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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的长颈鹿炖菜

小说: 2025-08-20 21:24 5hhhhh 2550 ℃

晚上六点半,天还没彻底黑下来,把整个村庄都染成了一片静谧的蓝。从昨夜开始飘落的鹅毛大雪,在除夕之时适时停下,为村子乃至大山都披上了一层厚重的白棉纱。万家灯火,以及村里青年们手中的铲子,很快便扫清了主干道上的积雪,为之后的活动做好准备。一串串的鞭炮已经被挂出来,一蓬蓬的烟花固定在了水泥墩上;一桌桌的麻将已经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一家家的电视马上就要播放实质仅作为背景音乐存在的春晚。

过年了......

“呼...”

少女身穿棉袄,一对棉手套捂着自己冻得通红的耳朵,漫步在村间的小道上。她身姿娇小,体态轻盈,看上去就像是一位还在上初中甚至是小学的萝莉。虽说衣服穿得很厚,可她像是不信邪一样,竟然把自己算不上苗条也算不上修长的肉乎乎双腿全都裸露出来,在零下的冷空气中冻得直打摆子。她的脚丫上蹬着橙色的休闲小皮鞋与松垮的黑色短袜,与那尺寸玲珑的双足相得益彰。踏在街道上的残雪之中,她每走一步都能发出吱嘎的响声,抬起脚来便又能看到一块块的融雪粘在她的鞋底。

少女的发色十分特殊,竟然是一边栗色、一边橙金,两边头发泾渭分明,厚重的侧发在脸边系成了肥肥的编发,自然卷的后发则是任其披到了臀部,上面还沾着不少雪花。而更加奇特的是,少女的头顶长有一对形似松茸的角,棉袄之下也伸出了一只长颈鹿样的尾巴,随着她一路走来也晃来晃去。

“呼......”

似乎是走得累了,又一股热气从她口中哈出,一瞬间就变成了一蓬白雾。她缓缓抬起脸蛋,露出她即便被冻得通红也让人感到惊艳的精致脸蛋,琥珀色的大眼睛眨呀眨,望向了不远处隐隐约约敞开的院门。

“唉呀妈,总算到了哈,冻死了快给我......”

出音,味来。面貌可爱的小萝莉,一张嘴竟满口大碴子味,浓重的东北口音实属让人大跌眼镜。

而也就在少女朝着自家大门奔去的时候大院里走出来一个把自己浑身裹得像是球一样的青年,手里拿着一副对联,正打算往门上贴。院门上挂着灯泡,院外却是发黑,结果还是女孩先看到了青年。

“哎哟,小老弟儿?~”

“哎呀我,这不露露姐么?大主播回来辣!”

“去去去去去,净扯淡,快让我进去...”

一来二回,青年着急迎姐姐回家,院门“碰”地一声,又被关上了。

......

“哎哟,露露啊,终于回家啦......”

“嗯嗯,回来了!”

折原露露才进家门,一屋子的亲戚就纷纷站的站,笑的笑。一股暖风扑面而来,露露便也只好赔笑,就作势欲要脱鞋进屋。

“唉没事没事,别脱了,先赶紧进去暖和暖和!”

她身后的小青年一边笑着,一边把露露往屋里推。直到这时,女孩才发现,屋里竟是铺的水泥地。

看来是自己太久没有回家,已经染上了城市的病了。

折原露露这么想着,便挑了个没人的地方,往炕上一坐,顿时冻得冰凉的屁股蛋儿就感受到了一股暖意。她一边用手搓着大腿取暖,一边扭头和七大姑八大姨有一茬没一茬地搭着话。隔壁家搓麻的大姨二叔跑过来露了个脸打了声招呼,便占着房间唠个不停;厨房里掌勺的是小姑,听说露露回来急忙系着围裙就跑出来,结果差点糊了一锅排骨;本来折原露露的弟弟,那个小青年打算直接回自己屋打○神,结果被小姑揪出来让他在外面先聊十分钟再去帮厨,导致他的脸色如丧考妣;村对口的老舅带着几个小弟弟在外面放二踢脚,听说姐姐回来了,也都赶紧回屋。顿时,整个房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后来的人没位置坐,就只能干站着。一大家子人,竟然只有折原露露一个人上过大学,只有她一个人在大城市里住,更何况她还给自己弄了个相当时髦的工作——主播,让这些杂七杂八的亲戚们好奇心更加浓重了。

“小露露啊,你当主播平时都干点啥呀?”

