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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档】无双淫将传—花木兰,1

小说: 2025-08-20 21:25 5hhhhh 3730 ℃

国乱岁凶,四方扰攘。

百余年前,司马氏篡位称帝,建立大晋。然而三国以来的不断征伐与曹魏代汉和司马代曹两次篡位终究将中原龙脉的最后一丝气运消耗殆尽,从秦女皇传至汉二十四代先帝,蕴含了女皇嬴政全部无双淫力的传国玉玺和氏璧不知从何时起流落民间。

传国玉玺的失踪也正是中原大地苦难的开始——从三国传下来的最后一批无双淫将凋零后,偌大的晋朝竟未再诞生一位无双淫将,女尊男卑的秦汉旧制从此崩塌。最后的无双淫将血脉们只能设立九品中正制,妄图通过近亲繁殖生出新的无双淫将。然而守护中原的龙脉已断,无双淫气已然四散在世界的各个角落,晋朝再也产生不了三国时能撼天动地,只身面对千军万马的无双淫将了。

与此同时,长城之外意识到中原王朝衰弱的北方异族们凭借着男尊女卑的游牧军队开始大举入侵中原,没有无双淫将坐镇的大晋所征召的女兵在异族军队的面前简直不堪一击,晋朝很快便败退到长江以南,而从此长江以北便开始实行游牧新制,女性的地位一落千丈。

“招兵啦——招兵啦——”

敲着锣鼓的小吏们象征性的将招兵的布告贴在了村门当口,他们知道在这连年征战的乱世中,根本不存在自愿当兵的人。因此在布告歪歪扭扭的在村门贴完后,小吏们马上从袖口抽出真正派的上用场的东西:户籍册。

这份数年前整理完毕的户籍册上的许多名字均已划去,仅仅是这几年的烽火便让河北的这座名不见经传的小村将整整一代年轻人送上战场。而随着小吏踹开一家又一家的大门,十几个头发已经花白的老人被轮流“送”了出来,以至于让小吏包中的绳索不知不觉间少了一半。但这样的征兵速度显然还是赶不上朝廷制定的征兵名额,好几户人家早就已经听说了征兵的风声,在昨晚便已经逃出村外,小吏们走进的不过是一间已经空空如也的茅草屋中而已。

在村内这片破败的茅草屋中,最引人注目的一间是花家的屋子。不同于早已破了多个大洞的其他房屋,花家的屋子是用实木打造而成的,甚至柱子外面还涂了一层朱漆,看上去像是个大户人家。然而当地的百姓都明白,这般的富贵是因为花家出了一个叫木兰的女儿。

花木兰年方二八,但却天生神力。在村子里其他的田地都在抛荒时,她一个人扛着牛用的铁犁连续三天三夜不休息,一个人为花家耕出了五十亩良田。只要她想就能不闭眼睡觉,同时视黑夜如白昼,在半夜三更依然耕地不辍。同时她还擅长劈柴捕猎,进山里不到半个月便能砍下整个冬天所需的柴火,徒手打死数十只野狼并拖回村内,供整个村子的老人取用。甚至在大雪封山的冬季她能轻而易举地将从县城买来的棉纱织成布匹,为家里补贴家用后还剩下不少分送给邻居。更令人惊讶的是她的手上从来没有老茧,即使劈柴数月,只要用河水洗把脸便像宫里贵妃一样风姿绰约。

但富贵的花家也没有免兵役的理由,花木兰的两个哥哥就在两三年前被捉去参了军,半年后便送回来两具棺材,甚至有一具棺材是空的,因为战场上找不着他的尸体。

“老爷,咳咳……今年还要打仗啊?”

花木兰的父亲颤颤巍巍的推开房门,上周一场突如其来的倒春寒让老头子的肺病又开始发作。虽说早在几天前就听说了要征兵,但他依然舍不得家里这五十亩良田。老人满脸堆笑的从袖口抽出早就准备好的两袋碎银子,去年靠这些钱换了条命,今年应该也……

“喂,老头子,你知不知道今年是什么情况啊?”敲门的小吏伸手抓过一袋碎银子,但他脸上的神情依然不是那么的通融:“告诉你啊,上个月柔然大举入侵,皇上已经下过死命令,必须集结十万大军死守长城,不然——就得亡国啦!”

