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藿藿路线A - 苦节解否?难跬贞凶,1

小说:《开拓者穹的纯爱攻略路线》 - 星穹铁道纯爱单篇系列 2025-08-20 21:25 5hhhhh 5510 ℃

从卡芙卡的只言片语,再到我后来在星际间遭遇的奇人异事,我,开拓者穹,对于命运的不变与多变,也有了少许浅薄认识。

罗浮仙舟经历的建木生发事件,当初卡芙卡就已透露过,在“命运的奴隶”所看见的未来剧本中,也存在星穹列车未曾介入的发展,那样罗浮仙舟依然能够自力解决危机,只是代价将会无比沉重。

即使不至于像联盟历史失去的三艘仙舟完全毁灭,也免不了像“方壶”仙舟那样,重创至必须长期淡出星际舞台。

那是坏方向的一个极端。

面对“毁灭”与“丰饶”势力联手且有一位毁灭大君亲自参与的阴谋入侵,即使是最糟的可能性,罗浮都至少能惨胜而存,这也算是其底蕴的体现吧。至于惨是有多惨?又有多少我熟识的朋友在那个发展中遭逢不幸?虽不清楚,但大致可以有所猜想。

后来我又因缘际会,窥探了命运奥秘,顺带得知了建木事件的另一个可能性。

在那个可能性中,我们列车组不但介入了,且都做出了恰到好处的选择。除了幻胧早已造成的损失之外,仙舟整体战力基本完好保留,亲临前线的将军也只受了较轻伤害,短期休养即可痊愈,罗浮能以完整力量参与到未来的宇宙变局。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最好的发展,但至少肯定是很不错的结果了。姑且,就让我草率地将其视为好方向的另一极端吧。

我知晓这另一个极端的发展可能性时,心底不由得慨叹……

要真是这样就好了。

因为,我实际经历的发展并非如此。

既然有好坏的极端,当然,也就有中间值的可能性存在。

我当时的经历,虽然也算是偏向发展较好的那边,但仙舟的损失并没那么轻微。

药王秘传魁首丹枢逃跑,其组织也保留了绝大部分力量,此后继续勾结了其他外部势力,让全罗浮陷入了长期纠缠的内部动乱之中,几乎没有安宁的日子。

最关键的景元将军,虽未在幻胧之战中殒落,但也伤势极重。太卜大人长期代理将军,又忙着应对势头越演越烈的药王祸患,每次看到符玄时她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对于暗中牵线的星核猎手而言,他们并不一定需要最理想的发展。艾利欧的剧本既固定又自由,罗浮仙舟大致完好并与星穹列车缔结友好契约,在星核猎手看来似乎已经足够,命运仍朝他们期望的大方向前进。

但将命运视角缩限到个人角度,自然也有了更多的遗憾。

回想起来,最让我感慨命运歧异的事件,恐怕就是……

岁阳逃脱事件。

我所窥探到的,那个更好的命运发展中,十王司似乎是以一种较为……趣味的方式,将岁阳问题在台面下就成功解决。

我自己姑且不论,若我这世界的十王司人员知道了岁阳事件还有那种发展可能性,应该都会非常羡慕吧。

在我所经历的过程中,十王司一度也曾试图消弥民众不安,终因混乱扩大而不得不放弃,改而跟地衡司合作严密查缉,以雷霆手段陆续镇伏了流窜的岁阳。

我也不是意外卷入事件。本该贯彻神秘的十王司,因为实在疲于奔命,而主动联系了列车组提出委托。我作为战斗人员加入支援,度过了一段压抑肃杀的日子。

真要说起来,在我全部的开拓旅程中,罗浮岁阳逃脱只是稍微重要些的中等事件,算是值得记忆但不至于特别提出。

但,之所以会是此事令我最有感慨,是因为在这件事中认识的那位狐人女孩。

藿藿。

现在是我的恋人。

————

————

仙舟洞天,昏黄天光下,园林内金叶飘零。

“嘶嗄!!!”