“也...也妹有啥吧,也就唱唱歌,聊聊天啥的。”

大姨好奇地问着。

“那挣的钱够花吗!”

“够,够,那肯定够呀。”

二姑父也试探地问着。

“不够的话,妈给你包了点压岁钱......”

“哎呀,啧,别!都说了够了,够了,再有我都夺大了,害搁那压岁钱呢......”

老母下场,一下子便把折原露露从要应付无数亲戚的窘境,给领到了不断相互客气的循环。

“唉,你多大都是妈的乖宝儿,反正这点钱我也用不上,万一呢?”

“唉!你...啧,别......嗨呀,哎呀...你......不要,我不用......”

折原露露和老妈推来搡去,还是最后老爹出场,强行把这两千块塞进折原露露的包里,这才结束了这场闹剧。

......

外面已经完全黑了天,仰头望去就能看到漫天繁星。经过了一开始的小段时间的热闹,小姑继续回去做大餐,大姨二叔继续回去搓麻,偶尔就能从外面听到噼噼啪啪的烟花爆竹声响。房间里只剩下了折原露露一个人,剩下的人不是去走亲戚就是跑出去放风,就等着一段时间之后年夜饭做好,一家人都围坐在一起一边吃饭一边看春晚了。

“呼......”

折原露露倒也乐得清净,她疲惫地往炕上一躺,鞋子也不脱就架在炕边,拿起手机就刷了起来。

“要不要趁现在直播一会?”

她刚刚听说小姑为了筹备食材,发现把家里几位八九岁的小妹妹宰了还不够用,跑去县城里又宰了一只白毛小萝莉。也不知道真假,但总归得是个谈资,指不定就能和自麂人们聊出点花儿来呢?

顺便一提,自麂人是折原露露的粉丝牌。

正在露露打算点开电台直播的时候,满头大汗的小姑却一下从厨房里冲了出来。

“坏了坏了,啧......上市场买的肉买少了,肉不够用了啊!”

这时候的折原露露还正懒洋洋地躺在炕上,头也不抬地就说,

“那就去市场买点呗。”

“你这话说得,现在哪还有卖肉的了?”

折原露露这才抬起头来,缓缓把身子从炕上撑了起来。她早已脱掉了外套和棉袄,露出里面的漂亮小裙子,在土里土气的乡下显得异常格格不入。

“那咋整,问问别家有没有剩的?”

“那怎么能行?要是让别人知道咱家过年都没肉吃,不得被笑话死!”

这时,屋里帮厨的青年也走了出来,愁眉苦脸着,望着手上的一盘粉条儿,没有主厨说话,他都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些东西下进锅里了。

眼看着这俩人都不咋靠谱,折原露露一闭眼,吁了一口气,然后一个挺子从炕上跳了下来。

“行了行了,都别急...不就是缺块肉吗,我来补上不就得了。”

“呀?咱家露露姐过年回家还带着肉回来了?”

青年一脸惊喜,却看着露露浑身上下压根没有能装着肉的地方,还一边低头鼓捣着手机,一边一个劲地往厨房走。

“我哪次回来不带着肉啊?”

折原露露一翻白眼,撩了撩发丝,把自己的发型整理了一下。

“我身上的不全是肉吗?”

“啊?”

青年惊了一下,随后又上下打量了一下露露的身体——确实,以她这个娇小的体型来说,脸蛋圆乎乎的,双腿也肉肉的,看上去确实像是出肉量不少的样子,让他颇为认可地点了点头。而另一边的小姑,则依旧是满脸担忧。

“不...不行吧......”

“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要把我宰了吗?我发条动态都跟粉丝们说好了。”

说着,她便把手机里的内容亮给了二人:

【通知】

今晚不播!跟家里人过大年,结果缺了点肉,商量了一下就把我宰了吃啦。有关于新一年的活动,还有之前预定的周边什么的,就先都取消了!往期舰长礼物的咨询之类的,以后就联系柿子吧。如果大家有好的想法的建议也欢迎在评论区写出来哦!