“知道,知道,”花老爷子捣蒜似的点着头:“国家兴亡,匹夫是有责。只是花家是真没有儿子能去打仗了,能不能看在银子的份上……”

“放屁!”小吏拿下了第二袋银子,但眼神却稍稍柔和了些:“每户今年必须出一个人,你们花家虽说没人有钱,但银子也不能拿去守边关。告诉你个办法,有远方亲戚之类的不,拿银子买个人总归可以吧?三天之后,要是没人交出来就怪不得我手中的绳子咯!”

“好好,好好好!”花老爷子又是不住的鞠躬,但这时,一个矫健的身影却冲向了房门,把小吏吓得向后一跳。他定睛一看,原来是花家的女儿。

花木兰虽着农家粗布,但却英姿勃发,颇有上古女将之气。乌黑透亮的长发梳成两个牛角盘在头上,一对剑眉在姣好的面容上更是显得英姿勃发。身长八尺的她虽然苗条纤细,但浑身上下却一点都不像寻常女子那样柔若无骨,却是肌肉微隆,端的是练武的好身材。胸前一对丰乳在粗布衣衫上撑起两个巨大的帐篷,小吏这辈子都没见过如此尺寸的玉乳,光是搁着粗布衣衫便已经看呆了。

但花木兰并没有管小吏的眼神在哪,她急切的抓着小吏的胳膊,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怒喝:“阿爷已经这岁数了,让我去代他参军,行不行!”

小吏的胳膊被花木兰一握便已酸软不堪,手中的两袋银子啪地一下掉在了地上。他可以肯定眼前这位少女要是上阵指不定比男人都强,但朝廷可不会像秦汉旧朝那样让女人去当兵……

小吏赶紧抽回胳膊,摇了摇头:“朝廷已经规定了,七老八十的老头子和十三四岁的小孩都能当兵,但是女人当兵是亡国之兆,因此特地严令不准女人参军!”

也不知是为何,小吏的胳膊疼得越来越厉害了。他赶紧趁着手还有知觉,握着钱袋一溜烟便消失在了花家的门口。只留下花木兰和爷爷面面相觑。

“阿爷,木兰虽是女流,但阿爷和诸邻皆知木兰之勇;木兰愿替阿爷从军,还恳请阿爷同意!”

花木兰说完,单膝跪地,抱拳行子礼——从军之意已经在不言中。

“不可啊,木兰,孙女……纵然你勇武过人,那战场瞬息万变,不是如同犁地这样的劳事啊。”

爷爷连忙把木兰扶了起来——此时,花家除了花木兰,只剩下了一个虚岁十四岁的小孙女和一个虚岁九岁的小孙子;而爷爷又年老力衰,连割麦子都费劲。若是木兰就这样战死在和匈奴的战斗中,那花家这最后的血脉该如何是好!

“阿爷……”

花木兰知道说服不了爷爷,但若自己不去,那花家又会白白折损一个人;为此,花木兰便嘴上答应了不去;到了晚上,却四处搜集起了军旅需要的东西——村子里的居民甚至将一匹马厩里仅剩的马也送给了苦苦相劝的花木兰!

两天后的夜晚,花木兰独自一人站在夜间的屋檐下叹着气。花木兰从来没有如此的痛恨自己是女性,如果自己是男性的话,就能马上代替爷爷去参军。如果和两个哥哥一起去参军的话,说不定……说不定就能在战场上保护好哥哥,让他们能平安回家……

花木兰将目光对准了这两天买来的盔甲,她自己知道这是附近能找到的最适合自己穿着的盔甲,但是再厚重的甲片也很难遮住自己胸前的这对柔软,即使是先用布条裹紧也难以完成伪装。若是这样直接去军营,恐怕马上会被认出来,然后被军官严令回家吧。

两行泪水从花木兰的眼眶中流出,她将自己的身体放松靠在墙边,双手攀援上了自己的这对尺寸过于庞大的双乳。在执念的影响下,花木兰用力的握住松软的乳肉,随后自暴自弃地大吼一声,将手心的劲力往自己的胸前一拍——

甚至花木兰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胸前一松,一股从发育以来厚重的质感突然间烟消云散。她不可置信的摸向自己的胸前,那对妨碍她女扮男装的巨乳已经在她的力量和执念的改造下缩入了体内,原本巨大的凸起乳头也缩小成为两个男性的小红点,没有一丝女性的特征。

“我……成功了?”

