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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尘寻欢录】(十五章、炼狱无间天上天)(近三万更新,小色鬼穿越合欢宗,开外挂懒猪吃老虎),2

小说: 2025-08-20 21:25 5hhhhh 2130 ℃

  恰在此时,远方第二轮蓝光闪烁。宁许二人所聚水元立刻被景水遥吸走,汇成指间三枚冰针。景水遥对准蓝光闪处连开三箭,那细润冰针挟滚滚寒意裂空而去。

  宁尘已扑在霍醉近前。小霍堪堪起身,勉强提气准备应对,却被宁尘巽风邪体卷着狂风遮在了身后。宁尘可再没一点藏着掖着,他满身真气鼓到极致,锟铻刀借风势在空中猛旋十几圈,妖灵三箭被他硬生生催破在面前。

  霍醉缓过一口气,飞身往废墟中闪躲,宁尘也不恋战,随她一起缩回。抬头再一看,景水遥真力气竭半跪于地,许长风却已御剑冲向远方断崖。

  他御剑虽快,可若妖灵再施攻击他却是决计躲不过的。不过断崖那边全无声息,可见景水遥的箭已然是中了。

  方才她沉心以待,恰抓住妖灵攻击刹那出手,好叫对方避无可避。这等机敏老练着实不凡,只是让霍醉身处险境,不禁叫宁尘心生恼火。

  可毕竟事儿成了,宁尘也只好咽下自己那点儿火气,一起随许长风向断崖飞去。待他们跟上时,许长风已把三处断崖都清查了一遍。那山崖上果然镌有塑魂法阵,与宁尘先前所想无二。