即使是仙舟上司掌寿限引渡的十王司武弁,也不能逃过魔阴侵扰。甲胄间蔓生枝叶的魔阴武弁,嚎啸着挥舞大刀袭来,但力道速度皆已是强弩之末。

“喝!”

我大步踏前,银河球棒挥出,它便在甲胄碎块与飞散枝叶之间飞出,支离破碎。

比起打死血肉之躯,丰饶怪物的残躯结构更接近植物,虽然不像裂界怪物或军团怪物那样死得连渣都难找,至少也比繁育虫群死后一地甲壳酸液要好得多。

打死了刚刚那一个,战斗仍未结束。还有另一个也油尽灯枯的魔阴武弁,拖着最后一口气,不是朝向我,而是往我同伴袭去。

虽然我现在不是运用存护之力,但还是有充足反应时间从旁拦截此一袭击。

但我没有马上出手,只是身体蓄势发力。

这个距离,这个速度。面对已负伤的敌人,她应该是能够处理的……

“灵、灵符……唔哇……”

可惜,下一刻我就不得不改变判断。女孩诵咒之音抖颤断续,必然来不及应对。

“啧!”

于是我蹬地而出,拦挡在魔阴武弁突击的路径上,不过因为我起步稍慢,为了冲刺而失了些准头,手上同时挥出的银河球棒并未命中敌方身体,反遭它缠绕金枝的长柄利刃划开我的手臂,鲜血喷溅。

“啊……穹!”

女孩惊呼之声由身后传来,我无暇回应。毁灭命途之力满盈于身,伤口与疼痛只让我更怒更强,一棒挥空之后我反手再抡,魔阴武弁仓促招架,暗金色长刀被我一棒敲碎,它也踉跄地退开数步。

我可以追击,但仍只是开口而喊。

“藿藿!收拾它!”

“流、流金火铃,灵符斫命!”

女孩之声,仍有些许颤音,但总算是诵出了咒法灵言。

同一刻,咒力火焰凝聚成型,化作刀斧劈下,从魔阴武弁身上斩落。虽然先前稍费周折,至少这终于发出的一击仍是效果明确,怪物连嚎叫声都来不及发出,便已被劈分两半,变成两大摊青火灼燃的碎尸残块。

连味道也只像焚烧草木,可见其魔阴甚深,早已无药可救。

确认这最后一个敌人也被消灭后,我看向焚烟彼端。

双手紧握法器小令旗的狐人女孩,藿藿,也正看着地上燃烧的丰饶草木尸块。她急促地呼吸着,然后视线稍抬,看向我手臂伤处,那张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小脸更显苍白。

“血!你的手!我我我马上帮你治疗!呜呜灵符灵符……”

“啊不用的,伤很轻,我自己能处理。”

我现在所用的毁灭命途之力,擅长以伤换伤,以战养战,拚着受伤抢先消灭敌人再汲取力量滋养自身乃是常态。也就是说,我自己就有自愈能力,刚才那一刀也不深,对我而言确实只是轻伤。

我尽量轻松地笑着,抹了抹手臂血迹,展示已经在命途之力下开始初步愈合的伤处,主要是想表示我确实没有大碍。但藿藿双手缩在身前握紧令旗,咬着下唇,脑袋两旁一对长狐耳低垂,似乎只是更为消沉低落,

也难怪,即使已经开始愈合,伤口还是存在,这会让藿藿更明确地意识到……

“我又……搞砸了……”

“没这回事,实战总有风险,只不过……啊其实我还是有点痛,毕竟自疗只是应急程度,还是麻烦你一下吧。”

“咦?好、好的!灵符灵符……”

