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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与爷爷书:所成之物

小说:《与爷爷书》 2025-08-20 21:25 5hhhhh 8070 ℃

最爱的爷爷:

所成之物,何处春花?

今年的南方似乎没有雪子都没有,只有心头薄薄的一层白霜,让我冷冷地陷入究竟在为什么忙碌的思考中。记得以前春节临近之际,一切都会像水车一样自然而然地转动起来。爷爷会带着我去街上买酒,其中一定会有最为醇厚的黄酒,老板和爷爷是熟人,早早就准备好了清单上的东西,简单寒暄便能提着回家。虽然我喝不来那么浓的种类,但爷爷总是还要扛一箱啤酒怂恿我,我可不想那么早就变成酒鬼,辰儿有爷爷喝饱酒的肚子摸就心满意足啦。

虽然平时我足不出户,但到了最为盛大的节日,难免会有许多爷爷的朋友登门拜访。对于这些和自己年龄差距悬殊的客人我选择是避而不见,只是在远处看着爷爷和他们谈笑风生我难免会觉得自己有些被冷落。对着自己根本就不熟的长辈挨个喊叔叔伯伯什么的,就像我没生病还要强迫我喝中药一样不免作呕。虽然我知道爷爷和他们关系很好,但还请不要强加于我,如果有合适的机会辰儿也会乐意去接触了解。

每当爷爷注意到我幽怨的眼神就会让我上来端茶倒水,这方面的礼仪被爷爷有好生调教过,每一个站姿和拿壶的动作都如出一辙,不免引来客人的玩笑,说我像斯文得像个姑娘家似的,可否有未来的女婿人选。每每在我要临近翻脸要把茶水糊对方一脸时,爷爷总是悄悄地把大手伸向我的屁股瓣狠狠捏一把,弄得我面如映山红一样,最后只能恼羞地喊一声:“爷爷?!”。随后是一阵爆竹般清脆的哄堂大笑。

但我也不是软柿子,会若无其事地掐着爷爷的肚子肉,要是把我不懂事时说的“辰儿长大了要嫁给爷爷”,把酒全倒进厕所的事情辰儿也是做得出来的呢。

虽然不喜欢和陌生人说话,但送来的水果零食应有尽有,爷爷自己都说过送出去的东西泼出去的水,岂有不吃之理?趁着爷爷出去散步,我直接拖着一箱砂糖橘到院子,坐在小方桌旁,在花火的余晖中一口一个,嘴巴腻了就直接含住茶壶嘴吨吨狂饮。一箱砂糖橘变成橘子皮只需要一个晚上,一个人上火也只需要一个晚上。等第二天爷爷就会洗着满是甜味的壶嘴,看着我肿胀的牙龈哭笑不得。但痛是几天的时,能狂炫砂糖橘的日子是一年可就这一次,只是会被爷爷按在胯下,“辰儿这么喜欢对着壶嘴喝水?爷爷这还有个‘壶嘴’,给你喝个够!”

“错了错了,辰儿错了,辰儿再也不干了!”

那次幸好有个伯伯登门,我才幸免于难。为砂糖橘而付出太多的嘴巴可经不起什么冲击。

除夕这天就没有客人了,但是要大扫除。虽然屋子不大,但就我和爷爷两人难免吃力。里里外外都清扫一遍,高处的窗子爷爷就会把我架在脖子上让我去擦,自打七岁后就再也没让我骑过大马了,辰儿明明也没重多少。书柜茶柜经常使用根本积不起灰,反而是爷爷装饰用的古董瓶子用指头稍稍一抹就能染上黑色。不过最脏的地方还是爷爷的床底,自从和爷爷一起睡后,难免会有些纸团啊,水啊,以及我在床上吃的零食落到床底,可能,还有我前些日子偷闻时藏起来的兜裆布……总归这样隐蔽的地方肯定需要好好清理的,也绝对不是害怕爷爷打我屁股。

白天除尘,夜晚迎新,听说周围都是几家几户聚在一起吃年夜饭,但我只要和爷爷在一起就足够了。秉承不铺张浪费的原则,煸一盘竹笋,煎一条黄鱼,煲一壶鸡汤,再加上一叠煮花生给爷爷下酒就够了。烟花从天色暗下来时就不绝于耳了,从落日余晖的火焰中,到遥远银河的星星下,如同打翻的颜料盘一同倾泻下来,绘成满怀憧憬的灯海。

烟火,美酒,家人。

绽放的喧闹声中,我会安静地看爷爷剥着花生,喝着小酒,直到面带红晕,爷爷便把我揽进怀里。坐在爷爷的大腿上,靠在柔软的肚子上,听着老旧电视机里的相声,时不时朝窗外看一眼烟花。当以为一切会这样安逸地流淌下去,爷爷便会再满上一碗,同时往我碗里倒上之前就蓄谋已久的啤酒,捏着我的脸蛋,“辰儿想不想和爷爷玩飞花令啊?”