原来,刚才折原露露当低头族的功夫,就已经把简短的告别通知给写好了,要不是她不知道纪念账号什么时候可以申请,可能现在她的头像下面就已经带上小蜡烛了。

但显然,她小姑并不关心折原露露的主播事业。

“我听说,吃稀有动物肉是犯法的呀...吃长颈鹿肉犯法吗?”

“唉,那是偷猎野生动物犯法,咱家露露姐算是家养的,养殖的,没问题的!就是......”

说着,青年又在折原露露的身上打量了一番。

“我听说,长颈鹿肉筋又多,还发柴......”

话音未落,折原露露直接把自己玉足上的休闲小皮鞋脱下来了一只,瞪着青年高举起手中的鞋子,就作势欲拍。

“我削你啊,还在这挑三拣四!你说,宰还是不宰?!”

“怎么跟你姐说话呢,还嫌弃上你姐了?去去去,赶紧干活去!把家伙事都搬来,去去去......”

小姑也一巴掌拍在了青年的后脑勺,一个劲地使唤着他。小青年被突如起来的一顿输出骂得委屈极了,却又根本不敢顶嘴,只好怄着气,穿着单衣就跑出院门了——折原露露还记得,院门口猪圈边上放着一把劈柴用的斧头,现在怕不是要拿来劈自己了。

想到这,露露突然有些恍惚。这生养了十几年的身子,那么多人都眼馋的娇躯,凭借一手与美少女外表截然不同的粗犷嗓音在主播界站稳脚跟的自己,马上就要像一头肉猪一样被宰杀了?

然后自己努力了那么久,所带来的一切,最后也只剩下肉嫩不嫩的唯一价值了吗?甚至,还不如吃泔水六个月就出栏的大肥猪?

折原露露突然有些后悔了——但她发呆的时候,青年已经从屋外拿着斧头进来了。

“露露姐,还等啥呢?”

“哦,哦......”

折原露露还在房厅拎着自己的一只皮鞋呆愣愣地站着,听到青年的催促,这才回过神来,急忙走进了厨房。

厨房里的空间很狭窄,能站得下三人就已经十分勉强了。条状房间的一侧是碗筷架,还放着微波炉、菜板、刀架等杂物,显得十分拥挤。而房间的另一面,则是在侧边墙上开着的窗户之下,在砖砌的灶台之中摆放了一口大锅,里面正咕嘟咕嘟煮着各种菜、土豆、肉块,棕色的汤汁不断散发出诱人涎水直流的气味。小姑手里拿着长柄汤勺,把锅里伴随着咕嘟声浮上来的一颗长着雪白发丝的人头给按了下去,又搅合搅合,让装得满满当当的大锅里竟又奇迹般地腾出了好大一块地方来。

除去锅里的那颗幼女人头,这一锅好菜光是卖相就已经让折原露露快流口水下来了:这是她在城里根本没法吃到的,在乡下土灶上用柴火烧的正宗猪肉炖粉条啊!但也正是这颗幼女人头,让折原露露意识到,自己马上也要成为其他人看了垂涎欲滴的东西了。

“小姑,怎么安排?”

时间已然不早,再过不久就是饭点,再加上这厨房太小根本难以施展开来进行屠宰,跑到外面去宰杀清理起来又是很麻烦,在略加思索过后,小姑便拍了拍灶边。

“就这样吧,小露露你趴在这就好...那谁,用点力,把你露露姐的脑袋直接剁进去煮就行。”

听着她轻描淡写就规划好了自己的死法,折原露露爽快地应了一声“好嘞”,可心率却不争气地加快了一倍。她脸蛋通红,望着冒着泡的热水,呼吸也不禁急促了许多。

我要...死在这里了?

“咔啦”一声,一个小板凳被塞在了折原露露的脚边。她低头一看,却发现是自己那弟弟正俯在自己身下。

“露露姐,你站上来,要不然不方便剁你的头。”

“哦,哦......”

站到凳子上的时候,折原露露才发现自己的手里还拎着一只鞋子,但这时候房间这么挤,没法弯腰穿上了,便索性一直拎在手里了。

分明体内流淌着东北老娘们的血液,身体却长成了一只娇滴滴的小萝莉。折原露露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缓缓地把上半身伏在了灶台边上。

“嘶...烫。”

折原露露翘着小屁股,把双手平放在台子上,脑袋则侧躺着摆在了锅边。下面熊熊燃烧着的柴火把她的双腿燎得暖洋洋的,可大铁锅里还炖煮着食物,不断冒出的热气和水蒸气打在她的小脸上,持续了几秒钟后便让她觉得脸颊滚烫。

“没事,忍一会啊,待会就不烫咯......”

