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刍狗(第一回)

小说:刍狗 2025-08-20 21:25 5hhhhh 5750 ℃

“少爷,县尊老爷请县里的各个家族去县府商量关于秋税的事情。”睡得迷迷糊糊的,陈锦川听到老管家站在门前高声通秉的声音。

“秋税,这不才入夏吗?”陈锦川皱皱眉,从单薄却又奢豪的被子中爬起身子。

“今年老天爷给面子,说不定是个丰年啊。”管家意有所指,陈锦川大夏天的身上突然出了一身冷汗。

“哦,丰年啊。”陈锦川皱了皱眉,想起前年去县府的那次经历:“那就去看看吧。”

几个家仆赶着马车送陈靳川去县府,路过的田里到处都是人,陈锦川一眼看去尽是赤裸着上身的少年跟着家里的大人一起侍弄田地,甚至有穷苦一点儿的人家,小孩儿看起来十一二岁了,也没穿条裤子,就赤身裸体在田地里跑动着,所有人也都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

要说这些农户里面,还真有模样身量都还不错的,陈锦川一眼就看见个正赤裸着上身坐在田埂上喝着浆水的少年,倒也说的上是剑眉星目,虽然乍看上去跟陈锦川这种公子哥比起来相去甚远,不过身上那股让人不能忽视的憨直,在乡下人眼中却是踏实肯干的代表。想来哪怕是农家少年,却也不愁嫁娶。

他昂着头,喉结正在随着吞咽的动作而蠕动着,长发被一根细致的红绳给捆扎得整齐,嘴角滴落的浆水落到胸口,绕过颜色比起肤色还更深三分的乳头,渗进已经湿透的短裤里,紧贴着身体的短裤隐隐能看见下身的形状。

陈锦川的目光在他发间的红绳上停留了几秒,轻笑一声,收回目光。

倒也不知,再过几天,这些人脸上的笑还能剩下几分?

轿子停在了县衙后门,长着八字胡的钱师爷已经等在那里了,看见陈锦川到了,赶紧卑躬屈膝就过来侍立在了一边:“陈公子到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县尊老爷在后堂陪着几位员外正等着陈公子呢,没有陈公子到场,秋税一事怕是难以决断啊!”

“钱师爷说笑了,小子不过白身草民,那当得如此大事。”陈锦川嘴上是这么说,却是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就往后堂走去,钱师爷连忙跟了上去,落后陈锦川身后几步,两人还没走进后堂,钱师爷提起嗓子声音不大不小往屋里喊了一声:“老爷!锦川公子到了!”

不等里面的人迎出来,陈锦川一边往里走一边拱手行礼:“草民见过钱县令。”却是把堂里其他人晾在了那里,不过莫说这一县之地,就是放在府城,能让他给面子的人也少之又少,所谓的几位员外,不过仰陈家鼻息的几条狗罢了,他们也是脸上挂着卑微讨好的笑容,迎上来一阵嘘寒问暖。

陈锦川随口应付两声,便坐在了堂上左上首的椅子上,而钱县令也很自然地坐在了右边的椅子上。

“说说,秋税,想怎么搞?”陈锦川捻起手边果盘里的俩颗大枣,也不吃,就放在手里把玩着,另一只手在桌上敲了敲。

躺下的富户员外们你看我,我看你,都没说话,而是看向了钱县令。

“田税、人头税……”钱师爷收到钱县令的眼神,咳嗽一声吸引来众人的目光,而后开始侃侃而谈:“最后能落到那些农户手里的,能有三成,够他们活到明年开春了,说不定还能有剩余。”

“主要这次秋税是提前收的,所以那些农户估计不会老老实实交上来,还得各位做个表率。”钱县令点出最重要的一点:“还是老规矩,各位拉来的东西,按照实价折成银票拿回去就成,那些农户交上来的东西,一半是朝廷的,一半……是我们的。”

这话从县尊老爷嘴里说出来,还是有点太过露骨,不过在陈锦川面前,他也不用给自己留什么面子。

“还是这么一套?”陈锦川撇撇嘴。

“陈公子有何高见,我等洗耳恭听。”钱县令立马表明立场。

“我没什么意见。”陈锦川叹了口气:“民生多艰啊。”

“其实,还是能再多拿不少的。”钱师爷眼珠转了转:“虽然国朝税法最少也得给他们留下三成,但是……”

“今年的秋税可是提前征收,夏粮还在地里呢,那群在泥里打滚的还能有多少存粮?”

