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我和主人相遇了。

刚刚见面时，主人还不是主人，是用一根木棒把我打得半死的，可怕的人类。接着，一个蓝色的球把我砸晕了过去。在被砸晕前，我突然想到了我的同伴，它们也被这样的球砸中，然后被吸进了球里，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它们。

当我再次醒来时，我又变得完好无损，而那个可怕的人类就坐在我面前，手里还攥着那根木棒。我吓得不敢逃走，于是只能在原地瑟瑟发抖。人类见了，向我伸出手。当我以为她还要打我的时候，我闻到了一丝甜甜的香气，那是我常吃的野莓的香气。人类的手里放着一小把野莓果。

闻到食物的气味，我的肚子便开始咕咕作响了，毕竟我本来也是在出去觅食的时候才遇到的人类。不过虽然我当时已经饿得肚子发痛，但我还是不太敢吃人类给的食物。因为在那之前已经有很多同伴被人类给予的食物掳走，从此消失不见的。

我小心翼翼地看着人类的脸，那个人类的眼睛圆圆的，里面反射出星星般漂亮的光芒。虽然我不像人类那样聪明，但我依然能察觉出来自外界的恶意。而眼前这个人类并没有恶意。当然，也可能是饥饿让我不想认为她会有恶意。

总之，我怯生生地凑到人类的手边，吃了一个野莓果。人类并没有什么反应，于是我便放下戒备，大口地将食物卷进口里，然后用舌头舔净人类手心里残留的果汁，搞得人类忍不住哈哈大笑。她一边笑，一边抚摸着我身上的白色毛发。她的动作很轻柔，让我觉得很舒服，再加上她的笑声中没有半点恶意，于是我也终于放松下来，发出了咩咩的叫声。

从那一天起，那个人类就成了我的主人。

主人带着我四处旅行，跟着主人能见到各种各样的奇妙景象，比如用方方正正的石头组成的地面，比如高高的黑色的塔。而且主人还会给予我食物，这样就不会在觅食的时候被其他帕鲁吃掉了。

哦，对了，帕鲁这个词是主人教给我的，就是指像我们一类和人类不同的物种的称呼。我之前也听到过其他的人类高声喊着帕鲁，但却从不知道他们在叫我们。主人还告诉我，我的种族是绵悠悠，主人什么都知道，真是厉害。不过，绵悠悠是我们这个种族的名字，就是说我的同伴们都叫绵悠悠。接着，主人又给我起了一个只属于我的名字，咩咩，和我的叫声一样。

“咩咩！”主人笑着对我张开双臂。

“咩咩！”我跳进主人的怀里。

主人把我搂在怀里，摸着我身上的毛发，有时也捏捏我的耳朵和尾巴，把我摸得很舒服。

主人是善良的人类，对我很好，我最喜欢主人了。

在我遇到主人的第二天，也就是主人给我起了名字的那一晚，我被主人侵犯了。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主人脱光了衣服，她的胸前有块隆起的软软的肉球，中间有一个淡褐色的小肉粒。主人的两腿之间还长着一根褐色的肉做的棒子，软软地垂下去。主人坐在地上，把我抱起来，让我的嘴对准她胸前的其中一个肉粒，但我却并不明白她想要我做什么。主人也看出了我的迷惑，于是将采集到的野莓捏碎，将汁水涂在肉粒上，让我去舔野莓果汁。我便照着去做了，我伸出舌头，努力舔着肉粒上的果汁，当果汁舔净之后，主人又会涂上新的果汁。

我舔着主人肉粒上的果汁，也舔着主人胸前的肉粒。当我舔净了三四次果汁后，我能明显地感觉到主人的肉粒似乎变硬了，也稍微变大了一些。主人的呼吸变得有些沉重，胸部下面也在微微地忸怩着。又舔净了几次果汁后，一丝混合着欢愉的轻飘飘的声音从主人的口中漏了出来。接着，主人的一只手放在我的头顶，轻轻地抚摸着。

于是我学到了，只要我舔主人胸前的肉粒，主人就会变得开心。而主人的开心感染了我，于是即使主人没有再在肉粒上涂抹果汁，我也依然十分努力地舔着肉粒。只要主人开心，我就会很开心。