  不过那塑魂法阵已颇为破败,少说也有百多年没有维护了。宁尘松了一口气,总归是不用担心行迹暴露了。

  妖灵守卫被景水遥一箭射得魂飞魄散,再没留下半点痕迹,倒是杀得干净。

  宁尘偏头看着景水遥:「闹了半天,这武道剑修是装的。」

  景水遥没应声,旁边许长风抢先道:「我寒溟璃水宫精研武法相合之道,阿遥确也练就了剑修身法,倒不是为了瞒你们什么。」

  宁尘眨巴眨巴眼儿,心说许长风怎么说话味儿变了。原先那居高临下的傲慢不见了,声音也变得温润平和起来。

  他对许长风道:「你也真是对她有信心,刚才她箭要是没中,你窜过去可就要命了。」

  「阿遥是宫主真传,做事向来稳重。」许长风侧身看了景水遥一眼,目中有光,「况且就算没中,我也不能再叫霍姑娘和阿遥露在箭雨之下。」

  许长风第一时间御剑冲阵,却是抱着诱敌之意。他如此决断果敢,倒叫宁尘有些敬意了。这哥们儿脾气和自己不对付,但着实不是腌臜之辈。

  算了算了,以后不找他晦气便是。

  四人不敢久留,即刻上路。有了这一回的灰头土脸,宁尘再不敢大意,去了心中惫懒,专心谋划行路之处遮掩行踪。如此这般一路走去,好歹没遇上什么别的幺蛾子。

  经此一战,四个人不知不觉竟近乎了起来。霍醉试着与景水遥攀谈,有来言有去语,已如朋友一般。

  「阿遥,你本门儿是水修吗?」

  「我随宫主修得冰法,却也不好简单论做水修。」景水遥言语虽如先前一般冷,话却多了不少。

  宁尘插话道:「那就是冰修呗,可你总不会只能结冰不能聚水吧?先前怎地还要我们帮你掐聚水决?」

  「想要将妖灵一击毙命,凝冰成箭时所需水元极多。方才间不容发,我若先聚水元就要错失良机。」

  宁尘唔了一声,又道:「这冰修到底是个什么名堂?法道灵修,我只听过风水火雷四门,你怎地却能修冰?」

  这可不是宁尘鸡儿长见识短,他当初在合欢宗跟龙雅歌修行,深阁重典也算看了个遍,全没听说还有凝水成冰的法门。

  「你也知吾宗名为寒溟璃水,有些独门秘法很奇怪吗?」

  「那就是不给说咯?」

  「没什么好说的,独门秘法总不能私自传你。」

  「嘿!神神秘秘,不痛快,不坦荡。」

  宁尘抖了几句玩笑话,没当回事儿,按景水遥性子本也不会多说什么。可这一回她却展了展柳丝眉,轻飘飘跟了一句:「有些人看着坦荡,却藏了本事。」

  宁尘一哏儿,摆出一副粗黑傻楞模样:「啊?你说我?」

  「自进了妖墟,我与许师兄真气逸散,如今气海只勉强维持灵觉初期深浅。

  方才你援护霍姑娘,使得却是灵觉中期的气劲。你因何能不受妖墟影响,怕是也不愿与我们说吧。」

  宁尘吸了一口凉气:「奶奶的,这黄泥掉进裤裆,是不是屎可说不清了。我说我自个儿也不知道,你也不信呐!」

  景水遥看了他一眼,目光揶揄,把宁尘弄了个哭笑不得。

  旁边许长风呵呵笑道:「各门各派都有不传之秘,非是什么难以启齿之事,不必介怀。」

  宁尘实在忍不住了,转脸对许长风说:「你怎么一扭头成了和事佬?变脸猴子似的。」

  他话里故意挑事儿,想刺挠一下许长风好叫他现形。不料许长风仍是面带微笑,悠声道:「我自金丹开始离宗历练,见过的散修不计其数,多是蝇营狗苟、见利忘义之辈,初见面时只当十三你与霍姑娘也同他们一般。可方才一战,见你二人勠力同心、意韧神坚,绝不是那些散修宵小可以相提并论……总而言之,先前在言语上多有不恭,二位担待了。」

  修士在生死间最能明心见性,许长风说的都是实话。只是宁尘叫他说的腮帮子都酸了,忍不住打趣道:「你这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定是别有用心!我看你是看上我家小霍了,净搁这儿说好听的。」

  许长风身子一僵,赶忙看了眼景水遥脸色,口中道:「莫要乱说,我只是为了彼此嫌隙冰释,才……」

  「你看,结结巴巴,心里有鬼。」宁尘用胳膊肘戳了霍醉一下,「你小心着点,这家伙对你起色心了。」

  霍醉哈哈大笑:「没事儿,我和许师兄郎才女貌,搭一对儿不亏。」

  许长风看懂他们是在拿自己说笑,叹气:「你们俩,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宁尘摇头晃脑:「这话听着比刚才顺耳,那酸不溜丢的我们真可受不了。」