我会斩钉截铁地拒绝,然后被爷爷毫不留情地拉回。谁家爷爷拉着未成年的孙子赌酒啊?

“你吃过的米还没爷爷我射过的多哈哈哈,先把架子上的书都看完再和爷爷斗吧。”不管是飞花令还是下棋,爷爷的胜负欲强烈到让我怀疑是否置身战场。虽然基本上都是爷爷胜,但遇到棘手的情况爷爷会摆出一副德高望重的样子,强词夺理、现编现唱的诗句已经司空见惯了,就连悔棋都扯一堆大道理圆过去。“刚刚那一步跳马就很不应该,爷爷只是想告诉你,急于求成,只看着看前的小利万万不可,丢了马,赔了夫人又折兵啊。这种时候就应该把炮架过来……”我也只能装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紧接着撒娇,拿起酒碗往往爷爷嘴边喂。

虽然爷爷脸庞的红晕已经能渗透到白花花的胡须上了,但说话依旧嘹亮清晰,喝酒也干脆利落,全然没有醉态,就像一缸无底的酒坛子,仿佛要把肚子全都填满才满足。反观我仅仅因为两瓶啤酒就已酩酊,稀里糊涂地趴在爷爷身上,从鼻腔到天灵全是酒气。麦香逐渐被米香替代,愈渐醇厚,似乎连颜色也更加深了。在爷爷合不拢嘴的笑容下,有只大手偷偷把自己碗里深棕色的黄酒倒进我澄澈的啤酒碗中。

喝醉原来是这种感觉,仿佛置身熔炉而感觉不到热,自己就是融化的火种,想要将全部的温度传递出去。我贴在爷爷的胸膛上,脸埋在胡子里,闻着浓郁的酒味,只想酣睡在这个柔软的怀抱里。爷爷会轻声呼唤我,我以微弱的鼻鸣回应。待到烟火烂漫,在寂静的夜空中最为璀璨的时候,爷爷也放下酒碗,把我抱到床上。时钟还在十与十一的夹缝中挪动,卧室的门第二次打开时,我知道一年中最为期待的事情即将到来。

爷爷会托起我的腰肢,浅吻着我的额头,帮我取下头绳。头发和鬃毛零散开的那一刻,我也会被牢牢搂进怀里。爷爷浓郁的体味和酒气,混杂着些许的硝烟,一股脑地钻进鼻子,加上酒精的作用让我更加沉醉,只能凭借触觉来感受爷爷的身体。

爷爷的须发很浓密,连成一片,细腻地让我爱不释手,在寒冷的冬天也能保暖。迎面的呼吸虽然我平时会避之不及,但现在的我就像从酒缸里捞出来的一样,毫不犹豫地吻上爷爷些许粗糙的嘴角。不需要多么热烈的回应,只需要随着时间流逝享受彼此的温热。但最后爷爷还是会忍不住把舌头伸进来,小心地撬开我的唇齿,与我的舌头重叠在一起,交着换彼此的呼吸。

“辰儿的嘴,还是喝过酒亲起来味道才棒啊。”爷爷撩起我的下巴,用大拇指帮我擦掉嘴角的湿润,满是白须的脸庞并不显沧桑,而是成熟与坚毅,迸发着生机与欲望,如同山峰上最年久,却最茂盛的那株松柏,依旧不断地向着天穹挺拔着。察觉到我脸庞的滚烫,爷爷嘴角毫不掩饰地咧开,“摸爷爷裤裆眼都不眨一下,盯着爷爷脸看就这么害羞了?”

“哪有……明明是爷爷给我灌那么多……”我有气无力地反驳,想要挣脱却欲盖弥彰,一股热流窜起整个身子直接开始发烫。

“这么红的脸,是不是爷爷的红包都可以省了?”爷爷将整只手贴在我的侧脸上,能十分清晰地感觉出掌心的纹路。

“不,不行。辰儿要红包……”我只能半撒娇半生气地继续往怀里钻,仿佛在青楼头一天接客似的。

爷爷往床上一座,身子微仰,胸脯和肚子在长袍下便明显地挺了出来,“找得到就给你。”

现在的身体不只是燃烧,简直要迸裂开来。我摇晃着上前,帮爷爷脱去冗长的大袍,连同内衬的领口也一并解开,便能看到爷爷结实的胸脯袒露出来。贪心的我会继续掀开爷爷的衣服,直到整个肚子如同新鲜出炉的大汤圆,带着淡淡的麝香。趁热,我一把扑倒在爷爷软糯的肚子上,抚摸也好,揉捏也好,都不及品尝一口来得舒坦。舌尖擦过光滑的皮肤,爷爷的肚子也在回应着起伏,每一下都十分有力,把我整个身体都抬升起来,就像在坐摇椅一般。