明明待会会更烫!

折原露露在心底吐槽着,感受着背后那双手撩拨开自己的长发,让雪白的嫩颈暴露了出来。她的脖子非常敏感,与冰凉的指尖一接触,便险些发出一声丢人的嘤咛来。可紧随其后地,她的后颈便一直感觉凉飕飕的,好像是有什么锋锐的东西正悬于其上。

“露露姐,你不要抖呀!”

小青年举着斧头,却迟迟没有办法砍下去。

“我、我不是害怕,我是感觉好冷......”

听到弟弟说了这话,折原露露赶紧大声解释着,却突然感觉身体一轻——

“碰!”

斧头重重地剁在灶台边上,而折原露露的人头则轻飘飘地飞了出去。少女娇嫩白皙如豆腐般的脖颈,也一如豆腐一样地轻易被连着颈椎统统斩断,让她的脑袋彻底断绝了和身体的联系。随后,她的身体便猛然开始不受控制地胡乱抽搐了起来,手里拎着的小皮鞋“嗖”一下便掉进了锅里,混着少女足底味道的皮革便开始为锅中之物增添额外的风味。小姑和男青年顾不得这些,急忙压住她的上半身,让她再怎么挣扎,脖颈的断口也始终对准锅里。

“噗通!”

折原露露的人头落入正煮着的铁锅之中,一下便浸入棕色的汤汁里。而她的无头身体,也在这时狂喷出殷红的鲜血,咕嘟咕嘟地给煮干一小半的锅里填着汁水,让本来快要沸腾的一锅酱色汤水缓缓平息了下来。

终于,在折原露露的无头身体逐渐停下抽搐,从脖颈中冒出来的血也变成涓涓细流的时候,青年这才好奇地抬头问了一句。

“诶?露露姐刚才说啥了?”

“不知道,没听清。”

小姑摇了摇头,随后便指向着折原露露的小腿。

“喏,你把她腿子剁下来,只要膝盖一下的部分。”

“啊?为啥?”

“就那有味儿啊。”

青年耸了耸肩,他不懂小姑的理论,便只好依着她说得做。随后,他望着折原露露那因为惨遭斩首而绷紧的尾巴,用力扯住尾巴根一拽,就把那根尾巴连着一小截尾椎骨扯了出来,也顺便一起丢进锅里煮了。

事实上,锅里需要的肉并不多,一颗人头还有那一大滩血都下进去了以后便快装满了。于是,折原露露的身子便没有了什么价值,男青年便将她拦腰抱起,把她的断颈对准灶台底下燃烧着木柴的炉口,直接把露露的整个身体都给塞了进去,只剩下双腿还露在外面。

“呼......”

折原露露身上的衣裙一下子便燃了起来,紧接着开始染上火星的便是他玉白的肌肤......距离她被彻底烧成黑炭可还早,男青年分开她的双腿,用斧头挨个剁了下来,连着皮鞋和黑色短袜都没有脱,便直接抛进了锅中。按照小姑的说法,带着鞋子和袜子煮,“味道更足”。

“行了,这没你啥事了,走吧走吧。”

“哦......”

青年松了口气,自己终于可以回房间里继续玩○神了。他回头看了一眼炉灶,折原露露的身子只露了个小腿断面出来。而上面的大锅之中,她的人头在诸多粉条、土豆、肉块等菜式的簇拥之下仰视着天花板,茫然失焦的瞳孔只剩下了空洞,微张的小嘴也不知不觉之中喝进去了好多汤汁。金橙与棕色的发丝在食材与汤面上漂浮,后来扔进去的那条穿着鞋子的小腿就在她脑袋的旁边被炖煮着;而另一只小腿似乎沉了底,只能看到一只单个的可爱小皮鞋里面盛着汁水,旁边还有一条浸满了肉汤的黑色短袜......

只是看了几秒,青年就对她姐姐折原露露香销玉殒的场面失去了兴趣。他扭头就走出厨房,往自己房间的桌前一坐。

“○神,启动!”

......

“咻——碰!”