花木兰再三确认了自己的身体,随即将注意力投向了自己的丰臀。当她想要改变的念头在心中响起时,丰臀也开始缩小变成了男性应有的样子。只是花木兰平时注重男女之防,也对性爱没什么兴趣以至于没见过男性的器官,否则她完全可以启动体内潜藏的无双淫气,将自己的外形彻底改造为男人。

“对,对了,如果还能伪装得再像点……”

花木兰心中下一个念头响起,她的头发也开始变化。原本乌黑浓密的柔软秀发开始粘合,同时发质也逐渐变得粗糙,成为更为粗壮的男性头发。而她鬼使神差的将右手玉指向着两腿间的蚌肉一摸,原本就是处子之身的她敏感度极高,粉嫩的玉穴一经刺激便滴下了三滴蜜露落在她的指尖。花木兰将手指上的蜜露往脸上一抹,不一会一张和原本的花木兰有八分相似,但更加英俊的面容出现在了她脸上。就算她穿着原本的衣服出去,大概也只会被认作是花木兰的远方表弟吧。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在一晚上变成了另一个人的花木兰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三天后,当两个小吏又来到花家大门口逼问爷爷时……

“我是花家的族侄花木兰,我跟你们去!”

出来的人精心打扮,除了爷爷,两个小吏根本认不出是谁;虽能看出脸颇有些秀气,但话语却震得人感觉到刚劲有力。

“木……”

“今年的麦子已经收完了,后年春种之前,木子一定回来!”

花木兰刚毅的眼神镇住了准备开口的爷爷。

“……好……好!也罢!你去罢!定要像你父亲一样,斩敌破军!”

“是!”

花木兰再次单膝跪地,对爷爷行礼;爷爷知道劝不了木兰,便由着木兰跟随两个小吏去了……

到了军营中,所幸没有什么检查过程——只有一些诸如运动之类的检查,比如说跑步和举兵一类的。幸好军营里没有管到小解,否则花木兰女扮男装的唯一弱点是一定会暴露的。

“霸王戟。”

“方天画戟。”

花木兰盯着两杆全部由玄铁打造的,放在“仪器”栏位的武器,深思着。

“别看啦,新兵,那霸王戟,是仿造当初秦末古今无双的淫将项羽的武器‘霸王戟’制作的,重一千五百多斤,得十几个人才能抬起来。”

在花木兰盯着出神的时候,一个同样是新兵蛋子的士兵走上前,拍了拍花木兰的肩膀。

“这方天画戟更是了不得,传说是三国时期第一淫将吕布奉先所使用的武器,虽说没有那霸王戟重,但方天画戟使用起来不经二十载练习便只不过是绣花枕头,一旦炼成则天下无敌。只不过这两件宝贝只不过是先帝当初铸造的镇军之宝,就连先帝当年军中都无人能使啊。”

“哦,竟有此事……”

西楚霸王项羽,是纵横于秦末的天下第一淫将;其怪力不只是传闻中的‘力能扛鼎’而已,当初杀进咸阳城时,项羽竟然将整个咸阳城的西城墙举了起来,直接将城防设施完全破坏!对抗同为淫将的章邯时,项羽极为欣赏章邯,竟然扔下武器,只用自己胸前的一对巨乳对抗!

结果也自然可想而知——项羽轻轻揉捏乳房之后,如同天塌一般的乳汁从那对胸脯中喷出,直接将三十万秦军击溃!纵使是大秦第一的淫将章邯,面对那滔天洪水般的乳汁,也毫无抵抗能力,只能投降。

而那些失去抵抗能力的三十万秦军,他们可没有章邯那样的无双淫将之力,能够逃出生天;面对项羽的乳汁,他们就这样淹死在了项羽喷射出乳汁撞出的几十公里半径的乳汁坑中!

而吕布则更是天下无双,虽说她治军无方导致众叛亲离,但她只身在下邳时曹军数十名淫将都不敢正面攻城,曹操则只得用水攻想将下邳城淹没,但当洪水决口淹向下邳城时,吕布竟然独自一人站在下邳城的城楼上施展全身无双淫力,将手中的方天画戟的小翅往自己的淫穴一插,奔涌而出的潮吹爱液居然形成了另一股洪水将曹军的水攻拦截!

若不是曹军众将和刘关张三兄弟集合淫气将吕布的护体淫气撞破,只怕下邳之战不是曹操水淹吕布,而是吕布用爱液水淹曹军大营了。后来这招被武圣关羽学去,在荆州水淹七军,威震华夏!