“交不上秋税,就让他们拿地里的来抵!”

“到时候,各位员外便可以,用前年的陈粮,去换这群泥腿子还在地里刚灌浆的新米!”

“给他们留个两成……一成半!活得紧巴点也饿不死人,各位要是有闲心,摆个粥铺,还能搏个好名声。”

说完,钱师爷目露自得之色。

堂下的富户老爷们均是面露喜色。

陈锦川多看了钱师爷两眼,不置可否地笑笑。

钱县令见状,立刻下了定论:“就这么办!”

坐回轿子里,陈锦川的脸色就黑了下来。

这种事,绝对不是一个师爷,一个县令敢谋划的,尤其是他还没有明确表态的时候,钱县令就敢拍板定下来。

那就是府城里的意思了。

陈锦川虽然不太愿意跟他们同流合污,但自从三年前被他那个当京官的老子赶回来吊起来抽了一顿之后,他就学会了在这个他并不熟悉的朝代韬光养晦。

没办法,被裹挟了。

回去的时候日头最烈,陈锦川在轿子里差点没被闷死过去。

帘子外的田垄里,却还是人头攒动,侍弄着那些已经不属于他们的新粮。

第二天,秋税的布告就贴到了每个村子里,也是第二天,各家员外交粮的板车都送到了县衙。

衙役们挎着刀开始挨家挨户催税,那些交不上粮的农户也开始陆续找上门。

借粮……卖女……或者干脆拖家带口投献。

陈锦川都交给了管家处理。

这种事从来都有,只不过最近尤其多。

陈家少爷心善,比起城里的吃人不吐骨头的老爷们强太多了。

半个月后,提前收取的秋税被提前收齐了。

陈锦川被请到县城里最好的酒楼里喝了个大醉。

他不善饮酒,前世便是如此。

回到家里他就直接躺下了,脑袋正昏昏沉沉的时候便听见有人拍门,陈锦川心中愤懑地坐起,披上衣服:“什么人?”

门外赶来通报的管家赶紧回答:“是牛头庄的谷老头,带着他儿子还有孙子拍门呢!”

“谷家?”陈锦川摇了摇脑袋,眼前浮现之前去县城的时候看见的那个少年。

谷老头的儿子和孙子?

他光着脚在床下扒拉了几下没找到鞋子,索性赤脚跳下了床:“带他们进来。”

陈锦川住在后院。

这谷老头也拍的是后门,要是前门,早被人乱棍打了出去。

但只要惊扰到了陈锦川,他的目的就达到了,陈锦川肯定会亲自过问这事儿,这是有先例的。

陈锦川喝了口茶水,觉得脑子清醒了不少之后才走出房门,门口的地上,已经跪下了两个人,一个是已经白发苍苍的谷老头,一个是那天见到的那个少年,不过他现在怀里抱着个婴儿,也在那里跪着,他胆子大一点儿,余光看见陈锦川走出了房门,连忙伸手扯了扯他老子的衣服。

谷老头立马伏在地上痛哭:“请陈少爷救救俺可怜的孙儿啊……”

那十三四岁却已经初为人父的谷小满也跟着他老子朝着陈锦川磕头:“请少爷救救孩子……”

陈锦川本来就还没醒酒,只是又看见少年因为跪下磕头而披散的头发里若隐若现的红绳,忍不住走近了两步,想看个真切。

一只赤裸白净的脚掌落在谷小满眼前,脚趾圆润,皮肤白净细嫩,因为夜里地上青石板的冰凉而微微蜷缩着。

一点都不像他这种土里刨食的,年纪轻轻脚底已经见了老茧,他只觉得这只脚比家里那个大了他七八岁的女人的脚还像是女人的脚,他下意识吞了口口水,没敢抬起头,却也不敢再磕下去。

“有什么事儿,就直说吧,孩子是病了,没钱看郎中,还是其他的事?”陈锦川看了眼谷老头已经青紫一片的额头,叹了口气。

谷老头从谷小满怀里抱过已经像只刚出生的小狗儿一样嘤嘤叫唤的孙子,目光里满是怜惜:“家里……家里吃的东西太差了,女人出不了奶,这孩子喝了好几天米汤,已经饿得没有力气哭了啊陈少爷……求求你,救救他……”