  三人都笑起来,唯有景水遥独自走在前面,不见喜怒。

             * * * * * * * * *

  渐渐,一座黑黝黝的高山在目力所及之处显现。那山不似寻常山脉一点点连绵起伏,而是从平地里向天空突兀拔起一座巨大石峰。

  若论山高,那山许是还不如霍醉的叶含山,可叶含山于群岭簇拥之下却不显得多么出挑。而那灰黑色石山孤峰一座,浑似一枚楔子直往天上插去,远远看着甚是雄伟。

  霍醉拽拽宁尘手:「尘……十三,我们就是要往那山上去吗?」

  宁尘「嗯」了一声还没如何说话,景水遥已回过头来:「你方才叫他什么?」

  霍醉心里咯噔一下。她尘哥尘哥叫的顺了,刚才一下嘴瓢,竟叫景水遥抓住了跟脚。

  「我……」

  霍醉来不及反应,宁尘却已翻了个白眼,朝霍醉道:「你看你,叫那么生分。叫十三还不行,还非得叫全名陈十三。」

  景水遥不置可否:「你姓陈?」

  当初柳轻菀给他硬插到景水遥身边,也不知道有没有跟景水遥细通他独孤十三的全名。万一话没对上,事儿可就岔劈了。

  「别提,我可不认的,我娘家人才叫这姓。」宁尘满嘴胡扯。

  「那是为何?」

  「我爹娘两家不对付,都不爱我跟对家姓。」

  「那霍醉怎就叫得?」

  「小霍是我自家姑娘,她自然叫得。」

  霍醉叫他忽然这么一说,耳朵都热了,张嘴想要掰扯。可是心中又不禁甚感欢喜,干脆也不藏着掖着了,大大方方一笑,权当默认。

  许长风在旁边笑笑:「霍姑娘人好,委身屈从于你,你可占了莫大便宜。」

  「嗯,你说得对。我福气好。」宁尘伸手就将霍醉牵过来,「不过你现在也不用说些好听的,当初你偷偷骂我家姑娘,我们可都听见了。」

  许长风一愣停了脚步,他微叹一声,往霍醉跟前急走一步拦了:「霍姑娘,先前误会许某已解释了,不再赘言。现请姑娘受我一礼,万望见恕。」

  这哥们儿说着话,展臂合揖一躬到地,结结实实给霍醉鞠了一个。霍醉多好的姑娘,哪能真当回事儿,赶忙托胳膊给他架起来:「许师兄言重,这事今后再别提了。」

  宁尘说起此事也不图别的,就为叫霍醉心里拔根刺儿。他现在也看明白了,这许长风却不是仗着自己大宗大派拿鼻子眼看人,而是有种一路直走的迂腐。碰上外里邪气儿的看不过眼,但遇见自己不对的地方也真当回事儿。

  可宁尘还是喜欢他不起来。咋说呢……飘,这人太飘!此等迂腐也不是因为别的,只因生在法盟五宗之内,不接地气儿。许长风依借高门出身,可以活得挺胸抬头,却不懂体谅那些混在下头的散修有没有什么苦衷。

  这时候,有一人的影子在宁尘心中浮起——合欢宗的好大哥耿魄。人家耿魄也直,也正,却是和自己一样从泥巴里滚出来的。那幺儿呼喂点指他人的事,耿魄是决计不会做的。

  只是不知道现如今合欢宗山门已是何等模样,穆天香身为傀儡往上一坐,浩天宗暗地里把持宗务,那帮子兄弟恐怕多少也要吃点苦。

  正胡思乱想,景水遥声音将他拽了回来。

  「十三,再行半日就要到了,你有什么谋划没有?」

  那宗祠大庙就在眼前那座大山的山根处,墓室凭依山腹而建,以大法力凝阵庇护。摸到近前好说,可必要等到祭祖大典开始时,阵法才能解除。那时候众目睽睽,却是没有办法鱼目混珠。

  「先别问我。你说说,我要不跟你们来,你们打算如何是好?」

  景水遥道:「潜至阵界,撅地为穴,藏匿其中。待阵法开时,破壁而入。」

  「你是觉得皇寂宗在祖陵没人守着?」

  「见机而行,顾不得那么许多。」

  宁尘叹口气:「你这法子倒也有可取之处,不过还是照我的来吧。」

  有把握潜入皇寂宗祖陵,宁尘倚仗的是他分神期神念。景水遥一句「潜至阵界」说得简单,人家皇寂宗又不是脑袋有坑,能把祖陵就这么撂在妖墟之内么?

  四个人继续前行,入到皇陵方圆五十里处,便叫宁尘用神念扫到了巡逻的修士。

  因妖墟环境特殊,在其内守备皇陵的都是些金丹灵觉,只负责清理游荡至皇陵附近的妖灵。这等修为在宁尘神念之下却是无所遁形,他远远感应到这些修士所在,便能及时在对方神念范围之外绕开,不叫对方抓到踪迹。

  距离昭天祭祖大典还有两日,皇寂宗上下诸事繁多,也腾不出多少人手专门在此看顾祖陵。偌大一座石峰,万顷之地,皇墓坐北朝南,故只有东西南三面多有人巡,巡到北坡时都是走马观花。