又舔了一会儿，主人又把我抱了起来。这次她把我放到了她两腿之间的地方，然后她又将果汁涂在那根肉棒上，让我去舔。

主人的肉棒舔起来又酸又咸又臭，即使是果汁的香味也不能掩盖住。所以我舔了几口就不愿意舔了。这时，主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继续舔。”

主人的语气很平静，但不知为何却让我很害怕，于是我只好继续一点点地舔着主人的难闻的肉棒。

主人很喜欢我舔她的肉棒，那根软软的肉棒很快就变得硬硬的，立了起来，变粗了好多。主人也发出了快乐的喘息声，腰部的轻微抽动让肉棒也跟着摇晃，将上面我的口水又涂在了我的脸上。

不知道舔了多久，主人终于让我停了下来，那根紫褐色的肉棒上面被我舔得十分光亮，反射出篝火的光亮。

“含住前端。”主人命令道。她坐了起来，让肉棒倾倒，让前端正冲着我。

我张开口，想将肉棒前端像蘑菇一样的部分含住，但主人的肉棒又粗又硬，我的嘴却很小。因此经过了一番努力，我才将主人的肉棒含进去了一小部分，也就是长得很像蘑菇的那一部分。然而仅仅是这一小部分，却已经把我的嘴全部填满了，我的嘴被撑开到了极限，舌头被牢牢压住。接着，主人抓住我头顶的角，把我前后不停地推拉着，好让肉棒在我的嘴里来回抽插着。肉棒的前端一下下地撞击着喉咙的深处，让我的喉咙收紧了，不断地干呕着，但这样似乎会让主人更加舒服，于是她推拉的速度变得更快了，肉棒撞击喉肉的力度也更大了。

虽然我之前还觉得只要主人开心我就会开心，但此刻，当主人抓着我的犄角，把我来回摇晃的时候，我还是感到了一丝恐慌。那个会把食物分给我一半的，会亲昵地把脸埋进我肚子上的绒毛里的主人在此刻突然变得有些可怕。我努力挥舞着短短的小手，脚也在胡乱蹬着，但主人的力气更大，我实在没办法挣脱她。这让我重新回想起了，我是一个比主人弱小许多，不，即使在帕鲁里，我也是十分弱小的种族的事实。但是，因为和主人相处的时光太过愉快，让我把这个有些恐怖的事实忘了。

在我被摇晃得晕晕乎乎的时候，嘴里的肉棒又开始一点点变粗。在某个瞬间，一大股液体突然从主人的肉棒里喷出来，径直顺着我的食道冲进胃里。我下意识地做出吞咽的动作，结果却反而因此把那些液体呛进了气管里。于是我更猛烈地挣扎着，想让主人把我放下来，但主人却把肉棒捅进了喉咙的更深处，毫不理会我的挣扎。

不知道那样的姿势持续了多久，久到连窒息的痛苦都变得稀薄了吧，主人才把我放下来。我躺在地上，刚刚被射进胃里的液体瞬间涌上来，从我的嘴角溢出来。那些液体依然堵在我的气管里，所以我还是没办法顺畅地呼吸。我望着黑黑的夜空，只感觉这一切，从遇到主人的那一刻起都太不真实了，好像一场梦一样，我之前也做过一个梦，梦里遍地都是甜甜的野莓果，一个酸的也没有。于是我在梦里吃啊吃，直到吃到一颗发苦的果子，梦就醒了过来。也许现在的我就在梦的结尾处吧。

正当我准备迎来梦的终结的时候，主人把我抱了起来。是准备再次抱一抱我吗？果然，主人虽然刚刚有些可怕，但她依然对我很善良吧。不过，梦马上就要醒了，主人马上就要消失了。虽然开始和结束有些糟糕，但和主人相遇的梦还是十分快乐的。不知道下次还会什么时候才能再一次梦到主人呢？毕竟那个一个酸果子都没有的梦我也只梦到过一次。

正当我这么想着，主人把我翻过来，让我背对着主人。

紧接着，主人的肉棒从下面贯穿了我的身体。

那一刻，我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撕裂开了，让我想起了我的同伴被其他帕鲁吃掉时，那只帕鲁咬开同伴的肚子，从它体内挖出内脏时的场景。那个被掏出内脏的同伴还没有死，它的脚尖还在蹬着天。虽然我没被其他帕鲁掏出内脏吃掉，因此不能想象它的痛苦，但此刻被主人的肉棒插入的痛苦应该也与它的痛苦相当吧。主人的肉棒插进我的体内，搅动着我的内脏。肉棒挤压着我的胃，让我把更多喝下去的肉棒汁吐了出来。肉棒也挤压着我的肺，让里面残留的气体把呛在气管里的肉棒汁吹出来。我又咳又吐，把大部分的肉棒汁都吐了出来，堵在气管里的肉棒汁也咳了出来。我终于能畅快地呼吸了。我大口呼吸着夜间微凉的空气，然后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嚎：“咩咩咩——”