“把孩子送到奶妈房里。”陈锦川摆了摆手,管家从谷老头手里接过孩子,往侧房走去。

“谢谢陈少爷……谢谢陈少爷……”爷俩又是一顿磕头,但却没从地上爬起来,陈锦川坐到下人搬过来的椅子上,看着明显还有所求的两人,一只手撑在了额头上:“还有事也一并说了吧,少爷我赶着睡觉。”

说是睡觉,但他现在却感觉浑身冒汗,妈的,那群老东西喝完酒就往妓院跑了,莫不是酒里面加了什么东西?

“小满取了亲,家里又多了两张嘴,实在是养活不了这么多人,还求少爷能把小满买进府里,当牛做马使唤都成,只求给他一口饭吃……”

谷老头又是一个头磕下去,而谷小满却是一脸茫然地看着他老子。

“有意思啊,有意思。”陈锦川见状笑了笑。

爷爷卖儿子,救孙子,这是隔代亲?还是这老头儿准备扒灰?

陈锦川的思维有些发散,似乎跟酒里面加的东西有关系,又好像是他又被这个世界同化了一点。

不过既然谷老头已经开了这个口。

他看向谷小满:“你怎么想的?”

谷小满看了看跪在他身边的谷老头,又看了看孩子被抱走的方向,他咬了咬牙,一个头磕了下去。

“那你今晚就留在府里吧,孩子也先养在府里,断奶了再给你们家送回去,一定给他照顾好了,谷老头,你没意见吧?”陈锦川象征性问了句。

“这……现在就签契约……”谷老头眼泪都出来了,陈少爷真是大善人啊!

“谢谢陈少爷,谢谢陈少爷!”谷小满听到自己儿子能留在府里直到断奶,心里也是一阵感激,哪怕要签卖身契,此时也觉得无所谓了。

谷小满又要一个头磕下去,陈锦川却受不太了这一套,何况他浑身现在都不舒服,他摆了摆手:“起来吧,正好,那个谁,带着他去给我放桶水,少爷我要洗个澡。”

“好嘞少爷!”搬来椅子的那个下人就拉着谷小满往厨房那边去了,一边走一边介绍着陈府的格局还有注意事项。

谷老头此时却有点儿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正好管家这时候回来了:“少爷,孩子安顿好了。”

“行。”陈锦川点了点头:“你去跟谷老头谈谈谷小满的卖身契吧,我先去洗澡了。”

管家看了眼谷老头,笑了笑:“跟我来吧。”

谷老头是非得摸得到的银子揣到兜里,心才会落到了肚子里:“好。”

陈锦川坐了一会儿,吹着夜风散着酒气,身上却越来越不得劲,他站起身往房间走,刚进门,就看见谷小满和另外一个下人正提着桶水往木桶里倒,那下人见他回来了连忙低下头:“少爷,水温正好。”

“行,你先下去吧,谷小满留下。”陈锦川点点头,那下人低着头退出门去。

陈锦川此时身体的反应已经相当剧烈了,他看着谷小满,嘴角抽了抽:“过来,给我把衣服脱了。”

“啊……是……”谷小满愣了一下,然后低下头走过来,伸出手笨手笨脚脱起陈锦川的衣服来。

“多大了?”陈锦川仔细打量着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少年。

“回少爷的话,小满前些日子正好十四岁。”谷小满低声回答着。

“十四就有孩子了?”陈锦川低头打量了一下少年的胯间,嗤笑一声。

此时,谷小满已经脱下了陈锦川上身的衣服,与谷小满脑子里的公子哥不同,陈锦川身上的肌肉线条虽然没他那么硬朗,但却绝对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因为喝了加料的酒水,陈锦川此时白皙的身体上浮着一层酡红,脸上也是,谷小满看得一呆,然后立马低下了头。

“裤子,快点儿!”陈锦川催了一声。

谷小满蹲下身,目光便与陈锦川的下身平齐,那里现在明显隆起了一团,谷小满从小也光着屁股在田埂河里到处跑,见过的家伙事多得去了,但脸对着别人硬起来的鸡巴这么近却还是第一次,他的心里有些打鼓,却还是解开了陈锦川的裤腰带,不太用力地往下扯着他的裤子,眼神也往下移去,并不敢直视近在咫尺却散发着惊人热量的东西。