  还能说啥?北坡走呗。

  宁尘全神贯注以神念锁住附近的皇寂宗修士,从缝儿里偷偷摸摸溜到了山背处。这山乃是岩铸,只有表面一层浮土,生着些杂草苔藓,树可是一棵没有的。

  四人也不敢用真气御空,全凭气力向上攀爬。好在以他们这等修为,肉身也炼得极为刚强,踏步向上一跃便是十几丈,只叫宁尘盯住是否有修士巡来,众人即可全力施为。

  皇寂宗也确实没什么防备,一下午功夫,北边愣是一个人也没来,看样子都散到五十里外驱赶妖灵了。四人顺顺当当登至山肩,又向南山绕去。

  山肩处山势已极为陡峭,山壁如刀削斧剁,四个人不得不将真气凝聚指尖,插入岩石稳固身形,学那蜥蛇之态一点点探向南边。

  脚下百多丈处,终于现出了皇陵本体。那大殿宫室虽修得宏伟,但规规矩矩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有贴着山壁站在殿顶的一座石像颇具大气。那石像十几丈高的,雕的栩栩如生,猜也猜得到,定是皇寂宗某一代老祖。

  这皇陵修得极大,几乎占了整个南山的山脚,墓室更是深入山腹。正前方一座祭礼台,台下便是皇寂宗出入妖墟的界法门。皇陵被阵法包裹,硕大无朋的法罩连下面小半座山一起扣在下面,散发著盈盈辉光。

  「小心。」宁尘攀在岩角上,轻声提醒身边同伴。

  斜下方远远的一个黑点,有一名灵觉期的修士浮在法罩上空。他背对山体而悬,瞰览整座皇陵,却不知自己脑门儿后面百丈多高的地方正悬着四个贼。

  四人不敢再耽搁,轻手轻脚随宁尘往中间挪去。

  宁尘的法儿和景水遥先前想的颇有共通之处,只不过他依仗神念胆子更大。

  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撅地皮是万难成事,但若是藏在头顶上,反倒安全多了。

  比原先想的更好,宁尘不一会儿就在山壁上寻到了两处相距三五丈的岩缝。

  他与霍醉一组,景许二人一组,顺着岩缝向里掏挖起来。为了避免挖出的碎石坠下去闹出响动,都叫他们收在了戒指里。

  岩缝也不用扩开多大,够用锁骨功法就行。几人吭哧吭哧把两处岩缝里面掏出空洞,前后脚挤进去,总算松了一口气。

  宁尘进去以后不敢怠慢,传音提醒景许,用随身食水就着浮土和泥,将岩缝又弥了个七七八八。折腾完了,宁尘依旧不敢放松,坐在岩缝旁边一直盯着外面情形。

  虽然祭祖之日未到,可这皇寂宗的卫备力量着实比宁尘想的要弱。外头那守在正面的灵觉期修士,三个时辰轮一个班儿,看那模样也是例行公事,警醒极差。

  以此看来,这皇陵之中恐怕除了陪葬珍玩,并没有太多稀罕之物。至于那威能可观的灵宝法器,就更不可能放在此处了。

  那,景水遥来此,又是为了什么呢?

  此处乃是危险之所,任何多余真气都难免泄露踪迹。宁尘这边盯梢盯到半夜,霍醉却没的事儿干,闲极无聊干脆蜷在宁尘的皮褥子上睡了一觉。她本睡得正酣,忽然试到宁尘身子挪了过来,便顺势睁开了眼睛。