“很舒服哦，咩咩！”主人喘着粗气说道。她把我压在地上，压在我吐出的肉棒汁上，让肉棒一下下地冲击着我的内脏。

疼，太疼了，但我只能在无边无际的疼痛里发出一声声微弱的叫声。

那晚，在主人第二次在我体内射出肉棒汁之前我就疼晕了过去。

第二天当我醒过来时，我正睡在主人为我搭建的小窝里，身上还盖着主人的衣服。主人就躺在我身边，还没有醒过来。她的肉棒又恢复成了软塌塌的模样，很难想象昨晚就是这样一个东西在我的体内来回搅动。她的脸上看起来很平静，嘴角还带有一丝笑意。

嘴里有一股腥臭味，也许是肉棒汁的味道，昨晚的一切都很恍惚，我甚至现在才品尝出肉棒汁的味道。还有一些肉棒汁残留在嘴里，发出臭臭的味道，也黏糊糊的，让人很不舒服。我想站起来去喝口水，但下身撕裂般的疼痛却让我动弹不得，甚至让我发出一声痛呼。

“咩咩，醒了吗？”我的叫声把主人吵醒了，她睡眼惺忪地看着我。

见主人醒了，前一晚的恐怖回忆一下子全部复苏，我又变回了那个怯懦的，只会瑟瑟发抖的模样。

见我这幅反应，主人抱歉地笑笑：“对不起啊，我昨晚太兴奋了。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好吗？”

今天的主人和昨晚的主人不一样，又变回了之前那个善良温柔的主人。

这一天，主人抱着我四处旅行。因为我昨晚被肉棒插入的地方受了伤，没法走动，又对那个可以把帕鲁吸进去的蓝色的球始终感到害怕，所以主人用布和树叶做成一个简单的摇篮，挂在身前，让我躺在里面。

“哈哈！真是惊险啊，明明看起来那么温顺，实际上却那么凶狠！”主人撕下一块烤熟的肉，简单嚼了几下就咽进肚里，放声大笑道。

我埋头喝着牛奶。主人为了给我补充营养，带着我去了很远的地方，然后恰好遇到了会产奶的帕鲁。主人挤了一些牛奶之后便被惊动的帕鲁们追了好远，有好几次差点被那些帕鲁巨大的蹄子踩成肉泥。

“咩咩，好喝吗？”主人摸摸我的头。

“咩咩！”牛奶又香又甜，比野莓果好吃无数倍。如果没有主人的话，我可能永远也吃不到这么美味的东西。

“咩咩你好可爱啊，我好喜欢你！”主人一把把我搂在怀里，紧紧抱住。

主人的体温传递过来，口中牛奶的香甜味不断扩散开，遍布了我的整个小小的身体。我的心中被一种异样的东西填满了，那东西是那样快乐，却和梦到遍地甘甜莓果的快乐不太一样，仿佛让整个世界都变得明亮了起来。主人说她此刻好喜欢我，那我此刻心中这别样的快乐是否也可以称之为喜欢呢？那我应该也是喜欢主人的吧。

我伸出短短的手，也抱住主人。

在下面的伤口痊愈后，主人又把她的肉棒摆在了我的面前。

“不要害怕，这次我会非常小心的。”主人微笑道。

主人让我躺倒，然后她肉棒下面一个圆圆的肉袋便落在我的脸上，就在鼻子附近。我的每一次呼吸都会将上面酸酸的气味吸进鼻子里。

“咩咩，要记住我的气味哦，”主人说着，伸出手，摸向我的下身，“今天让咩咩也舒服起来吧。”

那一晚，我知道了，那晚主人插入的是名为小穴的器官。

“咩咩，这里叫小穴哦，是小宝宝出来的地方。”主人教导着，将一根手指插进了我的小穴里。我还因为那一晚的痛苦遭遇而浑身僵硬。但不知是不是我的小穴被主人的肉棒充分撑开了的缘故，我的小穴很轻松地就容纳了主人的手指。

