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睜開沉重的眼皮，視野從迷茫的白逐漸清晰…

　　此時的我滿載著狗精的後穴再度被警棍封死，雙手手腕銬上鎖鏈，繞過頭頂上的滑輪，高高吊起的手臂壓得肩胛骨生疼。

　　鎖鏈通過滑輪轉向草地的左右兩側，釘在草地上的滑輪再次牽引轉向，鎖鏈在此之後岔出一個Y型，分別連結到腳踝與膝蓋上的鐐銬。

　　如此簡單的設置就能完全束縛住我的手腳，高舉的雙手只要一放低便會帶動鎖鏈將雙腳拉開，反之已經扯開到極限的雙腳只要稍稍收合，也會使雙手被拉拽到更高的位置。

　　「咬住。」咬住眼前的繩索，感受到那懸吊在繩上的重量，稍一低頭那份重量便轉移到雙乳之上，我緊咬著繩索保持抬頭的姿勢，緩解乳頭被撕扯的痛感。

　　這比直接綁死手腳更加惡質，無需他人動手，每時每刻受到的折騰皆來自自己不聽話的身體，想得到那一分半秒的喘息都成了奢望。

　　「嗚…嗚嗚嗚…嗚嗚…」一雙惡手纏上腳底板，無法抗拒的癢意從末梢竄上，死咬著將顛笑抑止成悶鳴。

　　大把大把粗糙顆粒在敏感神經上來回搓揉，粗魯的力道硬生生磨掉一層層腳皮，伴隨刺痛的癢意不禁令我懷疑，積蓄在腳底的濕滑感究竟是汗水還是血水。

　　當雙腳脫離苦海後，那粗糙顆粒開始覆蓋在兩腋之上，沒有厚實皮質的保護讓更加敏感的神經直面翻倍的刺激。

　　癢意讓身體劇開始烈顫抖，手腳之間的拉扯加劇，吊縛在後的手臂幾度下襬想要阻擋那不停在腋窩搓揉的惡手，卻又被同樣承受拉力的雙腿扯回原位。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忍住笑意盡可能減少手腳擺動幅度是眼下唯一能做的選擇，快被咬崩的牙齒嘎吱嘎吱地作響，彷彿正在將那難以忍受的癢意嚼碎。

　　等那雙惡手離開我的腋窩，身體已經徹底虛軟，可此時竄入鼻腔的香甜氣息讓我知道，這場與癢意對抗的惡夢還沒結束。

　　黏膩觸感沾上我的胸膛，伴隨的是嘲弄的言語：「想必賤狗也習慣跟蟲子共處了！這次特地找其他傢伙一起陪你玩，要好好感謝主人喔！」

　　叼著繩子的我沒辦法說什麼，只能任由他們在我的身上塗滿吸引蟲蟻的甜液：「剛剛在賤狗的腳底和胳肢窩上搓揉的是滿滿的粗鹽，賤狗知道是為什麼嗎？」

　　「刻意讓這些小傢伙吃了好幾天的低鈉餐，現在牠們眼前有個補充鹽分的好東西，賤狗覺得牠們會做什麼？」

　　『喵～』『喵喵～』『喵～喵～』此起彼落的貓叫讓我感到非常不妙，怎麼偏偏是用貓…

　　「很多生物都有舔鹽的習性，貓自然也有，而且貓還有一個特點，就是牠的舌頭！」

　　「貓的舌頭上佈滿許多稱作『乳突』的倒刺，這些倒刺能幫助貓在進食時，剔除骨頭上的肉屑。」

　　「賤狗可以想想看，身上的癢穴被這種舌頭舔，會有什麼感覺呢？」

　　「嗚嗚嗚嗚…嗚嗚…」主人們遠去的同時，那群貓紛紛上前佔據舔鹽的最佳位置，帶著倒刺的舌頭舔舐著癢穴，綿密的刮搔帶來尖銳的癢感。

　　蟻群從雙腳漸漸蔓延而上，無孔不入地汲取殘留在皮膚之上的糖分；蚊子在耳邊飛舞發出惱人的嗡嗡聲，取走一抹鮮紅留下一個個新鮮的腫包；不知名的飛蟲逗留在失去外骨骼保護的指尖，用細小的觸手享用著染血的餐點。