  「不盯着啦?」

  「嗯,心里有数了。想来不会出什么岔子。」

  「既如此,为何忧心忡忡?」

  「啊……也不至于说这么严重,总归是有点儿别的事悬着。」

  柳轻菀临走时交给宁尘的锦囊还在星陨戒里揣着,这一路上宁尘左右揣度,还是一点头绪没有。这娘们儿对景水遥他们八成没什么好心,锦囊中绝非妙计,没藏条蛇就算不错了。

  「能说么?」霍醉又问。

  「嗨,我自个儿都不知道是啥事儿呢。」宁尘催散了肩膀,往后靠在石壁上。

  他这样说,霍醉也不多问,只借着洞内黑暗,放肆地把腿一撩,搭在了宁尘腿上。

  宁尘轻轻舒出一口气,顺着霍醉的腿摸起来。本想着滑不溜丢摸个爽,可着手处却是一把粗布,这才想起来霍醉已换了景水遥给的衣裤。

  「唉!我就说,这衣服是真不行!你换回来呗。」

  霍醉顶嘴道:「怎么就不行了?我觉得挺好,不换。」

  「我这什么都摸不着呢……」

  这洞里黑漆漆难见五指,霍醉和他挨在一处,听他这样说也不禁心神荡漾,小声道:「想摸哪?」

  宁尘听她声音妩媚,哪还忍得住?一把将她强拽到自己怀里来,狠狠吻上她红唇一对儿。

  刚溺在情思里的姑娘,白日里强作淡然,心里早也是焦热一片忍得辛苦。宁尘这样一亲,霍醉立时涌泉相迎,躺在他怀里搂了他脖子,主动探去勾缠激烈,小舌头凶得很。

  宁尘手当然不能闲着,先隔着衣服将她乳儿狠狠揉了半天解馋,又把压在裤腰里的内衫拽起来,探进手去摸霍醉小腹。那小腹热烫烫的,灼得宁尘掌心儿发痒。

  他拨开霍醉衣襟就要开荤,却被霍醉捧着脸阻下了:「尘哥,喜欢你亲……

  多亲一会。」

  方才那激起的淫念一下子叫这句情话浇灭成了满腹柔腻。宁尘嗯了一声,手也不毛躁了,揽了她双臂,一点一点亲她嘴唇,只将舌尖相互轻点。

  女儿家最喜欢如此厮磨,霍醉见宁尘不那么急色了,便能安下心来专心品他如何宠爱。宁尘与她亲亲耳朵蹭蹭脸,倒也有一番逍遥快活,不过终也是解不了渴。他陪着霍醉腻歪半天,手又往她裤腰里伸。

  这回霍醉没去拦他,反而手指一勾先松了自己腰带。宁尘那贼手滋溜就钻进了霍醉的亵裤,抚在她那丛阴毛上来回梳弄起来。

  若像那晚一样直来直去,霍醉还不觉得什么。可自己耻间绒毛被情郎拢在掌中狎玩,她可羞得紧了,忍不住在宁尘耳边嗔道:「你干什么呢……」

  宁尘打趣道:「待我将小霍的毛捋下一束,好存在戒中留念。」

  这等淫词秽语说得霍醉面红耳赤:「你、你这什么淫行邪思!好不羞!我不许!」

  「不许什么?」宁尘逗她。

  霍醉哪好意思随着他说,只叫:「不许摸了!噢——」

  她正说着,宁尘两根指头已碾着穴口嫩肉探了进去,激得霍醉一声娇吟。两人亲了半天,那穴儿早就濡湿一片,宁尘把手一伸,便将她娇嫩处扣住,只待发起力来,就得将小霍一身情欲催得翻江倒海。

  霍醉气急败坏一把捉了他手腕要与他打闹,却被宁尘轻轻在腮上点了一口,那手上的动作也是又轻且柔,没去寻她弱处。霍醉吃软不吃硬,见他不来攻伐,这才由着他去了。

  那小阴唇两片浸透淫水儿,被宁尘夹在指间玩弄,又软又滑爱不释手。霍醉也被玩得气喘不休,只觉得有汁水顺着股间就往下淌。她怕又弄脏衣服,连忙撅了屁股将裤子褪到膝弯。

  这举动细想起来别提多淫荡了,可这黑漆漆的洞里只闻情郎粗喘,霍醉这才胆子壮了。这下子她连胯带腿都剥了个精光,宁尘那馋了半天的腿可终于摸上了。

  嘴也不闲着,在霍醉耳根颈子上舔来舔去,上下一齐用功,把个小霍玩得爱液横流,屁股蛋下面的毛皮垫子都湿了。

  「尘哥……尘哥……」

  霍醉声音颤的愈发厉害,宁尘闻得她意思,手上这才跟着用了劲儿,又怕她疼着,只将一根指头送到那桃源深处,连磨带搅。霍醉紧搂他脖子,抵着哭音连哼几声,纤腰拱了又拱,叫他玩得泄了。