“今天我们慢慢地做，等到咩咩进入状态后再用肉棒做吧。”主人的手指在小穴里慢慢地抽插着。而我则仍处于刚刚意识到下面除了排泄的孔之外还有一个可以插入的洞的震惊中。我先前也曾见过发情的同类之间交配的情景，它们似乎只是将屁股靠在一起待了一会儿就分开了。之后，其中一只绵悠悠就会从下面生下一个带有粉色花纹的蛋。一个小的绵悠悠会从那里面钻出来。曾经我一直以为那是从排泄的洞里生出来的，却没想到我们的身体还有一个专门用来生小宝宝的洞。

插入小穴的手指增加到了两根，小穴里稍微产生了点充盈的感觉。主人的指肚抚摸小穴里面的奇妙感觉清晰地传来，有点像是疼痛，但并不是真的疼痛，又有很明显被触摸的感觉。但是，我始终没有产生像主人那样舒服到会发出叫声的程度。

主人显然也察觉到了：“奇怪，没有什么反应呢，难道你没有产生快感吗？”

快感就是那种很快乐的感觉吗，我摇了摇头。

“这样啊，”主人抽出手指，坐到一边，让我重新呼吸新鲜的空气，“也许帕鲁并不会感到性快感。不过没关系，我会想办法让咩咩也舒服起来的。”

主人也会让我体会到和主人一样的快乐吗？主人对我真好。

“那你今天就来给我口交吧，放心，这次不会再强迫你了。”

“咩？”口交？

“就是舔我的肉棒。”主人朝胯下指指。

我凑到肉棒前，刚才一直闻到的气味又出现在我的鼻子里。那是主人的气味。不知道是不是意识到了这一点，原本觉得难闻的味道也开始变得让我觉得没那么讨厌了。

我像上次一样，一点点地舔着主人的肉棒，这次没有野莓果汁的香甜气味遮盖肉棒的酸臭味，但我这次却并不觉得厌烦。

“咩咩，舔上面的那部分。”主人的气息变得粗重起来，像我下令道。

“咩咩，去舔最顶端的小口，把舌头也伸进去。”

“咩咩，把里面冒出来的液体喝下去。”

“咩咩，不要让肉棒碰到牙齿哦。”

“咩咩……”

在主人的指导下，我逐步地学习着如何口交。主人对我的舔弄很满意，于是说：“咩咩。停下来，张大嘴巴。”

我照做了。

主人用自己的手握住肉棒，飞快地撸动着。原来要这样才能让主人舒服起来吗，那我下次一定要努力做到这样。

主人撸了一会儿，将肉棒的前端对准我，说：“咩咩，要把射出来的东西都接住了，我要射了——”

说罢，一股股白色的，带有腥臭气味的液体便源源不断地射进我的嘴里。我尽可能张大嘴巴，但绵悠悠这个种族的口腔还是太小了，储存不下多少东西。于是那些白色的液体在填满了我的嘴以后，便溢了出去。

当主人的肉棒里不再射出液体时，我身前的毛发已经吸满了主人射出来的液体。

“咩咩，这个就是精液，是用来制造小宝宝的重要的材料。把精液射进小穴里，就能制造小宝宝了。你是这样生下来的，我是这样生下来的，其他很多动物，包括一些帕鲁，都是这样生下来的。”

“咩咩。”我听得一知半解，只记住了主人一开始说的，精液射进小穴里可以制造小宝宝。那主人把精液射到我的小穴里，会不会生下我和主人的小宝宝呢？

“咩咩，把嘴里的精液咽下去吧。”主人对我说。

我闭上嘴，努力将那一大口粘稠的腥臭液体咽进肚里。

“真棒，来，吃点野莓吧。”

酸甜的野莓果汁在嘴里爆开，将残留的精液带进肚里。

之后，主人带我到附近的河边，给我洗净了身体。又回到篝火边，烘干了我身上湿漉漉的毛发。主人抱着我，躺在用树叶铺成的床垫上。

“咩咩好暖和，身上真好闻。”主人把脸埋进我头顶的毛发里，进入了梦乡，而我也在主人温暖的怀抱中进入了梦乡。

之后我和主人在一处靠近水源，风景漂亮的地方定居了下来。我跟着主人学会了修造简单的设备，也学会了制造简单的道具。其中也包括会把帕鲁吸走的小球。主人用那些球抓到了很多不同种类的帕鲁，经过简单的训练，那些帕鲁也可以帮助主人做很多事，比如种植作物，冶炼金属。凭借这些帕鲁，主人的据点从先前的一个小木屋拓展成了一大片拥有一栋三层小别墅，农田，采石场和伐木场的一大片领土。