“让我试试。”

听完同僚的介绍,花木兰非但没有退却,反而两步上前,双手握住了那柄“霸王戟”,双手向上用力着!

“嗯!确实很重,用起来想必不方便!”

“!新兵……你!!!”

在花木兰手肘的提升下,那柄其他人去抬连动也不动一下的玄铁霸王戟,竟然从架子上被抬了起来!而且花木兰还将其举过头顶,抽出架子,抬在手上掂量了一下。

“这样笨重的武器,想必也不适合。”

尝试着轻轻挥舞一下之后,花木兰才发现自己只能挥动,而不能像传说中的霸王项羽那样,如同挥舞手臂一样挥动它。

“老弟真乃天生神力也!!!”

“哇!!!”

……不少的新兵都凑上前来,惊讶地看着花木兰抬着霸王戟自如的挥舞。

“太重了,不适合我。”

花木兰摇了摇头,把霸王戟重新举过头顶,放回了架子里——其他人恐怕连让霸王戟在架子上挪动一点都做不到!

正当周围的士兵们不住的发出惊讶和赞叹之声时,负责管辖新兵的将军也正好走进的营帐。就在刚才他接连视察了四座大营,里面招的新兵八成都是拿来充数的老头和小孩,这些人就连派去搬运物资都嫌浪费粮食!

如果不是要顾及朝廷的脸面,他都想马上把这些新兵营解散掉,免得他们作战时只会拖自己人的后腿。当然,他也理解朝廷的现状,以现在这个世道,想要招到合格的士兵甚至是能作为敢死队的勇士,实在是……

“嗯?”

趁着走进军帐内眼角的最后一点余光,他不难看见一位新兵正将那柄仅仅用来镇军的霸王戟放回铁架上,随即以无比迅捷的动作闪回队列内的第一排,抬头挺胸混在新兵堆内局促不安的将眼神向他的方向瞟了几眼。

将军将严厉的目光投向了这些连队列都站不笔直的新兵,大声呵斥道:“军内最要紧之事便是军纪严明,刚才究竟是谁在此带头起哄,按律者斩!”

几个刚才一起围观的新兵们互相交换着眼神,随即他们的眼神交汇到了正躲避将军视线的花木兰身上。眼看逃不过此劫,花木兰干脆向前迈出一步,双手抱拳鞠躬:“属下花木子无礼,望将军恕罪!”

即使用刚刚觉醒的淫将能力将自己伪装成了男性,但花木兰的长相和声音都依然带着三分女子韵味,让将军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有没有看错人。将军沉声道:“刚才就是你擅自把玩军中礼器吗?”

“属下知罪,请将军发落!”

“那好!”将军声如洪钟:“你将霸王戟再举起十下,我就免你死罪!”

花木兰看了看眼前那把霸王戟,清秀的双手互相摩擦了几下,胸中开始具足气力,抓住握柄便向上一举——

重达千钧的霸王戟居然在这一举之下脱手,但并非是向前脱手,而是向空中脱手!整个霸王戟顺着花木兰的力道直直地向空中飞去,刹那间便飞到了三四十米的高空外!

“快撤——!”

即使眼前再不相信,将军也知道霸王戟砸下来的后果是毁灭性的。他一把想要推动花木兰,但却发现自己一推之下连对方的左臂都没推动,而后知后觉的花木兰则在戟即将砸下来之际赶紧拉着将军向后一退,眨眼之间军帐的布帘便张开了一个人形大洞。而后砸下来的霸王戟更是在军帐的中央砸出来了一个三四米的大坑,跑得慢的新兵中有十几人仅仅是被武器的冲击波所波及便砸至昏迷,胸口血流如注,怕是神仙难救了。

看着眼前的事故,将军的心跳差点停跳一拍。他从地上站起来后下意识的向后一跳,随即意识到对方要是想刺杀自己恐怕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在原地深呼吸了三四次后,将军的神情终于稳定下来。这次轮到他抱拳行礼了:“壮士花木子,是老将有眼无珠,还望壮士不必记挂在心。”

“哪里哪里,是小的错了。”