  听得小霍在自个儿耳边气吐幽兰,连连喘息,宁尘心里痛快,搂着她紧紧不放,好叫她再舒服些。霍醉吃他的好,懒洋洋在他怀里扭了几下,心如稠蜜。

  「尘哥,要我吧……」

  宁尘摇头:「哎——事儿还没了,万一伤得你精气虚了徒增风险,弄得也不痛快。待此间事了,你再好好陪我,如何?」

  先前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可回回把霍醉弄在这种又黑又脏的地方折腾,宁尘心里总觉得对不起她。人姑娘豪爽是一回事儿,你自个要真不往心上放,那俩人今后可没的好。

  「嗯……那,我帮你用、用嘴?」霍醉想起那晚,宁尘柔中夹着凶,硬扯自己头发出在口中一幕,粗暴之举反似叫她意儿颤颤,一时不知怎的芳心乱涌。

  「嘿,」宁尘哼笑一声,摸着霍醉头发,「你呀,回头练练再说吧。一个雏儿,哪会什么口活儿,再给我咬疼了。」

  霍醉不是不知道自己斤两,怕是累得下巴酸痛也嘬不出他精来,于是顺水推舟作罢。

  两人不再做他想,只拥卧一处说些情话。有情相伴,却也不觉得石室狭窄、昼夜漫长。

  霍醉先前眯了一觉,醒的快些。她一低头,就看见宁尘拱在自己身上,和第一夜醒来时一般,手隔着缠布结结实实抓着乳儿不放。胸口酥酥麻麻,霍醉脸蛋儿红红,也不舍得将他手拨开,就这么望着宁尘。

  虽然叫着尘哥尘哥,只因他办事老练极有城府城府,无意间就叫顺了嘴。如今看着宁尘睡得软软的面庞,霍醉才又想起,这家伙比自己还小几岁呢。

  她拿手指探在宁尘头发里缓缓梳弄着,微笑着小声说了句:「人小鬼大。」

  就在此时,皇寂宗通往妖墟的界法门骤然大开,一股浓浓真气蓬勃而起。宁尘双眼一睁,唰就坐了起来。霍醉也不敢怠慢,随他挪去岩缝处,一上一下向外观瞧。

  虽未到祭祖之日,可皇寂宗总要先来做些安排布置。但见三五百人从界法门鱼贯而入,看样子都是筑基期的弟子。唯独带头一名修士五绺长髯,身着锦袍头戴高冠,很是有些气度。

  霍醉小小「唔」了一声,被宁尘捉到:「你认得那人?」

  「那是皇寂宗三位分神期之一,燕无咎伯父,燕庭阙。」

  分神期一共还不到二十个,一个个有名有姓,天底下无人不知。宁尘自然也对此人早有耳闻,只是见到真人难免对不上脸儿。远远望去,那燕庭阙面目冷峻,额上皱纹刻得极深,须发却是青黑一片不染尘白,看着也不十分苍老