不过，问题也随之而来，领地扩大后，食物开始紧缺起来，很多帕鲁都开始吃不饱饭，另外，睡觉的地方也不太够了，很多帕鲁都睡在冰冷的土地上。时间一久，它们开始生病。但主人却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修建了一个高高的塔，塔的底端放满了篝火，生病或偷懒的帕鲁会被主人带到塔上，丢进火里。

一个晚上，我坐在主人的床上，不远处传来被丢进火里的帕鲁的惨叫声。主人光着身子，站在窗边，窗外正是焚烧帕鲁的塔。灰烬的气味被热浪推进屋内。主人感到有些炎热，于是关上了窗户，阻挡了不少热量。她转过身，回到床上。

“咩咩，吓坏你了吧？”她略带歉意的笑笑，和往常一样的温和。

“嗷嗷嗷——”被丢进火里的帕鲁发出最后一声惨叫，便被火焰吞没了。在外面那些还没有睡着的帕鲁，甚至已经入睡的帕鲁，估计都听到了那只被烧死的帕鲁的叫声。

我不敢出声，也不敢看主人。

“对不起啊，是那些帕鲁太不听话了，所以才会被惩罚。但是咩咩一直都很听话对吧，所以我不会那样对咩咩的。”主人说着，把我抱了起来。她的身上还有着灰烬的气味。

主人亲了亲我的额头，摸摸我的头，说：“咩咩的小穴已经可以容纳四根手指了吧？”

“咩。”主人每晚都会玩弄我的小穴。虽然我还是没办法产生快感，但小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主人的手指扩张到可以插进四根手指而不觉得疼了。

“那么从今天开始我们就用肉棒做吧。”主人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紧接着，一根粗壮的东西插进了我的小穴里。

“咩咩的小穴，夹得好紧，而且暖呼呼的，好舒服啊！”主人抱着我，上下晃动着，用我的小穴套弄着她的肉棒。

“咕啾……咕啾……”肉棒和小穴间的空气随着抽插的动作和小穴里的液体混合搅动着，发出粘腻的声音。

“咩咩，你要是长得再大一些就好了。那样抱起来的话就会更舒服了。”主人说道。

主人的脸上下晃动着。准确来讲，是我在上下摇晃。每当我落下，肉棒都会深深插入我的子宫，然后顶着我的子宫继续向体内突进，直到顶到我的胃为止。所以我后来逐渐养成了被主人侵犯完再吃东西的习惯。而当我升起的时候，肉棒前端撑起的部分又会卡住我的子宫，把子宫往外带一些，搞得我总觉得迟早有一天我的子宫会被拽出体外。

“咩咩，我现在感觉很舒服哦。”主人湿热的喘息声在我耳边响起。

但我却什么感觉都没有，除了肉棒在摩擦小穴，搅动内脏的微妙触感。

抽插了一会儿之后，主人第一次在我的小穴里射精了。我感觉我那本来就圆圆的身体似乎涨得更圆了。主人的精液的量很大，涨得我的肚子有些痛，还有更多精液从肉棒和小穴的夹缝间流了出来。仅仅是接纳了一半左右的精液就已经觉得很不舒服了，那那些体内有着比一半的精液还多的帕鲁蛋的同类在生下蛋之前又是什么感觉呢？我不知道。

“咩咩，把肉棒舔干净。”主人把沾满精液的肉棒伸到我面前，命令道。

我伸出舌头，一如既往地舔着主人的肉棒。我用舌头刮下肉棒上的精液，再卷动舌头，用口水把舔下来的精液包裹住，再咽下去。主人花了和开发小穴同样长的时间训练我喝精液的能力。虽然我现在仍不能适应精液的气味，但我至少已经习惯了那股腥臭的味道。