藿藿慌忙挥舞手上小令旗,泛着光芒的和煦暖流缠绕向我的手臂伤处。

虽然我没瞎扯,藿藿的咒法确实比我的自疗能力效果更好,但终究是没什么必要,更大程度只是找个理由减轻藿藿的自责。

不过……藿藿对此也是心知肚明的吧。

如果是在刚认识藿藿那段时间,十之八九会有另一道粗豪声音响起,可能点评一下战斗,也可能数落一下藿藿或我的表现。

甚至,在刚刚魔阴武弁冲过去时,可能就会马上一阵青火升腾,直接操控藿藿的身体把敌人给爆打一顿。

但这些都过去了。

现在能保护她的人,是我,也只有我。

虽然……我做得未必足够好。

……

处理完我的伤口后,我们没有再讨论刚刚的战斗细节,先回到工作上。

我翻拣着魔阴身与丰饶灵兽的草木尸骸,收集有价值的残留物,以及任务所需的魔阴武弁身分资讯。藿藿也蹲到曾经的同事们身边,轻声低诵咒文,再跟我一样翻拣了起来。

药王秘传藏身的这处洞天角落,其实风景挺不错,橙黄天光漫漫,搭配相近色调的仙舟式园林植被,不失为煮茶闲聊的好地方。

甚至,因为丰饶残尸不显脏污,反有草木焚香之感,就算是现在把战斗痕迹简单扫到一旁马上召开宴会,至少场面上都是合适的。

这里确实是刚经过杀戮之地,却也轻风吹拂,温暖祥和,悠闲宜人。

何等错乱讽刺。

或许……我和她,也一样。

……

好一会后,我们都找好了该收集的物品。我先在园林墙门边,抱臂靠墙看着风景等她,她也小跑步过来会合,在我身旁站定。

我将目光从昏黄的洞天风景收回,低头看向身旁的女孩头顶。

我们彼此有不小的身高差,她也正低着头,所以我现在首先只看到她头上的深色冠帽,然后是那双耷拉着的狐人族长耳,以及跟她长耳绿毛联为一体的浅灰绿长发。

不只是现在而已,她大多时候都是垂着头缩着肩。一直以来,这也是我们对话时,我低头第一眼最常看到的画面。

若是在更早之前,其实还会看到她腰后那显目的青火大狐尾,但那也已经是好一段时间前的事情了。

“藿藿。”

听我呼唤,她缓缓抬起头。

跟刚认识藿藿时相比,她有些地方变了,也有些地方未曾改变。

其中一个未改变之处,就是那一双大眼下肤色略深的眼袋,一看就是气色不太好的样子。再与她的娇稚面容,以及总是像提防着什么而小心翼翼又瞪大眼左右观察的神态,这一切搭配起来,让这娇小狐女显得有些神经质,以及惶然无措。

变化则是在于……至少,在跟我对上视线时,只要我不是刚好心情很差,她就会凝视着我并很快露出笑容。

现在也是,她抬起头,似乎先短暂确认了我的神色,然后弯起嘴角。

不过,她的笑容总让我觉得缺了些什么。

并不是质疑其笑容虚假,而是混杂了太多我难以论断的情绪,反而让她的笑容本身显得无比空泛。

更糟糕的是……我心里有数,这些恐怕不是我的胡思乱想。

暂收思考,现在还是将心思放在眼前。

“呼……既然你自己也意识到了,那我也不好做虚假的安慰。嗯,刚才的战斗,你的反应确实是可以再快点。”

我是以极轻的口吻讲的,说的也是藿藿早有预期之事,所以她并没有强烈的表情反应,只是从原本那有勉强讨好之感的笑容,变为苦涩低落的僵硬微笑。

“但是。”

我的转折语气,让正在垂下脑袋的藿藿又抬高视线看向我。

“最后的那招……非常俐落,威力十足。虽然我不是很懂仙舟咒法的奥妙,总之在我看来,效果很不错。”

听我这么说,藿藿的笑脸少了些僵硬,黯淡的眸光也明亮了些。

“我,有帮上忙?”