  只见燕庭阙在祭礼台前掐了几个法印,扣在皇陵上的法罩立时间大放光毫,一点点开始褪去。

  旁边墙壁上咚咚两声,只听得景水遥传音:「法罩开了,我们下去吧。」

  「别动!有分神期坐镇在此,需千般小心。我若不传音,你二人万不可乱动乱语,都先入了定去。」

  石壁那边不再出声,宁尘也带着霍醉一动不动伏在地上。正如他所料,不出一盏茶的时间,燕庭阙分神期的神念突然席卷而过,饶是早有准备,也吓了宁尘一跳。

  和他侦测皇寂宗外围的金丹修士一般,若没有同等的分神神念,宁尘也察觉不到这一轮扫查。但凡四人托大,借岩洞之利在里头叽叽喳喳说话,现在已经被捉出来了。

  那神念扫过整个石峰,没感受到什么异样,过了片刻便被燕庭阙收了。宁尘凝神定气又趴了半个多时辰,不见再有神念探视,这才起身再往石缝外去看。

  大喜过望,原本站在祭礼台边的燕庭阙已走了,只留了一个看似元婴的长老在此指挥布置。那长老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捧了本书,偶尔抬眼看看干活的弟子,全然没有用心警戒。

  原以为要等到祭祖大典当日法罩才会打开,那时候人多眼杂,从山上溜下来难度不小。现如今却是天赐的良机。宁尘立刻传音景水遥,一齐扒开刚糊的岩缝,探头出来对了对眼色。周边无人,只有先前灵觉期的轮班位置在视野之内,依旧背对四人。此时天色微沉,正是行动的好时候了。

  百丈之高,单凭肉身这样跌下去,肉身再强也得落个骨断筋折,可若是用真气御风又难免被人察觉。四人便如先前一般,只运点滴真气在指间,飞身而下之时伸手在岩壁上徐徐连点,以缓坠落之势。

  宁尘胆大,但这时候也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只要那灵觉期回头一看,四个人当场就得交代在这儿。

  他运气向来不错,总不会恰好撞上这种霉头。四个人甫一落地,立刻向那座石像后面窜去。石像宏伟,一双脚丫子足有十几丈粗细,宁尘往脚脖子后面一躲,提心吊胆伸出个头,见那灵觉修士未有任何反应,这才松了一口气。

  「小霍,靠你咯。」

  「嗯。」

  霍醉身为武道武修,最是擅长控制拳脚力道。宁尘在石像脚跟之后找了一处外面难以瞥见的位置,铺上那张皮褥子。霍醉紧跟着连下五拳,用的都是暗劲,力道直透脚下三五丈。

  跟着四个人一起动手,将震得稀碎的石块都拿戒指吸了,清了黑黝黝一个洞出来。

  这皇陵墓室部分是直接拿山体开凿的,顶壁修得极厚,霍醉又下到洞中故技重施,才打穿顶壁,四个人一溜烟钻了进去。

  外间的祠堂占的地方极大,那些筑基期的弟子打扫装点都只在那处活动。宁尘他们落下来的地方乃是墓葬前室,虽落地时引了些许响动,但好歹没叫人注意到。

  这陵寝修得和外面看着一般宏伟,甬道足有七八丈高,两边排着一溜石雕,应是皇寂宗历代有头有脸的宗室留像。虽是墓穴,但墙壁天顶都有镶嵌的灵石照明,竟如白昼一般。

  宁尘打么打么身上的土:「按说好的把你俩带进来啦,你俩该干嘛干嘛吧,赶紧的。」

  景水遥点点头,一言不发便往墓室深处走去。

  皇家墓道,修得又宽又阔,并排跑上八匹马都不叫事儿。只是越过前室往里一进,却发现面前横着一条弯弯通道,一间间墓室排列绵延,看上一眼都叫人头大。

  皇寂宗诸代宗主乃至皇国时的帝王都被安葬其中,正儿八经的墓陵位恐怕没有一百也有八十,难免绕得人晕晕乎乎。可景水遥顺着这条主道一路行去,步伐坚决,只在每间墓室之前的文篆前驻足片刻,心中极为有数。