在我把主人的肉棒舔干净后，主人给了我一颗野莓果，然后离开了房间。

虽然其他的帕鲁经常吃不饱饭，但主人却从没让我饿着。我将嚼碎的果肉咽进肚里，不禁开始发呆。只有我得到了主人的偏爱，真的好吗？虽然我也很高兴自己在主人心里有着特殊的地位，但是想到那些饥肠辘辘的帕鲁，还有那些被活活烧死的帕鲁，我的心里就变得有些怪怪的。

主人打回来一桶热水，把我放在里面，给我清洗身子。水里暖洋洋的，主人的手又大又舒服，以前我会很开心地和主人一起洗澡，但今天，我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也许这热水是用那些被烧成焦炭的帕鲁做的，我就突然感到一阵反胃，把刚刚吃下去的野莓果，还有胃里的所有东西都吐了出来。

“咩咩？！”主人大惊失色，“难道是我刚刚太过火了吗？真对不起！”主人把我从水桶里抱出来，又打来一桶热水，为我清洗身子。我依旧感到反胃，但是我的胃里已经不剩什么东西了，只能不断地干呕。

自那之后，我总觉得主人看我的眼光似乎不一样了，尽管她还是会一如既往地把不能工作的帕鲁丢进火里，再一脸温柔地抱住我。

“咩咩，我好喜欢你啊。”这是主人无数次对我说过的话。

可我却没法再像以前那样开心地回应了。

应该就是这样，不是主人变了，而是我变了，我已经没法再像以前那样喜欢主人了。

后来，主人在卧室的隔壁专门给我准备了一个小小的保冷箱，里面装着给我准备的食物。保冷箱旁边住着一个蓝色的企丸丸，它会把周边的空气变冷，因此主人要它把保冷箱里的温度降下来，这样才不会让食物太早腐坏。为了防止偷吃，主人特地警告过它，如果主人发现它有一次偷吃，哪怕仅仅是把保冷箱打开一条缝，都会把它活活剁成肉泥。

然而有一天，当我推开卧室隔壁屋子的门，想要吃一点东西时，我看到那只企丸丸正在狼吞虎咽。

保冷柜的门敞开着，里面的东西少了将近一半。那只企丸丸听到声响，死死盯着我，愣住了一会儿，然后接着大口大口地吃着里面的烤肉，同时，一股尿液却顺着它的脚留在了地上。这里的帕鲁都知道我是主人最喜欢的帕鲁，见到我时它们也都像见到主人那样战战兢兢，即使精疲力尽也要强打精神，努力工作，生怕我会向主人告密，然后让主人把它们扔到火里去。这只企丸丸估计也是这样，它或许已经看到了自己被烈火焚烧时的模样，接受了自己必死无疑的事实，于是决定吃下更多的食物，起码吃饱了再死才不会有遗憾。

看到它那副样子，我突然就变得无比难过。它原先在野外的时候也许也会像现在这样时常吃不饱，但它也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抱着必死的决心与绝望吃到撑。它，还有其他领地里的帕鲁，它们只能睡在地面上，只能吃到很少的东西，饿到生病甚至无法行动时却只会被当做没用的垃圾丢进火里，甚至那把它们烧死的火都不会为这个领地产生什么价值。而同为帕鲁的我，却什么都不用做，把我的同类们抛在身后，享受着丰富的食物，温暖柔软的大床，还有主人的喜爱。这样的事，我已经没法再做到了。

我向保冷箱走去，绕过那只企丸丸，取出几粒野莓果，再绕过企丸丸，走出房间。身后传来了更加响亮的吞咽的声音。主人在射完精，清洗完身体后很快就睡了，她应该不会听到那只企丸丸的声音。

我站在走廊里，夜间的凉风吹过我的身体。我把取出来的那几粒野莓果吃掉了。在咽下最后一粒时，我的眼中突然流出了眼泪。这似乎是我第一次为除我以外的事物而哭泣。

“等主人睡着后，你可以从箱子里拿出一点食物，分给大家。别拿太多，主人会发现的。放心，我不会和主人说的。”第二天晚上，我胡乱比划着像那只企丸丸传达了我的想法。

企丸丸点点头，没有说话，但它的眼角已经滚出巨大的泪滴。

那之后，那只企丸丸会时不时从箱子里拿出一点食物，给其他帕鲁充饥。虽然那一点食物对一些体型很大的帕鲁来说连塞牙缝都不够，但最起码也比挨饿要强。只要多吃一点，身上就能多一份力气，虽然要做的工作也变多了，但却能晚一秒被主人丢进火里。