“有的,进步很大哦。你本来几乎只会辅助型的咒法对吧?刚才那招就证明了你的努力有所成效,相当不错。”

“那就好……哎嘿,嘻嘻……”

她低下头,两手垂下,手掌互握于腰前,轻轻晃动着身子。如果她身后还有尾巴的话,大概这时也会摇个不停……然后那条尾巴会没好气地哼声说别得意忘形吧。

我不会把联想到“尾巴”的想法说出口,只是伸手往她头侧的绿毛长耳,连同她的那头长发一起顺毛抚摸。

藿藿现在戴着冠帽我才这样摸,没帽子时我更喜欢搓揉她包括耳朵在内的整个脑袋瓜。

但,本来乐呵呵的她,很快又消沉了下去。

“如果我能发挥得再正常些就好了……不只是对你,我给大家都添了好多麻烦……”

我抿了抿嘴,一时难以安慰。

我不能说“你平时也发挥得很好”“你并没有给别人造成麻烦”之类话语,因为那是太过显而易见的假话。

即使是刚才的状况,其实也已经是藿藿超水准的表现了。

从某一段时间起,藿藿只有跟我在一起时,才能发挥出她长年修练的咒术灵符。其他绝大多数时候,藿藿咒法就频频失灵,基本没有了面对危险的战斗自保能力。别说判官之职了,连一般冥差都不如。

以藿藿如今的状况,本来不适合再担任十王司判官,比较可能降为文职冥差,甚至直接离开十王司……

这之间也经过一番折腾,总之,如今藿藿依然待在本来的岗位上,只是工作任务有了调整,平常主要处理内勤,我回到罗浮时才跟我搭档一起出动。

我原本就在罗浮各司打出了名声,虽然也包办各种杂事,但十王司主要还是从武力角度挑选给我的委托。于是,就结果而言,跟我搭档的藿藿变成了某种特殊小队,平常不出动,出动就是解决大麻烦。

由此,藿藿一定程度上摆脱了表现不稳导致的难堪处境;十王司能有效运用战力;我们列车组也跟本来应该很难搭上线的十王司有了频繁合作,接取大量丰厚委托。可以说是一个多赢的好局面了吧。

但……

这样,真的就好了吗?

“这样就好了,我会陪着你的。”

我低头看着身前的娇小女孩,不由得将声音放得更轻,抚摸着她的绒毛长耳与发丝。

藿藿轻“嗯”了声,脑袋往我手掌靠上,回应我的抚按力道。虽因她低着头看不到脸,但能想像到她眯阖着眼的放松表情。

原本就站得极近的她,身子微微前倾,身体重心逐渐贴靠过来,她冠帽前缘抵着我的胸坎,同时我的另一手也抬起,自然地环向藿藿那纤细的肩背……

这时,藿藿突然站直,稍微退开了些。

“那个……我们……先离开这吧?”

她低头说着,面孔方向稍微转往园林内。

虽然现在看上去一片祥和安宁,但地面与造景的几处损毁正是先前的战斗痕迹,满地看似普通的落叶枯枝,其实混杂了不少魔阴身粉碎残骸,实质上是尸骸遍野。

虽然风景好,但确实不是适合温存之地。

“也是,那我们走吧。”

“嗯……”

开拓之力让我能够运用“界域锚点”进行便捷的传送,但也不是随处可用。这附近就没有设置锚点,必须走到渡口搭乘星槎离开。

此处洞天盘据的敌人虽不弱,但形势情报已被十王司掌握详实。敌人都处理掉之后,这里就不再是险境,除了建物无人稍嫌冷清之外,天色到林木都映着昏黄金光的此地,在仙舟各区之中也称得上风景宜人了吧。