在互相谦让了几次后,花木兰终于和将军开始了正常的交谈。为了尽可能的安抚这位意外到来的勇士,将军几乎拿出了手里最好的装备来赠送给她,当然,不包括那两把弄丢了会被朝廷追责的镇军之宝。而花木兰自然也不适合与普通士兵混编在一起,她被安排成为前队哨卫,相当于前线侦察兵。而花木兰也乐于接受这项任务,毕竟在野外独自侦查也就意味着自己更少和别人接触,这也有利于她伪装自己的身份。

半个月后,燕山前。

在这一路上柔然的军队都在朝廷的大军周围徘徊,就像一只精明的猎豹在狩猎一只臃肿的大象那样。柔然知道兵力是自己多倍的大军其实不过是花架子,只要大军有一点松懈,就能让他们全军覆没。

这一夜,花木兰再次担任夜间的侦查任务。以往她虽然能见到柔然的骑兵,但由于将军谨慎的命令和自己并不会骑马而没有和他们正面发生冲突。而在今晚,事情却发生了变化。

叮!

正在巡逻的花木兰突然感到侧边传来一道不怀好意的视线,她将身体向后一歪,一支破甲锥便从花木兰的耳旁掠过,留下一串令她耳朵生疼的音爆。花木兰扭头看去,一位柔然伏击手正在夜幕的掩护下躲在树后,他手里拿着一把强弓正准备撘上第二支箭。

花木兰也没顾上多想,她立即从背后取下将军带给自己的三石强弓。据将军说这是给军中老兵专门配发的强弓,因为花木兰力大才特地选出弓弦最劲的一把赠给她。而花木兰一直以来都将将军赠送的装备视作珍宝,平时也不敢去使用。她心中想着军中其他弓手的射击方式,从背后拿出一支箭便准备搭上——

啪!

仅仅是用指头轻轻勾住弓弦,然后按照想象向后一拉,这把强弓的弓弦便已经被拉断,雕刻着兽纹的弓身也在花木兰的巨力下骤然崩裂,散成几块碎片从花木兰的手中崩落。而在她操作失误之际,敌方弓手的第二箭已经趁着这个空隙飞来,直取花木兰的面庞!

弓手箭术极其精湛,而花木兰也在一愣神中没有注意到来袭的箭矢,利箭直奔花木兰的左眼而去!但锋利到可以穿透板甲的破甲锥在触碰到花木兰左眼角膜的瞬间,钢铁铸造的箭头居然像是撞上了铁板一样弹开,强弓带来的弹力作用于箭矢自身,在将箭头磨平的同时只听空中啪的一声,箭身断成两截!

而注意力全在断掉的弓上的花木兰并未注意到自己被箭矢射中的事实,她仅仅是觉得眼前有个小虫飞速掠过,甚至连应有的疼痛感都并未觉察。花木兰赶紧从腰间拔出佩剑,数十米外的大树在花木兰的左脚的全力一蹬下竟然一步到达!偷袭的柔然弓手被花木兰形似鬼魅的身形所震慑,他颤颤巍巍的也想拔起腰间的马刀,却在极端恐慌的心理压力下连拔了两次都没有顺利将刀刃从鞘中抽出。

而花木兰则并没有给这位偷袭者任何的机会,她提起手中宝剑,用尽全力的一斩之下柔然弓手披着锁甲的身躯简直比豆腐还脆,从头骨到肋下被花木兰的巨力配合着剑刃的锋利砍出了一条完美的直线,无论是头盔还是骨头都无法阻挡这根本不是普通人类能砍出的一击!而随着柔然弓手的死去,宝剑的剑身也经受不住花木兰这过于用力的劈砍,砰的一声随着反震回来的力道而断成了几截。与此同时,两名柔然长枪手也摸到了花木兰的左侧,只见两道寒光在黑夜中随着清冷的月光一闪,枪头已经逼近花木兰俊俏的脸庞!

轰——!

不要误会,花木兰身上并没有带什么火药,刚才只不过是她拍出的一掌将两名敌人击飞,顺带化作冲击波的章风震倒了这两个倒霉蛋身后的大树而已。

眼看自己的同伴都被那不知是人是鬼的家伙屠戮殆尽,柔然骑兵斥候组中的最后一人赶紧吹灭了自己手中的火把。转身赶紧逃向燕山的深处。而能夜间视物的花木兰岂会看不到他想要逃跑的小动作?少女双脚一挪,一脚踩在刚刚被自己拍倒的大树上便立即发力追了上去。

一小时后,燕山深处。

“可恶,居然跟丢了。”

不熟悉燕山地形的花木兰跟丢在了山腰间,而且入夜已深。即使她有着夜间视物的能力,但在这山林中还是很难辨认具体的道路方向。而且在经历了人生第一次战斗后,即使是她似乎感觉有点疲惫。

“算了,将就着睡一晚吧。”

花木兰朝着山腰走去,冥冥中,她感觉到有什么特别熟悉的气息引导着她前进;感觉到无比舒适的花木兰,一边感受这种熟悉的气息,一边移动……

“!!山庙!”