继续往上,类似大米的味道会渐渐明显,同时带着一缕咸味。每当我把手放在爷爷的胸下,爷爷就不由分说地抓住我的手,取而代之把我的头按上来。原来爷爷被捏乳房也会觉得羞耻呢。无奈我只能将魔爪继续伸向肚子,换成嘴巴寻找着厚实胸脯上凸起的那处。只需要简单地舔舐爷爷的乳头就硬地和豆粒一样。生物本能的欲望让我开始吮吸,同时舌尖也抵在下方将整颗豆子包裹起来。随着愈渐沉重的喘息声,爷爷的大手也开始反击,顺着我的腹部滑进裤子里,精准地落在生殖腔的开口上。粗糙而又温柔的指头摩擦起来的那一刻,我就彻底投降了,爷爷带着胜利者的目光看着我锁在一起的五官,品尝着仅仅一分钟不到就涂满了手心手背的晶莹的战利品。

但红包还没拿到,我是不会认输的。蹲下身,便是爷爷微微鼓起的裆部,素白的薄布上轮廓特别明显,底下似乎还有一块无比鲜艳的颜色蛰伏着。我双手从爷爷的肚子上滑下,落入腰间的缝隙,将爷爷的裤子褪去。如同初升旭日般的兜裆布赫然凸显在眼前,红的热烈,红的滚烫,在我同样灼烧的目光下一点点膨胀。这就是爷爷的“大红包”。

我把脸靠在爷爷的大腿根,闻着红包散发出的美妙气息,浓郁的体味透过崭新的布料在鼻尖缠绕。光是这样,兜裆布的顶端红色就会慢慢变深,逐渐晕开,湿成一片。

“别调皮了,不拆开看看吗?”爷爷牵起我的手放到鼓包上,骄阳的炽热便一下子窜了上来。红包真的很大,大到我甚至双手都攥不住,再不拆开,恐怕水都要渗出来了。

恭敬不如从命,我如同拆礼物般小心地抽解着兜裆布,爷爷半勃的阳具也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一道银丝溅在我的嘴角。看到我还在用舌头舔着小菜,爷爷再也坐不住,直接握住自己柔韧的肉棒拍到我的嘴上,不断溢出的腺液涂满了整张脸庞,口腔被残留的酒味也被咸腥味所取代。

“爷爷包的红包辰儿喜欢吗?”

不等爷爷问完我便将肉棒整根含住,鼓囊着回避这个羞耻的问答环节。不过这个做法带来的风险就是下巴脱臼。爷爷的龙根开始在我的嘴里迅速充血勃起,这根结实而又粗大撬棍同时抵着舌面和上颚,霸占着口腔内的空间。

爷爷摸摸我鼓起的腮帮子,心满意足地笑着,“这么心急?被噎着可别怪爷爷了。”

当我还沉浸在包皮的黏腻时,嘴中的肉棒便突然狠狠地捅了进来,推开毫无防备的喉咙直捣深处。出于呕吐反应反而将阴茎包裹得更紧,肉壁还在龟头周围不断蠕动着。唾液和淫液混合着直接流入食道,这个尺寸让我连呼吸都几乎停滞,更不用说去取悦这根无比肥硕的肉棒。但光是生理本能的反应就似乎让爷爷无比享受,丝毫没有拔出的预兆。直到我脸颊憋的潮红,眼角挂出一滴泪珠才得以喘息。爷爷再次吻上来,用宽大的舌头作为补偿,湿热的呼吸源源不断地灌输进来。

我还想还嘴,却被这样吻着扒光了衣服裤子。爷爷一只手抓住我调皮的尾巴,另一只手便下伸在我的屁股上摩挲,两手臂形成的枷锁让我无法逃脱只能乖乖就范。爷爷粗大的肉棒正抵在我的小腹上,我仅有一指间隔的生殖腔也跟着流水,让下半身湿的一塌糊涂。爷爷随即将我翻个身,背紧紧贴靠在爷爷的大肚皮上,我微微翕动的生殖腔下便是爷爷跳动的肉棒。

身体燥热,后背的肚子更加滚烫,感觉自己溢出的不是腺液而是岩浆。爷爷的手指只需要轻轻地在缝上一挑,我不争气的肉棒便如同春笋半长了出来,粉嫩透红,兴奋地跳动着。

然而这并不是让我最羞耻的地方,后穴被爷爷用龟头直接涂抹来润滑让我难以忍耐。

感觉到了花朵的绽放,爷爷的眼睛笑成了月牙,继续用肉棒挑逗着我的敏感区,低头下来与我脸庞互相贴在一起,“准备好了吗?”