伴随着金灿灿的烟花在空中炸开,门外顿时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吵得人必须要扯着嗓子说话才能让别人能听到。宽敞的屋子里挤满了人,搞得整个屋子看上去反倒变得狭小;几张桌子拼合在一起,上面摆满了琳琅满目的饭菜。一家老小、远近亲戚,已经开始按照顺位坐好,搓麻将的那几位也不搓了,跑出来叉着腰跟监工似地看着几人忙前忙后。

伴随着整点报时的声音响起,大脑袋电视上出现晚会的报幕,标志着年夜饭时间的正式开始。然而,还没等一家之主的长寿老爷子说话,一个看上去正处于更年期的女人突然眉头一皱。

“我家露露呢,怎么还不回来吃饭?”

其余人听了,扫视一圈,还真就没有发现那个穿着打扮都很时髦的女孩的身影。这时,厨房里奔出来四个人,共同搬着一个大盆,噌噌噌地赶紧把它放到了桌上。这就是年夜饭的主菜,猪肉炖粉条子了。

“别到处找啦,露露姐早就下锅啦。”

小青年一屁股坐椅子上,笑着说道。这时,其他人听了,往盆里一瞧,这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此时此刻,折原露露那标志性的双色发丝,正漂浮于棕色的汤汁之上。而再往脸蛋上一看,且不说白皙的肌肤都被煮得灰白,脸上的肉都已经被煮得稀烂,用筷子随便一条就能轻易挑破;琥珀色的眼球被煮得干瘪变白,再也无法看到里面的瞳孔是什么颜色;头皮被炖得时间久了,也已经逐渐变得失去弹性,甚至都不用怎么使劲就能轻易地拔掉露露的发丝;微张的小嘴本应可爱,可现在却因为脸皮被煮得裂开而变得呲牙咧嘴,从哪里看还有曾经可爱的小萝莉模样了?

而另一边,折原露露被剁下来的腿也被炖得骨烂筋酥。紧实的肉质被炖煮过后变得缩水,让一截断骨十分明显地凸显了出来。但炖煮的时间长了,即便是露露那些还闷在小皮鞋以及湿漉漉的黑色短袜之中的嫩足,也已经早都炖得脱骨,单纯被可爱的小鞋子束缚其中,未能显露出来而已。

“唉,咱家姑娘可真孝顺啊...不像某个臭小子!”

老夫妻彼此感叹着,结果一不留神又被cue到的男青年一下子又变得委屈了起来。

简单地说了两句没什么文化水平的祝词,一家人便开始在各种鞭炮炸响与电视机上的喧闹之中开始吃饭了。如果折原露露还活着,她绝对认不出来是哪来的亲戚的胡子大叔拿走了她的小腿和尾巴,直接上手就开始从上面撕肉。用小刀把小腿皮肤破开,里面的肉一搓就掉,扑簌簌地分成了无数肉条,便被周围人分了蘸着蒜酱吃得满口流油。而露露的那根尾巴,则被煮得一下就脱了毛,一边嗦着骨头一边试图把骨缝里的肉丝用舌头挑出来,也别有一番乐趣。至于封存在小皮鞋之中的脚丫,则被另一位亲戚给掏了出来——从鞋里拔出来,再扒掉外面的袜子,趁热直接塞进嘴里一嗦,丰满的脚趾上的肉便一下都被嗦掉了下来,放进嘴里,越嚼越香。为了这顿年夜饭,在座的各位基本上都饿了一整天,现在吃起来便是狼吞虎咽,露露的小脚丫上满是丰富的胶原蛋白,吃起来又发粘又弹牙,几口便把一只小脚吃得只剩下了满桌的碎骨。

“老头子,咱们吃这个...”

另一边,几个七大叔八大姨用大漏勺把折原露露的人头从大盆里捞了出来,顿时汤水便顺着她的头发哗啦啦地滴答了小半桌。挺大一颗脑袋上却没什么肉,最有营养价值的脑花也因为没有开颅不方便吃到而惨遭冷落。几个人直接上手把蒜酱浇在了露露的脑袋上,然后沿着她额头眉心那里划开一道小口,便直接把少女的脸皮给扒了下来。登时,本来可爱的萝莉脸蛋便一下变得面目可憎。

“吸溜...”