行走于此,刚经历战斗的我也和缓了心情,牵握着藿藿柔软的小手,她也顺从地任由我牵握而行。

我们很少有外出逛街的机会,除了因为忙着处理积累的任务以外,更重要的原因是,藿藿没事也不是特别喜欢外出。

所以我们牵手行走的机会,也不算太多。

但只要是适当的场合,我就会牵起她的手,不然她会自己捏着我的衣角走路。

保护她,是我应该做的。包括刚才战斗刻意让她面对敌人,也是为了她的必要之举。

这也是我与“尾巴”的约定。

……

曾经,藿藿与能量生命体“岁阳”一族的其中一个强大个体共生,该个体被封印于藿藿的狐族大尾巴上,就被昵称为“尾巴”,有时也被称为“尾巴大爷”。

据说,“尾巴”最初与它大多数的岁阳同族无异,为了吸取情绪记忆而寄生藿藿,甚且企图将整个人完全取代,纯属掠食与侵害,只因受十王司控制才被迫与藿藿共生。

但无论如何,当我认识藿藿时,“尾巴”已经是嘴硬心软的老大爷心态,我从旁观角度都看得出它对藿藿已没有恶意。

对此,藿藿也多少是明白的。但因“尾巴”的不够坦率,以及岁阳种族的威胁性,藿藿与“尾巴”仍然维持着封印共生的形式,成为十王司之中一位格外特殊的判官。

极为接近亲情,但也跟任何的一般家庭亲友关系都不同,甚至从岁阳族群的角度来说都是少见特例,独属于这位狐人少女与这个岁阳的联系关系。即使是如今的我,也难以简单论定藿藿与“尾巴”的相处模式。

而这一切,都在岁阳群体逃脱的事件过后,画下了休止符。

我窥探到的那个更好历史发展中,“尾巴”似乎暂时离开了藿藿一阵子,又在尘埃落定之时重回藿藿身边……

我所经历的发展,就并非如此。

在这边,“尾巴”也是先离开了藿藿一次,但这边的景元将军伤势未愈,虽仍强行出阵尝试压制最强的脱逃岁阳,局势却一度濒危。于是“尾巴”挺身相助,再一次离开……

这一次就是真正的永别。

岁阳乃能量生命,聚散多变。“尾巴”第一次离开只是藉机躲起来而已,藿藿也抱着希望持续寻找“尾巴”,但第二次离去的形式完全不同,藿藿能够明确认知这次是真正的牺牲,不再有奇迹的可能性。

于是,曾经因为岁阳“尾巴”而失去原有家庭生活的藿藿,又因为“尾巴”的离开而失去了另一种意义上的家人,甚至连她肉身的真正尾巴也一并没有了。

她失去情感上的一切依靠。

所以……

也才有了被坏人趁虚而入的机会。

我这样的坏人。

……

前往星槎渡口的路上,我先胡思乱想了一会,又暂时放空自己脑袋。直到我感觉牵握在掌心的柔软小手传来轻微拉力,并听到藿藿吞吞吐吐的话语声,令我停下脚步。

“穹……”

“怎么了?”

藿藿仍低着头,脸斜向看着地板,她一手被我牵握,另一手握拳缩贴在胸口,时时刻刻从肢体上表现出她的不安。

听我问后,她迟疑了一小会才开口。

“要……先做吗?”

“啊?”

“刚才对不起……在那边感觉不太好……到这里应该就……”

“等等等等!”

慢了几拍,我理解了她是指“做”什么,但其他事情就还没搞懂。

“怎突然这样说?还有为什么要跟我对不起?你没什么错啊?”

“咦?啊,不,我,我只是……”

藿藿慌张地抬起头,涨红了脸想解释,但与我对上眼又再把头低下。

“刚才你不是……硬了吗?我以为……我搞错了吗?我……对不起,对不起……”

“这……”

我一时不知如何措辞。

藿藿说的没错,刚才摸她头发时,我裤裆里的小兄弟是有抬起头的。

这当然不是因为她在装扮或行为上有何挑逗,正相反,她是个跟“性感”无缘的女孩。

她的一身衣裤,完全可以直接套在秀气点的男孩身上;而她那娇小细瘦的身子,也跟星际间对狐人女郎的种种遐想形象相去甚远;就连她那确实可爱秀致的容颜,也因为成天阴沉沉的瑟缩着,难以展露魅力。