当花木兰清醒过来时,处理在眼前的赫然是一座柔然根本建造不出来的神庙——神庙虽然年久失修破败不堪,可遮风避雨倒没什么问题;而且令人惊讶的是,虽然大门破破烂烂,里面供奉的雕像却崭新发亮。

“中原弟子花木兰迷路,感谢山神引导木兰至此休息,感激不尽。”

花木兰拭去蒲垫上的尘土,对着雕像三拜;花木兰拜完抬起头来才发现,这雕塑竟然是女子模样,而且是年轻,但身材极其夸张的女子。

“啊!正好有一个草铺。”

花木兰看过雕像之后,走进偏殿——这里堆着一些稻草,虽然古旧,但没有破败,仿佛是故意留给自己的一样。

“呼~……”

之前的日子里,花木兰就发现自己几乎不需要睡眠,可进入这里之后,花木兰突然困倦起来——她将衣服和盔甲脱下,盔甲放到一边,衣服则盖在了身上当做不需要的棉被,然后很快就睡着了……

“这是做梦了吗?”

花木兰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却突然感觉胸前一重。那对自己已经摆脱了半个月的丰腴双乳再度回归到自己身上,而细嫩的乳尖处一股股醇厚的乳白色液体正不断地从乳孔中流出,温润的奶香顿时将她的嗅觉完全覆盖。而她的处女小穴则无师自通地开始左右蠕动,两瓣粉嫩的阴唇翕合之间,一地晶莹剔透的淫水从它的穴中向前涌出,在脚下同样温暖的深粉色肉壁中间流出了一处小池塘。

等等,深粉色肉壁?

花木兰赶紧用双手捂住不断喷出奶水的乳尖,可是即使她试图将乳头按住,凹下去的乳房依旧自顾自的流出更多的母乳。而从花木兰大腿上传来的则是温暖而又慈爱的触感,就像是……

就像是自己半个月前第一次探索蜜穴内部那股温暖的触感一样。

花木兰睁大双眼向四周望了望,一个深粉色淫肉组成的腔壁正在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微微地蠕动着,但除了自己刚刚喷出的淫水外,这个腔壁中却相当干净,没有一丝粘腻的水渍沾在四周的腔壁上。而在前方五六米处则是一个能容纳数人通过的洞口,几缕光芒从洞口之外照射进来,两瓣阴唇也没有任何合上的欲望,就这样静静地张开着等待花木兰从里面爬出。

此时的花木兰也顾不得其他来,她张开双臂,甩着一对还在不断流出母乳的乳肉赶紧连滚带爬地从这个巨型蜜穴中爬出。而在将赤裸的双腿触碰到地面后,她才看清楚了蜜穴之外的世界。

两条比长城烽火台还要高大,比山海关城墙还要厚实的双腿沿着蜜穴穴口向外排开,一眼望去两只向内合拢的女性玉足就像传说中的天门一样高不可攀。而这两条玉足向后连接的女性上半身处更是顶起了一对高悬在数十米上空的巨型球乳,就算这位女性正以正面仰卧的姿势躺在这篇一望无际的大地上,那对球乳依然没有受一点重力影响,在女性的胸前撑起两个完美的圆球。纵观整具仰卧的女体,莫说花木兰刚才踏足的燕山,就连中原大地上声誉满载的泰山恐怕也没有这具仰卧女体这般巍峨高耸。

“呀,你是何人?”

那如山般巨大的女子低头看向了两腿中间——只看到了一个小如蚂蚁的小不点。

“淫将的气息,还有这面貌,莫非,你是中原人?”