  这肯定是提前都把皇寂宗上下的谱系都研究明白了,只是不知道景水遥要找的是哪一个。

  宁尘是两眼一抹黑啥都不认识,只能跟在后头亦步亦趋。不过没走太远,他就隐隐察觉了这墓室之间的布局关联。

  这一间间墓室,分明是按六十四卦排布,布置的极为精准。

  宁尘不善风水堪舆之术,但至少也知道,五行之法彼此相辅相成,讲的是一个生克平衡刚柔并济,你啪啪啪在卦位上直接拍大棺材,那就和往灶台里猛塞炮仗差不离儿——火没生好,锅先炸了。

  「啊……」霍醉忽然出声,「我真气好像也逸散了……」

  进来之后大家都压着修为不敢擅动,这时候听见霍醉提醒连忙又去内视气海。好家伙,这次连宁尘都没逃过,众人修为直降凝心,连金丹期级别的真气都提不上来了。

  「这可如何是好?」许长风忍不住说。

  宁尘先看了看景水遥神情,那姑娘甚至连脚步都没停,全没放在心上。于是他心中也稍稍安定:「没什么,也算有弊有利,不必介怀。」

  真气逸散,弊端是失了自保之力,利的是就算被人发觉,也不至于蹦出来一个分神期勾勾手指就把自己拿下。无论景水遥要取什么,拿了就走,修为高低却是不碍。

  说是不介怀,可谁能这么没心没肺啊。众人心里七上八下了半天,终于等到景水遥停下脚步才松了口气。只见她反复观瞧眼前这间墓室,肩膀一绷,回头对其他三人将手一挥,便往里走。

  她走得快,别说宁尘了,连许长风一时间都没跟上。

  「阿遥慢走,小心警御阵法!」宁尘也顾不得别的,连忙叫她。

  这陵墓四敞大开未曾真正封闭,各个陵寝主棺处必有法阵预警盗墓之人。这要不小心一脚踏上去,皇寂宗立刻就得炸锅。

  好在那墓室布局中正,无非左右两厢装陪葬品的侧室,直行便是主棺置处。

  等宁尘他们三两步赶上前时,一股寒气扑面而来,景水遥已施展冰术,将那警御法阵的阵眼都拿冰封上了。

  宁尘还真不知道冰术竟有这等好处,心说等有机会向她讨上几手,今后可能还真能用的上。

  那金丝龙纹的棺椁死气沉沉横在墓室当中,宁尘围着走了半圈,忽然看到本应是后室的地方,竟有另一条黑漆漆的通道。看这意思,皇寂宗是拿历代皇王的棺材围了一整圈,再往里才是六十四卦阵的阵眼。

  要宁尘说,想挖坟掘墓肯定就得再往里头去,好东西指定在那儿呢。要是没有柳轻菀交代的锦囊,他还真想趁景水遥他们忙活的时候往里一探。

  「许师兄,帮我。」

  这边厢,景水遥说着话已走上了置棺台。许长风几步跟上,随她一起用力去推那棺椁上盖。

  霍醉也不闲着,见状抢上一步,一起帮忙推了起来。

  宁尘站在后面没动,他借机将星陨戒中的锦囊往外一抖,偷偷取出其中纸条,含在手心中垂眼去看。

  纸条上一共四句话。

  ——此去皇墓,必取一物。

  若取金器,任之。

  若取玉器,窃之。

  若取琉璃蕴火之器,杀之!

  看到最后一句,宁尘脑子嗡就麻了,一口浊气闷在胸口,心脏咚咚咚狂跳。

  虽说不是什么亲朋好友,但这些日子好歹也与景许二人有了些交情。说杀就杀…

  …杀机哪有那么容易动啊!

  此时此刻,那边棺盖已咣当一声被推在地上。景水遥探手伸进棺中似在掏拿什么,宁尘腿脚发麻,只能目不转睛看着她。

  若果真掏出什么蕴火琉璃,我真能听柳轻菀吩咐,出手杀她吗?

  只见景水遥缓缓缩回手来,指间捏着一枚小小的八刀蝉。那玉蝉精巧玲珑,以玉工巧匠切八刀而成,乃是一件标准的陪葬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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