　　日正當頭，太陽那毒辣熱度炙烤著身上的斑斑血跡，烈日很快將水份蒸散，曬傷的肌膚變得更加敏感脆弱。

　　蟲蟻的小爪爬過猶如一根根尖針扎入皮肉，那些凝固而沾黏在身上的糖粒，被有力的前顎拆解成更細小的糖屑逐一剝離。

　　「嗚…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叼在嘴裡的繩子沒能堅持多久，伴隨雙乳被撕扯的痛感，脫口而出的只剩虛軟的笑聲：「哈…不要舔了…哈哈…哈哈哈哈…」

　　「呸！呸…哇哈哈哈啾…」抽動的身體驚嚇到身上為數龐大的蟻群，慌不擇路的螞蟻四處亂鑽，一時間眼耳口鼻裡湧入這些惱人的小傢伙。

　　反射神經的作動打破遭到束縛的身體本應保持的微妙平衡，雙手與雙腳如同鐘擺的兩個極端，時而雙手被拉吊得更高；時而雙腳被扯拽得更開，一拉一拽之間反覆壓榨著本就所剩無幾的體力。

　　『咔嚓！』

　　「哇啊啊啊啊啊！」雙臂同時傳來一聲脆響，緊接著是蔓延開來的劇痛，淒厲的慘叫是以殘廢的雙手為代價，換取雙腿能夠稍稍舒緩的空間。

　　「叫什麼叫！」慘叫聲趕跑了圍繞在身側的貓們，卻也引來了一切痛苦的根源：「午休時間保持安靜懂不懂！」

　　「哇啊！」緊接在嚴厲喝斥之後的，是毫不留情的警棍重重轟擊在背上：「對不起…哇啊…饒了我吧…嗚嗚嗚…」

　　「還有精神在那邊叫，看來你這條賤狗不怎麼需要休息嘛！」束縛住身體的鐵鏈被解下，失去知覺的雙手依然被固定在身後：「跟上，站起來用走的！」

　　跌跌撞撞地起身，這些日子以來的調教讓我幾乎忘了怎麼站立，當雙腳久違地踏在地上，我才明白被如此要求的理由。

　　腳底板上數不清的血痕是貓舌舔過的成果，每走一步地上的小草沙粒便會剮過這些傷痕，留下一個個不太顯眼的血印。

　　步履蹣跚地前行，猶如剛學步的嬰兒一般，搖晃的身子難以穩定重心，稍不留神就會失去平衡在沒有雙手輔助的狀況下重摔在地。

　　摔倒幾次過後漸漸找回走路的感覺，跟上警衛的腳步離開草坪，赤腳踏在球場沙地上，滾燙的沙粒陷入血肉之中，將足底燙成焦灼的紅。

　　球場上數十名囚犯圍成一圈，我在警衛的帶領下佇立在人群中央，任由那些不懷好意的視線將我團團包圍。

　　『咻！啪！』長鞭劃開空氣發出尖嘯，給與背部一頓重擊，而後才是嚴厲的喝斥：「跪下！」

　　聽聞命令後雙膝自然而然地軟下，將小腿埋沒在滾燙的沙裡，曲折的膝蓋才是這具身體習以為常的姿勢。

　　「嗚啊啊啊啊啊啊！」一根軟管被強硬地擠進尿道口，軟管的另一頭則懸掛在我的面前，一旁的囚犯們迫不及待地排好隊伍，似乎正期待著什麼。

　　警衛接下來的命令過於駭人，讓超載的大腦瞬間當機，呆愣的神智直到遭受長鞭抽打才重新喚起。

　　哭喪著膝行到列隊最前的囚犯面前，上嘴含住他的性器，隨著新鮮溫熱的尿水注入，兩頰漸漸撐開，腥臊的臭味灌至鼻腔之中。

　　口腔那窄小的容量裝載不了多少液體，我需要保持著口腔滿載的狀態下，將多餘的尿液吞下腹中。

　　排泄完畢的肉柱退出，未來得及封住的尿液沿著嘴角垂落，我轉頭叼住軟管，將尿水悉數吐入軟管，澄黃的液體順著管路竄進尿道，下身一陣暖流通過，膀胱隨之鼓脹起來。

