狠怼进了她嘴里,浓密阴毛和紧缩的蛋囊死死堵在了她口唇上。

  “婊子给爷好好吸……今儿……非叫你吃个撑不可……”

  淫乱的前后贯穿就此开始。

  “啪啪啪啪啪啪……”

  “唔唔唔噢噢噢噢唔嗯……❤”

  四周都是围观叫好的男人们,个个肉棍挺直,排着队蓄势待发。辛宪英已经完全得知了那歪把子鸡巴的厉害,她感觉自己身体内里已经被那器具狠狠捣弄成狼藉一片了。嘴里腥臭的肉棒不停在喉咙和唇舌间进出洗涮着,一大口一大口的精臭气被她吞进身体里。突然,她浑身一僵:

  “唔唔……唔喔噢噢噢噢噢噢!!!❤”

  她喉咙里唔喔乱叫嚷着,与此同时的,刘伍长正抬起她的屁股,一边操一边展示给别人:

  “看我给这骚婊子操成什么样了!”

  只见歪把子鸡巴给那穴儿顶成一个豁开的竖口,从那竖口里肉棒仍旧“嘭嘭嘭”地抽插着,直到辛宪英浑身一僵的时刻,大股淫液汇聚成一股淫亵的水流,一下一下地喷了出来。而那肉棒就像泵水一般,砰砰往外打着水,场面倒是壮观的不得了。

  “哦哦哦哦!好样的!”

  “干死这个骚货!”

  待辛宪英终于喷到没了力气,爬地上一动不动后,他还想继续施展刚才的雄风,却再继续抽插了几下后就把不住了精关,一阵发泄后,他悻悻然地拔出他的宝器,将辛宪英留给了翘首等待很久的第二位人手。

  辛宪英被扶着屁股又乖乖跪好,而面前则是第三根新的肉棒了……

  不知换了几轮人后,来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兵油子,专爱走人旱道。他上去就抱起辛宪英浑身美肉,分开双腿抱着,然后将那美臀顶在自己高挺的肉棒上。他扭磨片刻,肉棒就轻易找到那羞闭的菊穴,狠狠一顶,就听怀里辛宪英一声娇呼,然后就是抱将着她,把她整个身体当成一个套子般,使用她的肛穴开始在自己在自己鸡巴上套弄。

  不一时,她的浪叫又传了满营。

  “喂,前面这娘们的穴儿还寂寞着呢!”他淫笑着招呼着众人,于是立刻就有精壮小伙子顶了上去。肉棒噗溜进去后,只见两个壮硕的男人包夹着中间的辛宪英,一根鸡巴进出着她的菊眼,一根鸡巴抽插着玉穴,三个人,玩出了如此大胆而淫秽无比的交媾场面。

  众人被这场面点燃了,有没排上队的实在受不住,提前凑到跟前去撸动起了龟头。辛宪英不一会,脸上、身上就被粘稠的精液射满了,她潮红的脸上挂满白浊的精液,头发上也挂满了这秽物,整个人简直比最下贱的妓女也不如。

  后来的人也跃跃欲试这种新玩法,各自顶上后颇是以这种姿势玩了好久。于是,在这乱交持续了不知几个时辰后,众人终于歇息。

  营帐里篝火摇曳,营帐外北风呼啸;众人各自裸着下身,满地是乱交过后的狼藉一片,腥臭满堂。

  众人散开,而中央的那位趴在地上翻着白眼,睡在精泊里一动不动的全裸美妇人,自然就是辛宪英了。

  浑身酒气的营长,吊着胯间一根刚刚使用过度的肉吊,踱布到她跟前,脚尖犹疑地在她身上寻觅了些会儿,才好不容易找了处没那么脏的裸肉,踹了她几脚。

  “喂,醒着么?”

  “唔……嗯……”辛宪英紧闭着眼睛,吃力地算是做出了回应。

  “听好了,你以后可得常到我们营来,给我们将士们犒赏犒赏~不然,以后城里你就不用出门见人了……听见了么?”

  “嗯……”她气若游丝地应了一声。

  帐外的呼啸声愈刮愈烈。她恍惚间挣开眼睛,看见篝火里,自己浑身精臭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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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安十七年,初春。满邺城的桃花都开了。

  春桃迎新日,家户展笑颜。邺城上下张扬着喜气,人们相见称好,街上车马流转,人气兴溢。

  城西一处僻静的府外,一片桃花叫风一吹,飘飘然吹进了府里。刚落在地上,就被府里呼天喝地的糟乱声音震起。

  “哈哈哈哈六!三个六!”

  “我跟!”

  “日你个鳖娃这都能比我大!”

  “哎哎哎,咱寨母狗可打扮好要进来了。”

  “哦哦~”男人们眯着淫亵的眼睛,转头望向了门口。

  这时,从门里果然款款步进一个美人来,低着头,挽好的红结鬓发散在肩角,走路都带着香风来,黑发就在香风里一波一卷地缱绻开来。淡粉的绸衣春衫,似乎有些过于纤薄了,步履轻款间,白肌玉肤在身体各处隐隐现现,粉红的乳头都能看清地凸在衣服前两点,直叫人看的食指大动。

  她端着一个切好的果盘,放在了男人赌博的桌边,然后退身几步,行了一个温婉的女子礼:

  “贱奴辛宪英,给大人们请安~”只见如此秀美的她,口中竟说出如此下贱的话来。

  男人们吹了几声口哨,却不料得有个人带头,故意似的大声嘟囔了句:“操都操烂了,有什么好看的。”男人们就纷纷笑着摆摆手,扭头继续赌博,只留下如此美人,行了个礼却尴尬在一旁惨遭冷落。

  辛宪英低头在旁边候了片刻,正惶恐不安时,一个小山匪头子鲍着牙,摆出一副一脸嫌弃的表情问询她:

  “你就近这个冬日里,是被那群当兵的也日了不少回吧?”