但……她的这些特质,也同时能促起男人的另外一些情绪,例如捉弄欲,以及保护欲。而这些情绪,或许不如直接的风骚性感那么明确,倒也同样能一定程度上衍伸到性欲。

对我而言,则还有更简单的理由。

我已经享用眼过前这具娇小身子,知道她在最激情忘我时的呻吟,了解她全身皮肤的温度与拥抱力道,感受过她身体内外的温度。

所以,与藿藿贴近距离,我自然能很直接地意识到,眼前不只是一个狐人女孩,而更是一个能够让我释放性欲的对象。

再加上,这次我刚回到罗浮就先处理十王司的任务,与藿藿在现场会合,多少是有些积累的欲望尚未满足。

因此,仅仅只是刚才那种程度的互动,我也起了一些生理反应。

话虽如此,我毕竟也不是雏了,起反应归起反应,倒也不至于小头一充血大头就失能,刚才也真的并没有想当场做点什么的念头,下面硬了也就是硬着罢了。

不过,刚才摸藿藿头发时,她是低着脑袋的,加上我们本来就有身高差,那也难怪她能格外明显注意到我裤档的动静了吧。

所以,她既可说是误会了,但也可以说是没有误会。

那么……

就让误会变成不是误会吧。

“呜……对不起,请当我没说……啊!”

藿藿还在窘迫地连连道歉之时,我一言不发蹲低身体,猛然将她拦腰横抱而起。

她瞪圆了双眼,瞳仁细颤,愣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我便也不加解释,快速扫视周围之后,选定了一处墙垣与岩山造景构成的夹角处,抱着她大步走去。

虽然这片区域已经无人,换不换位置都一样,但隐蔽处与开阔道路上毕竟不同。

我选定了墙垣下正可充当椅子的突出处,一屁股坐下,顺势让横抱着的藿藿以并脚侧坐之姿安放在我大腿上。

刚被我抱起时,藿藿两手缩在胸口,握成拳的小手紧揪着我胸口衣物,坐到我大腿上时也还是整个人僵滞着。

但她之所以会傻住,只是因为我突然的动作而吓到,并不是因为这些举动本身的性质。

证据就是,当我先停顿几秒给藿藿理解状况,再将彼此的脸凑近时,她没有半点抗拒,能感受到她身子从僵硬转为放松,揪紧我身前衣物的手也转为轻搭在我胸坎上。

“唔……呼嗯……”

在藿藿的配合之下,我与她的唇肉相贴,舌尖抵上了她的湿润小舌,彼此舌头交叠缠绕。我口鼻深吸着女孩的气息,她轻浅的嘤咛声透过肉体直接传导,灌注而回荡于我头颅中。

已无人烟的这片区域,本就非常安静,几乎只有微风令树木枝叶摩娑的轻响,此刻所有环境之声更是全然失色,舌唇的湿润缠黏与女孩喘息之声才是我所听见的主旋律。

深吻之外,我原先揽抱着藿藿的头颈与肩后,随后双手下移,一臂撑在她身后,另一手毫不客气地直接抓上她胸前,以颇为粗鲁的动作,隔着衣物揉压两团小丘。

“呼唔!唔嗯……”

藿藿胸部受到粗鲁对待之时,身子也后仰了些而暂停接吻,涎液在我俩嘴唇之间短暂牵连,未阖的小嘴不由自主地哼出了更高些的呻吟,平常稍欠血色的脸蛋此时已漾满绯红,半眯的绿瞳波光迷离。

看着这样的她,我更加感到身心渴望的沸腾,以及,被她身子重量压着的裤裆内部,那股暂受压制而亟欲抬升的硬度。

藿藿还在喘息之时,我已将她再次抱紧,强硬地再度吻上她的唇,同时手掌仍大力地交替揉捏那对小巧胸乳。藿藿只能将喘息、舌吻、呻吟都混杂在一起,嘤咛声彷佛哽咽,简直像要在我的怀抱中窒息。