　　失落地看著儀錶上顯示著45c.c.的讀值，離平均目標的100c.c.還差了超過兩倍，代表下次要加倍努力撐開口腔的空間，才能裝載到設定的目標。

　　鬆口回過頭去盛接下個囚犯的性器，管口上的逆止閥有效地堵死洞口，避免注入的尿液倒流出來。

　　一個、兩個、三個…

　　不論是胃袋還是膀胱都容納了越來越多人的尿水，撐脹的噁心感與越發充盈的尿意讓冒著冷汗的身體不斷地叫囂抗議，可眼前的惡魔們何曾顧慮過我的感受，他們只會繼續將我推向潰堤邊緣。

　　「嗚…拜託主人…不要踢肚子…好難受…嗚嗚…」

　　「哦？看來賤狗比較想念這個囉？」閃寒光芒的刀鉗晃到我的眼前，那是讓我右手失去所有指甲的禍首：「左手跟腳趾賤狗要選哪個？」

　　「嗚…賤狗錯了，賤狗全身上下都是屬於主人的玩具，主人喜歡玩哪裡接玩哪裡。」被拔指甲的慘痛經驗歷歷在目，逼迫我將哀求轉為討好。

　　「這次對嘛！」刀鉗被收了起來，漆黑的槍口抵進雙腿之間：「屁股抬高、雙腿再打開點…就是這樣，保持住！」

　　我改採用高跪姿，岔開的雙腿讓脆弱的下身徹底裸露出來，同時繼續用嘴汲取著囚犯們的尿液。

　　「嗚…嗚…」一邊含著性具，一邊承受自己的性器被鋼頭鞋踢擊，這次我連求饒都不敢，唯有濕盈的眼眶在替我發聲。

　　壓下陣陣作噁的反胃感，反覆將沖上喉道的酸臭穢水再度嚥下，無從排解的憋漲感令我痛不欲生。

　　無時無刻期望著能夠夾緊雙腿稍稍舒緩無止盡的尿意，偏偏被命令要維持大開雙腿，不時承受著脆弱之處遭遇重擊的苦痛。

　　慢慢地、排隊的人龍慢慢地減少，最後總算是全部清空，天知道我是怎麼將眼前幾十名囚犯的尿液通通塞進自己體內的。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深入尿道的軟管被抽走，洶湧而出的尿意下一刻卻被一顆顆彈珠堵回膀胱，圓潤的玻璃表面緊貼著肉壁，那過於猛烈的刺激直讓我慘叫連連。

　　回過神來，尿道已經被塞入數十顆珠子，一根根鐵絲用虎口鉗旋緊箍住肉根，深陷血肉之中壓迫著充血發紫的肉柱，死死地卡住埋藏在尿道裡的玻璃珠，堵死一切排泄的可能。

　　被塞入的就真的只是普通的彈珠而非什麼串珠，珠子與珠子之間是完全分離沒有任何絲線相連，更沒有拉柄之類用以取出珠子的小機關。

　　就沒想過彈珠之後要怎麼去出來嗎…

　　還是說這具身體已經失去玩弄價值，多幾個地方廢了根本就無關緊要…

　　「不喜歡主人給賤狗的禮物嗎？」軍靴踩在填滿玻璃珠的肉莖上：「還是賤狗比較喜歡碎掉的禮物？」

　　這是嚴厲的警告，歷經調教的大腦本能地依照過去的經歷，搜索能夠承受最少傷害的方法。

　　含著淚的眼眶卻露出淺笑，嘴裏吐出的是滿滿的求生欲：「只要是主人給的，賤狗都喜歡，賤狗的血肉可以跟主人的禮物融為一體，是賤狗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嘖…」軍靴有些遺憾地從命根子上移開：「這賤『狗』還真會『講話』，這張笑臉主人很喜歡，等等要好好維持！」