但低下头,却看见了陈锦川的脚趾,正踩在脱下来的衣服上。

陈锦川脚下有一层薄薄的灰,虽然不脏,但谷小满却下意识用手去擦了擦,他长着老茧的指腹在陈锦川细滑白嫩的脚底蹭了蹭,陈锦川呼吸一滞,低下头看着谷小满的头发里缠着的红绳,他伸出手扒拉了一下:“这玩意儿,哪来的?”

“啊!”谷小满以为自己的小动作被发现了,浑身哆嗦一下,然后反应过来陈锦川是在问他头发里的红绳:“俺娘给俺缠的,说是神仙会保佑我很快就能生个大胖小子,果然很快就有了谷穗儿。”

“谷穗儿?”陈锦川反应过来:“你儿子的名字?”

“小名。”谷小满抬起头笑了笑,却真好看见离他脸不过两寸的那根肉棒。

谷小满吓了一跳。

看起来陈少爷也就十五十六的样子,怎么身下的家伙事儿比他大了这么多,谷小满下意识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裆部,一股自卑的感觉从心底涌来。

陈锦川抬起腿跨进木桶里,整个人缓缓浸没到水里,整个人舒服地哼哼了一声。

谷小满听得耳朵根后面儿一阵麻痒,像是又无数蚂蚁在嘶咬那里,他缓缓站起身,腰微微弓着,低头站在那里没动。

“傻站着干嘛?”陈锦川啧了一声:“过来给我洗澡!”

“回少爷……俺……俺不会……”谷小满红着脸,有点为难。

“你是不会洗澡,还是不会给别人洗?”陈锦川嗤笑一声:“赶紧过来!”

谷小满摸摸蹭蹭拿起挂在桶壁上的毛巾,开始蘸着水开始擦拭陈锦川裸露的背部。

跟家里那个女人的背不同,陈少爷的背上的皮肤要顺滑得多,也没有什么污垢,手按在上面像是在摸自己的时候一样,手下的肌肉虽然并不虬结,但却很扎实……

虽然陈锦川看不见背后少年的脸,但背上传来的动作力度却开始飘忽,与其说是搓澡,更像是在揉捏。

这小东西可真是大胆啊,放在别人家,直接拖出去打死了。

不过……陈锦川低下头笑了笑:“你袖子湿了?”

“啊?”谷小满手一抖,看了眼自己没挽起来的袖子确实已经濡湿了一大片。

“脱了吧。”陈锦川转过身,下达指令的同时,目光便带上了侵略性在他身上逡巡。

谷小满却是不敢违背他的指令,现在签了契书打死无算的,更何况,孩子还在奶妈房里,现在应该才吃了奶睡下了吧……

谷小满放下湿淋淋的毛巾,开始伸手脱下自己的衣服,接着是中衣,脱到中衣的时候,就隐约看见下面那层隐隐泛红了,中衣脱下之后露出的全貌,果然是个红肚兜。

谷小满也不知道是脸红,还是被肚兜映得发红。

看到这一幕的陈锦川只觉得脑袋里有根线跳动了几下。

谷小满伸手还想把肚兜也给解下来,陈锦川却抬了抬手:“我又没让你全脱光。”

“……是,少爷。”谷小满有点尴尬地停下手。

“这也是你娘给你缝的?”陈锦川伸手摸了摸,材质其实很一般,装模作样在上面揉揉捏捏了几下,听着谷小满开始散乱的呼吸声,陈锦川嗤笑一声。

“继续脱。”他放开手,冲谷小满点点下巴:“我说的下面儿。”

“啊?”谷小满这次真的犹豫起来。

在田地里不穿衣服那就不穿了,周围都是不穿衣服裤子的男人,可让他当着陈锦川的面把裤子也给脱了,性质却又不一样了。

“怎么?不敢脱?还是说……”陈锦川凑过去,一把捏住裤子下面那根已经硬起来的肉棒:“果然,谷小满你好大的胆子啊!”