我很清楚藿藿惯常所穿衣物的款式,完全可以进一步将手伸进衣物内,直接感受她柔嫩的肌肤,但现在依然只隔着衣物揉捏。

每当与藿藿亲热时,我总会觉得,性欲之外另有一些并立而矛盾的阴暗情绪,在心底滋长,从我的一切举动中悄悄渗透而出。

“呼嗯……噗哈!呼……”

一阵特别用力的深吻,让藿藿忍不住有了挣扎的动作,我便放开她让她大口喘息,并且短促地下达指令。

“站起来,坐这。”

“嗯……”

藿藿迷迷糊糊地回应,搭着我的肩膀起身站回地面。虽然起身的动作摇摇晃晃,但她也不需要站稳,只需要藉由我同时的动作引导,坐到我原本坐的矮石台上就行。

她刚坐好,我已经俐落地松开裤头,掏出了正常而言不该在户外掏出来的东西。

肉棒暴露在稍凉的空气中,更深层的欲火仍在灼烧。

藿藿尚未完全对焦的迷蒙双眼,看向我那血管暴凸的阴茎,鼻尖与我涨硬的龟头相对,狰狞肉柱直挺挺指向她那娇稚迷茫的脸蛋。但我知道,她只是神态看似迷茫,实际上仍很清楚这是什么状况,以及现在该怎么做。

所以都不用我要求,她已经主动张开了嘴,直伸的粉嫩舌头彷佛一条跑道,让她的小嘴成为做好“迎接”准备的隧道。

我立刻挺了腰,迫不及待地,插入为我而张开的口腔淫穴。

“咕唔!”

她本该发出的苦闷咽声,被龟头堵在喉底。我肉棒刚从裤档解脱,再到了湿热嘴穴中,紧绷压抑到紧致麻爽,从脊椎到会阴都感受着快感的冲击,令我不由自主地仰脖呼气,藿藿勉强吞含肉柱的咕噜声也更让我亢奋。

我知道她的承受极限,所以还是留有馀地,没有一下子就将肉棒完全贯入她的小嘴巴,小半截仍在藿藿的嘴唇外。

“嘶噜……咕唔……”

藿藿因难受而眉头紧皱,如果不是嘴巴正被男人生殖器塞满的话,这可能会更像是惊恐戒备的表情吧。但她现在所做的,没有丝毫反抗,而是就以这姿态努力吸吮肉棒,两手搭着我的腰胯,头部小幅前后摆动,以她的口腔与舌头为我带来一波又一波快感。

我仰头看着昏黄的天色与树木枝叶,感受着户外宣淫的刺激,再低头看着她因吞吐肉棒而变形的可爱脸蛋,以及从我阴茎与她嘴唇交接处持续泌出的唾液,只觉欲望更增,便将我原本闲置的两只手向前伸出。

“咕唔呜呜!!!”

两手左右扣住藿藿的脑袋,压在她低垂的两条狐耳上,腰同时发力前挺,接管了让肉棒在她嘴内抽插的频率节奏,以及深度。

更加深入的龟头,感受到她喉道深处的肉壁弧度。藿藿面孔更加紧绷,就算受到惊吓而大叫时她也不会把嘴张成这样,何况是持续吞咽的大张嘴,她眼角也已经有明显泪珠。

然而,她双手只是抓紧我的上衣,除了下意识的挣扎之外,并没有真正抵抗。

我双手抓着这颗绿发狐耳的脑袋型肉壶,挺着阴茎前后抽插,并咬紧牙关急促呼吸,既想享受这一切,又想避免精关被轻易冲开。

不过,脑袋里始终保留着的一处角落,提醒着我,这里毕竟不是能慢慢玩乐之处,也还有正经事等待处理。

所以还是,该射了就射吧。

就这样在藿藿喉咙深处释放也不错,但她有可能被呛到,事实上,我就曾看她因此从鼻孔喷出了几滴我的精液。虽然有点滑稽,但当时她咳得几近呕吐的苦状更让我印象深刻,所以即使藿藿表示无妨,那次之后我仍是再也没有直接在她喉咙深处射精了。