　　「汪！汪汪！」加了重音的詞語這次不再是警告，而是對我之後行為舉止的暗示。

　　『咻！啪！』沙地被劈出一條直線，我將朝著鞭子揮舞的方向看去，看見架好橫桿的挑高架，明白那是接下來的目標。

　　腦袋開始運轉，思索著在雙手被綁在身後的狀況下，要如何用趴姿或跪姿『跑』過去，翻越過那不算太高的橫桿。

　　可才堪堪挪動一腳，掛在臉上的淺笑就差點崩掉，膀胱裡晃動的液體讓我不得不推翻原本所有需要激烈運動的設想。

　　忍受翻騰的排泄慾望，將自己拖到橫桿前方，深吸一口氣做好不可能做好的心理準備，賭上一切以奇怪的低姿勢起跳。

　　身體成功地飛越過桿子，而後重重地摔在跳高架對面的沙地，慣性的作用下讓膀胱內的液體瞬間往下衝擊，瀕臨爆炸的憋漲感讓臉部的笑容瞬間扭曲。

　　「哈哈！賤狗跳得好！」

　　「這麼低有什麼意思？再加高一點！」

　　橫桿往上架高了一格，一旁起鬨的聲音卻更多了。

　　「快跳快跳！」

　　「跳得不夠搞笑要挨揍喔！」

　　「說得對！快跳，跳不好挨揍！」

　　「凹嗚～」身體受到的限制太多，不可能靠跳躍的姿勢來贏得喝采，這張用來學狗叫的嘴，成了最佳的道具。

　　「哈哈哈哈哈！果然是一條賤狗！」

　　「再加高、再來！」

　　跳過越來越難以翻越的高桿，不時挨上一頓拳打腳踢甚至是鞭條警棍，最終，那根橫桿還是來到了我無法跨越的高度。

　　『喀沙喀沙…』桿子掉落的聲音讓我心涼了半截，轉向圍觀的群眾們吐著舌頭，以身體遮擋掉落的桿子，滑稽地作賤自己取樂群眾，換取微乎其微的機率免於受罰。

　　「哈哈！還有這招！」

　　爽朗的笑聲也沒讓我卸下高懸的心，因為那手持鞭子的警衛，正一步步地朝我逼近，低匐著身子顫顫地等待著未知的痛苦。

　　『咔嚓！』這是左小腿骨頭碎裂的聲音。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咔嚓！』這是右小腿骨頭碎裂的聲音。

　　「痛啊啊啊…我的腳啊啊啊啊啊！」我的雙腿就這麼乾脆地被踩廢，可哪怕是手腳俱廢，這場玩弄我身體的惡質遊戲依然在繼續著。

　　『啪！啪！啪！』鞭子快速地抽打，在我的背上、手臂上還有屁股上留下交錯的血痕：「賤狗在鬼叫什麼！保持笑臉啊！」

　　「嗚…汪汪！」勾起嘴角露出哭喪難看的笑，都已經被搞成這幅慘樣，你們到底還要怎麼玩弄我才會心滿意足。

　　我是人啊…

　　活生生的、卻半死不活的人啊…

　　一聲鞭響打斷我內心無聲的吶喊，一股熱風迎來，眼前浮現的是一條熾熱的炭火之路。

　　不…

　　不行…

　　不可能…

　　名為死亡的特寫紅字在腦海裡強力放送。

　　理論上炭火燃燒後的灰燼有隔熱的效果，只要快速通過就不會受到傷害。

　　可這具身體別說快速通過，持續劇痛的手腳連爬行都有困難，若真爬過那條炭火之路，怕是全身都被烤熟了吧…

　　「還不快動作！」等得不耐煩的警衛一腳踢在插在後穴上的警棍，將警棍踢入深處的同時強力的電擊從腸道裡釋放，本就已經鼓脹的臟器在電流刺激下一陣收縮，讓撐脹的胃袋與膀胱更加酸澀。