那些帕鲁原先都很惧怕我，甚至有些觉得我是主人的帮凶，因而开始憎恨我。但在我把我的食物分给它们后，我在它们心目中的形象似乎有些改变了。

保冷箱里的食物减少得很快，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不过主人并没有因此起疑心。她并不是会特别关注这些事的人，所以只要补充食物的次数不过于频繁，她都不会注意到异常。

但是，主人有一天晚上起床去上厕所，正巧在走廊里撞见了抱着野莓果，蜂蜜，面包，以及其他各种食物的企丸丸。

仅仅是看到了主人的脸，那只企丸丸就已经吓得小便失禁，丢掉食物，趴在地上，把一切都说了出来。

第二天，那只企丸丸被主人当着领地里所有帕鲁的面剁成了肉泥。

而我，也被主人拎着一根角，被带到了帕鲁们面前。那把把企丸丸剁碎的刀，还被主人牢牢地握在手里。

“我喜欢规矩。”主人对所有帕鲁说。“人之所以能发展出高度的文明，是因为大多数人都能遵守规矩，甚至其中的佼佼者能创造规矩。而动物之所以仍保持着原始的生活，就是因为它们不遵守规矩，仅凭本能行事。而你们帕鲁，虽然也拥有了和人类相仿的智能，但却依旧像野兽一样地活着，也是因为你们不遵守规矩，才会被我们人类利用。”

帕鲁们没有说话，但我能从它们的眼睛里看出来，它们是不服气的。这也难怪，它们中不乏又一些十分聪明的个体，甚至在形态上也十分接近人类，它们会对主人的话嗤之以鼻也很正常。可我却没有什么想法，毕竟我只是一直绵悠悠，在所有的帕鲁里也是最低级的一个种族，在遇到主人之前，我已经习惯了被更大型的帕鲁猎杀，我已经看过了无数同伴被当做食物吃掉，我已经习惯了被当做最低级的存在，因此当主人说出这些话时，我反而觉得理所应当，反而觉得那些不服气的帕鲁才是不可理喻。

“当然，我知道为你们制定的规矩存在着一些问题。但你们大可以向我提出意见嘛，我会很高兴地接纳你们的意见的。”主人笑着说道。但下一秒，她的声音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但是，我最讨厌那些破坏规矩的家伙！”

“啪！”主人一脚踩在企丸丸的肉泥上，溅起的肉泥甚至飞到了我的脸上。

主人咆哮着，连最凶狠的帕鲁听了恐怕都要颤抖：“这个家伙！背着我的命令，偷吃食物，还给你们偷拿食物，这段时间保冷箱里的食物减少得很快，我本来就起了疑心，没想到是看守箱子的家伙监守自盗！它背着我，也背着你们偷偷吃掉的食物，恐怕比你们想象得还要多！早在一开始让它去看守保冷箱时我就告诉过它，如果它敢偷吃，我就一定会把它剁成肉泥。而刚才，我遵守了我定下的规矩，把这个不守规矩的渣滓剁成了肉酱！”

“还有你！”主人把我丢了出去。我正好摔在企丸丸的肉泥上，血腥味和脏器的腥臭味充满了我的鼻腔，其中一些肉泥甚至被我吃进了嘴里。极端的恐惧让我惨叫着从肉泥上爬起来，滚到了一边。

“咩咩！你是最让我失望的！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那个怂恿它破坏规矩的家伙是你！你明明那么乖顺，那么可爱，让我那么喜欢，可为什么偏偏是你？！”主人的声音在颤抖。我鼓起勇气，用眼角的余光偷看主人，只见主人流着眼泪。

是啊，主人还是最喜欢我的，她也许不舍得杀掉我，她也许会原谅我。

正当我天真地妄想的时候，主人高高举起了切碎企丸丸的那把刀。

“咩咩咩——————”我发出凄厉的惨叫。主人的刀劈在我的一根角上，但没有劈断，刀刃卡在了角里。主人还想把再劈一刀，却没法抽出到来。而钻心的疼痛从角上被砍断的地方辐射到我的全身。我一边用尽全身的力量发出惨叫，一边开始不住地痉挛，两腿之间变得暖暖的，一股熟悉的尿骚味飘进我的鼻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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