女子突然站起来,地动山摇——随后,山一般巍峨的女子逐渐变小,直到跟花木兰一样大才停了下来;只是,虽然眼前的女子缩小了,那种可怕的压迫感仍然没有一丝变化,若是寻常人恐怕早已经被压迫的跪在地上了。

“正是……我名为花木兰。不知你口中所说的淫将是何物。”

“…………看来本将军去世之后,中原的淫将稀少了许多,没想到,你身上这微弱的气息,也觉醒了淫将,看来,是位可造之材。”

女子围着花木兰转了一圈,扶着下巴点了点头——虽然两人都赤身裸体,不着一物,但却没有一丝一毫羞涩。回到正常人身材的女子个头似乎较花木兰稍矮,娇嫩的面庞也介于幼女和少女之间,但却有一双与其脸庞并不相符的球形巨乳。即使看起来体型稍小,但即使她手中没有武器,脸上也是一副盈盈笑意,但花木兰却在那磅礴的杀气下如坠冰窟——就像自己的脖颈被利刃抵住一样。

“本将军的名字是霍去病,你听说过吗?”

花木兰茫然地摇了摇头,她除了会去城里买东西时和商户们讨价还价外,完全就是目不识丁,更不用说了解历史了。

眼看自己的威名并没有流传后世,霍去病也无奈的叹了口气。在汉代像眼前这样有着强大潜力的淫将早就是一军之将了,而这位少女不但目不识丁,看起来也像从未经受过系统的淫将训练。恐怕……

撇开心中那不祥的预感,霍去病继续问道:“本将军看你这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显然是位初临战阵的新兵。本将军在这里也呆了不知道多少时日,不如陪本将军过两手,松松筋骨,如何?”

花木兰已经被眼前这位名叫霍去病的少女身上所散发出的杀气惊呆了,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便按照习惯双手张开,脑中模拟着刚进军营所学的几招,率先对着少女的前胸就是一记直拳!

“唉,作为淫将,哪有这么出招的。”

霍去病失望的一叹,左乳迎着少女的右拳向前一顶,高高竖起的通红乳头便让花木兰的拳头像是打在铁钉上一样!比寻常铁钉更加坚硬的乳头让花木兰的右臂根本禁不起如此疼痛,当她想要收拳时,霍去病一个扫堂腿便将下盘不稳的花木兰扫倒!

随即灵霍去病活如蛇的两腿间蜜穴望着花木兰的腿间一探,肉壁间一股吸力便平地而起,刹那间霍去病的两瓣蚌肉便死死地吸住了花木兰含苞待放的蜜穴,汹涌澎湃的吸力顺着尚未闭合的肉壁直达花木兰的子宫。花木兰的处女蜜穴哪里禁得起如此吸力的折腾,处女膜破裂的精血随着子宫内涌出的汹涌爱液一起被霍去病轻松吸入了自己的体内!

作为最强大的无双淫将之一,霍去病只要蜜穴肉壁轻轻一动便知道什么被自己吸了进去。她惊讶的松开胯下蜜穴,将刚刚被自己破处的花木兰用穴中吸力轻轻放在地上,随即质问道:“处子之身乃是成为淫将前必须破除之事,就算是绿林豪杰出身也当早就破除。本将军看你已经年满十八,为何连处子之身都尚未破除?”

面对霍去病的逼问,花木兰只得将自己的身世全盘托出。面对如此惨淡的后世历史,一辈子都享受着女尊男卑汉朝社会的霍去病沉吟了半晌,不得不接受了在这个时代汉朝和淫将都已经没落的现实。她的眼神恢复了当将军时的冷酷,拉着花木兰从地上站了起来。

“看来本将军不得不从入门开始教了,听好了,新兵!花木兰!”

“是!”

“听好了,我们淫将的肉体与常人不同,因此我们作战时最常用的不是拳或者脚,也不是十八般兵器,而是我们的双乳和蜜穴!要想真正使用淫将的力量就要学习掌握好自己的淫荡性器!”

“是!!”

被霍去病破除自己的处子之身后,花木兰竟然感觉到磅礴的淫气正从自己的蜜穴里涌向身体,不一会儿就令她四肢充满了力量。

“不错!微弱的气息觉醒了淫将之人,就该有这等潜力,我会在这里训练你一晚,再将我的淫气交予你,你能领悟多少,就看你的悟性了。”

“是!”

花木兰立刻站稳,做挺胸抬头状回答。

“不过,你可别开心的太早,在这由我的淫气构筑的梦境里,时间流速只有现实世界的三十之一,也就是说,等待着你的,是一个月的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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