一口咬下去,一大块皮肉便顺滑地吸入口中,混合着蒜酱的鲜咸和蒜臭味,让人一边吃一边吸口水。折原露露的眼珠干瘪、凹陷,苍白的瞳孔里还积着一点汤汁,下一刻就被另一边的人直接从眼眶里抠出来放到口中咀嚼,一咬一个爆汁。除此之外,在剁掉她的人头之时顺便一起切下来的一截脖颈上,也同样有不少直接就能撕扯下来的肉,叫大伙吃得不亦乐乎。露露的发丝伴随着他们扒着面皮、抠下脸颊肉而不断一把一把地脱落,可若是统统拔下来又太麻烦,结果她煮到半透明的头皮就完全没有人肯下手。

等到折原露露脸上的肉吃得差不多,露出光秃秃的森森白骨之时,几个人便分别把手伸进她的小嘴里,一人抱着她上半边头颅,一人掰着她的下颚,只听“咔嚓”一声,几乎没怎么用力就把露露的下颌给扯了下来。这下,藏在犄角旮旯里的肉也能很方便地吃到了。

但再怎么说,一颗人头上的肉又能有多少呢?几个老头分完了这点肉以后,便顿觉得露露的人头碍眼了——一个是没了皮肉只剩残渣与骨头看上去很丑,再一个是这么大块东西挡着继续夹菜。于是,他们就把垃圾桶勾过来,将露露被掰扯成两半的人头“咚”地丢入其中......

亲手剁掉了姐姐人头的小青年,一开始含蓄地夹了点菜,结果等他想动筷找点露露姐的残肢的时候,却发现锅里仅有的那几块折原露露的残肢碎块早都被消灭干净了,就连那条裸腿也早早进了二叔的肚。无奈之下,他把锅里剩下来的那只小皮鞋,还有折原露露生前所穿的那条黑色短袜给捞了上来。

“嘶...呼......呼......”

吹了两口气,青年捧着折原露露的小皮鞋,把嘴对准鞋帮,把鞋子里盛着的汤统统咽下了肚。这味道似乎和普通的汤并没有什么区别,酱油和各种调料的味道已经把露露本来肉质的鲜美给盖了过去,只不过在皮鞋里还能够品尝到一股特有的算不上难喝的皮革气味,再加上一想到刚刚的露露姐正把这只鞋子踩在脚底,青年便觉得这口汤的特殊味道是纯纯的加分项。而后,那吸饱了汤汁的黑色短棉袜,也自然不用多说如何使用了。青年直接把棉袜含入嘴里,使劲一嘬,就把袜子里吸饱的汤汁都给嘬进了口中。

“嗯~~~!”

咸甜口的汤水一下子充满了青年的口腔,他满意地舔了舔嘴唇,想要再来一口,可再怎么嘬,也嘬不出来多少汤汁了,反倒是满口都是袜子上布料的味道,也没有传说中的体香或者是臭味啥的。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嘬到一嘴毛才停下,对着垃圾桶呸呸呸地吐了半天唾沫——他每嘬一口,棉袜上面的丝绒便会被他吸一点粘到嘴里。

......

年夜饭进入到了尾声,桌面上尽是些残羹冷炙,乱七八糟的骨头到处堆着,就连垃圾桶都装不下了。青年一边打着饱嗝,一边把已然被各种烟头烟灰和纸团痰液淹没的折原露露的人头单独打包在垃圾袋里放出去门口。长辈们都在看着春晚,可青年却对此兴趣缺缺,还是决定干完活就回屋进行○神的玩。

然而,活却是永远也干不完的。

“小崽子,回来!厨房你都没收拾呢!”

于是,他便只好收起想要启动的心思,跑回去厨房——结果刚一进门,就看到一大滩黑乎乎的炭渣。

原来,之前出锅了以后就一直没管,折原露露被剁了头和双足的身体,已然在炉灶里烧成了黑炭。他只好一边暗骂着,一边拿着炭夹,把已经硬邦邦的露露从灶里扯出来,再一点一点地敲碎,最后再用铲子把这些比木炭还要奇特的“人炭”重新铲回炉里方便燃烧。

“观众朋友们,过——年——好——!”

除夕的钟声准点响起,屋外的烟火声几乎要把电视机的声音盖过去,吵得青年不禁捂住了耳朵。

春节还在继续,也是刚刚开始。只不过对于折原露露来说,春节刚刚开始,但是已经结束——一起结束的,还有她那像是肉猪一样随随便便就结束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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