当然,射嘴里不等于非得直接灌进喉咙,也可以在口腔前端口爆,或在嘴巴外让她张开嘴来接,这都是我们早已作过的。

但对我而言,还是想选择更爽的发射位置,而这爽度跟我进入她身体的深度相关,至少心情上有相关。而既然不打算从上面深入,那答案就很明显了。

于是,再多挺腰几次之后,我放缓了对口穴的抽插,松开了扣住她脑袋的双手,并将肉棒缓缓从她嘴内退出。

“啵……咳啊!咳唔……呼……呼……”

龟头刚拉着涎液从她唇瓣离开,藿藿立刻边干咳边喘气,瘦小的肩膀随之细颤,看上去无比令人心疼……

但我心疼之馀,却更产生了别样的狂暴欲望,使得说出口的言语口气毫无温柔。

“站起来,转过去。”

“咳咳……呼……嗯。”

藿藿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蹙着眉抬起头,视线隔着我那根沾满她唾液的肉棒望来,神态像极了一只淋雨受冻的委屈小狗。但她依然顺从,一双小手扯着我的衣物借力站起,转过身以背后对着我。

以我较高的角度从她身后看去,最显眼的是她那顶判官冠帽,深色帽体比她的脸还大,然后是她的绿色长发与一对长狐耳,其下是她的墨绿色短袖长版外套。

曾经,她穿的同款长外套,在后背中央的臀腰处会有个开口,用以放出那燃着无温度火焰的青绿大狐尾。但现在的这一件,已经没有同样的开口了。

“唔唔……”

藿藿发出了羞耻的低吟,转头看了看周遭无人但开放的室外环境,又越过她的肩膀往后瞥视我一眼,随后才弯了腰,将她双手摆到自己腰际两侧,再让双臂往下一推。

因为她的墨绿长衣与我高度视角的关系,我不能马上看清她的实际动作,但这不成问题,因为我知道她在做什么。

她才刚将腰际双手推下,我就迫不及待地掀起她的长衣后端,所看见的,正是她已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赤裸臀部,她的浅棕短裤已经连同内裤一起被推下至膝盖处。

相比于她一向少了些血色的面容,她屁股的白皙肉色反而还显得更粉润健康一点。

“手按前面。”

“嗯……”

在我的指示下,藿藿将双手按到石壁上。

虽然我只说了让她手按前方壁面,但不需要我继续补充指示,她已经主动翘起屁股,藉由石壁支撑压低上半身,在膝盖仍套着短裤的状况下岔开双脚,此姿势更加凸显出臀肉之间的最私密之处。

我将藿藿的长外套挽起再往前拨,折起堆放在她此时的腰窝曲线上,好空出双手,抚玩已经展现在我眼前的女孩臀肉。

她本就体态娇小,屁股肉也称不上丰腴,虽不至于到干瘦的地步,但肉眼就能大致看出微微偏尖的臀型,再以两手实际抓上去,除了肉感以外也能简单感受到她的骨骼轮廓。

简直让人觉得,只要再多使点劲,就可以将这个狐人女孩拆碎得七零八落。

即使如此,屁股依然是她身体最能称得上手感扎实之处,我仍是抓捏得爱不释手,十指分别深陷进两团臀肉之中。

并且,也因为臀肉被抓捏向两旁分开之故,中央的肛门也变得更为醒目。淡粉的紧皱穴口,正随身体主人的紧张而微微张缩,本该只用于排泄之处,倒显得有几分像是在呼吸。

小说相关章节:《开拓者穹的纯爱攻略路线》 - 星穹铁道纯爱单篇系列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