“想要,爷爷……”任何一秒都不能再等待,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如同柔软的面团一般将肉棒团团包裹,在整个龟头都吞进去的瞬间又急促地收紧。我能感觉到内部不断涌出的汁水,就这样顺理成章地将爷爷整根肉棒都轻松地划入,想起被爷爷夸奖天赋异禀时高兴又耻辱。

这样的视角能看到自己被顶起的肚子,自己抖动着的肉棒,以及被爷爷抽插着的后穴。虽然有肚子作为靠背,但爷爷一上来就如野兽般猛烈的抽插着实让我有些无法适应。随着小腹上的一阵阵固定,从我那根稚嫩的肉棒上落下的淫液顺着腹沟如小溪流淌,最终与后庭不断碰撞溅射的山泉口汇合,形成倾泻的河流。后穴口火辣辣的,内壁不断被推开填满的肿胀和抽离的空虚感交替袭来让我欲罢不能,双腿无力瘫痪,身体完全交给爷爷掌管。

撞击时的水声打着节拍,与窗外烟花升天的鸣响旋律交织,同喘息的鼓点一同演奏着脸红心跳的除夕夜。爷爷宽厚的手掌也会轻轻地包裹住我肉棒,像呵护院子里的草木一般温柔地撸动起来,时不时往生殖腔内刮蹭,内外双重刺激下的我很快就撑不住,白色的弧线划过灯光,落在自己的脸庞上。爷爷会抹干净我的脸颊,然后将带着精液的手指伸到我嘴边,爷抚摸着我的头,我也会像个乖孩子一样吮吸着爷爷的指头。而射精时最猛烈的收缩让爷爷似乎也流了一大股不知名的液体在我体内。

但这场宴席还没有结束,爷爷还会为我献上最盛大的谢幕。依旧被深深地插入着,爷爷把我翻过身按倒在床,透过爷爷的肚子和我鼓起的腹部之间的夹缝能看到后穴口的阴茎愈加膨胀,上面凸起的脉络仿佛要喷张开来,尾巴根部也能感受到沉重的囊袋如同悬吊的石球来回撞击我的屁股瓣。我自己的肉棒已经软下来,但后穴依旧饥渴地紧缩成肉棒的形状不放。爷爷的躯体紧紧压着我,双手扶在我柔软的腰上不断仰卧,最后干脆用粗壮的手臂将我牢牢锁进怀抱,开始最后的猛攻。

时间的水车旋转着,在临近水天一线的地方,爷爷又一次吻了上来,体内的肉棒顶到灵魂至深处,在不间歇的挤压下,我一恢复敏感就被迫再次抵达高潮的前列腺释放的电流席卷全身。温热在我和爷爷中间飞溅开来,随着钟声响起,体内也有一股更为炽热的洪流如同外面冉冉升起的烟花,源源不断地怒放着。肚子被填满到鼓起,还能依稀看清爷爷肉棒的轮廓,爷爷的声音,爷爷的模样都会随之在我身体深处留下烙印。烟花不断,道道缤纷的光芒照在我和爷爷相吻的脸颊下,辉映着最美的夜空。

等到身体内的滚烫的激流平息下来,爷爷才抬起嘴,用最温柔的嗓音对我说:“辰儿新年快乐。”

我会挂着疲惫而又幸福的泪珠笑着,“新年快乐,辰儿,最最最爱爷爷了!!!”

然后再次吻上去,一切皆在烟花升空后又绽开的宁静中流淌。

……

辰儿最怀念这样的新春了。不知道爷爷此刻是否也和辰儿望着同一片夜空,赏着同样明亮的烟花。

新的一年,岁数长大了,也就意味着辰儿不能再当小孩子了。记得爷爷经常问辰儿,辰儿长大后会想干什么。长大的问题长大再想,可当爷爷不在辰儿身边时,辰儿才知道思念是多么苦涩,就像冷水泡的茶叶,渗入心底,滴滴不堪言。辰儿也在努力,辰儿在努力懂事,辰儿在努力长大,辰儿在努力地生活下去。可不管辰儿再怎么努力,是否还能再见到爷爷呢?新年爷爷为辰儿准备的红头绳辰儿全部收在柜子里,只是今年只能由辰儿自己系上,每每梦到爷爷我都期待这个残缺的梦不要醒来,但时间又是无比残酷地拖着我张开眼前行。辰儿喜欢爷爷的一切,喜欢爷爷的沾着茶香或酒气长袍,喜欢爷爷飘在风中的白胡须,喜欢爷爷能轻轻松松就把我举起的臂膀,喜欢爷爷云朵般软乎乎的大肚子,喜欢爷爷无论何时都为我敞开的怀抱,不管爷爷打骂辰儿多少次,辰儿也一直思念着,一直一直喜欢着爷爷,我最爱的爷爷。

啊,现在才明白过来,原来辰儿最想成为的,就是爷爷你啊。

祝愿爷爷,新春快乐。

爷爷的辰儿

甲辰年正月初一,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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