  这群山匪们听到他们头子在刁难辛宪英,也饶有兴致的回过头来望着她。

  辛宪英尴尬的脸更红了,斟酌着小心回道:“回大人,贱奴因公务在身,不得不去漠北慰劳将士们……”

  “行了行了,也就是说的确是被那群当兵的日了个遍是吧?”他不耐烦地摆摆手。

  “……是。”

  听到肯定的答复后,他来劲儿了一般,很浮夸地故意大声嚷嚷起来:“哎呦啧啧啧,脏,脏死了!”

  周围人顿时都附和道:

  “脏死了脏死了!”

  “一整个军营呀啧啧啧,还不如去窑子里找几个新来的姑娘呢!”

  辛宪英被他们说的又羞又臊,尤其在听到他们说要去窑子里找妓女的时候,急得出声道:

  “那群村姑荡妇有什么好的!要身份没身份,要技巧没技巧!”

  山匪们见他们故意羞她羞成功了,给逗得哈哈大笑。

  他们又故意问她,说:

  “咱们寨兄弟们的鸡巴,跟那群当兵的的鸡巴,谁的更舒服呀?”

  辛宪英扭捏半天,不知是真情还是假意地奉迎道:“没……没有各位大人的肉棒舒服。”

  “当真?”

  “当真!”

  “那我们的又如何更加舒服了?细细讲讲?”

  这个刁难人的问题又把辛宪英问怔住了。她羞臊地低着头,努力吐着字阐述两者之间的不同:

  “大人们的鸡巴……更大更硬……男人味也更浓……”

  “不行不行,太敷衍了,讲精细一点!具体俺们的鸡巴强在哪里?”

  被打断的辛宪英尴尬地重新组织着语言:“大人们的鸡巴都更壮实,比那群当兵的鸡巴粗一圈,塞进去满满的,叫贱奴根本离不开……在那个军营里,贱奴压根没能满足……”

  “不行不行!”山匪们又打断了她的话:“太笼统了,讲的再细一点!具体不一样在哪里?”

  这下把辛宪英问没声了。她红着脸皱着眉,像是很努力地在想回答,但终究吭哧半天也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众人见她这副可怜模样,又给逗得哈哈笑了起来。几个山匪兴致已经起来了,其中一个淫笑着上前,捏住辛宪英的皓腕反手一拧,把辛宪英双臂折叠按到身后,再抵住她的腰窝往前一摁,辛宪英便不得不作出挺胸收腹撅臀的姿势,整个便显出玲珑曲翘的身段来。

  “保持住这个姿势,别扫了你爷爷们的兴。”

  “是,大人……”辛宪英酣红着脸,背着手挺好胸,眼睁睁看着数双大手朝着自己高耸的胸部袭来,不一时便立刻接收到胸前无比粗鲁、毫不顾忌她的感受的肆意蹂躏。那些糙手随意探进自己胸前襟口里,进去拽着乳肉胡乱扒拉几下,自己对乳就白鸽般扑腾了出来;立刻地,辛宪英感觉自己胸前一对肥乳简直是在被他们当成两团无生命的面团一般,或揉或搓,压扁拉长地在被他们玩弄,长满老茧的粗粝大手划拉得她乳头生疼。似乎这样玩还不够尽兴,他们几个人围上来,拽着她的衣服前襟粗暴地左右一拉扯,蝉翼般薄的丝衫就轻松给人扒了下去,辛宪英的通体娇滑的美肉,就像是颗新鲜荔枝给人剥了壳般显露出来。

  于是男人们便围了上去,肆意享用起这美躯。

  无数大手在她浑身上下肆意亵弄,她却被人要求以一个挺胸收腹撅臀的姿势保持不动;辛宪英躲又不能躲,只好忍声受着;喘息声便从一开始的羞忍逐渐变得淫媚了起来。

  “啊……嗯……大人,轻点捏……贱奴的奶子……嗯……大人,下面、下面不可以……请停下扣……扣……啊~~!❤”

  “诶呀行啦行啦,别发骚了,谁还不知道你,越说不要越是想要。”一个山匪刚扣弄完她的下体,抽出水淋淋手来啪的一巴掌拍在了她屁股上,赫然留下一个清晰的水印。

  辛宪英刚娇喘的得以片刻休息,就看见一个肥壮男人手里举着个阳具形状的发条玩具------她“呀”地轻呼了一声。她自然认得,这正是他们经常逼着她外出时戴着的,把她玩弄的要死要活的东西。

  “嗯~大人,不要嘛,这个、这个还是等一等……啊啊啊!~……❤”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男人就一棒子插了进去,给她直捣花心,捅得她两腿一软险些倒地,幸好是跨坐在了男人举着的发条阳具上才勉强站住。但表情已经是失控了,她浑身娇颤着,仰着头,嘴巴里嘤呜啊叫个没完没了。

  男人可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他嘿嘿淫笑两声,手上握好这全根没入的发条阳具就猛烈抽插起来。近乎用了全力在狠捅,每一下都全根拔出再全根捅入,响出惊人的“啪”的一声,还伴随着辛宪英忘乎尊严与人伦的大叫:

  “啊!唔!嗯!……哦!不行了不行了……啊噢噢噢……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骚逼爽不爽?”

  “爽!大人……啊!嗯……唔喔!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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