　　「嗚嗚…」我從沒選擇的餘地，不聽從命令只是給這些惡魔藉口用更極端變態的手段逼迫著我，甚至很可能會直接硬架著我在炭火之上來回拖行。

　　身體貼著沙地，交替挪動著大腿帶動身軀，如同毛蟲般緩緩地朝著炭火扭擺而去，可當直線飆高的溫度到某個達臨界，就算根本還沒碰到炭火也已經足以令我崩潰。

　　「嗚嗚嗚…對不起主人…嗚嗚…賤狗真的辦不到…求主人幫忙賤狗…嗚嗚嗚…」潰堤的淚流不止，抗拒的身體面對那高溫已經無法更加靠近。

　　「賤狗確定要主人幫忙？這樣可是要加重懲罰的喔！」

　　「確定…嗚嗚…賤狗確定，求求主人幫幫賤狗…」聽到我的回答警衛反而露出笑容，似乎早就在期待我的示軟。

　　那不懷好意的閃動眼神令我不安，可眼下我沒有任何辦法，要我自己踏上那片炙熱根本不可能做到。

　　「嗚哇！」一腳重重地將我踹飛，嘴裡倒吐而出的騷臭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甚至有一顆彈珠突破了重重封鎖，從尿道裡彈射而出。

　　「哇啊啊啊啊啊啊！」而後身體砸在炭火之上，烤紅的肌膚散發著焦香，大面積的燒灼讓身體下意識地到處滾動。

　　然而炭火之路的兩端都立著矮牆，那對普通人來說能輕易越過的高度卻也足以擋下失去手腳的我。

　　好不容易滾出火堆，卻又再一次被踢回炭火之中：「誰準你滾出來的，給我用爬的出來！」

　　理所當然、強人所難的要求，我就像個人球在火堆中被踢來踢去，好不容易才克服了高溫的恐懼，帶著視死如歸的決心停下滾動的身體。

　　承受著高溫炙烤每一寸肌膚，緩慢地在炭火上開始扭動身軀爬行，模糊的視線不知是高溫導致的空氣扭曲，還是瀕死的迴光返照。

　　不是說太過嚴重的燒燙傷會失去知覺嗎，可為什麼都已經快被烤成焦炭了，疼痛卻越發強烈沒有絲毫的減緩，致使我最終還是倒在了炭火之上。

　　短暫的昏迷後我在苦鹹的水中甦醒，滲入皮肉的鹽份將我拉回現實地獄。

　　污血暈開模糊了視野，一張大手按住我的後腦，再也無力掙扎的身體只能任由體內的氧氣逐漸消耗減少。

　　『唰啦！』

　　「呼哈…哈…哈…哇嗚嗚！」壓制腦殼的手鬆開，我終於重獲自由呼吸的權利，然而下一刻探出水面的頭再次被壓回水裡。

　　緊接著是數雙大腳將我壓踩在水底，張口的哀嚎讓積蓄在肺部的空氣瞬間消耗殆盡，鹽水嗆入氣管引起陣陣喘咳。

　　胸腔感覺快要炸開，激增的血流讓鹽水加速染紅，垂死掙扎的心臟狂跳卻怎麼也無法讓缺氧的細胞補充氧氣。

　　每當雙目泛黑即將要因窒息失去意識之時又突然被從水中撈起，享用著幾秒鍾的呼吸後再次沉入水底。

　　一遍又一遍地在瀕死邊緣徘徊，漸漸的連自己是不是在水裡都分不清楚，近乎於無的呼吸似乎已經看到死神在向我招手…

　　『咻！啪！』破風的鞭響代表的是新的命令，此時我終於離開鹽水之中，可綁在頸圈上的鐵鏈被高高提起，使我仍然承受著窒息的苦痛。

　　隱約看到一上一下兩條筆直的繩索，迷迷茫茫地扭動殘破身軀，粗糙的繩面摩擦過堵著警棍的後穴，這點疼痛跟滿身的鞭痕、跟快要爆炸的膀胱、跟筋骨碎裂的手腳比起來變得微不足道。

　　用脆弱的脖頸吊起身體大半的重量，扭動腰桿在繩索上滑動一小段距離後，再讓後穴壓在繩上承受重壓來獲得短暫的呼吸，我唯有如此才能在懸在繩上挪動。

　　承受著揮舞的鞭子、肆意揉捏搔弄的手、亂七八糟的道具施虐，用被磨得鮮血直流的下體跨過一個又一個繩結。

　　淚已流乾、血已流盡，麻木的意識只剩聽從命令的功能，受盡地獄折磨的一日終於告終，回到監牢之中的身體依然無法喘息，它將繼續作為囚犯們的發洩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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