谷小满闻言一下子跪了下来,不住地磕头:“少爷饶命!少爷饶命!”他连求饶的声音都不敢太大声,万一管家什么的人听见进来看了一眼,他今晚签的契约,明天就得办丧事。

陈锦川站起身跨步从水桶里走出,身上披着浴巾,也不穿衣服,就赤身裸体窝进藤椅里,翘起二郎腿好整以暇看着谷小满:“我说了,继续脱,或者现在你去吧管家给我喊来,我找他有点儿事。”

谷小满闻言,整个人终于是认命一般,开始脱那天灰色的裤子,裤腿用布条扎起来了,估计是怕夜里的毒虫钻进去,而腰带也是用布条充当的,脱起来就没那么快。

“别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你刚才帮我脱衣服的时候,盯着我的脚和鸡巴看了好半天吧?”陈锦川嗤笑一声,催促着:“快点儿!”

谷小满终于脱下了裤子,里面的短裤也一并脱了下来,露出少年还没长出几根毛的阴茎,此时被吓得已经有些软了下去,顶端的小口儿上挂着一丝透明的液体,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跟它跪在地上可怜兮兮的主人一样。

“滚过来!”陈锦川哼了一声。

谷小满低下头,跪行了两步,蹭了过来,少年的眼角已经泛起了泪花,倒不是因为所为虚无缥缈的尊严,而是因为害怕。

因为不仅仅是他已经被他老子卖进了陈府,他的小谷穗儿也还在府里。

“身子往后仰,缩成一团干什么,我又不打你。”陈锦川下达着指令,同时也安抚他一句:“老老实实听话,少爷我不是个难相处的人。”

“嗯。”谷小满哽咽着遵从指令身体往后仰,整个人就坐在了自己的小腿上,浑身上下就只剩下个肚兜无力地遮蔽着身体,但最为羞耻的地方已经暴露在了陈锦川的眼前。

陈锦川笑了笑,一只脚伸出去踩在了他胯下的软肉上:“你就是用这一坨软肉生了个孩子出来?”

谷小满支支吾吾没说出来话。

“问你话呢!”

“回少爷的话,小满不知道怎么回答。”谷小满脸色酡红,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在不受控制地变硬,顶在少爷的足底,谷小满心里又开始害怕起来,他的身体变得很奇怪,平时在田间地头的他能调动身体每一块肌肉的力量,但他现在的感官却全都集中在跟陈锦川足底皮肤相接触的地方,四肢却僵硬得不行。

陈锦川对他太过生涩的反应起了疑心。

他想了想,脚下踩着那根肉棒轻轻碾动,问道:“奶妈房里那个,真是你的儿子?”

“我爹说……那是俺的儿子,只要跟女人在一张床上睡一觉,就……就能生出孩子。”谷小满咬着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嗬。”陈锦川嗤笑一声:“知道怎么让这玩意儿软下去吗?”

“每天早上……都会硬,俺只要不管它,它一会儿就消下去了,可今天……今天怎么大晚上硬起来了……”谷小满急得眼睛里都有眼泪打转了。

果然是个雏。

所以那个小孩儿,怕不是谷小满的儿子了……

不过也没差,他感兴趣的是谷小满,而谷小满现在已经自己送上了门。

陈锦川面色一沉,把椅子往前拉近一些,居高临下看着跪在面前的谷小满,他缓缓抬起已经被淫液濡湿的脚掌,摆到了谷小满面前:“这些先放着不论,少爷我拿你垫垫脚,是应有之事吧?”

谷小满点点头。

“说话!你要让我再重复一次,你就等着挨收拾吧!”陈锦川再次冷哼一声。

“回少爷的话,小满……小满就该给少爷垫脚,小满错了……”谷小满抽咽着开口说道。

活得没尊严,并不代表没有羞耻心。

陈锦川比谷小满大了两岁不到,但谷小满说话就是得跪着说,这是两人地位上的不平等,但被一个大两岁的男孩子把自己的鸡巴踩在脚下,还把沾满了自己鸡巴里渗出来那些汁水的脚伸到自己脸边上质问自己,谷小满就是再迷糊再单纯,都已经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

“给我把你流到我脚上那些东西舔干净。”陈锦川晃了晃抬着的二郎腿:“舔干净了,这事儿就算完了,没舔干净,我接下来还有法子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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